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噩梦

　　胖子套上了一件如同长衫一般的白色的制服，“小姐，我们终于进行到这一步了，自我听说你同意了那场比赛的举办后，就一直期待着，能与你见面。”说着，走到墙边打开了一个开关。

　　 漫射光将整个房间照亮，光线像是来自四面八方，没有特定的源头。少女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房间看起来像是一个简易的手术室，另一侧放了不少医疗器材，所有东西都是同一种毫无特征的灰色材料组成，仿佛是与外面毫无关系的一个世界。

　　 “让他们腾出一间屋子，改造成这样还真不容易。”胖子自顾自地说着，“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渊，隶属于神武集团生物科技部，也有人叫我‘章鱼’。”

　　 “还记得之前给你注射的药物吗？接下来需要你配合我研究它的作用效果。”许渊将测量仪器逐一连接在被牢牢束缚在手术台上的少女身上。

　　 少女此刻还是擂台上的打扮，上衣仅仅是盖住了胸部的下半部分就迫不及待地停止，鸠尾、上腹、肚脐都袒露在外，将上半身的曲线显现出来。短裙也用了和上衣一样的伎俩，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遮挡，完全暴露在胖子面前。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迫使少女挺起胸膛，让腹部的曲线更加紧绷，腹部高挺使得两侧的脐壁紧紧贴合，深邃的肚脐被拉成狭长的细缝，透出一种神秘的美感。

　　 “所有的实验数据都将被记录下来，作为宝贵的研究材料。”胖子接着说到，“别担心，我和那些只会用拳头和人交流的家伙不一样，他们的方式过于粗鲁，而我是一个科学家，我会通过科学的实验来获取自己想要的数据。单纯的修复早就可以实现，那太无聊了，不是吗。我的研究目标是从感知中分离对疼痛的抗拒。”他的脸上挤出邪恶的微笑，“我们能制造出最好的玩具。”

　　 “给你这种败类提供资源，简直是一种浪费。”怒火从少女的心中升腾而起，她发出厌恶的笑声，“你们有能力创造出这种药物，却不愿和一个饥馑的世界分享哪怕一点医疗资源？”

　　 “有些技术理应得到控制，孩子。”男人俯下身，双肘支在少女身旁，十指交叉在下巴前，“呵呵，期待你可以在实验过程中也保持这种活力。”胖子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我们从哪里开始好呢？果然还是先试试对疼痛的反应吧，呵呵呵..”

　　 男人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贴着少女的腹部缓缓移动。

　　 胖子带着笑意的视线舔舐着少女的身体，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少女闭上眼睛，厌恶地将头扭向一旁。可即使这样，她依然能感受到铁棍的尖端正在她毫无防备的腹部一周一周地画圈，就像是猎人绘制着自己的箭靶，而靶心正是她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肚脐。

　　 胖子的左手从鸠尾沿着腹中线向下，慢慢、慢慢地划向腹部的中心，在肚脐上轻轻揉了两下后，用中指和食指分开了闭合的脐壁。铁棍轻易地撬开了少女的所有防备，将脐孔撑的变形。胖子左手在少女的肚脐周围轻轻地画圈，一边用右手将铁棍推得更深，即刺激着少女敏感的神经，也剥夺着少女的体力。

　　 冰冷的铁棍与脆弱的脐芯接触，少女忍不住轻呼一声，却立刻被男人抓住破绽，棍头捣进脐底娇嫩的组织，慢慢地碾磨。

　　 这种刺激让少女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腹部的神经像是被电流扫过，酥麻混合着痒痛的感觉像是蚂蚁一般从肚脐扩散。少女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里却仍是不屈。

