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定制——这永远蔚蓝的海洋(上)与江风的百合淫戏
“嗯....”
明亮的房间里,水晶吊灯四射着让人头晕目眩的光芒,这个房间的陈设可以用豪华来概括,从北极熊皮的地毯到金丝楠木的立柱,再到真皮的长沙发和雕着绚烂花纹的茶几,都能够衬托出这个房间的高档,与之相匹配的床,自然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两个人并着躺在床上都能留出相当多的空余空间,从床单到被子无一不采用最顶级的丝织品作为材料,这张床是这个房间的核心,相比之下其他的所有家具都像是为了衬托这张床而存在的,整体来看,这张床处于这个房间绝对核心的位置,虽然房间很大,其他的陈设也绝对高档,但是哪怕随便拉进来一个路人进入到这个房间,那个人的目光也绝对会被这张豪华漂亮的大床所吸引。
“哈啊...哈啊...”
窗户中映射出的是今晚的月亮,上弦月高挂在天空,有三三两两的星星与之相伴,构成了一幅静谧华美的画卷,海鸥亦是带着懒散和悠哉回到自己的巢穴,偶尔发出几声悠扬的长鸣,更加点缀了这个夜晚的安详绚烂。
“那里不行...嗯...有点疼...”
人们总是会感叹所谓的人生无常,有的人天生就含着金钥匙出生,一生丰衣足食,享尽人间的快乐和美妙,而有的人生来就要面对世间疾苦,生来就要忍受饥寒交迫的生活或者并不如人意的亲情。
“嗯...太深...慢...嗯啊啊啊....”
而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有一部分人会抱怨人生的不公,然后自然而然的把仇恨的情绪转移向那些在他们看来更加幸福的人身上。
“别...太...嗯...得意忘形....嗯...”
而另一部分人,则学会了所谓的“苦中作乐”,他们会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来宣泄属于自己的痛苦和不安,无论是贫穷的人,还是富足的人,都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发泄方式,无论是体育还是艺术,或者是社交,方法总是能选得到的——
“哈...太粗鲁...了...”
我亦是万千凡俗人中的一员,并未能够超脱与凡尘俗世之外,也未能成功的将自己与这万千众生剥离,即使我统率着强悍的武装力量,即使我纵横海洋,立下赫赫战功,我也常陷入属于凡俗人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但是我总希望自己能够超凡,总是希望自己与众不同,啊啊,身为一个出身于豪门的大小姐,要是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怎么可以呢?
在最无力的时候,在最难过的时候,就会这样告诫自己,来给自己加油打气——我想有一些事情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不需要其他人的言传身教,也不必耳提面命,就像是性格这种东西,它会随着人类的降生就随着人们一起直到死亡,性格是最原本最自然的事物,常有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我也深以为然,因为我自己的性格就是在没有任何人教导的情况下形成的,从小到大我一直以最高的标准和要求约束着自己——即使我没有父母,我也在以自己观念中最好的事物为目标而努力。在这种情况下学习着各种各样的知识,在这种情况下与各种各样的人进行交流,在这种情况下承受着属于自己的压力。
父母早就在我有记忆之前就离开了我的世界之中,而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家就一直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五层洋楼,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有一个老人挡在我的面前为年少的我处理所有的事情,帮我把世界中的黑暗和阴霾全都用他的臂膀挡了下来,在我踏上成年殿堂的时候他也藏进了棺材里,然后深埋于土壤之中再也没能出来,那之后一直由我——堀北真白来扛起属于这个家族的荣耀与责任。
当然,即使对自己灌再多的心灵鸡汤,即使自己的意志再怎么坚强,压力累积到了极点也会把一个人击垮,正因为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我才越发地认清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类的事实,所以也就明白了自己需要找到释放压力的途径与方法。
“哈啊....嗯...太...深了啊啊...这样的...”
华丽的房间内陈设无比的精致典雅且有序,在这种情况下,这张床就显得和这个房间的整洁格格不入,床单与薄薄的被子都被揉得皱皱巴巴,枕头掉在地上,洁白的海军服扔在了大床的一角,团成了个邋邋遢遢的球,这张床在轻微的摇晃,被捏拽得凌乱不堪的床垫上,有两具洁白无瑕的美妙躯体。
我的身体紧贴着身侧的这个小小的美人,一只手绕过我身侧女孩儿的后颈,将她轻轻地包裹在我的怀抱中,另一只狡猾的手则放在她的股间,中指已经轻轻地插进了那现在看来还略显干燥的小小蜜穴,少女的紧致让已经在无数个女孩身上驰骋过的我轻松地判断出了这个孩子是一个小处女的事实,于是我也不急着快速地搅动她的蜜穴,而是先将中指留在她那有着炽热温度的腔穴内,轻轻活动着第一个指关节,轻轻地抠着少女的甬道最深处。
那洁白的长发在华丽水晶灯散发出的光芒的照射下,更加耀眼动人,皎洁的白发没有让皮肤看上去黯淡无光,两者相得益彰,让少女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的圣洁纯粹,那曼妙的娇躯是如此的纤细,就好像是会被一股烈风给吹倒一样,那一对儿尖尖的雪白狐耳紧张地耸立着,象征着这个少女的身体已经在此时此刻变得高度敏感,一对儿穿着黑色长袜的小脚不安地扭绞在一起,并拢的雪腿没能阻止我手指侵入她的小穴,少女似乎在为此事而感到懊恼,那湛蓝色的美眸紧闭着,秀眉微蹙,紧抓着床单的小手证明着此时她正在忍受小穴初次被手指插入的不适。
“江风。”我轻轻呼唤了这个少女的名字——重樱阵营所属,白露级驱逐舰,由心智魔方催生出的战舰少女,江风,此时就在床上皱着眉承受我的蹂躏,而这也正是我发泄压力的最好方式,或者说是最适合我的发泄方式,我会喜欢通过性爱的方式来排解压力,但是我本身对除了那位老人之外的男性从心底感到厌恶,在我看来——或许可以用一本古书中主人公的话来解释: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正因如此,我才会选择与美丽的舰娘共度良宵,并且对这个过程感到贪恋着迷,这么多年已经有多少个美艳不可方物的舰娘躺在我的身下或者倚靠在我的身旁承受我的玩弄与蹂躏了呢?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可是最重要的是享受当下,不是吗?
