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布·尼古拉丝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但她仍然记得自己将武器刺入审判级崩坏兽时的场景。
西伯利亚的冬季即便是对于女武神而言仍然是值得注意的低温。
她记得,自己是被刺骨的寒冷冻醒的。
“……崩坏兽呢……”翕动着嘴唇,她问道,声音几乎被西伯利亚呼啸的寒风淹没。
“……已经死了,你们做得很棒。”似乎是个男性的声音。
“……那就好。”她无力再去思考更多,意识陷入更深沉的黑暗。
审判级崩坏兽贝娜勒斯确认死亡,拟似律者核心完全崩毁,天命部队回收了崩坏兽庞大的躯壳,同时在现场找到了身受重伤的时雨绮罗,莎布尼古拉丝两位女武神,姓命无忧。
虽然龙型崩坏兽残留的躯体中崩坏能指数低得不可思议,但在第二次崩坏战场这个到处都一团糟的局面里,这么点小小的异常已经无关紧要。
……………………
“……女王……大人……”
贝拉觉得皮肤上有一股诡异的刺痛,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冷。
这是这个概念第一次映入她的思想。
“醒了?”有个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张嘴。”
她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就有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巴,流下了滚烫的,黏糊糊的,味道奇怪的浆液。
“经典西伯利亚土豆泥炖野菜,这鬼地方已经找不到更好的食物了,虽然崩坏能含量比较高,但对你来说应该是大补……希望如此。”
那人自顾自地说着,一勺一勺把土豆泥往她嘴里喂,她无从反抗,便也坦然下咽。
微量崩坏能伴随着食物注入身体,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身体也开始渐渐恢复力量,思考的能力逐渐回到贝拉的大脑。
结果便是,她闭上了嘴,拒绝了男人递过来的下一勺土豆泥。
“跟你的女王大人一个脾气,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男人叹了口气,放下碗,往面前的火盆里添了几根柴。
贝拉的视线往周遭打量了一圈,洁白的雪砖把周围包得严严实实,只留一个半人高的出口,雪屋的中间点着一捧篝火,一口破旧的铁锅架在火堆上,里面沸腾的食物飘出奇怪的香味。
那个男人身上穿得异常单薄,裸露在外的皮肤比那些女武神都多。
哦,是因为大多数衣服都被穿在她自己身上了。
篝火的火光照在贝拉脸上,是暖洋洋的感觉,肚子里热乎乎的,很……舒服。
那男人放下碗后,视线在贝拉身上四处打量,最终落在那灰白色的尾巴尖上。
“……你是……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何种处境的贝拉想要质问眼前这个男人,但细弱蚊呐的声音完全体现不出半点高高在上的威严。
“我叫章喆,你可以根据你自己的兴趣爱好给我起各种外号,不过得记得我叫章喆。”
黑色的板寸短发,虽然蹲着但仍可窥见三分的身高,还有结实干练的身材,名叫章喆的男人轻轻抓起贝拉的尾巴。
原本魔龙的尾巴上覆盖着坚硬的甲胄,即便化为人形也不会消失,但现在,那些尾巴上的坚硬甲胄消失了,柔软敏感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男人的手掌下。
贝拉甚至能感觉到,手掌在她尾巴上摩挲时,产生的触电般的快感。
她可是身怀拟似征服宝石的崩坏兽,怎么会被这样区区……
“嗯啊……”动情的娇吟在雪屋中响起,贝拉半睁着迷离的眼睛,不小心张开的嘴里又被塞入了一勺土豆泥。
“乖乖吃饭才是好孩子嘛。”章喆收回勺子,宠溺地看着贝拉。
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的意识一下子就崩溃了?还会发出那种失控的声音?
贝拉想不明白。
那种感觉,又麻又舒服,连意识都好像能麻痹,完全想不到抵抗的办法。
“我知道这土豆泥味道挺烂的,但你伤成这样,还是身体要紧吧?”男人又递过来一勺,奇怪的香气窜进贝拉的鼻子里,熏得她头晕目眩。
原本她迷迷糊糊地吃了下去倒也没意识到什么奇怪,可如今已经送到她鼻尖,这奇怪的香味居然能慢慢让她平静下来,抵抗的意识逐渐消磨。
有古怪!绝对不能吃!绝对不能……
“哈啊……”她的尾巴在次被抚摸,这一次,更为清晰的快感直接窜上脑海,让贝拉一下子泄了气,动人的呻吟排干了她肺里的空气,让魔龙少女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食物的香气入肺,溶进身体,抵抗感在消失,少女扬起春情萌动的俏脸,以一种相当糟糕的姿势吃下了那一勺土豆泥。
也不知过了多久,贝拉朦胧的意识才渐渐恢复清醒,她挣扎着动了动身体,意识到力气已经恢复了些许。
“……对不起。”温柔的道歉声在耳旁响起,贝拉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人从背后抱着,篝火温暖的光芒照在脸上,稍稍驱散了寒意。“新给你做的身体太过不稳定,勉强聚起来的思维核心太容易重新崩毁了,就只好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帮你紧急补充了一些崩坏能,希望不要介意。”
这些话信息量极高,贝拉倒不是听不懂,只是她现在的脑瓜子远不如以前灵活,反复咀嚼了许久才理解了章喆的意思。
“……那,女王大人……”
“衣服裹紧一点,我带你出去看看。”
一身墨绿大衣的贝拉拖着还使不太上力气的尾巴,跟着章喆爬出了雪屋。
出了雪屋,西伯利亚凌冽的寒风迎面吹打在脸上,曾经轻易可以无视的严寒如今却刮得贝拉俏脸生疼。
但她只是楞楞地看着远处。
巨大的崩坏之树从天际线上长起,扭曲而又疯狂地向整个西伯利亚投送恐怖的崩坏能。
那是空之律者核心失控的征兆,贝拉苏醒得恰到好处,能够亲眼见证女王的终末。
只是对她来说这绝非幸运。
