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肉山
前言
张克明坐到了书桌前,他翻出了抽屉里的钢笔,摊开了一本厚厚的日记簿。
瞥了一眼书桌前——他十分确信那里有个年轻的姑娘站在那儿。
『我犹豫了很久我究竟要不要写这篇回忆录。』他写道,『但是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动笔。』
『我的妻子在长达1年的痛苦绝症的挣扎之下,于前天去世,死前她说过很多次“我替你道过歉了”,然后又要喘息很久才能说出下半句话——
“但是她们还是不肯原谅你。”』
『那时我就已经知道,我的结局已经不可避免了。
我和妻子至今无儿无女,有很多次意外流产,巧合得就像是设计好的。』
写到这里他又瞥了眼书桌前,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我的罪孽已经让我绝后了,因此我还是决定把我知道的全部写下来。
『因为我最近常常看到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或许我也不久于人世了吧,如果我死了,我想我的这些记忆和我所知道的罪恶,也不会有人承认。
『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是一个人体试验组织的机密和罪恶。
我知道这篇文章如果发布出来,很快就会被删除,所以,如果你在看这篇文章,请你立刻保存下来,并且转发给更多的人。
『这篇文章,我以清醒的头脑和没有被任何人威胁的情况下动笔,并且每个字每句话,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如果有任何一个人或组织否认这篇文章的真实性,那么他们一定在说谎,也请不要相信任何证明我的文章有不实之处的证据,因为一切用来否定真是事实的证据都是假证。』
『愿我的曝光,能够让我得到救赎。』
写到这里,他又瞥了一眼桌前的姑娘,又加上了一句——
『请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写完,拜托了。』
1.
13年前,这个地下组织进行了一项惨无人道的实验项目——就是秘密绑架5000名健康的高中女生,并进行残酷的人体试验。
这项试验是有关于人体生命力增强的试验,如果成功了,可以延长寿命,增强活力,如果用于军事,那么士兵们在战争中的伤亡也可以大大减小。经测试,只有利用15—20岁的年轻女性进行实验,成功率才能达到最高。
试验很残酷,需要实验体经受大量的痛苦才可以有少部分成功突变。
组织很快开展了行动,对全国超过3000所学校进行体检,明是体检,实则在挑选合适的实验对象,而张克明所负责的那所高中,在成学路附近。
『体检持续了整整一天,重点全部放在了女学生的身体检查上,我们特意地挑选绝对健康,生命力强劲禁得住残酷实验的对象。而且,我们有特别留意长相靓丽的女孩子,这样的话在试验的过程中,可以有快乐加成。
我们最终在这所学校选定了15名漂亮、健康的女学生,有成绩优异的三好生,也有在校人人敬而远之的不良女。
我听说我的一个远房侄女也在这个学校,所以特别关注了一下,不过好在15名女学生里并没有我的侄女,关于这点我没有任何情绪,似乎就算真的有我的侄女在这份名单里我也不会意外。
然而这15个倒霉的小姑娘,就成了我这辈子造过最大的孽。』
2.
王之慧于三天前被抓进了看守所,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从小遵纪守法,连脏话都说不出口的自己,居然因为“盗窃”被抓了进来。
“这不可能的!”在街上,准备去上补习课的王之慧震惊不已,“上周日我在学校补习,全班都能作证!我不可能去偷东西的!”
“你是王之慧吗?在XX高中二年级的文科班?”
“我是啊……”
“那就是你没错了。”说着,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摁住了小女孩的肩膀,另一个立刻拽住了她瘦小的胳膊,强行戴上了手铐。
“你们干什么!?”瘦小的女孩用力反抗着,她高声喊叫着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别乱动!”给她戴上手铐的警察凶巴巴地怒吼了一声,立刻把这个瘦小的女孩吓唬住了,“你有没有偷东西我们调查清楚就知道了,但是你要是敢反抗——你抗法的罪名可就落实了!”
另一个警察用力地推了她一把,喊道:“去,上车!”
“不要啊!冤枉——救命啊!”
16岁的小姑娘大喊大叫着被塞进了警车,周围围观的人不计其数,没有人过来阻拦或询问,大多数的言论都是:
“小小年纪不学好,偷东西!”“偷了东西还敢抵赖,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小就偷东西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学校也不知道都教些什么?”
其实那两名逮捕她的警察比谁都清楚,警察是他俩假扮的,这罪名也是他俩在“出警”之前随口编的——
“让咱俩抓这个,一16岁小丫头。”
“好啊,什么罪名啊?”
“呃~~,没想好,就说她偷东西吧。”
3.
