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渚…”当七濑遥看到小渚慢慢回头的离开的时候,心中便升腾起一丝难以言表的恐慌,“渚…”他一个人喃喃自语,没有在乎一旁对叶月渚冷嘲热讽的看客,他想追过去,但真琴的话让他望而却步,“或许,他真的只需要静一静吧…”七濑遥这么想着,心里却坠着隐隐的担忧。
一切和往日一般平静,只是没有了小渚的身影,让遥的一天感觉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些什么,直到傍晚的一条信息,才让遥意识到渚错入了多么可怕的歧途。
“我刚刚好像看到叶月渚了,在泳池里。”
“你在说什么啊,他要是那么努力今天怎么会游这么慢?”
“倒也是…”
“渚!”遥看着屏幕上闪过的一段段文字,每划过一行,心里便沉下一分。担忧越来越重,几乎压的少年难以呼吸,心脏飞速撞击着胸膛,不安愈来愈浓重,竟吓得少年有些浑身发抖。七濑遥再也没有办法安然地坐在屋子里,随便披了件衣服便向门外冲去。
夜色越来越深,路上只有一道道昏暗的光线,就连月色都没弥漫的云朵掩藏。完全不顾疲劳的身体,七濑遥向着泳池的方向不停地奔跑着,心中祈祷着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只是一切似乎太迟了,少年喘息着,强忍剧烈跳动的心脏,却看到小渚被抬上了救护车,赤条条的,白皙的身体看起来令人担忧,而更为扎眼的,是胸前一抹猩红,和翻卷开来的稚嫩皮肉,血淋淋的,浸红了一片白净的胸脯。
“小渚!”七濑遥跑上去,但是除了带着烟尘疾驰而去的救护车,在脑中落下的只有“国立病院”四个字。
“国立病院…”七濑遥也没有多想,紧跟着追了过去。似乎是焦急让少年忘记了疲惫,七濑遥一直跑到病院门口,才勉强着自己脆弱不堪的神经,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哈啊,哈啊…”长年的游泳训练让七濑遥的心肺功能极其强大,长距离的奔跑也只是稍微缓了缓过快的心率和喘息,少年便几乎恢复了平常的状态,只是未知的紧张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一直笼罩在心头,强迫自己的心脏剧烈撞击着发达的胸肌。
“您好…哈啊,我想请问一下…有没有一个…叫叶月渚的病人?”七濑遥用自己纤长的双臂撑着引导台的石质桌面,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点在光滑的桌面上,如倾盆大雨,滚动的水滴在灯光下开始饭起码迷离的光。
“叶月渚…好像没有这个病人…”值班的护士翻了翻面前厚厚的一叠名册,然后有些迷茫地看着面前满脸焦急的少年,摇了摇头。
“怎么会…”七濑遥慌了,自己明明看到小渚被写着国立病院字样的急救车带走,甚至于小渚那苍白的令人害怕的脸庞都深深地烙印在了七濑遥的脑海中,可是现在却像梦幻一般化作泡影。
“那…有没有刚刚送来的急救病人?”七濑遥想了想,继续问道。
“有…事送去三号急救室了…不过刚刚医生们已经离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您不要担心…”值班护士指了指深处的一间几乎透不出光的房间,安慰着七濑遥。
“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吗?”
“对不起,现在不可以。”护士摇了摇头,不知为何脸上带着一抹怀着奸笑的歉意。只是七濑遥过于紧张,似乎并未发现那张蕴着别样意味的歉意会给自己招来厄运。
“那好,谢谢…”
“不用谢。请您先回去吧…”护士点了点头,继续翻看着手中那一沓厚厚的名册。
已经得知到叶月渚可能的平安,让七濑遥多少放松了些,“明天再来看看罢。”这么想着,七濑遥慢慢向病院门口踱去,全然没有觉察到灯光被阴影笼罩得有些昏暗。
“砰!”耳畔传来巨大的撞击声,随之而来的是后脑尖锐的刺痛,温热的液体徐徐流出,夹着尚未落停的汗液浸湿了衣领,少年觉得自己的周遭似乎有些冷,就连大脑都被冻成一块坚冰,任凭黑暗将意识吞噬殆尽。
“好险…居然真的有人回来问那个少年阿…”护士摇了摇头,将沾着鲜红色温热液体的小锤藏入匣中,向着幽幽的一角示意了一下,两个躲在暗处的一高一矮男人走了出来,一言不发地走向瘫软在地上的七濑遥,较高的男人握住少年纤细的脚踝,较矮的男人托住少年的肩膀,七濑遥的身体仿佛倒立一般被拖拽着,越来越多的鲜血撒在洁净的地面上,留下一条殷红骇人的痕迹。