章喆没继续说话,只是把宽厚的墨绿色大帽子扣在了贝拉头上。
倏地,一支鲜红的骑枪击中的崩坏之树,那疯狂生长的崩坏之树在瞬间被击毁解离,被包裹其中的空之律者彻底暴露在外。
贝拉回过神来,脚步一深一浅地迈向空之律者的方向。
章喆没有阻止她,只是跟在她身后半个身位。
一束耀眼的火光从崩坏之树解离的位置亮起,辉煌刺目,就仿佛是地上升起了第二个太阳,夺目的光辉让贝拉短暂地失明,跌倒在地上,帽子落进雪里。
魔龙伏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但极速的失温已经让她使不出多少力气。
“……求求你……”她知道那个人还跟在她身后,于是低声开口请求。“求求你……救救女王大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他蹲下来,轻笑着问道。
贝拉无力地点头。
“那我让你去复活那些在这次崩坏中死去的人,你做得到吗?”章喆捏起贝拉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看着他满脸的轻笑,看看那发自心底的嘲讽与不屑。
“在你那任性又小孩子气的主子往地球上扔完陨石之后,全球范围内有数千万人直接死去,近两亿人受到波及,其中绝大部分受到轻度的崩坏能感染和其他各种伤势,将会在痛苦中度完剩下不长的人生,我问问你,当那些伤者在极端痛苦中求救哀嚎的时候,你们伸出援手了吗?”
“所以我才说啊,你和你那主子一样既任性又小孩子气,觉得给自己冠上一个由头就能够不为自己犯下的过错付出代价,哼,这世界上哪儿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章喆伸出手,将使不出力气的贝拉打横抱起,看着她那无力哀伤的脸。
“也别想着能和你主子共赴黄泉了,我把你救下来,不是没有代价的,你得好好活着还债。”他看向远方,解离的崩坏之树已经消失无踪,天火圣裁的巨大热能正在缓缓消散,而沙尼亚特的圣血代替了雪花,从西伯利亚的天空落下,洗涤着大地上散落的崩坏能。“塞西莉亚·沙尼亚特……是真圣人啊……”
圣血飘落到贝拉的皮肤上,化成淡淡的光粒。
让崩坏的魔龙发出痛苦的低吟。
沙尼亚特圣血对崩坏造物而言是致命的,尽管机制不明,但现在也不是考虑那么多的时候。
章喆低下头,轻轻吻住贝拉的嘴唇。
魔龙少女惊异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挣扎着,就连原本使不上力气的尾巴也轻轻地摆动,想从男人怀里挣扎出去。但现在的挣扎无疑是徒劳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贝拉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对方温暖的口腔,小心摆弄着贝拉柔软的香舌。
舌尖,麻麻的,像是过了电。深沉的气息灌进鼻腔,贝拉感觉自己悲伤的情绪似乎是慢慢变淡了,心情平静下来。
小股小股温暖的能量从他的嘴里流淌到舌头上,明明没有味道,但贝拉感觉甜甜的。迷迷糊糊中,魔龙少女的舌尖回应着男人的深吻,就像是吮吸母乳的婴儿一般,有些贪婪地索取着男人口腔中的能量。
她想起来了,这奇怪的味道她尝过,这男人原来是将他的唾液加入了食物里,然后再喂她喝了下去,这样,食物中游离的崩坏能才被她好好地吸收下去,而不是反过来伤害这具身体。
她有些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了,明明应该觉得恶心,但身体对能量的渴求却让她生不出半点厌恶的想法,只想要更多,更多。
章喆不舍地送开了嘴唇,放过了怀里的少女,看着她动情而又困惑的眼神,只觉得心里某种又屑又变态的想法被极大地满足了。
这具身体是从魔龙本体上取材制作的,虽然基本复制了贝拉的人形态,但相当多的敏感点都是参照人类设置的,他甚至有意增加了那根柔软的尾巴上的神经数。
贝拉的脸上红扑扑的,喘着气,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楞楞地看着章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无力地问道,手臂有意无意地搭在章喆胸膛上。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章喆将魔龙少女送进雪屋,安置在干草堆上,自己则往雪屋的火堆中间添了几根柴,“我希望你能够成为我的伴侣。”
贝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章喆。
……………………
“我是不会背叛女王大人的。”她别过脸,明确表示拒绝。
“……”,是一个看上去很硬气的少女,但究竟是真硬气还是缺乏认知的假硬气,章喆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没办法亲自上手验证。
“没关系的,成为伴侣和成为仆从不一样,你也无需背叛你的女王,我们两个独处的时间很长,你可以慢慢考虑。”他爬到贝拉旁边,解下那身厚重的深绿大衣,然后把贝拉抱到怀里,接着再把大衣当被子盖在少女身上。
“天命很快就会对这里进行一次崩坏能裂变弹打击,趁着这个机会,我帮你过滤掉有害的崩坏能,你多恢复些力量吧。”
美人在怀,章喆自然不可能没有半点想法,只是他比较善于忍耐,等到汤汁全部被收进食物里的时候,那才是最适合品尝的时机。
无从反抗的龙少女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侧躺在章喆怀中,尾巴稍稍挪了挪地方,被她像抱枕一样抱在怀里。
章喆伸出手,轻轻揉弄着那根白白的尾巴。
又酥又麻的感觉顺着脊背涌上身体,贝拉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失算了,但尾巴上传来的快感迅速挤占了她本就不怎么多的思考能力,龙少女闭上眼,紧闭这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品尝之前,稍微按摩一下食材,让调料更容易入味,也是没问题的吧?
