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狐泣（下）

　　“我今生最自豪的事情，就是创办罗德岛，一个独立于所有城邦的为感染者提供医疗救助的场所……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他叫这个名字？唔……这个……具体细节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它与我一个很好很好朋友密切相关……没有她，或许，就没有‘罗德岛’这个词了……”

　　 ——萧·弗兰克尔（博士）

　　 “萧，你得先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才能进入失重屋。”当我刚刚把手放在失重屋的绞盘锁上，安洁莉娜却从后面拉住了我。

　　 “为什么呢，我的安洁莉娜小姐？”我饶有趣味地看着她那双将将从连续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迷离的鲜红色双眼；她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已经完全耷拉下来，隐藏在肉色的秀发中，脸庞上还依稀可见方才潮红的痕迹。

　　 “因为……因为…啊，你想呀，这个屋子里面是失重的空间，如果穿着衣服的话，那些……呃，各种体液就难免粘到一起，不好清理；再有呢，也许在……在那个的时候，飘来飘去的一堆衣服拍到身上也难免会不舒服的，对吧……”安洁莉娜强装镇定地度过一个又一个对于刚毕业的女高中生来说或许还过分羞耻的词汇，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呀，既然安洁你都这么说了，那我马上就脱……”我刚刚脱下衬衣，却被她马上制止了。

　　 “不行，我先进去，你，转过头去，不许看！”

　　 “呃……为什么不许看，明明都……”

　　 “哎呀，不让看就是不让看啊！哪怕是你……人家也是会害羞的嘛……”

　　 “好好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被她一路小跑着推到悬崖边坐好，面冲着满天星斗和叙拉古的一城灯火，而不允许回头看哪怕一眼。

　　 旖旎的夜晚，明明应该把更多思绪放在爱人美好的肉体上，憧憬着干柴烈火和鱼水交融，可现在我的心思却被一些不那么美好的事情所占据：

　　 我端详着自己右手小拇指上划出的一条细长的伤口，是刚刚安洁莉娜肩头的源石颗粒划开的：倒不是担心会成为感染者之类的，许久以前那个人就告诉过我，自己有罕见的抗体，绝无可能感染矿石病。

　　 “一个得了矿石病的少女，释放魔法让家人以为从未有过这个孩子，然后孤身一人在城邦间送信，完成学业……”想到安洁莉娜这些年来究竟是怎么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是不是会还会被其他人歧视，会不会因为缓慢恶化的身体机能而时常感到悲伤和失落……感染者的心境，或许某种程度上都是相通的。

　　 “好啦，转过来吧，萧！你可以开始脱衣服了。”身后传来安洁莉娜的声音，活泼又有活力，完全不像会为矿石病感到悲伤的样子，“失重屋有双层门，开启第二层门的时候一定要把第一层关上。”

　　 “好，你先进去吧，我马上就来……”看着慢慢合拢的舱门口摊开一地的衣服，不知为何我有些不在状态，没有了之前那种激情和欲望上涌的感觉。我把安洁莉娜的衣服叠好，整齐地放在我自己的衣服旁边，才缓缓转动绞盘，打开了这扇沉重的门。[newpage]

　　 “做好撞击准备吧，达～令！”

　　 在我踏入失重屋的一刹那，刚刚感受到身体轻盈起来的片刻间，从上而下的一阵猛烈的冲击一下子让我失去了平衡，狠狠地撞到地板上：嘴唇上柔软的温热触感，连同舌头相缠时交换的恋人的香涎，出乎意料地主动找上了门来；胸前触感富有弹力的触感，两只活蹦乱跳大白兔正埋在我的胸口跳动着。安洁莉娜，古灵精怪，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女趁我踏入里屋的刹那间，从天花板上对我俯冲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心跳加速”的长吻。

　　 背部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坚硬的触感，这个失重屋似乎是球型的内壁，我撞到的地方也铺上了一层软软的减震层。我全身仰躺在内壁的下侧，安洁莉娜从上面冲下来，一只手环绕着我的脖颈，另一只手抓着内壁上的扶手来防止反作用力让我们再次向外飘去。她身体向上飘起，仿佛潜水员下潜的姿势，给我一个失重环境下的热吻。从最初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我也伸出手，在她细腻顺滑的腰间游走：向下感受那对圆润的乳球的触感，安洁莉娜的乳量并不算夸张，刚刚好，一对圆圆的小白兔手可盈握，在失重的环境中微微飘起，在我的手中变形、摇晃着；向上探去，安洁莉娜初经人事的小穴周围完全没有一点干涸的迹象，湿漉漉的甚至让我的指尖有些打滑。伴随着双手一上一下的揉搓与爱抚，安洁莉娜接吻时已经快忍不住发出爱欲的娇喘，双手交缠得更紧，仿佛要在舌尖上回馈我对她爱欲的索求……

