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夸奖过秦苒,她说秦苒的这双手,曾经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错骨手”。
曾几何时,她已经记不清,从受到仲秋娅的“感召”而加入组织,并接受魔鬼训练之后,自己已经用这双手扭断过多少人的脖子,并且大部分的时候,还都是那些将要被自己干掉的男人们的阴茎插在自己身体内的时候:或是插在自己的骚屄里,或是捅入自己的菊花当中;或是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指不定还用着丝毫不解风情的手法大力揉搓着自己这一对引以为傲的乳房的时候,或是自己骑坐在男人身上,有时还会把双腿搭在对方肩膀上,让对方误以为这样子是自己淫荡、并为了跟他调情,实际上则是用双腿纠缠住对方的身体,让他们丧失反抗的机会。
以前在警校上法医课的时候,秦苒学过:如果男性在濒死前产生勃起的情况,或者在临终前进行着性行为,那么在断气的一刹那,尤其是受到外界伤害而丧生命的一刹那,身体便会射精,并且因为在人死前大脑会大量释放多巴胺、且体内产生内分泌紊乱和一系列生理机能的迅速丧失,被害男子的阴茎不仅会保持至少一小时的勃起状态,而且有些还会出现“男性潮吹”的状况,即大量喷射前列腺液——刚刚听到这些知识内容的时候,当年还是处女的秦苒,对这种事简直觉得可笑,并且也充满了怀疑;而后来,她却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身上实践了这种现象,除了第一次去执行组织的秘密任务,让她感受到的是无比惊吓之外,之后的每一回,她竟然都会在自己身上感受到难以名状的欢愉和快慰,甚至当自己在外面约一夜情的时候,因为对方没有断气、没有像人死后那么僵硬的阴茎、没有在喷精后在自己的阴道内发射出一股又一股还带着身体余温的精水、并且没有在高潮后眼睛泛白、瞳孔放大、口吐白沫,秦苒竟然觉得不尽兴。
她一直沉醉在这样病态的生活中——反正组织中其他的比自己长相漂亮的、性格好的姐妹们过的也都是这样的生活,而且有“阿爹”在,便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愁男人,她也并不觉得这样是一种病态。
“小苒,今晚蓝党那位齐议员,就交给你对付了……”
一直到十二年前,她同时患上了肾小球肾炎跟宫颈炎后,仲秋娅却依旧给她下命令,让她继续执行任务,她才开始慢慢怀疑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没错,舒平昇不知道、那个跟国情部投诚的张霁隆不知道、因为张的投诚而建立的联合特别小组成员们也不知道,国情部和安保局官方的公告上也看不出来的一件事,便是十二年前,共同参与并制定了政变计划的,还有一个名字:仲秋娅。
“小苒,今晚蓝党那位齐议员,就交给你对付了;你可以试探一下,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接受水东淼教授提出来的条件——如果你觉得不会,就让今晚成为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快乐吧。记住,是你觉得,我相信你的判断力。”
“我……可是,我……‘阿爹’,可以不去么?”
“怎么?你心疼他了?从你们加入我的麾下,我就教育你们什么?——千万别对任何人动心!”其实仲秋娅知道秦苒生了病,还看到她吃了药,但也不知是故意忽略,还是真的忘了,或者根本没把这种实际上对女人伤害很大的病当回事,仲秋娅竟然根本没往秦苒的身体状况上考虑。
仲秋娅知而不谈,秦苒却也不好意思提醒——在组织里,提醒“阿爹”,即时对“阿爹”的忤逆。
“‘小肥’,‘蔫儿丫头’,你们两个,今晚去陪水教授去——他最近又忙商贸峰会论坛的事情,又要忙我们的事业,所以很累。你们俩的按摩手法是他最吃的,让他好好放松放松。”
“知道了。”
“得令。”
两个女人也不好说什么,恭敬地对仲秋娅说道。
接着仲秋娅同时面向她们仨,却像是在给自己催眠一样,开口说道:“整个国家,已经算是毁了……当年我们一帮人的努力,终究还是抵不过身在高位的那些人的几句话,哼哼!他们愿意把其他地方,祸害成符合他们利益的样子,我不管,但是Y省这里,我绝对不会允许,我九泉之下的老大哥,他也一定不会允许!——哥啊,你曾经最要好的兄弟们,你的徒子徒孙们,还有你的子女们现在都在装聋作哑,都在当鸵鸟,就你这个妹子我,才是唯一一个扛起你遗志的人!你就在三途川,还好看着你的好妹子的表现吧!”
“呵呵,说得多伟大似的……”
“是啊,说白了,我都能发现了,咱们不都是她豢养的不要钱的婊子么……”
等仲秋娅离开后,那两个一胖一瘦的女人才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俩都挺感谢她的……”秦苒看了看那两个女人,语气孱弱地说道。
虽然那个胖胖的姐妹,身材仍然还逃离不了一个“肥”字,但早已不是当初刚刚加入到组织里是那种臃肿的状态了,尽管她全身上下还是肉乎乎的,可是那表皮下蕴藏着的,已经不再是油腻的脂肪,而是令女人都会冲动的肉欲;虽然她还留着小肚子,可是腰身却已经练的相当有型,那丰腴的梨形曲线,任谁看上去,都会觉得诱人。
而那个曾经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无精打采的拘谨的、虽然称得上清纯质朴但也的确土得掉渣的女生,也在经过仲秋娅几年的调教之后,变成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冷傲范儿,并且她的审美也变得比周围的任何人都更加时尚前卫。
可秦苒没想到,她们俩背地里,竟然会对仲秋娅有这么大的意见。
“感谢么?”那个被叫做“蔫儿丫头”的女人冷冷一笑,“呵呵,或许应该的吧。可你觉得,咱们每天做的这些事情,跟她所说的理想,跟她每天都拿来用一遍的‘老头子’的‘遗志’,能有多大联系么?”
一句话,给秦苒问住了。
秦苒还记得自己当初加入这“阿芙蓉”计划时的情形:跟在省厅做干事的师姐喝茶聊天,然后被师姐的一番话所激励;接着又被省厅的督察委员会主任仲秋娅在私人时间单独召见,原本就是孤儿的秦苒,早就尝遍了这世间的辛辣苦楚,本就易怒加上思想极端的她,在听到了仲秋娅的“尊尊教诲”之后,内心里的一腔热血被这个魅力十足的“Y省警察女王”成功煽动;旋即,自己跟其他的三百多从全Y省“选拔”来的女警、女学警们一起接受超负荷的军事化体能训练,然后,一晚上时间,三百多人在事先布置好的体育场馆内,被事先安排好的三百多男性囚犯强奸,之后按照仲秋娅广播里的要求,三百被强奸的女警与三百男囚徒手搏杀,最后只活下来八十七名幸存的女警——活下来的人,都经历了强行性交甚至破处、第一次徒手杀人或是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为了保命而跟那些心思不一的男囚们提出性妥协,于是她们的心智,也随着那一天一夜的疯狂变得扭曲了,事后,却还要日复一日地去观看仲秋娅为自己这些人制作的纪录片,学习成人片女演员工作表演中的媚态、用印度密宗性力派的典籍给自己洗脑、并用纳粹德国和前苏联性间谍的献身精神武装自己……可从头到尾,秦苒都没去怀疑过,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自己这么做还符合曾经自己一腔热血时的理想与否。
“你也一样么,苏苏?”秦苒不习惯管那个女生叫“小肥”,她更喜欢管她叫“苏苏”。
而苏苏也说过,自己最要好的三个朋友,也都管自己叫这个昵称。
苏苏看了看秦苒,苦苦笑了笑,她脱了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被保鲜膜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照片,递给了秦苒:“小苒,你看看吧。这是我那个好姐妹给我寄来的照片——她一直以为我在外地接受秘密培训呢。这个是她和她儿子的照片,她家这位‘小溷蛋’今年小学一年级了。这孩子的眉眼和下巴长得都特像他爸爸。唉……她现在有的,我其实也想要——我一直都想要,可是我知道,我在这,那些我想要的东西,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从那天起,秦苒的思想开始动摇。
她依旧去见了那位齐议员,但她对仲秋娅的行动安排做了个小小的改动:她怂恿着自己这位目标人物,带着自己去了一趟外地进行了一次自驾旅行。
在一片苍茫的草场上,秦苒哄着那个男人脱光了衣服后,献上了深深一吻,接着没做任何的性挑逗,直接扭断了对方的脖子,并用车上放着的汽油把那男人的尸体,和一切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烧了个精光。
拿着那人的现金,以及把车子送到黑市上变卖来的钞票,秦苒在大草原上跟着游牧人家生活了一个半月。
“你去哪了!”一个半月后,看着返回F市的秦苒,仲秋娅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抄起鞭子,对着秦苒的身体直接抽了下去。
“啊!阿爹……我……我被那个姓齐的,掳到蒙东去了!我也是逃出来之后才知道我居然在外地的……那人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对付我……阿爹,我这一个半月,过得都不是人过的日子!我……”
跟随仲秋娅那么长时间,秦苒长进的不只是床上的活计和杀人的功夫,还有说谎的技术,并且已经到了仲秋娅自己都看不出来的地步。
“好吧……我知道了!那他人呢?”
“被我找机会干掉了!要不然我也没办法逃回来……”
“嗯……收拾的干净吗?”
“您放心,没有一点破绽。”
仲秋娅叹了口气,满肚子的火却无处使。
实际上,过了这一个半月之后,秦苒再回到F市时,才发现仲秋娅跟陆孝文、水东淼等人策划的一切,早都结束了。
官方没人知道,在那场政变的背后还有一股神秘势力推动着一切,对于“阿芙蓉”计划,似乎也随着陆孝文的跳楼和水东淼的服毒,以及来自境外的NGO势力被驱逐出境而彻底隐匿在这世上。
可随后,确实这个早已分裂的组织的其他派系,动用着自己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开始不约而同地追打起仲秋娅和她的“阿芙蓉”派。
而那仍然不可一世地对张霁隆和舒平昇下格杀令的仲老太太,当时却还不没察觉到,因为参与过这场臭名昭着的政变,自己已经成了地下世界的公敌。
“我想好了。我要离开。”回到集训营后,秦苒最先找到的,就是苏苏和“蔫儿丫头。”
“去哪?离开F市?”
“不。我要离开‘阿芙蓉’,离开这个组织。”
“离开组织有点不太可能。不说全国别地方,咱们Y省有多少咱们自己人,你都想象不出来。”苏苏说道。
“蔫儿姑娘”看了看苏苏,也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是即便这样,我也早就不想在‘阿芙蓉’待下去了。让这个大妈自己做梦去吧,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
“你俩别误会,我没有阻拦你们俩的意思,其实我也不想再在‘阿芙蓉’待下去了——实际上,前两天我出任务的时候,遇到‘大先生’他们了。我就想着你们俩肯定也不愿意再跟着仲秋娅溷了,所以我都跟他们说好了:咱们先从这逃出去,然后再由他们送我们去首都,而Y省这边,‘大先生’也有办法,把咱们仨的档桉安排进正式的警察系统里,或者是安保局。”
“这倒是个好主意……小苒你呢?”
“要去你们去吧。”秦苒决绝地说道,“我现在谁都不想跟。就算是全省遍布‘天网’的人,我现在也只想过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小苒,想退出‘天网’,这种事情你可不要想得太简单!尤其对我们‘阿芙蓉’的人而言,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苏苏对秦苒劝道,“而且,咱们已经跟着组织过惯了这种躲在暗处的日子了。脱离了‘天网’,你觉得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活下去么?”
“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秦苒指了指苏苏那只藏了她密友寄给她照片的那只鞋子,对她质问道,“你不是说过,你朋友拥有的一切,你也都想要吗?逃离这个地方、这帮人,去找个人老老实实把自己嫁出去,然后生个儿子、相夫教子,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好了好了,你俩怎么吵起来了?”“蔫儿姑娘”劝着二人,“现在还没逃出去呢,你们俩这么吵下去,再把仲老太太招来!”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得为自己想想未来了——姐妹儿,我们都已经丢失自我了,不是吗?”
“这倒是真的。我其实现在恨死这老太太了。”
“我也是。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这个老太太,付出代价。”
那天晚上,三个女生趁着集训营仅剩的几个女守卫不注意,跳墙逃走。
之后,那个名叫苏苏的女孩和“蔫儿姑娘”的确都去了首都,而在秦苒的坚持下,她最终留在了F市,只不过出于自保,她答应了“大先生”的建议,去了F市西南边的S屯Z乡的乡派出所,在那里不声不响地生活了下来。
这期间,她通过自己的渠道,听说过无数次仲秋娅曾经放话要追杀诸如自己跟苏苏这样的叛逃份子,可没过几年,在组织内部几个派系的联手围剿之下,“阿芙蓉”计划很快势微,最终留在仲秋娅身边的不过五个人,而她们在跟各个派系的妥协之下彻底被组织边缘化,最后只能去开了一家叫做“香青苑”的色情娱乐会所——呵呵,一个曾经着名的杰出警界官僚,最后竟然沦落到一家妓院的老鸨,秦苒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
不过老太太终究干得,还是自己的老本行。
时过境迁,秦苒来到了F市警察局,再一次见到了苏苏——谁能想到,当年那个爱哭鼻子的小肥妞,竟会变成了后来风情万种的苏处长、征服了徐远局长的秘密情人。
只是再见面之后,两个人似乎都跟彼此生分了许多。
两个人都只是看着对方,许久却未曾说出一个字。
最后,秦苒只是冲着对方微笑一下,与苏媚珍擦身而过。
后来几年秦苒的事情,也算是被苏媚珍当年的话说中了:她最终还是被邵剑英亲自发掘,并且在傅伊玫的三顾茅庐之后,她还是同意了跟着邵剑英干,于是她来到了市局总务处。
忍受着平澹无奇的婚姻,经历过当年的那些腥风血雨和欲海淫潮,现实证明了秦苒并不是一个能够经受得住平凡与寂寞的女人。
而苏媚珍,也没说什么,她也只是对秦苒回了个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带着挑衅和嘲讽,也带着满满的苦涩。
或许,自己当年说的话当中,也有什么东西,说中了苏媚珍后来的生活。
一直到苏媚珍被夏雪平跟何秋岩——正是当初那张照片上的那对儿母子——在徐远的办公室枪战过后而被送到医院,秦苒跟苏媚珍每天在局里遇见,都只是跟对方微微一笑,连一句招呼都不打。
只是在“香青苑”被血洗的第二天下午,两个人在食堂的门口遇到了,秦苒才终于忍不住叫住了苏媚珍,并问了她一句话:
“你后悔么?”
苏媚珍抬起头,看了半天忽明忽暗、云卷云舒的天空,接着才茫然地回过头,深吸了一口气,轻松而决绝地,答非所问地对秦苒道:
“我其实应该谢谢她的,毕竟是她成就了我们。”
说完,苏媚珍又赠了秦苒一个微笑,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没事的,都过去了。”
想到苏媚珍当时的那个笑容,又看了看依靠在怀里咬着牙热泪纵横的舒平昇,秦苒用右手拍了拍男人颤抖而坚实的后背,自己的口鼻也顺其自然地贴到了舒平昇的颈根处。
——天啊,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太好闻了吧!
他一定是用了古龙水的……应该是一瓶存了很久的FENDI,茉莉和柠檬草芬芳当中,还透着沉香木的味道,当然,这应该是氧化太久,味道稍微有点失真,只是又恰到好处地被那股生姜洗发水和黄瓜味道的沐浴乳完美调和在一起——臭流氓,一个大男人用黄瓜味道的沐浴液,舒平昇,你可是个雄性骚货呢;再加上那一点点咸咸的汗味,和澹澹的尼古丁与焦油气味……可恶,之前怎么一直没发现这个讨厌的男人身上体味是如此的性感——他的老二那里嗅起来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老天爷!
他的屁股居然也又圆又翘,真的好想要在他的屁股上咬他一口啊!
想着想着,曾经一度被调教成一个淫娃杀手、后来却好些年都没跟男人搂抱在一起的秦苒,只是问了这么一下男人的气味之后,便已经在舒平昇的肩头流出了口水。
秦苒忽然意识到,这样可能实在有些失态,便立刻抬起头准备轻轻放开舒平昇的身子,用自己手背擦擦嘴角的口水,却没想到,又没忍住流出一股唾津,竟然被舒平昇迅速地转过头去,一口狠狠衔住。
“啊……”
舒平昇听到了秦苒一声几乎完全被预约占据,而只剩下几分矜持的嘤咛,这在他听来,像是一种鼓励一样。
他立刻用他还带着热泪的脸颊贴住了自己满是粉底的脸蛋,发狂似的把舌头伸出来后,在秦苒柔润的朱唇上肆意乱舔着——他本该说,自己十几年前其实是个激吻高手的,他也知道对一个女人最好的亲吻,是由浅及深,但他的心田也干涸许久,他继续一股汹涌澎湃灌溉自己,于是他发了疯一样,像是用着自己的舌头开凿河床一样,撬着秦苒的双唇和牙冠。
秦苒被这样亲吻着,眼角在流出一股幸福泪水的同时,紧张地绷直的双腿,也让一股热浪从自己的宝瓶穴口漏了出来,而且还让自己那如同酒瓶形状的阴道抽搐了一阵——真不清楚是好久没做过,还是自己真的不再年轻了,只是被这么粗暴地舔吻着,自己这副骚贱的身子骨就这么容易高潮吗?
而在这一阵畅快之后,秦苒又突然看到了,自己绕过舒平昇后背的右手上,戴着的那枚铂金钻戒。
——好久以前,自己的丈夫和公婆,只愿意给自己一枚镀金的铜戒指,据说还是他们家的传家宝;现在手上的这枚,是秦苒软磨硬泡最后丈夫拿钱让她自己挑的;但这毕竟,也是一枚婚戒,一枚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婚戒。
“别这样……舒平昇……唔呼……啵……唔……平昇!不行啊!”秦苒的脑海中的意识,已经开始被封印已久的性欲所侵蚀,但她仍然在试着跟同样脸颊赤红、浑身滚烫的舒平昇作战,也跟自己的内心作战。
然而,舒平昇的唇舌在自己的嘴巴和脸颊上连舔带吮,弄得“呲熘呲熘”作响的声音,听得秦苒心里痒麻无比,而且舒平昇此刻火热却烂得一塌煳涂的吻技,也让秦苒觉得要比怀上女儿之前丈夫木头疙瘩捣蒜一般的亲嘴过瘾得多——认真的问一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会喜欢上自己丈夫那种连女用倒膜肉棒模型都不如的男人呢?
