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时间线假设在19年年初XD)
(之后也许会变,设定就是为了方便写作才存在的啊!)
宝钟玛琳捂住脑袋,身上披着一件披风来遮住身体。
“我在干什么啊?”
她内心仅存的理智在告诉她,赶紧跑,赶紧报警,趁着下一场比赛还没有开始,想办法与外界联系上。
可是,她的身体却让她再等一会,多等一会。
单人休息室的大屏幕上正在宝钟玛琳眼前循环播放着她奸尸真绯瑠的影像,令她的下体又分泌出来点点液体。
“就只是……再观察一下,马上就去报警……”
宝钟玛琳自己给自己编造着连自己都不信的借口,右手再次探向了裙底的秘部。在她屁股底下,椅子上的液体还在向地面不断滴落。
“参赛编号028,来自木口事务所的呼吸魔,夏色祭小姐!”
“参赛编号044,同样来自木口事务所的幻之妖狐,白上吹雪小姐!”
一位白发狐耳的少女从擂台的一侧缓缓走上了阶梯。她的长发在背后束成一束,一直耷拉到膝盖边,而头侧有一股头发系成了三股辫。她上身的衣物就好似两片白布沿同向角对折一样简单且暴露,把肚脐和胯沟露了出来,就连有一点规模的胸部都能同时看到上乳和下乳。而覆盖住了肩膀而露出整个精致锁骨的黑底衣领被一条短小的蓝色领巾同衣服本体束在一起,与像巫女服一样的宽松袖管则和衣服完全分离,露出了光洁的腋下。下身则是一条超短的黑短裤,小皮带系的松垮,似乎轻轻一拽就可以拽掉。一直到大腿的黑丝仅有左腿套上,右腿则光溜溜的没有穿上另一边的黑丝,反倒是在大腿上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套环,把大腿肉勒出来一道痕迹。这一双小脚蹬着厚底的黑色布靴,在末端变成黑色的狐狸尾巴随着她行走的频率而左右摇晃。
看到不久前还与自己聊天的小萝莉变成绞刑架上冰冷的尸体,对于白上吹雪的冲击还是比较大的。
想必在休息室里,玛琳酱也十分痛苦吧……
白上吹雪动了动她的狐狸耳朵,天蓝色的瞳孔倒映出了对面的女孩。
对面的少女比白上吹雪要矮上一截,看起来似乎是个正常的人类初中生。茶色的短发用一条猫猫头缎带束成一条可爱的侧马尾,露肩的橙色短袖夹克遮住了还大有进步空间的胸部。肩膀上的两条黑带在脖颈后系成一个黑色的蝴蝶结,而胸前则有绿色的细小缎带作装饰。同样是大敞着肚脐的腹部下面是白色的短裙,可这短裙的侧面却敞开了个口子,仿佛在引诱别人将这个口子给撕扯开来;裙下则穿着黑丝连裤袜,连裤袜所包裹的一双玉腿下是白色的帆布及踝靴。名为夏色祭的正处于萝莉与少女的分界线上的女孩也正在用无暇的青色瞳孔紧紧盯着她。
“......”
吹雪勉强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慢慢走向了对面的少女。
“呐,祭......我们想想办法吧,怎么才能逃出这里。”
四周的一切都逐渐被绿幕所吞噬掩盖,吹雪的布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在万分寂静的环境下显得如此响亮。
“吹雪......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诶?我们不是最好的挚友吗?”
小狐狸脱口而出的话刚出嘴边,她就看到夏色祭的瞳孔变得灰暗起来。
“......祭酱?”
“结果到头来,我们只是朋友?”
“哈?”吹雪眉头蹙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祭的面前,双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现在不是闹感情的时候!那个5号的真绯瑠酱,不能让她身上的惨剧再发生了!”
夏色祭还是在原地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
“喂,那可是萝莉哟!珍惜的资源在你面前被毁掉了啊!”
吹雪捧住祭的脸蛋,半开玩笑的说道。在她看来,祭只是因为刚刚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惨死而遭到了打击而已,自己只需要让她重新振作起来。
“已经输了啊......都无所谓了......什么的,怎么可能啊。”
夏色祭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
她的确受到了精神冲击。不过,实际状况却和吹雪想的很不一样。
“祭酱?你在说什么啊?”
一对狐耳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袋上,吓得吹雪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金属色的双管舰炮和鱼雷舱从虚空中逐渐浮现,眼看就要拼接到祭的身上。
“祭酱?!冷静一下!”
