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一个晚上,小粮仓里,还记得吗?”
夜很兴奋,她聪明的脑袋在此时却变得愚笨起来,心里有着许多感激的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但又感觉被什么阻挡,单在脑海里回旋,吐不出口外,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最终只是像个笨拙,刚学会说话的小孩一样,零星破碎地挤出几个词语。
“!?”
被夜提醒的贝玛这才重新抬起头,疑惑地盯着夜的脸,努力搜刮记忆,待那个躲在自家粮仓中伤痕累累的“吸血鬼”女孩从琐碎的脑海深处被重新翻涌而出,贝玛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第二天早上你就消失了....”
贝玛脸上终于浮现了重逢的欢喜笑容,她牵着潘妮走上前来,刚想握住夜的手,眼睛便扫过夜身上穿的花纹繁复,丝绸织成的衣裙,就这么硬生生站住了,伸出去的手尴尬地缩回来,脸上重新带回面具般恭敬的表情,抬起的脑袋又低下去。
“小姐....我,不,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种莫名的不好的情绪在蔓延,夜在心里摇晃着脑袋,想要将这冰冷糟糕的感觉甩掉。她跨出一步,用柔软的小手紧紧反握住贝玛的手,想将心中的感谢传达给她。
夜记得,贝玛的手应该是圆润厚实的,可就是短短的四年,这少女的手就变得又粗又肿胀,到处都是皲裂的皮肤,像是粗糙的松树皮。
夜又仔细看着她的脸,很是耐看,标致年轻的脸蛋上,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周围已经发黑肿胀,有着一丝一丝的褶皱,夜知道,经常得不到良好休息的人都会这样,刻在夜脑海里的水灵明亮已经消失殆尽,仅留下麻木与受惊鸟雀相似的警惕。
她才十八岁左右啊
沉重翻涌上夜的心头,她不敢再去看贝玛的眼睛,不敢将这种悲哀以同情的眼神在她面前轻易流露出来。而贝玛被夜突然握住后身子一愣,随后便惶恐不安起来,双手触电般想下意识缩回去,却又立马反应过来,僵硬着不敢动弹。
“啊....小姐,您,您这是干什么。”
“贝玛,谢谢你那晚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一直记着,当时事出突然,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没法好好报答你....”
“小姐您真是的....不就是一副旧羊皮毯和一个酵饼吗,倒是小姐您留下的两枚金币,救了我和我妹妹一命....”
贝玛想到那两枚金灿灿的戈特,流露出真挚的莫大感激,她突然泛出泪花,带着潘妮便要给夜跪下,在夜的惊呼声中被夜死死拽着手才没跪下去,但夜也拗不过眼前这位倔脾气上来的少女,非得受了她的鞠躬,贝玛这才收敛起眼泪。
夜牵住潘妮的手,跟在贝玛身边,四年前给她活泼开朗印象的少女,此时此刻却让她感到一种陌生疏远的距离感,她甚至不敢询问夜的名字,只是恭敬地称呼她为小姐。倒是害羞的潘妮粘着帮助她的大姐姐,乖巧的抓着夜的手,紧紧贴在她的身后。昏黄光景下,夜打量这个萧索的小村庄,零星的破屋边,许多枯草的断茎随风抖动着,没有一些活气。
夜侧头望向贝玛那双无神的眸子,发现那双无神的漂亮眸子同样在打量着自己,短暂的碰撞之后,后者的视线慌张的移开
“这个村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四年前,这个村子虽然小,但远没有这样了无生气,人口也没有这么少,不然也不会有一大帮扛着农具的壮汉在大晚上追着夜到处跑....
究竟怎么回事,才会让朝气蓬勃的村庄在短短四年前变得如迟暮老人,气息奄奄,破败荒芜到在这里有着深刻回忆的夜,一时间里都没能认出它来。
夜发出这个询问后,看到一旁贝玛的身体很明显的在颤抖,身体两侧的拳头篡得紧紧的,她转头与夜血红的双瞳对视后,又快速扭过头去,嘴唇抖动着,似乎在顾虑什么。
“放心吧,我只是在一个旅行的商人。”
在听到夜如此轻声说道,贝玛才缓缓吐出浊气,神情瞬间变得悲愤,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都是城里那帮可恶的贵族!”
“....”
尽管隐约猜到是这样,夜还是沉默难语。
“那些贵族,那些贵族!说是要给新到任的白衣主教修建一个大教堂,就把村里能干活的人都抓走了!”
此时刚好走到草屋前,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木门被阴沉着脸的贝玛一拳砸开,上边留下拳头状的浅浅凹痕。
“大部分都没熬过那帮畜生的折磨,被活活累死,我父亲也....遗体就垃圾一样被随意抛在野外。母亲不相信父亲已经死了,要去城里讨个说法,结果,结果被宪兵做了那种事情,回来后在屋里上吊自杀....”
