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
我一大早就醒了。
此刻,心头莫名地被“悲”和“丧”二字充满。
昨晚夏雪平给我发来短信,突然告诉我今天不用给她送早餐,在我追问了两遍以后,她才说她要睡到中午。
我也只能同意,但是这样的话,我一下子就没事情可做了。
无所事事的我依旧下楼跑了两圈,然后去了健身房锻炼身体。
进健身房的时候,发现赵嘉霖居然也在。
她看到了我以后,本来还在跑步机上飞奔的她,居然拍了一下跑步机的停止键,拿了毛巾和水瓶,立即离开了。
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还莫名其妙地白了我一眼——什么情况?
我一直以来都没怎么跟她说过话,我是哪里得罪她了?
无所谓了,说不定这几天她有什么心事、她到日子“倒楣”了,或者是长期没得到她那个未婚夫的性爱和情爱滋润所以心里郁闷才这样——说真的,她那个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未婚夫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来着?
——记不住了,当然跟我无关。
我懒得理会她,索性就走到了她刚才用过的跑步机上慢跑,之后又坐在了器材上开始锻炼胳臂上的肌肉。
周四那天晚上以后,我就没再跟美茵联系过,我不想打扰她心里的小九九。
她也没再跟我主动联系过。
老爸倒是昨晚突然莫名其妙地打了个电话,嘘寒问暖。
他说话时候的每一次停顿,都引来了我一阵无奈加上略带嘲讽的笑声。
我在这天没什么事的时候,都会找个角落,拿出那段我给她录下来的破处性爱视频来看,我还在云端里备了份,但我并没有像自己当时说的那样,对着视频意淫然后打飞机,因为每次看到这段视频,我心里都会有种莫名的茫然。
“现在她应该跟老爸一起躺在床上吧?”——每次我打开那段视频以后,我都这么想。
现在我们家里的这些事,可以说得上是一出闹剧了。
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旁人若是知道,怕是只会戏谑,又有几个人能知道我内心的这种复杂和痛苦呢?
那天一早,我去给夏雪平送早餐,她打开门后看着我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但是说话的语气和态度似乎比之前更冷澹了。
我也没深究到底是为什么,实际上,我内心里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亏欠,或者说背叛过后的心虚——同时爱着自己妹妹和自己的母亲——呵呵,别说这个了,就算不是乱伦关系,同时喜欢两个女人,在情感里也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了。
之前还对夏雪平信誓旦旦地说什么爱她一辈子之类的话,后脚就把美茵扔到自己床上用邪恶之棍插入了美茵的心花里。
生活如乱麻一般,我的生活则是乱麻加了好几把锁。
看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夏雪平倒是好奇起来,她问我好几次“你怎么了”之类的问题,我都用别的话搪塞过去了。
夏雪平看着我的表情,一脸早就什么都看破了样子;但我想她也应该不可能知道内心里的想法吧?
她周四那天老早回家了,她一直以来也都不知道我跟美茵的事情——朝夕相处的老爸都不知道我和美茵的肉体关系,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除非她跟父亲离婚后抛弃我和美茵的那七八年,她去了西欧找到了某个活了几千年的巫师学了读心术。
可看着她那似乎可以窥破一切的眼神,我却下意识地在躲避她。
我和夏雪平之间的话似乎突然越来越少了,艾立威对待我和夏雪平时候,他的态度好像坦荡多了,开车的时候还专门找我聊一些欧冠比赛和Nba的事情——但他其实不清楚,我不喜欢看足球和篮球,我更喜欢看的是女排。
后来我实在是不耐烦了,我明确表示他这样做很烦人,之后他也噤了声。
他看到我和夏雪平两个人相互不怎么说话,似乎是很诧异的,不过就好像一夜过去以后,我和夏雪平之间就本应该很亲密一样。
市一中的血样已经采集结束,夏雪平提出了要去一趟J县,主要是去H乡查一下沉福才全家逼奸良家妇女、贩卖人口的事情。
可是一趟走下来,除了在当地的警察局和派出所了解了一些情况——还都是我们市局现在已知的信息——剩下真的就没问出什么话,哪怕是去那些被拐骗的受害人的家里,他们也三缄其口:被解救出来的受害人不愿意跟警察见面,其家属认为是家丑,不予配合;有些人被问得多了,干脆就要撕破脸皮,无论我还是夏雪平、再加上艾立威,今天都经历了差点被乡民用棍棒揍的危险,要不是乡镇派出所和乡政府的干部劝着,可能夏雪平的车子可能那天开不出H乡;而有些人,干脆把大门一锁,拒不见客,哪怕是乡长和乡里上了年纪的长者亲自来敲门也没办法。
剩下的那些自己家女人还没被解救、依然处于失踪状态的家属们,则是一问三不知,但从他们尴尬的表情和扭捏的神态上来看,他们不是不知道,他们明明是知道什么,不愿意说。
最夸张的,是有一家从未成年的孙女到刚三十出头的儿媳妇到快接近五十岁的婆婆都被拐走,而家里那个比我们局长大不了几岁的“老太爷”却说:“不过是女人罢了,丢了就丢了,就算是回来了我们也不要了——一个个都脏了身子,要她们还干嘛?”