“江风,学会享受这个过程。”我笑着用从江风后颈环过去的那只手揉搓着江风那可爱的小乳头,一边揉搓一边咬住少女的耳垂:“既然无法抗拒命令,就不如好好享受喔。”
“嗯....多...多嘴...嗯呀!”江风想要出言反驳什么,或者说可能是想要咒骂我吧,不管她想说的是什么,我都用骤然用力的手指打断了她的发言:“这么抗拒的吗?那这个硬硬的小东西是什么呀?”
我笑着挑逗江风那已经充血鼓胀起来的小小乳头,随着那原本扁软的乳头充血挺立,那两抹樱色便更加娇艳欲滴,在我手指的不断撩拨下,那对儿安置在荷包蛋般乳房上的胸部也不安分地乱颤,就像是在狂风中被吹得东倒西歪的孤花,我的手指灵活的很,那颗在我手指下承受蹂躏的乳头几乎已经抖出了残影,而江风的呻吟也随着我那如同打点计时器一样迅捷的手指而变得频繁了起来。
“嗯...哈啊啊~不可...以...一直玩弄...乳头什么的...”
“好啦,小江风。”我轻轻地吻了一下江风的额头:“我知道的哦,江风对于战争对于这个充满炮火的世界很厌恶吧,在我的怀里可以不用去想这些事情喔,把那些东西都忘掉,交给明天的自己去苦恼吧?”这么说着我插在她蜜穴内的手指也开始了轻柔地运动:“跟着我的节奏和脚步,无论是快乐还是希望,我都能带给你喔。”
紧实的蜜穴像是在抗拒我一样轻轻地蠕动,想要将我推出体外,又好像是舍不得我一样,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连移动都稍显费力,江风似乎还是不怎么认同我,但是也确实有被我的话触动,她应当是正在为我察觉到她心底的忧愁而小小的震惊吧,算到这一步的我继续趁热打铁地咬住了江风那尖尖的狐耳,软软的耳朵在我的口中抖了三抖,我用舌尖挑逗她的耳尖,然后贴着她那湿漉漉的小耳朵轻声将温糯的话语和热气送到她的耳边:“一切最终都会结束,我保证我会将战争结束,我也保证你会有和平安详的未来,纵使每天悲观度日,事情发展的进度也不会加快,至少今晚与我共同享受快乐,你什么都没有损失,不是吗?”
“哈啊....咕...嗯...”江风没有再说话,那酡红的小脸在无声地出卖她的动摇,可爱的少女毕竟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甜言蜜语,甚至还不知道语言是比坚船利炮更加可怕的武器,所以轻易地就被我将内心的冰冷防线凿出了一道裂缝,我眼看着那对儿勾着的小脚逐渐放了开,于是开始加快了在她小穴内抽插的频率:“开始咕啾咕啾地乞食了呢,你的小穴。”
“嗯...不要...说出来...”江风的脸上飞起的红霞融化了少女的冰冷,我的手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搂在了我的怀中,我的胸部比江风那可爱的胸脯不知道大了多少,如今我将自己的乳头送到了江风的嘴边,那小小的胸部依旧在被我玩弄着,我笑了笑:“呵呵,做得已经很不错了哦,继续放松,放松下来,我现在用右手揉着的是什么呢?”
“呜....那种事情...我才不知道...”江风轻轻地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我则又一次用力地捏了一下江风的乳头,惹得少女发出了一声痛吟。
“快说哦,快点告诉我,我现在在玩弄什么地方?”
“咕...是...是我的...乳头...”江风好像是忍耐不了疼痛,也好像是开始顺从我了似的,轻轻地按照我的意愿说出了颤抖的话语,到“乳头”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然低不可闻。
“乖孩子,你是个乖孩子哦,乖孩子会得到温暖和快乐作为奖励哟。”我放开了江风的乳头,转而用手指划过江风的俏脸,肤质之顺滑让我流连忘返:“下面的感觉怎么样,还是很难受吗?”
“哈啊...有一点点...麻....”江风的呼吸开始随着我手指速度的加快而变得急促,我抬起了身子,将江风放在了床上躺好,然后一把将想要侧身躺下的江风扶住,按住她的纤腰,然后两只手慢慢地向下,顺着黑色过膝袜一路抚摸到少女的小腿,抓住了这双纤细的腿之后举起,将白发狐耳少女的双腿呈M型分开,那可人的花穴即使刚刚被我的手指疏通过也依旧紧闭,内里的嫩肉羞怯到根本不敢看我,于是用阴唇将自己藏得仔仔细细——
“别看....拜托...”江风立刻用小手将自己的肉穴给挡了住,但是我知道她没有全心全意地想要抗拒我,因为我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腕一抬手,就把那只小小的手给举了起来:“很漂亮喔,江风酱,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呢。”
这么说着,我对着那紧闭的肉缝,轻轻地吻了下去,江风的身体立刻轻轻地弓了起来:“嗯嗯嗯...那里...很...脏...”
“江风的身上没有肮脏的地方哟。”我轻轻地笑着,嘴唇吻上阴唇,丝毫没有闻到什么古怪的味道,就连鼻腔所嗅到的也是少女纯洁的香气,我的唇间体会到的是少女阴唇的柔软,想到这里,我伸出了舌头,坚决地挤开了江风那不断颤抖着的花唇,达到了那软嫩的肉穴之中。
“嗯...嗯!哈啊...好...奇怪....好...奇怪....”江风的纤腰开始卖力的扭动,像是想要逃避我的舌头,又像是想要将自己的肉穴送向我的舌尖似的,少女的身体在初次被舌头触碰肉穴的刺激中濒临崩溃,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发出与自己的冷酷完全不相配的娇媚呻吟,所以那纤细如同竹枝一般的玉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呻吟声还是会不自觉地漏出来——
“哈啊...哈啊....”我听着那娇媚的喘息,自己也跟着兴奋了起来,早就脱得精光赤裸的我,一边用舌头耐力地疏通着江风那紧窄的肉穴,一边用左手的拇指揉搓着江风那隐藏的相当不错但是仍旧被我抓住的小小阴蒂,同时,我的右手也按捺不住奔腾的欲望,在为江风带来快乐的同时,我也开始了自慰,开始了对自己已然饥渴难耐的肉穴的爱抚,相比于对付青涩的江风,对于我自己的身体我自然是了如指掌,所以爱抚自己这件事情上我也自然是轻奢出路,虽然还是处女,但是我的下体却比紧张的江风更具有包容性,早就湿润了的肉穴在我自己将手指插进去的那一刻发出了“咕啾”的淫靡声音。
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但是我知晓如何应对这种快乐,所以舌头的动作没有停,用比手指要粗上许多的舌头去爱抚江风的小小洞穴便更能感受到少女的青涩和紧致,我感受得到,我的舌头与江风的肉穴互相改变着彼此的形状,随着我的舌尖在江风的深处来回挑弄,几乎将少女的阴道壁刮擦了一整圈之后,江风那纤细的腰肢弓起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呻吟声也伴随着我的动作而越来越响亮。
“呜哦哦....哈...嗯嗯嗯...咕嗯...嗯!”