于是章喆大胆地伸出手,握住尾巴上的肌肉,用适当的力度慢慢按摩。
“唔嗯!”贝拉发出了非常可爱的声音,手掌已经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双倍的刺激完全粉碎了少女稚嫩的自持,远比电流刺激更强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贝拉的理智。
“嗯啊……嗯……啊……好……好奇怪……哈啊……”
章喆温和地笑着,眉目间尽是认真,一双大手反反复复地从尾巴根按摩到尾巴尖,力度和间隔把握地相当精准,永远把少女吊在高潮前的那无比美艳的快感上,听着她手掌间漏出的甜美呻吟,看着她的神色慢慢沉溺于快感,便有一种病态的成就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不过也不能把她刺激得太过了。
章喆放下了贝拉的尾巴,再把女孩脱力的双手从嘴巴上摘下来,一齐安置在大衣里。
女孩饱含情欲的双眸迷离地看向章喆的脸,对性事毫无了解的少女用纯情的目光探求快感的答案。
原本病态的征服欲恍然间变成了深深的负罪感,章喆心里只觉得酸酸的,不知是难过还是动心,他用力把少女抱紧,吻上她的额头。
暖洋洋的感觉从额头流淌至全身,明明章喆没有传递给她任何能量,可她心里就是有这样奇怪的认知。快感伴随着抚弄的停止逐渐从脑海褪去,龙少女的思维慢慢回归,想起了对方说过的话。
“……这就是,伴侣……?”春意涌动的嗓音带着独有的柔软,她轻声问道。
“是……也不是。”男人的目光不敢直视少女,模棱两可地回答了她。
淡白的光膜从章喆身上亮起,将龙少女包裹在其中。贝拉的目光看着似乎有些害羞的男人,充满了疑惑,慢慢地,眼里便尽是温暖的白光。
随后,能够摧毁一切的崩坏能洪流彻底吞噬了雪屋。
崩坏能裂变弹,到了。
……………………
等到贝拉再次恢复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一张狭小的板床上。
床板很硬,所以她是被侧放的,这样就不会压到尾巴。
盖在身上的被子很单薄,只能起到相当一般的保暖作用,因此那件深绿色大衣也盖在她床上。
被窝里是暖和的,外面是冰冷的。
所以贝拉不想起床。
至少章喆说的的确不错,尽管贝纳勒斯被赋予了不亚于人的智慧,但不谙世事的她就像是一张洁白纯净的纸,未被涂抹上色彩,天真而又幼稚得就像一个小孩子。
所以章喆最后还是没有对龙少女做出过激的事情,心中强烈的负罪感让他无从下手——他知道眼前的美少女其实是一只危险而又凶猛的审判级崩坏兽,她直接或间接地已经害死了许多人,可看着那对纯净的目光他就是下不去手。
自相矛盾,优柔寡断。
最终只能交给下半身去思考,这样至少不用再继续犹豫。
贝拉窝在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打量房间——房间不大,像是用木头,水泥和铁板混合着拼凑出来的,陈设也极为简单,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床,只有一张一米见方的桌子,两只不算大的凳子,角落里放着一张木柜,不知道里面装的啥。
左右都开了窗,不大,但足够见到窗外的景色,也变相意味着这个屋子本身也不会有多大。
贝拉看着紧闭的窗户,只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
女王已经死去,连同她的律者核心一起,身为律者眷属的贝娜勒斯比谁都清楚。
但律者核心粉碎之后的碎片依然存在于世上,或许再过去许久,空之律者就会再度出现。
她只要等下去就可以了,她有足够的时间,也会一直等待下去,等待着能够载着她的女王再度翱翔于天际的时刻。
木门伴随着嘎吱声被打开,打断了贝拉的思考,她看见章喆走进来,冰冷的寒风只在狭小的房间里肆虐了片刻,变被重新锁在门外。
相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现在的章喆穿着显然正式得多,虽然仍旧看着很单薄,但起码严严实实地把身体包裹住了。
“我感觉到你醒了,就顺道回来看看。”他脱下手套,放在桌上。又打开柜子,拿起一个保温桶和杯子,从桶里倒出温热的白开水,递到贝拉床前。
龙少女任性地把原本露出来的头埋进被子里,又把尾巴也抱在怀里,像一只刺猬一样,不让自己露出弱点,对章喆递过来的任何物品都保持拒绝的态度。
如果说她以前对人类只抱有尚可改观的轻微敌意,那她现在就完全不信任章喆说出的任何一句话,做出的任何一个行为。
“这么看来,你身体恢复得不错的样子?”章喆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贝拉下意识地觉得非常奇怪,她现在身体确实比初见章喆时有力气多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完全能下地走路了,但不明白章喆问这个做什么。