　　 “呵呵，真是有趣的反应，这种情况，我还从没见过，你简直是完美的实验品。”胖子笑的更加放肆。

　　 话音刚落，少女忽然感觉脐底的压力一轻，铁棍被男人猛地抽出，她松了口气，以为噩梦终于结束了，但接踵而至的是更为痛苦的体验。

　　 突然铁棍像一条黑蛇从男人手里窜出，瞄准肚脐使劲捣下去，棍尖不偏不倚抵在脐底娇嫩的凸起上。一阵剧烈的冲击感从刚刚得到解放的肚脐底部传来，没有时间作出反应，就感觉到一阵钝痛。由于双手被绑在举过头顶的位置，少女的腹部被逼迫着伸展开，针对肚脐的攻击让她没法用绷紧腹肌来防御，只能依靠薄薄的肚脐底部承担大部分绷紧的力。加上药物的影响，注射部位的神经比平时变得更加敏感，同样的力度带来的痛觉要比一般的强上数倍。

　　 胖子还恶毒地在棍尖接触到肚脐底部瞬间将铁棍狠狠抽出，让脐底脆弱的组织没法缓解疼痛，只能将冲击力全部吸收。强烈的透体劲刺激着脐芯敏感的神经，男人的戳刺一下比一下来得更快更狠，在药物的影响下，少女的腹部一阵一阵地痉挛，一种陌生的感觉开始从小腹扩散。

　　 “啊——”少女低声喘息着，混合着快感的疼痛让锻炼有素的腰身反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微张着嘴，不断地呼气、哈气。

　　 “怎么了？”胖子的语气里带着嘲讽，“这里不舒服吗？”

　　 “没...有...”她喘着气，无助地将头扭向一边，生怕对上那双邪恶的眼睛。

　　 胖子的语气很冷，“你在撒谎，不是吗？我们应该理性客观，才能得到准确的数据，才能让实验精确、顺利地进行。”铁棍离开了少女的腹部，在少女惊讶到有些恐惧的眼睛里，胖子从工具箱里取出了镊子和钢针，“既然这样，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胖子拿起镊子，像是炫耀一般在少女眼前捏合了几下，镊子前端的细小钩齿泛着森冷的光，像是毒蛇的尖牙。

　　 “嘴硬没有任何意义，孩子。”胖子摇摇头，捏紧镊臂，把前端送进了已经发红的脐穴。男人的动作混合着压按、抽拉，轻轻拨弄着少女的脐眼，缓慢地试探着她最敏感的区域。

　　 这种刺激比之前粗暴的顶撞还要让少女难以忍受，尖锐的钩齿每一次扫过褶皱交汇处的凸起，都引起少女的一阵战栗，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撕咬、搅动着脐底的嫩肉。

　　 之前疼痛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紧绷的像一道随时可能断裂的弦，而男人只是轻轻的拨弄，那道弦就像是断了，浑身上下都松了劲儿，变成一条抽了骨头的蛇，整个软在了手术台上。男人嘴角勾起，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按着镊臂，细小的钩齿轻松咬住了娇嫩的脐芯，接着轻轻一捏。

　　 漂亮的瞳孔急剧收缩，一种陌生的快乐顿时击穿了她的身体。明明只有肚脐里面小小的凸起遭受刺激，整个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上顶。男人把力量缓缓送进，然后有节奏地揉按着她肚脐里最为娇嫩脆弱的区域，直到将少女逼迫着仰起脖颈，将自己的腹部高高挺起。

　　 她死命忍着羞耻，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可男人却不断用镊尖前端的钩齿刺激着她，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肚脐里传来的丝丝痒痛。

　　 “掩饰只会给你增加不必要的痛苦。”胖子的声音像是咒语，萦绕在少女的耳边。胖子取过一根钢针，“你知道吗，越是尖锐锋利的针，刺进去的时候越不会痛。反而像这样看起来不会伤人的针，才是拷问的最佳选择。”

　　 针尖先在幽深的脐穴周围转了一圈，接着一点点向里深入，戳在了被镊齿夹住的脐芯上。一片明显的潮红在她的脸颊扩散，她扭动着腰肢，气喘吁吁地想让被刺激的部位稍微偏移一些。

　　 胖子的语气依然很冷，“你真的以为这种无意义的坚持有用？这里，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他并没有把钢针直接刺进去，而是围着她敏感的区域来回地轻刮，同时左手也没闲着，夹住那处最为柔软的部位轻轻一拧。

