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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威严篇

作者:法提赫 字数:6135 更新:2024-11-04 05:01:10

  [chapter:威严篇]

  

   弘农县白庙乡,又一个山村。

   这里多的是在外地打拼的农民工,保底一个月8千至1万块的工钱,绝大部分汇款回来,养着村里一座座老房里的留守家庭。

   朝廷虽然有耕地红线的国策,奈何当地粮价太低,化肥等成本太高,种地不挣钱,难得有些坚持务农的,有些改行种了挣钱的经济作物,有些改行养殖,有些勉强守着一亩三分地自给自足。

   这天夜里,一个月前从外地回来的农民工权世珍,迎来了新婚的日子。

   不过,此刻的他,还在婚宴现场,与一众发小酒酣正盛,彼此说着曾几何时的过往,明知不可为,回忆着曾经的那些喜怒哀乐。

   “小兔子…我现在要结婚了…”

   同样是农民工,年龄16岁的威严,如今一身红袍。红色的盖头,遮住了稚嫩而胆怯的俏脸。

   这个国度,固然每年多的是数千万人竞争高考的顺位。然而,比起总人口14亿的基数,这不过是一个零头。

   威严的情况算是有代表性的:家里穷,勉强维持个家业,加上她又是女儿身,国家强制义务教育的初中念完,她的父母急不可耐把她托亲戚送到镜州市的服装加工厂打工。

   天不亮起身,天已黑加班,一天十几个小时,换来了她一年多汇给老家的养家钱。

   她握着手里那个兔子玩偶,尽管称不上干净,称不上完整,它是这些年,外面那个美好的花花世界,带给她最美好回忆的物件。

   这还是很久以前,她小学毕业考全校第三名,下跪求父母买的一个玩具。

   后面带到电子厂宿舍,许多女工出于嫉妒,故意弄坏弄脏的事时有发生,她明知何故也总得当没看见,私下一个人把玩偶补好洗好。

   现在,在这间新修的水泥房,比起周遭来不及粉刷一新的、水泥色的墙壁,她唯一熟悉的,只有手中托着的这只兔子。

   她知道,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

   “小兔子,你说,人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

   她挣的钱,不能算少,加上人勤快,出活好,工钱不算低。

   无奈,父母一声令下,她得回来,一身花嫁,等待着素昧平生的男人拥有自己。

   儒家思想的宗法制,在西方化越来越厉害的城市显得不在明显,在弘农县这样的农业县,子女无条件服从父母的任何命令,自古以来习以为常。

   她的父母,从夫家结结实实拿了一笔彩礼钱。平心而论,现在经济危机之下,多的是朝不保夕之辈,夫家出的起这笔钱带走她,算得上是有本事的人家了。

   往上推,据说她的姨妈,与夫家的公公的弟媳妇是堂辈的亲戚。她的哥哥李志明,现在在镜州读大学,有的是需要她这个妹妹花钱的地方。

   为了这个家,她自觉问心无愧…

   “小兔子,你说说,结婚以后,老公对我…会怎么样呢?“

   威严小的时候,她的父亲不分青红皂白,脾气上来,什么都敢往她妈脸上招呼。事后,他从不认错,决不让步,她的母亲也安之若素,习以为常。

   按乡里的俗话,“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几户人家绝对避免这样的现象。威严也许称不上多热衷,对现状,只能跟刚入尼姑庵的尼姑,等着时间磨干净一切。

   如果她知道,此时此刻,喜欢靠花钱,与目空一切的城里人勉强混在一起的哥哥李志明,此刻遇上了交际花爱宕,为之沉迷,不知该当如何。

   还好,时空的远隔,她不可能从对家报喜不报忧的哥哥那儿了解到这些。她哥哥知道她此前同在镜州,从无一次看过她。

   想必是觉得,有一个在电子厂打工的妹妹,在那些小资出身眼高于顶的同学面前,丢了自己的人,丢了自己的份,不好再和平常那般舔着脸往心底里瞧不起泥腿子的同学们旁边凑吧?