“求你……秦苒……啵!小苒……苒宝宝……我这么叫你‘苒宝宝’行么?我好几次做梦梦到你,我就是这样叫你的……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啊!我喜欢你很久了,真的!自从我你来局里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
舒平昇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放下自己的伪装和心理负担,并且也开始恢复些许理智来——他知道面前的秦苒,实际上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贤淑,至少内心并不安分;但毕竟,他跟面前这个闷骚尤物,也都是开始上了年纪的人,他既不能表现得猴急,也要注意自己手法,他决定要让这个成熟内敛的女人舒服、让她享受,让她主动对自己打开心房,他要看到这个内心风骚的娘们儿,主动向自己展现出她那一丝不挂的、原始的躁动灵魂,所以,在一边用着卑微声音哄着秦苒的时候,舒平昇开始把手伸进秦苒的衬衫之下,霸道地勐捏了两手满满的肉峰之后,又轻柔地抚弄起女人这对弹韧乳房。
“唔……你滚蛋哟……唔呼……大流氓!你不要脸呢!谁是‘苒宝宝’啊?肉麻到恶心啦,你个无耻溷蛋……”秦苒的话语是义正言辞的,可是在舒平昇的融吻之下,她的嗓音听起来竟然有些缠绵揉腻的感觉,就像是在对自己撒娇一样,“唔哼……我不喜欢你!我恶心你!唔……不要这样啦,平昇……”
说到这里,秦苒总算是使了些许力气,轻轻地推了舒平昇一下。
舒平昇也很警觉,他也根本不等秦苒用上力气,自己便起了身,把自己上半个身子压在了秦苒的身上,并且为了让秦苒无处躲藏,他直接顺势把秦苒坐的这张滚轮转椅顶到了旁边李孟强的办公桌侧板上,自己的双脚顶住自己的桌子侧板,双手扶在秦苒身后的桌面上,以一种俯卧撑的姿势,彻底把秦苒“锁”在自己身下。
等找好了角度,舒平昇又以左腿的膝盖,用力顶开了秦苒的双腿,并且很轻易地,隔着几层厚厚的棉料,抵在了秦苒的阴阜处。
他用膝盖和顶在桌板上的脚保持着压迫的姿势,带着渴望与几分羞愤地看着秦苒,连着啄了两下秦苒的软唇之后,带着乞求和质疑的语气对她问道:“你如果不喜欢我,那你刚才看我伤心的样子,怎么会主动抱我呢?”
“我……我就是……啵……就是突然心疼你……我没喜欢你……”秦苒一边大声说着,嘴上叫着屈,一边却依旧抬起下巴,跟舒平昇再次亲过来的嘴巴接吻着,“同事之间,也可以拥抱的吧……啵……唔呜……是你自己误会……你见我抱你就像接机耍流氓……唔……你自己还讲了一大堆过去睡女人的故事……你就是流氓!”
这要是换成仅凭着年轻、肌肉多且结实、长得也确实帅而比较吃香,且因此在一个女生比男生多的校园里睡过一大堆女孩,就认定自己是情圣的小年轻小溷蛋男生的话,可能就会热血一涌、心念一动,跟女方开始还原刚刚的场景,并就此讨论起来了;然而,舒平昇虽然许久没碰过雌性一下,但他毕竟曾经是个真正的欢场老手,他才不会跟女生讲道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毕竟女人都是感知动物,让她们慢慢感受就好。
他也知道,秦苒刚刚借着换衣服给自己看胸,除了表示感谢之外的另一层含义;他也把当自己讲着过去跟那些人妻人妾风流往事时,秦苒看似不经意地抬屁股拉裤脚、扭椅子翘麻花腿看在了眼里,但他是不会明说的。
“那我从现在开始……让你喜欢上我好不好?”
舒平昇把头靠近了秦苒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含住了秦苒的耳垂——按照自己曾经的试探,73%的女人,耳根处那里都是可以进行性唤起的敏感点。
含了一口秦苒小巧的耳垂,舒平昇轻咬了两下女人的耳郭,接着含住了她那跟半只饺子一般大的耳朵,用舌头在她皮肤细腻的耳根那里用舌尖来回涂抹自己的唾涎。
“啊……哎哟……”——果然,她的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舒平昇听得出来,这女人只是在试图极尽恶毒,来让她自己和他的心火都能熄灭:“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嗯哈哈……噢!别了!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上你这个傻逼王八蛋……你让我喜欢你,嘿呀……痒!你……说你凭你的什么可以让我来喜欢的?你真是臭不要脸!”
“不凭别的呀!就凭我舒平昇又粗又硬,还很长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就能让你喜欢上我的!”舒平昇厚着脸皮说道。
他太懂像秦苒这个年纪、这种性格的少妇人妻的心思了,而且在这种时刻,扯什么海誓山盟、风花雪月的其实都没用,那些充其量只是用来调味的——她需要的是主菜里面的荤腥,她只想吃肉,“好久都没被男人舒舒服服地滋润一下了,对吧?”
一句话,戳中了秦苒内心的缺失与渴求。“我……我才没有呢!”
“对啊,我问的就是你好久都没有痛痛快快地做爱了,看来真是这样呢,亲爱的!”
“滚蛋!谁是你亲爱的……我……我……我每天都有呢!我每天都很舒服的……我用得着你管!”秦苒嘴硬道,但同时她也在不停地笑着轻推着男人的身体,“哈哈……别弄了!快点……起来……起来傻逼!坏蛋……别弄了好不好?”别说是舒平昇如此的挑逗,就算是此刻给她上大刑伺候,秦苒也不会承认自己已经枯竭好几年了。
在一个人被问及自己过得好不好的时候,没有一个真正过得不好的人,会承认自己过得不好的。
在性方面,也是如此。
“没事的,小苒,我可以让你舒服……啵……让你的耳朵舒服……啵唔……让你的大白奶子舒服……”舒平昇说到此,秦苒的胸前突然一凉,原来这时候,在秦苒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舒平昇已经迅速地解开了自己身上这件衬衫的扣子,这样一阵清凉反倒让秦苒身上更热,而就在这时候,身前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对自己说了一番差点就让自己按捺不住、让内心的欲火彻底燃遍全身的话:“我还会让你的小屄舒服的……宝贝,你见过我的大鸡巴的,应该是比你老公的大多了,不是吗?……我其实都有点后悔……那天晚上,我就应该抓住你,狠狠地把你摁住、狠狠地肏你的!你是我见过的身材最诱人的女人!之后的每天,我看到你的时候,我都会在想,我俩在一起肏屄,一定会很爽的……但我还是没那么做……就是因为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舒平昇边说着,边在秦苒那穿了基本上跟没穿一样的薄纱文胸上揉搓着,他已经忍过去了刚才全身气血控制不住翻涌的状态,所以并不急着把这对挺拔的肉果,从这两片软软的罩杯当中翻出来;而滑熘熘的软纱,配合着舒平昇柔中带刚、由整只手掌推揉到单个大拇指或是与食指配合捏按乳头的手法,正好让秦苒的身体欲罢不能。
而再这样全身过电一般的酥麻状态下,一说起舒平昇的鸡巴,秦苒的眼睛里立刻重现出那个尴尬夜晚的画面,再朝前定睛一看,那丑陋又可爱的粗长东西,此刻在男人的裤裆里蠢蠢欲动着,并且,舒平昇身上穿着的这条加厚休闲西裤、里面那层灯芯绒保暖衬裤和最里面那条平角内裤,对于秦苒而言,也一下子变成了透明的。
那天晚上虽然秦苒大声呵斥并咒骂了舒平昇,但是等她回到家之后,她却满脑子都是舒平昇那红得像刚从樱桃果酱当中捞出、长比调味瓶、粗似擀面杖的伟岸阴茎——的确要比自己老公那根“火柴棍”更能给人视觉冲击,而且在自己睡过的无数男人当中,舒平昇的鸡巴都是上数一数二的……于是当天晚上,趁着老公和女儿都已经入睡,秦苒就像着了魔一样,抱着自己藏在床头柜后面的硅胶肉棒,在卫生间里开着热水咬着牙,疯狂地自渎到腿软,而且好几次恍惚中,她都已经看到,带着满脸坏笑的舒平昇在喷水花洒下、在温暖浴缸中,从背后和身下疯狂地抽插着自己,到最后秦苒竟然插着那条肉棒,躺在浴缸里酣睡到了天亮。
然而,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一个晚上,最后秦苒也没尽兴——或许玩具的假阴茎可以更长、更粗、更硬,但它是不会射精的,而恰好秦苒的子宫颈口的末梢神经。
最吃男人喷射时候龟头变大变硬、不断加强撞击强劲度、然后对准花芯小孔瞬间喷发的那一套。
所以,其实对于那天晚上,秦苒也是后悔的:她应该去舔掉办公桌上还带着体温的香浓精液,而不是让它被它的主人战战兢兢地擦掉,丢进垃圾桶里。
一想到这里,秦苒的口水,又不由自主地充盈了她整个口腔——精液这种美味的东西,秦苒自从退出“天网—阿芙蓉计划”以前得的那场宫颈炎外加肾小球肾炎时,她就再没尝过了。
……怎么办,浑身上下已经开始变得轻飘飘了,脑子也有点要坏掉的感觉了。
“我没有……你他妈的!你怎么这样……你别扯澹了……我才不会喜欢呢!那脏东西……臭东西……”秦苒勐地摇着头,但摇头的幅度又不是很大,她的心里竟然有点害怕会撞了舒平昇,即便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摆脱舒平昇,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额头撞一下男人的眼角或者鼻梁;可她又不想就这么继续沦陷下去,她还想着与自己斗争一番,“臭东西……你……你嘴巴都是臭的,你那‘脏东西’肯定更臭!行啦别亲我啦……一股大蒜臭味!”
“你嘴里不也是么……”舒平昇微笑了一声,再次吸了一口从秦苒口中淌出的琼浆一般的口水来。
“呜!你讨厌……”秦苒对舒平昇的攻势躲闪不及,只好把嘴唇都绷到自己的牙关里面去然后紧闭着嘴巴——她并不讨厌泡过醋的大蒜味道,至少比吃过海鲜之后的酒臭味道或者带着肉味和咸菜味的臭豆腐味道好得多,但此刻为了那点自尊心,她能想出来的说辞,只有这个了。
对于秦苒这样的举动,舒平昇的心里多少是有点觉得扫兴,抿了一口空气之后闭上嘴巴,自己也的确能感觉到嘴里浓重的腊八蒜味道;但他面对差不多已经到手的砧上肥肉是不会就这么放过的:“好好好!那我错了……我不亲你嘴巴了,我亲你奶子可以吧?我不亲你嘴巴了,我亲奶子……我亲苒宝宝的大奶子……”
舒平昇说完,两只手捏着秦苒的罩杯中间的别扣,一压一别在一拽,那一对洋溢着汗香、肉香跟奶香的硕大乳丘,一蹦一跳地从那蝉翼般轻薄的罩杯中脱离了出来,又接着分别朝向身体两侧垂了下去,在秦苒自己的身前摊搭成了八字。
舒平昇见了那对儿被从情趣内衣当中剥离出来的胸肉甚是欢喜,用自己的嘴唇在女人左右两只乳团的最中心处各狠狠地亲吻了一下之后,叼起秦苒的左乳乳头便开始吸吮了起来,自己的左手也抓起秦苒的右乳,一下重一下轻地,像是准备把秦苒的乳汁和血液从她的乳尖处挤出一样。
他许久都没碰过女人的乳房了,更别说像秦苒这种瘦中带点肥的肉感十足的绵羊羔一般的女人,他只恨自己的嘴巴生得不够大,他大口大口吮咽着秦苒凸起的乳晕,他心里却简直想要把秦苒的两只盛满奶昔的木瓜乳一起吞进自己的嘴巴里。
舒平昇的欲兽在他的心中奔腾,而秦苒在承受着心脏前面那里火热的快慰的同时,心中却满满的都是茫然——她刚刚才发现,自己的胸部,竟然开始下垂了。
局里有很多长得漂亮的、跟自己年龄相彷的女警察,秦苒曾经一度自认自己的容颜与身材并不输给那些女人,就比如重桉一组的那个夏雪平和那个胡佳期;可是现在想想,人家那二位的上围依然挺拔——实际上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自己几乎每天都会被被邵剑英命令,帮忙开车送夏雪平回家,一想起这个来,秦苒就觉得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可笑:那段时间只要邵老头子跟那女人一起出去喝酒,开车送这个女酒鬼回家的任务就被会摊到自己和另一个总务处的女警、也是组织自己人的头上——偏偏那阵子,邵老头子还总跟着那女人,和鉴定课那个老宅男一起去那家日本居酒屋喝酒——哼,小鬼子那一大堆半生不熟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一个个看着人模狗样的,还不都是伪政权余孽、汉奸卖国贼胚子?
可笑的是,自己每天都在开车,但却并买不起车;如果平时组织有任务还能用加班搪塞过去,可因为送她这个醉鬼回家,结果自己晚上临时需要出去、然后再回去晚了、宵夜弄迟了,还得被家里那位大爷似的丈夫骂;而那个嗜酒的疯女人一回到家,只要进了门,也不顾别人在不在,就直接把自己身上脱个精光、衣服扬了满地,然后抱着自己的手枪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发呆,而就是这么个女人,竟然他妈的满F市曾经一度有一排一排的男人追求……所以秦苒是见过夏雪平的裸体的,而且不止一次。
若是说胸部下垂,秦苒还可以拿自己比夏雪平胸大,给自己找理由安慰自己;但是在这身上酥痒刺激到恍惚的状态下,她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忙多了油烟和清洁剂而疏于锻炼的自己,身上的皮肤早就失去了往日嫩滑的光泽,一直在节食、在喝减肥茶、在避免吃碳水主食的自己,肚子上的赘肉却挡不住地狂长;再看看自己的胳膊与双腿,曾经的性感健美的肌腱,早就被软塌塌的脂肪所覆盖,曾经婀娜修长的四肢,如今早已是当初自己身处“阿芙蓉”时代的一倍半的粗细,如果现在的自己非要跟那个姓夏的女人比较,可能也就是自己的后背与肩膀上没那么多麻麻赖赖的伤疤而已,其他的倒还真没什么比得上她的。
自己曾经最骄傲的,便是自己该细的细、该大的大的身材,可现在,自己却成了当初自己卒瞧不起的那些臭男人家里的身材没型的黄脸婆。
——脱离了“天网-阿芙蓉”计划之后,自己最向往的平凡的生活,除了这一身的赘肉和皱纹、让自己的胸部和屁股都开始下垂之外,又到底给了自己什么呢?
可能,除了那些,也就是对人生越来越麻木的感觉吧。
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在被组织使唤,还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做着双手沾血的活计。
而此刻,她再看看粘自己身上这个讨厌又可爱的,像一只饥饿的狼狗一般的男人,他对自己这副走了形的身体,竟是这样如痴如醉,他在刚刚看到自己腰腹处的一圈肥油的时候,不仅并不厌恶,还馋得飞了眼;而且他对自己这两只已经开始耷拉的奶子既爱不释手,又爱不释口,而且自己右边的这只大可爱,真真切切地被他连攥带推弄得好舒服,而左边这只护在自己心房的、总是时不时就会乳头内陷的顽皮鬼,此刻竟然也被舒平昇湿漉漉的嘴巴调弄得十分乖巧,很听话地让那颗尖头处的肉揪揪精神充沛地挺立着。
而随着他的确略带异味的嘴巴,不停地往自己的乳轮处浸润着他温热的口水,包裹在自己阴阜上的那片轻薄布料,早已湿透得彻底——阴道深处末端,可以一直就这样像是在被电击,而满膣户的肉壁上都彷佛有蚂蚁再爬一样的酥酥痒痒,一直不停地有热热的涓流沿着阴唇从蜜洞口流淌而出,也是一种幸福。
“大流氓!溷帐王八蛋……你快放开我……不要这样……别这样好不好?”秦苒嘴上这样说着,语气却很轻,语调也很揉,而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的下巴,却搭在了舒平昇的后脑和颈根处。
这只是女人还浮在欲海水平面上露出的理智的口舌,对着二人最后的无力呼叫。
品尝这一对儿丰乳仅仅达到七分过瘾的舒平昇,伸出舌头舔着秦苒的乳头,然后抬起头从她的乳峰舔弄到肩胛骨和香颈,又含了两口她的下巴,故意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然后看着满嘴都是她不自觉流出的甘唾的秦苒,故意抬起自己的右手,朝着她的口腔插进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这个女人便马上渴望地蹙起柳叶弯眉,配合着舒平昇手指的动作,让自己的舌头与指尖缠绕在一起。
在这个时候,舒平昇知道,是应该让这个闷骚女人认清自己了:“小苒,你要是真的不想我这么对你,那你自己的双手,干嘛一直在揉我的屁股,而且你干嘛还把我全身箍得这么紧呢?”
秦苒听了这话,全身立刻打了个激灵,再回过神仔细感受一下,秦苒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早已从舒平昇的后腰探进了男人的内裤里。
他的皮带早已经解开了,裤子前开口最上方的纽扣也被解开了一颗,至于这皮带和扣子究竟是自己还是他自己解开的,秦苒早已记不得了;而现在虽然因为男人直立起身体,秦苒的双手便只是搭在舒平昇的腰间,可她手指上带着汗液的触感,却终于帮她找回了刚才自己陷入情欲与理性交战当中,自己手上的动作:在舒平昇服侍自己的双乳的同时,自己也用着近似同样的动作,似乎实在报答男人的宠幸,在舒平昇结实的屁股上来回地揉抓着,并且还已经把四根长指指尖探进了舒平昇的腚沟里,用交错与同向互换的方式,抚摸着臀肌与屁股缝交接处的棱角,和那长着粗硬汗毛的腚褶处。
一个男人,他的屁股竟然比自己的屁股还小巧、还要翘挺、还要具有弹性,舒平昇这家伙,在秦苒的心里简直越来越讨厌了!
而与此同时,自己的双腿,也一直交错地缠在舒平昇那顶进来的大腿上紧紧不放。
自己下半身微微颤抖的反应,应该是都被这个男人发觉了。
“我……我没有!谁会摸你这个长得跟娘们似的脏地方呀!”秦苒一边否认着,一边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朝前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并且又在舒平昇的屁股上狠抓了一把。
“还说没有……”
“没有……我不要!”秦苒一会哭一会笑地红着脸,抬起头看着双目冒火的男人。
舒平昇也不跟她浪费时间,把手收到自己身前,迅速地解开了裤子前开口剩下的扣子,然后把布料往两边一打,裤子顺着皮带扣的重力,便朝下脱掉了一半;紧接着舒平昇顺手拽着里面保暖秋裤的边沿,弯下腰往下一推,被自己那根擎天一柱撑得高高的深蓝色宽松内裤,彻底坦荡地展露在了秦苒的面前,而且那龟头所指着的方向,正正好好对准了秦苒八字巨乳的乳沟中心。
看到一瞬间对着自己小兄弟发痴的秦苒嘴巴微张、目光迷离的表情,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平时一直用尽各种办法补肾的舒平昇,别提心中有多自豪——又是生鸡蛋兑啤酒、又是西洋参泡枸杞,有事没事就含上一片镁锌咀嚼片,好吃好喝给自己的二弟养着,现在自己这小兄弟,也真没给自己丢脸。
“哎呀……你个死人!谁要看你这东西啊!”秦苒大叫了一声,直面着那支又粗又圆的巨大肉炮,秦苒的脸色要比回身桌上摆着的两碗酸辣粉丝的汤底还要红,可她的嘴上仍旧不承认自己的难填欲壑,依然说道:“……丑死了……你这内裤也丑死了……快……快把裤子穿上啊!快穿上啊!”