“我和潘妮靠着小姐您留下的戈特换了些物资,才撑到现在。本来打算和潘妮去城镇里求一份工作谋生,结果潘妮又突然得了怪病,还剩很多的卢布也因为要给潘妮买药,一干二净了....”
贝玛说着走进那只有一张床和桌子的屋子,拣来板凳坐下来,深邃的痛苦刻在她的脸上,眼角发红却没有泪水流出,石头一般全然不动,大约只是觉得苦却形容不出来,但生活总得继续,她双手捂住脸陷入片刻的沉默。
潘妮现在说不出话来,但她依然努力发出咿呀的声音,在夜的搀扶下走到姐姐边上摇晃她的衣角,在尽她所能安慰着贝玛,贝玛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抽动面部的肌肉,对妹妹露出一个勉强微笑。
“.....”
看着贝玛那仿佛把痛苦咬碎,然后混着血吞下的笑容,夜感到似乎有一股火焰正在升腾,这股火焰是如此迫切地希望能指向些什么。
指向宪兵,指向贵族,指向某种罪魁祸首,火焰渴望能得到宣泄,渴望到令她害怕,感到自己正在变得无比陌生。
而贝玛漂亮眼睛中那份茫然与悲切的麻木又都化作苦水,将心间升起的火焰浇灭得连薪灰都没有剩下,只留下彻骨又冰凉模糊的无力感,令她四肢发冷。
这种无力感她很熟悉,很像她在神都地下的魔女监狱,亲眼目睹那些女孩被当成活生生的人肉电池,日夜榨取后的心情,又有一点不同。
但一样的是,现在的她不知道怎么做,也什么都做不到。
“小姐,我只剩下潘妮了....我现在只想把潘妮的病治好,然后和潘妮好好活着。”
“对不起。”
“没事,您这种小姐愿意关心我们这些平民,我已经很开心了....”
夜别过头去,再次陷入沉默说不出话来。而贝玛也是头都没抬应付着夜,她重新站起身来,郑重且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摸出牛皮纸包的袋子,放到屋子中央,估计是餐桌的木板桌上,摸了摸潘妮的小脑袋,柔声说道
“潘妮,来,待会要乖乖吃药哦。”
“那个,贝玛,我正好在一名非常出色的医生手下学习过,可以让我帮潘妮看看吗?”
听到“药”这个字,夜这才想起自己一开始的打算,而贝玛在听到医生这两个字后露出茫然的表情。
“医生?那是什么?”
“就是类似教廷治愈神官或是牧师,为病人治疗的职业,只是不以魔术为主要的医疗手段,不用担心身体虚弱的病人会承受不住高阶魔术的副作用....”
前边这些贝蒂显然没有听懂,但她在听到‘为病人治疗’这几个字后,脸上便浮现出欣喜的神情,克制不住激动,抓住夜的肩膀来回摇晃。
“真的吗!小姐,您真是我命中的贵人!”
在看到贝玛眼中重新浮现的光亮以及她发自内心涌现出的高兴神采后,夜将到嘴边的‘我尽力’等词语吞了下去,只是慎重缓慢地点头。
“真的。”
“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去烧水,潘妮,潘妮就拜托小姐了!”
贝玛浑浊的眼里冒着光,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按她先前表现出的警惕,她不应该会轻易就相信夜,但夜明白,这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表现,这说明,贝玛与潘妮两姐妹的境遇或许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夜没有将心中的担忧与同情表露出来,她在潘妮身旁蹲下,轻轻捏住潘妮能摸到骨头的瘦弱手腕,一缕细小轻柔的魔素从夜白玉般的指尖钻入她体内的血管中。
夜本就白皙的脸霎时间变得更加惨白,那缕魔素顾不上维持,消散在潘妮身体里,她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用正在不断颤抖的双手解开潘妮那件又破又旧的羊毛大衣,看到了其下景象。
只见,潘妮皮包骨头,肋骨分明,似乎随时都会散架的小身子上,零星渗出一些如同结石的深黑色的晶体,无数紫黑纹路自皮肤下蔓延,如怪物骇人的血管,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潘妮的生命,而这张正在编织走向死亡的网,赫然已经到了心脏的位置。
夜痛苦地闭上眼睛,如被火烫到般迅速将羊毛衣合上,已经不用继续了....
面前这个眨着眼睛的女孩,得的是一种绝症,一种无药可医的绝症——黑死病,而且病情已经恶化到,就算她明天就会断气,夜以医生的立场也不会感到奇怪。
“小姐?您脸上看上去好差,是潘妮的病情很糟糕吗....”
