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正值内战时期,国民党反动派在广大国统区实行特务统治,以各种残酷手段镇压人民起义。其中就有这么一群军统的美女军官,她们个个身材高挑貌若天仙,却心如蛇蝎手段毒辣,不但以最血腥的方式镇压各种地下党活动,还大肆屠杀无辜百姓,被革命党人和老百姓又恨又惧地称为“东洋魔女”……
“刘村长,蓝队长让你进去。”
一个国军士兵操着生硬的当地官话冲等在门外的刘老汉喊道。
刘老汉战战兢兢地随那国军士兵进了宪兵队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一名戴着中尉肩章的女军官。女军官长得很漂亮,也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出头。她个子很高,一身英武笔挺的墨绿色美式呢子军官制服,足蹬及膝平底马靴,显得威风凛凛。在那双长筒马靴的靴后跟,还镶嵌着带锯齿的锋利马刺,看了让人心里直打鼓。
刘老汉进来的时候,那美女军官正斜坐在办公桌上,戴着皮手套的手里把玩着一根黑色的马鞭,两条穿着高筒皮靴的长腿斜斜地向前伸出,就仿佛在炫耀自己的美腿一样。她傲慢地斜瞥了一眼刘老汉,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仍然把玩着手里的马鞭,连动都没动一下。
带路的士兵敬礼之后离开。刘村长连忙小快步来到美女军官面前,低头哈腰卑声说道:“蓝长官,我……”
那美女军官没等他说完,手中马鞭啪的一声狠狠抽在刘老汉脸上,打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刘老汉惨叫一声,捂着一脸鲜血淋漓颤声问道:“蓝长官,您这是……”
那名叫蓝瑛的美女军官冷冷地喝道:“贱货!见到长官连规矩都不懂了吗?”
刘老汉被皮鞭抽得有点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蓝瑛脸色不悦地用马鞭敲了敲自己的长筒皮靴,刘老汉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双膝跪下,一路爬行到蓝瑛的胯下,双手捧着她的皮靴低头就舔了起来。
蓝瑛冷哼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心安理得地开始享受刘老汉的舔靴。
蓝瑛芳龄只有二十一岁,刘老汉的年纪足够当她爷爷的了。但刘老汉匍匐在蓝瑛的脚下,战战兢兢地给这个年龄只相当于自己孙女大小的年轻美女舔着皮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惹得对方不高兴。刘老汉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美女军官,皮靴上可是沾满了老百姓的鲜血。这一年多来,光是惨死在她那双长筒大皮靴下的游击队员和无辜百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踩死他一个小小的村长,对这个心狠手辣的年轻美女军官来说,就跟踩死一只蝼蚁一样,根本就不算回事。
刘老汉卖力地舔了好一阵,蓝瑛脸色才缓和了一点。她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刘老汉,冷冷地问道:“这个月你们石头村要检举的武工队还没有送到,这是怎么回事?”
刘老汉就知道这事迟早逃不过,心中不由叫苦不迭。
自从那个有名的军统魔女李雅作为特派员来到江北战区督战之后,说是为了加强“治安”,强令根据地每个村子每个月都要“检举”两名武工队员送到城里,否则以全村通共论处。但实际上,在这些心狠手辣的军统美女的长期残酷镇压下,周边哪里还有什么敌后武工队?可是在军统的淫威下,各村村长和老百姓们又不敢不从。只得每村每月都抽签抽了两个年轻人当成“武工队员”送到城里。而这些“武工队员”被送到军统站和特务机关之后就再没人看见他们活着出来过。后来刘老汉才打听知道,原来是李雅为首的这一群军统美女,十分喜欢拷打折磨犯人,尤其喜欢把犯人当成蝼蚁一样用皮靴活活踩死。她们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望,于是便制定出了这样的“检举”制度。那些被检举出的所谓“武工队员”,全都被打入军统站的刑房,一个个被活活折磨到死,成为了这些蛇蝎美女军官施虐享乐的牺牲品。
换句话来说,所谓的“检举”武工队份子,实际上就是送给这些美女军官虐杀取乐的贡品。
刘老汉不敢抬头看蓝瑛,他低着头,看着蓝瑛的皮靴靴尖低声下气地说道:“长官,我们村里实在是没有什么武工队啊!每个月要检举两个武工队,这、这让我们村上哪儿找去啊?求太君宽宏大量……”
蓝瑛脸色一沉,没等刘老汉说完,就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顺势用长筒马靴踩住他的胸口。
“混蛋!军统想要的东西,你竟敢推脱!?”
长筒马靴沉重的压力踩得刘老汉胸口发闷,连喘气都变得困难起来了。他吓坏了,连连哀求道:“蓝、蓝长官,我错了!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蓝瑛一口唾液吐在他脸上,冷声骂道:“你们这些贱民猪猡,一个个又贱又滑头,对党国的命令总是阳奉阴违,看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们军统的厉害!”
蓝瑛说着,抬起长筒马靴朝刘老汉腰间、腹部踢下去。
刘老汉被踢得惨叫连连,却丝毫不敢反抗,就连脸上那口唾液都不敢擦。他身子蜷缩成一团,双手抱头,一边惨叫一边拼命求饶:“长官饶命、太君饶命……”
就在蓝瑛怒气冲天踢刘老汉发泄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年轻女性温和的说话声。
“小瑛,怎么了?怎么又发这么大的脾气?”
然后,随着一阵清脆响亮的咯噔、咯噔高跟声,一个身材高挑、年轻貌美的高级军统女军官走了进来。
蓝瑛见到女军官,不顾刘老汉还抱着她的靴筒,急忙一个立正,敬礼道:“薛杏上校!”
原来进来的年轻女军官正是去年初刚随李雅从南京调来的新任军统站分站长薛杏。
薛杏穿着一身英武的墨绿色美式呢子军装,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皮制长风衣,腰间皮带上系着一捆黑色的长鞭,修长笔直的美腿上穿了一双高过膝盖的黑色漆皮高跟靴,细长的金属靴跟非常锋利,逼人的寒光不停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也不知道这位貌美如仙的东洋魔女是用了什么鞋油保养,那两只长长的黑色漆皮靴筒十分漂亮,亮晶晶的,光滑得能当镜子照。
“蓝瑛,这是怎么了?”薛杏柔声问道。
“站长,还不又是这些低贱的猪猡!“蓝瑛恨恨地说道。她看到刘老汉还在地上哀嚎着,不由地生气地又踢了他一脚,然后继续报告道:“这个村的人没有送来本月份的武工队疑犯,还推三阻四的,卑职正在教训他。”
薛杏美目流转,看着刘老汉和颜悦色地问道:“哦?这是怎么回事?”