随着我对于少女阴蒂的按摩和对少女阴道的舔弄——我足足舔了有八九分钟吧,可见江风对于性爱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不感冒,即使在我这么卖力地爱抚下,少女也才刚刚开始大量地分泌象征润滑剂的爱液,作为味蕾的舌头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那股有些咸的味道,渐渐地我也不知道从我的舌根流下来的是我的口水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但是我自己确实已经泛滥成灾,我低头看了看我自己的胯下——床单已经泛出了一圈湿润和黑痕。
“等...等等...那么快的...嗯!真的...不...不可以....”江风的声音里开始夹杂着更浓重的媚意,甚至还带上了哭腔,她那纤细的小脚不停地颤抖,最终在逐渐变得不可忽视的快感中盘上了我的头,似乎就像是想要把我的舌头推向她身体的更深处一样,她的双手也开始做出与她的身体相矛盾的举动,纤细的双手放在了我的头顶,在此基础上她那美妙的呻吟声就再也得不到阻拦,变得如同夜莺啼叫一般好听,我也正式地开始享受与这位来自重樱的美少女的交媾——说是交媾,其实是双方通过爱抚对方的性器官来获得刺激罢了,并不是那种粗俗的为造人而去做的行为,说不定其中有征服的意味罢,但是最终的目的依旧是我们双方通过爱抚和感受彼此来获得全身心的快乐。
“嗯...嗯呀啊啊啊...有什么....指挥官...有什么要....嗯嗯嗯嗯!!”江风的呻吟与媚叫在快乐的累积中终于达到了最高亢,她的喘息就如同刚刚进行过一场长跑那样的急促,粉嫩的香舌为此而轻轻绽吐,而在我手指的不断爱抚下,那诱人的阴蒂也终于从那变得柔软的阴唇中如雨后春笋一般探出了头,这让她接受的刺激比之前还要强烈,我则趁热打铁,没有再去爱抚自己,而是用力地捏上了江风那堪堪一握的小小臀瓣,虽然少女的身材娇小,但是臀部的软肉却丝毫不显得贫瘠,在我五指的揉捏下,那稚嫩的臀肉便从指缝之间挤了出来,江风的爱液开始初具规模的从肉穴中流出,沿着股沟向下,打湿了高档的床单。
“叫我真白,江风,叫我真白就好。”我抬起头,给了她一点在快乐中缓冲的时间——事实上这也算是一种我喜欢的玩法,在少女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停止爱抚她最敏感的部位,转而去玩弄那些并不怎么敏感的地方,我没有继续舔弄她的阴穴,而是开始轻轻地揉捏玩弄她的腿与脚,腿腹虽说经常战斗和奔跑但却没有肌肉虬结的感觉,捏起来依旧如同丝绵一般柔软,而那只小脚则也没有显得干瘦,在手中玩弄的时候能够明显感受到足弓的饱满,但说是饱满,却也并不臃肿——作为人类科技与审美的结晶,江风,乃至于其他少女都在丰满与骨感中找到了极其完美的平衡,我将江风那只被黑色丝袜勾勒出完美曲线的小脚送进了我的口中,轻轻地用舌头剐蹭着她那从高到低长度依次递减的玲珑脚趾,左手揉捏着江风的小腿,右手扶着她的膝盖轻轻把玩,这样的玩弄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是最让人感到兴奋的,自然还是江风此时的表情——
江风的表情中充满了错愕,这是显而易见的,少女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写着疑惑和欲求不满,酡红的俏脸和微微张开的嘴巴搭配在一起,精致的五官构成了这如同降落在凡尘的天使一般的绝美,少女吐气如兰,娇喘微微,仿佛想要说什么又羞于开口——
“哈啊...真白...真白...”最终敌不过在高潮的前一秒钟被中止爱抚的难过感受,江风轻轻地将额前的乱发捋顺,张开了嘴巴呼唤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地趴在了少女的身上,硕大的一对儿胸部正压在江风那有些扁平的胸部之上:“小狐狸,为什么叫我的名字呢?”
“啊....”少女的脸更加的红了,她的目光不敢与我对视,但是那夹紧并不断摩擦的双腿已经出卖了她的所有意图——
“想要去吗?”我又一次咬住了她的耳垂:“是不是感觉有什么厉害的事情马上就要来了却被我打断了?”
江风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
“想要吗?”
“嗯...”这一次回应我的就是少女那细若蚊蝇的呢喃。
“乖孩子,先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我这么说着,强硬地吻上了江风的嘴唇——
“唔....”对此江风倒是也并没有感到惊讶,毕竟两个人都已经以全裸的姿态在床上厮磨了这么久,已经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事情了,想到这里的少女没有表示抗拒,那些平日里用以吓退旁人的冷漠如今已经完全融化,少女在快乐中从眼眶挣出泪花,以婆娑的泪眼与我注视,我们的鼻子贴着鼻子,睫毛碰着睫毛,嘴唇碰着嘴唇,舌头碰着舌头,全身心地融合在了一起。
我的舌头很快就抓住了江风那在口中不知所措的小小丁香,熟练地将它挑起,然后用舌尖品尝江风舌尖的每一个角落与细节,这个过程中不免会有唾液的交换,我的唾液伴随着舌头与舌头之间的搅弄,送入了狐耳少女的口中,而江风也完全没有表达嫌弃的感觉,只是看着我,将鼻息送到我的脸颊上,然后将我移送到她口中的唾液悉数吞咽到喉咙中,而江风似乎真的非常喜欢接吻的感觉,我能够感觉到她的体温在随着接吻而升高,当我放过她的嘴巴,将头抬起来的时候,她的舌头就像是送君远行的媳妇一样依依不舍地跟着我的舌头一并离开了她的口腔,但最终两条香舌还是分离,只是舌尖与舌尖之间连接出来的象征情欲的唾液丝线给了我一种藕断丝连的感觉。
“怎么样,小狐狸。”我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能够尝出自己肉穴的味道吗?”
