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黛朵篇]
镜州市A港区。时间倒回到瑞鹤“办事”出门之前。
港区仓储区有一座古井,底下依稀还有些地下水渗着。人们传说这口井前明的时候挖的,明清两代搞过几次“填井”,现在港区偶尔还会有人从长满荒草的井口打水解渴。
许是下面可能还残存些不守节妇女的骨骸吧,井底往上透着一丝寒气,即便盛夏时节也足以把人扔到雪域高原体会下什么叫刺骨。
不过,这回端坐太师椅的瑞鹤不想研究这口井的前世今生。暂时用水泥板封盖住的井口重新打开,一根缆绳慢慢拖着某件重物直至跃出井口。
她漫不经心看着手机屏幕。⚪信的界面,情夫、走私“战友”兼远亲的龙济光催她快点来。真是的,家里那个黄脸婆真的那么难熬吗?瑞鹤把女人特有的得意藏在心底,走之前得把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给办妥了。
“小四,给我把那家伙弄醒~井底下挂了那么多天猪肉,该清醒点了吧?“
事情的前因后果得从一个名叫黛朵的皇家阵营舰娘调任到该港区说去。
黛朵是从B港区调过来的,明面上是普通的人事调动,实际上她受了上面的嘱托当“密使“,调查A港区境内的一些地下交易。
哪怕就是满清到了晚期那么烂,还有林则徐等一帮禁烟的清流大臣。夏国神奇之处之一即在于统治阶级永远都会有一部分人当清流,即便这些人动机未必单纯,黛朵接了嘱(秘)托(令)也还是辞别了不知情的指挥官。
要问秘书舰贝爷为何放人,难道多一个装蠢萌耍后宫小心机的大胸女仆对她来说是好事?
说起黛朵还真是勤奋,为了不牵连心仪的B区指挥官一直私下调查,但是,毕竟她的有些问题难免涉及到可能引起漏洞的人和事,这点蛛丝马迹很快被“蛛网“上严阵以待的”二爷“瑞鹤摸了个底儿掉。
因此,某个月黑风高之夜,调任没多久的黛朵在港区走夜路,突然两个蒙面壮汉围过来连敲晕带捆走,直到,今天,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死人井里拎出来。
知道太多,被人察觉,又没有能力保护自己,黛朵的下场本是老掉牙的“躲猫猫”、“俯卧撑”、“拍桌惊吓”等环节过后稀里糊涂去了人间蒸发的情节。
瑞鹤简单跟翔鹤汇报过后,便像老版电视剧《三国》那样“存猪肉”。缆绳套着井口石桩,井里悬空拴着黛朵的双手,外加她早被拿胶带封住的嘴与钢丝捆进肉的“特制脚镣”,整个人就像吐丝挂树枝的毛毛虫只能上下翻腾前后弓身。
偏偏她吊的高度正好够她双脚进井水,于是白丝袜泡着夺走多少人命的深水,头顶的水泥板远远隔开了希望的日月光辉,井壁的湿气腥臭熏得在最初激烈挣扎中丧失气力的黛朵渐渐半昏半醒,连饿带晕,到了现在。
黛朵先是跟拉生猪肉一样从井口拖着“擦地”到瑞鹤脚边,随后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打得她猛地惊醒过来,头顶上一只及膝黑丝靴却一脚踩在刚要抬头仰视的头颅上。
“你察得很爽嘛~放心,这年头出了事,总得有人付出点代价~不知者不为过嘛,下次注意就是了。”
随即瑞鹤像踢走浑身污浊却摇尾乞怜的流浪狗一样,一脚把“猪肉”踹开,唤来负责抓人的两位壮汉。
“二爷,请问咱们该怎么处置?人都抓了,这事…”
别看表面上瑞鹤好像人畜无害,对其他舰娘惯用充大方装没心没肺来作表面,熟悉港区“关系”的都会习惯性叫她“二爷”。——“大爷”不是埋头工作不问具体事宜的指挥官,是秘书舰兼A港区保护伞的翔鹤。
也许,表面上看起来最人畜无害的指挥官才是宫斗高手。毕竟需要做的脏活老婆翔鹤负责干了,翔鹤她们总能给他打点更上级“关系“时做到位;万一出了事,他本人最多负监察不力的轻罪,及时与翔鹤等人划清界限拔吊无情,照样还能在海军系统混碗饭吃。
可能,也就现在站着的三个工具人最无关乎大局吧?