刘老汉见新来的这个美女军官说话很和气,就急忙一路跪着爬行过来,抱住薛杏的黑色漆皮过膝靴,老泪纵横地哭诉道:“长官、长官,我实在是没办法啊!我们村里确实没人是武工队啊!之前几个月为了完成指标任务,我们村都抓阄选出人来充当武工队献给长官们的。后来村里的人怕自己被选中,大多数都逃了,剩下的全都是老弱病残。要再这么下去,我们村里就一个人都不剩了啊……长官、长官,求长官行行好,高抬贵手,饶了我们村吧……”
见刘老汉如此举动,蓝瑛登时大怒:“放肆!你这个贱民狗才!竟敢用你的脏手碰薛杏长官的高跟靴!?“
她一把抓住刘老汉的头发,把他从薛杏的靴筒上拉开,然后狠狠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刘老汉柔软的腹部被蓝瑛坚硬的皮靴这么用力一踹,疼得他哇的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
蓝瑛还嫌不解恨,又再踢了两脚,然后顺势用皮靴踩住刘老汉的后脑勺,将老汉的脸踩在了地面上。
“贱猪!“蓝瑛骂道,”你的脏手有什么资格去碰薛长官的皮靴!你这是在找死!“
刘老汉的脑袋几乎要被蓝瑛的长筒马靴踩得变了形,哪里还敢辩驳?他在蓝瑛的靴底下一边哭一边哀求:“长官饶命、长官饶命……”
蓝瑛一边踩一边怒声说道:“你给我记住了!你们这些贱民的位置是在我们的皮靴底下!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们的脑袋不准抬高过我们的膝盖!都说了多少次了,你们这些蠢猪还是记不得吗!?“
薛杏轻笑一声,淡淡对蓝瑛道:“蓝瑛,刘村长一直是个大大的良民,之前为党国办事,也是立过不少功劳的,放了他吧。。”
蓝瑛这才不太情愿地将皮靴从刘老汉头上撤走,但她还余怒未消,噗地又是一口唾液吐在刘老汉的侧脸上。
“刘村长,站起来说话吧。”薛杏柔声说道。
刘老汉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脸上挂着蓝瑛的唾液,还有不少长筒马靴底下的泥尘,但他不敢擦,甚至连站直腰杆都不敢。他就这么低头哈腰地站在美女薛杏面前,等着这位貌若天仙的年轻女军统站长训话。
由跪着的姿态变成站着之后,刘老汉与薛杏的身高差距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明显了。
刘老汉一个五短身材的小老头,长期饥一顿饱一顿的,本来身体就偏矮小,加上多年来的辛苦劳作,沉重的生活压弯了他的腰,使得他身高还不到一米六高。而年轻貌美的薛杏身材高挑,身高有将近一米八,一双逆天大长腿更是有一米一以上。本来,薛杏的身高就比刘老汉高出足足一个头,现在她又穿了这一双靴跟高达十六厘米的性感高跟靴,站起来后身高达到了一米九以上,比矮小的刘老汉高出足足两个头!那刘老汉就算站直了身子,头顶也不过是勉强与薛杏傲人的双峰持平,现在他诚惶诚恐连腰都不敢直,脑袋压的低低的,在高傲的薛杏面前更显低矮。现在他的头顶竟然只能到薛杏的小蛮腰附近,连看一样薛杏那傲人的双峰都必须要用仰视的角度!
感受着薛杏居高临下俯视下来的视线,刘村长心中感到万分屈辱。他想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不得不在这么一个年轻的美女面前卑躬屈膝,心里说不出的憋屈。但是比起憋屈,他心中更多的是恐惧。旁边那个穿平底长筒马靴的军统宪兵队长蓝瑛只是个中尉,就已经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眼前这个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靴的美女军官肩上挂着的可是上校军衔!那岂不是比那个蓝瑛还要可怕好几倍?
“刘村长,”薛杏淡淡地说道,“既然你坚持说你们村里没有武工队,那行,那本官就姑且先相信你。”
这一下大大出乎刘村长的意料。他愣了一下,然后如释重负,连忙点头哈腰:“谢谢,谢谢长官,谢谢……”
蓝瑛抗议道:“薛长官……”
薛杏微笑着举手打断了她,然后继续对刘老汉说:“不过刘村长,难得你辛苦来了趟宪兵队,也别忙着马上回去了。作为你长期为党国办事的奖赏,就顺便让你看一场好戏好了。”
刘村长心中不安,但也不敢说不。
于是薛杏领头,后面跟着蓝瑛,最后是提心吊胆的刘村长,一行人向宪兵队监牢走去。
军统站的监牢建在阴森昏暗的地下,只有一条长长的石头阶梯能通行。走下石头阶梯的时候,蓝瑛的平底长筒马靴还好说,薛杏那双过膝高跟靴的靴跟却是钢制的,又细又长。随着薛杏优雅的猫步,两支锋利的金属高跟敲击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了冰冷无比的高跟声,咯噔、咯噔,就像刀子凿在铁板上一样瘆人,听得刘村长一阵阵心惊肉跳。
好不容易下到地下监牢,这里的光线很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通道里还隐隐能听到不知哪里传来的垂死呻吟声,就像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一样阴森恐怖。
刘村长心里害怕:“长、长官,您、您这是要带我来着干嘛啊?”
薛杏微微一笑:“别怕,今天只是来让你看一出好戏而已。”
她让蓝瑛打开旁边一间监牢的铁门,然后示意刘老汉进去。
刘老汉战战兢兢地走进监牢,发现牢房四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恐怖的刑具。原来这是一间刑房。地上和墙上都满是干涸的血迹,也不知道有多少革命烈士和无辜百姓曾在这里被严刑拷打,然后痛苦地惨死在身后两个漂亮的女军统的皮靴下。
薛杏打个响指,很快就有士兵搬来一把奢华的太师椅。薛杏舒服地往太师椅里一坐,两只漂亮的黑色漆皮过膝靴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细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不停地闪烁着可怕的寒光。
刘老汉被那寒光闪闪的金属细高跟晃得心里害怕,但薛杏没开口,他也不敢发问,只得惴惴不安地静等着。
很快,牢房铁门再次打开,蓝瑛带着几个国军士兵押着一队头上蒙着布袋的犯人走了进来。
那队犯人个个全身抖得像是筛糠一样,显然是心中充满了恐惧。士兵们押着他们在太师椅前跪成一排,就活像是刑场上即将要被问斩的死囚一样,所有人的脑袋都正对着薛杏的那一双高高翘着二郎腿的性感黑色漆皮高跟靴。
刘村长心里摸不着头脑,也更加不安。
薛杏微笑着问刘村长:“刘村长,你知道抱牛村吧?”
“知、知道。”刘村长点点头。那是一个有三四百人口的小山村,离刘村长的石头村只有几十里远。
薛杏又是微微一笑,她伸出包裹着黑色皮手套的芊芊葱指,指着那一排犯人淡淡说道:“这几个就是抱牛村最后还活着的人了~~~”
刘老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然后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可是一条几百人口的村子啊?只剩下这几个人还活着了?那剩下的人呢?难道、难道……
薛杏笑笑:“没错,抱牛村已经被屠灭,全村四百三十七口人,现在就只剩下这里的十四个活人了。”
薛杏的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聊家常,但刘老汉却如同坠入冰窟一样全身发冷。他一连吞了好几口唾液,才鼓起勇气艰难问道:“长、长官,这是为啥啊?”
“为了什么?”薛杏轻笑一声,好像刘村长在问什么简单得令人发笑的问题一样。“当然是因为他们全村集体通共了。”
“集、集体通共?”
“军统早有规定,每村每月检举两名武工队份子,而抱牛村已经好几个月没检举了,还坚持说他们村没有武工队。”薛杏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老汉,柔声问道:“刘村长你说,这还不是全村上下一起窝藏武工队份子、全体通共的明证吗?”
刘老汉全身一僵,顿时背上冷汗直流。
“我、我,长、长官、我……”
他结结巴巴想要辩解些什么,但是薛杏笑着打断了他。
“呵呵,当然了,刘村长我是信得过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薛杏说着,话锋一转问道:“听说刘村长认识抱牛村的秦村长?”