王之慧被以假罪“逮捕”的三天后——其实这是赤裸裸的绑架——又有一个女孩子被抓了进来,巧合的是,这个孩子与王之慧是同班同学。
冰冷昏暗的监牢内,只有一盏明亮的灯发着昏冷的光,瘦小的王之慧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已经累得不行了,今天才一个上午就有4个男人“光顾”了她。
三天前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试图反抗,但是反抗只会让她更加受罪,她进来的第一天就被打得满身淤青,仍然哭着哀求道:“我没有偷东西……真的没有……”“求你了,让我给王老师打个电话好吗?……我那天真的在补习,她可以作证。”“别、别再打我了,求你们了。”
然后,被打服的她就被整座监牢里的男人们轮奸到了第二天早上。而这三天她也一直是所有男人们的玩物。
此时,她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小屁股里不断地流出精液,她甚至感觉肚子都是鼓涨的。头晕目眩,以至于她都没有听到钥匙打开牢房的声音。
“起来,死丫头!”一只脚狠狠地踏在了王之慧的肚子上,让她差点儿把早上喝的半碗粥连同吞下去的精液全吐出来。
半昏不醒的可怜小姑娘,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下意识地撅起了屁股,却被那家伙一脚踢到了一边。
“干什么,骚婊子?才进来三天就这么骚气了?”
那家伙骂着走到不远处,把地上给她准备的橘黄色的囚衣捡起来扔在了王之慧身上,命令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管多累把衣服穿好!让别人看见这叫什么样子?……”
随后他又补充道:“一会儿我们要把你吊起来,你可得配合一点,表现得痛苦些,别让人看轻我们的手段啊!”
刚刚还半昏不醒的王之慧立刻精神了起来:“什么?为、为什么又要吊起来?我、我没有……哦,我这就穿好衣服,求求你别吊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那家伙呵呵冷笑:“你放心,你没有犯任何错误。是因为一会儿要有你的同学进来,我们不想她也有像当初你的反抗那样,所以我们得把你吊起来,这叫——杀鸡儆猴。”
于是那天,被以“卖淫罪”逮捕的徐娇大喊冤枉之时,看到了被大头朝下倒吊着的王之慧,立刻就安静了。
接下来的两周里,徐娇每天都能目睹王之慧是如何轮奸、折磨的。她很庆幸自己不是男人们的玩物,如果每天都和那么多的男人被迫做爱,偶尔还要挨打,她一定会自杀的。
两个女生在安静的时候也互相交流过,她们都十分确定自己和对方都是被冤枉的——
王之慧每周日必去补习,班里所有的同学都能作证;徐娇的父亲是个小有成就的企业家,而且十分疼爱女儿,尽管徐娇确实有和男友发生过床上关系,但是根本不可能去卖淫。
这点说破了之后,一些不可名状的事实也就清晰起来,两个女孩都知道她们不可能出得去了。
4.
接下来的两周,几乎每天都有新的女孩子进来,而且她们都是同一所学校的,有的相互认识,有的不认识;有的17、8岁即将毕业正是备战高考的年纪,也有刚刚考上高中的14、5岁的小女生。而她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被冤枉的。
王之慧是几个女孩子中最可怜的,她从被抓进来的第一天就遭到了折磨和强奸,到现在了她每天都要招待数十个男人,每当有新的女孩子被抓进了,她就会当作活教材,不是当众挨打,就是被吊起来,有时甚至吊到第二天吃早饭。
可怜的王之慧之前还想着,有这么多的女孩子,或许男人们会转移转移注意力,偶尔使用一下别人,让自己可以轻松一些。最好的情况是这些家伙们喜新厌旧,随着女孩子数量的增多,而把她给忘了。
但是她错了,那些男人只折磨她,别的女孩子除了吓唬、呵斥,连碰都不碰下,而自己却是被玩弄、被倒吊、被毒打得最多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她想起了之前那个家伙用过的那个成语——“杀鸡儆猴”。
最痛苦的一次,是一个叫做“李想”的女孩子被抓进来的时候,她照例被当作了活教材。但是由于李想是学校里非常著名的不良少女,看守所都进过几次,早就习以为常了。因此如果要恐吓住她,让她知道这里和看守所不一样,王之慧要有更痛苦地表现。
于是那天,反抗剧烈的李想看到了被鞭子抽打的遍体鳞伤、不住惨嚎,稍有反抗或躲避的动作就会被皮鞭勒住脖子,直到满面红紫翻了白眼才被放开的王之慧之后,立刻变得比任何一个女生都要顺从听话。
王之慧的地狱持续了两个多星期。终于迎来了重要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结束,也是开始。
5.