“坏...坏人...”此时的江风已经完全动了情,她轻轻地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将头埋在了我的胸部之间。
“真是爱撒娇的小狐狸呢。”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她的身体扶了起来——她的动作也开始变得顺从我,依着我扶起她的动作,她也主动地撑着床垫坐起了身,像是在期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似的,她的双眼中写着期待,这是显而易见的。
而我则将狐耳少女的双腿再一次分了开,我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将手指又一次送到了她的肉穴之内,这一次的手感与上一次的插入完全不同,我这才发现这个少女的兴奋点是接吻,早知如此也不必在舔和手指的抽插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少女的肉穴变得湿润且开放,我的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感受到了那蠕动的膣壁的欢迎,虽说仍然能够感受到令人窒息的紧致,但是插入的过程在爱液的润滑下变得无比的顺畅——
“哈啊...又...进来了...”江风小声地呻吟着,快乐的泪水如同冰晶一般从脸颊滑落,两条纤细的长腿不自觉地屈起,也像是在欢迎我的玩弄,在爱液的帮助下,我的手指抽插起来无比的顺畅,随着手指在江风肉穴内的搅弄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声音越来越明显,江风的呻吟也又一次变得高亢:
“哈啊啊...嗯啊啊...呜!呜呜呜...真白!真白!真白!!!!”
高声呼唤我名字的少女,在我一次又一次将手指插入身体深处并在肉穴中翻搅的过程中变得僵直,她的两条腿骤然夹紧,两只小脚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扭成了一个汉语的八字,十根小巧的脚趾蜷曲在一起,拳头也紧紧地攥住——这一瞬间她没有发出什么有含义的话语,而只是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啊..”声,我的手指也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腔穴之内激烈地分泌出来。
“这就是高潮哦。”感受到江风身体短促地出现变化的,我轻轻地用脸摩擦着江风那娇俏的小脸,此时的少女还沉浸在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半天都没能再说出一句话,只是轻轻地发颤,我将她搂在了怀里,她则像是一坨可爱的小泥巴一样瘫软在我的怀中,任凭我把玩她的胸部,抚摸她的脑袋。
“夜还很长,别就这样软下去呀——”我轻轻地在江风耳边说着,然后又一次将少女的娇躯在床上放平,我翻身下了床,从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提包中拿出了一个型号不算小的震动棒,再一次爬上了床,江风惴惴不安地看着我的动作,当看到那个大号的,粉色的,上面还带着浮点的震动棒被我拿在手里把玩之后,那漂亮的蓝色眸子陡然睁大了:“这...这是什么?”
“是让你更加快乐的玩具喔。”我笑着爬上了床,将震动棒的功率拉到最大,然后贴上了江风那已经随着刚刚的高潮暴露出来的小小阴蒂,几乎就在那以极高频率震动着的震动棒刚刚贴上江风的粉嫩阴蒂的一刹那,江风就立刻发出了尖锐的呜咽:“呜哇哇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身体随着震动棒对阴蒂的刺激而立刻陷入了痉挛,只看江风的样子,甚至会产生她此时正在零下四十度的寒冬里赤裸行走的错觉,江风的双眼猛地闭上,小巧的手指被嘴巴咬住,她知道此时自己的声音已经尖锐到失真,但是此情此景下,即使她再怎么想要忍耐这种快乐,那声音也会放肆地从唇齿间滑出,她的小脑袋在枕头上不断地乱晃,大概此时的她会觉得自己正在某种幻觉或者梦境之中吧,她正在通过甩头的方式从这样淫靡又快乐到让她恐惧的梦境中摆脱,而洞察到这一点的我,则机敏地用震动棒抵住她的阴蒂,并让震动棒带动着那敏感的肉芽顺时针转着快乐的圈。
这无疑给少女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江风那对儿尖尖的狐耳甚至也开始发出颤抖,好听的哀鸣不可抑制地从少女的口中滑出,回荡在这个豪华的房间里:“嗯嗯...哦哦哦....这样的...嗯啊啊啊啊....犯规了犯规了....不可以啊啊啊啊!”
在嘴唇被我进攻之后的江风终于被我解除了所有防御,此时此刻她那让无数人都心驰神往的下体也终于变成了正常女孩子的状态,开始易于接受刺激,我一边刺激着江风的阴蒂,一边按着江风的小腹,感受着她腹部的肌肉在接受刺激时传出的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与收缩,每当我抚摸这些可爱舰娘的腹部的时候,总是感觉记忆里的很多场景会在这一刻重叠,克利夫兰是骄傲的海上骑士,虽然平日里的举动英气逼人,但是在床上的表现却比海伦娜还要扭捏得多,但是克利夫兰的腹肌却是货真价实的,摸上去是那么的结实,总是能让人想到她在各大海峡中经历的一次次战斗和她骁勇善战的英姿,光辉的身体无比柔软,从硕大淫熟的乳房到平滑柔顺的小腹都那么柔软,有着那么巨大的胸部,身体却那么的纤细,身体那么的纤细,却又那么的富有弹性,仿佛抱住她就会深陷到她那无尽的温柔与慈爱中,胡德是名副其实的淑女,她有着温婉与热情完美结合的性格,在床上进入状态之后就会与我的挑逗做绝佳的配合——
而江风则是我玩弄的这么多舰娘中最青涩的一个,她有着处女特有的拘谨,也会在情欲中逐渐开放自己的身体,但是却始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快乐,所以在本该是双方都应该无比享受和快乐的床事中,她总像是被欺凌的那位,只不过这样的她我也十分喜欢,所以我更加卖力地玩弄她的身体,甚至用手指抠挖起她那可爱的肚脐,此时此刻的江风已经敏感到即使我轻轻地挑逗玩弄也会受惊似的缩起身子的地步,小只的少女蜷曲成了一个可爱的肉团,长长的白发盖住了曼妙娇小的身体,但是即使如此她那可爱的肉穴也逃不脱我的玩弄,粉嫩的阴蒂被震动棒带动得以极高的频率乱颤着,然后——
“嗯嗯...哦哦哦....不行的...脑袋要....不行不行...嗯啊啊啊...这样的....又要....又要去——呜呜呜呜!!!”