“只、只是见过、不、不熟,不熟……”
“见过就够了。”薛杏说到这里笑了笑,“刘村长你放心,你们各村的村长都是我们任命的,我是信得过的。不仅是你刘村长,那抱牛村的秦村长也一样。所以抱牛村全村通共,但我相信秦村长肯定是不知情的,只是受了村里人的蒙蔽而已。党国从来不滥杀无辜,所以今天让刘村长来,就是想让刘村长认一下,这些犯人中哪一个是秦村长,以免我们错杀良民。”
薛杏说着,朝蓝瑛抬了抬纤细的下巴。
蓝瑛“嗨”了一声,扯下最左边一个村民头上的布袋。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壮,身上带着不少伤,有被鞭子抽出的血痕,也有被皮靴踢打留下的淤青肿块。
布袋除下来后,这人睁开眼睛,他一看到优雅坐在太师椅上的薛杏,看到她悠闲地翘着二郎腿那两只闪闪发亮、光得能当镜子照的黑色漆皮过膝高跟靴,立刻惊恐地失声尖叫起来。他就像见了鬼一样,满脸都是恐惧,他一边尖叫着,一边拼命挣扎着想往后退,拼命想要离薛杏越远越好。
看到对自己恐惧成了这个样子,薛杏得意地笑了笑,翘着二郎腿的两只黑色漆皮高跟靴晃得更嚣张了。她轻笑一声,柔声问刘老汉:“你来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秦村长?”
“好、好像不是……”
“哦,不是啊……”薛杏淡淡地说道,“那么,小瑛。”
蓝瑛点头会意。她往前两步,突然一脚踢出,穿着长筒马靴的美腿高高抬起,然后狠狠地踢在那村民脑袋的侧面上。
那村民惨叫一声,一大口鲜血喷出来,整个人被踢得往旁边飞出去好几米。
刘老汉一声惊叫,然后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引得两个军统美女不满。
蓝瑛踩着长筒靴一步一步走到那村民身边。那村民好不容易从地上支起半个身子,抬头就看见蓝瑛的黑色长筒皮靴,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想往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蓝瑛抬起长筒皮靴,一脚踏在他胸口上,把他牢牢踩在了原地。那人咬着牙,忍着要吐血的涌动,双手抓着蓝瑛的皮靴,妄图将蓝瑛的玉足从他胸口抬起来。但那里抬得动?蓝瑛轻蔑地冷笑一声,玉足不断增加力量往下踩,只听噼啪噼啪的骨折声不断从靴底下传来,那村民被她踩得胸骨根根寸断,那黑色的长筒马靴也眼看着一点一点陷进了胸口里。
“啊啊啊——”
那村民充满恐惧和痛苦的惨叫声在地牢里不断回荡,刘老汉被吓得肝胆俱裂,哪里敢吱声。其他几个头上还蒙着布袋的村民也全部恐惧得全身发抖,一个个跪在地上像是筛糠一样。
而薛杏则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像是看好戏一样看着蓝瑛踩着那村民施虐,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她那两条裹着黑色漆皮过膝高跟靴的修长美腿悠哉地翘着二郎腿,锋利的金属细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地闪烁着逼人的寒光,看得刘老汉心惊肉跳。
那被蓝瑛踩在长筒马靴下的村民嘴角一边流着血,一边艰难地哀求道:“长、长官……饶、饶命啊……”
蓝瑛狞笑一声,将踩在他胸口上的长筒马靴抬了起来。那村民还以为蓝瑛真的要放过他,正想舒一口气,不料蓝瑛闪电般地将抬高的马靴再次重重踏了下来。
只听噗的一声沉重闷响,坚硬的长筒马靴重重踩在那村民的胸口上。强横的踩踏力道加上坚硬的靴底,踩得那村民哇的一声,一道血箭从嘴里喷出来,飙到半空中足足有半米高。强横的踩踏力道震得他的双手和下半身都被反弹了起来,整个身体折成了一个大大的L型。而那霸道的长筒马靴,则一下子踩得陷进了村民胸口下足足两三厘米,直接将他的胸骨踩断了一大半。
那村民全身都剧烈抽搐起来。他嘴里一边大口大口涌着血,一边还气若游丝地说着“长、长官……饶、饶命……”之类的可笑话语。
见村民还没咽气,蓝瑛抬起长筒皮靴,重重地又补了几脚。砰、砰、砰,只听沉重的踩踏声接连响起,那坚硬的长筒皮靴一次次重踏在那村民的胸口上,踩得那人又喷了好几道血箭,骨折声噼里啪啦地响成一通,整个胸口都被踩得变形凹陷了下去。然后,那村民终于再也不动了。他就这样歪着脑袋,双眼圆瞪着,一边吐血一边凄惨在在蓝瑛的长筒靴底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呵呵呵~~~”薛杏柔声笑着对刘老汉说,“刘村长~~看到了吧?这就是通共的下场。”
刘老汉只觉得喉咙里发干,身子抖得像在筛糠一样。
“好了,小瑛,下一个。”薛杏淡淡地吩咐道。
蓝瑛“嗨”的一声,一脚将死掉的村民提到牢房角落,然后快步走到第二个村民的身后,扯下了他头上的布袋。
“刘村长~~”薛杏问道,“那这个人是不是秦村长啊?”
第二个村民年纪很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满脸恐惧,当然不可能是村长。
“这、这……”刘老汉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好像也不是……”
“哦,这样啊~~”薛杏哦了一声,向蓝瑛抬了抬下巴。“那么,小瑛~”
“嗨!”
蓝瑛抓着那年轻村民的头发,将他用力往后一扯。那村民被拉得仰面倒在地上,蓝瑛抬起长筒马靴,对准他的喉咙踩了下去,用粗靴跟和防水台之间的狭小三角空间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呜……呜呜……”
那年轻的村民被皮靴踩住了脖子,呼吸不了空气,渐渐开始窒息。他拼命挣扎着,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地拉扯,但在蓝瑛的长筒马靴下,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很快,他的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紫,由紫变黑。不到两分钟,他就口吐白沫,抽搐着在蓝瑛的长筒皮靴下一命呜呼。
又一个。
仅仅几分钟时间,就有两条无辜的性命葬送在了蓝瑛这个心如蛇蝎的军统美女军官皮靴下。而另一位容貌更漂亮美腿更修长职衔也更高的薛杏则优哉游哉地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像是在看戏一样笑吟吟地看着,完全没有把这些老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仿佛在她们看来,踩死这几个老百姓就像是踩死几只蚂蚁一样,根本不算什么事。又好像所有的老百姓都只配跪在她们脚下舔靴、任凭她们踩踏虐杀取乐……
蓝瑛又接连除下好几个村民头上的布袋让刘老汉指认,全都不是秦村长。
这几个人也毫无例外地很快惨死在蓝瑛的长筒马靴下。一时间地牢里惨叫声接连不断,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地面上就横七竖八堆满了尸体,而蓝瑛玉足下的那双长筒马靴也被惨死的无辜村民的鲜血染红了。
到了第七个村民头上的布袋被除下之后,刘老汉终于见到了秦村长。年前才刚见过面的刘老汉这时几乎快认不出他了。这个四十来岁的壮汉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满身满脸都是鞭子抽打、皮靴踩踏留下的淤青伤痕,曾经坚毅的眉目间这时候只剩下了深深的恐惧。
和其他村民一样,他一看到薛杏美若天仙的身影,尤其是看到那两只光亮得能当镜子照的性感黑色漆皮高跟靴,立刻像是见了鬼一样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
“不!不要啊!饶 、饶命啊——”
这个四十来岁的壮汉惊恐万状,蜷缩着身子躲到地牢的角落里,头埋得低低的,全身都剧烈颤抖着,竟然连看都不敢多看薛杏美丽的身影一眼。
薛杏得意地笑了笑,柔声问刘老汉:“那这个人呢?是不是秦村长?”