“小四,你听说过《二十四孝》的故事吧?“”知道,但是现在…“
绰号钱小四的临时工知道《二十四孝》,那是农村老家经常讲的老故事。他不知道瑞鹤这会儿说这个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所为何意。
“知道就好。《二十四孝》有个故事叫‘郭巨埋儿‘,说的是晋朝有个农户叫郭巨,当时家境极端穷苦口粮不够,他决定在独生子与老母中间做选择留一个继续养,否则粮食完全不够吃。
\"最后他决定孝顺大于子女情,留母去子,于是把儿子带到院子里准备活埋免得外面看见算杀人罪。就在这时候,准备活埋儿子的土坑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宝箱。
\"靠着大宝箱里的金银珠宝,郭巨意外发了一笔横财,同时也不用再纠结是留母亲活命杀儿子,还是杀掉母亲留儿子活口的人伦难题了。你瞧,多么两全其美的故事啊。“
教唆杀人的最高境界,如同汉语故事“言雪不写雪字,言水不写水字”的古诗境界,点到为止,不宜细说,防止隔墙有耳窃听录供,小心驶得万年船。
作为这伙临时工“二人众”的头头,钱小四貌似明白了点什么。莫不是…干什么不直说呢!
“二爷,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瑞鹤见他不懂事的模样心里有些火起,传出去还以为她牵扯进教唆“处理”的案子了,“你明白什么了?你可别想岔了。我就是跟你讲了个故事。咱华夏五千年文明,多的是这一类瑰宝嘛…对了,刚才你问我什么来着?”
瑞鹤摆明装糊涂超然物外,钱小四明知有风险也得硬着头皮干。不说远的,甘醴县老家的爹妈孩子还等着他寄钱养家呢,哪里敢得罪一个可能的靠山?
“不麻烦您了,放心,绝对不会给港区添麻烦。我拿我小命担保,要是我胡沁,我把自个儿脑袋拿下来…”
“好了好了,咱们在镜州,都得是文明人,别搞得跟梁山聚义似的。”
瑞鹤素来与这些注定一生沉沦泥沼的贱民没有过多交集,简单敷衍几句坐实她没有任何教唆“处理”的意思,随后拍拍屁股走了人。
“四哥,咱们怎么办?”“是啊,四哥,人二爷没吩咐咱们该做什么啊?”
钱小四看了看黛朵的身子,见她奶子贼翘屁股贼肥,面相煞是可爱,气喘吁吁之际还有点楚楚可怜,不觉心头瘙痒不能决绝。
自从他老婆前些年工地连续加班从二十层楼高脚手架摔死,这么下年钱小四一直单身,要说没权没钱家里又穷,一辈子本该在私门子暗娼发泄掉余生的全部情感。
就这么把一个大美人活埋了,怕不是太糟蹋东西了吧?起码她还活着,还能用嘛。
“二爷说了。刚才的故事就说明白了。要埋儿子,却发现地里有金子,于是留了金子也留了儿子。依我看石牌巷那儿妓院会所甚多,不如我们…好吧?”
钱小四刚想作罢,绰号瞎眼三(小时候玩爆竹炸瞎一只眼+家里排行老三)的小弟不干了。
“石牌巷那儿的老鸨子太黑,一个劲儿跟咱杀价。咱们呢又不懂行情,任着别人砍价。不如我们凑钱外面租个棚户区单间,放她卖淫整些外快,咱们回来了还可以无偿共享,何乐而不为?”