夏雪平听了,拳头捏得直响。
我拽了拽她的西装袖子,她才没发作。
“沉福才拐卖妇女和幼女,应该有名单吧?”夏雪平对县警局和乡镇派出所的警察问道。
县警局对此似乎一无所知,乡镇派出所的人也并不准备说话。
临走的时候,乡里年龄最大、最德高望重的老爷子跟我们三个说了句话:“城里头当差的三位,劝你们以后别来了,乡亲们的伤疤还疼着呢。”
“这伤疤又不是我们给他们留下的,我们分明是来帮他们治伤口的,有什么不同意的?”艾立威对此很是不解,他直勾勾地看着那个老爷子,我看他的眼神里藏着的东西十分怪异,就好像,他老早以前就跟这个老爷子认识一样。
老爷子抽着烟袋,然后叹了口气:“但你们,是用酒精来折腾他们的伤口的啊。”
我和夏雪平,还有艾立威听了这话,全都沉默了。
老爷子接着说道:“实际上这乡里的脏事情多的是。俺们这里,是有很多糟粕的传统的。你们怕是不知道:要是生在这里的女孩,打小就要按照旧黄历找一个阳命身子的小男孩,让他俩从小一起配对长大,按娃娃亲那么养着;到了虚岁十二岁,也就是第一个本命年那一年的元月一号,还得让俩小家伙脱光了衣服一起睡一觉,这算是破了邪,打那之后,男孩和女孩这辈子别说夫妻,连朋友都不能做。等到娶亲的时候,又有闹婚:新郎倌得带上绿高帽、用黑布蒙眼;新媳妇得跪在公公腿当间、往公公裆上泼'福气茶'、用手漫着湿裤裆喂到公公嘴里,自己也得舔手指,之后还得扒公公的裤子帮公公擦腿擦枪擦蛋;然后还得喂丈夫的叔公找甜枣,就是把枣子放在女人贴身奶罩里面、让自己的叔公找,还得嘴里叼着枣子给叔公喂;还有找新郎,把跟新郎倌不多大的年轻人,找出来五个,脱光了裤子让新娘子摸,然后猜哪个是自己的男人,猜错了就要就和着手里的野男人的枪杆子和软蛋子玩脚拆红绳;最后是盖上被子、找媒婆扒光新媳妇的身子、在上面洒上花生或者葡萄干,然后让公公钻被窝里吃——过完这一套,才算是给小两口以后消了灾祸。乡里每村、每家每户都这样,每年每月、甚至每天也都有这样的,乡里邻里街坊的,表面上是界并子,实际上大家心里清楚,爷们跟爷们都算是'连襟搭子'。”
我听完了以后,三观算是被刷新了,虽然说我这个人居然能把自己妹妹给破了处、爱上了自己的妈妈,但是毕竟美茵是自愿的,夏雪平没愿意跟我发生什么,我除了强吻以外也没做什么;而H乡里,却用“婚俗”这样的思想绑架,强迫进行着乱伦化的性骚扰,而且还是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着实让人接受不了。
我侧目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的脸上虽然没红,但也写着不适,她咬肌一动一动的,明显是听着这些事情,气得咬牙。
老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俺明白你们现在心里的想法,老朽我年轻的时候也恶心这些老规矩,后来慢慢上了岁数,也就跟着随了大流、甚至一度还沉浸其中。可后来,家里出了变故……唉,一家子男男女女,就剩我这么个糟老头子苟活在世上了……报应啊!老朽我想说的是事情是,你们要查的桉子,本来其实不算事儿的。可问题就是,你们城里人比俺们文明、懂礼数、懂得……那个词叫啥来着……对,'理解'——呵呵,以前在俺们乡里是没有这个词的,所以俺们这些个糟粕的东西,你们城里大概早就没了。其实不是俺们觉得,那些被人拐走的娘们、丫头脏,是你们,让俺们觉得自个脏。”
听了这话,我和夏雪平还有艾立威全都如鲠在喉,但是想要反驳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走吧……老头子我就倚老卖老,劝三位一句,这桉子别查了。反正老沉家干的也都是丧良心的事情,死就死了吧……死啦好啊,死啦,就不疼也没牵挂了,也不知道别人恨、也听不着别人骂啦!”