   妹妹威严,没有一次怪过她。她只知道,那是她唯一的哥哥。

   时间终究在流逝着。到了深夜,醉醺醺的丈夫权世珍,浑身酒气,面红耳赤,摇摇晃晃进了房门。

   虽是搁着红盖头,究竟不能完全遮住视线,威严赶忙过去,把年纪比自己大了20岁的丈夫接到床边上。

   鸳鸯戏水的缎子被面,铺上面垫着的瓜子花生,房间随处可见的红喜字,为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妇装点着原汁原味的传统婚庆氛围。

   抱着身边这个高过自己整整一个头的丈夫,她来不及看他长什么样,只闻得乡间常见的烧酒的果香味,大鱼大肉之后浓郁的油腻味,八角陈皮等香料的浓郁香味。

   没成想,等靠近床铺,权世珍却反手抱起措手不及的威严,像放下一只枕头似的,放到绣着大胖娃娃的红缎枕头。

   这…就是结婚吗?电子厂打工这一年,她从旁边那些玩的开的女工那儿听过多多少少的情爱花边,有些浪的很的她面上不好应承,私下有多少有那么一点憧憬。

   当初,父母也是这样,生下哥哥,生下她的吧?

   权世珍赶忙掀开了威严的盖头。乍一见面,威严被权世珍的面庞吓得不轻:

   左脸一个长长的疤痕,据说是以前替包工头打工,跟其他包工头派别斗殴,让人拉的;

   右脸一只长着粗黑毛的黑痣,绕着边上久已有之的麻子,倒像是以前学的卫星与地球。

   他充满血丝的眼神,近乎杀气腾腾的面容,不怒自威的气场,让这个曾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高一学历农家汉子,在瑟瑟发抖的威严跟前有着皇帝一样的威压。

   不等她多想,权世珍左一手,右一手,没多大功夫,前清式样的红袍婚衣,落到一旁新打的木制圈椅上头,任由昊昊寒月去雕琢这耐人寻味的气氛。

   “你…是叫威严吧?对不起哈,我是个大老粗,吓着你了?“

   不由威严不害怕,当年还在人家手底下打工时,奉承老板的意思,他几次被看守所拘留。

   警察黑白两道通吃,不同黑帮有不同的势力。他是民工,照样得和这些老老实实地打交道。

   “不…我想说…你看,这是小兔子!“

   威严慌不择言,不知怎得,反说起怀里的兔子玩偶,托到权世珍跟前,想打破有些尴尬的局面。不成想,权世珍忽而把兔子玩偶打到地上,重重踩了一脚。

   “呵,到了这会,还跟我装嫩?我这就上了你,小女人。“

   她白色的胸衣,自发育来几年用到现在,吊带和乳边已经有些发黄。这挡不住权世珍的上下其手,没几下它们也和之前的婚衣一块,丢到了圈椅上晒月亮了。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要小兔子!你给我…给我松手!”

   看着面前跟棉花糖似的小女孩突然大动肝火,权世珍不怒反乐,想不到老家亲戚介绍的老婆年纪虽小,倒也不是个花架子。是个能当老婆操持家务的料啊…

   “好,我答应你,你别瞪着我嘛…我给你把小兔子拿起来…”

   等权世珍把小兔子重新拿起,突发奇想,把小兔子放到枕头边,然后,趁着威严对小兔子打理,他赶忙解开了裤腰带。

   那根在工地上上过附近一些妓女的鸡巴,自然地顶到了威严结实而白嫩的腿上。

   “这是…什么啊?你想做什么?你想…呜呜呜。“权世珍赶忙捂住威严的嘴。他不担心,这时候威严会逃跑。她能逃跑到哪儿去?哪怕是逃回家,只要说和,岳父岳母焉能不让她回来?

   征服一个女人最彻底的办法,是让她彻底安于相夫教子的命。

   他很快掰开了威严的双腿。从未被人触碰的阴道,外面粉嫩的肉紧致有加,身子透着一种难以言传却足以蛊惑老男人的香气。

   刚刚发育的乳房,看上去水灵,乳头粉嫩,蓓蕾凸起,汗毛宛如看不见的银丝,他满是老茧的手摸上去,如同摸着一块温热的豆腐,作坊出货有些时间,不烫,不冷,刚刚好。

   果然不同于外面千人骑万人操的非处女婊子。单从身材,这个小丫头的身子让他有着当年抱着老家新生的小狗的错觉。不同的是,小狗只能拿来看门,女人再小,只要来了初潮,照样能怀孕,让打光棍到现在的他完成祖宗们的寄托,传宗接代,香火有人。