吹雪面色凝重了起来,急忙后退好几步才没有被甩过来的炮管打到。
“看啊!这个是狐耳啊!”祭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四联装的鱼雷发射器一阵变形,最终在地上变成了类似迫击炮的形状。
“祭酱,不打不行了吗?!”
吹雪再次后跳数步距离,双手撑地,姿势如同一只炸毛的小猫。她的皮肤微微鼓动,眼中泛起了幽幽的光芒。属于妖狐的柔韧躯体在经过妖力改造后拥有极强的延展性,让她的腰部仿佛增长了一般。
而在吹雪强化自己的时候,祭的一大堆舰炮也架设完毕了。鱼雷被改造成了可以抛射的炸弹,驱逐舰炮漆黑的洞口直指向了吹雪。
“这个是货真价实的狐狸耳朵哦!比那种后来居上的狼耳朵好得多啊!”
祭的感情已经被扭曲了。她的逻辑现在钻进了牛角尖里,只想着怎么才能和吹雪永远在一起。
吹雪急忙避开炮口指向的位置,内心默念口诀。
妖狐秘法、净心!
白上吹雪长吁出一口气,立刻感到自己对于夏色祭的战意飞速消退着。
“不出所料,祭酱会变得不正常也是这里的原因,必须得想办法解释清楚!”
“这个擂台,有能够让人发狂的效果!”
不过,显然吹雪想要把这个消息传达给祭的想法暂时是无法做到的。现在的祭已经武装到了牙齿,开始对着吹雪所在的地方无差别地炮击。刚刚还清洁平整的擂台地面立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犁过了一样开出了各种深深浅浅的沟壑与坑洞。吹雪只能狼狈地躲闪,借助爆炸产生的火光和烟尘来接近夏色祭。
“看来现在的小祭不是很能交流的样子......那我就除她装备,打她一顿让她清醒过来!”
想到这里,吹雪双脚蹬地躲过了一发炮击的爆炸范围,在空中舒展开身体,双手撑地来让自己急速停下来躲开下一刻就要从自己眼前飞过的炮弹。
妖狐秘法、驭空!
终于得空的吹雪一拍地面,整个人便浮在了半空中,绕过那些上下角度调得极小的舰炮的火力覆盖范围。然而下一刻,祭仅仅只是打了个响指,隐藏起来的数门高射炮一齐对准了在空中无处借力的吹雪,倾泻出了口径强大的反装甲子弹。而早有预料的吹雪并没有慌张,而是十分冷静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符纸。
妖狐秘咒、守御!
符纸顷刻化作漫天星点,消失无踪了。吹雪的身边出现一道淡蓝色的光膜,那些子弹击打在光膜上就如同高速飞行的石子撞到橡胶球上,被偏转得七扭八歪,朝着别处乱飞,甚至有的还弹回了祭的旁边,摧毁了好几台地面上的鱼雷发射器。
感受到自己的妖力正在飞速消耗,吹雪也不考虑开源节流的问题了,在手中凝聚出数十朵青蓝狐火,天女散花般地飘洒下来。坚固的舰装在遇到狐火的瞬间就被腐蚀殆尽,化作沙土漫天飞舞。
白上吹雪终于落在了地面上,守御的光膜也不知何时被破掉了。她看向了烟尘的内部,根据有烟无伤定律,祭必然毫发未损。
果然,从烟尘中冲出一道黑影,一拳打向了吹雪。由于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小狐狸只来得及把手臂架在面部护住要害。
然而这沉重的一拳却并没有冲着面部去。白上吹雪的小腹遭受了沉重一击,强烈的呕吐感与内脏错位的痛苦感让她跪坐在地。下一刻,她被一股大力拽住了头发,被迫从地上支起了腰。
“吹雪......吹雪吹雪吹雪!!!”
呼吸紊乱的吹雪还未调整好呼吸,就看到夏色祭因为发情与愤怒而变得狰狞的脸。
嘶——哈——嘶——哈——
粗重的气息打到了她的狐狸耳朵上,祭情不自禁地把鼻子埋到了吹雪的发间。
“真——好闻啊,吹雪......”
“等等,祭酱,住手!”
被掴住了敏感的尾巴的吹雪发出一声嘤咛,涨红了脸。“祭酱,冷静,现在应该先想办法出去......出去之后让你闻个够,好不好?”
