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永远是这世界不变的主题。世界上完全和平任何地方都没有冲突的时间,到现在为止,加起来也只有短短几年。
一位把发展重心都放在民众幸福与城市繁荣的领主,居然忘了花心思在保卫城市与子民上。这块几乎没有任何防范措施的美味肥肉,自然少不了想要吃掉它的恶狼。
一次没有宣战书的突袭,彻底打破了深夜里的寂静。从攻破城门到杀入宫殿,只花了短短的半个钟头。连侵犯者都没想到,自己的行动居然这么的畅通无阻。
领主可没花多少时间与财富,在护卫队上。即使护卫们对领主的忠诚有目共睹,但在装备与人数的差距下,很快便全军覆没。
领主拿起自己心爱的武器,与侵犯者展开了搏斗,这最后反抗也仅仅是多换了两条命而已。这座城市曾经的主人,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侵犯者们的首领,许多座城市的寡头领袖,砍下了战败者的头颅,他热衷于从自己认为价值的对手身上收集战利品。
他欣赏着自己收获的成果,其死不瞑目的面容,真是瘆人!不过这样也好,挂在自己的皇宫里的墙上,能让来访的客人都知道,反对他惹怒他会是怎么样的下场。
“都解决了吗?”侵犯者询问着在自己身后半跪着的小队长。
“嗯,现在没有人在反抗了,除了死了的,就只剩投降与逃掉的。”小队长低头汇报着,即使侵犯者没有面对着自己,也不敢在与他说话的情况下抬头。
这么倔强是么?乖乖赴死不好么?侵犯者对着领主头,心里默默嘲讽着他。我原本不想出现那么多死伤的,但你居然划破了我最好的衣服,那就让这座宫殿里的其他人来补偿我吧。
“把投降的全都处死,然后城里发布悬赏,缉拿那些逃掉的大臣与跟王室有任何联系的人,包括卖给鲜肉的屠夫!”侵犯者把头颅挂在了腰间,他那一身鲜红的战袍,最开始可是洁白无比的,都是被他的次次战绩所染红的。
“捉到那些逃跑的人之后,全部处死。”
城郊的森林里,一位蜥蜴人与一位鳄鱼兽人,他们刻意避开了路,直接在道路两旁的树与树之间穿行着。速度缓慢,要不是他们的厚皮与鳞片,会被树枝刮得遍体鳞伤,但这是他们目前最保险也是最安全的选择。
“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啊?”公主用爪子打理着自己的白发,即使双耳旁的辫子还在,但披肩白发被树枝树叶弄得像鸡窝一样。“我讨厌这些虫子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公主陛下,你还是动作轻点吧,你的红色鳞片与白发本来就很显眼了。”护卫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确认安全后才小声叮嘱自己的保护对象。
“我总不能像丢到我的珠宝首饰一样丢掉我的头发吧?”五颜六色的宝石与闪闪发光的金子,谁不爱呢?公主特别喜欢用这两样制成的珠宝。她原本打算把首饰卖给平民来换取一些补给,但那位平民怕被牵连进去,所以就拒绝了,不过没有举报她。
“那些东西总会有的。”靛青肤色的精壮鳄鱼安慰着蜥蜴,短短几天,她失去了非常非常多的东西,能坚持下来不崩溃已经难能可贵了。“不过也确实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睡一觉吧?还是说明天继续赶路?”
“这方面我不懂,你说呢?”现在这种情况,可不是在皇宫里一样了,有无数人愿意为自己效劳。自己的护卫能到现在还事事请示自己,这不算忠诚,那什么才算呢?
