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会让你逃掉的,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张晓月轻咬着唇瓣,媚眼如丝地看着楚云山。
楚云山在她怀里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企图摆脱张晓月那魔鬼般的肉体对他的束缚和缠绕。只是任凭他如何挣扎,都会被张晓月变换着身姿轻易的压在身下,让他的反抗被顺势抵消,被化解。
张晓月正在用一种巧妙的绞技借助楚云山挣扎的力气一点一点地使他沉溺在她那美艳丝滑的娇躯中,此时的云山只觉得周身尽是柔软,像是被包裹在一件柔布制成的衣物之中,他不明白,苦苦修行三个月,甚至前段时间在那事上还一度占据上峰的他,今夜就这么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压在妻子的下面。
\"怎么样?云山哥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吧?还记得洛城有名的传说吗,提到洛城便不得不说织女仙子,而提到织女仙子便不得不说那天女的羽衣,传闻织女仙子为了让她的丈夫能够更好的享受到羽衣的美妙,便开发了一套名为天衣拥抱的特殊秘技,这套秘技全篇分三十六式绞技和七十二式寝技,对外可对敌人的肢体封锁绞杀,对内吗,你已经感受到了,是不是很舒服~很适合在床上使用!\"张晓月不住地在楚云山的耳旁吹着热气,说着不怀好意的话。
“知道吗,云山哥哥,我有幸在洛家学过这套秘技的残篇,只不过为了照顾云山哥哥那颗脆弱的心一直没舍得对你用呢,被女人压在下面的感觉如何?”张晓月媚笑着挑逗着楚云山的神经,为了避免三个月前那边手足无措的事情再度发生,她从洛府兑换了这套秘技的一招半式,只是她没有告诉楚云山的是,她曾在修炼这套秘技的时候,不小心用这身子扭断了三根木人桩的事情。
由香料弥漫于空气中的淡粉色雾气不知不觉中向着二人包笼。
随着楚云山的嘶喊和扭动,张晓月的动作越来越肆意而张扬,她故意用她那包裹在连身袜中的身体的丝滑摩擦着楚云山的肌肤和肌肉,那是从洛家带回来的天衣无缝,虽然她不懂为什么不叫做无缝天衣,虽然这件‘天衣’只是分发给女仆用的阉割版本,但它的丝滑触感也绝不是自己的丈夫能抵抗的,她今天要让这个胆敢提出分居的男人舒服到哭出来求她!
“不,不行,嗯~,不行~嗯,不可以!月月,你这个疯丫头,快停下啊,你这样,我,嗯~要坏掉了”楚云山一边求饶着,一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不知不觉间叫出了许多年不曾叫过的她的乳名和外号,跟着张晓月的动作稍稍轻柔了一些,动作中少了一丝媚意,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不打算再收手了,即便她此时已经隐隐觉察到丈夫的不对劲,但她还是当做不知道,她并没有‘报复’丈夫提出分居的打算,她只是打算用自己的寝技‘试着挽回’丈夫的心意,即便这中间或多或少用上她那只学过寥寥数日的媚术。
“嘿嘿,亲爱的你这样挣扎不开的样子真可爱呢~进来吧你!”张晓月的动作很轻柔,但力量却不小,楚云山被她这样用力一搂,像是整个人都滑进了一团温润的软肉里一般。
“呜唔唔唔唔~!”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消失殆尽,想要喊出的哀嚎也被张晓月的舌唇牢牢堵住。
随着张晓月娇嗔的叫声与楚云山的闷哼声不断响起,楚云山感到自己身体的某处正在膨胀与
膨胀中升华,一股股奇怪的暖流突然从身体各处不断地涌动着,冲击着他的身体。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似乎又一次败给了张晓月。
“这样的寝技我还有很多,喜欢吗?有没有改变想法留下来?”张晓月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
,一只纤纤玉指轻轻挑逗着他的敏感部位。
看到楚云山失神的样子,张晓月继续补刀着:\"还记得刚刚让你喝的汤吗?那是我用未来十
年的工期从洛家换来的原始配方,废了三个月的功夫凑齐的辅料,本想是送给你的惊喜,要知道这汤可是好东西,除了一般补药的壮阳外还多了温养肾脏,令阳泉不枯的特性,甚至能够让你和我欢好时潜移默化的帮助你改善身体,辅助自身修炼,这一年来你喝的汤药或多或少都有这类的效果,不然你以为就以你的资质这段时间会进步的那么快?”
“至于那个香料吗,一种叫做霓裳花的香料,点燃后的气味除了轻度的催情外,还可以临时提升你的身体的敏感程度,让你在我的丝袜和寝技下更加快乐,更加难以反抗!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嗯~容我卖个关子,云山哥哥就实际享受一下吧!”