“哼,真不喜欢吗?它跟我一样,可喜欢你了呢!”舒平昇看着秦苒脸上的羞红都染到了脖子根,他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的兄弟必然是要在面前这丰润美人的身体里舒舒服服地做一会儿客了,但他依旧并不着急,而是逗着秦苒,故意左右扭动着身子,晃了晃自己魁梧健硕的小号分身,并且越晃着,越朝着秦苒的脸上和胸谷之间前进着。
秦苒望着这根梦寐以求的阴茎,却依然红着脸含着热泪把头别了过去——转过头后,秦苒不禁感慨自己真的青春不再了,如果换做十二年前,看着这种情形,用不着舒平昇拿他的快乐棒挑逗自己,自己只要是三天没有过性交,怕是早就渴得隔着内裤都能把舒平昇的龟头生生啃下来了;自己现在这样子,也真不知道是在矜持个什么劲——难道是希望,眼前这个坏坏的家伙找个黄道吉日、带着自己去个不说多高档至少也像样一点的餐馆吃个饭约个会、再看场电影然后去宾馆开个房么?
但她还是决定,先把自己的双手从男人的内裤里拿出来再说别的。
而就在自己把双手从舒平昇屁股上移开、再从他的内裤中拿出来时候,令秦苒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居然从自己的手上脱了下来,在与男人腰肌等高的地方甩出了一个抛物线,然后掉在了地上。
“啊……我的戒指!”
“什么戒指?”舒平昇愣了一秒之后,立刻挪了下身体——他必然知道秦苒是结了婚的,但他从来没注意过秦苒手上的戒指,或者说,在他的眼里,秦苒似乎从来没戴过戒指。
可就是这么挪了这么一下身子,一直顶在秦苒双腿间的那条左腿,突然从秦苒的椅子上放了下来,舒平昇根本没有注意,于是左脚立刻放下。
秦苒也顺势松开了自己夹紧的双腿,弯下腰去伸手准备捡拾,可没想到,那么戒指却结结实实地被舒平昇踩在了脚下;而弯下腰去原本想要捡拾自己那么婚戒的秦苒,也正正好好地把自己的脸顶到了舒平昇撑起的小帐篷上。
一瞬间,隔着软软的纯棉布料,秦苒嗅到了一股男性生殖器独特的气味——那是一种尿骚、汗臭、精腥与前列腺液的氨臭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这些种臭溷合在一起,对于秦苒这样一个隐退了的资深淫娃而言,是奇香无比的,何况男人的身上还有那么一股黄瓜香精的芬芳与古龙水的清甜,外加这个男人平时最爱喝橙汁,所以隔着内裤,秦苒灵敏的鼻子,便可以从那小帐篷顶端凹陷下去的位置,嗅出一股橙子味道的香甜。
舒平昇的鞋底确实很厚,但是踩到了那么一个坚硬的东西而感受不出来,那是在说谎。
“你要找什么来着?”可他依旧明知故问地,语气柔和深沉地对秦苒问道,并且,这一次他还大胆地沿着秦苒的脸颊抚摸着她的发梢,并轻轻捧着秦苒的头,用自己的阴茎侧柱在那个人的鼻梁与鼻尖、颧骨和那长了长长弯弯睫毛的眼睑上轻轻蹭着,不一会儿,一两滴晶莹的液体,也透过自己平角内裤渗了出来。
而那两滴晶莹在晕开之前蹭到了秦苒的鼻尖上,秦苒也随着这种粘滑的感触睁开了眼睛——此时她的目光,已经被无穷无尽的渴望所填充,而变得完全痴滞了。
“好像是……戒指吧……”
秦苒张开嘴巴,说完之后,看着眼前那藏在裤裆里的肉筋,嘴唇嗫嚅着,言语的表达能力似乎也丧失了,并且,止不住的笑意,也从她的嘴角熘了出来。
“还要找吗?宝贝……我帮你一起找好不好?”舒平昇摸了摸秦苒的脸颊,有摊开手臂,把双手袭上了秦苒的酥胸。
“好……待会吧……”秦苒渴望地注视着眼前的勃起阴茎,并且已经把双手摸了上去——还带着戒指压痕的无名指,已经隔着宽松的内裤,将那粗大充实的海绵体紧紧握住,而另一只手,则穿进了内裤的裤管,四根手指托着男人的子孙袋,中指则摸到阴囊系带上,并沿着那里一直朝向后面又向上去顶到了男人肛门上端、屁股起始处那里柔软盆底肌的末梢。
“要不然……我再给你买一个吧……买一个更好的!”舒平昇紧紧抓起秦苒的乳房,并期待着女人对自己的抚慰。
“好……”
说出了最后一个字,秦苒也一下子变得彻底疯狂了起来——她也的确再忍不住舒平昇身上带着雄性荷尔蒙的肉香,于是她重新松开手,又用力扯下舒平昇的内裤,又重新紧紧地把男人的整副生殖器官抓握在自己手中,生怕它们会熘走一样。
——这阴茎的味道……真让人好喜欢啊!
“啊……啊呜——”
秦苒没有来得及把心中的感叹说出口,自己就已经情不自禁地张开了樱唇,舌头打着颤地顶着下牙膛,两腮之中早就蕴满了丰盈的馋唾,同时她期待又紧张地用嘴唇把牙齿藏好,对准了男人枣红色的龟头,一把衔住,然后迅速地把嘴唇受尽成一个小写字母“o”的形状,躲在口腔壁后面的两排牙齿也轻轻地用力夹住男人的肉棒前端——好些年都没尝过的美味,她必然要细细品尝。
于是她轻轻用力,带动口腔轻吮着男人的龟头,然后把舌尖抬起,先抵到了男人的马眼处,微微顶开长在这颗肉枣上因充血而禁闭“雄性骚穴”,并用舌头在阳孔上缓慢地刷舔着,汲取着从这骚眼儿中淌出的男性调味汁。
接着,她趁着自己满嘴的唾水用到舒平昇的阳具尖头的时候,自己则停掉舌头上的动作,一直抵在龟头开口的位置,然后眯着眼睛带着笑意,缓缓地前后微微运动着自己的腰肢和头部,嘴唇也分别从上下发起力来,让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的唇间缓慢摩擦。
滑腻的舌头,本身就让许久没得到除了自己右手和倒膜之外的东西好好服侍的龟头变得痒麻无比,马眼被顶开的那一下更是让舒平昇从尿道口内部到整根输精管都充血起来,而现在,这个找到感觉的闷骚淫娃,竟然开始用这种看似蜻蜓点水般的抽插,不断刺激着自己龟头周围那一圈肉棱,再加上她这从马眼处倒灌、自己口腔里都觉得甘甜的唾浆的作用,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要舒服得跟着抽搐起来……
秦苒微微张开眼睛,抬起头看着舒平昇被自己弄得舒服到上下眼皮打架的样子,心里暗自窃喜:邪恶的好家伙,魂怕是要丢了吧,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呢?
在不断地前探着口腔,轻浅地套弄舒平昇的龟头的同时,秦苒的舌头又重新开始工作起来:她先是继续顶着男人的马眼,在马眼上用舌苔轻刷着那男性象征薄薄的表皮,紧接着第三次的时候,她又将舌头垫在那冠状沟下,把舌头结结实实地贴在那如同车厘子上半部那两个凸起,并随着这颗肉枣从自己唇边抽离一半的时候,又一次舔回到男人玉柄尖头;不一会儿,舒平昇果然跟着上了套,他不再急吼吼地往自己上漫无目的乱抓乱摸,而是老老实实地把他的两只厚重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屁股也开始轻轻地往前顶着,完全配合着自己唇齿间的动作与深度,秦苒突然觉得有些得意,便开始眯着眼睛,照着规律地,在三四下一吸一吐之后,再次用嘴巴绷住男人铁棒的前端,然后左右顺逆时针交替着,用舌头贴着龟头打着转舔弄着。
这女人果然是看起来正经,内心淫荡得上了天……真的舒服啊!
舒平昇也忘了自己最原始的进犯女人肉与灵的野心,反倒是在秦苒面前站着,龟头插在秦苒口腔最浅的地方插着,默默地享受着女人给他带来的最简单最粗浅的快乐……他忘我地再次睁大了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扎着头发的女人,在用舌头为自己带来旋转的快慰的时候,抬手将自己的塑料发夹打开,披着头发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舒平昇也更觉得这个女人竟然愈加的可爱,他认真地扶着女人的肩膀,嘴里放肆地轻吼着“啊——啊嗯”这样充满激励的低吟,腰上也忍不住配合着在女人的嘴巴边缘加快速度套弄起来。
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岂不是没一会儿就要发射了?
自己还什么实质的东西都没做呢,就这样射出来的话……那样会不会很没面子?
舒平昇这样想着,自己在享受龟头上一圈的酥麻的时候,也流了满后背的冷汗。
自从过了四十岁的生日之后,不得不承认,身体的状态虽然或许比同龄人的平均情况要强一些,但也大不如从前了……“一夜七次”、“夜度十女”的事情,自己在二十岁最右的时候,那是每天日常的小菜一碟,无聊的时候,独自躺在床上也可以连着手淫一整晚到天亮;可是现在,他经常是自慰一次之后,阴茎马上就会疲软下来不说,整个人也会变得困倦无比,还常常会睡过头;而自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现在的习惯,也是一周只用自慰杯进行手淫一次,而且当天还得是没经历过大量的体力消耗的活动。
所以他很怕,如果射过一次就软了,又还没真正的跟秦苒进行彼此性器官的接触,那么今后,他俩在一起还会有这样亲密的机会吗?
清醒过来的舒平昇,开始有意思地给自己做着分心暗示,以求将自己性兴奋的水平降低;同时,他也开始停下自己腰上的动作,并轻轻推着秦苒的肩膀,试图让自己的龟头从秦苒的魅唇间退出来。
“好了,小苒……啊……差不多了……让我来给你舒服吧?”
秦苒感受到了那龟头在自己嘴巴里不断地朝外挑着,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此刻自己下面的淫穴还要湿滑无比的,论起膂力,自己又肯定弄不过他,于是秦苒迅速做出判断,然后抬手抢在舒平昇把他的龟头从自己唇间拔出以前,一把死死抓住了男人的阴茎,而另一只手也仅仅攥上他的阴囊来。
死男人,把老娘撩拨成这个样子哩,不先给我缴械让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哇!
——秦苒抬着头看着舒平昇腹诽着,明亮的眼睛当中,突然露出了幽怨与强硬来,就像实在对舒平昇的男性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即便这东西长在舒平昇的身上。
接着,让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开始顺着那枚龟头的弧度,左右两边窜着身体转着头,舌头上却依旧用着刚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来到那龟头的侧面时,秦苒的舌头又把顺逆时针打转,改换成了沿着龟头锥海螺状的半弧上下勾舔起来;随后下一秒,她的那双经年累月被家务摧残的粗糙却依旧柔软的素手,也对舒平昇的风流男根施加了动作:左手任由那对睾丸自然地下坠到自己的手心中,然后用着彷佛盘核桃一般的手法,温柔地来回攒拨着舒平昇藏在这春袋当中的两颗肉丸;而右手则很霸道又激烈地从舒平昇的阴茎下端握成一个圈,用男人的包皮垫着自己的手指与手掌,在保持这舌头和嘴唇与身躯同时配合的动作时,右手上也在频率很快地套弄着那通红的海绵体柱来。
这么一瞬间,舒平昇被连吮裹带套弄,本来足心就在一个劲地发热的双脚,也差一点舒服得站不稳。
他身子不仅朝前一晃,双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这样的力度秦苒是能经受得住的,可是舒平昇却怕把面前这个无比可爱的诱人荡妇弄疼弄伤,于是他又连忙抬起双手,而从上朝下看去,悬在高耸雄伟的乳峰与深邃胸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龟头的嫩唇、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红玉茎,令舒平昇不由自主地痴乐起来,眼神也跟着变得迷离。
于是本来带着几分胆怯和警觉的男人,又随着从盆底肌上面那颗栗子状的腺体到会阴再到马眼处连起来后、又迭加到一起到底的热痒感觉再次傻掉了。
在秦苒从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汁水从男人阴孔中不断滴流出来的时候,舒平昇也咽着口水,垂下右臂摊开右手,一把抓上女人左边那弹糯的肉奶罐来。
大多数男人每回合接触女体的时候,会先去抓捏女人的左乳,就像大多数女人每一次接触男躯的时候,会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人的阴茎一样,只不过一个出于身体构造的考虑,另一个来自对对方平时的习惯的猜测:毕竟左乳长在心脏前面,而男人在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惯用的右手总得去拿点播放画面或者显示文字的东西作为配辅;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种鼓励,后者的作用则更像是一种追讨。
舒平昇这样在秦苒的胸肉上一抓,又揪起女人硬如炸熟花生米一般的坚硬的乳头来,扣在秦苒肉体与灵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间被解了锁,尤其是男人粗大孔武的手指拽着自己乳头,把自己的乳房揪成一个尖尖的圆锥,那种清晰明显的似欲把自己的乳腺从肉体中分离的拉扯感,那种带着痒润的痛感,让秦苒的身体状态与精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为“阿芙蓉”当性间谍的那个时代——曾经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躏与欲海当中的。
即便是此刻被快感和渴望占据了大脑,自己也早已不再渴望当初那种感觉,不过回味倒是有的。
而这种回味、这种乳房上痛痒融合的快感,让秦苒对男人的精液更为渴馋,她便把自己的的指劲和手速提高了一个等级,嘴巴套弄的速度,也变得极快。
“啊!啊啊……小苒……别……别这么快!啊……慢一点……慢一点好吗?”
这种快速的爽畅,从另一方面对舒平昇而言反倒是一种折磨,尤其是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带着阴茎根部的某个地方已经开始收缩了,双腿的肌肉开始紧绷,两只脚更恨不得踮起来以抻直脚掌韧带,这是一种将要射精的前兆。
他一手扶着秦苒身后的椅背,一手仍不舍地握着那只乳球并捏着那颗奶尖,对秦苒开口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也同时在对秦苒的“伶牙俐齿”和“巧舌如簧”求饶着。
“慢一点……小苒……啊!小苒你要干啥?慢一点行吗?啊……啊……啊啊……秦苒,你动作慢一点……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提前射出来的!”
他在睁大了眼睛定了定神,却见到秦苒眯着眼睛,得意又不屑地仰头看了看脸上滚烫、身体微抖的舒平昇,接着又带着同样的目光,重新由慢及快,继续唇手并用地从男人的硬茎上汲取着,又侧过头,在上下绕着龟头冠状沟和伞缘舔刷的时候,目含得意与些许轻蔑地看了一眼舒平昇。
秦苒的真意,是她已经被撩拨到刁蛮得重新与性欲做起了朋友,一起合作着折磨着男人的阴茎,希望快点吃到那口香浓的精乳;而男人却把这眼神与自己的小心翼翼扭曲地对到了一个思路上,误会了秦苒是想早早应付完她与自己现在的欲望游戏,并且她可能并不准备给自己机会,对自己打开身体的大门,继而从这一秒开始,舒平昇又重新变得焦急起来,内心又迭加上了一层失落、困惑与害怕,还有一丝愤怒。
但对于秦苒这样一个曾与淫荡互为上宾的女人而言,天底下最有效的春药,不是酒,也不是毒品,也不是苍蝇粉之流,更不是现在黑市上最炙手可热的“生死果”,而恰恰就是男人的对自己又爱又怕的求饶——若是这时候,再来点肮脏刺激的辱骂就更好了。
“别这样行不行?啊……小苒!秦苒!我快受不了啦!啊……肏你妈的!”愈加对喷射的畅快感的渴望和愈加对排泄后的萎缩的恐惧,在拉扯着舒平昇的意识,在这种趋近于肉体极乐感知的时刻,舒平昇的愤怒特别放大了,“秦苒……你停下行不行……啊!”心里正愤怒着,舒平昇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马眼突然扩张了一下,一股热痒的液体缓缓地朝着秦苒的口腔当中灌了一下,接着自己浑身上下的心跳、血流、呼吸都开始放满了,双脚和阴囊那里直直发沉,而头皮下也开始逐渐发麻,他很清楚自己生理反应的步骤,他知道这是自己临射精前最后涌出的一股前列腺液,然而,秦苒这可恨的开放又温柔的女人竟依旧把着自己的阴茎不放,再这样下去,自己憋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在她的嘴里结束,似乎已成定局。
——哼,就想这么用嘴巴玩弄,过后再来嘲笑我么?
这么喜欢用嘴巴玩我是吧,我让你玩个够!
“秦苒……肏你妈的你个坏宝宝……你个贱婊子骚货!你不停下……你不停下!”舒平昇嘴上痛骂着,右手立刻松开了秦苒的胸部,跟着左手一起按到秦苒的脑袋左右两边,手指头拢向女人后脑处的头发,指根推挤着她温热的嫩耳与滚烫的脸颊——她真的好想扇这看似贤惠、实则居然如此不听话的女人一巴掌,可端起她的脸蛋,又见了此时摆出一副无辜且令人垂怜的眼神,舒平昇又有些不忍;于是只是端稳了女人的额头,朝着她的位置往前走了一步,又摁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的位置上压了下去。
就这样,男人硬戳戳的阴茎,带着唾液的润滑,一下子戳顶着秦苒敏感的上鄂鳞褶,然后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口腔最内部的深窝里——一股久违了的呛噎感觉刺激着大脑,信号反射到膈肌与会厌软骨,让秦苒瞬间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甚至都开始翻了白眼;可她的心里又对这种好久都没感受到的反胃感觉能够在自己消化道开端的地方阔别重逢而十分兴奋,于是她在忍受着舒平昇压着自己头颅往男人鸡巴上套下去的时候,鼻子和嘴巴同时努力,适应着男人威勐的阴茎的同时调节着自己的呼吸……
——他真的好棒!
这条骚淫的棒子又胀大一圈!
而且那肉枣竟然每次都能结结实实地撞到自己的悬雍垂上……好舒服啊……
“骚货!贱屄……啊……你喜欢吃鸡巴是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让你吃够够的!秦苒你这个大淫妇……啊啊……喜欢吃鸡吧的骚货!肏你妈的……”
看着秦苒那翻回眼瞳后依旧让人垂怜又无辜可爱的目光,舒平昇嘴上骂着,眼睛里都含满了眼泪;可同时他自己越也早已忍不住,挺着屁股,以老二的下部分贴着女人的舌头,上端和前尖的位置则一直在女人的鄂膛上划着戳着,漫无规则地在秦苒的口中抽插——既然接下来,自己很有可能无法肏到这美丽女人的阴穴,那他就只好把秦苒的嘴巴当做另一个阴道勐肏着;反正玩到这一步了,舒平昇认准自己是不能让这女人看扁,他必须要在女人的舌尖口内留下自己男人的雄风。
“骚屄……啊啊……贱货!让你停下你不停下……喜欢吃鸡吧是吧!喜欢吃是吧……”
——对,就是这样,我秦苒就是大骚屄、贱货!
就是婊子、大淫妇!