　　 “啊……安洁，你真的……你真的吓到我了啊，没摔着吧。”过了好一会，安洁莉娜才恋恋不舍地松口，用额头抵住我的脑袋，满脸羞红地跨坐在我的身上。

　　 “你不也……很受用的吗——人家的重要部位都让你摸了个遍了。”安洁莉娜又开始用她那娇嗔的语气揶揄我，“喏，我要松手了，你好好抓住这个扶手。”

　　 “你要干什么……诶，等等，你要……呃啊……”没等我完全回过神来她要做些什么，一股快感瞬间涌上了我的脑海。

　　 “我说……萧也是真的，不够坦诚呢～”她用手轻轻套弄着我矗立充血的肉棒，一脸痴笑地说着，“明明刚才接吻的时候都已经硬的不成样子了，松开后第一件事情还是问我有没有事，真是太虚伪了……萧是个笨蛋，大笨蛋……”

　　 “那个……那里很脏的呀……不要…呃啊…不要勉强自己做那种事情……”

　　 “做哪种事情呀？我可是什么都还没有做呢，只是轻轻地……轻轻地挑逗你这根色情到无可救药的肉棒啊，萧你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很期待我能做这种事情的，对吧？”

　　 “呃……”被她这么直白地看穿了心思，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我是个好女孩，嗯嗯，刚才才被你这个无耻淫贼夺走了第一次，但我还是知道一些……这样的事情的，是要含进去对吧……”安洁莉娜用舌头舔了舔充血膨大的龟头，然后一鼓作气，把整个肉棒含进了自己的口腔。

　　 “呃……安洁莉娜，唔……好舒服……”安洁莉娜似乎无师自通一般，在口腔中用柔软的舌面包裹住龟头，肉壁随之纠缠上来，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肉棒。随着舌尖的舔弄，包裹，快感一滴一滴从肉棒顶端一点点深入骨髓，在我的脑海里炸开，让我有种仿佛在云端漫步的奇妙感觉。不由自主地，我开始伸出手去按住她的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只想让自己快一点达到顶峰……终于，伴随着下体的一阵抽搐，整个胯部轻轻抬起，将全身的精华抽送至一点，在安洁莉娜的嘴里尽情地绽放

　　 “啊……哈啊……安洁莉娜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我刚才有点冲动，没弄疼你吧……唔。”只见安洁莉娜拨开凌乱的，在空中飘浮的长发，从嘴角拉出来长长的白浊，向我逼近过来。

　　 “萧你真虚伪，啧啧，我没事啦……看你一脸享受的样子我也挺开心的，嘿嘿，张嘴……”

　　 “唔……你这是……”一边继续抚弄着依然坚挺的肉棒，安洁莉娜又笑嘻嘻地凑上来，给了我一个混杂着我自己精液的舌吻，“把人家的嘴里射的臭烘烘的，也让你尝尝你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她吻了上来，精液的气味在口腔里弥散，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和眩晕感，浓稠的粘液从舌尖流向牙齿；意识恍惚间，我不小心松开了扶手。

　　 依照牛顿第三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安洁莉娜趴在我身上所施加的力，正让我们两人不受控制地向整个失重屋的球心方向运动着。我条件反射般想要蹬腿，抖手，或者做什么其他的动作来维持平衡，就像有重力存在时那样，可在失重环境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这样的行为只是徒增自身的转动动能罢了：瞬时间，脚下一空，我感觉全身就要开始旋转起来。

　　 “不要乱动，萧，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安洁莉娜瞬间将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在我耳边警告道，“现在，放松……放松，尝试习惯一下这种没有受力点的情况，不会受伤的，相信我……”

　　 “唔……我感觉……感觉好不习惯啊……”我视野中的一切，包括灯光的位置，上下左右前后的判定，都在一片虚空中缓缓转动，“这种头……头和脚翻过来的感觉真的不太好，感觉有点……有点晕……”

