我是一名外种族奴役驻站记录官——乍听之下,这个名头会让人觉得我身居要职,似乎享受着高等级待遇、需要出席重要场所。但实际上,这仅仅是个没有职称的底层职位。名字叫着好听,薪酬却和普通安保人员相当。不过,负责的工作其实也很简单:在人类驱使其他种族工作的地点居住。每天留意是否有突发情况出现,如果是个人力量可以解决就自行处理,否则就及时通知有能力的人员或上报。最后在事情解决或一天结束前将相关信息书写留档。最近,我的工作让我住到了城镇中心的建筑工地里。在这里,人们驱使着自丛林中抓来的雄性蜥蜴人作为可观劳力进行修建工作。
在刚开始来到这处工地的时候,我总会在巡视过程中感到紧张。视野所及处,雄性蜥蜴人普遍比健康成年男性人类拥有更壮实高大的体型,使我不得不担心它们是否会对我的安全产生威胁。所幸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后,我发现现场数量充足、装备严实的在场巡逻卫兵,使蜥蜴人试图伤害人类的情况基本不会出现。更何况在大多数时候,我待在分配给这个职位的单人棚屋中,所处的位置在场地的边缘。情况发生时我基本不会首当其冲。
就这样,我在这里过起平淡乏味却清闲相伴的日子,靠从镇图书馆借书回棚屋阅读来打发时间。当我感到身体僵硬需要活动的时候,就正好起身去外面走一圈视察。其实呢,大部分真正的突发情况都会被一直待在工地核心区的人员首先发现,并展开初步控制。主要由我来完成的,反而是提出运送蜥蜴人的笼车清洗得不达标、某处避免逃跑的栅栏濒临损毁要尽快更换之类的琐事。
在一天傍晚,夕阳西下,没有人工照明的户外处处身披暗蓝的时分,我如往常送别了护送蜥蜴人回安置处的队伍。回转身来,场地内留守的人影变得稀疏无比。我再次确认了因状态特殊,如施工中受伤、正过度发情而难以接收指令等原因,被判定为强行赶回不如留在这里的蜥蜴人数目。便在拎着水壶打水,顺道用餐后返回了自己的小屋。去过夜晚来临后,除了上厕所外合拢房门不必再出去的更悠闲时光。
然而当我踏入屋内,习惯性朝后用手推门,好让其顺惯性合拢时,却突然感到强大的阻力。微皱了皱眉侧身扭头一看,站在那的不是找我的同事,却是只高大、全身覆满绿色鳞片的蜥蜴人。在它身下,伸出体腔的阴茎将围在裆前的布料撑起,那布匹已被大片浸透,散发出骚臭的味道。
根据我为这份工作学习的知识,似乎是出于种族认同或审美的关系,发情已久、难以自控的雄性蜥蜴人在周围没有雌性时,宁愿挑选其它雄性作为侵犯对象,也不会选择任意性别(尤其是男性)的人类。而工地中正有着除它外被留下的其它蜥蜴人。但现实不总和理论一致。我还是迅速作好眼前蜥蜴人一旦作出侵犯性行为,便抽起倚墙备着的铁铲反击的准备。
眼中短暂静止的画面瞬发变化后,我没拎水壶的那只手迅速抓起铁铲,人却紧接着原地愣住不动。那只蜥蜴人作出了我预料外的行为——它没有试图攻击或侵犯我,却一爪夺走了我握着的水壶?!再看向蜥蜴人的脑袋,它视线并没有继续朝着我,而是转移到了它夺来的物品上。见此,我没有抢先攻击,而是拿着铁铲后退两步,决定先继续观察它究竟想干什么。
因守在最近位置的夜班卫兵不巧轮替用餐去了,得以紧随着我开门一同进屋,正站在门口的蜥蜴人紧盯向爪中握着的金属水壶,动作异常紧张地用另一只爪子拨弄起盖子所处的上端部分,这令我十分困惑。从蜥蜴人的动作看来,它应该看到了我在视察时用水壶喝水的样子,知道这大致是什么结构、用来干什么的,而工地中并不是没有提供给它们饮水的地方。且那里我在回房前才检查过,还是一切正常的状态。所以我搞不清楚它跟踪前来抢夺水壶究竟出于何种目的。
蜥蜴人没了解水壶的盖子是旋开的,徒劳无功地尝试着。而我还在犹疑当下该如何应对:如果继续维持管理者的姿态,对它进行呵斥,在卫兵还没注意到的这里,激起它发情时额外的攻击性将难以确保安全;如果配合地帮它把装好水的水壶打开,就会降低人类在它心中的上位者形象,给日后管理带来更多麻烦;而即便我什么都不做,这一直打不开水壶的蜥蜴人也容易变得暴躁,进而作出不可预估的行为......