要说他俩为啥都这么想,只能怪镜州城繁华的表象下水太深,教育了这些甘醴县出来的山村农民工:万一活埋出了事,瑞鹤她们百分之一万得把他们的临时工身份拿出来说事,卸磨杀驴再一干二净。
真照着“二爷”她的意思活埋这个疑似与上头有点关系的舰娘,他们那点微薄身家吃罪不起,不如先留着挣钱爽一把,啥时候见势头不对了再说,最起码不会判杀人罪或杀人未遂,罪名能轻松很多。
黛朵却不知这些,扭捏之余口中发黄发臭的胶带鼓鼓囊囊,残存气力的挣扎落入渐渐淫荡的二人眼中却是那么的搔首弄姿,仿佛呼唤他们赶快脱光衣服“大战“一场。
“瞧,这妞还在求咱们干她呢?哥,别犹豫了,操吧。“
一血留给大哥,不成文的惯例。瞎眼三满脸堆笑活像弥勒佛转世,双手却撕开了黛朵身上让湿气熏臭的制服,没几下女仆制服消失干净,映入眼帘的剩下一个赤条条的玉体。
“你真懂嘛。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这女人不是他养的,正好学时迁偷祝家庄的报晓公鸡,炖进了自己的五脏庙,”还有把嘴里那胶带揭开,灌点尿进去,别把她渴死了,咱们还要靠她卖逼挣钱。“
昨天刚玩过一个叫长春的小白虎,那滋味,啧啧啧,真是爽。看来当过舰娘的逼水够多肉够紧,夹得“老二“哀哀叫连睾丸几轮下来都能放空,做完他都不想下床,干他个三天三夜不合眼都不过劲。
听说那小暗娼还有个老公,能让老婆出来卖的能是啥好男人?人渣一个。
瞎眼三得了鸡毛令箭,赶快解开松松垮垮的裤腰带。地摊货淘来的裤子与裤腰带,不知道过了多少人的手,腰带好多地方磨得掉色。
“小骚货,你下面让大哥好好爽爽。上面嘛,我这儿一直没撒尿,你快些喝了吧~“
胶布撕开的一刹那,等来的不是新鲜空气的涌入,而是一根骚臭阴茎的窜入。托这段时间港区临时工“私活“加班的福,鸡儿连包皮垢带阴毛全都没清。
两根弧度奇葩的阴毛沾着龟头进了小巧的嗓子。龟头环肉磨蹭着上下颚。肉舌化作软弱无力的沙发供阴茎舒适。这几天的折磨,饶是皇家轻巡的黛朵也耗得全身无力,只得眼睁睁看两人拿自己的身子当肉玩具。
骚臭的黄尿咕咚咕咚流淌,食道胃袋胀满了尿酸。她顾不得体味,身下的阳物经过口水摩擦,终于一个打挺冲进了她的逼肉。
鲜血顺着阴茎往下滴落,水泥地上多出了点点尚存温热的红梅。钱小四玩心大起,若不是家里缺钱,眼下这女人他非留下来做小老婆不可。
要问为啥到了港区打工还缺钱,这得问世面,物价涨工资不涨,家里缺口跟物价同比涨。
“快点给老子出水,妈的干的下面跟磨砂纸一样!再这么不给力,老子把你丢出去!”
不知为何,黛朵挺到最后那几句,下面瞬间收紧阴逼,夹得正在活塞运动的钱小四好不舒服。
“看样子你这小婊子害怕被人丢掉呢~那好,我这儿也给夹紧点,不然丢了你!”
口腔勉强分泌出了足够肉棒继续润滑的唾液。不过,嘴角流出了一点血。
原来黛朵喉咙发炎,血和着唾液托起无忧无虑的肉棒,接着把她说不出话的口腔当作天然的性器使用。
可不就是使用吗?瞎眼三跪在地上,屁股和钱小四一样高速抽插。黛朵满眼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上下一起的震动让她只好呆呆地望着古井周围的青天。
对不起…黛朵果然是个没用的女仆…刚刚到了这里,还没有怎么样行动就被发现了…现在,指挥官(B区),你也会抛弃黛朵了吗?
也是啊…黛朵太没用了…黛朵该死…黛朵必须马上去死…
刚想到这儿,黛朵本能地想要咬舌自尽,长时间的折磨让她丧失了咬合力,却惊了在她嘴里撒完尿准备“再爽一把”的瞎眼三。
“你个丫头,竟敢咬老子的屌!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先前兴致勃勃准备射的鸡巴受惊萎缩,他站起身一脚两脚无影脚,招招对着黛朵脸。
“告诉你!老子的屌不是你个骚货可以咬的!大哥拿你当个玩物!你还敢咬我!我打死你!”