“嘶…”护士看起来有些愠怒,却只好闷闷的把大厅收拾了一下,然后回到引导台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夜渐渐深了,海边两道身影乍现,拖着一个看起来瘦小得多的少年,在被月光
照的有些清冷的岸边慢慢走着。潮汐汹涌,咸涩的海水一下一下冲刷着白沙,发出啪啪的声音,清脆得惊动了安眠的蟹。沙粒松软而略显粗糙,不停摩擦着少年光滑的背,偶尔一两粒带着水渍的泥沙粘上,尔后又在晃荡之间从背上滚落。两个男人一言不发,就这么直直地向岸边走去,直到海水没过了脚踝,一点点浸润少年的白嫩的身体。
“就这里吧…”高个子的男人说着,松开了七濑遥的脚踝,任凭少年整个身体躺卧在水中,随着潮涌一起一伏。
“…嗯”矮个子的男人看起来有些不舍,这样优秀的少年可遇而不可求,而现在就这样把他扔进海里,似乎有些可惜。“你先回去吧。”犹豫了一会,男人看着躺在沙滩上的少年,目光扫过肌肉结实却不虬壮的胸腹,舔了舔唇。
高个子的男人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夜空下的沙滩上,只剩下男人和一个安然睡去的少年。
没有的旁观者,男人的动作自然大胆了些,奔放了些。远观自然无法满足他逐渐膨大的欲望和下体,现在她只渴望对少年好好亵玩一番。就在刚刚搭住七濑遥肩膀的时候,少年那具健实而不僵硬的触感便已早早俘获了男人的心,更何况刚才在月光下看到的,少年略带痛苦的恬静睡颜,让男人更加不能放过和少年依偎亲密的机会。大脑放空,欲望逐渐占领身体,控制着男人的四肢。男人粗糙的大手按在七濑遥不算健硕的胸肌,感受着随着少年呼吸一起一伏的勃勃生机,还有呼吸之间心搏的平稳有力 。充斥全身的青春气息,似乎把男人都带回了十几岁的夏季,仿佛看到了那个在泳池边和朋友嬉戏打闹的自己。
掌心慢慢移动,摩挲,调皮的小指不时轻触少年敏感而可爱的粉嫩乳头。按压揉搓着,力道逐渐加深,男人的手掌逐渐和少年凹凸不平的肋骨贴合,隔着软软的脂肪和弹韧的胸肌,手指在肋间游走,又顺着肋缘一路从剑突滑到侧腰,顺势捏了捏平坦白嫩的小肚子,在锻炼的结实强壮的腹肌上想捏起一小块脂肪着实有些困难,男人也只好轻轻揉了揉,感受少年肚子里弹软的腹肌,和腹肌所保护的一团不停蠕动的肠子。少年的腹肌不算明显,几乎只能看到一条优美的腹中线画在正中,一直延伸到肚脐,肚脐深邃而圆润,吸引着男人把食指轻轻戳入其中。脐心温暖而柔软,小小地凸起脐带结,被食指慢慢压动着挤向一旁。
男人按动的似乎是少年性欲的开关,模糊的意识完全阻挡不了生理的本能,对于少年身体的触摸,早就令七濑遥撑起一顶高高的帐篷。男人慢慢褪下了那张松松垮垮的帐篷布,支撑着帐篷的立柱倏然从里面弹出,一抖一抖地,还沾着晶莹的液滴,顺着胀红的血管一点点流向根部一片浓黑茂密的丛林,滋润了不算茁壮的灌木。男人笑了笑,手指轻轻弹了弹那根肉棒。没有一丝犹豫,慢慢含住了这份难得的甘美。
吞吐,吮吸,男人的舌尖环绕着少年的天鹅绒般柔软的肉茎,像牛奶一般丝滑的触感带着微微黏腻的清甜在口中荡漾,激起情欲的涟漪。舌尖继续摸索,游荡在一层层细嫩的褶皱之间,然后忽的闯进满溢精华的洞口,又慢慢将肉棒吐出,扯出一根琴弦般细韧的透明拉丝,泛着一道忽明忽暗的光,连着男人的舌尖,沾着少年的肉茎。
“唔…嗯…”七濑遥的身体越来越烫,不正常的体温开始烧灼被冰封的意识,五感再慢慢回归,他能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抚摸亲吻,敏感的点一个接一个地被迫沦陷,涌起一抹晕红散在少年的脸上,渐渐的,蓝宝石般的瞳孔慢慢睁开,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正伏在他的身体上。
“这是…?”七濑遥的大脑仍然混沌,身体也被精疲力竭的感觉完全占据,就算是坐起都是莫大的困难。唇轻轻翕动,却吐露不出半点字词。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
男人似乎觉察到了七濑遥的苏醒,但并不慌张,就在刚才,男人已经给少年注射了药物,至少12个小时,少年不可能会有半点动弹的机会,只能这样躺卧着,任凭自己为所欲为。只是情至深处,却总是难以如愿,正当男人对着少年的身体进一步入侵之时,嘈杂的来电划破了二人之间美好而安宁的世界。
“嗯…好的…我现在就去。”电话那头的声音让男人不敢把扰兴的怒火大肆发泄,只好悻悻地提上裤子,理了理着装,把七濑遥就这样丢在这里,不管不顾。
七濑遥静静地躺着,想要再次睡去,却不知道为什么精神无比。双眼失神地盯着如隐若现的星辰,四周静的让人发慌,只有海浪拍击沙滩的声音,像是自己的血流撞击心脏一般。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底过了多久,没有人能够知道,只是夜色慢慢褪去,天边,开始溢出希望的橙红色。