思考还没来得及得出结果,新的变化便将我打断——眼下,蜥蜴人阴茎撑起的布料前端间或冒起流动液光,本已沾湿而有所风干的遮羞布中,新有一道深色向布匹垂落的下方染去,在底部变为连串或分明的颗颗液珠洒落地面。在我点燃的挂墙火把照耀下,橙红的火光中依然能透出自身的黄浑。蜥蜴人尝试开盖的动作变得更为粗暴急促。
如急中生智,大脑快速向我给出能解释当下情况的模糊苗头。看着我房间地面上淋出的液珠逐渐汇成小片,似要随时流淌开去。我咬咬牙,想着“反正也是单位给的”,伸手一把帮蜥蜴人抓紧水壶,就用另一只手快速旋开、拿走了盖子。
接着便是有所预想,但仍令我万分无语的场面:蜥蜴人先是迅速往后一甩,将壶中水朝屋外倒空,后便将内侧逐渐让液体有力击打着的遮羞布用爪子掀开。那被体液沾湿而泛着光的红粉锥茎正持续射出黄色的液体,它握着水壶的爪子迅速凑近,接连溢漏出尿液的阴茎便边喷射起来边伸过去,大半根进入了内部。我回顾了刚才萌生的猜想,想起有学者的研究报告指出:雄性蜥蜴人在因发情而恍惚,无意识憋尿的同时,也会偶发地主动寻找可以作为容器的适当物体,将尿液排入其中,让自己的阴茎尽可能浸没在内。它们通过这种行为,让生殖器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能够持续散发出充满信息素的尿液气味,同时持续地让阴茎勃起在生殖腔外,以此来诱惑其它个体,提升寻找到配偶的机率。
“虽然可以洗干净,但被蜥蜴往里撒过尿的还是不要了吧。”我在心里哀叹着。
幸亏反应及时,及时接住而被洒漏在地面上的蜥蜴人尿不多。等到我把这家伙弄走,进入清理环节时不会变得太麻烦。然而好景不长,水壶向我宣告了其内胆容量的欠乏,液面涨满后淡黄透亮的尿液沿杯边溢下,往地面上洒出更多散发骚臭的液体。
就在我顶着苦瓜脸,等待蜥蜴人完成它拿我水壶想做的事情离开,本以为不会再有的液体倾泻声响起时,又是一片尿液浇下。这将阴茎泡在自己尿液中的蜥蜴人突然动作起来,扭爪让水壶变得更加倾斜、平行向地面的同时,身体一颤一颤起来。不!是它的腰在反复朝前挺出——生活经验让我很快通过蜥蜴人此时的动作、眼前的画面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水壶彻底不能要了。”看着眼前蜥蜴人得寸进尺的行为,我产生了怒意,恨不得立马把它从这里赶出去。但怀着打断它动作可能引发糟糕后果的担忧,又想着还不如先抓紧时间去外面找几块布来给地面吸收一下。随即又发现那不速之客正好严严实实地挡在门前。
蜥蜴人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显示着从被动顺应到主动追求的变化。包裹着阴茎的温热尿液刺激了它的性欲,使茎身对内壁的无意触碰变得更具反馈。它改用双爪抓着水壶往自己的身体尽力靠拢,与此同时不断挺腰。那根长伸在外的阴茎在其中晃动不止,反复敲击着四周腔壁,茎尖也不时戳到杯底,让整根向上滑动。
而后,动作在已十分激烈的某刻戛然而止,我紧张地盯着那蜥蜴人抓握住的,已在摇晃和倾斜中将半数液体重洒回外界的水壶,朝前靠近一步。果不其然,水壶在使用过后便被蜥蜴人直接抛却。我赶忙一把接住,避免其朝地面挥洒盛着的混合液体,放好在身旁的工作桌上。朝里瞟了眼,壶中黄液确实混着正在散匀的白浊。