老旧的钢笔吸饱了墨水,张克明继续写道:
『那时是午夜1点。
我们把熟睡中的女孩子们吵了起来。
“都出来!”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凶巴巴地大声命令道,“全都出来!排成一排,抱头蹲好!”
我在旁边看着这些姑娘穿着橘黄色衣服,陆陆续续地从关押她们的房间里出来,她们很乖,没有谁说一句话或反抗,想必这两周的时间已经把她们的心智磨平了。
“你们都听好了!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谁也不许说话!谁敢出声,就拔了谁的舌头!”那个家伙大声吼着,活像个土匪。
我听到了明显的啜泣声,但是不知道是哪个孩子发出来的。
十几个孩子,她们乖乖地蹲着,乖乖地让看守们给她们戴上了手铐和脚镣,并且用布袋子套住了她们的头,遮住了她们泪汪汪的眼睛,和漂亮的脸。
“走吧,上车!谁都不许说话。”
由于女孩子们蒙着布袋子,所以看不见路,她们由一个看守带领着,像一队小鼹鼠一样,扶着肩膀前进,前往押送她们的车辆。
当时是深夜,为了不让任何人偷拍到,或是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仓库周围连灯都没开,漆黑一片,连我们都很难看清车辆的位置。
我问过看守头领是如何让这些女孩子变得如此顺从的?
然后,我十分清楚地记得那个人笑嘻嘻地指着其中一个矮个子姑娘,说:“杀鸡儆猴嘛,只要有一个被玩儿得很惨,其他人马上就泄了气了。”
然后他还说了一些别的无关紧要的话,但是时间间隔太久,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明显地看到他所指向的那个矮个子女孩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那动作似乎是下体十分疼痛而无法正常走路。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觉得厌恶,也不是跟着他一起猥琐地嬉笑。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看来这个孩子的体质情况是最差的,应该没什么实验价值了,干脆处理掉算了。”
随后我又立刻想到:“干脆当着其他人的面杀死她吧,既然她已经是杀鸡儆猴的‘鸡’了,那么就让她当‘炮灰’当到最后吧。”
这大概就是这个女孩子唯一的价值了吧。
直到现在,我都在为我这个冷酷无情的想法感到懊悔和震惊。
我现在还记得这个小炮灰的名字叫做王之慧,是个矮小瘦弱,且有些可爱的小女生。』
6.
女孩子们被塞进了一辆不透光的运兵车,只不过所有的行军座都被改装成了简易的枷锁,座位正中还有一个用于排泄的镂空的圆洞,洞口正下方是固定在地盘上的便桶。
第一个上车的女孩子被看守们脱下了裤子,而且那些男人连提醒都不提醒一声,猛地一下扒下了她的裤子。吓得那孩子“呀!”地惊叫了一声。
“别叫!……慢慢地坐下。”
男人的一声呵斥让她立刻安静下来,随着男人的搀扶慢慢地坐在了座位的圆洞上。
那个看守一边把她固定在枷锁上,一边说:“想拉屎撒尿都随意啊,底下有便盆。车程可长着呢,别弄到外面就行。”
另一个看守补充道:“敢弄到外面就让你舔干净了!”