“我们在前面过夜吧。”鳄鱼自己受得了这样的苦难行军,但他不想让公主陛下忍受这些,至少让她轻松一点。
傍晚,公主躺在自己花了不少功夫在这林中清理出来的一片草地上,草没长多高,躺上去软软的,比前天那片有高又硬的草地好多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自己以前的生活,自己不懂得珍惜,已经忘却了许多。她不想在忘记一些美好的回忆。
突然,旁边的灌木传来一阵沙沙声。这不是什么小动物能弄出来的动静。她立刻做了起来,警觉地环绕着四周。待一个熟悉的脸庞出现了,公主才放下了戒心。
鳄鱼回来了,他带了一些食物回来,是一只死掉的兔子,不是兔子兽人,是那种不会说话没有智慧的愚物兔子,那些可以用来拉车食用的愚物。
公主可不会对此感到惊讶,她学习厨艺的时候,曾向屠夫们学习如何屠宰愚物。
昨天,鳄鱼去到一户森林里的人家要吃的,里面的老奶奶递给他了一些肉干。并叮嘱,以后不要到别人的家里索要食物,至少别在这个城市里,他和公主的悬赏金,都购买一屋子这种肉干了。
“我知道,我知道。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安全。”公主可没觉得昨天的肉干有多好吃,那是为了储存而制作的,不是为了美味。“所以,我们总不能生吃兔肉吧?”但生肉总是比肉干难吃,鱼肉除外。
“那我们生个火,烤一下?但那样是会冒烟的。”护卫把死兔子放在了一块岩石上。他可不会做饭,生吃死兔子对他来说没问题,但她不知道公主行不行。
“安全安全安全,唉,我现在还有什么能失去的呢?”公主虽然没有崩溃,但情绪一直处在低谷,而且这几天也没有什么能让她开心的事情。“要是我得顿顿生吃死兔子才能活,那我还不如死掉呢!”
鳄鱼护卫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向来都是服从的那一方。
他们捡了点树枝,支起了一座篝火。蜥蜴掏出不能吃的内脏,鳄鱼用剑把死兔子切成几块,穿在了一根根树枝上。
这是没有任何佐料的原始菜肴,兔肉的腥味在炙烤后依旧残存。
美味的烤肉,一顿真正的熟食,几乎让他们一天的疲劳消失得一干二净。
饱餐一顿后,他们围坐在篝火边上,闲聊了起来。
“你说,我现在是不是不算公主了?”萨德哈郁闷地揪着自己的辫子,还好,自己还有辫子与长发。
“算,当然算。”即使她不再是公主了,但塞努缪斯还是会保护她的,自己从十岁就开始在她身边了,他已经习惯与她为伴的生活。
“我估计别的城市不会认我这个公主的吧?我只是个没有血缘关系被捡来的孤儿。”萨德哈的养父在成为领主之前,就收养了她。
“就算他们不承认你是公主,那你还是一位公主,我承认你是。”这些听起来像是情话的语言,在萨德哈与塞努缪斯相处的多年里,已经互相倾诉过很多遍了。
“你说我是公主我就是公主?那我还说你王子呢!你难道就是王子吗?”
鳄鱼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比公主还不擅长交际。
“你先睡吧,我们明天还有赶路呢!”护卫转移了话题,他们明天最好早点出发,这样能赶在天黑之前走更远。
“那你呢?还是要守夜一会儿?”
