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高跟靴,海蓝色的过膝长袜;淡蓝色的短裙,露脐的无袖蓝夹克和白衬衫:少女裸露着的纤白双臂,正拨弄着她披散的棕色前额发,蓝宝石似的瞳孔之中满是不安。
“空小姐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只是一次处刑而已,很快就能结束了。”
“嘛...我也知道呀,毕竟这是第一次嘛......”
名为时乃空的少女坐在椅子上,十分不安的样子。在她之前,已经有不知多少liver都死在这椅子上了,搞得她也相当紧张。
“没关系的,大家都是第一次...作为整个hololive的领路者、元老,不论是粉丝们、没怎么看过hololive的观众们和尚还活着的liver们,一定都很期待您的处刑的!”
喂...这样一说人家的压力会更大的啊!
时乃空眨了眨眼睛,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把刚刚想要吐槽的想法压在了心底。
“好的...我会努力的!”
“顺带一提,大概还有半分钟左右处刑就要开始了。”
“欸?!那、那好,我先喝口水......”
“啊...空小姐,喝水就先免了,我们差不多该开始了吧?”
“半分钟这么快?!”
“当然...虽然您是hololive的元老,但是在处刑上的资源分配大家都是平均的,不会特地给您...”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时乃空赶紧抬起双手使劲摇着头,为自己辩解着。“我,我只是觉得我还没准备好...”
“没事,不需要准备什么...调整好呼吸,剩下的就交给您身体的生理本能就足够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结果椅子上却突然弹出了无数条纤细的皮带,把想要站起身来的少女死死地束缚在了椅子上。
“?!”
一想到不久前,其他来自hololive的liver们也在这里一瞬就丢了性命,时乃空的心跳便猛地飙升。从十六岁那年刚刚出道,到今年二十来岁,已经好几年了。作为liver生涯的终结,与生命的终结,要发生在同一刻了吗?
如果叶月名乘知道时乃空此时所思所想,那么他肯定会告诉她,在她的生命终结之前,率先终结的是作为“人类”的身份。
从处刑开始的一刻,名乘便不再把她当做hololive资历最老的liver,而是当做一块待处理的肉了。
对于待处理的肉,自然也不需要在宰杀前知会一声——或许有些认真的匠人会,但名乘不是这样的人。
“嗡——”
电机旋转所发出的巨大声响震荡着少女的耳膜,她甚至做不到回头看一眼究竟是什么将要夺走自己的性命。
“噫、噫噫噫噫噫?!”
时乃空的后脑勺猛地传来一阵几乎要把整个脑袋劈开一般的剧痛,吓得她尖叫出声。可是,她全身都被束缚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根本没办法摆脱。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是、是什么东西,在闯进我的脑袋?!”
“是电钻哟!”
叶月名乘握紧手中本应出现在工地之中的工具,再次发力,把飞速旋转着的铣刀送入少女的颅骨之中。发丝被卷入钻头上的刀具,被特制结构的厚刃轻易斩断,柔顺美丽的棕色秀发四处披散着,伴着电钻掀起的阵风四处飘零。被钻破的脑颅挥洒出头皮的血肉与颅骨之上蓬散而出的骨屑,如同肮脏的漆皮与墙灰铺到了椅子的周围。
“嘎、嘎啊啊啊...咳呕......”
电钻钻破了时乃空的颅骨,甚至已经接触到了她的大脑。被破坏的脑子表面飞溅出淡红的组织液和大脑碎块,被以每分钟数千转的高速金属刀具四处抛飞着,鲜血溅了名乘半身。
“呜嘿欸?!啊咳...噫???唔嚯??阿巴...”
脑组织被破坏着,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嚷嚷着一些无意义的怪异音节。时乃空的表情现在一秒钟能变好几次,跳动着的眉毛和时大时小的瞳孔仿佛要脱离脸部的控制一样,与身体的抽搐一同乱动。她紧咬着银牙,血沫从牙缝之中涌出,沿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滴到了她的美乳之上,随后落入白衬衫之下深邃的山谷之中。
“滋——”
电钻还在运转着,只不过已经穿透了颅骨的它,不再继续尝试更加深入了。名乘拿着电钻,开始沿着在空妈后脑钻出来的小孔画起了圈。随着圈画得越来越大,时乃空抽搐的频率和幅度也不断上升着。她被破坏的脑组织的面积增大了不少,因为电钻不断旋转的原因,大块大块的本来离表面有一定距离的脑子都被卷了进来绞得稀碎。时乃空被束缚着的双手不断张开收起,挣扎着拍打着椅子扶手,绑在她藕臂之上的皮带都给她勒出了好几道红色的血印子。
“呼...”