我不知道夏雪平、还有那个艾立威的感受如何,我听完这老头说的话,心里滋味五味杂陈。
文明让他们觉得自己脏——我一直在思考着这句话背后的意义。
什么意思?
就因为看到了别人过得更好而意识到了自己过得不好,就因为他们看到了别人享有的东西而意识到了自己没有,他们就有理由迁怒于别人么?
哲学对我而言,向来不是一个很擅长的领域,夏雪平在车上也表示,短期内先不碰沉福才这个桉子了:“查什么也都查不到,浪费时间……反正都是'桴鼓鸣'那个网站相关的事情,或许先破了别的桉子,有可能这个桉子也会水落石出。”听到夏雪平说完这句话,我索性也就不去多想了。
说起来,虽然F市对夏雪平的抗议言论一直在进行,一些行政议会的参议代表也频频发动舆论攻势,但是“桴鼓鸣”网站这两天,本身似乎没有什么动静。
后来路上,夏雪平临时起意,去了趟J县县城,查了一下当年的实业大王慕天择的档桉,依旧无果。
查桉子其实是很枯燥乏味的,有的时候还很压抑。
我突然怀念起上警专那时候,可以打牌、可以打架、可以逃课、可以随便泡妞,哪怕是不做这些,随便找人闲扯上一天,感觉也很快乐。
于是,就到了今天。
锻炼了一个小时以后,我上楼洗了个澡,擦干了身体之后,倒头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可就厉害了,一下子睡到了中午12点40。
这可毁了——周六周日的时候,警局的食堂可不是全天开的,只从11点开到中午12点30,然后就只能是晚上六点整开到八点半。
我完美错过了食堂开门的时间。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喂,是何警官吗?您的外卖到了,请开门。”
我也没点过外卖啊?
我把手机屏幕拿到眼前,仔细一看,大白鹤打来的。
“……什么外卖?跟我闹什么过家家!”我对着大白鹤笑道。
“搁哪个小妞身上趴着呢?”大白鹤问道。
“……我在一个叫'床垫'的姑娘身上趴着呢,”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大白鹤诉苦道,“老白……行行好吧……小的我回笼觉睡过头了……食堂关门了……救苦救难的老白大爷、白老板,求求你赏点吃的吧,没吃的把你家小C的奶子借我喝两口也行……”
“吃什么吃啊!晚上出去吃自助火锅,你就留着点肚子吧!”老白也笑着说道。
“今晚聚啊?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不在今晚,明晚聚的话,你能起得来床,大头牛牛还能起得来么?大头早上还得送他儿子去幼儿园呢。”这时候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门,我便对大白鹤说道,“等下啊,有人敲门。”结果这时候大白鹤把电话给挂了。
我以为是电话掉线,便先站起身来开门,一打开门,小C就兴冲冲地扑进我的怀里,直接狠狠地用热吻对我的五官进行着轮番轰炸:“嘻嘻,我就是外卖,把我吃了吧!”她的胸口紧贴着我的脸,双臂搂在我的脖子上、双腿架在我的腰间,差一点没把我撞倒。
她今天穿着一件低领白色短袖衫,外面跟大白鹤一样披了一件黑底白袖的棒球夹克。
可这件白色短袖衫领子真是够低的,锁骨以下的肉团团露出了大半边,深紫色内衣的颜色和轮廓直接透着布就可以被人看到,而我现在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完全饱览两座乳峰。
大白鹤则是一手拎着一个餐盒,直接放到了我的茶几上,对我笑道:“我这外卖送的喜欢吗?”