拿着柴火从一旁经过的贝玛看到夜额角缓缓滴落的冷汗,脸色也发白,怀里的枝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没....没有,我能看一下药吗?”
夜篡紧拳头,见贝玛点头后快步走到桌子边,透过牛皮纸,隐约传来的熟悉的味道已经几乎证实她的猜想,但夜还是取出其中用陶土瓶子随意装盛,连盖子都没密封严实的药,用魔素探查了几下。
“贝玛,这些药是谁给你的?”
“唔...是个商人卖给我的,她见多识广,说这药能治潘妮的病,而我给潘妮吃了后,她身体也确实不怎么疼了,还能下地走路....就是药很贵,一瓶要两枚银币,一个月要吃三瓶。刚开始我靠着那两枚戈特剩下的钱还勉强支付得起,但没想到后边药突然涨价到十枚银币....不过为了潘妮,再贵都是值得的。”
贝玛看着夜手里的药,流露出痛苦又充满希望的神情,仿佛看向自己和妹妹平稳又幸福的未来。只要有希望,只要有治好潘妮的药....再苦的生活就还值得期待,就还值得熬下去。
“小姐,这药怎么了?”
“....这药确实能治潘妮的病,就按卖你药的商人的疗程吃吧,潘妮的病很快就会好....”
夜动作僵硬地将手上的药重新包回牛皮纸里,刚刚的那番话已经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小巧尖锐的犬牙紧咬着粉薄的唇瓣,留下两个浅浅的凹痕。不敢相信,也很庆幸,她真的把这种骗人的话说了出来,轻微的呕吐感在她的肚子里翻转,让她觉得恶心。
骗子....但不当骗子,她要怎么办,是告诉贝玛,这一半固体粉末一半液体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救命药,只不过是最廉价的止疼剂和营养液,在冒险者协会两枚银币可以购买一大车。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然后再把实话说下去,告诉她潘妮得的是绝症,无药可医的绝症;说其实就连天底下最好的治愈魔术使和医师都束手无策,都没法让潘妮回到健康正常的生活;说潘妮病情已经恶化到晚期,离死亡都不会太远。
什么都不会改变,什么都做不到,与其如此,还不如让贝玛相信她愿意相信的事情,起码这会让她好受很多,至于真相到来的未来,她只是在逃避,不敢去想。
人活着总要希望,即使这份希望打一开始就不存在。
看着贝玛满心欢喜地用刚刚烧开的热水将止痛剂冲泡,温柔地喂潘妮喝下,漂亮的眼睛里满是闪闪发光的憧憬,夜悲伤无奈地低垂下头,她第一次觉得希望这两个字眼,是如此的残酷。
此时此刻,她想起老师与她说过的话:
人们怀有希望来到尘世,在希望中创造价值,在希望中死去,可怀有希望有时候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当发现一切无法挽回,当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当面对走投无路的困境时,希望足以逼疯一个至善之人....
老师说过很多很多这样的道理,夜听不懂,想不明白,而现在的她终于能逐渐咀嚼理解,只是过程却总是伴随如此的悲伤痛苦。如果旅行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那么是否作出这个选择的她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窗外的天色已经漆黑,屋子里一点昏暗的油灯上下摇曳,似乎随时都会熄灭,那碗苦涩的棕黄色药水被贝玛一口一口喂进女孩的嘴里,她脸上的笑容在黯淡的光线中变得模糊不清。
夜握紧拳头,她的旅途才刚刚开始,她会见证很多,她要理解更多,目睹不幸不会成为她驻足不前的理由,就像老师和她说过的那番道理的最后一句:
“小夜,即便怀有希望会给我们带来痛苦,我认为也是值得的,放弃希望,人们经历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夜深,荒败的村庄浸泡在浓稠无声的黑暗里,更显得死气沉沉,静寂中回响着一两声源自深林的野兽嘶鸣,透过墙壁的裂缝,渗入的惨白月光中,直叫人心里发毛。
贵族的强征劳务,让村里大半草屋的主人再也回不到他们亲切的家,在贝玛的挽留下,本打算连夜赶路的夜,还是借宿在隔壁一间荒废的屋子里。
考虑到潘妮糟糕的身体状态,夜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打扰,简单的晚饭后便向她们告别离开,胸口的沉闷不停地在鞭挞她,在控诉着她的懦弱,是的,撒谎的她只是在害怕,害怕那脆弱的谎言或许今夜就会破碎,所以仓皇地逃跑罢了。