刘老汉只觉得喉咙发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知道,只要他指认了秦村长,那秦村长是什么下场他不敢说,但其余的十几个村民那绝对是死定了。看刚才蓝瑛踩杀前面六个村民的凶狠劲,在这些年轻的军统美女眼中,老百姓的性命就跟蝼蚁一样一钱不值,踩杀得再多也不会有丝毫在意的。这剩余的十几个村民,只怕不用五分钟就将全部惨死在蓝瑛的长筒马靴下。
刘老汉心里支撑不下去了。他噗通一声跪下,一路爬到薛杏跟前,对着她翘着二郎腿的性感黑色漆皮高跟靴拼命磕头,痛哭流涕地哀求道:“长官、长官!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薛杏笑了:“刘村长,你是党国任命的村长,是大大的良民,我们又不会害你,你说让我们饶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我……“刘老汉语塞了一下,颤抖着说道:“长、长官,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而且我其实和秦村长不熟,我、我认不出来……”
刘老汉说得很是心虚,生怕被薛杏识破。他知道眼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军统美女军官不仅心狠手辣,同时也聪明绝顶,之前很多游击武装和地下党组织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落入她的陷阱中惨遭屠戮的。在薛杏面前,这种拙劣的谎话能不能敷衍过去,他一点底都没有。
薛杏没有戳穿刘老汉的谎言,也没有生气。她还是淡淡的语气,吩咐蓝瑛道:“既然刘村长说他认不出秦村长,那就让认得出的人来吧。”
“嗨!”
蓝瑛一个立正,长筒马靴踩着响亮的足音离开刑房。刘老汉不知道这两个军统美女军官想要干什么,也不敢乱吱声,他老老实实跪在薛杏的黑色漆皮高跟靴前,连头都不敢抬——他还记得,之前蓝瑛说过,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的脑袋不准高过她们高跟靴的膝盖。
而另一边的角落里,秦村长像是被吓破胆的羔羊一样缩在墙角里发抖,连看都不敢多看薛杏一眼。
过了几分钟,走廊外又响起了蓝瑛长筒马靴走路的响亮足音,这一回,还多了一个像是什么动物在地面爬行发出的窸窸窣窣声和轻微的铁链碰撞声。
正在刘老汉疑惑之际,蓝瑛走进了地下刑房,在她身后跟着一个爬行的年轻男人。这个年轻人赤身裸体,像是牲畜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着跟在蓝瑛的长筒马靴后边,他的脖子上束着一个栓狗用的皮项圈,项圈上系着一根金属锁链,锁链的另一头牢牢掌控在蓝瑛的玉手里。
这情形,简直就像是在遛狗一样。只不过,遛狗的主人是穿着长筒靴的年轻军统美女,而被她用链子牵着的狗,竟然是堂堂大男子……
刘老汉心里感到说不出的憋屈,但又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被眼前这两个军统美女看到。
“报告,狗奴1327号带到。”蓝瑛敬礼道。
那脖子上系着狗链的年轻靴奴一见到薛杏美丽的身影,立刻两眼发光,像狗一样兴奋了起来。
“汪!汪!汪!”
他一边开心地吠叫着,一边从蓝瑛的马靴边越过,向薛杏爬去。
蓝瑛柳眉一皱,喝道:“不懂规矩的狗奴才!”
她用力拽住狗链,紧紧勒住那年轻狗奴的脖子,然后顺势上前抬起长筒皮靴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将他死死踩住在原地。
那年轻的狗奴眼睁睁看着薛杏诱人的玉足和性感高跟靴在自己眼前悠闲地晃着,距离只有咫尺之遥,却被身后蓝瑛用狗链拽着脖子,怎么都无法再往前爬一步。他又是伸长舌头去舔,又是使劲往前伸脖子,但始终没有办法蹭到那只性感诱人的漆皮高跟靴,急得他抓耳挠腮,焦躁万分。他像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粗气,急切地哀求道:“主人!主人!求你了!快给我——”
薛杏微微一笑,故意翘了翘脚尖,将性感的漆皮高跟靴在他面前又晃动了一下,那玉足完美的脚型、那魅惑的黑色漆皮光泽诱惑得那狗奴口水直流。
“你求我给你什么啊?”薛杏假装听不懂那狗奴的话,笑着问道:“你倒是说清楚啊!”
那狗奴被薛杏诱惑得再也把持不住了。
“求主人踩我!踩我!求主人快点踩我踩我踩我踩我踩我——”
刘老汉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那年轻的狗奴满脸都是饥渴的表情,就像是发情的动物一样。他仰望薛杏的视线中,充满了宗教信徒般的狂热和崇拜,显然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当成了宠物、当成了狗,而把眼前这个皮靴上沾满老百姓鲜血的军统魔女当成了主人、当成了女神!
刘老汉不禁再次颤抖了。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些军统美女军官究竟用什么样的非人手段,竟然能将一个堂堂男子汉调教成了一条狗!一条会把这些残忍美丽的军统女军官当成女神当成主人来崇拜、贱得没有丝毫人格的狗!
这时,跪在另一边的秦村长突然抬起头来,他看着那条“狗”,惊讶地叫道:“水生?你是水生吧?水生你没事吧?”
那条“狗”听到秦村长的喊声,一下子停住了饥渴的哀求。他疑惑地看了看秦村长,又看了看薛杏,脸上露出了犹豫和不解的表情。
“汪?”他试探地叫了一声。
薛杏微微一笑,她指着秦村长,对那狗奴说道:“乖狗,那边那个人说他是你爹。你来看看,他真的是你爹吗?“
那边秦村长悲痛地大声叫道:“水生!我是你爹啊,水生!你不认得爹了吗?”
那狗奴又看了一眼秦村长,脸上迷茫起来。
薛杏又是微微一笑。她弯下腰,身体微微前倾,蔻丹红唇凑到那狗奴的耳边,像恶魔一样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要想清楚了。如果那个人是你爹秦村长,那就是良民,我们自然会放了他。如果那人不是你爹,那他就是武工队份子,我就用皮靴将他活活踩死~~~~~听清楚了吧?好啦~~现在你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爹?”
那狗奴眼前一亮,兴奋地大叫起来:“踩死他!踩死他!主人踩死他!他不是我爹!不是!主人求你快踩死他!我最喜欢看主人踩死人了!求主人快点踩死他!踩死他踩死他踩死他——“
刘老汉和秦村长愕然地看着那狗奴。
秦村长又惊又怒:“水生!水生你是怎么了?我是你爹啊!“
薛杏哈哈大笑:“你可真是我们皇军的狗奴才啊,哈哈哈!来,赏你的!“
她将翘着二郎腿的那只黑色漆皮高跟靴伸到那年轻狗奴面前。
那狗奴高兴极了,二话不说,立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起来。但是由于脖子上的狗链还拽在蓝瑛的手里,他的舌头只能勉强舔得到高跟靴的靴尖部分。他拼命地用舌头在漆黑的靴尖上舔来舔去,舔得那黑色漆皮制成的靴尖亮津津,闪闪发光。
薛杏笑道:“别急啊狗奴才,慢慢来,本主的靴底下还有很多泥尘可以赏你的呢,呵呵呵……“
她得意地瞥了一脸愕然的刘老汉和秦村长一眼,笑着对蓝瑛说道:“既然这人不是秦村长,就踩死他吧。“
“嗨。“
这时,那边的秦村长突然大吼一声:“你们这些魔女!把我儿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跟你们拼了!“
秦村长吼完,突然暴起,不顾双手还被绑在身后,爬起来径直就用头向薛杏撞去!
