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手养大的少女
触手怪,两河流域南方森林一种奇特的魔法兽。这种魔法兽喜欢在丛林当中构筑巢穴,埋伏类人生物女性,尤其是人类,精灵女性,捕捉并囚禁。这些触手怪擅长使用毒液,利用触手擒抱,在丛林当中伪装,有些高级的触手怪还能够展开amf(反魔法场),也有些触手像眼魔一样,每个触须可以施展特殊的法术能力。
它们会在丛林当中埋伏,当女性进入伏击范围后,它们会利用属于自己特殊感知能力去观察目标,对心智坚定者释放无色无味的毒雾,侵蚀其身体。对身体强健者幻化出难以分辨的幻境,磨灭其意志。对武艺高超者施加诅咒使其无力反抗,对精通法术者直接展开AMF进行捕获。少有人能够被触手怪伏击后独自逃离的,就像有句话说的一样,当发现触手怪对你动手了,那么你只需要去思考怎么跑路就可以了。但令人遗憾的是,你多半是跑不掉的。他们就像集群一样,在那片森林无穷无尽的繁衍着,生存着。王国也曾组织过佣兵团进行讨伐,但是收效甚微。
作为一种奇妙的魔法兽,他们捕捉女性并非为了进食或其他目的,而是为了进化。对她们进行生殖行为,新出生的小触手怪会经过一段时间的生长后融入自身,融为触手怪身体的一部分。也因为这种进化方式,切断触手怪的触须或身体并不能毁灭他们,如果无法回到母体,那么就会形成一个新的触手怪,反之就会自发的移动,融入母体。所以如果要对触手怪造成确实有效的伤害,一般需要火焰或者酸,冰冻虽然也可以但是效果不好。
那些被捕捉的女性,先是会被触手缠缚,消磨体力意志,再不断的灌输毒液,让她们的身体变得敏感淫荡,衰老延缓,祛除疾病缺陷,性器会迅速的发育膨胀,性欲也会不断的膨胀,最终摧毁意志。在贵族当中,这种优质的毒液是一种相当难获得的奢侈品。因为这些毒液都是有触手直接灌输进猎物的体内,而由于触手特性的问题,体型能力越强的触手怪,生成的毒液质量就越高,同样就越难获取。而可以钳制住的小型触手怪,获得的毒液质量又过低。所以能够获得优质的触手怪毒液,是一件可以炫耀财力的事情。
这些被毒液侵蚀的女性,多半会在意志被完全摧毁以后被触手怪所丢弃,除非触手怪捕获的女性数量太少。而这些被触手怪丢弃的女性,则是上好的性奴,身形姣好,丰乳肥臀,而且最最关键的是对交配的渴望和常年被束缚囚禁所导致的孱弱身躯,这让这些女性无需进行训练就可以出售,而且是最上等的那种。但也有传闻说,被捕获前是强力法师的女性,有着恢复意志的记录,并且在发现自己被当作性奴被囚禁时直接毁灭整个家族的情况。因此也有人推测,触手怪吸食的是那些女性的精神力,通过性行为的刺激强制让她们的精神处于活跃状态再进行剥离,最终遗弃一具空余美丽皮囊的空壳。
目前帝国已经禁止对南方森林的任何探险行为,毕竟能够张开数十公里的AMF,直接消弭掉传奇法术的触手怪太过恐怖,但也因为这个强大的触手怪出产的“性奴”质量最佳,因此,私下也有不少的奴隶贩,向着南方森林运输着女性奴隶,然后再回收性奴隶。
一般来说,被毒液侵蚀的女性,轻则无法抑制身体的性冲动,无法抑制的性欲催使她们沉沦在触手的蹂躏中。重则,当场意志崩坏,而这些完全失去意志的女性,或者说躯壳,很快就会被遗弃,偶尔也会有些幸运儿会被当作产卵母体所长久奴役,近乎永久的奴役,然而并没有‘人’能够享受这些。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我想‘我’就是那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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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苏醒。