   不理解乡土社会对传承香火的痴狂,也就不能理解,为什么权世珍花了一百多万彩礼钱,相当于“买“人迎来了这个比他小二十岁的年轻处女老婆。

   他虽说现在已经单干当了小包工头,钱究竟不是印钞厂出来的,为了后代,他咬了牙,跺了脚,狠狠割肉,保证了能怀种的老婆到手。

   想到这里,哪怕是为了那么一大笔彩礼,他不再犹豫,赶忙压在张皇无措的威严身上。老男人一胸浓厚的胸毛,配上一身干活炼出来的肌肉,自然死死地身下那个小身板压住。

   不等威严反应过来,她的阴道很快被鸡巴贯穿,处子血喷了出来,也不知血红似火的缎面,哪些是她初尝人事的处女血,哪些是人工染上的丝线朱红。

   小兔子随着床一阵震动。他每动一下,整个席梦思床跟着一起震,瓜子与花生跟入了油锅似的震颤得一跳一跳。

   她来不及看这些。因为她一抬头,只能看见权世珍沧桑的胸肌。它已经压制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而,身下一阵阵如同锥子打眼一样钻心的疼,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已经是个妇人了。

   “小兔子…小兔子,小兔子…“

   她以前只是听闻,破处肯定疼,没想到竟然像是这样,每次随着他的抽动,整个阴道跟贴在上面,带着一起进出,血肉跟被鸡巴钩住。

   偏巧他的鸡巴带一点弯度,像个不够夸张的弯钩,每次一往外拔,她的阴道属实跟活活往外钩出去似的。本来狭小的阴道,经这样的折磨,几乎受了内伤。

   阴道的内壁拽来拽去,抽进抽出,她又被粗壮的身子压在底下,已经开始抽抽了…

   “害怕了?放心,我知道我这家伙一般人对付不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到老家来找老婆。“

   以前打工,民工一群大男人,饥渴难耐者居多,偶尔到外面嫖娼者比比皆是。他却因为身下的家伙长得生来与众不同,没少被眼睛嘴巴一样毒辣的婊子嘲讽。

   现在看到身下被震得全身快散架的威严,他心下本就在意的旧事重新翻了出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这鸡巴不好啊?“”我…我要小兔子…我怕…“

   “你到底跟我说什么?说实话,我要你说实话!“”我…我难受…“

   看威严确实被自己这么压得震得难受,他权世珍非但没有半点同情心,反而更激起了他内心旧事的翻腾。

   前些天,他那个在镜州城混国企小差事的哥哥,明明自己赌博赌输了,欠了债被人追债,居然还有脸跑回来,当着父母的钱跟他坐地起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偏偏父母和他顾全家族的整体利益,必须得给他在外面的胡作非为承担全责,擦屁股。

   他突然狠狠掐着威严柔嫩的乳房,几乎是要把这对嫩乳从水一样的身子扣下来。

   “一个个的,都谋着什么呢?好啊,好啊!“

   他下体这会,反而抽插得更缓,缓缓地留在威严身子里搅动,猛地一下抽出抽进,偶尔还会给威严一巴掌,打得威严痛哭流涕。

   “来,这是你最喜欢的小兔子。别的事,且轮不到你个妇道人家胡思乱想呢!“

   从未谈过恋爱的威严,不懂男欢女爱,工厂宿舍的见闻让她对恋爱缺少好的印象。城里有的是繁华地界比如星星岛步行街,可她舍不得花钱,见到那些店家与行人,恍如隔世。

   孤独之中,许多话不能对人乱说,怕被别人哪天找着话把儿反攻倒算害全家,小兔子就显得忠诚可靠,能够带来一些本是她身上的温暖。

   权世珍知道,这只拿到哪怕县城不值一钱的旧玩偶,是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命根子。他故意把小兔子玩偶放到每次抽动就喘粗气的威严脸旁。

   她自然慌不择路,紧紧抱住小兔子,脸贴在上,似乎这样,就能让她忘记,身上那个粗气越喘越厉害的老男人带来的伤痛。

   很多时候,只要她抱着怀里的小兔子,什么父母麻将打输了回家拿木棍打她撒气啊,什么学校老师因为家里不给红包找茬拿木板抽小腿啊,什么县城的女同学们欺负她家穷不敢闹故意找桶屎尿泼她啊,什么厂里打酱油的老女工看不惯她老实干活受老板夸隔三岔五找人欺负她啊…