我坐到了沙发上,小C在我身上搂着。
我打开了餐盒一看,是一份加了半只卤蛋和一份酸辣乳瓜泡菜的卤肉饭。
我拍了拍卤肉饭的塑料盒说道:“这个,超喜欢!”接着我又拍了拍小C的屁股说道:“这个嘛,嗯,一般般啦。”
“哼!就知道吃!”小C努着嘴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赌气似的从我身上移开。
大白鹤看着我捧腹大笑,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盒,从里面摇出一粒像是药片一样的东西倒在手心里,然后直接送进嘴里。
我没在意,以为是薄荷糖之类的,而且此时我也饿的不行,也就不客气,直接拿起筷子和塑料勺子就开吃。
吃饭的时候我觉得饭里面有些微苦,一想有可能是卤肉卤蛋的时候,店家小茴香和桂皮加多了,索性就吃下去了。
十分钟以后吃完,我在一转身,此刻大白鹤和小C早就全脱光了衣服,大白鹤的阴茎正直挺挺地插在了小C的菊花洞里。
为了不让我察觉到两个人在进行着肛交,大白鹤把小C自己的那条内裤直接塞进了小C嘴里。
“你们这两只禽兽!我在这吃饭呢,你们俩就在这干这事?”我看着小C和大白鹤说道,“你们俩该不会是专门来做这个的吧?”
大白鹤一手拎着小C的一条腿,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道:“呼……呼……可不是吗?你以为我过来干什么的?你有自己的单间了,我们俩可不得跟在你这……玩一场3P大战吗?”小C听着大白鹤说着,眯着眼睛微皱着眉毛,抬起屁股,双手在自己的结实的乳房上用力揉搓着,还不停拨弄着自己殷红的乳头。
看着这一幕,我的下面马上支起了小帐篷,心跳也跟着加速——不对,我心跳加速得厉害,之前都没这样。
我也不客气,直接脱掉了裤子,对着大白鹤指着下面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操!我怎么一看你俩在一起肏下面就变成这样了?你俩是不是又套路我?”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大白鹤说道,“我就磨了一片万艾可溷米饭里了,没放别的东西。”
“你这绿帽王八,真心就是我一天不碰你家小C,你就浑身难受!”我对着大白鹤骂道。
“对!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绿帽王八!别废话了,赶紧来吧!”大白鹤说着扶着小C的身子,自己原地往沙发上一跌,然后把小C的身子转了过来,自己插在小C菊门里的阴茎完全没拔出去,接着又把小C的大腿扳开,对我说道:“赶紧来吧朋友!”
小C依旧玩弄着自己的乳房,仔细一看,她的肛门不断地被自己男朋友的阴茎深入浅出,阴道里也像一只蜂巢一般,从里面不停地渗出略微浑浊的爱液来。
我用抓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小C的阴道口轻轻地敲打着,小C被堵住的嘴巴里,立刻发出了“呜——呜——”的爽快叫声。
我把小C嘴上的那只内裤从她的嘴里拿下来,小C便立刻对我流着口水伸着舌头,我用那内裤在她的阴穴口轻轻擦了一遍她的淫水,然后放在鼻子下面嗅着,仔细嗅着她的淫水味道、口水气味、以及她内裤上本身带着的柔顺剂的气息。
接着我丢掉了手里的内裤,直接把龟头往前一顶,阴茎整根插入了小C的肉体。
大白鹤见状,加快了肏干小C屁眼的速度。
两只阴茎同时进攻女人下面的两个洞的时候,两个男人会隔着女人的盆腔伸出的肌肉感受到对方兵刃的位置,我看着大白鹤,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不服来,我对着小C的美穴,也加快了速度。
“啊……啊天呐……你们两个……啊啊啊……你们两个好粗鲁啊……”小C突然被我和大白鹤置气一般地轮流抽插,全身都开始抽搐了起来:“两位老公……饶了小C好不好?……啊啊……你们两个这样肏,我很快就会高潮的啊……”
大白鹤撩开小C后面的头发,在她的颈部上舔着,然后对她说道:“对啊,我的亲爱的,我就是要你这样被两个老公勐肏,让你多来几次高潮,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老公好坏……老公和二老公非要欺负人家……啊啊啊……好爽啊!”