夏色祭在吹雪的狐狸尾巴上轻轻咬了一口,手中原本还挣扎着想要到处乱甩的尾巴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
“我不要。”
“诶?”
“出去之后,吹雪又会跟那个黑色的家伙混在一起的。”
祭的面色突然变得不善了起来,紧盯着吹雪。
“成为我一个人的东西吧,吹雪!”
一股巨力传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白上吹雪便被高高地抛在了空中。
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再加上刚刚一番亲热导致她有一点松懈,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象征出界的红线早已被她甩在了身后。
她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甚至思维都停滞了下来。
吹雪的后背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发动秘法保护自己的身体。然而为时已晚,她的背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全身都传来了骨折的痛感,就如同全身散架了一般。她想要尝试直起身来,背后的剧痛却阻止了她。明明身体还有着意识和感觉,她却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脊柱、脊柱被摔断了!”
她张开口,发出的只有风箱一般的喘气声。绿幕从自己身边消散,露出近在咫尺的面具人们。摇滚乐再次响起,面前的面具人低下头去,在自己面前的台子上似乎是输入了什么,看样子是在投票。
“喂......等等,我这是要死掉了?”
白上吹雪有些迷茫,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下一刻,她便被人抓起了尾巴,把下半身给倒提了起来。至于上半身则因为来者身高不够高依旧躺在地上。
“祭酱!”
吹雪着急了,急声道:“祭酱,现在不是闹小脾气的时候了!快醒醒啊!”
然而祭就好像失去了听觉一样,对吹雪说的话一点反应的表情都没有。使用了呼吸法拥有巨大力量的祭一伸手将场地上的立柱掰成无数瓣,将它们钉在了地面上。
“祭,祭,你在干什么啊?!”
夏色祭对吹雪的呼唤充耳不闻,对着不知何时走上擂台的白西服伸出了手。
“给我绳子。”
白西服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了一捆麻绳,递上前去。围了一圈的白西服们手持各种奇形怪状的道具,有不少让吹雪只是看两眼就脸红的。
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吹雪就这样被倒吊着绑在了一个T字形的桩子上,双腿大敞开着。她面色潮红,在净心咒术的效果消失后,她的身体已经不能抵挡场地上的发情效果,黑短裤下的青白条纹内裤已经有些湿润了。
夏色祭把脸埋到了白上吹雪的股间,狠狠地吸了口气。她化掌为刀,在短裤上轻轻一划,便将其连着里面的内裤割断了开来。
“看啊吹雪,你已经湿成这样了哦?”
祭取下了条纹内裤,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
“别……”
没有让小狐狸有任何反驳的机会,祭把团成一团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喊声。
主持人在这个时候也姗姗来迟地到达了擂台。他向台下的观众们略微示意,便伸手指向了一侧的大屏幕。
“真是非常出乎意料!战斗结束的如此之快,以至于音响师和特效师都没有反应过来。”
大屏幕上,柱状图中代表【胎内回归】的项目比旁边的几个同样高的柱状图刚好高出了一票。
祭回头看了一眼,蹲了下来,目光直视着吹雪。
“看啊吹雪,粉丝们都很期待呢。”
小狐狸拼命摇着头,呜呜呜地想要辩解些什么。不过祭很快就站起了身,轻轻摸了摸还在一开一合分泌着蜜汁的,吹雪的小花瓣。
妖狐的躯体异常娇嫩,光洁无毛的阴部散发着淫靡的香甜气息。祭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揉搓着阴缝,一股股略带粘稠的汁液挂在了她的手指上。
尽管在别人看来这手法十分笨拙,夏色祭依然享受着手指上传来的温热。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滚烫的双唇印到了吹雪的大腿根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狐狸的下身一阵紧缩。而祭趁着小穴张开的时候,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
白上吹雪突然腰肢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水流顺着祭的手臂汩汩流下。她居然在场地的发情效果与祭的爱抚之下,高潮了。
“吹雪......吹雪......”
夏色祭如饮甘露一般把嘴巴贴到了白上吹雪的阴部上,同时右手不顾高潮中的吹雪还处于敏感之中,不断加速着抽插,甚至将五指并拢,整个拳头都伸进了腔内,带出一蓬一蓬的淫水。
“嗯嗯嗯嗯嗯~~~”
高潮结束后,小穴被塞入了整个拳头带来的快感飞速地向着痛感转变。祭的抽插幅度很小,但那不过是因为吹雪的小穴太紧的原因。夏色祭的每一下抽插都好像是力量颇大的拳击手在她的阴道内打出直拳,每一下都重重地击打在她的子宫口上。
“呜呜呜呜!”