鳄鱼点了点头。现在时间还未到深夜,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搞不好还真有人会找到这里。
“那,你困了记得也来睡觉。晚安咯”公主蜷缩在地上,这样会暖和一点。
而护卫,熄灭了篝火,用他那在黑夜中依然犀利的双眼,预警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塞努缪斯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确实有人看见了他们点燃篝火所冒出来的烟雾,也确实有人把这件事上报给了刚占领城市的入侵者们。
军营在午夜,重现点亮了灯火,巨额的赏金让他们抛下了温暖的床,他们现在有事情做了。
黯淡的月光是穿不过这茂密的树叶的。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即是有鹰一般有神的双眼,也丝毫派不上用场。
但他的听觉,可是能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发挥巨大的作用。
沙沙沙,即使潜行者的动作如此之小,但鳄鱼兽人还是听到了灌木丛所发出来的微小声音。
是某种昼伏夜行的愚物么?如此庞大的森林,愚物可比城市里要多得多。那些狩猎愚物的猎手们,带着武器与护具可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的。
塞努缪斯的一只爪子握住了刀柄,小时候的训练告诉他,万事最好都往最坏的地方想。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能在漆黑中分清一个个物体的轮廓,他当这些轮廓发生巨变的时候,就是他出手的时候。
弓弦的震动。当鳄鱼回过头来的时候,一团火星直冲着他的脸而去。拔刀,挥刃,箭矢被弹开了,但箭头所带着的火焰点燃了一旁的灌木。
很快,树林便被火光所照亮了,犹如白昼。一个个敌人一起扑了上来,伴随着他们的,还有更多飞来的箭矢。
护卫尽力让自己身体的动作跟上脑子的反应。他侧身他垫步,箭矢从他的身边擦过;他挥刀劈砍,利箭被弹开到一旁。
但,在数量面前,一个人的力量总是微不足道的。有一只箭,射中了他,他不是没看到,是他的动作实在来不及反应。即使皮肤上有坚硬的鳞片,但箭头还是插入了他的身体,命中了他的小腹。
他的痛觉没有他的本能反应快,他的手臂仍然在挥舞着直刀,他的思维仍然在专注着战斗。
刺击,刺穿对方的胸膛;回身斩,斩掉背后袭来的敌人;招架,挡住砍来的利刃并顺势划开对方的小腹;斩手,斩断敌人的手臂并拿起他的利剑斩杀身旁的敌人。
五名军队中的精锐,统统倒在了血泊之中。在灌木丛中同是精锐的弓手们,被这一副场面吓得愣住了,他们之前对付的敌人可没那么强,可没那么凶残。
塞努缪斯赢来了片刻的喘息时间,自己的思绪终于能稍微放慢了下来,也就给了机会让痛觉传达到他思维里。
一股剧痛从小腹里传了出来,比这还难忍受的痛苦他都经历过!但身体里生命力的流逝,可不仅仅只靠意志力就能解决。
是这个箭头有毒吗?还是这个箭头太锋利了?还是它好巧不巧刚好射穿了自己的内脏?他握住这只箭,想把他给拔出来,但就在这短短的几秒,他全身的力量便流失殆尽。他不仅没力气再握住箭矢,双腿还没有力气再支撑他屹立在这里。
鳄鱼兽人的身躯,就这么无力地,往前倾倒下去。
但他拒绝,他拒绝就这么倒下!他用自己的直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自己不能倒下,自己不能跪下,自己是最后一个能保护公主的人呢,自己是公主最后的希望,自己答应过带她逃离这里,平平安安地到另一个国度,让她继续当一位公主!
塞努缪斯的眼前逐渐发黑,耳朵开始发鸣,虽然他的意志从始至终都坚韧无比,但他的身体已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死神正在向他招着手,等着跟他一起吃顿饭!
灌木丛里的埋伏者们,有人反应了过来,他撑不住了!快上!他这样子可挥舞不了他的利刃!
一只箭矢射中了鳄鱼的小腿,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消散……
即使对于冷血动物来说,这里也实在是太冷了。
即使对于伤痛伴随生活的战士来说,这也实在是太疼了。
即使对于这双在黑暗中依然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地方也实在是太黑了。
这里不可能是死后的极乐世界,但没十八层地狱那般折磨。
塞努缪斯的思维依然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他的心脏依旧在不停跳动着。是因为他的求生意志无比强烈?还是有其他人不想让他死?亦或是,他命不该绝?
鳄鱼兽人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开始担心起来自己要守护的人。
公主那一晚在睡觉,她究竟怎么样了?她是否还活着?
呵,从鬼门关逃了回来,居然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再次重返,还开始担心起来别人的死活了!