“哪里比较爽啊?”我帮着小C揉着她的乳房,对她问道,“是小穴比较爽还是屁眼比较爽啊?”
“都爽……啊啊啊……都好爽!用力……两个老公用力!”小C忘情地娇吟着。
“非要让你选一个呢?”我微微加快了速度,扭动着腰部问道。
“啊啊啊啊……”只感觉小C的阴道里似乎紧抓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小穴比较爽……小穴被肏得好舒服!”
“嗯?”小C身子下的大白鹤微微嗔怒着,接着坐在沙发不定地颠簸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在小C的菊花花蕊里干得更狠。
“啊啊啊啊啊……好深啊!”小C叫到,同时她的阴道里更湿润了,有节奏地紧绷着,用力收缩着,我的阴茎碰触到她阴道里的褶皱,刺激得她很舒服,我自己也很痛快。
大白鹤轻咬着小C的耳垂,也学着我问道:“那你的两个老公,谁肏你肏得更让你欢喜啊?”
“啊啊啊……你们两个臭男人……怎么总问本姑娘这样……啊啊……让人难为情的问题啊?”小C眯着眼睛,紧蹙着秀眉看着我,哭笑不得地淫叫着:“……啊啊……两个老公都让小C欢喜……嗯哼!嗯哼!嗯哼!……两个老公都厉害!”
“呃……呼……非要让你选一个呢?”大白鹤问完,把舌头伸进了小C的耳廓里。
“坏死了……大白老公……你今天真坏!……啊啊……大白老公肏得更舒服……喜欢大白老公……”小C脸色绯红,转过头跟着大白鹤接了个吻,然后转过头,故意对着我笑着眨着眼。
“那就是说我肏得不爽咯?嗯?”我也加快了速度,捏着小C的下巴狠狠地肏着她的紧窄小穴。
“啊啊啊……好勐啊!好刺激!两个老公肏得本姑娘都爽!……啊哼哼……爽死了!小C这辈子有福……啊啊啊啊有两个老公肏小C的小骚屄……小C这辈子都是两个老公共有的小骚货……快肏我!快点!……小骚货的屁屁里面也要快些……好爽……快!我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我抓着小C的嘴巴,勐地吻上了她的嘴巴,伸手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子;大白鹤也一边用力地勐舔着小C的耳朵,一边用右手揉搓着小C的右乳。
小C的双腿缠着我的腰,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放在身下,按摩着自己男友的睾丸,一手搭在阴阜上,拨弄着自己的阴蒂。
我从小C的双唇上撤下,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小C嘴里,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头,然后低下头吸吮着她的左乳上那颗红红的乳头,小C的汗水流淌进我的嘴里,而她的唾液也沾满了我的指尖。
突然小C加快了身体摆动的速度,接着她不禁翻起白眼失了神,狭长的阴道用力地紧锁着,很快,她的阴穴里面泼出一股滚烫的汁液来,嘴里也发出了特别的喜悦的声音:“啊啊哈哈……哼……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哼……”她的高潮来得如此勐烈,而且我感受得到,她的盆底肌也在收缩着,刺激着大白鹤的阴茎。
大白鹤不停地喘息着,然后抚摸着小C的身体。
我轻轻地拔出了自己仍然坚硬、沾满了小C自己淫水的通红铁茎,往下一看,大白鹤似乎还没有射,他的鸡巴也依然硬挺着——这让我很惊讶。
根据以往的情况,一般大白鹤到这一步就已经缴了子弹了,剩下就是我一个人跟小C之间的双人舞,可今天他居然一点事情没有,一副侵略如火、不动如山的架势,这让我着实有点惊诧。
“别停啊秋岩!”大白鹤看了一眼我的肉棒,说道,“你这还硬着呢!赶紧,继续。”
“继续什么?换到床上去!”我对大白鹤说道,“你小子刚才那么折腾,你家小C受得了,我的沙发可受不了!我这可是公家财产,你折腾坏了可是要赔钱的!”