『每一个女孩子都光着屁股坐在了被改造好的枷锁座上,我还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个小炮灰王之慧的下体——确实已经惨不忍睹了,我至今忘不了在手电灯光下,她一片血红的阴部和肛门,那两个大大的血洞让人难以想象那是一个16岁少女的下体。
『我猜到她的身体条件如果进行实验的话,或许就是浪费时间和药品。但是我知道组织是不可能同意把她放走的。
『我在懊悔地时候时常在想,为什么不单独设立一个房间把她养起来呢,或许那样,我的罪孽还不至于如此深重……但是转念一想,把一个女孩子与世隔绝地养起来或许比杀死她还难受,况且这种白白耗损人力物力的事情组织也不可能同意的。
『我们最后检查了一遍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固定好了,有的看守就趁机揩油,把手从圆洞下面伸过去假装检查座位或是便盆的牢固,而趁机摸女孩子的屁股。
『有一个姑娘还特别汇报她的手铐开了,没有铐住她。
『或许这些个孩子多少有些斯登戈尔摩综合症了。几个看守给她换上了新的手铐,没有什么打骂或呵斥。我记得这个女孩子叫做“李媤嘉”,她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死状极惨的女孩子之一,我至今忘不了她临死前的哀求和惨叫。
『实际上,她们每一个死前的模样我都忘不掉。』
押送女孩们的车从凌晨开到了上午,来到了一片无人山区中十分隐秘的位置,这是便是我们实验室的总部,这里距离这些孩子们的家,非常的遥远。
试验区开凿建设在一座山里,外围是由通电的铁丝网围栏封锁起来的封锁区域。这里非常偏僻,不会有任何人来,自然,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整座试验基地全部隐没在山里和地下,没有任何可以看到、接触到外界的方式。基地只有唯一的出口,那是一座电梯可以通往外界,而这坐电梯具备非常先进的扫描系统,会扫描并检测乘客的性别——
换句话说,只有男性才可以从实验基地里出去,女性必须有在男性陪同的情况下次才可以外出。如果系统检测到电梯里的乘客全部为女性时,电梯会停运并且向基地中控室发出警报“有实验体出逃”。
因此,这些可怜的姑娘们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先不要提种种设施的阻拦,就算她们真的可以从实验基地里逃出去,在她们身上进行的试验也不会让她们活着回到文明世界。
『而事实就是这样的,在我的印象里,我所负责的这15个女孩子无一幸免,全部死在了这座基地里。而这样的基地在全国有数十座,都建设在全国各个偏僻的无人区里。据报告,5013名实验体中,只有14例逃跑的案例,其中有11人被抓了回来,有2个逃到野外被追捕的官兵击毙,另外一个,则在出逃4天后,在一处山涧底部发现了她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
『除了这14例以外,5000人无一幸免,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从这个实验项目中成功获救或出逃。我所负责的这15个孩子,也不过是大海洪流中的几滴水罢了。』
汽车开进了封锁区的电子门,开到了一片平坦的小广场,广场中停着数辆运载车,有的用于运送货物,有的是接送领导视察,有的则是负责押运活人。
在确认电子大门彻底关上之后,张克明才带领工作人员打开运载车的后门,将押韵的女孩子们都轰赶出来。
车门打开的那一刻,一个排泄物的恶臭传散出来,由于车厢不透光也不透风,导致这股味道闷在了车里。
几乎每个女孩子都在车程中排尿了。排便的女孩并不算多,不过有不少人都呕吐了,可能是因为车身的颠簸,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气味确实太恶心了。
不少女孩子都把自己头上的布袋子摘了下来,呕吐在了地上,也有的女孩子很蠢——比如一个叫做“伍小语”的笨姑娘一直不敢把布袋子摘下来,于是她吐在了自己的头套里。
写到这,张克明似乎感到了一阵悲伤,他深呼吸了几下,画了一个括号,写道——『(伍小语是这些女孩子里,受到我偏疼的一个、特殊的试验体……我不想承认,但是我得说,我爱上了这个姑娘。我曾对她表过白,而她不知是因为惧怕我,还是因为受到了我的特别关照真的喜欢上了我。她接受了我的告白,我们在这所可怕的实验室里进行了长达半年之久的畸形恋情。然而那6个多月的不正常的恋爱却成为了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回忆。可是最后的时刻到来之时,我没能保全住她的性命。伍小语死状不惨,但是却很痛苦,她在极端的痛苦中连挣扎也做不到,就那样保持了7个小时才得以解脱。……我爱的姑娘,如果你恨我的话,请尽管恨吧,因为我也会恨我自己的。)』
7.