他的躯体开始渐渐恢复知觉。
自己脚爪触碰不到地面,双手手腕被锁链紧紧地束缚在了一起,铁链是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自己就这么被吊了起来。
他踮起脚尖,试图用地面支撑自己的身体,但徒劳无功,他只能用手腕继续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他试了试自己的爪子,铁链是如此的坚固,再加上伤痛与饥饿所造成的无力,仅凭他的手,是逃不掉的。
塞努缪斯现在真的无计可施了。不过,他不用再这样等下去了。
沉重的门被推开了,一团小小的光球,进入到了这里。虽然光线微弱,但鳄鱼还是看清了周围,石砖材质的墙与地面,上面沾满了许许多多的血渍;周围摆满了各种各样审问与折磨用的刑具,上面的液体还在往下滴着,看起来前不久有谁死在了上面。自己被吊着的高度离地面并不远,但自己就算踮着脚,离地板上至少还有一个小臂的高度。
踢着油灯进来的,是率军侵犯的入侵者。是他杀了领主,也是他派人来追杀公主。
“噢,我还以为你活不过来了呢。即使我们的医生很厉害,但如果你的身体没那么耐操,他们也回天乏术。”施暴者把油灯挂在了一旁的墙上,这样他就可以腾出手来施虐了。
“公主陛下呢?她在哪?告诉我!”鳄鱼兽人焦急万分,公主的身体可没自己的硬朗。
“你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噢,你可太忠诚了。”施暴者凑近了俘虏,怕太远了他听不见。“我身边就缺你这么忠诚的部下,也不是没有忠于我的人,只是他们没有你的十分之一厉害。”
“呸……”塞努缪斯想吐口水,但口干舌燥,只有声音没有水。“我是永远都不会向你跪下的!半跪也不会!”
施暴者开始哈哈大笑,双手鼓掌为这名阶下囚喝彩。
“都到了这种地步,给你发军饷的人都死光了,结果你还是那么嘴硬。”掌声渐渐消失,他只值得那么多。“如此忠诚的军人,真是一件充满威力的武器,想要说服你估计会很难很难。但我还是想问你,愿不愿意为我工作?我可以给你的东西可比你的旧主多得多!金钱,名望,权力,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我拒绝,你拿什么东西都收买不了我的。”鳄鱼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不带一点迟疑。
“真的?”施暴者伸手,轻轻触摸着俘虏的胯部。“那,那位公主呢?你很喜欢她对吧?你两的绯闻可不少呢,我让她做你的妻子如何?或者说,让她做你的性奴隶?或者你把她的舌头拔掉让她做你的宠物?”
施暴者突然用手用了按了按鳄鱼兽人的跨部,隔着生殖腔,他能感受到里面有个硬硬的东西……
“噢,你看看你,死神都有可能再来找上你呢,你居然勃起了!”施暴者再次哈哈大笑。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鳄鱼挪动着下半身,想给污蔑公主的人一脚,但实在太虚弱,腿都抬不起来。
“她干起来?屁股爽还是嘴巴爽?她叫床的声音有多大?有野猫发情的声音大吗?还是说你跟她做爱的时候喜欢把她的嘴给堵住?噢!该不会是她这个荡妇自己要求的吧?”
“你他妈的闭嘴!你个混蛋,我不准你污蔑公主陛下!你最好把你的嘴放干净一点!”鳄鱼彻底被激怒了,他大吼着,想把嘲弄公主的人撕碎。
“要不然呢?”施暴者饶有趣味地问道。
“我就把你的头盖骨当碗使!”塞努缪斯怒吼道。
施暴者失望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招募不了这位人才了。
“好吧,我想再怎么说也劝不了你,那我还是找你的小老婆去了。”
“公主陛下在哪里?你要拿她干嘛?”愤怒瞬间变成了焦急。
“你猜。”施暴者转身,拿起挂在墙上的油灯,打开了门。“噢,你知道你刚才对我的不敬,赢得了什么吗?”
“你要杀了我吗?”