在临走前,夜将储存在【晨星十字】中的肉干都送给那对可怜的姐妹,又施展魔术悄悄为贝玛留下了三枚戈特金币。
她是希望这笔钱能在潘妮病逝后能帮助贝玛走出悲痛,去安全的城市里展开新的生活,而不是被那毫无人性可言的奸诈商人拿廉价止痛剂骗得一干二净,所以夜并没有直接给她,而是用魔术先藏匿起来。
呵,什么第二阶梯魔导士,自己引以为豪的强大魔术在这种事情面前什么都做不到,也只能玩些这样的小把戏,甚至连安慰都算不上。
她瘫倒在床上,胡乱地用毯子遮盖住脸上苦涩的神情,她心情很沉重,不知为何感觉有片朦胧晦暗的雾,笼罩在她的眼前。
但小腹处的龙印却很不合时宜地发热,开始每晚惯例的环节
滚烫的暖流在龙印的引导下缓缓从子宫盈溢而出,化作实质的快感流淌在变得敏感的身体里,这种感觉先是摩挲着逐渐发红的肌肤,带起一阵疙瘩与直撞心悸的难抑兴奋感。
很快,从骨髓中由内而外渗透出的快感蔓延到她的胸前,操纵魔素变化成两根粗糙的绳索于她娇小的双乳,从根部开始上下缠绕摩擦了好几圈,然后被用力勒紧,令她感觉像有什么人就这样肆意揉捏着她软嫩敏感的乳肉。
“唔....给本小姐滚啊!”
遭受龙印的突然袭击,夜蒙在毯子下的白皙小脸瞬息变得通红,原本安静躺着的身子剧烈扭动,她“噌”的一下爬起来,烦躁地将脑袋下的枕头丢飞了出去。如果是平时,夜不会介意这种舒服的感觉,不如说还有点享受,但很不巧的是,郁闷的她现在没这份余裕去沉溺快感。
“瑶小姐,我现在很烦,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吗?”
“....”
“唉!”
没有传来声响,那皇帝陛下大概率是没空搭理,而主人不在的龙印可不会顾及夜的感受,只会遵循设置,尽职尽责地履行它的任务。
就在她发牢骚的同时,缠住胸部的无形魔素绳索还在蠕动,不停收缩扩张,将她柔软的乳肉揉捻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还又各自分出两道细线紧紧夹住正悄悄挺立的红色蓓蕾,不由分说地开始揪拽震动。
“呜啊~”
违背本心不小心漏出的喘息声,令无比耻辱的罪恶感翻涌而上,夜紧咬住银牙,克制住下意识想迎合快感上下挺动的身体,而私密的下体又趁势汇聚起如被股绳上下摩擦的酥麻烫意,一股股电流在泛红的身体里疯狂乱窜,带起让她忍不住沉溺其中的软腻舒适的快感,不断挑拨着她敏感的神经,令夜小脸越发滚烫,意识也开始轻微地恍惚起来。
虽说十分讽刺,但夜毕竟是经验丰富的,她只是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漏出了几声呻吟,沉重的负罪感便驱使她梗起脖子,咬紧牙关,拒绝全身上下不断传来的快感。
“嗯....咿”
龙印又操控魔素,形成出带着粗糙绳结的无形股绳,带着灼热滚烫的温度摩擦她娇嫩的私处,沿着渗出晶莹丝线的沟壑,绳结甚至卡进花瓣内,随着有节奏的抽动上下起伏,剐蹭摩擦花园内敏感脆弱的软肉。
夜忍受这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摇摇晃晃地走下床,捡起先前被扔出去的枕头,仔细拍打掉绸面上沾染的灰土,隐隐约约的愧疚在她滚烫发红的小脸,和氤氲迷离雾气的血红双瞳中闪过——这毕竟是在神都陪伴她四年的枕头。
她再次爬上床,紧紧搂抱住枕头绷紧娇小的身子,任凭摩挲滚烫肌肤的瘙痒感越发强烈,任凭揉捏蓓蕾与折磨下体的无形绳索抽动摩擦的频率越来越快,任凭快感的潮汐一波又一波冲刷变得薄弱的神智。
倔性上来的夜都死死地咬紧牙关,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也不漏出哪怕一声喘息,像是要与龙印和沉溺欲望的身体对抗到底一般,吐露的呼吸却越发急促,逐渐沾染上诱人的娇柔软腻,带着情欲的炙热气息,绷紧的娇小身子也时不时轻微地抽搐,暗示着遭受的刺激可不会不小。
只是短暂的数十分钟,在夜的体感里却像是煎熬了数个时辰,最终,她本就绷紧的身子剧烈的抽动一下,随后快速瘫软下来,软绵绵的连枕头都有些抓不住,微弱的呻吟从微张的牙间逃逸而出,一丝晶莹的香津也随之缓缓滴下,沿着嘴角留下淫靡香艳的水迹。本该从私处倾泻涌出,在衣物上留下斑驳湿迹的蜜汁一如往常,被龙印吸收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夜滚烫发红的俏脸、蓄着泪水屈辱羞愤的虚弱眼神,很相信到她就在刚刚被迫遭受过怎样的快乐。
似乎是察觉到夜今天状态不佳,龙印并没有展开第二轮攻势,回收完她身体里的残留的魔女之力,光芒很快便黯淡下来,隐匿在小腹处的肌肤下。
“嗯....啊...啊....一定要让那个坏女人也尝尝这种滋味!”