尖锐的哀鸣着的少女又一次被我送上了性爱的高潮之中,这次她去的激烈,震动棒上都沾染上了她那花唇之中挤出来的香蜜,在这次高潮之后江风双手交叉在胸前,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臂膀,就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存在似的搂紧自己,我看着那已经被爱液濡湿的震动棒,想着也到时候了——
“要进去了哦。”我好声好气地对江风说:“可能会有点痛,不过痛是暂时的喔。”
“啊...那种大小真的...哈啊...进得来吗?”江风瞄了一眼我手里的震动棒,我则没有继续解释什么,震动棒的尖端已经推开了少女的阴唇,开始向着少女的阴道口进发,同样的手段我已经对无数个舰娘都用过了,而那些舰娘只有很少一部分不是处女,所以对于怎么面对处女我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插入的过程要慢,每插入一点点就要让女孩子适应一小会儿,当然,舰娘的身体与人类不同,所以进入状态的她们需要的适应时间要比人类短上许多,至于我——我在把震动棒塞进江风的身体时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阴道——那象征纯洁的肉膜还完好无损地藏在我的身体里,我和众多舰娘都在床上厮磨过,我与她们多次翻云覆雨,但是却从未想过将处女交给那些可爱的女孩子,这话说出口可能会惹得很多人感到愤怒吧——在我看来,这些女孩子只是我发泄压力的工具而已,我想我会在未来遇到那个我真正从内向外喜欢的女孩子,并在那个让人心旌摇荡的晚上,找一个尺寸不那么大的双头龙迎来我和她的第一次——
“呜嗯嗯嗯!!太....大...了....轻点....”
如果问我那个女孩子是谁的话——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个美丽的身影,是啊,一定要是她才行,从在待召唤的舰船名单上看到她的信息开始我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能代,能代,啊,她就是无数次徘徊在我梦中的精灵,她是——
“啊啊啊啊....疼...轻点...拔...出去!!!”
江风那吃痛而向我挥出的小拳头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的胸部被打了一拳,如今正在我的胸口晃来晃去,再低头一看,那硕大的震动棒已经把江风那楚楚可怜的小肉孔硬生生地挤胀成了一个古怪的“O”型,鲜血已经在震动棒与她阴道口的缝隙中稀稀拉拉地挤出来,虽然被爱液冲淡,可在那透明的春水中,猩红的血丝依旧清晰可辨。
“呜嗯嗯嗯...”此时的江风被疼痛歪扭了一张漂亮的俏脸,咬牙切齿的她此时配上那对儿狐耳看上去真的像是只准备战斗的小狐狸一样,只是眼角的泪水和脸颊的红晕和这赤裸着尝试蜷缩的身体无疑让她看上去没有任何威胁。
“啊...对不起...”回过神的我也开始为刚刚的分心而懊悔,居然这么粗暴的就把江风宝贵的第一次给夺走了,看着那正流淌着鲜血的肉穴,知道那遍布着浮点的震动棒塞进身体里的感觉一定相当之痛,身下少女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攥紧的小拳头还举在半空中,忍受破瓜的疼痛对于每一个少女而言都是相当困难的事情,想来也是,刚刚被插进一根手指都会疼的轻轻叫唤的江风怎么能忍得住这么根大家伙突然塞进来的疼痛呢?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样随着少女的痛哭中流下,少女很明显没有因为我的道歉就原谅我的意思,她的双腿用力蹬踹着大床,想要从我这根震动棒的折磨中逃走,同时少女也竭尽全力地向我发出抗议:
“可恶....拔出...来....好疼...放开....我....”
糟糕啊,这不就变得和我在强奸她一样了吗?我心怀愧疚的想着——虽然我确实喜欢玩弄这些可爱少女的身体,可是这绝对不意味着我是一个万恶的强奸犯呀,会被送上军事法庭这件事情赞且不提,在我的想法里,性爱这件事情必然要是两方都快乐才好啊。
这么想着,我扶住那半截震动棒停留在江风那可怜巴巴的小肉穴中不动,同时用另一只手压住了江风那柔软的腹部上,让江风的身体没有办法移动——说来也是很奇怪的事情,明明身为人类对抗深海力量的最终兵器,在去掉舰装之后力量与普通的少女无异,她无法抵抗我的双手——我的手还算是有力量,至少比江风要有力,江风无法与我抗衡,舰装在此时也无法召唤出来,只能像是一个受尽欺负的小朋友一样委屈巴巴的流着泪水:“呜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好疼啊...”
“抱歉啊。”我轻轻地在江风的额头上留下了一记浅吻:“我想你保证,一会儿就会舒服起来的,小猫咪,尽量放松,跟着我的节奏,深呼吸——”
“呜...做...做不到...”江风依旧哭着,很难想象此时痛哭流涕的少女是在碧蓝如天际的海洋中叱咤风云,以猛烈的炮击和迅捷如风的刀法将敌人斩尽杀绝的冷酷兵器,总而言之,此时的我——说起这个,我自认为自己的容貌还算的上是出众,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更像是一个冷酷的男人,无论是在指挥战斗上还是在床上的风格,都不像是被人称赞为“高岭之花”的我能够做出的举动——我的左手压住江风的锁骨处,右手仍然握着那根震动棒,但是我小心地把持着那根恐怖的凶器,以至于不让它胡乱抖动而给江风带来更大的痛楚:“乖孩子,乖孩子,真的会很舒服的,我接下来会很温柔的,相信我,相信我....”