眼前是一片漆黑,我整个身躯都浸泡在‘毒液’当中。粘稠温暖的毒液就像子宫的羊水一样,让我安心。略微晃动下四肢,双臂被并肘捆缚在背后,双腿同样被折叠束缚蜷在体前。我就想一个球一样,被包在一个更大球中。头并没有被包裹在里面,但是另外的一个触手把我的头完全的吞了进去,内侧的触须则是伸进了我的嘴,直插食道;我的鼻子,直通气管。就这样,不光我的头被泡在‘毒液’当中,触须也在向我的胃里注入‘毒液’,呼吸的气体也包涵‘毒液’的蒸汽。
但就像例外一样,这些毒液只保留了身体的改造效果,而那些精神上的对我的影响效果甚微,对我来说,这些‘毒液’不过是我从小到大吃的食物,喝的饮料而已。
咬了咬塞在嘴里的长触手,约莫五六秒,‘毒液’就顺着我的食道直接灌倒我的胃里。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就感觉温暖的液体充满了你的身体,饥饿感被赶走,饱腹的幸福感充斥着内心,这种事情真的是令人无法拒绝,也做不腻。
感觉喝的差不多了,我就再咬了下嘴里的触手,就这样早上的喂食工作就结束了,触手从我的嘴里,鼻孔里抽离,原本包裹我头部的巨大触手也在所有触须抽出后放开了我。我感受着巢穴内略带凉意的潮湿空气,看着触手消失在我的背后,心中有些不舍。
如果不是被塞满了以后看不见听不见也说不了话,真想一直被触手抱着呢,暖和又舒服,还有那么好闻的味道。
心底发着这样的牢骚,甩了甩头,未干的粘液让我的头发全都黏在头上,有点不适。用力一挣,包裹我的容器,或者叫做‘肉壶’的东西也开始松开束缚我的触手。我一直觉得触手很聪明,它们总能分清哪些是我在高潮时的痉挛,为了感受束缚感而进行的挣扎,而那些是我真的想要出来,让它放开我的那些挣脱,也总能及时的反应过来。
包裹我的触手逐渐的松开,我的身体也暴露于空气当中,最先看到的,是精致的锁骨,少量的淡粉色的粘液残留在锁骨的凹痕内,形成了两个小水洼,让白皙的肌肤显的粉嫩动人。接下来就是动人的双乳,精致的人体学奇观,半圆形的乳房倒扣在胸前,傲然的挺立着。乳头刚刚从触手的爱抚当中解开,此时还充血挺立着,红红的甚是可爱。
整个人继续被触手所托起,纤细的腰肢从顶端探出,和上方傲人的胸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盈盈一握,总让人感觉会被丰满的上半身压垮。缠缚双手的触手,整夜的背缚让我感到些许的麻木迟钝。一双纤长玉藕般的手臂僵硬的放在身体两侧。
“水”
一根深蓝泛紫的触手伸到我的头顶,向我的身体泼洒液体,不过不是那些淡粉色的‘毒液’,而是洁净温暖的水。
宛若出水芙蓉,在水流的冲刷下,我迈出了‘肉壶’,玲珑的脚丫伴随着四溅的水流踏在暗红色的肉质地面上,拜这座触手巢穴所赐,这双脚保养的非常完美,没有一丝一毫的硬皮,角质,想必握上去就宛若丝绸一般,柔软顺滑。
触手的水流并非像花洒那样,倒像是水枪,水流撞在我的头顶,然后四溅开来,剩下就顺着我的身子留下,也带走我身上残存的粘液。麻木的双手自然无法承担清洁自身的工作,虽然我的身边没有女仆来协助我清洁身体,但是有触手在,这些都不是问题。
十几个尖端带着细密绒毛的触手从周围伸出,混着水流擦洗着我的身躯。说是擦洗,但我总觉得像是爱抚,尤其是碰到乳尖,腋窝,大腿内侧,敏感部位被绒毛反复摩擦,刚刚从‘肉壶’出来尚未平静的身躯,再次被点燃。虽然说‘毒液’对我的刺激甚微,但依旧把我的身体改造成了一副对性十分完美的身躯。甚至说因为我自身对‘毒液’的耐受能力较强,从小到大泡着这些对常人来说可以摧毁理智的液体长大的我,身体比一般人,甚至比那些已经变成木偶的奴隶,更加敏感,更加容易动情。