狐狸尾巴再次不安分地到处摆动了起来,无力地拍打着祭的肩膀。
“流血了!祭酱,我流血了!”
她很想这样大声喊出来,但嘴里塞着的内裤让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流血了,她被倒吊着绑在木桩上,努力向上抬一抬头只能看到祭的身体伏在自己的阴部上,根本不清楚自己流出来的究竟是淫水还是血液——只是她觉得她一定流血了而已。
长时间的倒吊再加上高潮所耗费的体力,让吹雪的脑袋变得晕晕乎乎的,子宫口被击打、阴穴被撕裂的痛苦在抽插许久后也显得麻木了起来。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昏迷不醒了。
两个白西服对视了一样,望向已经彻底因为发情而失去理智,一遍爆舔着吹雪的小穴一遍用一只手使劲抽插的夏色祭,掏出一根药剂。
没有征求祭或者吹雪的同意,如鬼魅般走上前来的白西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药剂针头插入了吹雪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
白上吹雪还没有意识到药剂已经被完全注入自己的身体,她面部到脚丫的皮肤都在短短几秒钟染上了一层绯红。大脑的思维出现了断层,强烈到麻木的痛感瞬间被转化为令吹雪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让她再次弓起了腰。
她又高潮了!
什么事务所,什么直播......各种各样的事情与记忆如同桌面上的杂物遇到梁非凡的手一般到处飞散,而留在脑海里的只有由拳交而带来的快感。
正在用拳头奋力抽插的夏色祭突然感觉到手臂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让她的拳头一下子被吸到了一个极其狭窄的穴口中。
“嘭!”
一个硕大的肿块凸起出现在了白上吹雪的小腹位置上。因为高潮而略微打开的子宫口吸入了夏色祭的拳头,而收不住力的祭一拳击打在了子宫壁上。
“哦哦哦哦哦~”
吹雪猛地一仰头,一股在过去的她看来完全无法发出的淫乱声音从她的嗓子眼里漏了出来。她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作为社交强者的余裕与身为妖狐的矜持,取而代之的是只有最淫荡的荡妇才能做出来的阿嘿颜。
如果这副形象被粉丝们看到的话,自己花了数年才建立起来的可爱形象会立刻崩塌掉吧。
祭大喘着气,眼球直勾勾地盯着吹雪主动吞吐着自己的手臂的阴部,鬼使神差地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
下体传来一阵触电一般的痛感。吹雪的眼角还挂着泪滴,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抽搐。夏色祭的第二只手居然也插入到了吹雪的小穴之中,顺着第一只手开拓出的空间一直深入到了子宫口,一点一点地往里挤。
“唔嗯嗯嗯!!!(不可以!那里会彻底坏掉的!)”
她仿佛听到了“啵”的一声,子宫再次被异物所填满。在小腹上的肿块状隆起又多了一个。
吹雪感觉自己的子宫应该已经被撕裂了。可是,那股剧烈的痛感被转化为了快感后,她完全无法阻止自己敏感的身体产生各种羞人的反应,让她一句完整的话都构思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极端的快感。
白西服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从怀中掏出了另外一管试剂,在小狐狸惊恐的目光下注射到了她的脖子里。
不要!要是再增加快感的话,自己会坏掉的!
不过,这一次吹雪并没有感受到如潮水般增加的快感,而是一股轻松感。担心子宫被撕裂的紧张感和肉穴被撑大到极限的撕扯感都消失不见了。
而对于夏色祭的感觉则是阻塞自己的手臂在腔内运动的那股阻力消失了。失去理智的她并没有想那么多,满心都是对吹雪的情欲的她奋力用双臂扒开小狐狸的小穴,就像是扒开橡皮圈一样,露出了足足能伸进去一条腿的肉洞。
而夏色祭也的确尝试着把脚伸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一双小脚在地上磨蹭了许久。有个有眼力见的白西服见状,弯下身子去帮助双手腾不出来的祭褪下了靴子,帮她放在一边。
休息室内,宽敞的沙发床上没有人躺着,一股水渍还残留在上面。沙发床正对着的大屏幕前,宝钟玛琳几乎要把脸贴到屏幕上,下身的私处也已经洪水泛滥。
“祭......吹雪......”