正当我要发逐客令时,蜥蜴人那被地上液体沾湿的脚爪却朝屋里迈进,沿途踩出道道湿漉爪印。或许是发情以来持续焦躁不安,一直没充分进食的缘故。在这里射了精,唤回清醒的它被重新察觉到的饥饿感驱使,只顾朝靠内侧墙,我在桌柜上放着的干粮走去。我意识到,在这只蜥蜴人的眼里,与之独处的我缺乏击败它的肉体力量,而根本没把我继续作为需要服从的对象。它们的服从原来并不是一种刻入意识、长期存在的东西。在屋外,于夜晚留守的卫兵依然是碾压剩余寥寥几只蜥蜴人战斗力的数量。但来到这屋内,这只个体就失去了对宏观情况的认知。
既然它不再恰好处于堵住房门的位置,我决定去找外面的卫兵来协助处理情况。才挑相对干燥的位置踩下,迈出两步即将离开房间时,身后啃食的声音就唐突减轻不小。本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变化,可能是潜意识里还在提防袭击,我回头瞥了一眼。
“嗯没什么,还在那堆吃的前。”这么想着,我又走出一步:“诶不对!”赶紧扭身确认。这次,我清楚地注意到,在食物前半蹲弯腰的蜥蜴人,尾巴根部正处于弓起的状态。而这通常意味着什么,在这里工作的我是再熟悉不过。工程还在起步不久的阶段,这房子我可还要待呢!!只消一瞬便作出选择,我冒着风险重新回到屋内。
在发情已久,意识逐渐被性欲占据、变得朦胧不清之时,蜥蜴人忽略了很多其它的需求,只专注于和性相关的事情。在将精液射出后,被压抑的众多需求,如进食需求就即刻显现了出来。与此相同,其它平日里会有的感觉也在它身上紧随着回归。
细碎的黏腻湿音连连催促着,使我慌张地在屋内寻找起来。解决了最为迫切的性需求问题后,某种撑起的感觉便被蜥蜴人迅速捕捉到。饥饿的它不愿分神停止进食,只为此分散了部分注意力。弓起发力的尾巴根下,棕黄的粪径直朝外伸出。坚硬的大块掉落在地后,又一块缓慢冒头,被挤出......
想起久不用的木盆被塞在哪个角落,我粗暴地踢、推开阻挡在前的杂物,一把抓起回身走去——蜥蜴人双爪所处的后方空地上,棕色固形物已开始堆积,迎面传来恶臭的味道,尾巴下方的阴影里还有条块物在快速冒出。我赶紧将木盆递出对准位置。那矮柜上的少量食物不知不觉中被清扫一空,还没满足的蜥蜴人不期后退转身,同时拉出粪便。突然的姿势变化下,粪便还是摔向了地面滚动一旁。在狭小但仍有空间活动的木屋内,蜥蜴人迈开爪子四处翻找起来,企图找到更多食物,还在移动的途中继续排便。我基本只在它止步翻动时能接住,还是被这蜥蜴人拉了一地软便。
而我的房间确实是没存更多食物。短暂地四处翻找未果后,它本能地双腿一蹬,要越上靠窗工作桌在相对的高处作观察。身姿跃起的同时,堵在肛门的一块充满水分的细软粪便飞出后,稀粪紧接喷射而起,扬洒了身后周围大片。这之后蜥蜴人的排泄终于停止。它上桌转身观察屋内,而我还在两步外门口前惊魂未定,庆幸还好没赶上去到它身后,不然得被弄得一身都是污秽。随后,我又被背景中的屋中惨状轰击了思维,腿一软差点坐在那片尿上。这时,我发现地上有小块认知之外的颜色。低头看去,才发现蜥蜴人在上桌转身的时候,尾巴扫倒了那还敞着口的水壶,瓶中内容已朝地上泄漏一空。
“要不还是不通知卫兵,自己搞干净算了。要让他们知道我屋子里被只蜥蜴人又尿又拉,弄得到处都是,肯定会被传开成笑柄。”“在我这弄出这么大乱子,消耗不少体力,现在也露出明显疲态。应该不会再闹腾或者攻击我了吧?”看现在蜥蜴人的样子,我估计有了铁铲就能够制服对方,决定留在棚屋里独自解决状况。我先腾手把门关上窗帘拉上,以防外面看到屋内景象。再把实际没发挥多少作用的木盆靠在地上角落,而后双手握住铁铲向蜥蜴人靠近。说起来,刚关门时我还担心会越闷越臭,自己不一定扛得住,然后才发现我的鼻子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里的气味,恶臭不显得那么有存在感了。