楚云山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张晓月用柔美的肉体像天女的羽衣般将他紧紧包裹,挤压着。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一片汪洋中的鱼儿,无边无际的‘海水’自四面八方而来,挤压着他的身子,无论怎么游动,都始终逃脱不开这片巨大的汪洋大海的束缚。
他又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柔软的绸缎包围着,软绵绵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和安逸,每一次释放,四肢百骸都仿佛在最舒适的温泉里浮沉浸泡。
只是陷入快感的楚云山并没有发现,随着二人的活动,身边的淡粉色雾气愈发的浓稠起来,渐渐向着二人聚拢。
而随着妻子每一次的变化着身子,都会有类似纱线的东西从雾气中拉出,随着每一次的摆动着手足,都会有一匹如蝉翼般的薄纱自空中织成,环绕在他的身侧,轻柔的覆盖在他的全身上下。
沉浸在快乐中的他并没有机会注意到这些,他也不知被张晓月蹂躏过多少次,弹尽粮绝的他终于被张晓月从她那美艳而恐怖的肢体牢笼里释放出来,大口地呼吸着房间里淫靡的空气,手脚四肢尽是酥软松散,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恐怖病态的女人了呢,面对这样的妻子,现在的楚云山已经放弃了明天先搬出去之类的想法,打应该是打不过,跑的话也未必能够成功,而且真让他跑的话他也舍不得,不然他提出的就不止是分居了。
“亲爱的~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去洛家换班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待在这霓裳香帐里反省一下吧。”提起洛家,她想到洛家那个清秀到极点甚至有些漂亮的男孩,即便在她看来自己的丈夫已经打消了近期离开她的想法,但她还是决定用这个方式,好好惩罚一下他。
楚云山心中浮现出些许疑惑,目送着带着莫名微笑着离开房间的妻子,而随着手脚各处渐渐寻回的知觉,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件事情,自己竟然被一层薄薄的东西给包裹住了,弥漫着的无形香气像是华美的锦衣温和的笼罩着他的身体,在张晓月的秘技操纵下化作略带泛光的雾纱紧贴着他的身体表面。
那雾纱像是丝绸般的触感,却又有着丝袜般的弹性,雾纱紧贴着身体,即便短暂的揭起后也会迅速的从手心中滑脱,再度贴合着身体的同时还会比之前要略紧了几分,此时的香甜雾气渐渐褪去了那层妩媚的粉色,虽不似之前那般直接的勾起他的欲火,但滑腻的触感依旧撩拨着,刺激着他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些许体力的楚云山也顾不得身子的酥麻,晃动着身子便要挣脱这层薄纱的束缚。
房间内弥漫的香气在他的蠕动下像是被牵引般向他靠拢,一番折腾后,他的身子被覆盖上了一层白色,而他的双臂被包裹在身子的两侧,双脚被并拢着,就连五官都被包裹在内,像是面膜一般紧紧贴在脸上。
就在楚云山想要进一步挣扎的时候,一双细腻的手轻轻压住了他,不知何时,本以离开的妻子悄然的出现在身边。
“云山哥哥,你太不老实了,这些由香气所化的霓裳香帐可不是现在的你能够挣脱的,这便是那份香料最核心的作用,这种香料点燃后产生的雾气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作为特质的纱使用的,我稍稍加快了一下过程,如今被包裹住的你动弹的越是厉害,吸附到的便会越多,你承受的包裹也会越严密,所以你还是好好反省一下吧,实在累了就睡一觉,等我回来~”张晓月抚摸着云山的身体,却也没有将他放出来的意思,这是对他的惩罚,同样也是对他的一种考验。
“唔~”楚云山像是没听到一般蠕动着身子,越来越严密的包裹不知为何让他莫名的兴奋起来。
在洛家熏陶了一年的张晓月自然明白丈夫的异样是怎么回事,于是在那毛骨悚然的微笑中,张晓月慢慢褪下了她身上那件薄到极点的连身袜,连身袜在张晓月手中好似一道略带泛光的烟雾,
‘呵呵~云山哥哥这样都能享受吗~’张晓月扬了扬手中的连身袜,认真的看了看丈夫的神情,最终还是没有将它用上。
“云山哥哥,刚刚大战过一场,你的那里还是休息一下吧,嘻嘻。”张晓月吻了吻楚云山的脸颊,也不顾丈夫的想法,抽出一条短丝袜轻轻系在了他那渐渐肿胀冲血的下体上,轻轻拍了拍。
“唔!”感受到下身异样的楚云山挣扎的更厉害了。
只是这一次,任凭他如何挣扎,张晓月都没有再制止他,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再有十分钟那样,楚云山的身体便会被聚拢而来的雾纱做成蚕蛹吧。
‘按这个消耗,雾纱在明早6点左右便会散去吧,即便没有也多半困不住他了,赶得回来吗~~不要让我失望啊,云山哥哥。’张晓月捂了捂些许撕裂与痛感的后背,带着一丝不舍与踌躇的离开了家门。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