　　 “正常正常，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就来到失重舱肯定会有些慌乱，现在闭上眼睛，萧，我可不想让你在这里吐出来……”

　　 “唔……”我识相地闭上了双眼，感觉脑海中仿佛一个陀螺仪在黑暗中继续翻转，不过总归是不会眩晕了。然而一闭上双眼，失去了视觉的输入，一些来自触觉，嗅觉乃至味觉上的微妙信息就迫不及待地占据了主流：我和安洁莉娜两人被一片氤氲的膻腥气息萦绕，精液的味道混合着唾液，汗液，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相互以绞索一样的动作缠绕在一起，她的腿像水蛇一样环抱在我的腰间，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轻盈的舌头舔舐着嘴唇，甚至牙齿……安洁莉娜她…她怎么这么主动，明明是我才刚刚……[newpage]

　　 “萧…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种下的罪孽有多深重……”一圈一圈，在没有阻力的世界里旋转着，安洁莉娜的呢喃仿佛泡沫在在旋涡中扩散，在我的脑海里上下浮动，“……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要离我远去的……却还要这么对待我…让我燃起希望。”

　　 “不……安洁……唔。”我猛地睁开双眼，天旋地转间迎面而来的却是一个气势汹涌的吻——安洁莉娜紧紧拥抱着萧·弗兰克尔，趁着爱人还未从眩晕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她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双唇，粗暴地扫过齿缝，肆意地舔舐着他薄薄的嘴唇。几番挑逗之下，那两排本来紧紧闭合着的贝齿忽然间松动了，粗大的舌体长驱直入，贪婪地与他交缠在一起。两具交缠的胴体，配合着向心的旋转的舞步，在失重的空间里舞出一条爱意的双螺旋。

　　 “安洁……呃唔…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啊。”我感觉她又在飞快地套弄刚刚高潮过，一直坚强挺立的肉棒，“你再这样我会……我又要…”

　　 “那就赶紧射出来啊——啊。”砰地一声闷响，安洁莉娜背靠着撞上了天花板附近的墙壁，我趁机赶紧抓住了扶手，止住了这令人眩晕的旋转。

　　 “安洁莉娜，你怎么回事，怎么情绪突然就失控了？”我抬起她的手腕，用力按在墙上，强忍着被撩拨起来的欲火。我知道，她现在绝对处在情绪崩溃的边缘，这个时候万万不可以随便动她。“萧——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明明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还要来找我，还要故意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让我爱上你，让我……让我为你奋不顾身，然后又要…又要像两年前一样离开了吗！”她的双眼满含着泪水，双手被我锁在头顶，歇斯底里地控诉着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无数次告诉自己，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喜欢上你，还是控制不住啊！我到底是个多差劲的人啊！”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从她的脸颊滚落，她的双手死命地掐着我的肩膀，勒出一条条红印子。

　　 “安洁……你没必要这样……”

　　 “没关系，我已经……已经想好了，不怪你，萧，真的……”她扭过头去，避免和我的目光接触，“再……再让我快乐一次，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真的……你真的没关系吗。”

　　 “嗯……我没事，让我快乐起来吧，萧。”刚刚从快乐中恢复的她全身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出于紧张还是兴奋，刚刚开发过的紧致小穴哪怕插入一根手指都十分困难；我将我胯下的巨龙顶在她下体正滴下晶莹液体的蜜裂之前，轻轻的滑入……

　　 再次亲吻她轻薄的唇瓣，揽住她柔软又炽热的腰肢，我轻轻的，近似于谨小慎微地抽送着：每当我的身子动起来的时候，她的小穴都热烈地迎接，吮吸着肉棒，汩汩地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随着动作的逐渐深入，她紧锁着我的双腿也渐渐地由僵硬变成柔软，但依然紧紧地，几乎是不留一丝缝隙地搂着我的躯干。

　　 “比起上次，感觉没那么痛了吧。”

　　 “嗯嗯……”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竭力掩饰着自己混杂着快意与羞涩的表情，“啊……很舒服……再来，再让我更快乐一点……”

　　 “如你所愿，我要松手咯。”

