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执政官把她双手捆在背后,又找了团破布塞进她的嘴,再用绳子在脑后打了个结,把她发出声音的可能性彻底堵住。
两条腿也m字分开绑好——现在她就像是待宰的青蛙,用滑稽的姿势跪趴在沙发上。
巨大的无力感伴随着巨大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内心,除此之外,还有巨大的期待。
星极终于发现自己其实就是抖M,还是无可救药的那种。
大执政官从军装的腰带上取出小小的佩剑。掀起她的吊带裙,一直挽到腰际,露出她那只有内裤和裤袜保护的丰满翘臀。
锋利的佩剑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危险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但是又十分舒爽。
轻轻一划,少女最终的防线宣告败退。
剑锋切开了裤袜的面料,却没有伤到一点点她细嫩的皮肤。仿佛是回到了大执政官年轻时候,他手持手术刀给患者做着精密的眼外科手术。
接着,内裤也被从中间划开。剑尖从臀丘之间的山谷往下走,深深地没入了星极两片肥厚的花瓣之间。
男人蹲下身,用剑身挑开破碎的布料,仔细观察着星极粉色的菊穴。又挑开她开始潮湿的肉缝,似乎要从她的小穴口中找到星极秘密的蛛丝马迹。
潮水般涌来的羞耻感令她窒息,甚至压倒了被人用锐器威胁着最娇嫩地方的那种如芒在刺的感觉。
但是她又很期待,现在毫无还手之力的她会被做什么事。
天真的星极并不知道,用来惩罚的性行为该怎么进行,那绝对不会是让她舒适为目的。
大执政官拿出一根柔韧的细条——是用来支撑行军帐篷的骨架,手腕一挥便带着破空声直接打在星极的大肥臀上。
“翘高点。”
“啪!”的一声。没有用力,但是星极也是难以忍受的剧痛。屁股在条件反射之下猛的一挺,挺到了让他满意地高度。
接着又是一鞭,同样的剧痛,打的是另一边的屁股。星极的泪水夺眶而出,但是嘴巴被塞住的她只能发出蚊子大小的吚吚呜呜声。
“保持住。”
接着便是解开腰带的金属声。
星极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意识到自己的第一次很快就要被这个老男人夺去。她看不到背后的男人在干什么,只能想象有一根粗大的阴茎正瞄准自己的穴口。
然而她猜错了,捅进来的是一根手杖。
手杖沉重,末端镶嵌着金属。粗暴地挤开少女柔嫩的阴道,锋利地金属边缘像钻机一样在里面挖掘。
星极很想放声哀嚎,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然而她的身体却很诚实,源源不断地痛觉刺激着她的脑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多巴胺。快感开始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淫靡的液体沾满了手杖的端头。
大执政官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拔出了沾血的手杖。用手轻轻摩挲着她肥臀上渗血的伤口。
他的阴茎从星极充分润滑的阴道里面一插而入,比手杖还粗的肉棒将她的膣腔完全撑开。新一波的痛觉让她下意识地昂起臻首,浑身肌肉也紧紧绷紧。
接着就开始撞击。大执政官动了两下,又拿出细条挥向了她白皙的脊背。
“动起来。”
星极感觉自己并不是黎勃利,而是一匹母马。被人骑在身下用马鞭抽着走。她用力的动着自己的大腿和腰,仿佛这样就能甩下她身上的牛仔。
旧沙发在她的耸动下摇摇欲坠,但是身体却指挥着她继续。
“啪!”又是一鞭打在背上。
束口的破布终究是被她吐了出来。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像百灵鸟的歌声一样动听。
“动静小点,声音小点。”
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bu的一声从她的肉穴中拔出了自己的阴茎。他走到星极面前,抓起她蓝色的长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让星极能看到他的脸。
“再乱叫,我就让外面的人进来。”
星极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毫无波澜,似乎刚刚并侵犯星极的并不是他。
男人又在她安产型的翘臀上挥了一鞭,实意她继续抬起屁股。
星极努力地配合他,但是又在妄想着不配合他的下场。会被人轮奸吗?那些荷谟伊勇士个个都看起来雄性激素旺盛。会被吊起来侵犯吗?一直保持着胸口趴地上的姿势,乳头在摩擦中也感到了一阵阵快感,但是却因为不能彻底发泄而难受。好想奶子也被他的鞭子抽一下啊……
终于,男人到达了极限。星极感到一股暖流从男人的阴茎头里喷涌而出,注满了她的阴道……好奇怪啊,就结束了吗,还想继续……
大执政官拔出自己半软的阴茎。看着少女蜷曲又舒张的脚丫,小嘴微张小口喘气,潮红的面颊上汗水淋漓,被扩张的小穴口在一收一缩,本能地要留住里面的白色浊液。无不说明她现在获得的快乐远高于男人施加给她的痛苦。
“不得不说你这一点出乎我的预料。”
他穿好了自己的裤子。
“我没想到会有人会有你这样变态的M体质——你之前被人调教过吗?”
星极摇了摇头。
大执政官一只手把虚弱的她从地上抱起,解开了她的束缚。又找来两根铁链将她左右手分别拴好在房梁上,让她保持一个堪堪站立的姿势。
“在我们开始回合2之前,有什么要说的吗?”
星极又摇了摇头。
他又一次拿出那把短剑。一把扯下她的吊带连衣裙,有扯下已经开档的内裤,碍事的胸罩也被他拿剑挑断。星极浑身就只有残破的白色裤袜还留在身上。
她优美的身子看得大执政官一愣。海藻一般墨蓝的长发维护着她最后的尊严,纤细的腰身,饱满却不下垂的乳房,紧实圆润的大腿和臀部,就像米诺斯雕塑中的美神。
男人突然想到了家里的那只小老虎,诗怀雅的可爱可能也比不过她的性感。
他又抓起之前塞在星极嘴里的破布,又仔细地塞了回去,再用麻绳固定住,让她的牙齿咬住绳子,不会把塞口的布吐出来。
然后他又拿出那根支撑帐篷用的细条,抡圆了手臂打在她的身上。
“发情的母狗!你家里是怎么教育出你这个女儿的!”
这一鞭直接打倒她漂亮的左胸上。被抽打的剧痛从伤口处传遍全身,接着就是澎湃的快感紧跟其后。
又是附带着破空声的一鞭,这一鞭打在了腰上,她整个人不自觉的弓了起来。
第三鞭打在了弓起来的屁股上,让她再一次变回立正的姿势。
渗血的伤口变成了流血的伤口。红色的液体开始顺着洁白的身躯往下流,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啪!”第四鞭!
“啪!”第五鞭!
……
第二十鞭时,巨大的疼痛终于让星极休克了过去。然后……在无意识中达到了性高潮。
大执政官不得不承认自己败给了她。
失禁时候黄色的尿液,透明的爱液,暗红的血液和大执政官注入的白浊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到了地上,像融化的巧克力雪糕汇成了一摊。男人小心地不踩到这些液体。
他伸出手摸着星极的下巴,仔细地端详她沉睡中姣好的面容,仿佛能从她的脸上中看出他所要的答案。
最终,大执政官抓来一件囚服套她身上,大步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