忽然,被子被整个掀开了,突如其来的凉意从皮肤直冲大脑,惊得贝拉整个人都一哆嗦。
她身上现在的甲胄和她曾经人形态相差无多,但失去了崩坏能保护的她完全抵挡不了西伯利亚的严寒,因此裸露在外的皮肤变得异常怕冷。
同时,在贝拉眼中,一道巨大的阴影欺身压来。
“我记得我说过吧,我救你不是没有代价的,你现在猜猜,代价是什么?”他轻笑着在贝拉耳旁说到,语气温柔,热风温暖着贝拉的耳垂,可听上去却像是一个前来讨债的魔鬼。
“离我……远点……”龙少女双掌抵在章喆的胸口,笨拙地反抗着。
于是,尾巴再一次暴露在章喆的魔爪下。
他熟练地用单手稍稍用力握住肉肉的尾巴,就能看到龙少女的俏脸因为难以抵挡的快感慢慢变得通红。
双掌的力气也慢慢变小了,从有力的推搡变成了仿佛是在动情地抚摸。
“嗯……嗯……嗯啊……快……哈……啊……啊……快停下……”少女动情地呻吟着,嗓音如同山泉莺啼般动听,勾得章喆心里发痒。
于是,他听话地停下了。
嘴唇温柔的咬住少女的耳垂,轻咬,舔舐,“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相比起尾巴带来的快感,耳垂被人攻陷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了,龙少女固执地反驳着,“哈……哈……才没有!你……你休想……嗯啊……”
章喆已经完全躺到了床上,也就不需要腾出一只手支撑身体,他和贝拉面对面,再一次,用两只手掌认真地为龙少女按摩。
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板床上,彼此之间的距离便也不剩多少,贝拉的鼻息间尽是章喆的气味,虽然因为快感的刺激,她无心注意这样的小事,可这气味便是如此映进她的脑海的,慢慢地,就忘不掉了。
龙少女无力地捂住嘴唇,不让甜美的呻吟泄露出来,可未经人事的她显然不具备如此的自持力,章喆的按揉并不凶猛,可却绵绵不绝,每一下的力道和位置都恰到好处,也不像上次那样会留下些许空挡让她喘息,潮水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少女的脑海,把她的理智和思考一层一层地冲刷殆尽。
“嗯啊……唔……停……快停下……有……啊……有什么……哈啊……唔!!!”伴随着临界点的突破,龙少女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整根尾巴下意识地卷住章喆的手臂,剧烈地痉挛着,而少女的脑海则被汹涌的快感彻底击碎了理智,彻底失了声。
尾巴的高潮持续了数分钟,直到龙少女的体力被消耗殆尽,那有力的纤长尾巴才从章喆手臂上慢慢松下来,和龙少女的身体一样,瘫软在床上。
章喆松了松手腕,手指贴着少女的小腹,深入了那娇嫩的私处——那里虽然从未被直接刺激,可也已经被少女的爱液彻底打湿了,手指伸进那温暖的隧道,轻轻按摩两下,便能带出浓郁的爱液。
他作怪地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伸进少女的嘴唇里,看着她在失神的情动中下意识地舔舐着自己的爱液,并沉醉其中。
或许是尾巴的高潮过于激烈,贝拉失神之后并没有慢慢清醒过来,而是疲惫地睡过去,尾巴下意识地蜷缩在怀里,看上去异常缺乏安全感。
章喆伸出手,拨了拨她额前灰白色的碎发——至少头发的色泽非常饱满,她现在的身体很健康,只是有些累了。
将瀑布般的灰白长发整理整齐,铺在少女的身侧,章喆捡起了被他扔在旁边的被子,细心地盖在贝拉身上。
尚未陷入沉睡的少女被这一番动作惊醒,目光局促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人。
章喆只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好好休息,到了吃饭时间我会来叫你的。”
深沉的疲惫感让少女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这就好,乖孩子可不能赖床哦。”
紧紧蜷缩起来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魔龙少女心中被突如其来的安心填的满满当当的,甚至在睡去时,嘴角还留着浅浅的笑意。
章喆并没有离开,只是坐在凳子上背靠着墙壁,感受着贝拉逐渐陷入梦境,看着她的脸。
明明是就算被枪毙一百遍也不足以偿还所犯下的罪孽的骇人恶兽,可她微笑的时候,确确实实撩拨到了章喆的心弦。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另一道身影裹着风雪走进屋子,身上还背着一杆大口径猎鹿枪。
“我想了想,还是枪毙她吧。”年迈的军人举起枪支,对准了床上安睡的少女。
“弗拉格先生,请冷静!”