蓝瑛惊叫一声,但是她站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来不及阻挡。
只见薛杏轻蔑地冷笑一声,甚至连站都没有站起来,就坐在太师椅里飞起一脚。超过一米二长的逆天大长腿闪电般地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性感的漆皮高跟靴重重横踢在秦村长的脸上。
秦村长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整个人被踢得像炮弹一样向后倒飞出去,然后重重撞在地牢墙壁上,最后滑落到墙角里。
刘老汉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恐惧地望着薛杏还高高伸在半空中的那条大长腿。包裹着黑色过膝靴的修长美腿反射着漆皮独特的黑色光泽,性感极了。但就是这么性感的一条美腿,却又是一件可怕的杀人刑具。仅仅是轻描淡写地一记横踢,就能将一个成年壮汉踢飞出去六七米,而美腿的主人甚至连站都还不用站起来!
刘老汉想象着薛杏的美腿踢在自己身上,或者踩在自己的胸口上,自己会不会一脚就被活活踢死、踩死了?
蓝瑛大怒:“混蛋!低贱的贱民猪猡,竟敢冲撞薛长官!你找死!“说着她就想上去教训秦村长。但是薛杏却伸手拦住了她。
薛杏淡淡说道:“坐久了,身子有些僵硬,正好让我活动活动。“
薛杏站起来,她将黑色皮制长风衣一扬,威风凛凛地踩着猫步就向秦村长走去。两只过膝高跟靴的金属高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咯噔、咯噔高跟声,就像死亡预奏曲一样好听。
倒在墙角的秦村长挣扎了半天才翻过身来,他一抬头就看到薛杏美丽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轻蔑的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他吐了口嘴里的血,正想要开口骂句什么,一只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闪电般剁下来,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细高跟精准地从他嘴巴里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呜——“秦村长两眼霎时间瞪得圆了,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
薛杏轻笑一声,玉足优雅地一扭,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靴跟在秦村长的喉咙里残忍的绞转了九十度!
“呜——呜呜——“
鲜血像泉水一样从秦村长的嘴里涌出来。他嘴里含着薛杏的金属细高跟,痛苦地呻吟着。他下意识地想用双手去抓住薛杏的高跟靴,想把那根长得可怕的锋利细高跟从自己喉咙里拔出来。但是他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根本动不了。他拼命挣扎身子,试图把嘴里的金属细高跟吐出去,但是完全没有用。薛杏的高跟靴牢牢踩在他的脸上,将他踩得动弹不得。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薛杏那只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踩在自己脸上优雅地旋转着,带着靴底那根长达十六厘米的细高跟在他喉咙里残忍地绞转。
“呵呵,感觉很舒服吧?“薛杏一边残酷地扭动着玉足,一边轻声笑道。
“呜……呜呜……“
“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了吗?呵呵……现在你该知道了吧?敢跟我们军统耍花招,就是这样的下场~~~“
“呜……呜…………“
随着性感的金属细高跟在秦村长的喉咙里不断扭动,越来越多的血水从他嘴里涌出来,染得他半个身子都红了。而薛杏的性感漆皮高跟靴靴底和防水台也沾了不少鲜血,变得更加漂亮了。
而另一边,秦村长儿子看着自己亲生父亲被薛杏踩在高跟靴下残酷地折磨,兴奋得两眼放光。
“主人!主人!主人踩得好!主人再继续踩他啊!对!再用力!踩死他!踩死他!踩死他——“
他一边兴奋地叫着,一边拼命想向薛杏爬去,一心想着要爬到女神的高跟靴下,也去享受一下被薛杏女神践踏折磨的快感。他身后的蓝瑛不得不用力拉紧了狗链,才勉强将他拉住。
“啊啊~~~主人~~主人好美啊!~~主人您真是太漂亮了~~~啊~主人,也来踩我啊!求您了主人!快来踩我啊啊——“
那边的秦村长胸部肋骨被踢断了好几根,嘴里还含着薛杏的锋利金属细高跟,喉咙也被穿刺到了深处,正剧痛得全身颤抖。他看到自己儿子这个病态的模样,心中痛苦万分,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绝望。
“呜……呜呜……”
“呵呵……”薛杏一边继续扭动玉足,让那锋利的十六厘米金属高跟在他嘴里搅割着,一边轻声笑道。“不用指望叫醒他了~~~~他已经被我彻底调教过了,现在他就是我们军统的一条狗,除了本官的美腿和皮靴之外,他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呵呵呵~~”
秦村长含着锋利的金属细高跟和满口的血水,发出了凄惨痛苦的低鸣。
“呜呜……”
“不过就这样弄死你也不好玩,就让你继续多看几眼自己的儿子吧。”
薛杏拔出金属细高跟,鲜血立刻泉水一样从秦村长的嘴里喷涌而出。她踩着高傲的猫步,一步一个血靴印地走回太师椅上坐下,两只染了血的性感漆皮高跟靴再次翘起了二郎腿。
“狗奴,刚才你表现不错,来,赏你的,舔吧。”
薛杏将染血的高跟靴伸向秦村长的儿子,那儿子高兴坏了,立刻冲着爬过来,跪在女神的跟前伸出舌头就去舔高跟靴上的血。
“呵呵,你爹的血好不好吃啊?……啊不对不对,我差点忘了,”薛杏假装说漏了嘴,吃吃的笑着说道。“那个不是你爹,是个武工队分子~”
“好、好吃!主人的靴子、主人踩死的人的血,好好吃!”秦村长的儿子嘴里喊着薛杏的靴尖,一边贪婪地吮吸着,一边含糊不清地答道。
“呵呵呵……”薛杏又是一阵得意的娇笑,她媚眼如丝瞥了秦村长和刘老汉一眼,仿佛在炫耀一样。
秦村长嘴里还在不停地冒着血,他奄奄一息地斜躺在地牢墙角里,痛苦万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像狗一样舔着这个美丽残酷的美女军统的靴子,心里像刀子凿一样痛,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肋骨断了一小半,喉咙也被刺穿了,嘴里血水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全身上下痛得连手都抬不起来,根本没有办法过去。——而且,就算他能挣扎着爬到薛杏脚边,以他垂死的身体,面对实力强大得令人绝望薛杏,也不过是白白主动送死而已。
秦村长的儿子卖力地舔了好一阵,把薛杏过膝靴靴尖、防水台还有靴跟上的血全都舔得干干净净的。
薛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靴,“嗯,舔得不错。但是……哎呀呀,我的靴子,靴筒怎么有些磨损了啊?哦,对了,肯定是在抱牛村处决那些武工队份子的时候弄坏了~~~哎呀呀,果然啊,一次性踩杀掉全村几百人还是有点多了,把我的靴子都踩坏了~”她假意摇了摇头,装出一副有些苦恼的样子。“这该怎么办好呢?”
蓝瑛会意,她用穿着长筒马靴的玉足踢了一脚秦村长儿子的屁股,厉声说道:“薛长官的皮靴需要保养了,狗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秦村长的儿子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主人,我愿意为主人保养靴子!”