15个仅仅穿着上衣,没有裤子的女孩子被纷纷解除了座位的固定,戴着手铐下了车,在空地上排成了一排。
在清点了人数和名字以后,女孩子们被命令按顺序挨个进入电梯,头一个自然是小炮灰王之慧。
每一批实验体里都有这样一个角色——杀鸡儆猴的“鸡”。为了让实验过程进行得更为顺利,一些牺牲是必要的。
王之慧被两名士兵带进了电梯,由我亲自为她体检。电梯到达地下15层时,发出了“叮”的一声,随着电梯门的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工业化且略带昏暗的灰白色。
到处都是穿着白大褂、实验服的实验人员;或是穿着迷彩军装,被组织雇佣来充当打手的雇佣兵、退伍军人;要么就是全身赤裸,遍体鳞伤,痛苦呻吟着的年轻姑娘。
王之慧一直很安静,或许她自诩自己已经经历过不少了。但是当她得知我为她体检的结果之后,她立刻就崩溃了。
『如我所料,王之慧的身体情况对于试验是极其不利的。她遭受到了长达15天的殴打和轮奸,她体内多处器官有了不同程度的损害,有不少还是实验中必须用到的器官。如果没有这些损害的话,她将会是一个很好的药物试验体,甚至可以同时观察4、5种不同药物在她体内的反应。
不过这都是猜想,我们现在对她的评判只有“处决”。』
“不——,怎么会这样——?”王之慧跪在地上恸哭了起来,“不要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不想死——”
一旁的女教官揪着她的头发企图强迫她站起来,却被张克明拦住了。于是,一些长篇大论的开导工作开始了,他可不希望这个处决对象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他们想象不到的事情来。
于是,王之慧被带进了处决室,在那里由张克明亲自进行开导工作。而体检的活儿则由其他的实验人员负责。
15个姑娘挨个进行检查,这个时间持续了大约2个小时。有不少惊喜发现,也有不少,令人失望的事情。比如余小楠和韩姝洁的肉质很好,非常适合给领导食用;或是曹霖玥的身体非常适合用于人造生物的寄生苗床等等。
令人兴奋、惊喜的是,这15个女孩子里,有两个是生育体质的女生,这种体质非常少见,但是却一下子发现了两个,实验人员们很是兴奋。
两个生育体质的姑娘分别是李娍懿和伍小语,这两个女孩子立刻被规划成了特别的实验对象,在药物突变以前,她们的处女将不会受到任何的侵犯……这并非是好事,因为她们俩的肛门不会太轻松。
李娍懿和伍小语被现场执行了“封阴”手术,几个士兵按住了两人的手脚固定在刑床上,让她俩把腿分开的大大的,露出少许的阴毛和漂亮的小阴户。两个实验人员将一根导尿管插入了女孩子的尿道,然后在两人的惨嚎和求饶声中,用缝合笔一点一点地将两人的阴唇密封起来。
由于是处女,所谓的阴唇不过是一道细细、嫩嫩的缝隙,所以非常容易手术。整个过程连10分钟都不到。
完成之后,床上的两个女孩子啜泣着,伍小语不住地摸着自己的下体,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一时不能接受,而当她摸到插入下体的导尿管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拔出来。
“欸!不许动那个!”负责缝合的实验人员呵斥道。
呵斥的同时,一旁的女教官用电棍狠狠地击了一下伍小语的手,让她惊叫了一声缩了回去。
“这根管儿是导尿用的,要是拔了你憋死了我们可不管。”
说完这话几个实验人员和旁边的几个教官哈哈笑了起来,李娍懿和伍小语又羞又臊,急得直哭。
完事之后,两个姑娘也被带进了处决室。
每一个女孩子都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着做了身体检查,并且在体检结束后被刮净了全身的体毛,头发也被剪成了齐肩长度的短发。
最重要的是,【接种试验药物】。
试验药物的注射仅仅只有几秒钟,而激活的过程却是长达数周甚至数月的,极其痛苦的过程。这些女孩子们都将经历这些过程,而更可怕的是,激活了之后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8.
注射完了试验药物,士兵们把所有的女孩子都带进了处决室,并不是要处决她们,而是要让她们观看处决。
处决的对象正是张克明口中的“小炮灰”王之慧。
处决室的后台里,瘦小的王之慧赤裸着坐在凳子上默默哭泣着,小巧的乳房因为紧张而挺立。
张克明则在一旁抽着烟。
“该说的都说完了。”他走过去,搭住了女孩的肩膀,“该送你上路了。”
“不、不……求求你了……我、我,我还……我还不想……”可怜的姑娘根本不能接受残酷的现实,两周以前,她像往常一样出门去学校补习,出门前爸爸还叮嘱她晚上下雨让她带伞,妈妈唠叨她又起晚了,早饭也不吃、被子也不叠,她不耐烦地顶撞了几句,叼了一块面包就出门了。
然而,从家门口到车站仅仅10分钟的路,就被两名警察强行带上了警车,此后就是翻天覆地。