章喆被吓了一跳,慌忙夺下老军人的猎鹿枪,却发现枪管里根本没有子弹。
而老军人正露出八颗牙齿朝他嘲讽地笑着。
冷风吹到贝拉脸上,让她的身体抖了抖。
“你果然是喜欢这个怪兽。”老军人弗拉格轻轻关上门,坐在章喆那个凳子的对面,抓起水杯就往嘴里灌。
章喆把枪支靠在墙上,尴尬地坐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是个很棒的姑娘,我看得出来。”弗拉格先生呼出一口气,像是在房间里吞云吐雾,“你说她是那只在天命的消息里被击杀的崩坏魔龙,我是不相信的。”
“实话实说,我也不相信。”章喆小声回答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音,“我活了那么多年,见过了那么多人,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干净的眼睛,我以为她会像是一个复仇机器一样,脑子里全是仇恨和破坏,那样的话,就算是当场把她弄死我也不会心软手软。”
“弗拉格先生,你猜猜,她在临死前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我是人,怎么去猜崩坏兽的想法?说不定是不想死,想活下去吧。”
“她想回到她的主人身边,不然的话,她的主人会伤心的。”
弗拉格先生没有接话,他是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他为了家人的安全和幸福加入了军队,站在各自的立场上,他会毫不犹豫地向魔龙扣下扳机,不会管她心里的想法多么单纯无垢。
可这并不妨碍这样的想法能够令人动容。
老兵弗拉格站起身来,拿起了枪。
“我去装子弹。”他说。
“能听听我的想法吗?”
“听一个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的想法?”
弗拉格先生转过头,刚毅的目光几乎将章喆逼到墙角。“可惜这里没有党支部……你说吧。”
“我会管住她,不让她出去做坏事,她现在很弱,根本没办法逃跑,而她的主人空之律者已经死亡,她也无处可去。”章喆慢慢说着,“然后,我会像教一个孩子一样教导她,直到她建立一个成熟的认知和世界观。”
“大胆而疯狂的想法,”老军人看着章喆,“但我不能接受。”
在这个与崩坏不死不休的局面下,也无人会接受的,除恶务尽是常态。
老军人离开房间后,床上的少女睁开眼睛,看向章喆。
她现在很弱,那把猎鹿枪的子弹就足够杀死她了,于是她慢慢蜷起了身体,希望能够借此获得一些安全感。
虽然失去了力量,但她保留了那野兽一样敏感的直觉,少女已经察觉到老军人的恨意。
“没关系的。”章喆走过来,握住少女的手掌,她的手心冰凉冰凉的,“崩坏能裂变弹都没办法在我手里杀死你,弗拉格先生也没办法。”
他是被美色迷惑了吗?章喆自问。或许是吧。
他对少女的动心是极端不正常的,这件事很难用一见钟情去解释,以前也没有出现像如今这样下半身支配思考的事情发生。
但所有的思考和想法都被龙少女恐惧的眼神制止了。
“弗拉格先生是一个老军人了,他的家人在战争期间死于一场崩坏爆发,战争结束后,他就自愿被调配到曾经的战俘营,也就是这里,来看场子。”
他耐心地向女孩解释,把她的脸蛋从被窝里揪出来,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手上还带着女孩爱液残留的味道,那异样的气味让魔龙少女脸红心跳。
“哐啷”外面传来物品落地的声响,伴随着弗拉格先生一句响亮的毛式国骂,猎鹿枪发出巨大的轰鸣。
吓得少女浑身一颤。
“我出去看看,你乖乖躺着。”
说完,章喆便夺门而出。
贝拉从床上坐起来,被窝之外的寒冷让她浑身一激灵。
原本人形态下的甲胄章喆还原地非常好,只不过这些已经是真正的外置装甲了,她现在完全无法控制,没什么保暖的性能,也遮不住几块肉。
披上大衣,她顶着严寒冲出门。
虽然已经不再拥有拟似律者级别的力量,但贝纳勒斯永远是贝纳勒斯,她虽然不喜欢寒冷,但不意味着寒冷就能够对她造成伤害。
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在雪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巨大的崩坏兽残骸压塌了仓库的一个角落,弗拉格先生倒在地上,而章喆正扶他起来。
“#毛式国骂#,你个混小子不要阻止我,我要用我的猎鹿枪把她毙了!”愤怒的老军人推开章喆,举起猎鹿枪的枪管,瞄准了贝拉的脑袋,扣下扳机。
无事发生,看上去猎鹿枪的子弹打光了
“#毛式国骂#”他丧气地扔掉枪支,从腰间抽出猎刀,照着少女的脖子砍了下去,
“去死吧,怪兽!”