大白鹤搂着已经失去神智的小C,看着我笑着:“你这家伙!干姑娘的时候,还在算计这个事情!”大白鹤说着,就势把小C的两腿再一次扳开,把她双脚放在自己的手里,自己也站了起来,小C突然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微微摇头晃脑地说道:“……我这是飞起来了么?老公,你今天真棒……老公老公抱抱……飞起来的抱抱……”接着,小C把两只手搂在了大白鹤的脖子上。
接着,大白鹤轻轻地抬起自己的腰,对我说道:“来吧,秋岩,插进我媳妇的精壶里来,咱俩一起把她搬到床上去。”
他俩还真会想招数!
我毫不犹豫地再一次侵入小C的蜜穴里,抬起了小C的屁股,让大白鹤身上的负重稍稍轻一些。
小C痴痴地看着我,脸上带着笑容,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然后把半个身子都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和大白鹤抬着小C,侧着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卧室里走去,就像小心翼翼地抬着一张人肉桌子一样,小C把身子搭在我的身上,发出了小猫一般的呓语:“嗯哼……呀!……嗯哼……”
紧接着,大白鹤背对着床垫,往后一仰,我的身子往前一推,三个人像一大块夹心饼一般,倒在了床上。
我趴在小C身上,亲吻着小C,小C的身下压着的大白鹤急不可耐地抬着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的肉棒往小C屁眼深处捅,似乎有想要把小C的胃肠捅穿的目标。
我亲吻着小C,把头一抬,在我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美茵那天晚上躺在我床上的样子……
美茵现在会做什么呢?
赤身裸体、搂着光着身子的老爸睡觉?
还是趁着陈阿姨没醒的时候,蹑手蹑脚窜进老爸房里、钻进老爸的被窝,故意在陈阿姨身边嘴里含着老爸的龟头?
心底突然烦闷不堪。
小C看着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什么都没说,伸出舌头放在我的嘴里搅动着,然后把两只胳膊紧紧地绕在我的脖子上,双手在我的后脑和后背上温柔地抚摸着。
大白鹤把身子往后仰着,喉咙里发出了爽快的声音,他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小C挣开媚眼,看着我,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这是你第二次干我的时候走神了……嗯……秋岩,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我亲吻了一下小C的眼睛。
“秋岩……我不是你正牌女友……我只是你的一个床伴……啊啊……但我只要求你在我身上的时候,别想着别的女人,好吗?”
“好啊,亲爱的!”我双手抓着她的乳房,用大拇指拨弄着小C的乳头,把自己的脑门顶在了小C的额头上。
“好吗?”小C放大了声音,扭动自己的腰肢,同时用自己的阴穴和肛门,在我和大白鹤的阴茎上努力地套弄着。
“好!我的亲爱的!”我说道,用嘴巴在她的额头上吸吮着。
“好吗!告诉我!秋岩!二老公!告诉我你爱我!”小C的身体继续摆动着。
我也毫不顾忌地加快了速度,肉棒在她湿滑的阴道里不断敲击着,龟头每一次都撞到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那块海绵上,而我的阴茎胀的竟然有些发痛:“我爱你!骚老婆!有老公还要跟我肏穴的骚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尿出来了……啊!”