这么说着,我抬起了身子,再一次专注于江风的下半身,我轻轻地将震动棒向少女的体外拔出,粉色的震动棒一点一点地退出少女的身体,带出了刚刚两次高潮而产生的大量爱液和其中夹杂的温热猩红的血液,每退出一点,江风就会发出一声呜咽。
“听我的,相信我,我承诺的事情都会如数办到,深呼吸,小家伙——”
“嗯....呼——”痛吟着的江风此时的心态应该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一般:即使从水面上伸下来的是一根蛛丝,她也会选择去抓住,我能够想象到少女迎接初次性爱是怎样的疼痛,所以对于江风想要迅速想要脱离剧痛的心态完全揣测得到——大概就像是死马当活马医罢,哀嚎着的白发少女,胸脯微微地挺起,发出了努力的呼吸声,而我也没有闲着,又一次用拇指开始轻轻地按揉江风那已经暴露在体外的阴蒂。
“哼嗯嗯...那里....有点...”被爱抚阴蒂的江风在呻吟中再一次皱起了眉头,我能够明显察觉到这个少女的情绪中除了痛苦之外夹杂了一点其他的情绪,少女的双手仍旧在努力地抓紧床单,两只小脚也依旧在卖力地蹬踹着床垫,但是我能够感觉到,那紧绷的身体曲线,在刚刚还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一样,现在也慢慢的有了放松的趋势。
“继续深呼吸,继续深呼吸。”我加快了按揉江风那可爱阴蒂的速度:“你会没事的。”
“呼...呼...哈——”江风大概确实察觉到疼痛没有刚开始插入时的那般猛烈和势不可挡,发觉到我的方法确实有用的江风,更加有节奏的深呼吸了起来,而我也放开了在江风那紧致的穴肉中肆虐的震动棒,就让它那么放着——按照江风现在的状态估计也不敢让那根震动棒有任何的动作,所以我就放心地压在了江风的身上,用手挑逗着江风的乳头,然后又一次吻上了江风的嘴唇。
“呼——咕....咕啾...哈啊...啾...”有过一次接吻经验的江风对于我的亲吻也没有了上一次的那般被动和青涩,少女的矜持早就在刚刚的两次高潮中崩溃,事实上无论我刚刚因为分心而猛烈插入的震动棒给她带来的多么大的痛苦,此时的江风也依旧在期望着我,或者说期待着我,她期待我能够给她带来更多的快乐和舒适——只要是女孩子,就都是这样的,所以在我的嘴唇与江风那尽显冷酷的薄唇相接的时候,对于江风主动分开唇齿,用舌头搅弄我的口腔这件事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当然,江风毕竟只是第二次接吻,我在经验上有着压倒性的优势,所以几乎在江风将舌头送进我的口内的下一刻,我就又一次占据了主动权,但是在此时此刻,谁占据主动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只是想要让江风重新找到快乐的感觉,而江风也只是想要寻觅快乐(且不管最初的江风是怎么躺在我床上的),这就够了,我卖力地继续欺负江风的唇齿喉舌,也继续玩弄着那娇俏的少女蜜豆,江风则努力地尝试让自己放松,努力地深呼吸。
“咕啾....哈啊...啾...咕噜...真...白...啾...”
这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呢?到最后的时候甚至连我都感觉到头晕目眩,双方交换的唾液甚至已经无法被彼此完全吞纳入口中,自江风的嘴角悉数流出,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江风的身体终于完全地放松了下来,她又变成了刚刚的那只可爱的小狐狸任凭我的玩弄,我抬起了身子,看着那虽然仍然挂着泪水的双眼——那双眼睛此时已经完全被情欲的迷离所取代了。
“感觉好一些了吗?小狐狸?”我用手轻轻地蹭了蹭江风的脸颊。
“哈啊...哈啊...嗯...”一声娇羞的呢喃回应了我这么长时间对于少女乳头,口腔和阴蒂刺激的努力,大功告成这四个字从我的脑海深处浮起,双手撑着少女左右的床垫起身,看到少女那挺立在花苞初绽的胸部上的娇嫩乳头,正随着江风感受到的快乐而上下起伏着,穿着黑色过膝袜的双腿也不像刚才那般不知所措,而是自然地分成了“M”型,其间夹着的粉色震动棒,与少女的稚嫩肉穴之间开始互相适应与纵容,适应的结果就是那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汁,带有这世界上最顶级的酒庄都酿不出来的香醇,有着最奢侈的珠宝都无法展露出来的美丽诱惑,少女的爱液是情欲的明证,也意味着我该正是开始我的动作了。
于是我再一次握住了那根震动棒的把柄,开始将震动棒送进江风的深处再深处,随着我推开那紧密膣穴四周紧紧包裹的肉壁,江风的呻吟声虽说也混合着苦楚,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舰娘而言,这种程度的疼痛她已经完全能够接受了,所以江风只是轻轻地呻吟着,没有再喊出表达痛苦的词汇。
“嗯——哈啊啊...嗯...好...深...啊..”当我将震动棒整根没入的时候,少女的腰肢微微抬起,用有些惊异地声音回应着我的不断深入:“哈啊...原来可以...嗯...到这么深的...地方吗...”
“是的哦。谁叫这只小狐狸一直在把这根棒子往自己的最深处送呢。”我坏笑着挑逗这个少女,即使感受到了与疼痛并行的刺激与快乐,但少女依旧无法抗拒这种言语上的挑逗对她羞耻心的刺激,少女捂住了脸,争辩的语言几乎一触就破:“我...我才...没有...都是你硬要...塞进去...”
“不过,把这么个大家伙都吞进去了呢。”我将震动棒正式启动:“很努力了喔,接下来好好的舒服一下吧。”
震动棒发出了一声如同电钻启动一般的机器嗡鸣声,其上那密密麻麻的浮点同时开始以极高的频率震动,此时此刻少女那初经人事的膣壁中,每一个皱褶都被这根巨大的按摩棒疏通了开,理所当然的,阴道壁的每一个细节都被震动棒上的浮点进行无微不至的按摩,带来的刺激不必我来讲述和言语,只需要看江风的样子,聆听那悦耳的尖锐呻吟就够了——
“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不行呀啊啊啊啊啊!”少女地纤腰就像是触电了一样拼命地向上抬起,使少女的身体成了床上的一座洁白柔软又香喷喷的拱桥,她想迎合这种快乐又想逃避,想要委身于我又不想受制于人,想要在爱欲中沉溺又想要维持一向的冷静与理性,这样的矛盾冲击下,少女陷入了属于这场性爱的怪圈之中,以至于无力抵抗这作为疼痛后调的快乐,性快感就像是一只蛰伏在阴影中的幽灵,一旦察觉到它之后它就会变得肆无忌惮且无法抑制,忍受快感大概就是这世界上最为艰难的任务了罢,至少对于刚刚摆脱纯洁之身的江风来说就是如此。
快乐一旦从疼痛的尽头升起,就所向披靡的俘虏了这个可爱的少女。
“哈啊啊...太深了...等...等等!不要...不要动咿咿咿咿咿咿咿!!”尖锐地哀鸣着的江风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脑袋下的枕头,弓着腰,脚趾拼命地蜷缩着,想要抵抗这如同潮水一般袭上大脑的快乐,可是她根本做不到,我抓着震动棒开始在少女的身体里快速地抽插,通过震动棒反馈给我的感受让我能够感觉到江风那不断尝试闭合的肉穴正在不断地被我一次又一次地开垦,一次又一次地分开,在这样的过程中,大量的爱液也一次又一次地被我掏挖出来,每插拔一次,白露级驱逐舰的身体都会产生让人心旷神怡的悸动,花唇随着震动棒的震动也像是蜜蜂的翅膀一样抖动,感受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开,我也就不再拘泥于死板的传教士体位,江风很快就被我送上了极乐的巅峰,高潮着的少女已经无暇去顾及嘴角的口水和眼角的泪水,只是气喘吁吁又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上投射下来的炫目光芒。
“哈啊...哈啊...去...去了...这样下去...会变成...笨蛋的...”