　　 “诶——你要干什——啊！！”我松开了固定两人身姿的手，随着下体撞击的反作用力，我和安洁莉娜抱在一起向屋子的中心飘去，“安洁，要不要试试在空中做爱的感觉？”

　　 “哼……呃……啊啊……随你便啦，反正能让我舒服起来就好了！”安洁莉娜终于把头从我的胸口抬起来，紧张地看了看四周，“随便你怎么玩弄我就好，就让我享受这最后——”

　　 未等她说出那些伤心的话，我就用嘴唇把她的后半句话堵在了喉咙里，随即把手放在她腰间用力地向下一按，腰间努力地一挺，尽情享受她在耳边忍耐不住发出的轻哼声。

　　 “在空中——没有受力点，我们就只能这么待着啦——”忍受着天旋地转的不适感在安洁莉娜的耳边说道，“等到再撞击到墙壁，我们就可以继续……”

　　 “为什么……啊啊——”碰到墙壁的一刹那间，动量转换成冲量将她的身躯狠狠地向我身下猛冲：一鼓作气冲到花心深处，柔软粘滑的小穴激动地回应着我的抽插与摩挲，一阵阵地吮吸着，交缠着，配合我指尖那两团柔软的白兔，把快感一阵阵地送上我的大脑。“现在，我要继续开动了哦——”我用脚掌勾住一条扶手，双臂托起安洁莉娜轻飘飘的身躯，在我腰间用力地来回抽送着。

　　 “啊……啊啊，你顶的好深……啊…再来，再多点…”安洁莉娜抱着我肩膀的双手松开了，无力地拽着我的手指，在空中，随着交合的节奏摇摆着。

　　 “安洁的腰已经开始主动动起来了呢，我的肉棒就这么舒服吗？”

　　 “讨厌……呜哼…用力干我…快……”脸颊潮红的她，现在已经完全丢掉了情绪失控时的纠结蜷缩的样子，腰在空中向后弯下去，双手与我十指相扣，随着节奏放肆地浪叫着。粗大的肉棒在一塌糊涂的小穴中顺畅地抽插着，彼此身躯的轮廓深深地铭刻在一起，已经洗刷掉初次痛苦与排斥的羞涩，彻底的成为彼此的形状了。

　　 “好啦，安洁，来，抱住我……”

　　 “呜……你又要干什么呀”随着我慢慢的搀扶，眼神迷离的她再一次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已经完全软下来了呢，安洁莉娜小姐，我们这次又要起飞咯——”

　　 “还来啊……噫啊……啊……你在碰哪里！”后腿轻轻一蹬，我们再次在没有重力的虚空中翩翩起舞，为了让她更快全身心的投入到交合的快乐中来，我用手指在她蜜穴周围来回摩挲着，轻轻抚弄着早已被爱意的潮水淹没的小小阴蒂——

　　 “这样，有感觉更舒服一点吗？”我坏笑着贴紧了她的额头，在翻滚的视野中，挑逗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微蹙的眉峰，“别紧张嘛，安洁，这是你告诉我的，放轻松，伸展……我都能感觉到你小穴正拼命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呢。”

　　 “哼……萧真是坏心眼……最讨厌你了。”

　　 “小穴里还那么……哈…那么亲热地欢迎着，嘴上这么说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哦，我们到啦！”又一次经受了撞击稳住了身体，已经分辨不出上下左右的我们，只能想到距离墙壁的远近——这次是她骑在我的身上，双手勾住我的手指，在我的腰间尽情地扭动着腰。

　　 “这次换你来咯，好好让自己舒服起来吧。”

　　 [newpage]

　　 “哼……嗯唔……啊……啊啊。”没有多说什么，安洁莉娜挺起腰来，把整根肉棒没入粘滑又炽热的娇躯中，用力地将火热的龟头顶撞着小穴中隐秘敏感的G点。我也用腰部有规律的蠕动作为她如此努力的补偿，和她一起十指相扣着，一步步逼近快乐的天国。

　　 “安洁……安洁，我知道……哈啊，你或许一直在怨恨我的不辞而别……但我，真的一直都在心里想着你，惦记着你……”

　　 “嗯唔…所以呢……啊啊，所以你就……你就在这里让我感受到这辈子最多的快乐与欢愉，然后……啊啊，然后——”

　　 “然后用这辈子剩下的时间，一起享受更多，更美妙的体验！”我撇开她的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含着热泪深情地吻下去。舌尖交错，轻稔摩挲，她用她柔软的唇舌，以及下面柔软滑腻的触感包裹着我，