想要了就要行动起来,随着触手的动作,身体无意识的迎合起来。让触手的活动在我身上幅度更大一点,力道再重一点,如果还能再深入一点……嘿嘿。但是这些无趣的触手就像不解风情的绅士,只是致力于清理掉我身上的污物,那些粘稠的‘毒液’。
“大妈妈,快一点嘛。”
不自觉的,伴桃色的吐息,妩媚诱惑的声音从我的樱唇中吐出。虽然我也清楚,无论怎样,清洗的过程都不会有任何变化,虽然最早这是我找大妈妈要来的,但是大妈妈似乎总有自己的想法。
令人心痒的清洗很快结束,接下来就是着装。其实最早在这个巢穴,我是没有衣服的,毕竟这里都是大妈妈的触手,都是大妈妈身体的一部分,足够温暖,也足够安全。但是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在巢穴内,或者说温室内活动,趁着大妈妈不备,或是说它对我的不防备,偷偷的从巢穴中爬出,来到了森林。虽然说森林也算是大妈妈的后花园,但也并非完全在大妈妈的掌控下,对森林全无认知的我在刚刚出去没多久就因毒虫叮咬而昏迷不醒,随后被大妈妈‘捉’了回来。
随后我就被大妈妈禁足了大概三五天,因为巢穴内不见天日所以时期我也不太清楚。这段时间大妈妈一直把我关在‘肉壶’里不让我出来。直到大妈妈准备好了这件新的礼物,一件活着的衣服,也是我现在每天的着装。
先是三根粗壮的触手直接捅进我下体的三个洞,过度的充实感带来的刺激让我直接浅浅的去了一次,身体一阵瘫软。只可惜这些触手进去就不动了,因为插入只是打到目的的手段。淡粉色温热粘稠的‘毒液’直接灌进下体的三个容器,子宫,膀胱,以及肠道,直到我纤细的腰肢在液体的倒灌下略显臃肿才停止,强烈的排泄欲冲刷着我的意识,只是触手堵得死死的,一滴都不会漏出来。和灌倒我胃里的一样,都是当做饭吃的,不过不是喂给我,而是喂给那件衣服。
双手被吊在后颈处,奇妙的触手锁编制成的衣物开始包裹我的身躯。那是一件长得和我身型很像的衣物,外侧是淡紫色的肉质皮肤,异常坚韧,而且是大妈妈找的我最喜欢的颜色,明明也是触手,但是和大妈妈其他的触手比起来,颜色就鲜亮很多,也好看很多。内侧则是暗红色的蠕动触手,大的椭圆肉芽和无数细小的触须组成了触手服的内侧。从双肩双手开始,触手服攀上我的身体,椭圆的肉芽在强韧外皮的压力下紧紧压在我身上,细小的触须则是纠缠在我身上,不至于四处滑动。
细密的触须搭上我的指尖,缠住我的手指,一点一点把我的双手拉倒手套里,接着外皮收缩,肉芽紧紧的压住肌肤,紧迫但仍留有余地,摔伤,磕碰,甚至是利器挥砍都难以对我造成伤害,坚韧的外皮会分散压力,柔软的肉芽会再把压力吸收。
双手合十,后置于颈后,受双手的姿势所压,我不由得挺胸抬头,也就在双手固定完毕,迫使我挺胸抬头时,整件衣服向前一包,上半身已经被衣物所吞没,原本开裂与胸前的裂缝,也在触手的活动之下逐渐消失。外皮开始收缩,原本略显臃肿的衣物像紧身衣一样紧贴我的身体,只是触手衣并非没有厚度,收缩后能够凸显我曼妙身材的代价,自然是我整个人被压缩了一圈,原本臃肿的小腹愣是恢复了原先纤细腰肢的样子。原本不小的胸部被触手这么一弄显的更加挺拔,强烈的气闷感让我只能浅浅的呼吸。
异样的扩张感从乳首传来,细长的触手撬开了我的乳孔,贪婪的享受着我的乳汁。衣物内侧的触须也完成了对我那敏感的双乳的缠缚,好像伸进我的乳房汲取我甜美的乳汁仍不能让它满足,如同呼吸一般,缠住我双乳的触须交替用力,从根部开始收缩,然后向着顶端延伸。当收缩达到顶点时,整体再一用力,配合着插入乳首触手的抽取,像是永远也吃不饱的宝宝一样,把我乳房内每一滴的乳汁都要喝掉。而完成了这一动作后,它会暂时的松开,然后再进行以此榨乳的流程。而我的体力和乳汁,也随着这样的行为,一点一点被它所剥离。