啪。
章喆抓住了弗拉格先生的手臂,猎刀停在少女的皮肤上,纹丝不动。
“弗拉格先生,你已经被崩坏感染了,请去接受治疗。”
魔龙少女看着近在眼前的猎刀,那握着猎刀的,苍老的手掌上,灰白的斑点正在缓缓扩大。
“治疗个屁!五百公里内没有任何一个天命的治疗点!等我被送到病床上,早就变成见谁咬谁的丧尸了!”他扔开猎刀,颓丧地坐在雪地上。
贝拉摸了摸脖子上浅浅的伤口,那里正流淌出淡蓝色的,发着微光的血液。
固执的老军人最终还是被送到了这片接近废弃的战俘营的病床上,打了一支低效的,已经过期的抗崩坏药剂,吊着命。
贝拉搬了个凳子坐在老先生床边,感受着生命的逝去。
章喆推开门,端了两份食物进来。
魔龙少女问道一股很好闻的味道,那是肥美的鹿肉的香气。
“弗拉格先生,该吃饭了,我切了一份过冬前打猎到的鹿肉。”
病床上的老人转过头看着章喆,看着他端过来的食物。
“留给她吃吧,我吃了也是浪费,我不想做浪费的事情。”
老人别过头,看了眼一直坐在病床边的女孩。
抗崩坏药剂也只能是吊住他的命,崩坏能早已经跟着血液流遍了全身,无药可医。
更何况还是一支低效的,过期的药剂。
也就只能起到一些心理安慰的作用。
“我应该填了子弹再进你门的,这样就能早早枪毙了她,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
年迈的军人伸出手,最终,轻轻放在了贝拉的脑袋上,揉了揉那色泽饱满的灰白色长发。
在西琳下令清扫巴比伦塔的时候,她带领着崩坏兽部队淹没了那座建筑,并直接攻击了试图脱离巴比伦塔的车队,杀死了一个女武神。
那时候,她什么也不知道,只需要忠诚地执行着西琳的命令即可,也不需要自己的思考。
现在,另一个生命在她眼前死去。
恐惧,彷徨,悲伤,所有的情感都流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有拒绝这些情感的能力,但她只是好奇。
现在她知道了,死亡面前,不论是她自己,还是律者,还是普通人,都没什么多大的区别。
“吃的放下来吧,章喆,你去帮我找一找那个铁皮盒子。”老军人示意他把两盒饭放在床头柜上。
“知道了。”章喆似乎一下子就听懂了,
留下食盒,又出了门。
贝拉看向窗户,窗外的风雪已经停了,天色却慢慢黑了下来,被乌云遮蔽的天空看不到夕阳,只有黑暗无声地淹没过来。
她不知道如何自处,没有女王的命令,一切的事情在贝拉眼里都变得茫然起来。
她或许应该杀死眼前的人类,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时机是否正确。
她或许应该溜之大吉,离这些人类越远越好,但她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也不知道如何隐藏自身。
她曾经最迫切的想法是回到女王身边,可女王却生命垂危。
后来她便想要为女王报仇,但崩坏能裂变弹吞噬了一切。
她望着年迈军人的脸,像个稚嫩的孩子,
“……我……我应该做什么?”
弗拉格先生愣住了。
“你愿意立刻去死,和我这个老头子陪葬吗?”年迈的军人问道。
贝拉摇了摇头。
“那你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贝拉又摇了摇头。
章喆只会和她做羞人的事情,她不想和章喆待在一起,于是她想坐在老先生旁边。
就算这个老先生无时无刻不想杀了她也没关系,她能够接受这种仇恨。
“……那你不如问问你自己,你想做什么?”年迈的军人相信了章喆的说法,这个女孩确实是个怪物,可她也确实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没有被欲望和仇恨扭曲。
贝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章喆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个铁盒子。
他走过来,把铁盒子放到了老先生手边。
龙少女把尾巴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坐在身旁的人。
老先生看着女孩和章喆的互动,叹了口气。
章喆显然对他有所隐瞒,这个如同白纸一样纯洁的姑娘可能已经被“污染”了。
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绝对比崩坏兽更需要吃枪子。
他揭开铁盒子,里面是一摞一摞的勋章。
“这一枚,”老军人拿起一枚勋章,“当初在库尔斯克州坦克会战的时候……”
章喆点亮了白炽灯,和贝拉坐在一起,听老先生讲他的战场事迹。
时间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个小时,老兵弗拉格每讲完一个勋章的事迹,便会把勋章拿出盒子,放在床上。现在盒子里还有一半。
他突然痛苦地靠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身上灰白的斑块迅速扩散。
崩坏能抑制剂的药效到头了,他身上的感染情况正在迅速恶化。
但他仍然能行动。
弗拉格先生在枕头底下摸了摸,摸出来一把左轮手枪,里面只有一发子弹。
贝拉突然觉得有些悲伤。
她还没听完弗拉格先生的军旅故事,她想要听完弗拉格先生的故事。
自她失去女王之后,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想法。
魔龙少女走到弗拉格先生旁边,用手摘下了那把左轮手枪。
“弗拉格……先生,”她两只手紧紧握住弗拉格先生苍白衰老的手掌,“我想听完你的故事。”
温暖的光流从贝拉的手心里流淌进老兵的身体里,流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贝拉的身体里。
而老兵弗拉格身上那被崩坏能侵蚀的痕迹却在逐渐淡化。
就像是一个奇迹。
当贝拉筋疲力尽地倒在白色的床边的时候,年迈的军人已经安然睡去。
就好像是一个梦,梦里,他遇见了天使。
无奈地,章喆只能再整理一个床位出来,把贝拉安顿在上面。
也幸好贝拉只是很累,没有受到其他的伤害,甚至,她这具比起原本的崩坏兽身躯羸弱了不知几何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强了一些。
侧躺在床上,龙少女看着面前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打开食盒,用勺子挖出一勺冷掉的饭菜,送到自己嘴边。
“……饭菜都冷了。”他略带可惜地说到。“乖,张嘴。”
贝拉很乖地张开嘴,咬下已经冷掉的土豆泥和鹿肉。
这一次的土豆泥没有很怪的味道,只有单纯的食物清香,还有腌制鹿肉的香味。
“你上一次……在土豆泥里加了奇怪的东西吧?”她疲惫地问到。
“你想知道吗?”章喆问到,送上第二勺,这次还挖了一块鹿肉出来。
贝拉摇了摇头,一口咬下食物,仔细品味着鹿肉的味道。
“我以后会让你知道的~”凑到贝拉耳边,他轻声说到,让少女俏脸通红。
不能再让他靠近自己了!他比那些女武神都要危险!