“不用担心喔。”我托着江风的腰肢将她扶了起来:“今晚你我只需要在快乐中沉醉,享受某件事情的时候,一丝一毫的分心都是对快乐的亵渎,所以...”我拍了拍江风的小屁股:“跪在床上。”
“跪在床上吗...”江风倒是也没有争辩没有犹豫,直接跪在了床上,我则改换姿势扶着江风的小腹,迫使她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然后又一次将震动棒塞了进去,高频率震动着的震动棒刚刚送进去,就让少女那两条雪腿猛地晃动了一下——
“真白...真白...这样的姿势好奇怪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江风的口中发出的声音已经不能用呻吟来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本就如夜莺一般动人的声音此时染上了性欲的狂乱,小小的屁股随着我的抽插左右摇晃着,我也一直在用这根震动棒疏通着她的下身,直到我那交替使用的左右手都感到酸麻无力之后我才停下,这个时候的江风已经高潮了足足七次。
呻吟变成哀鸣,哀鸣变成呜咽,呜咽变成哀嚎,哀嚎变成狂乱的叫喊,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江风大喊着“求求你了我已经不行了”并彻底瘫软在床上,我也感到心满意足,将瘫在床上的江风像是摊煎饼一样翻了个身,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
“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江风哭着向我求饶,我则笑眯眯地回应她说:“我还没舒服过呢,怎么会这么结束呢?”
这么说着,我将那早已饥肠辘辘的下体与江风那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爱液的小穴贴合在了一起。
“欸...”江风在看到我将自己的肉穴迎向她的下体时,惊讶地发出一声轻叹,而当我们的生殖器官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在刚刚那接近十次的高潮中变得极度敏感的身体也还是立刻给了少女回馈,我亦感受到了莫大的快乐,同为女性,互相索取快乐的这种形式稍微有些奇特,但是本质上仍然是通过生殖器间的交媾来索取刺激,此时此刻我们的下体不仅仅是贴合在一起,而是如同嵌合在一起运作的齿轮一样对彼此的敏感处进行细致入微的摩擦与爱抚,我扭动着我的腰,带动着江风的胯下也不自觉地运动,于是,阴蒂与阴唇,阴唇与阴唇,阴蒂与阴蒂之间都在彼此刺激着,摩擦时彼此的爱液亦在交融,发出的淫靡声响成了我们两者之间呻吟声的绝佳背景音。
“哈啊...这样的...嗯...真白...真白!”
“江风...哈啊...哈啊...舒服吗?”我忘情地扭动着自己的腰,疯狂地从江风身上攫取快乐与满足,我们二人的爱液顺着贴合处流淌到床单上,让早已狼藉一片的床单看上去更加凌乱,价值不菲的床单已经被如同小兽一样挣扎的江风抓破了几个口子,扭动着的少女和我彼此凝望着对方的脸,都写满了沉醉于快乐之中的痴迷表情,双方都在忘我的享受这样的快乐,以至于双方都已经不再控制自己呻吟的音量,任凭快乐的情绪自口中倾泻而出,在这样刺激度适中的快感中,江风也想像是又一次换发了活力一样的呻吟了出来——
“哈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等我搂着江风的纤腰躺在床上,风停雨歇,云消雨霁,两个少女精光赤裸的互相抱拥着躺在床上,江风已经在刚刚的快乐中完全接纳了我,她在内心认同了我,所以才会在此时此刻任由我抱着她入睡,少女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儿,所以也用拥抱回馈了我的拥抱,并用额头贴着我的胸部,将小脑袋埋进我的乳沟中,这一晚上她一定累坏了罢,第一次性爱就去了足足十三次,我感受着床上一块又一块湿润的痕迹,感觉这个小小的少女在这个晚上已经流干了所有爱液,实在不忍心再折腾她,于是抱着她直到她沉沉地睡去,直到她在梦中发出呢喃,直到她说着“不要...别再...”这样的梦话之后,我才轻轻地放开了她,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当然在下床之前我还是又一次将少女的身体摩挲了个遍,权当是最后的温存,等这也搞定之后,我就穿上了自己那件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海军军官服,走出了这个华丽的房间。
就如同一封机密文件,我与每一位少女的关系都是如此:阅后即焚。
拖着有些疲惫的步伐来到了这家豪华酒店的一楼,四个男人在前厅百无聊赖地坐着,手里掐着烟,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着,时不时地把燃着的烟头放在烟灰缸边沿敲一敲,成柱的烟灰就掉进去,颇像这短暂又身不由己的人生,四个男人也都穿着和我一样的服装,素净的白色为他们四个平添了四分人样,扒了这身皮之后这四个人只不过是社会的渣滓罢了——至少我可以如此下定论。
这世界上确实是有着将排遣生活的压力当成生命全部的人存在,他们会不加节制地将自己的压力转移给他人,把自己的快乐变成他人的不快并丝毫不以为耻,或者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或者为追寻快乐与压力的释放而不择手段,很明显面前的这四位就是这样的人,这四个人是附骨之疽,是《哈姆雷特》里的奥斯里克——
“哦哦,大小姐。”首先站起身掐灭烟头的是文森特,个头高大,像是一座活着的铁塔,肤色黧黑,我估计这个人非常适合夜间作战,他的皮肤就是造物主赐予他的最好保护色,他一笑,我才真真切切地认识到了牙齿这个器官的洁白:“您完事啦?”