着装仅仅完成了一半,但我已经失去了我的全部体力,全凭下体的三根触手支撑。而现在,这三根触手也撤走了。脱力的我直接瘫倒在地,原本随着触手脱离,汹涌的排泄欲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口,缺又被堵上了。触手衣向我的下半身延伸,顶替了原来那三根触手的位置,不光是同样粗壮的触手再次顶了进去,整个触手还有无数分支,携带绒毛的触须。这些触须可不是之前那些用来清洗我身体的触须,这些就是单纯为了刺激我而生的触须。刺入尿道的触须最细,但是在顶端进入膀胱后,这触手竟然解散开来,原来这并非一条触手,而是无数条触手拧在一起。原本就饱胀的膀胱再次被强行扩张,绒毛一遍搅和着膀胱里的粘液,享用着大妈妈(自己?)为‘它’准备的食物,一边刮弄着我的膀胱内壁,原本不是敏感带的器官,在被‘毒液’长期侵蚀下也变成了身体上最柔弱敏感的部位。子宫内和膀胱内大同小异,无非是扩张感弱一些,但原本就十分敏感的子宫同样经过‘毒液’侵蚀,带给我的便是更大的欢愉与刺激,就好像一张纸,无数的刷子反复在上边擦抹着,只是这张纸是你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过饱和的刺激霎时让我的思维一片空白。在阴道和肠道则是另一种刺激方式,同样是细密的绒毛触须,探索着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任何褶皱它都不会放过,伸进去摸索着,扭动着,从触手表面分散的触须再摆动,触手也没有闲着,上上下下转转圈,时不时的还故意撑大一圈,原本这些庞然大物在体内的一丝一毫的任何举动都会让我无法抵抗,更何况还有无数触须的伴奏。
就这样,我被杀得丢盔弃甲,乖乖的奉上了我身上它最喜欢的东西之一,我的阴精和淫液。身体无力的抽搐着,我张大着嘴巴,却只能一点一点的呼气吸气。收到‘它’最爱之物后,下体的刺激总算是告一段落,这可惜榨乳的行为没有终止,身体每回复每积蓄一点力气,都会在这样无休止的刺激下带走。
就在我尽享欢愉时,着装也快完成了,两条修长的美腿也被触手分别紧紧包裹,只是双脚略有异状。
不同于身体其他部位的包裹,双脚从脚踝上方起,外皮就从坚韧的肉质皮肤变成了坚硬的角质外壳,让我的脚背与小腿扳成一条向内的弧线,脚跟出一条细长的长根顶在脚尖后方,当我站立时它就是除我脚尖外的另一个支点。
也许是我的私自外出让大妈妈有些不放心,所以触手衣的脚部就有了这样的设计,没有触手衣的协助,站立对我来说都是难以做到的事情。仅仅依靠双脚脚尖点地,更不要说被背缚掉起的双手和无时无刻被刺激的无力身躯,让我几乎无法自主行动。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整个身躯都被温暖的触手所包裹,里里外外都有触须或缠,或绑,或只是贴在我的肌肤上。这件衣服,穿起来比肉壶还要舒服呢。
稍等片刻,感到后颈处一阵轻微的刺痛,着装完成了。理应瘫倒在地的我不可思议的站了起来,双脚足尖点地,步履轻盈的离开了我的卧室。我自然是做不到这一切的,但是来自大妈妈的礼物,我的衣服做到这些是轻而易举。通过一根模拟成神经的触手搭上我的神经网络,感受着我的行动意志,替我完成这一切。