薛杏微微一笑:“难得你这么忠心,准了。”
秦村长的儿子第一次直起了身子,由四肢着地狗爬的姿势变成了双膝着地跪坐的姿势。他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胯下的肉茎。看了薛杏踩虐自己亲生父亲的精彩过程,又舔了那么久的靴子,秦村长儿子的肉茎早已经涨得像铁棍一样硬了。
他艰难地跪着爬行到薛杏的高跟靴前,将肉茎抵在漆黑的黑色长靴筒上,然后用力挺动腰杆,开始在漂亮的靴筒上磨蹭起肉棒来。
“哦~~哦哦~~~~好舒服!主人的皮靴……主人的美腿……哦哦……好舒服……主人的皮靴好爽啊……”
秦村长的儿子舒服地呻吟着,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一边努力挺动腰杆,一边不断配合着薛杏高跟靴的性状,将肉棒压在皮靴上不断摩擦、挤压。很快,他的呻吟声骤然变得急促起来,然后随着噗的一声细响和一声高亢的呻吟,他就在薛杏性感的黑色漆皮靴筒上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喷洒在黑色的漆皮靴筒上,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
蓝瑛看了一眼,道:“鞋油还不够,继续。”
秦村长的儿子闻言立刻再次提枪上马,将肉棒压在薛杏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继续摩擦起来。他一边陶醉地呻吟着,一边拼命鼓动腰杆,就仿佛抽插性交一样在性感的高跟靴上摩擦着肉棒,他一连在那高跟靴的靴筒上射了好几次,直射得那漆黑的修长靴筒全是白花花的的精液,薛杏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鞋油差不多了,开始保养吧。”
秦村长的儿子连续射了好几次,已经有点疲惫了。但他不敢怠慢,立刻俯下身子,伸出舌头,用舌尖搅拌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开始在长长的黑色靴筒上涂抹。就好像把自己的舌头当成了毛刷,把自己的精液当成了鞋油一样。
他沿着长长的黑色靴筒上下来回地舔,从防水台舔到靴筒边缘,又从靴筒边缘舔到防水台,神情虔诚得像是在做神圣的侍奉一样。他舔了一遍又一遍,非常细致地用舌头将精液舔遍了整只高跟靴的每一个角落。那只原本就非常性感的黑色漆皮长靴筒被精液鞋油保养过一层之后,显得晶莹透体,闪闪发亮。薛杏的玉足稍动一下,高跟靴光亮的黑色漆皮都会闪烁出极为魅惑的黑色光泽,仿佛黑色的宝石一样,充满了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
一番辛苦的舔舐之后,再加上刚才连续射了好多次,秦村长的儿子脸上透出了明显的疲惫。他跪在地上,兴奋地抬头看着薛杏,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就像是一条期待主人夸奖的狗一样。
薛杏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精液保养得闪闪发亮的漆皮高跟靴,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她翘着二郎腿的两条玉足交换了一下位置,将另一只高跟靴翘了起来。“还有一只,继续。”
秦村长的儿子没有办法,只得不顾疲惫,单手握着肉棒,对着薛杏的高跟靴再次撸了起来。
“啊……哦……啊啊……哦哦……”
秦村长的儿子一边陶醉地呻吟着,一边拼命在肉棒上套弄,努力想要将自己剩余的精液都挤出到女神的高跟靴靴筒上。
但是他毕竟是被当成狗一样饲养的奴,这一段时间甚至连人的食物都没吃过,吃的全都是狗粮甚至是薛杏和蓝瑛的排泄物,本来就有些营养不良。再加上刚才一连撸射了好多发,体力消耗得非常严重。他努力撸了好几分钟,还往前爬了两步,大着胆子将自己的阴囊顶在薛杏高跟靴的靴尖上,让那坚硬的靴尖戳在自己的两颗蛋蛋之间,然后用力挺动腰杆,把那坚硬的靴尖当成自慰器一样猛戳、猛刺自己的下体,来给自己施加更强烈的刺激。他好不容易才又撸出了三四发,然后就气喘吁吁的,再也射不出来了。就连射出来的那三四发精液,也是比之前的淡薄了许多。
站在身后的蓝瑛有些不耐烦了,厉声说道:“真是没用的狗奴,你这样要弄到什么时候!”
她玉足稍稍向后扬起,一脚猛踢在秦村长儿子的侧腹上。秦村长儿子惨叫一声,被踢得仰面翻倒在地。蓝瑛上前一步,将穿着长筒马靴的玉足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
“狗奴!快点求主人帮你高潮!”
秦村长儿子忍痛说道:“求、求主人帮奴高、高潮!”
薛杏却仿佛没听到一样,悠闲地玩弄着手中的皮鞭,翘着二郎腿的高跟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
蓝瑛于是再次抬起长筒马靴,又是重重一脚猛踩在秦村长儿子的胸口上。沉重凶狠的猛踏踩得他惨叫一声,哇的吐出了一口血。
蓝瑛没有丝毫怜悯,继续厉声喝道:“求主人的时候要再大声一点!”
秦村长儿子顾不得擦掉嘴角的血,大声说道:“求主人帮奴高潮!”
“呵呵~~”
薛杏轻轻一笑,这才将翘着二郎腿的逆天美腿放下来。那性感的黑色高跟靴一踩地面,金属细高跟敲击出噔的一声清脆响声,然后女神优雅地站立起来,笑吟吟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地哀求,那就让主人帮帮你吧。”
薛杏踩着响亮的高跟猫步,施施然走到秦村长儿子身边。
“张开大腿~”
她命令道。
秦村长儿子胸口上还踩着蓝瑛的一只长筒马靴,但他还是竭力将张开两条大腿,将股间的肉棒暴露在薛杏的面前。
那根丑陋的肉棒因为连续射了多次,已经显得有点疲软了。但是面对薛杏居高临下的戏谑视线,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兴奋,它又慢慢硬了起来。
薛杏轻笑一声,慢慢地将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抬起来,像是炫耀一样对秦村长儿子晃了晃,然后对准肉棒狠狠地踏了下去。
“啊……”
秦村长儿子发出一声又像是惨叫又像是呻吟的悲鸣,同时噗的一声,一泡精液从被踩得射了出去,在薛杏性感高跟靴的防水台下喷了一大片。
“呵呵,狗奴才,你这不是还能射的么?”薛杏轻笑着,嘴角边掠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残酷笑意。“呵呵,就让主人来把你彻底榨干榨净吧!”
薛杏说完,修长的美腿优雅地旋转起来,性感的高跟靴踩着秦村长儿子的肉棒开始了温柔的碾压。
“哦?哦、哦哦……哦……”
秦村长的儿子舒服地呻吟起来,脸上也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蓝瑛冷哼一声,又一次抬起长筒马靴,然后往他胸口又是重重一脚踏下。
“啊——”
秦村长儿子一下子从享受的天堂坠落到痛苦的地狱,陶醉的呻吟声瞬间变成凄厉的惨叫喊了出来。
蓝瑛强横的玉足踩踏非常沉重,秦村长儿子的胸骨啪叽当场被踩断了两三根。他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但是与此同时,他那被薛杏碾压玩弄得硬硬的肉棒也一下子冲上了高潮,噗的一声在薛杏的性感高跟靴底下射出了精液。
蓝瑛轻蔑地说道:“被本小姐踩得吐血了还能高潮,你到底是有多贱啊?”
秦村长儿子忍着胸口的剧痛,大声说道:“是!奴是只贱狗奴!是贱得不能再贱的贱狗奴!”