打架不打头,不如自挖头。眼框打出血,鼻孔打出血,嘴角血流的更多,脸上红青紫三色,脸颊浮肿。没过多久,在瞎眼三把气撒完前,黛朵的脸已经摧残得不像平时那般可爱,倒是提前从瓜子脸“长”成大饼脸。
黛朵真没用…连自杀都做不到…对不起,所有女仆队的舰娘,我不配…
“好了,你这儿着急什么?别把脸打变形了。后面我还得卖钱呢。轻点,医药费你给我出啊。好了!给我住手!“
见瞎眼三收不住手,本来沉浸在处女破瓜的钱小四不得不停住,喝止发疯发狂的瞎眼三。
再继续下去,就得得罪老大了。人生地不熟,得罪老乡老大肯定不好。瞎眼三纵使还有滔天怒火,听老大厉声喝止威胁,只得先作罢。
就在最后的“临门一脚“,黛朵清楚地看见,两颗门牙从嘴里飞出去…好像以前在B港区的时候,见到远处天边自由飞翔的海鸟呢…
“给我做!这次我看你拿什么咬我!“
碧血洗银枪,你光他也光。两根阴茎上下抽插,都是顶着滚滚血流逆向冲刺,温热的血液到了他们眼里恰似最好的润滑剂。
无论尿道为此吞了多少血迹,他们在滚滚暖流中感受到下体的舒畅愉悦。小时候他们都听村里唱大戏,讲古代多少帝王将相见了美人各有奇葩,现而今他们真的操了个处女大美人,亲手把她打得遍体鳞伤,不由生出了对古人名家的羡慕。
那个时候,无故打女人只要打不死,一概不犯法。哪儿像现在,城里屁大点事就要闹权利。
天下是号称向人人平等和做事正规发展了。可是,所有的好处归会吹会骗会欺诈的别人。
他们这种蠢笨老实暗不见光的躲在角落,好不容易才有了个虎口“捡食“的机会,岂能错过?
这个时候不好好耍耍暴力怎么行?莫说“二爷“,这个港区多少重樱舰娘甩过脸子了?哪次他们不得把脸皮当热乎擦屁股纸,上赶着迎着人家拉的冷屎求人家”高抬贵屎“赏脸拉下来?
先前听着瞎眼三“穿林北腿“横扫黛朵脸庞,钱小四不由生出潜藏内心的暴力冲动,拳脚相加,鸡巴砸着撞着挤着揉着磨得黛朵下体好是生疼,上面拳拳重拳出击打得她原本白皙的大腿小腹青紫相间,有些地方甚至让指甲刮破皮,血顺着刀痕般的伤口涓涓外流。
黛朵现在在流血,浑身上下在流血。明白已经被所有人抛弃的她不再多想,双眼呆呆望着一成不变的蓝天。
天地成了牢笼,两人成了狱卒,她没做什么坏事,依旧成了无路可逃的囚犯。这就是命。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一阵抽搐,随后一声闷哼。接着,又不知过了多久,嘴里涌入一股暖流,又是一阵闷哼。
双枪洗血润阳物,单花清白污二阴。两人连着做了两轮爽够,方才拔出染通红的屌抽烟说笑。
有事没事,事后一支烟。包括昨天起早去嫖长春也是,两个人凑钱一块玩,事后一块抽烟。
“大哥,我想xxx街区应该挺好的。您想啊,要是找个太穷的地卖,卖不出好价钱还容易被人知道底细。档次高的地方吧咱杀价比不过人家有经验的老鸨子,莫名其妙被坑了本该挣到的钱。您说呢?“
两个人其实是同年来的镜州,换过好几家单位打工,到现在算得上是半个知己。钱小四听他的分析挺有道理,心想早早出名引来警察于己不利,钱还得两人凑,于是顺水推舟同意了。
——当夜,镜州市XXX街区新来一位暗娼,身材模样都挺好,价钱公道合理,加上周围住的都是单身没老婆的“镜漂族“,钱小四与瞎眼三从此靠着她的皮肉生意挣了外快。
老家那边孩子读书,文具要花钱,学校摊牌的教辅材料要花钱,进档次中等的学校要花钱,娶妻要花钱,怎么能穷孩子呢?
老爹辛苦干活一辈子,老妈本本分分家庭妇女,二老如今年老了重病缠身,他哪里能不顾这么多年的亲情,不倾囊治病呢?
每当想到这些,钱小四听着暗娼门传出来的狂叫浪喊,心里多出了一份无可动摇的坚定。
——我这么做全是应该的,不怕吃枪子,只怕不尽责。谁让现在挣钱赛登天、花钱如决堤?
傻子都知道,搞营销的全是跟传销一条路子,当官的个个巴望着大贪大腐,演戏的忙着炒作骗流量,商家见缝插针少卖差卖多挣钱,到老百姓也个个做山贼似的盯着别人,盯出点风吹草动便恨不得兴风作浪抢他个盆满钵满。
窃钩者诛,窃国者帝,小坏该死,大坏定天下,哪里差的我一个顺势而为的小贼?坏蛋多如牛毛,我运气不会太背。——钱小四心安理得迎来送往,满脸堆笑收着来来往往各路贩夫走卒嫖客们的票子,这下老家的日子总得好过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