“今天就放过你了,好好休息吧。”章喆送上第三勺土豆泥。
他一勺一勺地喂,直到贝拉把食物吃得干干净净,这才用衣袖帮她擦掉嘴角的食物残渣。
“贝纳勒斯,贝纳勒斯……以后,我就叫你贝拉,怎么样?”章喆凑上前,轻轻含住贝拉的嘴唇,稍稍品尝了一番少女嘴中的食物香气,可也把贝拉吻得意乱情迷。
魔龙少女尽全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不被章喆身上的气味所迷倒,她半睁着动情的双眸,奋力摇了摇头。
“可是叫你的全名太长了,不仅别扭,还容易被人认出来怎么办?”章喆不仅没有远离贝拉,反而是整个人都躺到了床上去,从少女身后把她轻轻抱住,嘴唇凑到她耳旁,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脸庞。
这下,便再也摆脱不了他的气息了,贝拉想到。鼻息间尽是章喆的气息,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雪屋里的时候,他用那双手按摩着她的尾巴。
尽管章喆并没有对他的尾巴动手动脚,但她居然就不自觉地把尾巴蜷了起来。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不许这么叫我……”尽管已经成为刀俎上的鱼肉,但贝拉仍然拒绝着章喆的称呼,
“其他的……都可以……”
“是因为西琳?”章喆用被子盖住两个人 的身体,两只手伸到贝拉没有衣服包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
“嗯。”
“那……我叫你贝娜吧?”
这一次,少女没有再拒绝。
在她小腹上按摩的双手并没有更多地作怪,只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小腹上的软肉——体脂率恰到好处的身体对于身为按摩者的章喆来说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一呼一吸都是对方独特的气味,贝拉享受着肚子上暖洋洋的感觉。
会迷失在这种感觉里的!她睁开眼,可目光却像是被挠着下巴的猫咪一样没有任何力度。
“灯……不关吗?”她用软绵绵的语气问到。
沉迷撸龙的章喆被这句话惊醒,这才想起来吊在头顶上的白炽灯还没关掉。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手指头轻轻一弹,贝拉就听见开关闭合的声音,视线里立刻黑了下来。
眼睛一时间没有适应黑暗,看不到东西,于是,皮肤上的触感就被加强了。
明明是和之前力度相仿的按揉,可贝拉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她不自然地动了动身体,尾巴根和屁股好像碰到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
身后的男人呼吸好像一下子变得沉重和不自然起来。
难道,那是他的弱点么?
贝拉晕乎乎地想着,柔软的臀肉抵在那热乎乎的东西上,上下摩擦着。
“别动。”章喆近乎低吼一般压在贝拉耳旁说到,“贝娜,不要玩火。”
“果然……那是你的弱点对吧?”少女的语气依然软绵绵的,却带着三分得意,“我·偏·不。”
她放缓了速度,却稍稍加重了力量,臀肉更紧密地贴在章喆的下体上,贝拉在黑暗中露出得意的笑容,迷离的喘息声从鼻息间漏出来,得意地“攻击”着坏蛋的“弱点”。
“哼……”章喆的身体微微一紧,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裤子上,漫开来大片的精斑。
听着身后的男人发出难受的声音,贝拉心里就更加开心了。
果然……在她面前,自己没有半点自控力。
只是房间里还睡着老兵弗拉格,就算是要把这个心里没数的女孩就地正法,也不能在这里。
更何况,说出口的事情,就不能吃回来,他今天晚上不会再折腾这个女孩。
“呼啊……你……你做什么!”龙少女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已经被抱起,
“你的弱点不是已经……”
明明自己的弱点只要被触摸了,自己就毫无反抗之力了,可这个男人的弱点为什么会这么奇怪?明明都被她击破了,怎么还浑身都是力气!
“嘘……安静点,我们不能吵到弗拉格先生。”他凑到贝拉耳旁轻声说道。
更为浓郁的气息窜进贝拉的鼻腔里,龙少女只感觉自己连思考的力气好像都被慢慢腐蚀掉了,只是楞楞地点了点头。
抱着贝拉回到自己的屋子,将完全软掉的少女放在床上后,章喆打开灯。
少女此时正以一种妖娆的姿势躺在床上,白嫩柔软的尾巴铺在腰上,尾巴尖一晃一晃。
精致的脸庞挂着春情涌动的绯红,半闭的双眸目光迷离,半张的樱唇喘着动人的气息,呼出带着淡淡体香的白雾。
少女现在身上只有那化为人形时留下的甲胄,裸露在外的皮肤恰到好处,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太露,因为肉色太多而视觉疲劳觉得单调,更带着扑面而来的色气。
明天,明天就把她就地正法。
心里打定了主意,章喆便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而那阳茎已然雄起。
这就是……他的弱点吗?跟她的尾巴也差不多嘛。贝拉眼中露出淡淡的不屑,论起灵活和粗壮,她的尾巴可比那根“小东西”厉害多了!