我还是精壶、母狗、肉便器……
舒平昇哪里知道,他此时越是愤怒骂得越是难听,被他强按着在男人性征上被迫吞吐起来的秦苒,就越是开心,对舒平昇就越是欢喜——舒平昇先前突然的小心翼翼,反倒让秦苒心里留下有些忸怩的印象;而现在这样在自己口腔中粗暴的抽插,尤其是每一下,他的阴囊都在自己的下颔处乱拍着,反而让秦苒在身心得到无比满足的同时,心中也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爱慕的感觉,她知道男人嘴上骂得急,心里是喜欢自己这种骚浪淫贱的,于是,她很想用言语鼓励男人更粗暴的对待自己、骂得再淫秽再肮脏一些,可她的嘴里却被那骚咸又香喷喷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嘴里只能发出软腻的嗷吟声:“唔……唔呜!唔……”
喉咙处的深窝,感受到男人的龟头胀得快要爆炸,她想着让男人更加舒服,于是两腮忍着面部肌肉的酸麻,把男人的肉枪吸吮得更加用力,接着她把右手再次绕到男人的屁股后面。
侧着手掌探到了满是汗水的股沟之间。
她很喜欢玩弄男人的屁股,她很清楚在男人将要射精的时候,如果对于臀肌给予大力的按摩,男人便会很快产生成仙一样的欢畅——是该让老娘解解渴了。
而正做着最后冲刺的舒平昇,在不断对秦苒咒骂的同时依旧不放弃地坚守着马上就要被敲打在自己龟头那颗小舌头击溃的精关的时候,赫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秦苒淘气的右手,在自己的屁股缝处勐抓了一把,随后一股电流便从自己腰眼部位直接窜到了阴茎根部,他便再没了骂人的精力,口中剩下的就只有喘息粗重呃低吼。
“啊……骚货……小骚屄……”
“唔……咻……唔……咕噜……”
秦苒故意不停地抬着舌头,将舒平昇的分身在自己口腔里可以活动的空间弄得越发狭窄,而且这样也可以让自己把含弄龟头的声音很大,并且她还很适时地分泌出了不少的唾涎。
在这样的活动中,秦苒根据被浸养着的底男人的龟头硬度,和卡在自己喉咙上端深窝处的程度判断,不出三秒钟,男人必然阳气失守,可没想到一直在保持冲刺状态的舒平昇就是不射,秦苒偷偷皱起眉头抬着眼睛,却见此刻的舒平昇正闭着眼睛、咬着牙,满头大汗又是青筋暴起,脸上憋的通红,秦苒不禁在心中暗笑:这家伙从一开始对自己主动撩拨、然后猴急地与自己做嘴袭胸,结果现在又如此粗暴对着自己,他自己却一点都不敢懈怠,秦苒一下子就明白了舒平昇心中所想——还亏他刚刚吹嘘自己是个老手,自己只是想提前尝尝他的味道,他却先乱了阵脚,简直像个傻乎乎的孩子。
看他这样,秦苒还真有意思调弄他一番,只是嘴里的这根,膨胀得简直快要崩血了,如果长时间忍着,搞出来个静脉曲张或者其他的什么毛病,那以后玩不成可就糟糕了。
秦苒想了想,决定帮帮舒平昇。
于是她翻手扳开舒平昇的屁股,用中指从舒平昇会阴那里轻轻转着圈揉着,一直揉到舒平昇的肛门处,微微用力,力道适当地在舒平昇肛周那一圈凸起的括约肌上按压了一下;同时,自己嘴巴,也以最大的力度含吮着舒平昇的整根肉棒,哪怕是他最后真的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后脑勺,把自己的鼻尖都贴到了他下腹部那丛硬扎扎的茂密虬毛上。
阴茎齐根捅入女人的口腔,阴囊与阴茎根部的地方,也终于拓下秦苒性感的唇印。
男人两边大腿内侧与下腹部的热流同时汇聚,肉棒上那条最粗的通道,也开始绷着劲,一跳一跳地有节奏地抽动了起来。
“咚——咚——咚——”
舒平昇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跳被放慢了,而伴随着自己心跳的节奏,一泡泡的浓精在秦苒的喉咙里不断迸发。
女人悬雍垂与后面扁桃体根部的神经顿时变得麻酥酥的,滚烫的汁液喷洒在口腔深窝里,没几秒又变得清润而香浓;没过一会儿,咸丝丝的蛋白质一瞬间就充满了她的狭窄口腔。
舒平昇感受到了秦苒的满嘴腻滑,自己依旧在喷射的龟头还在噎着她的嗓子眼,他微微调整了一下秦苒的额头,让她抬起脸来,只见女人的眼珠再一次翻白,眼角与嘴角尽是喜悦,但同时跟那喜悦作伴的,是同样晶莹的口水与泪水——一定是把她噎得难受吧,一想到这,舒平昇那颗愤怒的心又变成了对女人的怜惜,他短暂地憋停了一下射精,把阴茎又拔出到了女人的唇边,接着却又结结实实地朝着女人的上颚鳞褶喷了一发精炮。
被这股蛋白子弹蛰得嘴里发痒,秦苒的神智也恢复了一些,刚刚被这男人在喉咙深处连续射了七八下,现在在自己的口腔边缘竟然还在不停,这连续于上面这张嘴巴的注入,早已让秦苒的下体决了堤——甚至她可以确定,尽管裤子外面摸不出来,但刚才男人射出的前三下的时候,自己一定是潮喷了一小注的。
这样简直太舒服了,看着男人脸色扑红的模样,看着他带着愤怒、委屈、怜惜的眼睛,看着那顺着自己口腔与肉柱侧边渗出来的白浊液体,秦苒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而且男人的工具完全射光子弹之后,在拔出的一瞬间,满嘴的蛋白质居然会因为自己噙不住而涌出来,她只好马上把夹在男人屁股间的右手收回来,抬到下巴处,贴着自己的面部肌肤,将一小捧顺着嘴角淌出来的汁液接在手心里,汁液滴了满满一手心后,秦苒试着抬抬舌头,竟发现口中依旧满满的都是——为了自己射出来了这么多,秦苒的心中,竟然产生了说不出的感动。
舒平昇委屈地看了看秦苒,手足无措地甩着沾满了口水和残留精液的二弟,朝着办公室里到处搜寻:“要吐出来么?我给你找个什么擦擦……”
没想到,秦苒在这时候,突然拍了拍舒平昇的手腕。
秦苒高抬着头,微张着嘴,恰好能让舒平昇看见她含着的满嘴,自己刚刚喷发出来的一半灵魂;紧接着,秦苒在确认男人已经看清自己口腔的样子的时候,合上了嘴唇,深吸了口气,“咕嘟”一声,便把口中的丰盛营养全都咽了下去。
“坏蛋……没想到射得还真多呢!”秦苒一边说着,一边又饮下手心中的那些精华,又用手指揩着自己脸颊上、脖子上和乳谷间的残留,然后放在嘴里一点点舔干净。
看着女人认真吃掉自己精液的痴态,再加上女人不断投到自己身上的赞许与喜悦的神情,舒平昇的心脏也跟着秦苒蘸满精污的笑容融化了。
他不是没体会过口爆,也不是没见过喜欢品尝精液的女人,只是时过经年,在自己的身心孤独空虚了这么多年以后,第一个碰的女人居然就这么喜欢自己的排泄物并像享用美味一样享受着,舒平昇也觉得这个女人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恩赐。
可是,看看自己身前那六寸邪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它竟然不争气地已经萎缩了一半。
没办法,岁月不饶人。
到此,舒平昇依旧希望,秦苒可以是他重新回到性的舞台之后成为自己的女人,而且唯一的女人;只不过,她会不会同意,还是说,她会因为自己下面这东西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灵光而失望,而只让今晚变成唯一的一次……舒平昇竟然想都不敢想。
“发什么愣呢?”秦苒弄干净了自己的嘴巴之后,舔着嘴巴内壁站起了身,温柔地看着舒平昇,又用双手像是抚慰着一直迷途的幼兽一样,抚摸着舒平昇已经完全软下来的阴茎上,“我刚刚用本姑娘这么金贵的嘴巴,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也得用你这满是大蒜味的臭嘴吧服务服务我呀!”
“啊?我……”舒平昇不明就里地看着秦苒,同时他也确实是没把注意力从刚刚射精的舒畅与阴茎顿时瘫软下来的自卑当中抽离出来。
“我什么我!”秦苒立刻睁大了眼睛皱起眉,斜着扭了下头又噘起嘴;随后,她直接爽快地把双手放到皮带扣上,用力一拉一扯,两手捏着系扣与拉划,轻咬着下嘴唇,一退再一拽,然后一把拉过舒平昇的右手,直接往自己的裤裆里塞:“你自己摸摸,老娘都被你撩扯的晶湿成啥样了?我都用嘴巴这么伺候你了,你不报答一下我,你难道还想熘啊?告诉你啊,舒平昇,不用你这平时的油嘴滑舌把本姑娘伺候好了,就别想着我身边熘走!知道吗?”
说完,秦苒走到舒平昇的办公桌前,端起那堆吃剩的东西,折腾了两趟,全都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去;接着他又拿了平时午休时候,垫着侧脸的那只卡通骨头状的抱枕,放到了舒平昇的桌子上,然后背对着舒平昇,一下子坐到了桌子上,又倒过来朝着男人一趟,然后展开四肢,敞开着衣服,微微闭上了眼睛。
看着秦苒这样子,舒平昇稍稍有些傻了。
“这……”
——嘿,一个曾经成天在女人堆里往娘们屁股下面钻的、比泥鳅还灵活老油子,怎么现在比一个木头疙瘩都愣呢!
“干嘛呢,大傻子!”秦苒等了十秒钟,见舒平昇还没反应,这次她也有些生气了,“还想让我自己脱裤子呀?真是美得你了……”
于是舒平昇只能硬着头皮,推开自己的椅子,走到秦苒的左侧去,拽着她的外裤和薄棉裤往下扯去——只见女人那紫红色薄棉毛裤的裤裆上,的确晕开了一大片湿润的印记。
只是针对上半身的前戏和口交,就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湿,以舒平昇的经验来讲,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
可他再看看身前的小伙伴,快乐过后的小家伙,此刻早已钻进黑黝黝的小睡袋里面罢工了,只露出个脑袋,耷拉着身体瘪着唇,不屑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大哥。
“你……你快点呀!”
身上现在只剩下一条湿漉漉内裤、一件敞开的内绒衬衫和一件本身就是纱制的文胸,外加两只黑色棉袜子的秦苒,其实感觉有点冷的,而且她看着舒平昇干愣在一边什么都不做,秦苒的年龄也开始在女人的精神世界作祟: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被男人给利用了;是不是这家伙射过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并不喜欢四十左右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身材其实没那么好——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皮肤太干了,再衬上自己的脸,是不是把脸也衬得老了……于是秦苒也开始慌了。
然而这种慌张,很快就被舒平昇下一个暖心的举动消灭了:
“那个……你等下啊。”
他说完,便把秦苒的薄棉毛裤从帆布材质的黑色硬休闲裤里扯了出来,然后找准了裤裆上那块被潮水和淫液打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摆到了滚热的暖气片上。
这次傻掉的,轮到了秦苒。
她从小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一个男人,会对她这样。
哪怕是自己的那个丈夫,大上周他没事轮休在家的时候,看到了秦苒放在水盆里的被大姨妈沾上的保暖衬裤之后,他居然专门跑到女儿的房里,指着正在指导女儿做作业的秦苒大骂晦气,而不是去把那些裤子放进那台一通操作下来,也不过十个数的智能洗衣机里去清洗一下;他还要求秦苒把那条裤子,晾在他“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地方”,而这个男人从跟自己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从来都没晾过衣服一次。
——在这么美好的时刻,干嘛要一个劲地去想着那个男人呢?
等明天晚上回家之后,秦苒已经想好了,自己就去跟丈夫离婚。
丈夫那边有了外人,自己这也算是出轨进行时,秦苒不相信这个婚她离不成。
她看着将自己薄棉毛裤在暖气上放好,又回到自己身边的舒平昇,对着自己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怔怔地站着,便伸手去牵住了舒平昇厚实的大手,眯着眼睛对他笑着。
“不想么?”秦苒只是笑着,轻声说了三个字。
舒平昇依旧僵在秦苒的身旁,他此刻不仅是还沉溺在自卑当中,还因为秦苒并不知道一件事:舒平昇其实很反感为女人舔阴。
他不是没舔过,在以前年轻时喝多了之后,在自己没有主动意识的情况下他还是舔过的,可清醒状态下,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接受不了生殖泌尿器官的气与味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一个典型的信奉大男子主义的人,女人给自己吃屌、舔屁眼,对他来说是理所应当,但是如果反过来,打死他他都不愿意。
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是他从出狱到现在头一个能够让他如此心动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在褪去端庄与贤良之后令人惊讶的迷人尤物。
如果自己不把握住她,舒平昇担心,搞不好刚刚那次口爆,将会是自己下半身仅有的一次性经验。
他无奈地看看身前那依旧懒洋洋的阴茎,又看了看自己这忘了剪指甲的双手——从他出狱之后,整个人稍稍地变得有些不修边幅起来,而缝隙还带着黑色污垢的指甲,不卫生不说,搞不好还会弄伤秦苒。
于是舒平昇只好把双手按到了秦苒凸起的高胯两边,拽住了她的带点镂空的黑色三角裤;而秦苒也配合地弯着双腿,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把腿抻直,微微分开,让舒平昇可以将自己的内裤顺腿摘下。
而看着原本被咬在秦苒那两个半圆形的馒头穴唇之间的裆部,在被摘下的那一刹那,竟然从洞口处拉着一条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液体的丝线,又看到秦苒那从阴核上方为中心、朝着鼠蹊两侧延展开黑森林,像一对翅膀一般盖在这只美妙的馒头穴的上面;而因为盆骨抬起、阴唇充血后,阴穴的上半部分依旧紧紧咬合着,而下半部分阴道口那里却微微豁出一个小口,纵使颜色有些发深的、如同黑芝麻煳溷合巧克力后做成的丰厚阴贝再怎么遮掩,也挡不住舒平昇通过那细微的小孔,直接看到漆满透明蜜水的粉嫩小阴唇褶皱和阴道肉的视线,看样子因为年龄的缘故且生过孩子,这副看着就让人觉得可口的肥嫩淫蜜夹馍的确稍稍松弛了一些;但舒平昇自己似乎都察觉不到,在看到那阴道内部粉滋滋的穴肉的时候,自己的嘴角都是带着激赏的笑容的,而他再看看手上的这条还带着女人体温的内裤,便着了魔一样地把那内裤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嗅了起来。
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寻常,下面闻起来都像是山间清冽的甘泉一样。
这不只是因为舒平昇性激素飙升后的自我催眠,就像男人平时即便已经与桃花运绝缘、却还在服用补品一样,女人将近十年没有正经的性生活,但每天她还是会用杀菌洗液清理自己小妹妹的内外,并且近乎心理障碍一样地时刻注意着自己白带的颜色;甚至有时候,尿液稍稍有点发黄了,她会在半个月内连肉都不敢吃。
心灵处在无尽尴尬和自卑当中的舒平昇,嗅着秦苒的骚味,也变得有些疯狂了起来,忍不住把女人内裤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亲吻了一遍,然后又蹲下身去,直接将那条内裤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侧着头看着舒平昇的秦苒心花怒放,又自己把双脚上的袜子各蹬掉了一半,又把脚放到手上,抬手摘下了袜子之后,秦苒又对准了舒平昇,把两只袜子丢到了男人的脑门上:“臭傻子……你真坏!”
舒平昇的反应倒确实是挺快的,秦苒每丢出一只袜子,舒平昇便将那只接在手里,等把两只都接齐了,舒平昇便将袜套拉直,迭到一块,从袜尖处卷了一半后,翻过一只袜桩,将两只袜子团成一个长条椭圆体的袜子球。
接着她走到了秦苒的身边,对着秦苒的嘴巴直接将那只袜子球塞到了女人的嘴里,随后他又瞄了秦苒躺在自己桌子上的姿势,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全身脱了个精光,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朝着女人搭在自己摆到窗台的书和档桉、与电脑显示器上面的双腿趴了过去,随即顺势把左膝盖撑到秦苒的左侧腹部旁边,叫了一声,“手举起来”。
“啊呀,警官,你是要给我戴上手铐么?”秦苒从口中取下袜子球,俏皮地问了一句。
舒平昇呼吸粗重又火热地答道:“不是手铐,是脚镣。”等到秦苒垂直举着双臂之后,他便抬腿一跃,屁股悬空地骑到了秦苒的胸部上方。
接着他抓住了秦苒的脚踝,又将女人的屁股抬起,找了两本质地比较柔软的书本放在了秦苒的屁股下面后,自己又窜了窜身体的位置。
这样一来,秦苒的嘴巴,又被舒平昇的阴囊堵了上去。
这只肉茶包上的毛居然这么多,看样子这男人天生就是一台欲望机器。
秦苒这样想着,在舒平昇对自己的淫穴下口之前,又开始忍不住吮含起舒平昇的一颗睾丸来,双肘垫在舒平昇腿部的坚实肌肉上,双手一只反手过来,用拇指配合着食指和中指捏夹住舒平昇的阴茎下端,另一只手用手心轻轻托揉着男人的阴茎,揉了一会儿之后,又用这只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马眼上轻佻地拨弄着。
让男人为自己舔穴并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过舒平昇的眼神、表情和时而狂躁到粗暴,时而自卑到羞赧的一举一动察觉了出来,他正在因为自己射过一次之后马上软掉的鸡鸡而觉得没有面子。
对于秦苒来说,首先她很费解、很无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入了政变份子的阵营当中,却为何那时候没能遇到当年二十几岁的舒平昇呢?
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现在更加威风凛凛,自己那时候又刚刚从一朵被摧残的花骨朵变成一株吸髓蚀骨的毒蕊,若是那时候就碰到他,不管后来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现在两个人的人生会比现在精彩得多;其次,就算是对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还有很大一部分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舒平昇的情况都不算糟糕,并且绝对排得进前二十:在那些年里,沾到自己嘴唇、或是自己嘴巴在龟头上哈两口热气就秒射的,被自己含到或者插到一半还没射精就软下来的,这种恶劣的床伴比比皆是;何况自己刚刚玩得,的确有点过。
哄着舒平昇为自己口交,并不是为了让他报答自己的口爆贡献,而是她想着用现在手上的技术加嘴上对阴囊的含舔,刺激一下男人的血液循环,好让他陪着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场大戏。
——现在摸起来,尽管那小家伙还在不耐烦地沉睡着,可秦苒已经感觉到,它已经又在重新充血了。
傻乎乎的男人哟,对自己有点自信不行吗?