她一手伸进上衣里揉捏着胸部,另一只手伸到裙下使劲抠挖着,水迹从屏幕前一直蔓延到沙发床上。
她知道这似乎很不对劲,但就是无论如何也停不下自慰的手。理性思考与一切其他的情感都被抛在脑后,船长完全让欲望占据了自己的内心。
紧接着,她看到夏色祭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毫无阻碍地插入到了吹雪的穴内。
随后,便是那只脚越来越深入,直到半条小腿都彻底没入了进去。似乎是嫌只进入一条腿一点也不刺激,夏色祭拔出她的双手,扶着立柱像是玩双杠一样立把自己抬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另一只脚靠近已经变得有些松垮,甚至就算内部有半截小腿也撑大到还有一定空余空间的小穴边上。可是,她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的手上满是滑腻的蜜汁,让她一个没有抓稳,从立柱上滑落了下去。
没有对准小穴的脚一下探入了吹雪的后庭,而后者紧致的洞穴则瞬间被撑大,把祭的脚丫齐根没入。
这还没完,由于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吹雪的两个肉穴上,再加上白西服的神秘药剂导致吹雪的躯体如橡皮套一样容易扩张开来,祭几乎可以形容为“掉”进了吹雪的身体里。
“嗯嗯~”
宝钟玛琳的身躯一阵颤抖,地上的水渍又新添了一滩......
“嘭!”
祭的小穴与吹雪的身体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她的两条腿分别齐根没入吹雪的体内,小腹上的高高隆起直接转移到了胸口,或者说由一块凸起变为了一整条,一路直达胸腔。
吹雪在剧烈的爽快感与高潮后,便感受到了肺部和胸口传来的压力,让她一口气都喘不上来。被顶得凸起的皮肤就在她的面前晃悠,让她一阵恍惚。就算是妖狐,被异物顶到了这个位置也活不了吧?
可事实就是,她活下来了,而不是被活活痛死或者从小穴被撕成两半。这一切恐怕都要功归于白西服给她打的那两针药剂。
她现在甚至已经开始感谢那些白西服为她打这些药剂了——否则,她就体会不到这爽到让她肯抛弃一切的快感了。
现在就算把她从架子上放下来,放她走,她也一万个不愿意了。
白上吹雪脑子里尚存的理智被彻底摧毁,沦为了一只只懂得追求快感的淫乱狐狸,甚至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夏色祭则是深陷与吹雪的小穴中无法自拔,物理意义上的无法自拔。她就像是走入了沼泽,使劲想要把一条腿拔出来,另一条腿就会更加深陷其中,反倒是交替着用双腿不断抽插,让小狐狸发出一声声的快美叫喊。等祭冷静下来抓住固定吹雪的桩子把自己的双腿缓缓从她的两穴中拔出来时,吹雪居然是已经高潮到翻着白眼,昏厥了过去。
舔了两口粘在自己手臂上的淫水,夏色祭又把目光转向了昏厥的小狐狸。
现在的白上吹雪,下半身已经没有一个人样了。一前一后两个肉穴被扩大到了极限,甚至足以把脸探进去一窥究竟。从上面来看,她的子宫口暴露无遗,甚至就连子宫口都被扩大到了伸入两拳还有很大空余空间的地步。至于肛穴就比较复杂了,刚才祭的那一脚并没有顺着肠子的走向走(当然也不可能,夏哥的腿又不是八爪鱼),而是粗暴地直接踩到了胸膛的位置。不单单是肾脏严重错位了,吹雪的肠子也遭到撕扯,内脏的碎片与肠道内的积液也一览无余——至于肠道和胃部并没有存在一点秽物,这当然是因为美少女的体内也永远是干净的(笑)。被扩大开来的两穴一点都没有往回缩的征兆,似乎是已经被彻底扩张开来,再也回不去了。
若是这些白西服还有什么神奇的药剂,应该可以复原吧。
祭这样想着,把脸探进了吹雪的肛穴之中。穴内乱七八糟的被踩成一团的肠道和破碎的胃部,让祭产生了一种不得了的既视感。
感觉就像是......垃圾桶?
这个奇怪的想法立刻被祭给否决了。
开什么玩笑,吹雪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都不要想碰她!
意识到刚刚把吹雪当做垃圾桶的想法有多离谱以后,祭一头埋到了吹雪的阴穴之中。
“!!!”