这就是大妈妈送给我的完美礼物,一个温暖的衣服,一个完美的玩物(其实少女你才是玩物),一件坚固的铠甲,还有一张自由在森林游荡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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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应该只有我管大妈妈叫大妈妈,外界来说,大妈妈的名号应该叫:“湮莫跎”其意为永恒的不朽,人类在这片大陆的历史已有十三万年,在这期间,旧神陨,新神先。无数的新晋传奇在大陆上掀起波澜壮阔的史诗,也有不少老牌传奇因意外殒命,无数的王朝兴起也有无数的王朝灭亡,但是南方森林,一直占据着这一片地方。没有人能够破坏这里的森林,也没有人击败过位于这片森林的大妈妈。不朽仍有机会被杀死,但是占据这片森林的“湮莫跎”,一直存在。
但是这些和我没什么关系,大妈妈就是大妈妈,从我第一眼看到的,把我养大的,给了我一切的,都是大妈妈给我的,所以大妈妈就是大妈妈。但我并非是大妈妈的孩子,只能算是领养的吧。
真正生我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被抓做奴隶,然后被奴隶商人驱赶进南方森林当做性奴的一个普通人。谁也没有想到,当时她已有身孕,就这样在大妈妈的体内被‘毒液’所改造。当生我的那一天,她的精神彻底崩坏了,她崩溃的如此迅速,如此彻底,就好像她把抵抗毒液侵蚀的能力全都遗赠给了我一样。从我长到现在,已经12岁了,这12年以来,大妈妈因为照顾我的缘故,也照顾着我的小妈妈,我的生母。单独为她培育了一个小房间,一个少见的,不分泌粘液的房间,没有毒液的房间,里面都是干燥的触手的房间,照料着她的生活起居。只是这些全是无用功,嘴里谈吐的永远是淫秽的言语与放浪的淫叫,松开她的四肢只会不停的搓揉自己的乳房和下体,看到圆柱形的物品总是想办法往自己的里面塞,有时是上边,有时是下边。不得已,最终以吞没四肢的方式,把她固定在这个房间。当她看到我,也不像是认得自己孩子的样子,只是不断的祈求我让她解脱一下,禁欲就如同杀了她一般。
最后嫌烦嫌吵的我,也只好让触手堵住她的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让触手去赐予她解脱,之后每次来到这个房间看小妈妈,看到的永远是一个翻着白眼,嘴角溢着口水,身躯扭动着配合触手抽插的淫肉。
大概小妈妈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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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小妈妈,在大妈妈的协助下直接传送到了森林的地面。
大妈妈的巢穴,或者说是大妈妈的体内,是大妈妈长久以来,不断的挖掘南方森林的地下,不断地转移泥土并把自己的身躯放置其中。本来是移动的寄生生物,现在它仿佛就是这片森林,这片泥土。
实际上单个触手怪是非常小的,初生的触手怪大小还不及成人拳头,就算长成大小也仅仅是和婴儿头颅一样大而已,但是它拥有一个十分奇妙的特性。
蜂巢思维
单个的触手怪仅仅有十分微弱的本能,本能的寄生,本能的隐藏,本能的伪装。但是多个触手怪聚集在一起,它们会互相融合,微弱的本能逐渐催生出稀薄的意识,随着融合的数量越多,体型越大,它们就会越来越聪明,智慧。
大妈妈就是第一个做到这一点的触手怪,如今她的体型可以媲美山脉,但是思维并没有想预想的那样变得聪慧,或者说确实变得聪慧了,但是十分的迟钝。
我大概是真的有特殊的天赋,原本只有触手怪之间的思维互联,我却可以直插一脚,介入其中。