蓝瑛得意地冷笑一声,长筒马靴踩着他的胸口用力旋转起来。秦村长儿子的胸骨在威严的长筒马靴下发出吱呀吱呀近似骨折的危险声响。秦村长儿子痛得浑身直打哆嗦,而他胯下刚高潮过的肉棒也马上又硬了起来。
蓝瑛一边用长筒马靴碾压着他的胸口一边厉声喝道:“快!快求主人踩你!”
“求、求主人踩我——”
“求主人用皮靴把你踩到高潮!快,大声说!”
“求、求主人……求主人用皮……用皮靴把奴踩……踩到高……高潮……啊——”
“再大声点!”
秦村长的儿子胸口被蓝瑛的长筒马靴踩着,鸡巴被薛杏的漆皮高跟靴碾压着,上下体同时的折磨让他再忍不住了,大声尖叫着喊道:“求主人用皮靴把奴踩到高潮!!求求主人了!把奴踩到高潮吧!”
“呵呵,”正用高跟靴踩着他鸡巴的薛杏笑吟吟地说道,“你这狗奴还挺会享受的嘛~~来,主人给你点奖励~~”
薛杏玉足轻盈优雅地旋转着,性感高跟靴不断变换着踩踏碾压的方式,变着法子将他的肉棒碾过来又碾过去。薛杏的踩踏榨精技术十分高超,她的每一次碾动都最大程度地活用了靴底的花纹和防水台的坚硬,充分地给秦村长儿子施加了极为强烈的刺激,爽得秦村长儿子一时间欲仙欲死,嘴里大声呻吟不断,肉棒也很快再次膨胀得像铁棍一样硬。
而这时,前方的蓝瑛不失时机地又一次抬高长筒马靴,又是无比凶狠的一脚猛踩下去!
噗!
长筒马靴重重踩在秦村长儿子的胸口上,噗的一声闷响,又是两根胸骨被凶狠地踩断。秦村长儿子被踩得哇的又是一口血吐出来,刚刚还在舒服呻吟的他瞬间变成凄厉的尖叫声喊了出来。
就跟刚才一样,在他被蓝瑛踩得惨叫、吐血的同时,他那被玩弄得像铁一样硬的鸡巴也再一次在薛杏的性感高跟靴下冲上高潮、射了出来。
“哈哈哈,”蓝瑛得意地俯视着秦村长儿子痛苦得扭曲了的表情,戏谑地说道,“主人赏你高潮了,爽不爽啊?”
“呜……呜呜……”秦村长儿子嘴里满是血水,只能发出模糊的咕噜咕噜声,根本听不清他想要说些什么。
薛杏也笑吟吟地说道:“你看他一脸陶醉,肯定是爽到要上天了啊,呵呵……”
“呜……呜呜呜……”
蓝瑛摘下腰间的黑色马鞭,玉臂一甩,马鞭狠狠抽在秦村长儿子的脸上,发出很响亮的啪的一声。秦村长儿子的脸颊顿时变得鲜血淋漓。
“再来!”蓝瑛厉声喝道,“继续求主人把你这贱货踩到高潮!”
这时候秦村长儿子其实已经被蓝瑛踩成了严重的内伤,不但一半的胸骨被踩断了,而且好几个脏器也在沉重的踩踏中被震得破裂了。再加上连续不断被榨到高潮射精,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但他还是挣扎着吐出嘴里的血,艰难地哀求道:“求……求主人把……把奴踩……踩到高潮……”
蓝瑛得意地笑道:“呵呵,果然够贱~~~好,那主人今天就让你爽到死!”
噗!
“啊——”
噗!
“啊——”
薛杏和蓝瑛一人踩住他的肉棒,一人踩住他的胸口,两人变着法子地踩他碾他。薛杏的性感漆皮高跟靴、蓝瑛的威严长筒马靴,风格迥异的两只大皮靴一次次高高抬起,又一次次重重踏下,轮流猛踩在秦村长儿子的肉棒和胸口上,直踩得他一会儿发出舒服地呻吟声,一会儿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各种高亢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每一次,他的肉棒被薛杏用高跟靴碾压玩弄到硬起,那边的蓝瑛立刻就会抬起长筒马靴狠狠一脚猛踩在他的胸口上,踩得他一口一口地吐血,同时也一次一次地高潮,被碾压玩弄到硬起,马上就有一只皮靴猛踏在他胸口上,把他踩得惨叫吐血,同时冲上高潮的绝顶。
“啊~~啊哦哦~~”
“啊——”
“啊……”
阴暗的地牢里,皮靴踩踏的沉重闷响、销魂的呻吟声、痛苦的惨叫声,还有两位年轻美女军统的欢笑声,交汇成一曲地狱般的交响乐。
刘老汉目瞪口呆地望着这怪异残酷的一幕。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被两个年轻的美女军官当成沙包一样踩在长靴下折磨玩弄,而这个男人一边惨叫一边竟然还求着她们继续踩继续虐,还一次又一次在她们的高跟靴下爽到高潮射精!
而另一边的秦村长,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薛杏和蓝瑛这两个年轻美丽的魔女玩弄得死去活来,偏偏自己的儿子却像是着了魔一样,一边被踩得一口口地吐血,一边还不停地哀求她们继续踩。明明就是这两个魔女前几天刚刚带队把他们全村老少全部屠杀殆尽的,其中薛杏更是亲自穿着过膝高跟靴一口气踩杀虐死了好几百村民,而且还一边踩杀一边笑,仿佛是在踩碎小虫子取乐一样。然而自己的儿子现在却把这两个血海深仇的美女军统当成了女神一样崇拜、当成主人一样侍奉!还像狗一样给她们舔靴子!还求着她们来踩踏折磨自己!还在她们的高跟靴下一次次被踩得爽到高潮!
秦村长越看越是气血攻心,他本来就已经被踢踩得奄奄一息的,还被薛杏用她那足足十六厘米长的锋利金属细高跟插在喉咙最深处绞割了半天,嘴里胃里全都灌满了血,早已经是处在濒死边缘了,现在又看到自己唯一一个宝贝儿子这般光景,心里一阵绞痛,一口气没接上来,他大喊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竟然被激得当场气绝身亡!
再看秦村长的儿子,这边秦村长一命呜呼了,他却甚至连看都没往自己惨死的老父亲这边多看一眼!他眼里现在只有两位踩在自己身上的美丽女神,他崇拜地仰望着两位女神美丽的身影,在她们的高跟靴下陶醉地大声呻吟着,凄厉地尖声惨叫着。他一次次被玩弄得肉棒铁硬,又一次次猛踩到口吐鲜血,然后一边惨叫吐血,一边冲上快乐的高潮,在薛杏的性感高跟靴下狂射不已!
他就这样一会儿呻吟,一会儿惨叫,一下子吐血,一下子射精,被两位美丽残酷的女军统肆意玩弄在幸福的天堂和痛苦的地狱之间。
“啊啊……哦哦……哦啊!哦哦……啊——”
惨叫声和呻吟声接连不断。在蓝瑛威严的长筒马靴下,秦村长儿子喷出来的血水染红了原本黑色的靴筒。而在薛杏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下,被榨出来的精液像小溪一样流淌得到处都是,连高跟靴的防水台都被染得白花花的一片。
但是,再怎么强壮的男人,在这么疯狂的榨精折磨下,也不可能支撑很久的。连续高潮射精了十几次之后,秦村长儿子已经被榨到了几近油尽灯枯的地步。高跟靴下的射精还在继续,但射出来的精液开始变淡,渐渐地透明得几乎和水差不多了。然后又榨射了几次之后,干脆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而这时,秦村长的儿子也到了濒死的边缘。他胸口的骨头在蓝瑛凶狠的踩踏下,已经几乎全部被踩碎了。蓝瑛的长筒马靴每踏下一次,他都要吐出一口血,到了现在,他的整个上半身和蓝瑛的半只马靴都几乎被血染红了。
薛杏用高跟靴踩着他的鸡巴使劲地又碾了几圈,发现再也榨不出来什么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对蓝瑛笑笑道:“行了,这只狗已经没什么用了,结束他吧。”
“嗨!”