胯前的阴茎明显软缩,已部分回纳进生殖腔内。感到疲惫的蜥蜴人跳下了桌。和我所想的不同,它仍不把我作为互动对象,而是径直朝棚屋深处走去。在被抓来人类聚落足够长时间后,所见、经历的让它有足够经验辨识,深处靠墙摆放的是大片柔软的造物。蜥蜴人来到床前,整幅身体扑倒上去。跟上去的我发现,它的臀部还残留着湿漉的棕色痕迹。不由得庆幸,还好它不会像人一样直接以背靠床躺,不然我的床单也要被污染了。
我犹疑着缓缓双手举起铁铲,作着趁机将这混蛋敲晕的准备,脑中却有灵光闪过——如果我趁这蜥蜴人睡着之际干净先把屋子收拾干净,再去叫来卫兵也不怕留下遭人谈笑的“黑历史”了。
扔下铁铲,我把角落的木盆拿去屋外倒干净,打水回来的时候顺便拿来扫帚和垃圾铲。不得不提,呼吸过外界的新鲜空气后,忘记做心理准备就进屋里,那气味真是扑面而来恶心得不行。我打算先清走最好处理的地上固形物,于是很快自门口来到了靠里部分。突然,视野边缘向我传来了异常的信号。
抬头看向趴在床上的蜥蜴人,它没有如我想般平静入睡,身体尤其是下半部在不断......上下抬动?我赶紧放下手头工具,靠近蹲下观察:蜥蜴人的阴茎不仅仍未纳回腔内,甚至比之前有所软缩时又胀大了些。在床和小腹的夹缝间,蜥蜴人下半身稍稍上抬的间隙,它的阴茎迅速勃动了一次,又增大了些。
回想这蜥蜴人射在我水壶里的白浊液量,我迅速明白过来——之前它在被水壶内壁意外刺激到阴茎时,根本没得到充足的受力反馈。只是因自身发情已久,突然得到快感便极度兴奋等多种因素影响下,才在持续拱动中排出了些精液。而那释放的量只起到缓解效果,根本不足以真正结束发情。这也是它射精后阴茎绵软回缩得比直觉中慢不少的原因。而在这会,阴茎还没缩回生殖腔之际,扑倒在床上的动作使茎身突然得到柔软又富弹性的接触。这立刻让蜥蜴人获得了更为强烈的快感,唤起才停止一会的想让阴茎得到刺激的冲动。在本能的驱使下,它拱了拱腰,阴茎在床上一压,重获刺激的欲望即刻得到满足,也就让它更加兴奋努力地反复进行起动作。还不忘在半勃的阴茎有勃动冲动的时候抬起身体,留出空间减少压迫,好让它猛然翘动膨胀。
“这样下去它会射在我床上的!!”想到这点,我不禁全身抖了抖。眼前的蜥蜴人在更强烈的舒爽快感下嘶嘶叫唤。发情已久的雄性蜥蜴人从阴茎得到充足物理刺激开始,到高潮射精只需不到一分钟时间。虽不知动作实际开始了多久,幸好它阴茎此时还在进入全勃的过程中,还没到来不及控制的时候。我赶紧回身去拿铁铲:“靠!早知道这样还是先把它拍晕了。”却发现铁铲并没有出现在视野中。走出两步四下望去,我这才隐约想起,刚才打扫卫生的时候嫌有些东西碍事,顺手就把它们扔某堆杂物里了。一时半会确定不了位置,再回头看去,床上的蜥蜴人好似全身都在发力,撑起身体使劲往下送胯,已彻底膨胀的尖锥戳向下方,带着整根茎棍在床单上摩擦,口中还流出唾液滴在我枕头上。我放弃找回铁铲,眼光快速扫过屋内,拿起还装着清洁用水的木盆往地上一倒就冲向床边,想用盆底砸晕这蜥蜴人。在我靠近的时候,蜥蜴人突然停住全身动作,往床单上丝连着透明粘液的阴茎就这么紧贴不动,只剩口中还吐着热气。我把盆“砰”地往旁边一甩,伸手拦腰抱住蜥蜴人,施力想搬起它的身体往侧方扭去,然而没能让不配合的它改变分毫姿势。
蜥蜴人突然自发抬臀又继续保持静止,没过两秒,我还贴着它腹部的手突然好似沾到液体。弯腰看去,只见床单上出现一道道浑浊白液,自蜥蜴人抬起的胯下位置直连向还贴着床的胸口。与此同时,它的阴茎快速自根部到尖端鼓胀翘动,接连喷射出更多精液到床和它自己的身体上。下方,原本可辨的道道分明液流在更多精液的浇落下,几乎全部粘连成片......