   有面前这只不言不语的小兔子,威严总能是毫无伤痛地忘记掉这些不可避免的“外事“。

   权世珍至此算是明白,只要这只小兔子在手,威严这样的小女孩,别说生孩子,在他们这个小家里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没有人在家里干扰他说一不二的地位了。

   儒教传统的男人,哪怕再有道理,几个能容忍别人管着自己?这样的世界观里,家庭亲疏远近自是不提,家外只能是高低贵贱,被人管是下贱,管人是高贵。

   下贱者,任人予取予求,敢不找办的有的是反面典型可供参考;反之,亦反是。小到《红楼梦》贾府争权夺势的脸红脖子粗,大到明初朱元璋清洗朝堂的凶狠残暴,无不说明,这样的传统,只有“天无二日,国无二分“才太平,否则就得群魔乱舞,天下大乱,无法无天。

   孔子云:“劳力者治于人,劳心者治人。“权世珍背不出原话,孔夫子的道理是严格不悖的。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多年的儿子,熬成爹。

   “哟…好了,射了…宝贝,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我给你衣食住行再无忧。“

   即使下面的阴茎卷曲着在威严的阴道里跳动射精,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宛如砂纸磨擦的子宫口,精子之多,总有那么些幸运儿,进去与卵子合流,诞生出两个人未来的下一代吧?

   如果生不出儿子,他也有些钱,县里医院妇产科有自己的亲戚当值,拿B超扫一下带不带把儿,弹指一挥间。他这样的打算,弘农县多的是,法不责众,有种国家罚了他们所有人。

   不说别的,国家虽规定女性法定婚龄19岁,未成年发生性关系形同强奸,但那是城市。

   “事实婚姻“的空子,农村自古以来的早婚传统,16岁的威严没有注册,照样是合法的妻子。

   长夜当空,权世珍为了保证身下的威严怀上种,自然不会一回就了事。

   威严初经人事,又被权世珍吓得不轻,刚刚趁着他起身喝口水的机会,多喘息几口气,匀一匀之前差点断了的气脉。让她最开心的,还是怀中的小兔子。

   尽管经历了初次有点残酷的男女交欢,威严依旧能打起精神,满怀怜爱地望着多年如一日的棉布玩偶。

   “小兔子,你说,如果我怀上孩子…你会不会陪着他们啊?”

   “老婆,你放心,如果你生了儿子,你要啥,我给你啥,你看成不成啊?”

   当初介绍人给他介绍威严的时候,特意多说了这么一点:威严这些年被人压得太狠太死,脑子多少有那么一点…不灵光?所以不用担心她主动在外面偷汉子辱没门楣。她憨着呢。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权世珍心下对此颇为满意,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我告诉你,你给我生儿子,生完了我养,多生多好。我们家繁衍香火的希望,就靠你这个肚子啦。你要是敢不给我好好干,你看我这手没有,抡过钢筋打过恶棍,还会怕你?哈哈!”

   也许,以后威严可以跟着权世珍一起到外面打工。成功的包工头带个夫人,算得什么呢?

   有的刚混上包工头,光速败家,别管以前认识谁,现在有一个算一个得穷酸落魄,连老家最穷的农民有的都敢故意对他们家门口的路重重吐一口痰。

   权世珍觉得自己现在还行。乡里一些乡亲远亲一改曾经的冷嘲热讽,转而笑脸逢迎,他知道,是为了一星半点从他身上抖落下来的钱。

   比起穷的娶不起媳妇、一辈子只能光棍、被人鄙夷蔑视“绝户”的穷酸鬼,他从不愧于自己历来的所为,这些让他有了如今小有的财富与地位。

   不管外面改换了多少个王朝,三皇五帝到如今,除却技术环境带来的、纯属表象与物质利益的变化,他们本分地过着千古不变的小日子,与古代的先祖享受着同样的意趣。

   “听见了吗?…喂,我问你呢!聋了?”“听见了…老公。请问…您还想要什么吗?”

   “还想要什么?明天天不亮,你得给我,给我爹妈你公公婆婆做好饭菜,打扫家里,这是你这个做媳妇的规矩,别给老子忘咯。现在,哼,你还得接着给我生娃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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