蓝瑛答应一声。当她重新向秦村长儿子俯视下去的时候,她非常满意地看到,即使到了这弥留之际,秦村长儿子从靴下向她仰望上来的视线,仍然充满了崇拜、期盼。他的脸上非但看不到任何即将被活活折磨死的怨恨和恐惧,反而洋溢着天国般的幸福和狂信徒般的虔诚。仿佛惨死在薛杏和蓝瑛的皮靴下,不是残酷的处刑,而是崇高的献祭——而他,就是献给高贵女神的牺牲品。
蓝瑛哈哈大笑:“贱狗就是贱狗,到死还是这么贱!”她长筒马靴踩在秦村长儿子胸骨已经全部碎掉的胸口上,使劲地碾了半圈,碾得他又是一小口血吐了出来。蓝瑛用轻蔑的目光俯视着他,戏谑地说道:“来啊,贱狗!再来求主人把你踩到高潮啊,哈哈哈哈……”
秦村长儿子吐出嘴里的血,拼尽所有剩余的力气,最后一次大声哀求道:“求……求……求主……主人把奴踩……踩到高潮——”
蓝瑛和薛杏一起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果真是乖狗奴啊,哈哈哈!”
“到死了还想着在主人的皮靴下高潮,真是没救了啊!”
“好,看你这么诚心,主人就满足你好了!”
蓝瑛和薛杏说着,同时抬高了自己的长筒马靴和黑色漆皮高跟靴,然后两只冷酷美丽的长靴几乎同时重重踩下,凶狠地踏在秦村长儿子的胸口和鸡巴上!
噗——
“啊——”
伴随着沉重无比的踩踏闷响,秦村长儿子最后一次、也是最盛大的一次口吐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的血箭足足有半米高,甚至有些都飞溅到了蓝瑛逆天大长腿的膝盖以上的部分去了。而他的下半身,也最后一次在薛杏的高跟靴下高潮射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他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被榨射出来的全都是鲜红的血水!
秦村长儿子大叫一声,两眼圆瞪,然后,头软软地歪向一侧,脸上混杂着痛苦和幸福的表情,带着对女神的崇拜和敬畏,在血腥而残酷的最后一次高潮中送掉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薛杏和蓝瑛这两位美女军统的皮靴下,从此又多了一条无辜的冤魂。
“哎呀哎呀,今天玩得还算过瘾~~~”
薛杏优雅地活动了一下肩膀,慢慢抬起性感的高跟靴。
防水台下的那根鸡巴已经被碾磨得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鲜血混杂在地上,和被踩成稀烂的鸡巴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滩黏糊糊的肉酱。
啪嚓、啪嚓、啪嚓……
薛杏踩着悠闲的高跟猫步走回太师椅坐下。沾满了血肉的高跟靴敲击在地面上,发出了黏黏的有点怪异的高跟声,同时留下了一路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脚印。
女神慵懒地斜躺在太师椅上,修长的美腿再次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那根锋利的金属细高跟一边滴着血,一边晃动着逼人的寒光。
刘老汉身子像筛糠一样抖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而在另一边,地牢角落里还有七八个剩余的村民。他们头上套着布袋,双手反剪在身后,虽然看不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但各种可怕的惨叫声、呻吟声还有踩踏声,早已经吓得他们肝胆俱裂。他们瑟瑟发抖地在牢房角落里挤作一团,那个绝望无助的可怜模样,就宛如一群待宰的可怜羔羊一样。
薛杏淡淡说道:“小瑛,我看也没必要再一个个指认了。剩下的那几个犯人就交给你了。”
“嗨!”
蓝瑛兴奋地敬了一礼。她一脚踢开秦村长儿子的尸体,然后长筒马靴踏着响亮的靴音向剩余的犯人走去。
挤在角落的犯人们听到响亮的靴音向他们走来,一个个恐惧得高声哭喊尖叫起来。
趁着蓝瑛在地牢另一边屠杀剩余犯人,薛杏向刘老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刘老汉强迫自己不去看另一边犯人们在蓝瑛长筒皮靴下尖叫惨死的地狱般的景象,战战兢兢地走到薛杏面前。还没等薛杏发话,他自己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朝着薛杏挑着二郎腿的性感黑色高跟靴连连磕头。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啊——”
薛杏笑着说道:“刘村长你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你不用怕,刘村长你是良民,我是信得过的。我们军统从来不会滥杀无辜,像刘村长你这样的良民,我们又怎么会杀你呢?你说对吧?”
刘老汉像捣蒜一样连连磕头。
“是是是,小人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哦,对了~~~”薛杏假装突然想起来的样子,“之前的事情我还想再确认一下~~刚才刘村长坚持说,你们村没有人参加武工队,所以不想继续向军统检举疑犯了,是这样吗?”
刘老汉头上的汗水一下子流了下来。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是、是的……啊!不、不对,不是的……这、我,是、不是……”
他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讲清楚半句话来。
“刘村长~~~~”
薛杏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和,很甜,像是加了蜂蜜一样好听。但是刘老汉却听得冷汗直流。
现在刘老汉哪里还有看不出来的?发出这个温柔甜美声音的这位年轻的军统美女,根本就是一头拥有天仙般美丽外貌的可怕魔鬼。
“长、长官? ”刘老汉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记得刘村长是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对吧?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父?”
薛杏语气像是拉家常一样随意,但刘老汉的心脏像是被锥子猛凿了一下,差点停止了跳动。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
“长、长官……我、我……“
“刘村长~~~~”薛杏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问道。“你是想做秦村长呢?还是想做秦村长的儿子啊?“
刘老汉僵硬地扭头看了看秦村长的尸体,又看了看秦村长儿子的尸体。
而这时,在地牢另一边,蓝瑛正在兴奋地屠杀剩余的犯人。可怜那些犯人手无寸铁,头上套着布袋,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根本就无处可逃,只能一个个尖叫着、挣扎着惨死在她冷酷的长筒马靴下。
刘老汉觉得头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摇晃,仿佛在梦里一样,感觉非常不真实。而且不管他看向哪个方向,眼前似乎总有一只性感无比的黑色漆皮高跟靴在晃悠。那根长达十六厘米的锋利细高跟,不停地闪烁着可怕的寒光,似乎是在得意地向他炫耀。
刘老汉终于崩溃了。
他不顾一切地爬着冲过来,双手捧着薛杏那只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大口大口地舔起靴底的血肉和精液。他一边舔一边囫囵不清地叫道:
“我……我……长官……我、我检举……我们村里有人参加了武……武工队……我、我愿意求、求长官饶、饶……”
“呵呵呵……”薛杏得意地哈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了嘛?刘村长是个大大的良民,我是信得过的!呵呵呵……”她用戴着黑皮手套的玉手拍了拍刘老汉的脸颊,柔声道:“别急,慢慢舔,以后还有的是呢,呵呵呵。”
然后她又伸手打了个响指,招来了守在地牢门外的国军士兵。
“来人啊!召集队伍!”她朗声命令道,“刘村长带路,我们去石头村清剿武工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