可怜的孩子,她无法接受那会是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家、最后一次跟父母说话、最后一次,过正常人的生活。她永远也会不去那个家了,而令她后悔的是,她与父母最后的交谈居然顶撞了他们。她此时怀念妈妈的唠叨,如果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的话,她一定会安静地听着——因为再也听不到了。
最悲惨的是,她的父母根本就不会知道她死在哪儿了,她的名字将被划为失踪人口,从此从这世上消失,连尸骨都不会留下。
两个士兵把她架起来,拖了出去,来到了外面的行刑台上。王之慧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瘫软无力,想要挣扎却根本做不到,同时一股热流从她的两腿间流了出来,随着拖行,尿了长长的一路。
行刑台高于地面2米左右,台下观看死刑的士兵和姑娘们必须要仰着头才能看清。
后方的墙壁上挂着一面塑料制的旗帜,画着组织的标志,摆出了迎风飘扬的造型;后台则是一个仓库,用来摆放各式各样的刑具,还有笼子用于关押要施以处决的对象。
台下是大面积的观众席——注意,这里的“观众席”仅仅是为女孩子们和看押她们的士兵所提供的。
14个姑娘们跪在地上,地面上有简易的镣铐拴住了她们的脚镣,让她们想要站起来都十分困难,只能乖乖地保持着跪姿不动。
王之慧被从后台拖到了行刑台上,架着她的两个士兵随便一松手,她就瘫软在了台上。
张克明紧随其后,也出现在了行刑台上。
“上午好,各位。欢迎来到人体实验室,首先感谢几位小姐到现在为止的配合,你们是目前我见过最乖的一批实验体。”
张克明说道。而他的这一番话毫无悬念地引起了一小波骚动。
“我现在再次宣布,你们——所有人从此时此刻起,身体将献给组织用于人体实验。请放心,我们会永远记住你们是科学发展的功臣的,你们的牺牲将换取人类的未来。”
女孩子们立刻崩溃了起来,吴佳雯和周昕在听了之后立刻尖叫了起来;有的女生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李娍懿不公地质问道:“为什么?!!”;也有的女生默默地不出声,或是吓得全身发抖。
成绩最好的李媤嘉高声地质问道:“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这是犯罪!非法监禁、非法试验、非法虐待!你们要牢底坐穿了!”
张克明冷笑:“你没必要说的这么难听,我们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科学,为了全人类。你们为了人类的发展而死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李媤嘉一时又气又急,涨得小脸通红,怒吼道:“呸——!你这人渣!这算什么狗屁道理!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
张克明用手指着李媤嘉,不气不恼地简单地命令了一句:“让她闭嘴。”
“啊!!”
一旁的士兵结结实实地抡起了短棒打在了李媤嘉的背上,光滑的后被立刻隆起一道红色的血印,疼得李媤嘉立刻闭了嘴。
“人命?……你们的命,全人类数亿条性命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张克明低头看了看瘫在脚边的王之慧,她已经脱像了,头发散乱,面容憔悴不堪,如同生了一场的大病一样。
“好了,所有人都闭嘴!”张克明大吼道,随着他的呵声,一些还在吵闹或哭泣的女生都被士兵抡了一棍,立刻安静了下来。
张克明冷酷无情地说:“不论你们有什么不满,组织的命令第一、科技的发展优先。你们身为小白鼠,把你们那些可悲的自尊、可笑的愿望、理想什么的统统抛弃,考什么样的大学、嫁什么样的男人、开什么车、住什么房,统统别想了。
“你们的未来,就是为了组织奉献出你们的生命和身体。乖乖配合,你们就是人类的功臣。但凡敢反抗或是逃跑的,看见她了吗——”
他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王之慧:“下场就和她一样,不得好死。”
随着张克明的话,几个士兵从后台抬上了一座穿刺台,和一根粗细有致的钢管。
处刑这就开始了。两个士兵再次架起了王之慧,将她固定到穿刺台上。这一次,王之慧的反应可大了起来,她看着自己距离穿刺台越来越近,终于崩溃地挣扎起来,大喊大叫着企图摆脱控制。
然而她的挣扎却与她的喊叫声截然不同,她几乎没有什么反抗动作,只是喊叫的声音非常大,却被乖乖地固定上了穿刺台。
原因只有王之慧自己知道——她的手脚真的不听使唤了,大喊大叫也不过是因无法正常操控四肢而急躁。
王之慧趴在了穿刺台上,紧张地等待着,幸运的是她没有等太久。士兵们简单地在穿刺杆上涂抹了一些润滑油,就开始穿刺了。
