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姜早看不清他的样子,但那股浓郁的异香和这双金色的竖瞳却是那样的熟悉。
熟悉到让她瞬间鼻酸。
“颙?”她神情的恍惚,不知是酒精还是那股味道的作用,让她的脑子显得尤其的混乱。
见她醒过来,男人喘息着俯身压下来,喉咙里发出野兽畅快的咕哝声,薄唇含着她的唇瓣黏黏糊糊的厮磨着。
“姜早……”他声音暗哑低沉,臀肌紧收着往她腿间猛挤。
肿胀的性器塞在她的身体里,两颗大睾丸死死镶在她的穴口处,还在竭力往里挤,像是要把自己从那张窄小的肉穴挤进她的身体里。
茎身上隆起的血筋,与蘑菇头翻起的硬楞,在插入时跟着刮蹭着她的软肉,酥麻感和酸软感同时而至,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得往里坍缩。
“嗯啊……”姜早难耐的蜷起脚趾,整个脚背都勾成了弧形,屁股在他掌心里急促颤动,却被他紧扣着抵在身下。
她恍惚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竟是处在性器相连的状态。
时间仿佛回到几年前,她总会在半夜被这只生物迷迷糊糊的做醒,每次醒来,黑暗中都是这样浓郁的香气,总能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听到这样的喘息。
仿佛所有都不曾改变。
姜早有些分辨不清,这究竟是一场梦,还是他们其实一直都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
但这个时候显然没有时间给她思考,男人已经粗喘扣住她颤动的臀瓣,劲瘦的腰胯开始猛烈顶撞。
两瓣肥嫩的阴唇被阴茎捅干得无力的翻开,嫩红的穴肉在抽插间被带出穴外,还来不及缩回又立马被捅了进去。
强烈的快意汹涌而至,她浑身颤栗痉挛,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在他身下挣扎,四肢反倒像藤蔓一般紧缠在他身上,把他紧紧抱住。
“颙……”不管这是梦,还是真实发生,她都不想再放开他。
这还是姜早第一次在做的时候这么主动,性器被娇嫩的软肉裹紧,她攀紧时夹缩的臀肉,仿佛是要把他的阴茎夹断,一股又疼又酥的感觉蹿上来,爽得他腰椎一阵阵的麻。
“唔……姜早……喜欢姜早这样……”那只生物在黑暗中发出一声闷哼,金色的兽眸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微微眯起,眼角的猩红带着狠戾的情欲,他抬腰抽出一截,臀肌紧缩着撞回去。
倾身吻下去,舌头刚喂进她嘴里,就被她热情的缠上来,含吮着咬住他的舌。
她在他身下急切扭动着,小嘴咬着他伸过来的舌头,含嘬缠弄着,当舌头刮到他舌面上细细的倒刺时,她的口腔里竟涌出一抹难抑的酸涩。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无声的烫下来,湿湿热热的落在枕头上,姜早把他抱得越紧,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里。
她后悔了。
五年前她就常常再想,要是摔下楼的那天,他没飞下来救她就好了。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生物?情愿承受着折骨撕肉的疼痛,也要朝着地面飞坠而下?
越想姜早就越觉得难过,像是为了弥补他,也像是为了弥补自己,她的动作忽然狂乱起来,似乎比他还要激动。
双腿大张着放任那根硕大的性器插进来,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含嘬着他的舌头不肯放。
那只发情的生物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紧缩的臀肌摆动得越发狠戾,阴茎直捅进她的骚穴深处,撞得她臀肉狂颤,手更是抓上那双不断弹动的奶子,肆意揉捏,拇指捻过顶端翘起的奶头又挤又刮,肆意玩弄。
此前姜早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主动。
不说主动,以前她总觉得他太过纵欲,常常是不愿意配合的。
男人原本还收着的力道,现在俨然是控制不住了。
他把她死死抵在身下,壮硕粗长的性器对准她还在猛绞的蜜穴狠命抽干。
紫胀的性器将那张粉色的逼穴撑开塞满,大量的蜜水裹着那硕大的茎身被带出穴外,滴滴答答淌了满床。
“啊啊…颙…颙…”姜早张着腿,双手紧紧缠着男人的脖子,脸侧着埋进他颈窝里,含着他的颈肉失控尖叫。
她在高潮里无意识的颤抖,蜜穴裹着他壮硕的茎身剧烈的抽搐着,粉嫩的脚趾在他腰后蜷缩难耐的一团,不住的痉挛着。
性器叫她紧紧裹住,层层叠叠的媚肉紧裹上来,含着他剧烈的翕动着,像几百张小嘴在同时含弄他的茎身,一齐嘬吸。
“姜早……”男人喉咙里发出野兽畅快的低吼,臀肌绷得像两块石头,腰胯猛力摆动数十下,棒身在她体内开始剧烈跳动,马眼喷张,灼热的白精汹涌喷灌而出,全射进她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