章喆走到床边,看着身姿妖娆的魔龙少女。
他伸出手,抓向贝拉的尾巴。
少女反应过来,尾巴躲开了章喆的魔爪。
章喆便抓了个空。
他也不恼,双手齐上,哄住了少女绯红的俏脸。
离他太近了,浓郁的精液气味一下子窜进了贝拉的鼻腔,那粗壮的阳茎顶在女孩脸上,她下意识地大口呼吸着,可是精液的味道只是变得越来越浓郁,完全没有半点被冲淡的意思。
滚烫的龟头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磨蹭着,先走液一点一点渗出来,涂抹在女孩的脸上。
“你……你要做什么……”浓郁的气味熏得魔龙少女头晕目眩,思考能力游离在1+1=2和完全没有之间,她更像是依靠本能问道。
“你不是问过,我在那土豆泥里加了什么吗?”他像是如释重负,喘着粗重的呼吸,说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嗯……?”还没等贝拉反应过来,那粗壮滚烫的阳茎就突然顶进了她的口腔里。 “……唔……”
这下,浓郁到凶猛的气息伴随着阳茎一口气顶进了少女的口腔里,钻进了软嫩的喉间,甚至,一点一点渗进她的意识里。
娇小的香舌无处安放,贝拉的呜咽声只渗出来小小一点,让章喆的心里泛起异样的征服感。
贝拉的口腔温软湿润,只是有那么些许紧致,阳茎顶进去的时候,能感受到恰到好处的阻力,整根阳茎都与那温软湿润的肉褶贴在一起,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拽住贝拉的头发,让阳茎缓缓地在贝拉口腔里抽插。
龙少女一开始还有些许的反抗,只是那浓郁的气味伴随着她的呼吸一次又一次冲刷着她的理智,很快便收缴了她所有反抗的意志,到最后,她甚至搅动着柔软的舌头,舔舐那浓郁气息的源头。
也没过多久,起码在贝拉感到窒息之前,滚烫的精液再一次涌了出来,章喆顺势抽出了阳茎,精液不停歇地往外涌,不仅射满了贝拉的口腔,更是在她脸上,身上,留下了大片白灼的精液。
贝拉咳嗽了两声,失神地跪坐在床上,任由精液从她脸上流淌下来,她伸出手,用食指抹下三两滴,放在指尖轻捻。
慢慢抬起头,目光看到了眼前的阳茎,依然雄伟挺拔,只是章喆的脸上却带着三分犹豫不决。
他在犹豫什么?好奇怪啊。
贝拉的身体妖娆地前倾,整张脸贴在那雄壮的阳茎上。娇软的舌尖从嘴里探出来,沾满了口水和精液,从那雄壮的根部轻轻舔舐到龟头,一次☆~,两次☆~。柔软的白色纤长尾巴贴着章喆的大腿爬上来,慢慢绕住了那滚烫的阳茎。
“嗯啊~”魔龙少女感受到尾巴尖上传来的快感,短促地呻吟了一声,那令人浑身酥软的媚意就好像是从骨子里钻出来的一般, 尽管章喆知道现在的贝拉有些不对劲,可是根本没办法拒绝少女的索求。
冰凉的尾巴缠上了滚烫的阳茎,却根本没办法让他冷静下来,他看着魔龙少女捧住那白色的尾巴,尾巴上的肌肉本身就在发劲套刺激阳茎,她又捧住尾巴,温柔地套弄着,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
他并没有尝试忍耐,精关大开,浓稠的白色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射了魔龙少女一脸。
长久地浸淫在浓郁的精液气味中,贝拉那仅靠本能维持的矜持彻底消失不见,她用尾巴加速套弄着章喆的阳茎,嘴角泄露出动情的呻吟,那本意并不在于让后者射精,而是让自己的尾巴也抵达高潮,只是似乎一直不得要领,那粗壮的阳茎喷射了一次又一次,浓稠的精液几乎沾满了少女上半身的每一处地方,就像是用精液进行了一次淫靡的沐浴,可是少女的尾巴只是不断向她传递着快感,始终无法抵达高潮。
章喆能感觉到,少女的体力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丰沛了。
他半跪在床上,把少女拢进怀里,一双手按在少女的尾巴上,就像他曾经做过的,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按压着。
“嗯啊……啊……哈啊……”那双大手一开始附魔按压,贝拉便觉得整条尾巴的肌肉都酥酥麻麻的,她自己刺激了许久都感受不到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
魔龙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忘情地呻吟着,一只手抵住章喆的胸口,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探进了那幽深的处女地,拨弄着已经洪水泛滥的阴唇。
章喆的按摩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他的指腹绕着贝拉的尾巴根转了一圈,摸到了那尾巴根上最为柔软敏感的部位,随后,用指腹贴着柔软的皮肤,顺着尾巴一路撸了下来。
“嗯啊……!!!”悠长的呻吟如同钟鸣,贝纳勒斯的尾巴在那瞬间抵达了最为畅爽的高潮,所有的肌肉都在欢愉中不断地痉挛,将那炽热的阳茎紧紧缠住。同时,柔软的小腹不可抑制地弹起,贝拉整个人伴随着美艳的呻吟后仰躺在床板上,抵着章喆胸口的手掌探进嘴中,银牙轻咬,幽谷之中的洪潮顺着另一只手流淌出来,和身上的精液混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气息。
她的两处敏感带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同时抵达了高潮。
尾巴上的力气在高潮的痉挛中很快用尽,酥软下来的尾巴无力再阻止那阳茎中的精液,浓稠滚烫的乳白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激射在贝拉的脸上,溅开一大片。
她伸出刺激着幽谷的那只手,将沾满了少女浓稠爱液的手指伸进嘴里,和精液混在一起,用娇软的舌头细细品尝着。
露出曼妙而又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