　　 “我会拯救你，拯救你们所有人——我一定可以的，因为我爱你，安心院·安洁莉娜！”

　　 “萧——你为什么突然……啊啊……啊，我感觉有点…呃啊……有点奇怪了……”

　　 “我决定了，我要用我此生所学，尽我所能去救治所有的感染者，而你，安洁莉娜，我要求你跟在我的身边，做我的第一个病人，做我深深爱着的那个人，可以吗！”不知不觉地，我们又飘到了虚空之中；天旋地转之间，我紧紧凝视着她火红的双眸，那双狐狸般双眼深处，到底藏了多少悲伤和绝望……

　　 我可以的，我必须可以，我可以拯救她！

　　 “萧……我爱你……嗯啊…啊……不管以后会怎样，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在你身边！”在一片动态模糊的背景下，我看到一颗颗珍珠，从她的眼角滑开，蔓延到虚无缥缈的空中，仿佛一个个五彩斑斓的梦。

　　 “我会……我会创立这样一个组织，一个独立于所有城邦，所有国家的组织，来收治感染者……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一样都有追求美好幸福生活的权利，而不是受到歧视与疏远……啊……安洁莉娜，我快要思考不下去了，但是，但是这大概就是我想说的……我一定会……哈啊……我一定会让它成为现实。”

　　 “亲爱的……萧……”她全身微微颤抖着，靠在墙壁上紧紧搂住我的腰，“如果这是你……啊，是你描绘的未来的话……我会一直跟你，到天涯海角……永远爱你。”

　　 “永远爱你，安洁……啊……啊啊。”我感觉到自己也快到极限了，安洁莉娜的小穴将我快要硬到爆炸的肉棒拼命地缠绕着的滑腻触感，让我无比想要在她的深处将我的精华喷射而出，我用力地把肉棒插到最深初的花心，脚下用力一蹬，带着怀里的安洁一起旋转着飞了出去。

　　 “去了……去了……啊啊啊，人家要去了啊。”

　　 “尽情的去吧，安洁……我也要射了……啊……哈啊！”

　　 “啊——”紧密怀抱的两人，在无重力的虚空中旋转上升，仿佛在跳着从远古习得的欢愉的舞步，在彼此交合亲吻着的地方，画出了生命的螺旋。

　　 ……

　　 紧贴在一起的身躯，由于脱力慢慢松开，我在虚空中缓缓下沉，眼中满是过去的点点滴滴；她在缓缓上升，眼里满含着泪水，她在微笑。

　　 “如果我们注定还要分别，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记得这个在高楼间跳跃穿梭的少女，她有一头好看的头发，喜欢酸橙味的唇膏。”她俯视着我。

　　 “如果我终有一天要死去，希望我能在比天空更高远的地方，那个传说中没有力，没有束缚的无限的空间，能与你相见……”我仰望着她。

　　 “可我们，最好还是相聚在一起吧，这个世界只有这么大，就像这个屋子有舱壁一样。”我看着她触顶后缓缓降落的样子，顶灯在她的身后照亮，暖黄色的光晕宛如天使。

　　 “嗯……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萧博士。”她笑了，看着眼前心爱的人缓缓上升，慢慢地，伸出了双手。

　　 “以后，我或许就让别人叫我博士吧，萧这个名字，还是只有你叫比较好听。”我接过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Doctor是我曾经最珍视的职称，代表了我所做过的一切成就……”

　　 “刀客……塔？是这么念的嘛？”安洁莉娜可爱的口音把我逗笑了。

　　 “好呀，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叫我刀客塔！”

　　 “刀客塔——亲亲……”

　　 那是两个决心反抗命运的人，在世界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缔结的，誓约之吻。

　　 [newpage][chapter:后记]

　　 “所以，你要给这个组织起什么名字呀。”安洁莉娜和我从失重舱里出来，再坐在悬崖边欣赏着叙拉古的夜景。

　　 “我想用你去过的最远的地方命名，那里曾经有一座灯塔。”

　　 “因为你想要像灯塔一样照亮这个世界吗？好宏伟的想法呢。”

　　 “那倒不是，主要是因为你去过。”我偏过头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罗德岛？”

　　 “对，罗德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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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