夜一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一边用发颤的软绵小手狠狠抹掉眼角咽着的泪花,潮红还未褪去的精致脸上满是忿恨,眼神凶恶,活像只受惊的可爱幼猫。夜搜刮着她所了解的所有恶毒语言,狠狠地咒骂着龙印和它的主人,只不过,她有气无力的虚弱声音,让这番咒骂活像是小女孩闹别扭时的惹人怜爱的撒娇。
高潮后的疲惫很快便携带一天旅途积累的劳累,轻柔地包裹住夜,大脑睡意的浸泡下越来越模糊,她就这样无意识地呢喃着一些似乎是对皇帝陛下的诅咒的话语,逐渐沉入了睡眠的湖里。
少女似乎就这样沉沉的睡着了,夜已渐深,万籁俱静,但不过半个时辰,屋外边就传来不寻常的动静。
踩踏泥土的脚步声悄悄响起,尽管十分轻微,但在寂静的黑夜中还是显得格格不入,贝玛缓慢地从阴影里摸爬出,低俯着身子走到夜歇息的土屋门前。远处不知哪家的狗吠突然响起,令摸在门前的她一个激灵,慌张地四处来回张望,在反复确认没有其他人的痕迹后,又从门缝中窥视着屋子里的情况。
没有什么动静,里边的人应该睡得很熟。
她安心地拍了拍胸口,拿出细长的金属钩,从门缝插入,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里边的挡板被细钩勾起。再次确认里边的人没有被这些声响惊醒后,这才尽可能地小心推开木门,静悄悄地钻进屋子。
贝玛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眼神复杂,盯着在床上的熟睡的夜,脸上满是苦涩和挣扎,在短暂的呆滞后,她还是咬着牙,闭上眼睛横下心来,用颤抖个不停的手从怀里摸出一块带着强烈刺激性气味的湿润布匹,对准夜毫无防备的小脸按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
被她压在身下的夜在熟睡中发出被布匹过滤后的沉闷惊呼声,娇小的身子下意识地剧烈抽动了几下,便彻底瘫软下来,陷入更深层的昏迷当中。人影见状后呼出一口气,随后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肩膀耸动,语无伦次地说着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神主啊....原谅我....对不起....”
半饷后,她才站起身来,咕噜一声吞咽下一口唾沫,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终于下定决心。她伸出满是厚茧的干裂手掌,抓起夜的左手,在下意识惊叹过软若无骨的滑腻手感后,却并没看到记忆中那枚银闪闪的精致戒指。
“嗯?戒指呢....”
她疑惑地凑上前去,在黑暗中对着这只手上下摸索了一番。
“算了,还是先干正事....”
她抖落一捆绳索,利索地编织出绳圈,而就在绳索刚刚触碰到夜纤细的手腕时,贝玛便感受到一股巨力突然传来,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中被按倒在床上,与床板剧烈的碰撞令她的骨骼都发出沉闷的轰鸣,胸腔发懵,两眼直冒金星。
她匆忙地驱使体内稀薄的魔素强化身体,想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却发现她能轻松扳倒壮汉的力量,竟分毫不能撼动那只纤瘦的胳膊,倒是激起更大的力度反剪住她的双手,令她忍不住发出痛呼声。
“别动。”
轻柔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响起,贝玛勉强地扭转过头,分明已经被迷晕的夜正压坐在她身上,一只手如镣铐般牢固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赤色泉水般清澈的动人双眸在黑暗中分外醒目,此时却溢满深沉的悲伤,静静地注视着她。
“为什么?”
“.....”
贝玛咬紧嘴唇一言不发,惊慌地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夜的眼睛,动用全身的力气上下扑腾,开始疯狂的挣扎。
“{我说了·别·动}”
夜指尖白光闪过,黑暗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光亮,刺痛贝玛的眼睛,还没等她理解发生了什么,耳边突然响起雷鸣般空气被切开的声响,鼻尖前的空气充满烧焦般的糊味。她战战赫赫地看向离自己脑袋不到几寸的地方,只见厚实的床板被什么东西直接穿透,漆黑的洞口还在冒着热气。
“贝玛,你是觉得,你一个F级魔斗士都称不上的人,有可能从本小姐手上逃出来吗?”