那是可以称之为浩瀚的思想,不计其数的讯息在网络中传达,埋藏在湿润土地当中的触感,特殊视角观察森林的奇妙讯息,还要那温和的思维,亲切,渴望,希望。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趁大妈妈不注意我就可以偷偷截取对一些触须的控制,给大妈妈惹了不少乱子,最大的一次是把一个放在监牢里的法师身上的amf给撤掉了,当场被魅惑人类扭转成狂信徒的我差点把监牢里的囚犯全部放出来。还好大妈妈注意到了异变,镇压了下来。
但也因此,我才能控制我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让大妈妈放心的放我出来,因为森林当中还有着其他的危险。
比如面前的这两头凶暴狼。
长得和普通的狼很像,厚实坚硬的黑色毛皮,泛黄的尖牙,只是双眼通红罢了。
凶暴狼比一般的狼来说要更加的强壮,而且攻击性极强,它们碰到无论是猎物还是敌人,都会穷追不舍,拼死一搏,理应这样的生物不应存在,因为不知道退避的生物迟早灭绝,但是它们不过是普通的狼受负能量侵蚀转化而成的。
正常来说,一个12岁的少女,一个缺乏体育锻炼(巢穴里有触手代步我为什么要锻炼)人类女性,哪怕是普通的狼都是无力反抗的,但是现在不只是我。
火焰以我为中心爆发开来,短暂灼热气流伴随着火焰的爆发,不光灼伤了扑向了我的两条凶暴狼,还将他们击退到10米开外。如果是没有准备的一般法师,现在就会陷入困境,当他在再次施展法术之前,那两条狼就会将他扑倒在地,然后撕碎他的咽喉。
但我不是法师。
我不是法师,而且我并不会施法,施法的是我身上的那件衣服。罕见的,有些触手拥有类似眼魔眼珠的能力,天生能够施展类法术能力,而大妈妈也是为我下了血本,本身应该布置在关键节点或者专门保护起来的特殊子体,大量的布置在了我的衣服上。
就在两条狼被击退的同时,脚下的植物直接缠住了它的四肢,虽然无法完全固定,但是极大的迟滞了这两条狼的行动,随后,身上淡紫色的外皮翻出了两个触手,两道射线分别射向了这两条狼,一条红色的灼热射线直接击中了凶暴狼的头部,一闪即逝。难闻的焦糊味从狼尸上弥散开来,灼热的射线烧穿了它的头颅,烤熟了它的大脑,必然是活不成了。而另一个则是随着那道近乎无色的射线的命中,当场化为齑粉,消失不见。
通过控制触手的特殊能力,在大妈妈的指导下我可以在大体上操控我身上的这件衣服,运用这件衣服保护自己。
超过五十个可以施法的子体被填充在我的这件衣服上。拥有大量高阶强力,低阶实用的法术的类奥术类神术法术,让我在穿着这身衣服的时候就像一个全能施法者。
但是这件衣服最大的价值并非这个所谓的全能施法者,或者说这个功能不过是附带的。这件衣服最大的作用是保护我的安全。
坚韧的外皮足以让大多数的穿刺类挥砍类武器无法穿透这层外皮对我造成伤害,内侧大量半圆形的触粒和纠缠在我身上的小触须也能让我在遭受巨大外力冲击的时候,让这件衣服把伤害全部吸收。必要时,挂在后颈处的触手兜帽也可以完全覆盖住我的头部,避免一些凝视攻击或是毒气,过于严苛的环境对我的伤害。
当然,这些也并非毫无代价的,整件衣服不计代价的以构筑防护逃生为目标,储能这方面就略显薄弱。因此,这件衣服的最后一个部分,能源,就由我来承担。
被压迫的小腹下,三个空间都被塞的满满。那是出发前大妈妈灌满的毒液,本身灌入的液体就已经超出了我忍耐的极限,触手衣对身体整体的束缚更是击破了我的所有抵抗,想要把这些排出去,也无法阻止我自己不把它们排出去。但是,做不到呢。
在三根粗壮的触手塞满了下体的三个洞,每一丝,每一毫的缝隙都被堵死了,而且由于束腰的压迫和超量的液体灌注,与其说是粗壮的触手撑到了极限无法再扩张,不如说是内壁紧紧的嘬住触手不放,主动的封闭了解放自己的机会。