不知何时,我松开手还后退了一步,嘴里喃喃自语地骂起脏话来。回身看去,身后是仍未处理完的狼藉一片。前方鼾声在不觉中响起。十几秒思绪混乱的时间过后,我终于稳定了心态:“精液好歹比粪尿干净多了,味道也没那么刺鼻。”“唉,这家伙好歹某种程度上失去意识了,虽然身体盖住了那些射出来的东西,暂时没法清理。和我床单一样是白色,不细看的话别人也发现不了。还是先把身后的烂摊子清理干净再叫卫兵来吧。”
时间在脏累交加中快速流逝,屋外的天色变作完全的漆黑。固形物清理起来还相对不怎么费事,大片喷溅成的棕黄粘稠和那片精尿混合液可费了我相当大劲——不光要处理到肉眼看不见残留,还要摸上去没有粘稠感才是真正清洁干净了。检视屋内,没发现蜥蜴人排出物的残留,开窗开门通风,给估计熏得臭烘烘的身上换成另一件外套后,我拿起墙上悬挂的火把去找卫兵。
“哟!你屋外原来散落了这么多蜥蜴屎。我明天叫搞卫生的也注意下你这里吧。”我绷住脸上表情,避免露出其实发生过什么的破绽,故作轻松回道:“谢啦~”进到屋内,有了前面的经历,我第一反应便是迅速锁定蜥蜴人的位置。而后看到它还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沉睡,接连发出响亮呼噜声。
“一股怪味......这蜥蜴人的体味出奇地大。”“毕竟留在这边的多半是发情货。哦我认得这只,这只好像憋挺久了,我和别人今儿个还打赌它明天必会遗精。”两名卫兵和我一齐走近床边。或受长期在原始丛林里生活带来的警惕性影响,蜥蜴人似乎被我们的脚步和谈话声惊醒,迅速睁眼从枕头上移开、抬起脑袋。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一阵细小声音传出。我还没来得及判断是什么,蜥蜴人就突然双腿使劲一撑,支棱起身体在床上半蹲着。棕色的浊流陡然自它身后喷出,混着颗粒的粪流以一道弧线直浇在洁白的床单上,迅速摊开成片。我记起蜥蜴人在发情过程中,由于激素分泌的影响和节律的异常波动等原因,会导致各生理系统的不稳定。有种具体表现就是发情持续得越久,出现腹泻的概率就越高。听着眼下稀里哗啦液体浇落和接连不断肛门排气的声音,作为这张床主人的我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双手拍向两名卫兵的肩膀:“快把它从床上赶下来啊!”卫兵应声而动,我们三人一齐发力,在它屎水快泻完时终于拽动了这大家伙。
在我们人数占优的形势下,蜥蜴人没有反抗地跟两名卫兵向屋外走去。沿途还有粪水沿着它的臀部流到大腿后侧,再沿小腿到爪根一路滴落地面。因为蜥蜴人在止不住的便意影响失禁后,主动配合着被迫开始的排泄使劲,导致它的阴茎也伸了出来。在离开屋内的路程上,它刚下床就在持续发力的效果下尿了出来,甚至还为撒尿减缓了步速,淌得地上到处都是。
而倒霉的我,最终还是沦为了这里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