天快亮了,几只海鸟从海岸线上飞过,急于觅食的它们丝毫不在意自己吃的究竟是什么,而沾满少年身体的甘甜精华,混腻着海水淡淡的咸味,慢慢散出诱人的芬芳。
“不,不要…”当这几只海鸟将自己的利爪握住七濑遥的手臂,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少年的心头,紧张让他的心脏飞速跳动起来,全身的肌肉也不自觉的绷紧,一条条血管凸显出来,像一只只肥美的小虫。
“噗…”锋利的鸟喙朝着少年小腹上的血管啄去,细嫩的皮肉被撕开,露出一层红红的,淌着血的肌肉,“嘶…呃啊啊…”见了血的鸟儿们似乎更加兴奋起来,继续一口一口啄食着七濑遥小腹的血肉。少年感觉自己的腹部似乎被无数针尖密密麻麻地刺穿,哪怕绷紧腹肌,也不能抵抗这份难过的折磨。血腥的味道弥散,吸引更多的海鸟飞来,黑压压地扑向动弹不得的少年,尽情地品尝他身上甜美的嫩肉。鸟喙自然不会在意自己的目标是哪里,很快,少年的两颗红豆便被啄了下去,紧接着是薄薄的肚脐,也被尖锐的鸟嘴洞穿,鲜血流淌出来,染红了少年白净的身子。
痛苦折磨着七濑遥的身心,失血和疼痛令他的心跳飞快加速,血流汹涌向全身各处,充血的肉棒高高的挺立着,还随着心脏的跳动一下下弹动,活生生的,引起了鸟儿们的注意。它们自然没有见过这样又红又粗的虫,好奇和贪婪催促着它们慢慢靠近那根不断晃动的肉棒,仿佛在引诱着鸟儿们。
“不要!啊!…”七濑遥看着鸟儿们的注意被自己的肉棒吸引,心底一沉,哪怕想要勉强压制住乱动的肉茎也是为时已晚。一只鸟的嘴已然凑上了这跟又粗又长的“肉虫”,一口吞食下去,少年却只感到自己的肉棒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在被烈焰烧灼,被猛火炙烤。吞下肉棒的鸟儿来回甩动着头,似乎想把这根肉棒从少年的身体上撕扯下来。不过力量还是过于弱小,反倒是灼烧和挤压的双重刺激,让七濑遥又射出了几股精华,灌进了海鸟的胃里。卡在海鸟嘴里的肉棒在释放之后慢慢变小,终于得以从中逃脱,却不曾想鸟儿仍不死心,狠狠地啄食起遥的肉棒。
“额啊啊啊啊啊啊!”刚刚享受了鸟儿服务的遥如同从天堂堕入地狱,没有力气抬头看看,却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肉棒的表皮似乎已经被啄食干净,连两颗肉卵都凉凉的,尔后又是一阵猛烈而尖锐的剧痛,不是来自胯下,反而是来自一直没有动静的肚腹。“这是…等等!”直到现在,七濑遥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自己的肚腹已经被啄开,而现在,鸟儿们正专心对付着少年肚子的肠子,视野中只能看到几只鸟叼住一根小肠,然后扯断,吞下,想啄食虫子一样,毫不留情地蚕食少年的肠子。不仅如此,原本保护脏腑的肌肉现在完全不见了,腹腔大方地展示在鸟儿们面前,少年的脏器自然是一道不错的自助早餐。肝脏,胃袋,肠子都被尖锐的鸟喙啄烂分食,而几只用于“开疆拓土”的鸟儿已经开始品尝少年肋间的肌肉和筋膜。
“唔唔…”七濑遥越来越虚弱,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多少。或许是药物原因,亦或许是因为逐渐混沌的意识,七濑遥感觉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他能感到自己的脏腑被拽出扯断,也能感到自己粉嫩的肉茎被啄食得破破烂烂,肉卵也被吞下,更不用提几乎成了白骨的四肢。而现在,一夜未眠的他只想好好睡一觉。随着鸟儿们的享用,自己的时间或许也不多了,他能感受到它们已经破开了自己的胸膛,鸟喙甚至已经穿过肋骨,啄在柔软的肺上,让少年一阵阵难过的窒息。
“很快…它们会吃掉…我的…心脏吧…呼啊…呼啊…”
七濑遥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绝望地闭上眼睛,鸟喙穿过肋骨,啄在连着心脏的一根根血管上,啄在满是肌肉的健壮心脏上,密密麻麻,连续不断。可怜的心脏在啄食之间慢慢停止,握紧的双拳被摊开,而当少年再次醒来,却看到小渚就站在自己面前,笑着,朝自己挥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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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