士兵们很是熟练,天知道王之慧是第几个被他们穿刺的小倒霉鬼。
穿刺杆捅入了王之慧已经被折磨得变型的肛门,深深地进入肠道。起初王之慧还可以忍耐,只不过是有些冰凉。然而当穿刺杆刺穿直肠,刺入小肠堆的时候,她才感受到剧痛。
王之慧开始大声惨叫,并且剧烈地扭动着身体。
随着穿刺杆的深入,王之慧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呕呕”地呕出了几口呕吐物,穿刺杆就立刻从她的嘴里穿了出来,压住了她所有的叫喊声。
“你是我穿刺过的小母猪里最乖的一个。”一个士兵摸了摸她的头,略显温柔地说。
而王之慧此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无法思考、无法判断,也无法命令自己的身体做任何事情。
士兵们把穿刺台上,固定着她手脚的铐锁打开,将串着她的铁杆从穿刺台上取下来,竖起来并立在了地上,似乎实在向台下的姑娘们展示一件艺术品一样。
王之慧穿在杆子是,对着所有人露着肚皮,像一只蛤蟆似的乱蹬乱踹,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发不出像样的声音来,双手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她并不是想把自己掐死,这只是喉咙有异物时的本能动作。
这幅景象把所有的姑娘多吓坏了,她们刚才的——无论是气势、还是恐惧统统都暂停了,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处刑台上王之慧的惨状。她们之前还不太相信,这些男人真的敢杀人,而此时,她们非但相信自己会死,而且她们都知道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她们死的将不会很轻松。
穿刺了王之慧还没完,几个士兵又从后台拎上了一桶汽油,拧开盖子就淋在了王之慧身上。满满一桶,把王之慧整个人都淋得湿哒哒的。
在其他的女孩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伍小语这种天真的女孩子还以为他们在给王之慧清洗身体呢,而当她们闻到味道就明白了一切。
一个士兵划着了火柴,随手一弹,就弹到了她的身上。
“呼——!”地一声,王之慧就像是火柴棍上的那一小坨氯酸钾一半,立刻烧起了一团大火。
“唔唔唔唔——!!!!!”被穿刺杆压住嗓子的王之慧无法大声喊叫,她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同时她手刨脚蹬得比之前更加剧烈,动作就像是她在平地放飞自我一般。可惜无论她得挣扎有多么剧烈,她都无法逃离这根杆子。
“呀啊啊啊——!!!”
火焰即便隔着挺远的距离,但仍然把女孩们的脸烤的火热。很多女孩都跟着一起尖叫起来;曹玥怡第一个开始呕吐;不良少女李想则哆哆嗦嗦地尿了一地。
“唔唔唔——!!!”的惨叫声逐渐平息,火焰中的王之慧已经焦黑一团,她无力地停止了一切的挣扎,由于肢体碳化,她并没有无力地垂下手臂,而是逐渐地动作变得缓慢、僵硬,最终定格在了某个动作时,不再动了,只有火焰还在燃烧。
王之慧被烧死了,士兵们也拿出了灭火器开始灭火。
随着火焰的熄灭,杆子上本来瘦小可爱的少女,变成了黑糊糊的一块焦炭,勉强可以辨认出人形。她的身体如同经历了森林大火的枯枝一样,保持着某个挣扎的动作,静止在那里。
『我拍了拍几个士兵的肩膀,示意他们辛苦了。然后他来到了杆子旁边,感受到了这具焦尸还有一些余热没有散尽,他甚至还能从这具小焦尸的脸上看出痛苦、委屈、不甘等等表情。
『她冒着青烟,全身黢黑,味道险些将我的眼泪熏了出来。然后,我十分亵渎地用手仅仅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只听“啪啦”一声,真的如同一块煤炭掉在了地上一般,王之慧碳化的细细的小胳膊断了,掉在地上摔成了几段,溅出来的都是黑色的碳渣。
『“现在,你们还有没有谁,想要表达不满的吗?”我一边对着台下的女孩子们说着,一边用脚碾碎地上已经碳化的小手,回想着它以前还是白白嫩嫩的样子——感觉想在踩煤球,或者说,我就是在踩煤球。
『写到这里,或许你会忍不住痛骂我……我不反对,因为我也在痛骂我自己。我越写,越能理解那些女孩们的愤怒;越写越能体会到那可怕的痛苦。
『但是,如果我说,王之慧是这几个女孩子里死的最轻松的一个,你会怎么想呢?……
『王之慧其实是最幸运的女孩子——她并没有参与到试验计划中去,而那些真正参与到试验计划中的女孩子,才是最可怜,最痛苦的。
『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够读完,真正了解那些丑恶和罪孽。
『另外,也请你们能够高抬贵手。请务必让我写完,拜托了。』
9.