“比这糟多了”施暴者笑了笑。“如果公主到时候跟我求情,我会考虑放你一马。如果她跟你一样嘴硬的话,那我建议你还是赶紧想办法自杀吧。”
施暴者离开了这里,关上了门。这个阴暗潮湿的房间,重新变得漆黑一片。
她醒了,身与心都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她不是在某个寒冷的洞窟里冻醒来的,也不是在某个长满灌木的森林里因为蚊虫叮咬而被惊醒的,她睡到了自然醒。
她甚至都不想赖床,她已经睡够了。
她张开双瞳,在床上坐起身来。自己宫殿里,自己睡在养父的寝室里。但这张床却跟她的记忆完全不一样,这不是养发的床,比以前的舒服许多。
萨德哈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难道,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只是一个漫长的噩梦?其实自己的养父还活着,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美好。
蜥蜴人公主抚摸着自己的秀发,两耳旁的辫子都被解开了,是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弄开的?不太可能。
“噢,你醒了啊?昨晚做了什么样的好梦?”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他,那位率领军队入侵这里,杀掉领主的入侵者。“放心,你以后每天都睡这里,每天都会做好梦。”
萨德哈不知所措,这一切是真实的,刚才自己的脸被掐得好疼!
“你……你到底想……”萨德哈语无伦次,面前的这位施暴者,之前杀死养父的时候可是凶残无比,怎么现在却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你要对我做什么?为什么要……”
施暴者坐在了双边,把公主身上的被子往上给她提了提。
“放轻松,不要那么紧张好么?”他微微举起双臂,让赏心对着害怕的公主。“我可什么武器都没有带,你看,我的爪子为了你,都修建得那么平了。”
施暴者身子微微前倾,右手前伸,触碰并轻抚蜥蜴人的白色长发。
“噢,请允许我打几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好么?”秀发拂过他指尖的感觉,犹如把手放在涓涓细流之中。“你的头发,真是一件漂亮的婚纱啊!还有你那湛蓝色的双眼,像是点缀在白纱上的蓝宝石!噢,这件婚纱也只能配得上你了。”
“我的辫子……”萨德哈真的真的很喜欢自己的辫子。“是你……”
“我觉得解开来会更好看。”施暴者回答道。“放心,我以后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比现在还美丽无数倍!”
“嘿!这是我的头发!”公主非常生气,从来没有人对她的打扮提出过批评意见,她也不允许别人提,至少不能是面前的这个人提。“不是你的!”
“噢,这么快就拒绝成为我的妻子了?”施暴者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公主的腿上,隔着被子抚摸着大腿。
“别碰我!”红蜥蜴下意识地拍开了他的手,并扭头把他抚摸着头发的手给甩掉了。“你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有老婆的!”
“这么快就做决定了?”他链式刚才的微笑渐渐消失了,但看上去没有发怒。“你还没深入的了解我呢,说不定你会喜欢上我的内在呢。”
“他呢?我的护卫呢?”萨德哈现在才突然想起来塞努缪斯,自己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呢。“保护我的那位鳄鱼兽人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施暴者突然脱下了自己的长袍,只把腰间的一个绳结打开,袍子便落在了地板上。他让自己的躯体彻底暴露在公主的眼前,让她尽收眼底。
“你干嘛?你这跟个……”公主想骂他流氓的,但自己的护卫还生死不明,最好还是别激怒对方好点。
他从床上站起来,用指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胯部,刺激着那里的器官。“来好好了解我吧,说不定之后你就会爱上我呢。”还没等公主说话,他便直接伸腿骑在了公主了小腹上。
“啊!”突如其来的重压让公主的肚子翻江倒海,胃酸甚至都呛到了喉咙里。
“看看,仔细看看。”施暴者把手从胯部拿开,身子往前挪了挪,让公主的双眼能把他的生殖腔看得更加清楚。“这一定是你喜欢的类型。”
“呸呸呸!”公主左扭右扭着头,虽然身子挣脱不了,但自己的头还是可以扭到一旁的。“谁要看你的那里啊!”