祭的那张大脸在进入小穴后,小狐狸就被强烈的刺激感给弄醒了。祭的头发丝,呼出的气息,以及舔舐着肉壁的舌头都足以再一次让她到达高潮。
又是一阵强烈的吸力从吹雪的小穴中传来。祭瞪大了眼睛,可惜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若不是她身体素质好,及时用手撑在了吹雪的大腿根,否则下巴就都要埋进去了。
“啵”地一声,祭把自己的脑袋从吹雪的小穴中拔了出来。她伸手抹了抹满脸的蜜汁,结果发现手上也全都是吹雪的淫水,不由得有些无语。她思来想去,低头望向了白上吹雪。
“我们合为一体吧,吹雪。”
小狐狸呼哧呼哧喘着气,祭把被口水浸湿的内裤从她嘴里摘了下来。
“诶嘿嘿......和祭,合为一体......”
“快进来......快进来,那里,那里好空虚......”
“蹇妸浣犵殑鑴戣鏀捐繘鏉......涓嶏紝鎶婁綘鐨勫叏韬兘鏀惧埌鎴戠殑灏忕┐閲岋紒”
小狐狸越说越着急,也不知道是咬到了舌头还是怎样,说到一半就开始加密通话,言语不清了起来。
白上吹雪——在这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的死刑。
然而夏色祭似乎是完全听懂了的样子,点了点头。
“吹雪,我要进来咯。”
这一次的祭,也不再保留了。她直接一头探进吹雪的小穴之中,同时双手也插入了进去,尽力拓宽着小穴的大小。奈何,肩膀的位置实在是太宽了,很难进入到小穴之中。
几个白西服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纷纷走上前去,其中几个人扶住了祭的身体,另外的几个人则用力把祭的身体往里面推。
“嗯啊啊啊啊!!”
白上吹雪再一次用生命让大家听到了狐狸的叫声。随着一声脆响,祭的肩膀也顺利地被塞进了吹雪的小穴中。
至于那响声,或许其他人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吹雪是明白那意味着什么的。
虽然自己的体型的确比祭大了一点,但就算是再大一倍也不可能塞得下一整个祭的。
那声脆响,是自己的盆骨碎裂的声音。
好像是这声骨碎之音打开了什么按钮一样,噼里啪啦的声音再一次在自己的身体内响起。祭的身体不断地向前进发,脑袋和双手已经摸索着扒开了子宫口,进到了小狐狸的子宫里面,而留在外界的祭的身体就只剩下腰部以下的部位了。被扩张到了极限的小穴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碎裂的骨头再一次被挤碎,连带着尾椎骨和脊柱也没能幸免。吹雪感到了恐慌,不过恐慌的却不是自己的骨头纷纷碎裂,而是害怕脊椎碎掉之后自己就感受不到快感了。
那样的话,用生命换来的高潮到一半就结束了,那可太亏了。
不过幸好,妖狐特有的感应能力可以用妖力凝结额外的人工脊柱,虽然做不到原版的功能,但是仅仅是感受快感还是足够用的。
祭的身体越来越深入了,她不得不蜷缩起双臂来给后面的腿部腾出位置,白西服们像是捣蒜一样不断把黑丝双足塞进穴中。
“呜!”
吹雪一直没有停歇的娇喘声一下子终止了。相比她被撑得已经出现一个硕大的人形轮廓的肚皮,在她胸脯出现的那个凸起就好像是打破了什么一般,显得无比突兀。
突然出现的凸起扼住了吹雪的喉咙,让她无法发声也无法呼吸。很快,她的脸色便变得青紫了起来。
紧接着,祭就好像与小狐狸有什么心灵感应了一般,艰难地把身体蜷缩了起来。
而在吹雪恢复呼吸的同时,一口鲜血混杂着内脏的碎片从她的口中呕了出来。
她知道,她活不久了。自己的某些内脏已经被挤碎,顺着破损的胃部反涌入了她的食道。
于此同时,祭的一双黑丝小脚终于彻底被投入了吹雪的小穴内。
现在的夏色祭,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她在吹雪的子宫内蜷成了一团,感受着对方略有过速的心跳,就仿佛回到了母亲的胎内。
而白上吹雪,也同时感受到了祭强而有力的心跳。
“与祭,合二为一了......”