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冰冷的情绪。
咚!咚!咚!又是三次闪光,三道雷线擦着贝玛的脖子闪过,贯穿床板和地面,留下深不见底的孔洞。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角滑落,在意识到女孩是那传说中名为“魔术师”的强大存在后,贝玛身体彻底瘫软下来,放弃了这些无谓的挣扎,如死尸般一动不动。
“我不会对你干什么。”
见贝玛彻底失去反抗的想法后,夜放开擒制住的她,在床边坐下,目光从绳索、浸满迷药的布匹上缓缓扫过,最后重新回到贝玛的身上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踉跄站起身来的贝玛低着头,依旧沉默,在夜面前噗通一声跪下。酸涩的热意涌上夜的眼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努力摆出一副平静的口吻。
“说吧,为什么?”
“.....”
“你说过我是你的恩人吧,为什么?”
掉在一旁的绳索在魔术的操作下自动飞到夜的手上,她把玩这捆棕黄色的粗糙麻绳,红宝石般的双眸看着跪在地上的贝玛,胸腔中不断传来起伏的酸涩刺痛。
“....药....”
“什么?”
“为...为了潘妮的药....都是为了潘妮的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缓缓抬起头的贝玛脸上满是泪花,从前那双漂亮的眼睛现在是多么的浑浊,蓄满泪水,愧疚,恐惧,麻木,这些东西交杂在一起,像是枯杆烧焦后留下的灰烬,搅合成狼狈不堪的丑陋景象。
只是一眼,夜便看不下去了,苦水般的悲苦翻涌上她的心头,她用力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从这双眼睛面前逃开。
“药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是要把我绑去卖钱吗?”
“小姐....我....我”
“说啊!”
贝玛被夜突然的怒喝声吓得瑟瑟发抖,片刻的呆滞后,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她
“卖给我药的商人,其实是活跃在希欧古拉王国与沙克伊国边境的一队从事奴隶贩卖的人口贩子....为了能救潘妮的药,我只能和他们接触交易,但是药越卖越贵,简直就是无底洞,我很快就没钱了,但只有这帮奴隶商人的药能让潘妮好受些,我,我,我就在他们大姐头手下做事,用工钱换药....”
“所以....所以....你就帮奴隶商人绑架女孩?绑架那些无辜的女孩?你有想过那些被女孩会遭受怎样的痛苦吗?啊?你说话啊!”
夜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颤抖,贝玛的话语似一记重锤敲打在夜的脑袋上,令她眼前发黑,大脑在轰鸣的愤怒中变得模糊,只觉得四面的高墙崩碎倒塌,溢出的汹涌泥水将她整个人都吞没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但为了潘妮,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潘妮能健康地活下去....我宁愿下地狱,小姐,我求您了,我求您了,潘妮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
夜看着贝玛匍匐在地上,抽泣颤抖的身体,却是说不出话来。四年前那笑着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本来是如此清晰的刻在她脑海里,现在却忽地模糊了,连同那张羊毛毯,连同那个带着温度的黄面馍馍都一起模糊了,好像虚假缥缈,一戳即碎的一梦,梦醒时什么看不清,记不得,灰蒙蒙地蒙着一层雾。
没有怨恨,就连一开始的愤怒也褪去,只留下苍茫茫一片惨白的悲哀,夜只觉得非常的悲哀,连言语都吞没的,沉重到害怕的悲哀,而后从悲哀中渗出的,难以言表的悲伤与痛苦,又几乎令她窒息。
夜紧闭眸子,似乎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思索。
“我不是神主,没有权利直接制裁你,但我会让你接受沙克伊城邦律法的审判....”
随后,她站起身,眼神黯淡,再次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女,仰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想起那双水灵的眼睛来,即使模糊不清,也依旧在黑夜中闪亮着温暖的余晖。
“在那之前,我帮你最后一次,然后我会忘记你,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欠你什么。”
她将还处在茫然之中的贝玛拉起,把险些被溢出魔素碾成齑粉的绳索扔回给她。
“干你之前想干的事吧,就当我睡着了。”
“小姐您....您这是干什么....”
“还不明白吗,沙克伊国禁止非法的人口交易,但既然有这种奴隶商人存在,那这一带就一定会有稳定的黑色产业链,奴隶商人只不过是产业链最不重要的末端,你就按照你的计划,把我绑好送给那帮奴隶贩,你拿到药,我则顺势从源头捣毁这个产业链。”
夜血红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戾气,她正好憋着一肚子怒火不知道该往何处发泄
是的,这个问题必须得到解决,否则不幸的人会越来越多,无论是那些被奴隶商人掳走,失去未来的孩子,还是像贝玛这样被欺骗,被强迫,化作爪牙帮凶的困苦之人.....