　　 年轻的肉体像是被鞭子抽了一样颤动一下，无力地摇了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在记事之前就被人贩子拐卖，经过‘加工’之后，放到城市里去乞讨。她可爱而又虚弱的样子产生了超乎预期的效果，但人贩子要的就是她悲惨的样子，所以故意不给她的伤口上药。但是好在她认识了另一个孩子，被人贩子当作贴身保镖培养的孩子，也是带着她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孩子。好景却不长，伤口的感染让她发起了高烧，平庸的医生只能尽力维持着她的生命。高额的费用让另一个孩子选择靠打黑拳去赚钱，而现在她正在参加着一项可能改变命运的实验。想想看，如果姐姐知道她再拖延一小时，照看着妹妹的‘医生’就会多撕碎她的一部分肢体，实验会不会取得非常大的进展啊。”

　　 “怎么会...”

　　 “难以置信，我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把一句话重复两遍。”胖子俯身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这里，没有秘密可言。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少女终于承受不住，用好像要哭出来的表情望着他，声音也软了下来，“我...我错了......我不该说谎......求你......不要对她......”

　　 男人用针尖轻轻在她的脐芯上碾磨着，让她无论怎么扭动挣扎，也无法让敏感到极致的神经逃脱控制。“不要...求求你...我认输...”她的呼吸短促到让人怀疑能否维持充足的供氧，曲线曼妙的腰身绷出分明的腹肌轮廓，仿佛有什么汹涌的力量在她的身体中心，逼迫着她不停用力。她刚想放松一点，尖尖的针头就在脐底狠狠转了两下，钻得她连小腹都在发麻，她低喘着抵抗了一会，还是顺从地把腹部挺了起来。

　　 胖子一只手用镊子压住那处敏感的嫩肉，另一只手顶着针尾，缓缓推进去。他甚至能想象到坚硬的针尖是如何凶狠地穿透娇嫩的组织，用粗糙的身躯搅动着脆弱的腹腔。

　　 他故意压迫到极限，让三寸长的钢针只剩针尾留在外面，又抽出到只留一点点针尖在皮下，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就像让她不断的重复在压抑到极限和突然释放之间的循环。她拼命沉腰，想要逃离男人的折磨，可胖子却腾出左手，托起她的后腰。手腕脚腕都被牵扯着，根本无法移动半分，只能忍耐着，被陌生的欲望混合着腹部深处的疼痛蹂躏。

　　 “呜——啊”随着有些颤抖的声音陡然转高，少女仰起头顶着台面，从胸膛到小腹的线条像是拱桥一样抬起，药物正在麻痹着她的大脑，感染着所有的感官。

　　 男人轻轻旋转着拔出钢针，汗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随着腹部的起伏被推挤到脐孔外面。她紧紧闭着眼睛，整个人像是被风吹动的花一样不停地颤抖，雪白的牙齿之间，舌尖都不受控制地略略伸出，她想要蜷缩身体，手脚却被牢牢锁住，只能用纤长的手指抓住一团空气，像要攥碎一般使劲。房间里只剩下她细微的呻吟声，暗红色的液体点缀在她雪白雪白的皮肤上，形成的构图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美感。

　　 “感谢你，我们的进展非常顺利。”男人再一次用两根手指撑开了她的脐孔，用镊子夹住纱布吸掉血液，把脐芯上的伤口暴露在外，接着，用棉签沾了药液，轻轻地压了上去。

　　 当光滑的棉签轻轻按揉着伤口周围组织的时候，少女年轻的肉体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温柔的折磨，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流下，在一波接着一波混合着疼痛的快感中突然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力气，瘫在了手术台上。

　　 如果不是腹部的肌肉还在反射性的痉挛，胖子甚至怀疑她死掉了。不过情况确实好不了多少。她的眼神已经恍惚，大大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只剩肚脐周围的肌肉还在本能地回应刺激，血液止不住地自伤口涌出。

　　 胖子长出了口气，解开束缚着少女的皮带，低下身将她抱起，浸满汗水的身体轻软的让他难以置信，“算了，把她带到‘医生’那儿处理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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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