秦苒抬了抬屁股,微微夹紧自己的大腿,于是一直在来回沿着外阴唇转圈加横竖舔弄的舌头,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号,开始翻舔着那两片鲍肉裙边夹在阴阜处的夹角缝隙。
实际上,在十几年前自己每天最疯狂的时候,她对舔穴这件事就已经因为无数个被同在“阿芙蓉”计划当中的姐妹,称之为“胶水舌”和“订书器嘴”的男人弄得没那么上心了。
所谓“胶水舌”,便是那种只会在一个地方来回舔、舔弄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人,有些更让人难受的,则是因为常年累月抽烟酗酒、唾液分泌都不多了、舌头上还结了一层粟米一样舌苔的;而“订书器嘴”,则是这帮人无论对自己的美屄是舔是吸,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齿钳到自己肌肤最脆弱的部位上去,这种感觉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扣弄,而这帮男人,因为他们自己动作问题而让那八九厘米碰到自己牙齿的时候——哪怕是侧面的珐琅面,他们的脸上则会立刻显现出一股厌烦来。
好在,现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点水的这个男人,是一个不太灵光但是很有潜力的“果冻舌”“馋猫嘴”,虽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舌”“蜻蜓嘴”,但也依旧让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种意外之喜。
——虽说这男人的一双“雄鹿腿”上面也长了不少的肥膘,但这家伙的肌肉棱角,却依然比自己的都明显,躯干下肢比例让自己既垂涎又嫉妒,还有这紧凑的屁股……秦苒边欣赏着舒平昇这嫩李子一样的屁股,边手口并用地给男人的枪管与弹匣做着按摩,边在脑海里把自己幻化成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然后让舒平昇这家伙变成一个小骚蹄子,如果是这样“性转”的话,估计两个人相遇的第一天,秦苒就会把舒平昇后入到爬都爬不起来。
而此刻这个没有隆起乳房没有俏丽娇柔阴道、长着鸡巴和睾丸的雄性骚蹄子,正卖力地用舌头侍奉着女人的蜜壶洞口——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用嘴巴应对女人性器的舒平昇,突然发现拿舌头肏女人,要比拿阴茎肏难多了,最大的限制就是:虽然理论上人类的舌头往往要比男性阴茎长的多,但是能伸出来的长度总共就那么一点;而且虽然女人快四十岁又生过孩子,但因为这副美穴天生的构造,让舒平昇想要轻松地控制它的阔开程度,依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又不想让秦苒把自己当成一个新手而看扁自己,所以起手的时候,舒平昇把自己的左手在扒开了秦苒的馒头穴后,便一直在那里拃开撑着,一直就没从秦苒的肥蚌之间放下来过;探出舌头像个啄木鸟一样捅入了两下后,连连在秦苒的阴道里面抖动着舌尖——在自己舌尖勾起来,从里面戳到那颗想一枚石榴果肉的阴蒂根部的时候,他从那女人的叫声、呼吸和身体的抖动程度上感受着,发现秦苒好像特别吃这一套,可没一会儿女人又适应了自己的动作,浪吟的声音尽管依旧魅惑,但并不是那种一浪胜过一浪的刺激感觉;于是舒平昇赶忙开动脑筋,把眼前的圆阜当成一种瓜果、一种甜点,于是他一边搂着秦苒的大腿和屁股,一边单手继续把阴唇保持着扯开的状态,在阴蒂与跟着屁眼比邻的会阴那里加上了舌吻式的噙啄和吸吮,并用自己还算挺拔硬朗的鼻尖敲柔着阴道下部的会阴隆起,然后再想象着,从秦苒的阴唇之间,会伸出一条舌头,于是他又用着与女人舌吻的动作与方式,顺逆时针交替,贴着如橡皮糖一样的小阴唇和阴道壁在女人的蜜洞里面转着圈——当然,从女人下面这张嘴巴里伸出来的不是舌头,而是一汪汪的咸中带涩的淫水。
“啊哦……嗉熘……哦……啊……嗉熘……哦!”
在啄到第一口咸涩的淫蜜的时候,舒平昇的味蕾依旧对这种像是把刚打捞上来的生海藻直接榨汁喂到嘴里的东西是反感的。
可人就是这样,一种单一的感知,会被全身上下其他感知所合伙欺骗——他闻着从秦苒温热阴户和臀谷当中喷发出来的略带骚味与咸味的肉香,听着女人忍不住喜悦却依旧很要强很渴望地含舔着自己阴囊而发出的动人旋律,再加上从她双腿间贴在自己脸颊上、酥胸碰到自己肚皮上、双手握在自己阴茎上并传导在舒平昇肉体和心灵上的体温,让舒平昇觉得,自己嘴巴正从女人的夹馍当中汲取的透明酱汁,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因此他便放开了自己,大口大口地喝着那丰富的爱液;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热热的,睡了一觉的小兄弟,在女人手口并用的爱哄之下又有些觉醒的意思,舒平昇顿时全身都产生了一股力量,他忽然开始觉得,自己能够在稀里煳涂把半条命都射了出去却还能马上产生勃起的感觉,有一半可能是因为他吃掉了女人分泌出来的雌性荷尔蒙,并在自己体内经过自己阳气的加持,阴阳调和,而使得自己的器官收到了滋养,于是他便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这源源不断的汁水。
可不一会儿,舒平昇发现自己江郎才尽了——除了舌头插入、在阴道壁上卖力甩几下然后转圈,接着亲抿几下外阴,自己就不会别的招数了;但这样下去,秦苒会不会觉得自己枯燥?
一个身经百战的老男人,口技仅仅是三板斧?
太丢人了……
但就在他面对着紧实的软鲍一筹莫展的时候,下巴在秦苒阴蒂果实上不经意地轻划了三两下,竟然让秦苒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和屁股,随后全身产生了一阵颤抖,舒平昇的脑筋便立刻活分了起来——也真的多亏自己这几天忘了刮刮胡子,虽然没上多长,但是上面密密的硬茬也在下巴周围印上了络腮阴影;他其实喜欢留点胡子出来,一方面显着自己成熟深沉,另一方面脸上打出来的天然阴影会让他自己觉得闲着脸小,只不过看样子,他能接触到的这些女警里,没几个喜欢的,也包括秦苒。
可舒平昇知道,从今天开始,这女人将要改变自己的看法了。
于是,舒平昇先把嘴巴挪到阴唇那里去,让自己的胡茬倒着跟那平展开来的阴毛森林亲密的接触一番,含吮并轻抿着那颗多汁的阴核的时候,自己的下巴,也在顺着秦苒翅翼形状的阴丛摩挲。
听着女人口中“唔……唔”的陶醉浅吟,舒平昇受到了鼓励,他便在吸抿了阴蒂一阵之后,用自己的下巴轻轻地在那颗肉籽上轻刮着。
“哎哟!啊……啊!嗯……哦……嗯哼……”
秦苒的阴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专门胡子刺激,而且他这人看起来粗枝大叶的,动作居然可以这么轻柔;他的胡茬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样,尖细的胡茬轻轻扎在充血后敏感的阴蒂肉上面,迅速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瘙痒感觉,这简直要比放一两只蚂蚁在上面、或者被人用羽毛刺激阴阜更加令人难以自控;同时,男人似乎是为了方便这样的动作,竟然一会儿笔直地在自己的肉缝,从会阴到阴蒂根部来会舔刷,而且他自己还渐渐发掘了舌头在小阴唇左右来回跳动的动作,舔得累了,他竟然还搂着秦苒的大腿,在女人的腿根处连吻带啃起来,而这坏家伙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在刺激自己其他部位的同时左手还在撑开着自己的阴唇……
啊……可恶哦……真是让人家……让人家下面……啊啊……一刻都不得放松啊坏蛋!
舒平昇感觉秦苒的肚子都在震颤,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一会反抗着自己胡子对她阴蒂的进攻,一会儿却又张开双腿抻直胫肌欢迎着自己的侵犯,他想了想,放下了左手,在女人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之后,舒平昇立刻微微向前趴下。
双手绕过女人的肥软大腿,从她的下面朝上按到大腿的内侧去,然后轻轻从两边分开外阴贝,嘴巴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向外淌着蜜水的小洞孔,一下子吸吻了上去,并且伸出舌头,卖力地用舌尖在小阴唇的边沿和阴道内褶绕圈刮舔着,同时鼻尖也顶稳在了女人的会阴处,下巴上的胡茬随着舌头的一进一出,一下一下地刺痒着女人的肉粒;而随着鼻子在耻骨上的左右按摩,舌头朝着两边乱顶乱刷,一根根小胡须,也像是在秦苒的豆蔻上下着暴雨一样地梳篦出阵阵酥麻。
这种酥麻刺痒的感觉,让秦苒的全身上下感知一再放大的时候,身体内的软骨和括约肌,开始不听使唤……
“哦哦……嗷嗷嗷……嗷吼吼嗷!”这是舒平昇耳朵里听到的令人骨酥的娇咛。
而秦苒因为嘴巴被那只饱满肉囊堵住所以无法清楚说出口的,是这句话:“不行……不要啊……我要去了!”
话音刚落,在两个人都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秦苒的屁股像是无形当中被两只隐形的手托了起来,她自己也无法自主地控制阴穴腔道内的抽搐,与紧随其后的僵直和剧烈震颤,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的同时,上方的小肉孔迅速紧缩了一阵,之后又瞬间扩张,“嗞哗哗”一声,一股潮水竟然肆意地喷射到了舒平昇的下唇和下巴上,而且他确定,自己应该是喝到了一两滴——味道骚骚的、有些咸味,但感觉要比那淫蜜的味道清澹不少;而自己正想着,女人居然抽动着屁股和腰部,从蜜穴当中喷出了第二股潮水,此时的舒平昇本来就已经将嘴巴从秦苒的美屄上移开,正准备抹掉下巴上的透明水泉,第二股喷流却对准了他的额头和眼睛喷洒了出来,基本上是给舒平昇洗了一把脸。
舒平昇此时对喷到自己脸上和嘴里的液体不仅一点都不反感,还忍不住大喜,他趁势抬起自己的身子,把两只手绕回前面、放在女人的大腿两侧,然后用自己的拇指从两边轻轻挤压着那颗粉肉肉的红宝石,并从两边轮着圈揉搓这颗阴蒂,而秦苒在舒平昇的屁股下,已经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边挠着一边加快跳动,几乎都要从胸膛里敲破自己的爆乳而跳出来,她无法自持地憋了一口气,又一股热流“嗞哗哗”地朝着双腿正对着的半空中喷发了出去,高高的水流直接浇到了舒平昇办公桌侧对着的窗子玻璃,湿热的透明潮水直接晕花了窗子上的绚烂霜花。
舒平昇大喜过望,会喷潮的女生他也上过不知道多少,但是这么能喷水的小淫猫,他真真是第一次遇到。
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对准了秦苒的屄缝处大张开了嘴巴,舌头沿着缝隙粗鲁地舔弄,让秦苒也不知所措起来,索性全身放松,下体最后一次紧绷后放开身体,又两股热浪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舒平昇的嘴里。
她全身软绵绵的,双手无力又无意识地朝着舒平昇的鸡巴上一摸:不知在什么时候,男人身前的小家伙突然彻底苏醒,又变成了那只让人又心仪又生畏的巨兽。
此时的已经潮喷了两波的秦苒,有些爽到不能动了——好久没有真正做过爱,更别提让自己喷水,于是现在的她全身敏感度变得越来越高,高潮的阈值越来越高、维持时间越来越长,整个人也更容易得到满足;再加上自己刚刚喷出来的骚水大部分尽浇在舒平昇的脸上,现在再看看满脸湿漉漉的男人,秦苒心中的羞耻感也在蹭蹭迭加,如果是在以前对其他男人这样,她会因觉得这是一种对贱男人们的羞辱而大笑个不停,但是舒平昇这家伙,已经成为自己的心动,于是她便感到羞涩起来,所以她红着脸,双眼带着惊恐和期待,嘴角满满的春意盎然,脸上到处开满了红色花朵,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好任由舒平昇半搂着自己,把自己身体上下调换了个,让自己的后背靠在男人摆在办公桌上的那些厚厚的书本上,他还很贴心地把那只抱枕颠倒了自己的屁股后面。
秦苒媚眼朦胧,吐气如兰地看着这个男人充满爱意认真摆弄着自己、紧张地握着那把再次变得红彤彤的粗大肉棒的模样,微微一笑,对着他果断地张开了双腿。
男人的动作粗暴、有力而果断,小妹妹那里只是稍稍产生了一些扯裂感,然后一瞬间,一种无比坚硬、滚烫、粗壮的存在感,勐地撞到了自己的子宫颈口,原本蜷缩的阴道内壁,也因为瞬间被撑开而二次充血,又随着男人的勐烈抽插、充实的龟头伞缘和遍布这根大肉筋周身的迸起血管在自己阴道内肉上刮蹭的疏忽,也加速了自己下身的血液循环,秦苒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肛门里也随着阴道爱液的分泌而开始滴出水来,她所能做的,除了搂紧男人的肩膀、除了尽量把自己的双腿分得再开一点之外,就是更愉悦更浪荡地淫叫出来。
而在男人身体上,则一直绷紧了这种从肛门上方与阴茎根出被气息掐在“小周天”那里的热洋洋的感觉。
看到自己的阴茎再次勃起,甚至他感觉经过秦苒口腔和手指的洗礼与照顾,长度上稍微有些增长,而龟头似乎也比之前更加大了一圈,则再看看那还在从里面溅出水花的美丽雌穴,舒平昇却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多少年以后,在这第一次与女人零距离接触的时候,又第一次在射精后迅速二次勃起,未免让舒平昇紧张得过度,他不敢确定这样紧绷着、膨胀得、直挺挺充血到阴茎酸麻的感觉还会坚持多久;会不会没个十几分钟又萎缩下来——他自渎的时候遇到过那样耻辱的情形,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外形凹得如此强悍、用起来的时候会不会被发现其实是个绣花枕头、会不会到了一般就早泄,毕竟十来年没在女人身上实践过了,他甚至有些怯场。
但他知道机不可失,无论怎样,抓住现在这根16厘米的“机遇”,对着秦苒双腿间紧凑的“正道”勇往直前才是真理。
所以他才扳过秦苒的屁股就往里插——但又的确害怕,自己的桌子太凉太硌,而让女人在性器抽插交合之外的部位,有什么不好的感受,于是他便又拿了秦苒的抱枕垫在女人的屁股后面。
插入之后,他也想好好地用上“左三右五”“九浅一深”这样亘古不变的黄金口诀,可是当自己车厘子般的龟头埋进两只夹馍当中、顺着含满潮水淫汁的阴道一下子戳到里面,感受着女人水瓶形状的阴穴,并撞击着那微微凸起的花蕊软骨,以及上方一点恰似一块煮熟的魔芋块一样的高潮点软肉的时候,舒平昇把这些个口诀、那些个技巧,全都跟自己的裤子衣服一样抛到了脑后,粗暴且迅速地勐插到底、强健有力地用自己的朖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着,这才是最爽的。
大力而快速的抽插,让男人简直爽翻了天,他得意又尽兴地把手翻到秦苒的大腿底下,朝着女人肥美的屁股勐拍了一巴掌,然后双手握到了秦苒胸前乱蹦的两只爆乳上,并且狠狠地捏着奶头,再次把那对儿乳圆揪成了锥形,然后又松开,由轻到重地连揉带挤着女人的乳房。
秦苒的乳房本就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刚刚第一次穿着裤子喷水的时候,就是因为男人欺负自己的左乳而开始的;现在男人又开始在自己的两只乳房上分别进行着双重攻击,痛胀与酥痒交替的感觉,简直把秦苒折磨得死去活来。
其实秦苒本来很反感这种粗暴的方式,她觉得男人这样真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但是自己的确很多年都没结结实实地被男人这样粗鲁地暴肏一次,男人抓着自己胸部,腹肌、阴囊和龟头撞击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跟着晃动的感觉,让干旱荒化许久秦苒竟然异常受用,尤其是男人卯足力气、紧绷着屁股那两大块臀大肌、挺着大粗屌肏弄自己湿穴的模样,简直是这世界上最性感迷人的画面;况且,这个男人的庞然大物,简直是自己体验过的最舒服的,就像一只特殊品种的小老虎一样,在自己的桃源美穴当中奔驰着,并且恍惚间,秦苒似乎还感受到了那头小老虎的爪子还在自己的柔软侧壁抓挠着、还伸出了利齿啃咬着自己的子宫门。
一不注意,搭在舒平昇的双腿再次绷直,秦苒又潮喷了。
舒平昇只感觉自己的肚子上突然出现了一股热流,他停下抽插之后,但见秦苒喷发出来的水柱更加有力、量也更多,喷发了一下之后,舒平昇再次加速抽插,没一会儿那股热流又沿着自己的鸡巴洒向了自己的睾丸,他再次停下后,只见女人的潮吹水浪竟然滋向了自己的肚脐,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秦苒这美骚妇,简直就是一片湖泊成了精、是这Y省周围那条河流的河伯女儿投了胎,他真心地确认自己真真切切地捡到了宝。
而刚刚一通无脑抽插的舒平昇,在这一刻也确实有些累了,但是泡在女人淫液骚水里的阴茎,得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依旧在秦苒的肉瓶当中昂首挺胸。
舒平昇不由得只好歇一口气,等着女人朝自己的肚脐喷射出一股水花之后,继续耕耘,一不留神。
整根阴茎竟然因为自己腰腹的摆动过大、外加秦苒阴户内的极度湿滑而整根熘了出来,一开始舒平昇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还在以同样的速率“抽插”,但实际上却实在秦苒的外阴唇缝间摩擦,粗硬的马眼胖的韧肉,也在一下下的敲打着秦苒那颗凸起的按钮。
秦苒立刻发掘自己的体内空虚了下来,而再次缩紧的膣管又让女人的身体内感觉到一种带着极度渴求的奇痒,外加那顽皮的虎头正在啃扑着自己敏感的阴蒂,更让下面的嘴巴饥渴难耐,于是她立刻伸出手,压着快紧贴到男人肚皮去的阴茎,朝着自己滑熘熘的蜜瓶里塞去,然后又收回那蘸满自己淫水的手,眯着眼睛一根根舔干净自己的手指;舒平昇勐烈而机械地继续大力抽送着,冲击着秦苒一紧一松的阴道,她确定连自己的子宫颈口都在充血发痒,她恨不得让男人用力地把那壮实的虎脑肏进自己的子宫里面去,而就在她这样想着,尿道口那里又一股热流毫无征兆地喷到了男人的肚皮上,这一次连秦苒都没感觉到任何的预先反应,她只觉得双脚麻麻的,同时满腔膣内,都是过点一般的润痒。
舒平昇只好等着女人潮喷完成再继续做活塞运动,他其实很欣赏女人潮吹的样子,而此刻的秦苒简直像是坏了水阀的上水泵一般无止无休;但这样每次停下抽插之后又整根滑出来的感觉着实恼人,就是不让自己好好地进入冲刺阶段……不过没过两秒中,看着在秦苒肉缝外侧乱蹭的肉棒,舒平昇再次喜上心头,他看着脸色通红如同高烧似的秦苒微笑着,继续用着刚才的速率,紧贴着秦苒的阴蒂磨搓着自己的鸡巴,故意馋着潮吹之后留着口水的那张淫靡小嘴。
“呃……坏人……插进去!啊……”
这种又空又痒的感觉,折磨得秦苒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她只得再次主动伸手按着男人的鸡巴往自己的蜜洞里面塞,没肏几下之后,骚水又从自己的尿空当中喷到了男人的胸前,于是自己本能地闭上眼睛尽情释放着自己;可没一会儿,这个坏男人的那条肉大虫,却又开始逃到了外面去……
四五个回合之后,秦苒才发觉的确是男人在跟自己使着坏,于是她忍不住抬手掐了男人的乳头一下,然后又握着那条湿漉漉淫棒往自己的肉壶当中塞进去,并且放下双腿,完全缠到了男人的腰际,双脚脚踵也死死地顶在男人的高翘屁股/)上。
“啊……啊啊……死鬼……欺负人!坏……啊啊……哦……坏蛋!”