夜真的不想再看到这样的悲剧了。
就算她捣毁一窝后还会有更多的奴隶商人接替空缺的位置,就算只要有利益存在,这种泯灭人性的黑色产业链或许永远都无法根除。
因为,知晓黑暗的苦难,并不能成为我们放弃对抗黑暗的理由
——这是老师在她十二岁那年,教给她的最重要的道理。
“小,小姐,很危险啊,万一....”
“至于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
笑话,她是第二阶梯的魔导士,距离人类巅峰的第三阶梯仅仅只有一步之遥的超凡魔术师,如果第二阶梯魔导士表明身份,沙克伊这种小国的皇帝都会亲自接见,设宴款待,如果有可能,还会竭尽所能,恭敬地将其尊迎为宫廷首席魔术师。
可以说,即使放眼整个西陆国家,夜也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一类强者,如果一个小小沙克伊国边境的地下组织都能威胁到阶梯级的魔术师,那魔术师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小姐,谢谢您,谢谢您,潘妮病好后我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
夜就这么看着贝玛呜咽着从地上爬起,不断对自己说着感激的话语,微弱的月光在她的侧脸朦上一层的柔光,令人偶般精致的白皙面容更加冰冷,嘴唇蠕动着,似乎多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那我开始了....小姐您这衣裙,看上去就不是一般平民能穿上的,他们很小心谨慎,贵族的话是绝对不敢招惹的....您穿着这件裙子,大姐头肯定是不敢要的...”
贝玛绕到夜的身后,摸起绳子准备动手,便想到夜的小礼裙,畏畏缩缩地说道,她原本是打算先把夜捆绑再把衣服脱掉,现在自然是不敢提出这个建议。
“我明白了。”
夜叹气,身前的空气扭曲模糊起来,待波动消失后,她娇小身体的已经换上了一身破旧的无袖布衣,细长优美的白腻大腿没有任何遮掩地从衣摆下暴露而出,展露诱人的完美弧度。
“现在总行吧,继续吧。”
“谢谢....谢谢....小姐您真是天使。”
“呵...得了吧,你看看我这幅吸血鬼的样子,说这话不怕得罪神父吗...你也不用道歉,快点绑....”
贝玛动作很畏缩,但还是熟练地将夜的双手向上交叉在背后,抽动绳索将她纤细的手腕并拢收紧,不断在她的后边编织出蛛网状的牢固绳路。
“动作很娴熟,绑过多少次?”
“!.....”
感受绳索在自己上半身上下翻飞,夜冷冷地问道,站在她后边的贝玛身子一颤,牵引绳索的动作僵硬在半空,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抖出新的一段绳索,绕到夜的胸前,沿着她胸部上下缠绕,向身后用力勒紧,令原本贫瘠的乳鸽弧度圆润诱人了起来。
“呜~”
“小姐?您没事吧?是不是绑太紧了。”
夜突然间漏出的惊呼把贝玛吓了一跳,她摇了摇头示意贝玛继续她的任务,脸颊攀上一抹淡淡的薄红,夜还没有敏感到只是被绳索这样捆绑就会呻吟出声,如果没有那枚龙印捣乱的话。
就在绳索缠绕上身子时,龙印就像闻到腥味的野兽,立刻从沉寂中苏醒过来,随着小腹处升腾的热意,夜感觉自己被强行挑起欲望的身体瞬间敏感了数倍。
皮肤只是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都仿佛有羽毛在不停撩拨,令她感到麻痒、燥热难耐,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融化在自子宫溢出的温暖快感里;绳索按压粗糙布衣,抹过身体的简单动作,龙印却追加激发出一股股酥麻滚烫的电流,像沾过辣水的皮鞭抽打而过,留下的酸痛不断化作让她沉溺其中的醉人快感。
“呜....动作快点。”
夜话音刚落,便感觉贝玛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粗裂的手指不断带着绳索游走,将夜的胳膊和上半身固定成一个整体,又在胸前编织出一道道菱形的绳网,沿着乳鸽的根部又紧紧勒过一圈,伴随粗糙绳索摩擦而传来的酥麻电流,不断鞭打着夜敏感细嫩的乳肉,几乎令她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诱人的呻吟。
这是夜今晚第二次,强烈地厌恶这枚跟它主人一个德行,强势得不顾人感受的混账龙印。
绳路在她纤瘦的腰部缠绕一圈,沿着平坦的小腹继续向下,汇聚成一道带着绳结的股绳,贝玛面露难色,在股绳和夜的小脸间来回扫过,很是纠结。
“小姐,带绳结的股绳是他们的必要程序....”