“噢,真是羞涩呢!但我知道你是很喜欢的,让我来帮你吧!”施暴者抓着公主的后脑勺,让她的头凑到自己胯部前面,让她的嘴尖紧贴着自己的肉缝。“闻!深呼吸!好好闻一下吧!记住我的味道并迷恋上它吧!”
“唔唔!”施暴者的力度太大了,以至于公主的嘴压着张不开来,那近乎绝望的支支吾吾,更加激起了他的性欲,他穴内柔软的阳根,迅速变硬变长,开始往外面冲去。
“唔唔唔唔!”公主挥舞着自己的手臂,但都是无用功,坚硬的肉棒触碰到了她的嘴巴,马眼里残存尿液的骚味直冲她的鼻子,但她却无能为力,再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
“噢!你真的很喜欢我的下面啊!发情的声音都变得如此模糊了,你是不是只好用身体来祈求我,给予你更多?”施暴者是真的这么意为的,还是用来羞辱公主的?
施暴者放开了公主的头,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时间,他可不想现在就跟她玩性窒息。“张嘴。”
公主不断地往床下吐着口水,刚才可真是恶心极了,自己得洗多久的澡才能洗干净啊?
“我叫你张嘴!”施暴者抬高了语调,虽然不至于算是吼,但威慑力也不小。“不要让我逼你!”
萨德哈摇了摇头,她不敢张嘴说话。
突然!施暴者掐住了红蜥蜴的脖子!突如其来的窒息让母兽本能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挣扎着,但除了让那根性器变得更加坚硬以外,什么用都没有。施暴者抓住这个机会,把性器插入了公主的嘴里,并把屁股坐在了公主的脖子上。
公主能再次呼吸了,但窒息感依旧存在。自己的嘴巴被塞满了,只能用鼻子来呼吸。口腔里的硬物不断抽插着,经过她的喉咙直到食道,性器一来一回活塞运动,不断刺激着萨德哈的喉咙,干呕的感觉绵延不止,并且一直在不断变化着,喉咙绷紧的肌肉每秒都不一样!
母兽用自己的牙齿狠狠咬了下去,但并没有口里的鸡巴有所退缩,反让硬顶着牙齿的咬合力,继续不断抽插着。
“爽啊!爽啊!”施暴者愉快地叫喊着,似乎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再用点!再用力点!哈哈,你牙齿刮蹭我鸡巴的感觉可真是太爽啦!你这么棒的口活,也只能配得上我啦!”
公主感觉到喉咙掐着的阳具,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像是有一股力量,正从底部马上要爆发出来。
施暴者突然拔出来了自己的性器,上面虽然有被牙齿刮过的印痕,但没有流血没有破皮,什么湿哒哒的,拔出来时飞的水珠甚至甩在了公主的脸上。
“第一次算是你不了解我。要是以后你敢在没有我的命令下给我咬,那我就打碎你的牙。”施暴者抚弄着自己的阳器,就在公主的眼前,他还骑在公主身上呢!“我的生命精华我只会留给我的妻子,你想要吗?”
“呸呸呸!”萨德哈一边吐着口水,一边也是在唾弃着施暴者。“谁要做你的老婆!滚啊!”
“真的?”施暴者停下了手里的活,表情开始严肃起来。“在深入了解我之后,你还是拒绝我?拒绝我成为你的丈夫?”
“就算要当你的老婆,也得等我的未婚夫死了才行!不过他会来杀掉你的!一定会的!”公主依然坚信自己的护卫会来救自己的。
“噢,所以你两真的……有染咯?”施暴者没想到,这种流言蜚语居然会是真的!“不过你得知道,现在是我来挑你,而不是你来挑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愿意当我的妻子,那就当我的玩物吧!”
施暴者掐住了公主的脖子,这次是下了死手。公主自然挣脱不了,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她一直都认为,塞努缪斯会来救自己的。
一定会的。
萨德哈的意识开始渐渐消散……这是她最后一天做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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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