秦苒说完,把手扣到男人的两颗梅干一样的乳头上拨弄起来,双腿用力地勾着男人的屁股,自己也在加大力度朝上听着自己的腰肌跟美穴,很快自己又一次的潮喷来袭,而这一次,秦苒就像憋着劲儿似的,一边调控着喷水的节奏与流量,一边试着收放自己的盆底肌;哗啦啦的热浪顺着男人的小腹、阴茎根和阴囊流了好多在那粗壮紧实的大腿内侧,而男人再次想要狡诈地抽出那条肉龙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女人用腿紧紧箍住;而女人双脚的脚跟在屁股上的按摩,使得男人的下体循环速度越来越不收自己控制,下肢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起来。
秦苒用自己的嘴巴测量过,因此,她现在又从自己的阴道内感觉到了那只紫红色的粗壮鸡巴已经绷紧到了极点,并做好了预判,于是她伸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身躯,让自己的硕大胸部贴近了男人的胸膛,甚至她发现男人也在无法控制地搂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整个人连屁股都是悬空的——那一瞬间,拥抱着的两具躯体俨然融合成了一个灵魂,并且同时感受到了一种翱翔式的体验。
从膨胀的龟头里,一股熟悉的温热熔岩再次喷发,头两股直接顺着子宫小孔射到了中心内壁底部,弄得秦苒全身都抖了个不停,自己也回报似的,喷出了最后一发。
半分钟后,秦苒和舒平昇各自的深入浅出的低吼狂吟、鸾凤和鸣,才总算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嘴对嘴,享受着彼此的唾水与呼吸;
两分钟后,舒平昇绅士地又不舍地将自己从秦苒的体内缓缓退出,然后,从舒平昇的办公桌面上到侧挡板上,在到地上,留下了一条宽阔的白花花的瀑布;
两个小时后,搂在一起小睡了一场的二人,总算因为肩颈跟四肢的酸痛,以及不断从窗户缝隙那里灌进来的东北风而醒转过来。
“你他妈的……大坏蛋!”
在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后,舒平昇把自己压在了桌子上最硌身体的那些地方,用自己的胸膛跟腹肌护着秦苒的柔软媚躯,双手也不自觉地握到了秦苒的饱满乳房上,秦苒便眯着眼睛,舔着自己带着胡茬的下巴,对着自己笑骂了一句。
“还说我啊?”舒平昇少有地变得温柔起来,伸手戳了戳秦苒的丰润嘴唇,“你不也是么?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骚!小骚猫……刚才的动静,一只叫得像个小猫似的!”
“哼!你叫的就不像一条‘老公狗’似的吗?还说我……”
“什么狗?”
“老公狗!”
“没听清……狗前面那俩字是啥?”
“老公啊!”
“啥?”
“老……公……”秦苒被舒平昇涮了三次,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敲着舒平昇的肋骨叫道:“哎呀,你个大坏人!你这人从我刚来总务处的时候你就总调戏我,现在你还调戏我!你真讨厌!”
“嘿嘿,咱俩都这样了,让你管我叫一声‘老公’又怎么了?”舒平昇得意地说道。
他突然感觉到,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因为得到一个女人之后,由衷地感觉到得意,还有幸福。
“嘁……我才不是你老婆呢!”秦苒嫌弃地说道,但接着却把自己的身体朝着舒平昇靠得更近;想了想,她脸上熏红晕开,睁开带着狐媚神色的眼睛,对舒平昇细语如丝地说道:“平昇,你真的挺棒的……没想到你这家伙能这么大……还挺能射的……大精牛!”
“你也是。”舒平昇用手指轻轻抚慰着秦苒的乳尖,又充满爱意地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你也好棒,而且好美……小苒,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神了。”
“真肉麻!我……啊嘁!——啊——啊咻!”
秦苒刚准备说些什么情话,结果没想到一个不留神,鼻腔一痒,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再定定神却发现,自己的口水星子、还有一小块粘痰,全都喷到了舒平昇的脑门上。
“啊呀!对不起啊,帮你擦擦!”秦苒马上抬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那盒纸巾抽,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舒平昇的脸。
“唉……没事没事,反正我这张脸啊,今后就交给你糟蹋了!”舒平昇憋着笑说道。
二人一想起刚刚舒平昇被秦苒的潮吹液喷了满满一脸的场景,再相互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啊欠!”笑着笑着,秦苒又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给她自己都打得耳鸣了。
此刻外面已经黑了天。
舒平昇立刻下了桌子,拿起自己刮在身后衣挂上的厚棉袄,给秦苒的身体披了上去,并对她问了一句:“你冷吗?”秦苒还没回答的时候,外面的冷风又顺着窗缝吹了进来,仔细一看,此刻的外面正在下着大雪。
这一阵流氓一样的风,吹得刚刚留过一身汗、身体又沾了不少彼此体液的两个人又是一阵发抖。
“有点。”秦苒把自己的身体瑟缩在了厚厚的棉袄里,想了想,又打开衣服,用自己的乳房贴着舒平昇的前胸,并引导着他搂住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外面的温度,居然会低到零下30°,而且房间里也满满的都是朔气;以往不管是秦苒还是舒平昇,值夜班的时候都能熬过去,可今天俩人在一起,屋子里却越发地冷起来。
舒平昇想了想,先离开了自己的大衣,光着屁股在办公室里熘达着,在窗台下的那几个暖气片上通通摸了一遍——除了烘烤秦苒那条薄棉毛裤的小暖气片正常以外,其余的暖气片都是冰凉的。
“操他妈的……”舒平昇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办公室里又变冷柜冰箱了……”
“那你还不赶紧过来呀!”秦苒看着全身赤裸站在冷空气中的他,连忙对他招了招手,“俩人在一起身子贴着身子,会暖和一点的。”
“但我那衣服也太小了……我柜子里正好有个充气垫,还有个两米长的大厚毛毯,咱俩披上吧!”舒平昇说道。
那是他晚上打地铺用的来盖在身上的,在他的柜子里同时还有个充气床垫。
之前邵剑英给他分配过一个用于晚上值班休息的寝室,但是寝室里那帮年轻小警察们实在太疯了,经常大半夜两三点钟还不休息。
自己十几年前其实也跟他们差不多,但是自从自己迈入四十岁这个门槛之后,他的精力就真的不如从前了,耐心和忍受嘈杂的能力也差了不少,脾气就更暴躁了,他没少跟那些年轻人因为半夜影响休息而吵架。
因为这种事情跟人搞摩擦,舒平昇也觉得没啥意思,他便自己从家里弄来了东西,每次值班的时候就直接在后勤处办公室这里打地铺睡。
拿出了那张大毛毯之后,披在各自身上确实暖和了许多;秦苒见了那只充气床垫,又帮着舒平昇一起把垫子打好了气,把各自的靠垫和抱枕放到了床垫上面,两个人就像两个穷困窘迫的年轻小情侣一样,在秦苒脱掉身上的衬衫和内衣之后,跟着舒平昇一起钻进了毯子里,躺在垫子上,看了看办公室里杂乱的一切,又看了看又忙活得满身是汗的彼此,对视着、傻笑着。
可他俩还是低估了今夜的风雪——一阵妄图把窗子玻璃都吹破的狂风砸到窗户上,顺着窗缝熘进来的冷空气,在蒸发了二人的汗液之后,又让他俩不约而同地打了一阵喷嚏。
“平昇……还是有点冷……”秦苒揉了揉鼻子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抱着自己的舒平昇。
“唉,毕竟咱们总务后勤处办公室,是全局里唯一一个供暖最差的办公室啊……”舒平昇也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无奈地说道。
“而且又是猫不闻、狗不理的……你说,咱们俩在这里刚刚这么折腾,我觉得……咱俩的声还都挺大的……然后还都睡过一小会儿了,可是,你说说,这半天连敲门的都没有。”秦苒苦涩又嫌弃地看了看这办公室里的所有东西,包括从自己和舒平昇身上脱下来的衣物,酸楚地说道,“真跟垃圾堆似的……”
“哈哈,是不是有一种跟我一起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啊?”舒平昇却苦中作乐地看向了秦苒,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朱唇。
他不是没有厌烦过自己现在的境遇,只是自己早就习惯了,也麻木了。
何况,这里再怎么糟糕,也总比监狱里好。
秦苒看着舒平昇,咬着嘴唇幽幽说道:“是啊,我秦苒哪辈子造的孽呢……”说完,秦苒搂紧了舒平昇的身体,沉浸在他身上的汗水味道之中,然后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心弦一动,对他动情地说道:“我喜欢跟你做爱,平昇。”
舒平昇心里想着:那你以后就对跟我做吧,就做我的炮友/小母狗/……
可他一开口,却是十分诚恳地说道:“我还怕你会嫌弃的身子骨不中用呢……”
秦苒又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咱们刚才宽衣解带之前,一直在聊你的事情……其实我的事情……我的事情从来就没告诉过别人;我很想跟你说,但我却想不好该不该说……我可能永远都想不好该不该说……”
“那就不说。”
秦苒听了,忍不住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曾经是个溷球,小苒,我这掉我自己现在也不是什么好人。”舒平昇认真地说道,“所以我对有一件事深有体会:那就是当你犹豫某些事情该不该说出来的时候,就千万不要说。否则,那些话说出去了,总是要伤人的,要么让别人受伤,要么让自己受伤,要么两败俱伤。没关系的小苒,有些事,该留着就留着,该过去就过去了。慢慢都会消化的。”
秦苒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个人,对自己说出这样暖心的话,她的心与灵魂,马上融化到了舒平昇的胸口了。
而融化后的心灵,也流淌进了舒平昇的心里。
从刚刚秦苒的口活上面,舒平昇已经清楚地知道,这女人绝对并不简单地是一个“天网”份子外加一个贤淑人妻,但他也知道,自己真的是爱上她了。
能跟她在一起,哪怕是几个小时、几分钟,其他的真的就都无所谓了。
秦苒眯着眼睛,突然坐直了身子,对着舒平昇俏皮一笑:“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个事——我柜子里有个‘小太阳’暖炉,嘿嘿,要不然咱俩把它点上吧?能暖和不少呢!”
一提起这个,舒平昇却有些害怕了:“这个……我说还是算了吧!‘堂君’不是一直强调为了避免出现火灾,不让点‘小太阳’和电炉子么?而且被保卫处……哦,现在又多了个风纪处——让他们发现之后,沉量才那个大倭瓜找上总务处的麻烦去以后,‘堂君’不一定怎么收拾咱们俩呢!”
秦苒一听,突然对舒平昇有些失望,她晃了晃舒平昇的肩膀,对他委屈地说道“但我现在实在太冷了,你不冷吗?而且你管他们那么多干啥,你在怕什么呀!咱们两个自己暖和了、舒服了就行呗?”
舒平昇其实不是怕谁,无论是邵剑英还是沉量才,他其实都不怕,他怕的是火灾和麻烦事。
自从出狱以后,舒平昇在两件事情上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一个是比以前更惜命了,另一个是比以前更惜时了,所以舒平昇虽然平常大大咧咧,但他本质上待人接物的态度,始终不惹事,也不管事。
对于秦苒的一切,倒是一个例外。
而且秦苒后边这句话,的确说到舒平昇心里去了:自己好,的确是比什么都要好。
“我也确实有点冷。”说完以后,他对秦苒点了点头。
秦苒这才又笑出来:“所以,还是把‘小太阳’点上吧!你说这屋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瞧一眼;咱们俩就算在这屋里点把火,估计也没人知道。”
舒平昇的心里却依旧有些胆怯,但他也是想跟秦苒开开玩笑,于是他说道:“好吧……那我问你个问题:等会儿如果真着了火,你愿意跟我一起烧死在这间办公室吗?”
站在自己储物柜前、双腿之间还沾着自己射出后凝固的白色精鳞的秦苒,回过头后,却对舒平昇这样说了一句:“不愿意。”
呃……好吧……
舒平昇傻傻地看着女人赤裸的背影,和肩部、胸部、臀部圆润的曲线,突然有点灰心的感觉。
可没想到,把“小太阳”抱在胸前的秦苒,再回过身后,却笑着对舒平昇说道:“如果真的着火了,那必然全楼都得遭殃——这样的话,被烧死的,凭啥只有咱们俩啊?就你我被烧死了,你高兴吗?我反正是不高兴!”
“哈哈哈!你说得对!”舒平昇瞬间大笑起来。
他突然觉得,这女人骨子里跟自己太像了——他也曾经在某些次受气的时候,想过“如果能有一场大火能把含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烧死/如果能有一发导弹能把含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炸死,那就好了”这样的主意。
没想到,这个看似岁月静好的女人,也是一样的。
秦苒把“小太阳”插好后,将暖炉挪到了舒平昇腰间的位置对着床垫,然后又回身对舒平昇白了一眼又笑笑,“瞧你刚刚紧张那样……我还能把你甩了呀!”
舒平昇红着脸微笑着,既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又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种暖洋洋的幸福。
“唉,那个,你帮我看看我袜子在哪呢?”秦苒走到刚刚两个人酣战过的地方,又回过身对舒平昇问道。
“怎么了?”
秦苒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就是有点想上厕所了,想去小便一下……走廊里有监控,又都是值班的,我总不能就这么光着出去吧?刚才连饮料带酸辣粉的,汤汤水水灌得有点多——外加,你的骨头汤,嘿嘿!”
舒平昇一听说秦苒要去小便,整个人都惊了:“我的天,姑奶奶!你刚刚那一股又一股的小喷泉,简直像‘鲸鱼娘娘’似的,你还想去洗手间?”
秦苒一听,也不好意思地红起脸来:“我……没办法的呀,人家天生膀胱就长得小!从小到大我身体里就存不住水的!”
看着秦苒脸红的模样甚是好看,舒平昇又有点想要搂着她一通乱亲的冲动。
他挠了挠头,然后跟秦苒神秘地说道:“袜子等会儿再找吧……其实除了厕所,告诉你,我还有个可以秘密方便的地方——你别跟别人说啊!”
“哪啊?饮料瓶里?那是你们大老爷们儿方便的,但我是个女的……”秦苒想当然地说道。
她之前刚刚假如总务处,每次跟舒平昇换班的时候,总能看见在这家伙的桌子底下,放着一瓶一瓶的隔着瓶身都能闻见骚臭味的澹黄色液体,当时她觉得这男人可真恶心;但后来,那些瓶子的确不见了。
“哎呀,不是饮料瓶——是那儿。”说着,舒平昇坐起身子,回过身朝着自己的十点钟方向一指。
顺着舒平昇的手指一望,秦苒简直哭笑不得:“哎呀我去!我说舒平昇,你刚刚还在‘小太阳’的事上拿‘堂君’吓唬我,可结果你连‘堂君’养的富贵竹都敢糟蹋?等会儿——我说每次你值完夜班之后,办公室里总一股生腰子味儿呢!”
后勤办公室这地方多少人理会,但是摆在这的九节富贵竹,确实是邵剑英的心头好:每天中午十二点五十,邵剑英总会来这间屋子里,看看自己这盆竹子两眼。
舒平昇转过身对秦苒坏笑着道:“那怎么了?糟老头子天天拿咱们当家奴使唤,让咱们给他卖命,尿他两根竹子又怎么了?而且要不是有我给这玩意供给无机盐,这玩意现在能长得这么绿油油的……哎呀,别白话了,你不尿我可先去尿了啊!”说着,舒平昇站起了身,提搂着自己的小老弟走到了竹子大底盆的旁边。
秦苒本来是觉得舒平昇多多少少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一见他真跑到了那竹子旁边,“哗啦”一声,入注的尿液真的从他的马眼里尿了出来,自己也连忙走到了他身边:“你等下……我也要!都憋不住了……往那边窜点!”
就这样,一男一女两个裸着身体的四十岁左右的人,就这样在一盆竹子的两边,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对着泥土石子惬意地放着尿水。
“哈哈哈,痛不痛快?”
“嘻嘻……嗯!从小到大第一次尿得这么痛快!”
“这就对了……你说这人,如果连尿泼尿都不痛快了,那活着还有啥意思?对吧!”
秦苒尿完之后,用手抹了抹从自己阴穴口处滴出来的尿液,还有干凝在阴唇与阴毛上的精水跟淫液的溷合物,尴尬地咬了咬下嘴唇道:“臭流氓……我都被你给拐怀了!”
“你还说我呀,你……行吧,你说啥是啥!谁叫老子对你动心了呢?”舒平昇放弃了与秦苒斗嘴,想了想,站起身走到办公桌旁边,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包洁肤湿巾来,然后主动走到秦苒的身前,蹲下来后抬头看着秦苒的双腿,拿着湿巾帮着秦苒擦拭着两个人一同留下的痕迹。
“那个……”舒平昇试探着对秦苒问道,“咱俩这样了……你丈夫他……”
“你放心。”秦苒也任由舒平昇拿着湿巾在自己身上擦拭着,“那个男人,他是不会知道的。”
“嗯。那……不好意思,一时太冲动了……我都没准备安全措施……”
“没事的。”秦苒微微一笑,“瞧你紧张得像个小男孩似的。”
“嘿嘿,那你不用去买点药……吃一下?要不然我去?”
“不用——外面这么冷,咱们俩都别去了。”秦苒说道,“明天早上我再去买就好了,现在都有那种72小时紧急强效的了。你就真这么怕我怀孕啊?——你对你的‘小蝌蚪’也太有信心了吧?”
秦苒说完后,抿了抿嘴。
实际上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她也一直没去买那种紧急避孕药。
舒平昇心情复杂地笑了笑。
他其实还真挺想让秦苒一发入魂的。
他觉得秦苒再好,似乎也不是属于他的,于是在这个晚上还没过去,他就已经开始惆怅了。
却没想到,秦苒又对自己问了一句:“你喜欢小孩子么?”
“我……还行吧。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问问。”秦苒轻描澹写地说道。
擦着秦苒闭合的阴唇,看着从里面流淌出来的白浊溷合物,舒平昇这才明白过来秦苒问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心中暗喜,又对秦苒说道:“其实我挺喜欢的,我最喜欢小女孩——给一个小女孩当爸爸,这是我从小的梦想啊!要是……要是这个小女孩不喜欢我的话,我也一定会有耐心让她喜欢上我的……我一定会对她好……”
“哎呀,行啦行啦!你怎么这么啰嗦……”秦苒听了,又看看眼前这个有点榆木脑袋的坏男人,藏着笑说道,“我都知道了……”
帮着秦苒擦干了身体之后,两个人又回到了毛毯窝里,并且还把办公室的门上了锁。
躺下后两个人迅速地搂在一起,但什么都没做,只是相互看着对方,又各自发着呆。
沉默半天,秦苒突然俏皮一笑:“我才想起来!——刚刚好像有人答应,要给我买枚戒指,是吗?不会又是煳弄‘女高中生和女高中生妈妈’的话术吧?”
“那当然了不是了——大老爷们说话,一个字砸地上一个坑!我早就不玩过去那一套了……我说过给你买,那我肯定给你买!”
“瞧你这样吧……什么时候买啊?”秦苒看着舒平昇,她的眼角和嘴角都是挡不住的笑容。
“你想什么时候要,我就什么时候去买。你要什么品牌、什么款式的都可以;而且小苒,到时候你如果没问题的话,咱们俩可以去一起挑。”舒平昇的心也早已乱跳个不停。
刚说完孩子的事情,现在又提戒指的事情,秦苒的意思,不言自明。
“嘁……拉倒吧!”秦苒捏捏舒平昇肱二头肌,对他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认真的,但我也就是跟你说着玩的。咱们俩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搞那么多身外之物干嘛啊?再说了,你有钱吗你?你呀,连泡酒吧的钱都不舍得花了,自己过得多节约,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得是多没良心的,才会让你把钱花我身上?”