不过现在总算可以迎来解脱了,不过恐怕是我根本无法察觉的一点点解脱。
前面说过,下面的毒液是喂给我的衣服的,但其实这并不准确,因为它真正的食物并非是那些毒液,而是我,或者说我的精神力,而那些毒液,从某种意义上,不过是用在我身上的调味料。
体内的那些刷子,刮弄着我的内壁的同时,也吸食了里面的一些毒液,随后,身上各处都传来了难以辨识的针刺感,在衣服的压迫和触须的扰动下,这些感觉我几乎都感觉不到。不过,效果显著。
虽然食用或者涂抹这些毒液对我的影响已经不大,但是不包括直接注射。
原本我的体内就不像我表现的那样太平,三根触手虽然没动,但是触须却一直摩挲着我身体最柔软最难以触碰的部位。长期浸泡于毒液中,虽然涂抹对我的效用已经微乎其微,但是仍在我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那就是比寻常人敏感数倍,甚至说已经可以称为性感带的皮肤,仅仅是压迫,就足以让我真正意义上的全身酥麻,每一寸肌肤都在向我传达着复杂的讯息,那是,充满欲望的讯息。再加上无时无刻进行的榨乳,足以让人疯狂。
但不是我不会,就算我的身体远比一般人来说要敏感,但我好歹也是在大妈妈这里长大的。从我记事起,我的状态大概就只有高潮和即将高潮两个状态了,就算你身体脱力,精神疲惫,但是触手依旧会锲而不舍的刺激你的身体,就像往机器里不断添加润滑一样,时刻让你的身体处在一种准备就绪的状态。只要再稍加刺激,就能让你毫无抵抗高潮。
但是在巢穴里,在肉壶的包裹下泡着毒液,从一个瘦弱的幼童变成拥有魔鬼身材的御姐,我自然是不会这样的简单刺激所打到的,但是现在明显不是简单刺激,而是为我特意针对的设计。
这件衣服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抽取存储在我下体三个空间内的毒液,然后分散注射到我的全身上,越过了身体的天然也是最严密的防线,毒液直接进入到我的血液当中,让我身体对此迅速的做出了回应。
皮肤泛红,呼吸急促而且感到喉咙发痒,大腿夹紧互相磨蹭着,只是原本一直在躁动的衣服,突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子宫膀胱的触须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三根大触手也停止了自己的活动。明明停止了刺激,但在这些注射的毒液影响下自己却变得更加渴求这些刺激,哪怕不能让自己登顶,只能吊在高潮前也抑制不住的想要更多。总算想起自己被遗忘的双手,想要用它搓揉自己的阴蒂,挤压自己的双乳。只是这件衣服早就把我的双手吊缚在背后,动弹不得。更不要说这身重锤打在衣服上都不会对我造成冲击的衣服,我就算双手自由,瘦弱的我有能给予自己什么样的爱抚呢。
它饿了,这件衣服饿了,现在,它需要进食了。施法从来都不是什么没有代价的事情,而现在,食物就是我,的精神力。
这些触手的真正食物,或者说成长进化原料,就是这些精神力,当女性进入高潮时,这些原本属于个人的精神力会进入一种为无主的状态,不光光是容易劫掠吸收,而且在掠夺的这个过程中,损耗极小。速度与质量的双高,导致只有在高潮时的女性,才是触手怪的真正食物,那些改造的前戏,不过像人类的烹饪一样,加点作料,用一些烹饪手段去处理食材。
现在主菜就位,调料加好,就等我一声令下,开始进食了。
触手的态度十分坚决,虽然我知道如果我撑过5分钟,触手衣就会放弃这次进食,等待一段时间后重启这些动作。但是,我为什么要抗拒它。