叶月名乘一边打磨着自己钻出来的孔洞,一边轻轻吹着气,把颅骨化作的粉末与飘散的发丝吹散。再一看电钻在时乃空后脑上开出来的洞口,边缘已经如同光滑的玉镯一样温润,破损的颅骨上附着的一点血丝倒像是装饰上的花纹。
轰鸣声渐渐停了下来,名乘手中的电钻慢慢停止了高速转动,铣刀上面甚至都没有粘上血迹和脑组织。
“嗯...不错。”
名乘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她被完美开了个圆形孔洞的颅骨上摸了一下,在确认已经没有骨粉残留之后,终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黝黑骇人的巨根一下弹跳了出来,因为之前连续奸淫数人而没有得到好好清洗的大肉棒散发着难以名状的血腥臭味,明晃晃地架在了时乃空的脑袋上。
“嘿?!噫欸?”
“空友们,还有hololive的大家,都把你当做妈妈一样看待呢...那么,希望空妈妈您的脑子,也能包容下我的肉棒呢。”
名乘念完台词以后,就不再磨叽,直接挺枪上阵,把肉棒对准自己刚刚开好的后脑孔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哦吼???”
时乃空顿时发出了一声意想不到的怪叫,本来随着电钻的停止而逐渐平静下来的表情瞬间变得崩坏。刚刚的电钻并没有直接把她的脑组织都破坏掉,至少现在的时乃空还可以做到自主思考,只不过她的身体已经不完全由她自己的意志所主宰了。而依旧保留有思考的她,只能一声不吭地默默感受着自己灼热的大脑正被一根更加滚烫的柱状物体插入、破坏着。龟头推开如布丁一样的大脑,像是一艘破冰船一样不断挤压、开拓,为后面的肉柱探索着航道。咕滋咕滋、啪叽啪叽的气泡血沫声和肉棒同粘稠的脑组织相摩擦而发出的淫乱声音响彻整个颅腔,直接由身体内部送到了耳朵里,让时乃空耳中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的大脑被肉棒抽插的声音。
“嗯~不愧是空妈妈,脑子的触感也非常棒啊!”
一边调笑着把眼前年龄只有自己一半多大的少女称作妈妈,一边让大肉棒在她的脑子里进进出出,叶月名乘在开辟出来一条足以让男根通过的“脑洞”以后,时乃空的颅腔便化作了他定制形状的肉便器。她在大脑不断被侵犯的过程中,只能随着男人的一次又一次挺腰,发出短促的一次又一次呻吟。记忆、情感都化作碎片一点点从她的脑海中被剥离,消弭无形。
“嘿咻,嘿咻......”
突然,叶月名乘不再沿着之前抽插出来的那个孔洞挺进,转而把着肉棒,让它朝着各个方向狂捅。本就残缺的大脑瞬间分崩离析,大块的碎块到处泼散,又被肉棒一顿抽插搅成了浆糊。
“呜呕诶诶诶诶——”
时乃空终于发出了最后的一声沙哑的绝叫,乱舞的瞳孔骤然放大,舌头也不由自主地伸得老长吐了出来。随着她大腿的抽动,尿液也浸湿了她的内裤,淅淅沥沥地流得椅子上到处都是,在双脚之间滴落出一小滩清澈的池塘。
“好爽好爽...再这样下去我要肾透支了。”
因为连续做了好几次的原因,这次名乘的射精量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巨量了。可是,填满时乃空的整个颅腔,却是绰绰有余了。
“咕噗!咕噜!噗噜!”
粘稠的精液注射进了已经成了半浆糊状的脑子里,挤出一个个的精液泡泡。本来从她七窍流淌的是血液,后来变成了粉红色的浆液;直到现在她的耳朵眼、鼻子里、眼角流出的,已经是泛着黄白色的粉色粘液了。掺杂着精液与脑浆,大量混合物还从她的嘴里滴落了下来。而这位hololive最像是偶像的时乃空小姐,早已经在失禁的那一刻就彻底被夺去了生命。
叶月名乘缓缓把自己的肉棒从空妈颅腔里那温暖的粘液池塘拔了出来,用手巾随便擦拭了两下便提起了裤子。而失去了名乘肉棒支撑的脑袋,则一下低垂了下去,正面镜头连时乃空的高潮脸都拍不到了。
“接下来把死体运走吧...这次应该挺干净的了。”
叶月名乘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确认此时直播画面已经变到主舞台了之后,他便拦腰抱起了时乃空正逐渐变得冰冷的尸体,让她面朝大地,不教她颅腔里的那些液体泄漏出来。
名乘把时乃空的尸体抱进了漆黑的停尸房的同时,A酱也打开后台的小门,进到了录播室之中。望着自己昔日好友、以及也是自己曾经直接负责的liver就这样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她轻叹了一口气。
不论如何,扫除也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