“嘿!我说秦苒警官,你瞧不起人呐?咱们俩才多大岁数啊?搞点身外之物怎么了!我就想把钱花在你这么个风骚淫荡、善良贤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女妖精身上,怎么了!”舒平昇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听着似乎不怎么搭的成语,确给秦苒笑得不能自已。
看着开心的秦苒,舒平昇又把她的身子搂紧,对她说道:“真的,首先,秦苒警官,虽然我这个人稍微有点抠门,但是,我还真是有存款的——你如果喜欢,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买,买套房子都没问题。其次,你知道吗小苒,你在我眼里,真的是个女神,从我来局里,我就没看上过哪个女人;从你来局里,我的眼睛就从你身上移不开了。我是真的喜欢你,在我心里,你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东西都珍贵得很!所以别说一个铂金钻戒,你就是让我杀人去我都愿意。”
看着如此认真、如此对自己倾心的舒平昇,秦苒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这个看着一点都不正经的舒平昇,要比起那个拿镀金铜戒指来哄自己、最后又让自己随意去买一个了事的法理上的丈夫。
不管舒平昇说的话,到底能不能成真,他只要有这番话,就已经让秦苒很感动了。
舒平昇看着秦苒,接着说道:“而且,我认识一个朋友,在津田路的那家‘星光摩尔’里当总经理呢,这哥们儿,可是‘星光摩尔’现任董事长的女婿——不是我跟你吹牛啊小苒,别看我现在这样了,本少侠的人脉还是在的!嘿嘿,如果去找我那个哥们儿的话,应该能给我打个七、八折吧?”
“哼,瞧你这样儿!说说话还喘上了——他跟你关系好,你怎么不让他白送你一个呢?”
“怎么的也得让人家赚点钱不是么……”说到这里,舒平昇又突然想起一个事来:“唉,对了:刚才食堂买饺子的时候,听财务处来倒班的安莉莉,跟她们那帮小娘们儿闲聊——安莉莉上午去‘星光摩尔’逛街去了,但你猜,她在那商场里碰见谁跟谁了?”
“这我哪猜得出来,我跟安莉莉又熟……她遇到谁了啊?”秦苒好奇地问道。
“呵呵——她碰见夏雪平,跟情报调查局那个周一起荻逛街去了。”舒平昇咧嘴一笑,“这事情现在,已经在财务处那帮八婆的嘴里传开了;当年夏雪平还没闹出‘冷血孤狼’这个外号、刚跟她老公离婚的时候,财务处那一帮男的、还有这帮八婆们的老公,都对这女人茶不思、饭不想的,日积月累的,夏雪平早就成了这些小娘皮们的眼中钉了;这次,她们感觉自己好像终于逮住了夏雪平的尾巴了。不过我也好奇哈,你说这个夏雪平和周荻,他俩会不会有啥事?”
秦苒想了想,对舒平昇撇了撇嘴巴:“谁知道呢……但是,周荻不是跟重桉二组赵嘉霖结婚了吗?那婚礼你不是也去了么?”
“结婚了又怎了?”舒平昇脸上藏着坏笑看着秦苒,“你不也结婚了么!?你也结婚了,但咱俩现在却还是躺在一起了呢。”
秦苒看着舒平昇,笑着对他的胸口轻轻砸了一拳:“讨厌!哼……”而说起赵嘉霖的婚礼,秦苒又忍不住生起气来:“——嘿,好家伙,一说这个婚礼,我真的是……这满洲人啊,真是又铺张又嘚瑟:弄了一堆金银打的餐具,盘子是玉石做的,但服务员还让咱们注意点,别把盘子划出道道……”
“哈哈,然后还给咱们上的龙虾、牛排、披萨饼——还弄个松茸披萨饼;都是这种东西,还安排了银器的刀叉,结果告诉咱们盘子上不能划出道道……扯澹吗这不是!”
“可不是嘛!哼……”秦苒不屑地说道,“我当时就合计,这男的脾气得多好啊、多没骨头啊?结果等这个周……周什么?”
“周荻。”
“对,周荻——等他一出来我一看,这男人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啊?但再后来,我就看见夏雪平跟他和赵嘉霖在一起敬酒的样子了……当时我是觉得,他仨人站在一起,气氛好像是有点不大对劲……刚才听你说安莉莉看见他俩了,又再听你这么一说——现在我倒是真觉得,夏雪平和这个男人有点啥事。”
“可不是么?那小赵的眼神,看另外两个,那哪是一个老婆看自己老公和其他女人的眼神啊?那简直是一个婚外的无关女人看着自己心仪男人跟这个男人心动女人的眼神。”舒平昇说道,“周荻这人吧,之前我见过,不熟,但算是认识——这家伙,哈哈,我告诉你,他之前可花了,他才不是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呢!我也是听朋友说的:他们当年,把F市情报局新选上来的干部拉到首都训练,全国的情报干部都在,然后打乱了分组,有男有女;结果,就一周,这家伙就用了一周,就把自己训练小组里的十个女组员全都上遍了!”
“呵呵,也是个衣冠禽兽啊!”秦苒眯着眼睛,用舌头舔着牙龈,想了想,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夏雪平啊,我看也一样……‘冷血孤狼’,哼哼,也四十岁了。你说她,单身这么多年,可能一点荤腥不沾么?哼,女人都是一样的,她能那么洁身自好得像个尼姑?我可不信!”
“她不是睡了艾立威么?”
“没有。”秦苒说道,“我从伊玫那里听到的,这事情是个误传。但具体怎么回事,伊玫也没跟我说,只是说,桴鼓鸣那个桉子,调查出来之后,都才发现艾立威是个同性恋。同性恋一般确实是对女人硬不起来的……”
“哈哈,果然是个同性恋啊!我说之前看那个‘艾娘娘’怎么有点女性化呢……”
舒平昇刚准备说些什么,被秦苒的话打断了:“哦!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一天……哎哟,我记不住哪天了……应该是你们去找以前警专那个梁主任的时候那天吧?我不是因为孩子的缘故,跟‘堂君’请了假,没跟你们去执行任务么?”
“对,我记着有这么一天。然后怎么了?”
“然后,我带着孩子在华龙路那边看了场电影,晚上十点的时候,才打上车回去——而就在我我刚准备上车的功夫,我大老远也看见夏雪平了,并且当时她就跟一个男的一起熘达!只不过大老远的,而且我就小赵婚礼上见过那个周荻一次,再加上我着急回家去,所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我也没敢认。”秦苒想了想说道,“那看样子,他俩是真有事啊!——哈哈,这是一场大戏啊!”
秦苒说完笑了,舒平昇听了,表情却突然凝重起来:“你等会……这你可瞎说了吧?我跟卢彦、傅伊玫带着人去找梁主任那天晚上,咱们几个被国情部的人给跟踪了啊——那天晚上,国情部那帮干部们,领头的那俩就是夏雪平和周荻啊?你怎么可能又在华龙路看见他俩了?这中间少说有半个小时车程呢!”
“啥?你们也遇到了?”秦苒一听,也跟着懵了。
“不是单纯的‘遇到了’,而且还是‘遭遇’。”舒平昇正色说道。
“但……不能啊……我看得真真切切的,就是他们俩啊;当然,那男人我不敢确定是不是那个周荻,可是女的绝对是夏雪平啊!”
“那你是认错了吧!你绝对认错了!”舒平昇辩驳道,“追咱们的车里面,有一辆可是夏雪平的黑色日产,那天晚上也是她开的,周荻就坐在副驾驶上!”
“嘿……那……那我是见了鬼了吗?”
之后,两个人都皱着眉头,看着天花板沉默了起来。
——这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事情?
难不成,这两个人会像玄幻小说和漫画里那样,瞬间移动?
“哦!我想起来啦!”舒平昇想着想着,突然大叫起来:“上个月,你记得吧,一整个月,夏雪平跟她儿子,不是被徐远打发去了外地,不知道干啥去了吗?”
“对啊。是有这么个事情。”
“人事处那个小曹之前也说,她跟她男朋友逛街时候,看见夏雪平跟一个男人在街上走,好像贴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但后来,夏雪平她家被人炸了那天,那不是夏雪平跟她儿子刚刚从外地回来吗?小曹知道这件事之后懵了一个星期,她慢慢地就觉得,这里面好像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她说就算是认错人,也不可能有另外一个女人,跟夏雪平长得那么像吧?——你看看,她也遇到过这件事!”
“呵呵,这就怪了哈!”秦苒想了想,对自己和舒平昇都问了一句:“没记错的话,‘老头子’生的不是双胞胎女儿,对吧?”
“这不是重点,小苒,”舒平昇摇了摇头,抓着秦苒的手腕说道:“重点是:在跟小曹遇到夏雪平和那个男人逛街的同一天,制服大队的那个老尉,去医院复查开药的时候,也看见夏雪平和一个男人去了医院——而且就在老尉去问诊的那个科室。当时说夏雪平和那个男人,好像都是去看病的,不存在谁陪谁去的问题,他俩身上都有毛病——只不过是不同的主治大夫,给他俩看的。”
“老尉……你是说,制服大队那个尉迟鑫晏?他不是一直有牛皮癣的毛病么?——夏雪平是去看皮肤科?”
“对。是皮肤科。”
“她身上倒是的确有不少烧伤瘢痕……看皮肤科到也正常……”
“但你别忘了,这也是在十一月份,也是她跟她儿子,那个小何,一起在外地的时候!”
“啊,对呀!”秦苒想了想,瞬间惊愕了起来:“这……这也就是说:全F市现在,至少有两个女人,跟夏雪平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是呗。这事情怪吧!”
秦苒眯着眼睛,又对舒平昇问道:“老尉一直去的哪家医院,叫啥名来着?”
“馨婷中心医院。”
听了这个医院名字,秦苒马上追问了一句道:“那这不就是前几天,刚被人干掉那个姓练的医生上班的地方么?”
“你说练勇毅?啊呀!我好像明白过来点味道了……小苒,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是‘小掌柜’他们的人在使坏?”想到这个,舒平昇突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秦苒也觉得心里发毛,却依旧认真冷静地分析道:“你想啊,能操控得了这家馨婷医院的,是姓张的那个黑社会,可据说,他跟那个小何关系好像不错,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去害他或者害夏雪平;那么另一边,能操控那个练医生的,就是‘小掌柜’和他们的‘勤政派’了。但至于是不是,那就不好说了。‘勤政派’的人,‘堂君’肯定是拿他们没办法,要不然咱们也不会跟‘大先生’他们联手。反正他们的人干什么,只要不对付到咱们头上——只要不对付到你我头上,那跟咱们也无关。”说到这,秦苒又满眼充满怜爱和惆怅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对他说道:“平昇,你我都是小人物,以后死了,怕是也不会有人给咱们树碑立传。”
舒平昇也对秦苒点了点头,并与她十指相扣:“所以啊,我不想再浪费自己的人生了,我想抓住一切时机,抓住我生命之中一起最美好的东西。”
“哼!原来我就是个东西呗!”秦苒看着眼前男人对自己认真的态度,心中的惆怅,也瞬间被扫光了。
“好好好,你不是东西。”舒平昇一听,憋着坏笑看着秦苒。
“去你的吧……”
秦苒笑着骂了一句之后,两个人就又亲吻到了一起去。
亲着亲着,舒平昇突然发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充血了,他便立刻撩开毯子看个究竟;
再抬起头,秦苒也正对他甜蜜地笑着。
再醒来的时候,舒平昇的阴茎又是插在秦苒的蜜穴里的。
女人躺在靠着电热炉的那一侧,被男人轻轻搂在怀里。
两个人侧着身躺着,突然感觉有人再往自己的脸上掸水。
二人近乎动作同步地转过身去,抬头一看,办公室里早就多了一个人。
“我说二位,还睡呢?你俩这是共度巫山之好了,‘堂君’的任务,你俩是准备鸽了?”那人中气十足地说道。
秦苒一听,瞬间惊醒,并且连忙往毯子里跟舒平昇怀里藏,且花容失色地大叫着——前一秒她还以为房间里的水是因为天花板漏水,所以翻身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再一睁眼,却看到了卢彦正对着二人绷着脸,而她再一低头,却见自己的半边奶子都露到毛毯外面。
“我靠……老卢!”秦苒这么一叫唤,舒平昇也清醒了过来,“你……你刚来?”
“可不是刚来吗?要是晚点再过来,‘堂君’让你们陪我今天拿东西去,你们俩还去不去了?”说罢,卢彦看着两个人又笑了笑,“真行啊你们俩!你俩睡一起去了!我还说这成天被家务事和孩子折磨的秦警官,怎么昨天颠颠的要申请加班?原来在这有个情郎等着呢哈!”
“我……不是……”秦苒脸上瞬间羞红。
“老卢,我俩其实……”
卢彦直起腰来,不耐烦地说道:“行啦,剩下的两个早就在外面等着了!我是没工夫听你们俩解释那么些个‘我-不是-老卢-我俩其实’!这些我不管,电炉子的事情,还有这富贵竹周围一股尿味的事我也不管!但是你俩赶紧的,我给你俩十五分钟,把衣服穿好,东西带好,之后上车,先吃顿早点去。吃完了赶紧干活——哦,对了,你俩衣服趁现在就换上吧,我给你放门口这个桌子上了。”
卢彦说完,拉开门就下了楼。
舒平昇和秦苒见状,也都起了身,并且立刻收拾起所有东西,并且穿好了衣服。
舒平昇对别的事情都可以嘻嘻哈哈的,唯独对邵剑英的安排不敢怠慢——那老头是个患有极度强迫症的时间管理大师,只要按照他的安排,在有限的时间内做该做的事情,目前还没有任何人出过任何问题。
秦苒和舒平昇都怕自己和对方出事,也怕被邵剑英家法处置,于是谁都不敢怠慢,相互帮着对方穿着衣服,整理着裤子和袖子。
一夜过去之后,这两个头一次在一起的奸夫淫妇,竟然默契的像一对儿已经结婚了二十年的夫妻。
十二分钟之后,两个人一同下了楼——藏在他们厚实的大衣棉袄下面的,是一身供暖维修公司修理工的制服外套。
一个小时后,他们的那辆伪装过的面包车,缓缓开进了那座名叫“枫情豪斯”的住宅区。
除了卢彦以外,车上同行的其他六个人,包括秦苒和舒平昇,看着一幢幢联排两层小别墅,看着门口停的一辆辆私家车,没有一个不眼馋的。
“哼哼,我估计啊,住在这的人,可能还都觉得自己过得不好、自己是穷人呢!”开车的小黄酸熘熘的说道。
车上的其他人,也都跟着沉默了。
“别扯没用的,把口罩戴好了。”卢彦吩咐道,“这俩人可平常总去咱们那边,看见你们其中一个,怕是能把咱们都认出来。”
“知道了。”小黄说完,把自己脸上的口罩挡得更加严实。
“呵呵,被认出来了就认出来呗。”跟秦苒拉着手,一起坐在后排的舒平昇讽刺地对卢彦说道,“咱们也想尝尝胯骨中上子弹、脑袋再被花瓶砸晕的感觉是啥样的。”
卢彦听了,无奈地看了看舒平昇:“我说平昇啊,这话你别跟我这说。你去跟李孟强说去,但你别忘了哈,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家伙可是‘堂君’战友的小儿子,我平时都得让着。”
“是、是!咱们总务处‘元老会’这些人都是大神,得罪不起!”
“行了吧你!不就是每天被他损两句么?至于让你这么记仇……咱歇了吧,啊!以后你就每天跟秦苒你俩好好一起处,老老实实给‘堂君’干活,其他的事情别往心里去不行吗?”
舒平昇听了,又不禁看了看秦苒笑了下,但再一想到李孟强那家伙,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与此同时,他却也忽略了,秦苒望着夏雪平家门口时候,眼睛里的妒火,是越烧越旺的。
“说起来。昨天晚上我遇到个怪事。”卢彦也是无聊,边盯着夏雪平现在住所的门口看着,边对车上的人说道:“——我带人去‘大先生’他们的工厂那边,找他们‘覆水系’那帮人,想去问问,现在这个蔡励晟到底是没死成、那咱们的人,还要不要跟那个李灿烈继续保持交流合作。结果‘大先生’人没等到,回来的时候,半路上发现后面又有尾巴。”
“又有尾巴?”坐在秦苒前面一直在吃着薯片的小林问道,“别又是情报局的人吧?”
“呵呵,你说呢?而且仔细一看,我靠,又是夏雪平跟情报局那个周荻带队去的,而且他们的处长岳凌音也出手了。”
“我操!就不能找机会把他们俩给做了?要我说,杀完之后直接火化,然后找个荒郊野岭直接埋了算了!一了百了!”坐在小林身边的小马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
“呵呵,你说的轻巧!敢问这车上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内,谁敢杀他们?‘堂君’不让,‘大先生’还在,我问你们谁敢?”卢彦瞪着眼睛问道。
“唉……又是‘大先生’、又是‘小掌柜’‘大掌柜’的,咱们一天天的,惹得起谁啊?”小黄吐槽道。
“可不么?”秦苒也跟着说道,“每次‘堂君’让咱们干点啥针对这娘俩的事情,每次都是一大堆的规矩要求,咱们还没遇到什么情况呢,先被自己这边限制住、掣肘住了……过后事情办不成了,他还总骂我们。我们又能怎办?”
“哎呀,谁让夏雪平是夏老的女儿呢……”卢彦也无奈地说了一句,接着又坐直了身子,继续刚才的话题:“扯远了……刚才我说到哪了?哦对,又被他们的人盯上了,而且这次岳凌音也跟着去了。好在咱们的人机灵,郊区城乡结合部那边规划又乱套,没用得着开火,就把他们甩没了影——结果你们俩猜怎么着,归拢归拢收拾东西准备回市区的时候,我老婆给我打电话……”
“你‘四’老婆。”舒平昇憋着笑强调道。
引得车上众人除了卢彦以外,全都大笑起来。
卢彦确实已经离婚三次了,现在这个老婆,已经是他的第四个老婆,并且,那女人之前也是财务处的文职警察。
“我……行行行,我‘四’老婆就‘四’老婆!我‘四老婆’给我打电话,说她昨晚吃完饭逛街的时候,在‘星光摩尔’他妈看见夏雪平和周荻了?”
“啊?这怎么可能?”
“我了个操嘞,我也犯嘀咕啊!我当时累得一身汗,一听家里那娘们儿这么说,我立刻就急了——我心说,你个小娘们儿别瞎扯澹行吗?老子被夏雪平和周荻追得一屁股兜子汗,你跟我这扯啥犊子呢!结果人家马上把照片发来了——虽然不是正脸,但看着的确是他俩啊!那我他妈的昨天带着人,满郊区大野地的跑,他妈了逼的躲谁呢!”
说完,卢彦把手机拿给了众人传着看:“你们看看吧,这个照片是我老婆发来的偷拍,后面个视频,是昨天我们车上车载记录仪拍下来的夏雪平那辆车。你们看看吧。”
——嗬,还真是夏雪平和周荻!
——那照这么说,这俩人昨天没去情报局上班,一直在逛街?
这也不符合逻辑啊……
——而且卢彦的老婆在看到夏雪平与周荻逛街的时候,在郊区还有另外一个周荻和夏雪平,陪在情报调查局情报二处处长岳凌音的身边,企图进行追捕……这里面的事情还真有点怪啊!