“嗯....你继续吧,不用顾忌我的心情。”
见夜颔首后,贝玛一咬牙,便用力拽着那一道股绳从夜的双腿间绕过,勒过下体向腰后拉去。粗厚的股绳准确地沿着私处的缝隙压迫摩擦而过,顿时,龙印也产生一股股如钢针穿刺肌肉的强烈电流轰击在毫无防备的脆弱下体,沿着脊椎贯穿全身,最后化作汹涌酥麻的快感,瞬间就吞没了大脑,随后像是盛大的烟花般,轰然炸开,直让她眼前发黑,意识都恍惚起来。
“呜啊!”
难以忍受的疼痛与刺激让夜控制不住地发出短暂的呻吟,眼角甚至溢出晶莹的泪珠,她可怜的身体在遭受超越忍受范围的刺激后,近乎本能地想绷紧蜷缩,整个上半身却被麻绳捆绑固定成整体,最终只能弯下腰来,双腿抽动着并拢夹紧。
而这本能的反应,却让本就紧贴下体曲线的股绳勒得更深,粗大的绳结压着黑色私衣的布料有一半都陷入了娇嫩的穴口,让腔壁里粉嫩的细肉近乎赤裸地暴露在电流的刺激下。龙印似乎还觉得这样不够,又汇聚出一股滚烫的能量野蛮地冲撞进夜的小穴,在一刹那就开始剧烈地震动,像是要搅合电流般上下抽动起来,水泵般分泌溢出的晶莹液体还没等沾湿股绳,便被能量柱贪婪地吸收干净。
“唔啊啊啊啊!!!”
夜惨白的肌肤泛起潮红,脸颊更是染上比火烧云还深的滚烫红霞,她微张的小嘴不住地喘息呻吟着,颤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摔倒在床上。
“您....您没事吧?”
看着突然翻到在床上,抽动双腿想要挣扎着爬起来的夜,贝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她真的想不到,为什么只是简单地系上一个股绳,夜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她想要扶起夜,又因为害怕和愧疚而不敢上前,最后只是傻傻地愣在原地。
“没...呜...嗯...没事,你继续。”
夜毕竟是被龙印折磨惯了,做好准备后,这种程度的刺激和快感还不足以让她沉溺其中,失去意识和行动能力。她咬紧牙,双眸紧闭,将注意力从欲望的沟壑里强行拔起,忍受着电击和在体内不断抽插震动的能量柱,用魔术操作气流将自己扶起重新坐定。
“那小姐我就接着绑了,只剩下最后几个步骤了....”
回过神来的贝玛从床上爬下来,走到夜的身前蹲下,摸出新的绳索,从脚踝开始直到大腿根部,绑上数组绳圈,为了避免大姐头起疑心,还在每组绳圈的中央加固,又引出相互交叉的绳索相连接,将夜两只纤细的雪白双腿牢牢地禁锢成一个整体。
“那个....小姐,堵好嘴后,我会用迷药迷晕您,这样那些人贩子才不会起疑心....”
贝玛低着头,摸出一个两端固定皮带、带着孔洞的小球,在她的眼前示意,夜很熟悉眼前这叫做口球的玩意,只是没想到这个源自神都的小玩具,已经在西陆流传开来,甚至活跃在一个小国边境的人贩团伙中。
趁还没有在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中彻底失态,夜点了点头,轻轻张开了小嘴,这个口球本身并不大,比夜含过的最大的口球小太多了,她粉嫩的唇瓣能毫无压力地轻松含住,无意识的诱人喘息声也都被口球过滤成呜呜的微弱风声。
贝玛撩起她白色的发丝,将皮带的卡扣在脑后扣紧,随后将先前的布匹再次按压在她口鼻处,夜没有反抗,甚至解除了加护魔术,任凭秘药刺激的气味瞬间涌入她的鼻腔,令她本就被快感灼烧得昏昏沉沉的大脑变得更加模糊迟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模糊朦胧间,她清楚地听见贝玛断断续续又重复着的道歉声,像是石头被顽劣的小孩丢入湖里,噗通激起稍纵即逝的浪花,最后,只是无声地沉到冰冷黑暗的水底,成为黝黑污泥的一部分....
她是在道歉吗....向谁?向我吗....
现在想起来,自己和她只不过是仅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
是她的错吗?是吗?也不是....
悲哀也好,快感也罢,一切都是那么的茫远,连着青黛色的思绪一并褪去,现在倒是与她无关了,夜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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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