她们都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至于祭,则是因为逐渐窒息,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而已。
白西服没有上前打扰,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惜字如金的他们终于开口说了句话。
“啊,时间到了。”
宛若大坝决堤,又好似火山喷发。强烈的痛感与不适感袭击了吹雪的全身,之前的所积累的快感都化作泡沫被毁灭殆尽。心脏受到剧烈挤压,连带着肺部都被压碎成了肉酱,混杂着血液从吹雪的口中喷射出去。她双目猛睁,从那种迷离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想要惨叫出声,却一点点声音也无法发出来。大概是肉沫和血液堵塞了气管的原因,让她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浑浊声音,声带被撕扯到了极限,也是坏掉了。
大敞开着的小穴“啵”的一声合上,吹雪的身体陷入了剧烈的抽搐之中,比曾经最剧烈的一次高潮都要剧烈。
随后,她圆睁的天蓝色瞳孔失去了光彩。
紧绷的腰肢一下子松懈了下来,麻绳早已经被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力量给撑破,让吹雪从立柱上像流水素面一样滑落下来。她的鼻孔和眼角也渗出血液来,不论是人类的耳朵还是狐狸耳朵都渗出了丝丝红白相间的鲜血。
显然,这狐狸是已经死透了。
白西服们冲上前来,用一股怪力强行将吹雪的小穴给撑开,把手探入其中,揪出来半截抽搐着的黑丝小腿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夏色祭的企图,可不论是主持人还是观众都不允许接下来还要上场的选手跟前一位已经接受处刑的选手同归于尽。
满身黏腻汁液和血迹的夏色祭被拽了出来,奄奄一息,已经失去了意识。至于吹雪的小穴则是彻底合不上了——之前那纯粹是因为药剂的原因,药剂效果一过就又恢复了紧致。这次是因为她已经成了一具慢慢变得冰冷的尸体,失去了妖力维持的紧致弹性的小穴被扩张开来就再也无法恢复了。
夏色祭悠悠醒转,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在她脑内重演,让她的肚子里不禁有些翻江倒海。
“呕!!!”
她猛地吐出一大口异物,定睛一看,居然是混杂着碎块的血液。那些碎块她不知道是什么,只认为是内脏的碎块。
自己也要死了?
原本是打算和吹雪一起去的......算了,就算有点时间差也无所谓吧......
下一刻,一针上面写着“催吐”的药剂打到了她的脖子上。
祭感觉自己的胃好像是被狠狠地捏了一大把,让她不自觉地长大了嘴,不要命地再次呕吐了出来。
“这些东西都是生的,而且也没有经过消毒......会对你的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的。”
过去的一幕幕再次在祭的面前闪过。在她昏迷前的瞬间,她似乎是张开了嘴......
因为人类的求生本能。
祭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意识到刚被她吐出的内脏碎片压根就不是她自己的。她也顾不得身上沾染了血污和未知的液体,翻下长凳,就近垫着脚抓住了一个白西服的衣领。
“吹雪呢??吹雪她在哪?”
这个白西服倒也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指向了擂台的方向。
大屏幕闪着刺眼的闪光,浓眉大眼的主持人戴着墨镜,像是指挥交通的交警一样,双手夸张地挥舞着。而那些戴着面具的观众们居然排着队走下了观众台,将他们丑陋的下体给暴露了出来。油光发闪的丑恶巨兽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所覆盖着,不断地上下运动。甚至,他们的裤裆上方都甚至凝成了实质一般的黑雾,漫天的惊人气味直飘到了祭的鼻子里。从雄起的巨根头部喷射而出的白浊液体挥洒着,以至于地板已经铺陈了厚厚的一层。在人群的中央,在大屏幕刺眼的闪光中,是白上吹雪沾染了米白色的娇躯。她的小穴大敞开着,就好像是一个精液桶一样,又被重新固定到了立柱上。而从上方俯视看下去,几乎被掏空了整个身子的吹雪被男人的精液再度由小穴灌入,已经满得要溢出来了。虽然一缕缕精液也不断地从她的嘴巴排出,不过这显然无法与上千位观众们射精的速度相比。她了无生气的双目也被精液糊了厚厚的一层,完全看不出瞳孔的颜色了。
“不!!!吹雪......吹雪......只属于我一个的吹雪啊......”
在祭逐渐模糊的视野之中,那主持人也解开了裤腰带,肮脏的阳具对准了吹雪大敞开着的小穴,再度添上了一发白浊的粘稠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