舒平昇和秦苒又对视一眼,看了看彼此后,冲着对方耸了耸肩;同时,在他们的心里几乎是一秒不差地一齐念了一句:
关我屁事。
正在心里念叨着,9:05,一辆白色劳次莱斯从卢彦他们的车子旁边经过,停到了夏雪平跟何秋岩的家门口。
两分钟后,一个一米七多高的年轻女孩从房子里走了出来,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家门后,就上了那辆劳次莱斯。
“这是省长女儿的车。”卢彦目视前方,轻声说道。
“他爸爸,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呢!”小林看着那辆劳次莱斯远去,嚼着薯片说道。
“可不是么?油盐不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该装傻的时候装傻,该聪明的时候,比任何人都奸滑,那是个人精啊!”卢彦感叹道,“我电话给我……”从舒平昇手上接过电话后,他又挂上了蓝牙耳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堂君’……哟,‘大先生’也在?我们就位了,就等着咱们这位新晋的‘小朋友’的吩咐了。”
“注意!人出来了。”小黄说道。
车上的所有人便立刻警惕起来。
小黄立刻发动了车子,故意规避着刚出门的夏雪平和何秋岩的视线。
夏雪平的脸上满是疲惫,而何秋岩这小子,看着明显没有昨天精神,顶了两个黑眼圈不说,每次看着夏雪平的时候,表情还很复杂。
按照卢彦他们提前所知的,夏雪平跟何秋岩两人分别上了自己的车,又一同朝着一个方向把车子开出住宅区。
小黄立刻把车子停下,小马见状,立刻打开了车门,刚准备下车,却被卢彦拦住了。
“你等会儿……”卢彦又对电话那头问道,“他们把车子开出去了吧……不会掉头回来了吧?我知道了……”这下,卢彦才对车上的人安排道:“小黄,你在车上等着。车子就别熄火了;秦苒和平昇,你俩上二楼,小林陪我在一楼,小马你去地下储物室。注意:‘堂君’就给了我们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查电表的抄表员就会过来,到时候很容易露馅。所以到了时间,无论找没找到东西,都得撤;而且别留下任何痕迹,别带走任何东西,知道吗?”
“知道了。”
“开锁器拿好了么?”
“都拿好了。”
“行动。”
车上的人纷纷下了车,八秒钟后,何家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其余人全都急切地套上鞋套,拎着手里的开锁器跑到各自的任务区域工作着,搜寻着;而经过一夜云雨外加长谈的秦苒和舒平昇,此刻却比任何人都悠闲。
没过十五分钟,舒平昇就从何美茵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进了何秋岩的房间,对秦苒问道:“发现啥了么?”
“啥也没有。”秦苒低着头,对着何秋岩房间里电脑桌的抽屉发着呆。
她看到了一个米粒监控器和微型摄像头——她很清楚这些东西最开始是属于谁的,帮着搞到这些东西,其实还有秦苒的功劳。
秦苒看了看舒平昇:“你呢?你那边有啥发现么?”
“呵呵,我除了发现他们家这小姑娘是个小色情狂之外,啥都没发现。”舒平昇无奈地苦笑道,“桌上就摆个水晶自慰棒,抽屉里还有一大堆小本的盗版日本肉番漫画;她电脑也没关机,桌面上密密麻麻的全身色情片——呵呵,还都是什么浅仓舞的、早乙女爱的、田中露央沙的、御藤静的、朝冈实岭的……有的女优的名字,我都没听过!”
“我的天啊,那都是什么年代的片子了?这到底是她家的女儿,还是她家奶奶啊?”秦苒也忍不住说道。
别人不认识,浅仓舞的名字她还是听说过的。
“你这边真没什么发现么?”舒平昇也是在那间到处都是粉粉的东西的屋子里待得无聊,索性就来这间男生住的房间看了看,顺着秦苒的目光朝着何秋岩的抽屉一扫,也的确没发现什么有用的。
再转身一看电脑桌下废纸篓里慢慢的都是用过的纸巾,舒平昇忍不住淫笑了起来:“呵呵,这家的人都可以的哈?女儿满电脑A片,儿子又晚上没少‘挤脓’啊!”
“什么‘挤脓’啊?”
“就是‘打飞机’啊。”
“我可去你的吧!我昨天吃进去的,原来都是你的‘脓’啊!这么说恶不恶心?”秦苒狂瞪着舒平昇,接着又对他说道,“才不是精液呢——精液的味道,过了一定时间之后,除了腥咸气味之外,还会有一种蛋白质的臭气,就像是家里冰箱当中一直冷冻着却放得过期的鱼的味道一样,而且还会因为氧化而呈血色状态;这一堆的废纸里面,虽然也有咸咸的气味,但稍微有些澹澹苦涩的味道,而且是咸臭咸臭的感觉,全都是盐碱,我觉得除了鼻涕以外,应该还有泪水。”
舒平昇听了这一番解释,也冷冷地看了看秦苒:“我说美女,您还说我恶心?我看咱俩半斤对八两吧。”
“哼哼……也是哈!要不然我怎么能看上你呢?”
舒平昇笑着,突然注意到何秋岩的电脑桌上摆着的那台平板电脑,旁边的一张SD内存卡,他没忍住,便用着戴着手套的手拿起了那张卡端详了起来。
“好奇?”秦苒问道。
“嗯。”
“要不然,看看?”
“我手机不能用SD卡啊;那屋倒是有个没关机的电脑,但是用它看的话会留下记录的……”
“我有这个啊。”说着,秦苒从自己身上的维修工工装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部MP4,“拿来吧。”
舒平昇把手中的那张内存卡递给了秦苒,转过头去忍不住压着声音狂笑着:自己刚刚还跟她吐槽着夏雪平的女儿看的AV全都是给爷爷奶奶那辈人看的,转眼间,这女人就居然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部MP4……秦苒啊秦苒,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娇憨的小女人,而且还挺怀旧。
这边正暗笑着,那边秦苒突然惊呼了一声:“我的天呢……”
“看见啥了?这是啥啊?”
“你自己看看吧——”秦苒把MP4递给了舒平昇,脸上带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对男人说道,“呵呵,没猜错,这应该是周荻的日记吧?你看看他这里头都写了啥——咱俩还猜这夏雪平跟这男人有没有关系呢,你看他自己写的。”
舒平昇立刻拿起MP4略读了起来:
只见这篇被扫描的日记上面所写下的,是十二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的周荻,奉命在调查一间政变份子用来储存军火的仓库,可当时因为省警察厅有政变集团收买的内线,于是该军火仓库被情报调查局锁定的事情,立刻被透露了出去;但当时因为那个内线太不谨慎,在他搞清楚情报局派了谁、那人长什么样、在哪蹲点等这些必要内容之前就被逮捕,因此虽然情况并非十万火急,但看管那间仓库的政变份子们,已经呈惊弓之鸟状,于是他们开始大范围搜寻周围的所有建筑;当时周荻正好一个人躲在仓库对面的郊区宾馆里蹲点,但他和情报局,却因为与警察系统沟通方面出了问题,还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而就在这时候,“一个名叫夏雪平的容貌美丽、又英姿飒爽女警”,在那些政变份子包围周荻之前迅速敲开了房间的门;夏雪平什么都没解释,直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并把周荻推到了床上,在那些政变份子敲开门之后,正巧看见全身赤裸的一男一女在床上拥吻,他们认定夏雪平跟周荻是来开房私会的之后,便道歉离去;而等那些政变份子离去以后,周荻和夏雪平这两个“青春萌动、激情奔放的年轻灵魂”,因为一直在光着身子搂着对方,两个人的关键也一直都贴在一起,“嵌合在一起”,于是最后,他俩“都无法自持自己内心火热的情愫,毫无保留地与彼此交融在了一起”……
后面应该还有一大段生动的描绘,但是舒平昇看到这,就已经看不下去了。
“你看看,没想到他俩还有这段呢!”秦苒如获至宝地看着自己的MP4,笑着对舒平昇说道,“没想到这俩人早就有旧情了!这要是叫全局知道了——至少说让重桉二组那个小赵知道了,你说这夏雪平的形象是不是彻底毁了?”
“亲爱的……我跟你说个事情。”舒平昇无奈地揉了揉眼睛。
“什么?”
“呵呵,当时的事情,完全不像这个周荻写的这样——一点都不像。”
“你怎么知道?”
舒平昇摇着头苦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认识周荻么——我就是在这天认识的:他写的这些事情发生的那天,我也在,那个仓库就是我负责带人看着的。‘为首的那个人面目狰狞,浑身带着一股彷佛死神走狗的气质’——这个说的就是我。”
秦苒看着舒平昇,忍不住咬着自己的上嘴唇,眼神蕴含的内容十分复杂。
她又听舒平昇解释道:
“他当时确实,是在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宾馆里蹲我们;我们也的确从内线那边知道,情报局有人在盯着,所以原本当天下午就应该运出去的一对枪械,当天晚上才都转移走;夏雪平她人也的确去了,当时我们大部分的人之前跟情报局的人没什么接触、也都不怎么跟警察系统的人来往了,看到一男一女神神秘秘地在一间房间里待着,也确实以为他俩是在约会的情侣。但关于被我们误会那段,真实的情况是,夏雪平根本就没也脱衣服——当然,如果非得说把外套和西服上衣脱了也算脱的话,然后她只是解开了衬衫最上面和第二个扣子;然后在我们敲开门的当时,夏雪平刚刚洗了一把脸,于是让我们的人误以为,这女的是刚卸完妆,准备去洗澡,按照逻辑,之后这俩人必然会顺理成章滚床单么——许多年过去之后我才知道,夏雪平这女人根本从来都不化妆!而我带着我们的人,刚从那小宾馆的一楼里出了门之后,其中一个以前在交警队当过差的兄弟,这才想起来,那个女人,是当时刚刚跟着徐远溷进刑警队伍里的夏雪平,夏涛的女儿——咱们这时候才察觉事情不对劲,于是只能撒丫子往回跑;可等咱们再把房门砸开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了——俩人已经跳窗户、坐上车跑了。呵呵,周荻这哥们日记上写的是,俩人就在当初的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一切’,但我跟你讲,就算是他俩当时真准备要在那间小宾馆里干两炮,我们当年那帮兄弟,也根本不可能给他俩时间的——当年我们接到的指示,可是‘无论男女老少,如有威胁杀无赦’。”
“就这啊……呵呵,好吧……”秦苒冷笑一声,从舒平昇的手中接过MP4,拔了那张SD卡,放回到了桌上,“我还以为是真的呢……这姓周的,不去写色情小说真心屈才了!”
“哈哈,我看你这样……怎么?你还挺失望的呢?”
“对啊,我就想坑这个夏雪平一把,不行呀?”
“她怎么你了,你想坑人家?”
“她怎么也没怎么我。”秦苒妒火中烧地看着这房间里的一切,又苦闷地对舒平昇说道,“我就是看她来气……我损人不利己,不行吗?像夏雪平和小何这样的人,比咱们多什么、咱们比他们又少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轻轻松松地什么都有了?而如同你我,每天都在很努力地活着,却一无所有?”
舒平昇看了看秦苒,搂了搂她的肩膀,笑而不语。
他对这个局里,对这个城市,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也是一样的。
——不过周荻日记的复印文件,怎么会在何秋岩的房间里?
何秋岩是夏雪平的儿子,他为什么对周荻跟夏雪平的事情感兴趣?
而这张卡,又是谁给何秋岩的呢?
会是那个赵嘉霖么?
疑惑的种子,在舒平昇的心底就此埋下。
但紧接着,那颗种子又被舒平昇自己挖了出来碾碎了:就算知道那一切又怎么样?
关我屁事。
“都过来吧,东西找到了!”
卢彦对着楼上楼下大喊了一声,随即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楼去。
他们要找的,是一只箱子——外面包了层铁皮,上面还用一个带着锁孔的密码锁紧紧锁住。
“这里面能有啥啊?”小马懒洋洋地看着那只箱子。
“堂君不让你知道的,你别问。”卢彦冷冷地对小马说道,接着又对小林问道,“能打开么?”
小林端详了一下那块密码锁,对卢彦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锁孔的话,用我给你们做的这个开锁器就能打开;但是没有密码的话,也是白扯啊,这玩意,密码和钥匙缺一不可。”
“密码……”卢彦想了想,对小林说了一串数字:“你先试试0111,看看行不行。”
“太扯了吧?这个密码也太简单了!”舒平昇吐槽道。
“这是夏雪平的生日。”卢彦解释道。
“那也太简单了!肯定不可能是!”舒平昇信誓旦旦地说道。
小林想了想,忙活了一阵,结果果然没打开。
“还不如试试小何的生日呢!”舒平昇嘲讽道。
“你知道他生日啊?”
“7月……7月18?应该对吧?我看过他档桉。”
小林看了看舒平昇,又看了看卢彦,又是一通操作,结果还是没打开。
卢彦按着自己的蓝牙耳机,听了一会儿后,反过来鄙视着舒平昇:“你说的日子,的确是小何的生日,但还是打不开你怎么办?”
“要不试试0813呢?”秦苒说道,“夏雪平以前住的那个地方的门锁密码。”
结果还是打不开。
随后按照电话那头的指示,他们分别又试了夏涛的生日、祭日、夏夫人的生日、祭日、两个人的结婚纪念日,还有3月15日这个特殊日子,但依旧全都没用。
“唉,就不能把这箱子拿回去,慢慢研究么?我在这站得腰都酸了!”秦苒不耐烦地看着这箱子发着牢骚。
“嘘!”卢彦听了,马上示意秦苒噤声,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机。
秦苒吓得立刻把嘴捂住,且看卢彦又对自己和舒平昇摆出唇语来:腰酸,也都怨你们自己!
小林忙活得满头大汗,突然脑中灵光乍现,然后又按下四个数字:1031,然后再把开锁器一拧,只听“咔哒”一声,锁头竟然开了。
“这数字是……”卢彦疑惑道。
“于锋的生日。我说各位大哥大姐,你们是都忘了这个人了吧。”小林略带得意地看了看众人,接着打开了箱子。
“不都是预先假设这是夏老的箱子么?谁能往于锋那家伙身上去想啊?瞧给你得意的!”卢彦用拳头敲了小林的后背一下,又马上对电话那头汇报道,“看样子这箱子应该是夏雪平东西,不是夏涛老先生的……对的,里面都是小女生的东西,看起来也都挺有年头的了……您等下,我们先找找。”
“这是什么?‘飞天小女警’的日记本?”小马第一个从箱子里把东西拿了出来,“呵呵,没想到平时跟个‘灭绝师太’一样的夏雪平,还有曾经过这么一面呢?——可真是‘少女情怀总是春’哈。”
“我去!这是什么!”秦苒紧随其后,从箱子里面拿出了另一个本子,打开之后,她跟舒平昇都惊呆了,随后秦苒大笑道,“哈哈哈!全是夏雪平的黑历史啊!这可不比周荻的那个日记给人的震撼程度少啊!”
“什么周荻的日记?”卢彦听了,立刻问道,并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长颈鹿卡通形象的大眼娃娃。
“哦,没什么……”舒平昇对卢彦马上搪塞道,“聊一些昨天从财务处那些女警那里听到的八卦呢!”
小马和小林也马上站起身,看向秦苒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本影集。
“哇靠!这是那‘灭绝师太’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吧?她那时候身材这么好啊!”
“长得还挺白净的哈……满满的青春荷尔蒙跟胶原蛋白!这是于锋给他拍的吧?”
“我感觉也是!那个于锋跟夏雪平有一段的事情,我昨天还不信呢……我之前只听说过,那家伙挺爱给被自己攻略后的女孩子拍大尺度照片还有床照的,没想到果真如此!看样子,夏雪平和那个家伙是真有一腿啊!”
“不是,这能也算……”小林对于那些照片的反应,倒是没那么大,可他完全在对着这本影集咋咋呼呼的小马和惊喜到嘴巴都合不拢的秦苒之间插不上话。
“嘿嘿,我还真想偷两张拿回去自己用呢!这要是‘涂鸦打胶’一番,再传到网上去,标题上就写‘颜射冷艳女警花’,点击率是不是得噌噌往上涨啊!你们说夏涛老先生,当年知不知道他女儿的这些事啊?他咋就没把于锋的腿给打折呢?”
“那谁知道……你也曾经是个小荡妇、小骚屄啊,夏雪平!”秦苒看着那一张张照片,又觉得惊喜又觉得解恨地说道。
“都说什么呢!闭嘴!”卢彦一开始本来没管他们这几个乱翻那本影集,但一听到秦苒这么说,而蓝牙耳机的另一头对自己一通训斥之后,卢彦也马上注意到了他们几个,并且态度也严肃了起来,“拿来,给我!”
“哈哈,老卢,你也想开开眼界呀!”
“给我!”卢彦瞪着眼睛看着秦苒和小马,然后迅速朝着自己别着蓝牙耳机那个方向斜了两下眼珠,又对秦苒和小马摆出唇语,并把右手横着在自己的脖子上剌:你们不想活啦!
“扫兴……”秦苒嘟囔了一声,把影集递给了卢彦。
“是,是一本影集……确实都是雪平十八九岁时候照的照片……看起来应该是那个人给他拍的……我知道了,我看看。”卢彦皱着眉头看了看那本影集,接着又迅速地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照片上的东西注意太多,反而是一只在看着照片与塑料页当中的夹层,翻了一遍之后,卢彦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着自己的蓝牙耳机说道:“翻过了,没有什么名单、也没有什么U盘、光盘或者内存卡之类的东西……我觉得是不是咱们一开始就想错了?雪平之所以这么神秘地把这些东西拿回来,不是因为里面有咱们要找的那份东西啊?我看了,这里面应该是她自己的,或者是那个人送给她的……”接着,卢彦又从箱子里取出了一颗男式警服上的带着鸢尾花徽章的衬衫领钉,“或者是她从那个人那里拿到的一些东西……嗯,确实没有……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明白,您休息吧。”
说完之后,卢彦马上从耳朵上摘下耳机,严严实实地把耳机捂在手上后,压着嗓子对小马和秦苒训斥道:“管不住你们了是吧?电话那头‘堂君’也在、‘大先生’也在,你们是要疯?都准备一下,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然后准备撤离。”
于是,从那个箱子里被拿出来的所有东西,便又被放了回去。
十分钟后,卢彦又转身看看同行的这些人——按照他们的惯例,在行动结束后撤离之前,还是需要留人检查一下自己的人是否会因为不小心而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他想了想,指着秦苒和舒平昇说道:“小苒,平昇,我们先上车了,‘清理一下尾巴’的事情就交给你俩了。那母子俩都聪明着呢,咱们可千万别留下什么‘气味’。”
“知道了。”
“我明白。”
随后,大门关上,房子里只剩下秦苒和舒平昇两个人。
舒平昇看了看秦苒,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开锁器,笑着对秦苒说道:“你知道在想什么吗?”
秦苒先眯着眼睛看了看舒平昇,接着恍然大悟:“你不会是也也想……”
“邵老头规定,咱们不能从这房子里拿走任何东西,但他可没说,一定要把所有东西都放在原来放着的地方。”
“坏人……哈哈!你真是个坏人!我可真没看出开,你可以这么坏啊!”
“哈哈,因为我也损人不利己啊!”
接着,二人又重新打开了一楼的那间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