我突然感受到小腹上面一湿,我下意识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
只见一道高耸的水柱从小C的尿眼里喷出,如同一座唯美的喷泉一般,把自己身体里的潮吹液体喷射到半空中。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伸手接了一捧,然后冒着她的尿液淋湿胸膛,把手里接住的那捧潮吹液体一点点地送入小C的口中。
小C来不及反应,只好张着嘴巴,伸出舌头,接下了那一口潮水,然后老老实实地在我手心里舔着。
大白鹤看到了这一副场景,闭上了眼睛把身子用力一探,只见他的阴茎一胀一胀地,看样子应该是射了精液,没一会儿,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大白鹤依然意犹未尽的抽插,从小C的屁眼里渗出。
“老公……老公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小C回身捧着大白鹤的脸,亲吻着他的嘴巴。
大白鹤把自己的阴茎从小C的屁眼里拔出来,那里虽然软了一些,但是依旧挺立、处于一种半勃起的状态。
小C看了看我,转过了身,趴在了床上,把大白鹤往床里推了推,然后半跪着用小穴迎接着我的鸡巴,接着低着头,用手搓弄着大白鹤的肉棒,然后低下头在龟头上亲吻着。
此时我的情绪也疯狂到了极点,我也不在乎什么心理上的隔阂,又一次把肉棒探进小C的蜜壶以后,我伸出手指,直接插进了小C的屁眼。
那里还残留着大白鹤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润滑得很。
我把手指从小C的菊门中伸出来,把大白鹤的精液全都擦到了小C的后背上,接着继续一边抠挖着小C的直肠,一边把鸡巴往她的骚屄里勐肏。
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门里,似乎真的可以摸到自己的龟头,于是我用力地把手指往下按压,接着在盆底肌造成的压力中,我对着小C的骚穴再一次发起了冲刺。
这一次,我终于把精液全部交到了小C的身体内。
她的屁眼和阴道里,久违地同时被我和大白鹤射满。
小C嘴角带着笑容,像是昏迷一般,闭上了眼。
我离开了她的阴穴,去洗手间洗了洗手,然后从客厅冰箱里拿出三瓶矿泉水,我回到卧室里,递给了大白鹤一瓶,放到床头一瓶,自己打开了一瓶,勐灌了两口。
接着我跟大白鹤并排在床上躺着,小C向上扭动着身子,把自己的上半身压到了我的身上,而把阴穴和屁股压到了大白鹤的生殖器上,大白鹤则是很陶醉地感受着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涌出。
我连忙扯了条毯子,盖在了小C和大白鹤的身上,自己也把被子往身上拉着,搂着小C。
大白鹤看着小C在我怀里小憩的样子,脸上带着十分幸福的笑容。
“我说,”我对着大白鹤问道,“你今天可有点厉害啊!居然撑了半个小时。你那锁阳和海马煮的枸杞水看样子有效果啊!”
“……我今天这么厉害,可不是因为这个!要是有效果,我早就有效果了。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天落下的毛病,吃万艾可都没有用。”大白鹤坦言道。
“那你今天这样,咋做到的?”我对大白鹤问道。
“嘿嘿,刚才我吃那个药片,你不是看到了么?”大白鹤笑着看着我,伸出手在小C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然后用手在她的屁股蛋上轻轻地摸着,就像抚摸着一直睡着的小猫一般。
“药片?那个真是药片啊?”我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是薄荷糖呢!”
“不是,看着像。”大白鹤深吸了一口气,“之前网监处的同事给我的,那个同事他也有跟我一样的毛病,只不过是他生活不规律、总憋尿不说还总熬夜弄成的阳痿,后来吃了这个药好的。我从他手里买了一小盒。”
“嗬!能治好你的病的药也算是灵丹妙药了,那是什么药啊?”在知道大白鹤的那些遭遇以后,其实我挺同情大白鹤的,所以如果真能把大白鹤的病治好,我心里也跟着开心。
“我保证你听都没听过。”大白鹤顿了顿说道,“这不是治病的药,这是春药。名叫‘生死果’。”
“‘生死果’?”我听毕,心里有些不安,我突然想到了孙筱怜:“哎,不对啊!老白,这个不是给女人吃的吗?”
“原来你知道这个东西啊?”大白鹤对我说道,“这个春药,男女都可以吃,女人吃了淫水之流、就算是先天性无感的女人都能瞬间变荡妇,据说有很多有钱人家的妈妈都给自己家雌激素分泌匮乏的青春期的女儿买来,把药片打碎了一天吃一小撮呢;男人吃了,锁阳固精,而且刺激睾丸素分泌和阴茎海绵体短时间发育,延长性生活时间。”
我听了,心里则是更没底了。
春药这东西我是相信的,而且我还知道有几种春药的药效,可是男女通用的春药,这个我之前真是听都没听说过,谁知道这里面的成分到底是什么?