如果是大妈妈是把我养大,那么这件衣服就是我把它养大的,从一开始,这件衣服就是依靠我提供的精神力成长的,同时大妈妈再不断的移植一些能够施法的子体上来,变成如今的这件衣服,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也是个妈妈,这件衣服就是我养大的孩子。那么现在孩子饿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一分宠溺两分无奈,还有七分充满情欲的渴求。我缓缓跪坐在地上,随着我意念的许可,一种喜悦之情穿进我的脑海。
原本是用来防止毒气恶劣环境对我影响的兜帽现在变成了封闭我感知的工具,兜帽就像食人花一样,猛的罩住了我的头,遮蔽了我的双眼,触手伸进我的耳洞,突然转变成漆黑无声的环境让我有点惊慌,想要开口呼唤,但还未等我行动,我的双唇就被粗暴的撬开,粗壮的触手撑开了我的脸颊,插满了我的咽喉,不留缝隙。尽管如此粗暴,但是我体会到的却是满足感与安心感。
终于都塞满了呢。
被触手填满的咽喉自然是让我无法呼吸,不过很快就有管状的小触手接上了我的气管,为我提供呼吸的氧气。
很快,兜帽上的最后一丝裂隙消失了,我的整个头也被包在触手衣里面,这就好像一个信号,信号说,可以开动了。
最先行动的乳房的触手,原本不停地榨乳触手看来是憋坏了,原本一伸一缩从根部一点一点往外收缩榨取的触手,现在干脆全员收缩挤压。配合差劲乳孔触手的一阵畅饮抽取,大量的乳汁在短时间内被触手喝掉,而这也带给我第一个高潮,喷乳高潮。
身子彻底一软,连跪坐也无法保持,黑暗无声当中,我只知道我从跪坐变成瘫倒在地。
子宫内膀胱内的触须也开始发力,不光有序的刮擦这我这些敏感部位的内壁,还不断地抽调我体内的毒液,一会抽光子宫的毒液全都灌入肠道,原本就达到极限的后庭因为这样的举动变得疼痛不堪。突然,原本后庭的触手似乎露出了缝隙,早就失控的身体不加抑制直接一泻千里,缺万万没有想到,这些液体全都顺着触手预设的管道灌进膀胱。
还是单向阀!
待我反应过来,膀胱已经变得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承担了它远不应容纳的液体。想要控制后庭不要再加压,但是身体只有突然解脱后的一阵阵痉挛,随着一阵阵痉挛,膀胱也被一下下继续撑大。
就在我担心膀胱会不会爆掉时,阀门总算转换,从哪里来,就会哪里去,毒液再次被灌进了子宫。但是轻松只是暂时的,我还没从湍急的毒液冲刷子宫内壁的刺激缓过来,强烈的冲击又重新把毒液灌进膀胱和肠道,然后不断地转着联通状态,让我同时处在解脱和灌液的轮回中,无力的排泄只是让毒液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如果子宫的毒液太多,它就会抽出在随机灌进膀胱或肠道,然后欣赏我自己较劲的样子。
最终,潜伏在触手衣内侧的触须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它们虽然效果一般,刺激的部位也不想阴道尿道那么敏感,但是架不住数量多,肚脐,腋下,腰侧,脚缝,指尖,脚心......
身体的任何部位,里里外外都再被刺激,虽然比不上肉壶那么技艺高超,但是血管注射的毒液弥补了这点差距。
意识,在逐渐崩解。一开始我还能意识到哪里怎样被刺激了,但是很快,我就只能模糊的感觉到欢愉,情欲一边在得到满足,但是又以更快的速度积累着。
在我的意识彻底被打散前,我想到的竟然是“宝宝你要吃饱呀。”
一具紫色人型就这样瘫倒在森林的草地上,唯一能证明她是活物的仅仅是偶尔抽动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