“大小姐。”第二个站起来的是伊迪萨,猴子似的家伙,瘦高瘦高,颧骨和他的身高一样突出,说话的时候会抓鬓角的头发:“嘿嘿,辛苦了大小姐。”
“我们现在....?”发出询问的第三个人是莫里斯,长相平平无奇,放到翻涌的人潮中感觉估计就像是朝纯净水里倒盐水一样没有波澜,但是那双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用色情的态度打量女人的猥琐光芒。
“回去。”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一来是我对他们是在没有什么好的气色,二来我也确实是相当的疲惫了,再看旁边的第四个人,还坐着,手里掐住烧了半截的香烟,我估计他最多也就抽了一口,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那支烟,他叫卢克斯,话不多,但是据说这个家伙总是被其他三个人称作狗头军师,估计应该是那种暗戳戳谋划什么坏主意的家伙吧,我倒是对他们要谋划什么提不起哪怕一星半点的兴趣,将披在肩膀上的黑色披肩紧了紧,拍了拍卢克斯的肩膀说道:“走了,回去了。”
这之后我走入了夜晚那无边的静谧和凉意之中,蹬上汽车,其他四个人亦是见机地挤进了车里,文森特坐在副驾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嘻嘻地问我:“那个,江风的味道怎么样?”
江风是属于另一位提督的舰娘——在这个随时有毁灭风险的世界中,海军的结构被重新规划,来自深海的心智魔方催生出的少女们披着舰装为能够用心智魔方召唤出她们的人而战斗,在纵横海洋席卷世界的塞壬威胁面前,舰娘是唯一能够对她们造成伤害的武装力量,想到这里我不禁咬了咬牙:如果这些舰娘能够早一些被召唤到战场上,那可能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包括我父母在内的牺牲了,沉重的长叹一声,目光又瞟向了将副驾驶室塞得满满当当的文森特:“和你没有关系吧。”
“是是是,大小姐说得对,那承诺给我们的物资——”文森特的脸上写满了迫不及待。
说是物资,不如说是嫖资,我心里嘟哝着,嘴上应付了几句之后就发动了汽车,他们要从我的港区出发回到各自的港区,距离倒是不远,我是想让他们快一些离开——这四条哈巴狗是当年父亲在军事上伙伴的儿子,万万没想到虎父无犬子这件事情居然在我身边同时出现了四次例外,我也不禁为此而感到奇妙,这些人为了继续保持与我的合作关系,在这几年想到了能够继续留在我身边的方法——那就是将她们召唤出来的舰娘献给我,换取我手里的石油和各种各样的物资。
舰娘一旦被从心智魔方中那复杂又神秘的世界里被孕育成形,就成了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此后再不能在总指挥部的图鉴中找到了,如此一来,这位被塑造出的舰娘就成了专属于某一位指挥官的兵器,我几乎每天都要查阅那份图鉴,好检查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舰船有没有落入他人之手——
至于能代,那是我一见倾心的欢喜,是我到现在为止都在念念不忘的舰船,从那对儿尖锐的角到娇俏的身体,无一不牵动着我的心。
这之后,要再采购一些魔方才行呢。
我心里这么想着,却仍是面无表情地驾驶着汽车,车内很安静,这四个人与我几乎格格不入,我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话题,他们也不敢在我面前大声小声,所以全部都只是闭着眼睛,像是心怀鬼胎似的不说话。
我只是看着飞速变换的汽车前窗中的风景,左右的景物随着汽车的高速移动一直在倒退,像是想要把我的思绪一并送走,开车的时候莫名地想到了江风——此时这个女孩儿应该还在极度的疲惫中沉睡着,对于她而言我是什么呢?我是今晚将快乐与温暖送给她的人吗?她会记得我许下的承诺吗?
“唉...”我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在过去的那么多岁月里,我只是将那些背负着恐怖武器的少女们委派到海洋中,面对无尽深邃的蓝色海水和如同乌云一样黑压压地冲上来的敌人,她们的心中会产生恐惧吗?她们会为战斗而厌倦吗?
突然就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呢——我眼睛的焦点在某个瞬间变化了一下,于是那无限延伸的沥青公路上就突然浮现出了我的脸——这是一张因为疲惫而有些憔悴的倦容,可能只有我自己清楚的知道我的憔悴绝对不仅仅来自于和这些美少女们在床上翻云覆雨带来的疲惫,那些对于战斗状况的分析,对于物资的统筹和谋划,对于战斗队列的部署,这些本职工作之外的,对于命令和情报的上传下达,对于那些各怀鬼胎的官员的应付,都成了笼罩在我心头久久不散去的阴云。
与人的斗争永远比与事物的斗争要更让人心力交瘁,我的手指不满地敲了敲方向盘,再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能勉强看到自己的额头和眼睛,很奇怪,明明还是个正值青春岁月的女孩,眼睛却已经有藏在眼眶之下的趋势了,抬头的时候也能看到不少的抬头纹。
感觉自己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可能确实是老了,若不是老了,怎么会这么得心应手的在床上将那些少女玩弄得高潮迭起呢?但若说我老了——我的容貌在这些被称为是人类审美顶点的舰娘中央,似乎也一点都不显逊色呀?
“唉。”我又叹息了一声,继续开车,车速在提高,我看了一眼这些家伙,巴不得马上将他们送走,可是——我面对的这些事情,已然足够让我感到疲惫和痛苦,那么那些被称为兵器的少女们呢?她们又如何呢?
我或许只是在面对尔虞我诈和堆积如山的文件,可是她们随时随地都要面对死亡啊。
她们会为无尽的战斗感到悲伤吗?一定会的,江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她们确实是武器,可是在没有战斗的时候,她们就是最普通不过的少女,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性格——
“江风的指挥官什么时候去接江风?”想到这里,我将目光转向了文森特,文森特则笑嘻嘻地回应道:“大概明天早上就会过来接走她了,你是不知道,那个家伙懦弱的很,一听说是真白大小姐挑中了她的舰娘,连夜就把江风送过来了。”
“嗯,好。”我点了点头,心下想到了江风有可能对我念念不忘的事实,如今这个事实反倒让我心痛起来了,继续开着车的我看向了天空中茫茫的夜幕,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挡风窗中我的虚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