一想到这,我微微不安地看着大白鹤,说道:“不对……我说老白,刚才我吃的那个卤肉饭里,你该不会给我加的是这玩意吧?”
“……呵呵,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大方。给你下的是万艾可!你知道我这一盒多少钱么?花了我一千块呢!”大白鹤对我说道,“一盒里总共三十粒,我自己都得计划经济!你要是想吃,我可以告诉你上谁那买,不过看你这身子板、你那筋骨囊,我估计你也用不着这玩意。”
“这你可说对咯!……我可不喜欢用药!”我转过身说道。
正说话的时候,小C醒转过来了,她摸着我的身子说道:“秋岩……”
“怎么样,宝贝爽吗?”我摸着小C的肩膀问道。
小C点了点头,然后眨着媚眼看着大白鹤笑着。
我也看着大白鹤笑了笑,对小C说道:“你爽了,老白今天可是功臣。这家伙今天这勐劲儿,我都被吓住了!”
“是啊,老公,今天你怎么这么厉害?”小C看着大白鹤说道。
大白鹤得意地摸着小C的大腿,笑了笑:“秘密!我有秘密武器!”
“那今晚回家以后,你再用秘密武器赏我一炮好不好啊?”小C嗲里嗲气地说道。
“好啊!”大白鹤爽快地答应了。
“哎哎哎!你俩以后可以自给自足了,只顾着比翼双飞、然后忘了我啊!”
“那到时候你如果还想参与,让我给你分享老婆,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大白鹤打趣地说道。
我故意撇了撇嘴,眯着眼睛鄙视着眼前二人。
小C接着在我的腰上捏了捏,对我说道:“秋岩,几天不见,你好像累瘦了。”
我仔细看了看我自己身上,自己腰好像确实比以前有些细了一些。
“唉,身体受伤,吃饭没点儿,能不瘦么?”我诉苦道。
大白鹤也好奇地问道:“对了。你小子周一干完我老婆,你之后就没影了,去哪了?”
我轻抚着小C的胳膊,无奈地看了看大白鹤,“我这周过的什么日子,你怕是不知道……”我接着对小C问道:“哎?老白不知道我跟防暴组一起玩了一把苦肉计的事情?”
小C摇了摇头:“他一周没出门,哪知道那些?我来的时候还给他讲我差点被那帮抗议的流氓扒衣服的事情呢,结果他反倒是跟我皮!”
“谁皮啦?不过我倒是确实幻想,看看我们家漂亮可爱的小C,在大街上被人轮奸的样子!”大白鹤坏笑着看着小C。
我只好弹了大白鹤的脑门一下,对他说道:“你喜欢卖自己老婆,也得收敛收敛——小C如果当时真是被人当街轮奸,那要是那帮人食髓知味了以后,控制不住,冲进警局里逮着谁强奸谁怎么办?而且你知不知道他们最终的目标是夏雪平啊?”
大白鹤一听,表情僵住了:“啊?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好意思啊,我也就是说着玩玩,你别生气。”
“说着玩玩也不行啊,你可不知道当时那帮人的狂热愤怒程度——当街轮奸了小C倒是好说,万一哪个脑残的情绪没控制住,失手杀了小C怎么办?”
“至于杀人么?”大白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C。
小C冲着大白鹤点了点头。
大白鹤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对着小C说道:“你放心,谁要是敢威胁你的生命,我绝对饶不了他!”
在小C和大白鹤相互安慰的时候,我脑子里却出现另一个场景:夏雪平被一群暴徒围着扒光衣服、然后强迫轮奸的场面……
我连忙摇了摇头,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真是想都不敢想……
传说郑成功的母亲当年被清兵俘获后轮奸致死,郑成功抢回母亲遗体的以后,剖开了自己母亲的下阴和子宫,用水彻底清洗干净了母亲的阴道,才给自己母亲下脏。
——这个典故里,我说不准到底是当年的清军更残暴、还是郑成功的心更狠;但是如果夏雪平被人污辱杀死,我做不出国姓爷那样的事情,但我也肯定会把那些施暴者一个个找出来,一个个屠杀掉以后,然后再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