王之慧的死把所有的女孩子都吓住了。
无论是硬气、恐惧、愤怒、反胃、不平,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沉默。她们光着身子跪在那里,有的瑟瑟发抖,有的呜咽着默默流泪不敢哭出声,有的被吓得小便失禁,有的为王之慧的死默默悲哀。
张克明很满意女孩子们的表现,默不作声就好过任何一个反抗行为,事实上也根本不需要担心“反抗”的问题,唯一且有效的解决方法无非就是“杀”呗。
他朝着士兵们挥了挥手,批准他们可以开始“试验”了。
『试验的第一步是“刺激性器官”,目的在于筛选出这些女孩子当中的“废品”。
『试验血清的激活条件是根据试验体所能承受的痛苦程度来区分的,所承受的痛苦越小,血清被激活的百分比就越小,这与每个女孩的先天身体条件有关。有的女孩子挨了一顿毒打就激活了,那么血清的激活率大约有10%~20%,她们的生命活力仅仅略高于常人,几乎可以被称作“废品”;
『有的女孩子却可以坚持很长时间不突变,那些在各种酷刑与折磨之下,经历过极端的痛苦之后突变的女孩子,她们的激活率可以达到80%以上,这些女孩子的生命活力远远高于常人,甚至于摘除重要器官也能存活几小时。这样的女孩子就可以进行药物试验、病毒细菌试验等等高死亡率高消耗的试验项目,而得出不错的成果。
『激活率高达90%以上的女孩子则会被定期抽取血液,注射给即将参与战争的兵士们,使得兵士们在战斗中即便受到重创也能有机会活到救援到来。这也将大大地降低阵亡率。
『不夸张地说,这些女孩子真的是国家的功臣,她们真的为这个国家的化学、医学、还有战争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但是,当时的我们谁都没有这样想过,我们只当她们是小白鼠——有谁会感谢小白鼠吗?
『然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刺激性器官”则是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因为真的有一些女孩子,仅仅经历了性高潮就会产生血清激活的表现。这种女孩子比那些被毒打之后突变的激活率还要低,以我的经验,不会超过10%。而这种女孩属于“废品”中的“废品”,她们的生命活力几乎与正常人无异,相当于浪费了一份血清。』
张克明吩咐士兵们把女孩子们带走,自己留下来跟着其余的几个清理王之慧的焦尸。
A12-1号大厅是诺大的试验所中专门用来进行“刺激性器官”项目的房间,剩下的那14个姑娘都被带了进来,而当她们看到了房间里的设施,就明白了自己接下来将面临什么样的折磨。
A12-1大厅里摆着几十架性爱机器——这东西很下流,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却是“刺激性器官”效果最好的机器,或者说这东西的存在的作用价值正是“刺激性器官”。
那机器的样子被设计得像是一个马鞍,中央位置竖着两根粗制的不锈钢棒状物,表面甚至还有粗大的颗粒状凸起。
很多女孩子都被吓软了,包括那些本就不是处女的女生,例如徐娇、李想等。这类刺激的东西通常都是上了年纪、性器官不在敏感的女性使用,而这些试验体也不过是群上高中的学生妹,看到这些东西害怕是自然的。
但是士兵们不会给女孩子们害怕的时间。由于人手有限,他们由两个人负责把女孩子架到机器上,另外两个人负责看守其余的女孩——
第一个倒霉的是郭钰曦,乖巧且温柔的女孩子。她被两个士兵架起来的时候,尽管吓得全身颤抖,但她的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丝毫动弹不了。
“好了,小妞!现在,坐上去!”
当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两名士兵架到了机器跟前。她看着机器上竖着的两根不锈钢短棒,眼里流露出无限的绝望和恐惧。
一个士兵推了她一把:“坐上去呀!等什么呢?”
郭钰曦抽起了两声,艰难地跨坐上了那台“马鞍”,翘翘的臀部顶在了两根棒状物的顶部。她自己象征性地坐了几下,却没有成功。
“那个……坐、坐不下去的……”郭钰曦脸涨得通红,羞耻得要钻进地里去。
两个士兵极其不耐烦地骂了几句,随后一个士兵扶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个抠住了她的下体,十分粗暴地将棒状物塞进了她下体的那两个洞。
郭钰曦被他们的行为吓到了,又惊又怕的同时,剧痛也从下体传来。她高声惨叫起来:“呃啊啊……不不!等一下,等一下啊!我是、我是第一次……啊啊啊——!!”
士兵们可不管这些,他们粗暴地把这个17岁的小处女插在了机器上,而那两根不锈钢的下作东西也深深地没入了女孩的两个洞,深度足以进入子宫。
郭钰曦高高地仰着头,她感觉喘不过气来,当士兵们松开手的时候,她痉挛了几下想要站起来,然而一个士兵摇起了机器后侧的摇把,将“马鞍”升高,远离地面,郭钰溪的两只脚很快就碰不到地面了,她的全身体重让她不得不将自己插在那两根上。
冷汗流过额头,她的肛门和下体里都流出了血,顺着不锈钢的棒状物一路下滑,流过了“马鞍”滴在了地上。粗大的异物插在自己下体里的感觉,对于她这样的处女来说是一种说不出的痛苦,更何况她是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郭钰溪从没想过自己的童贞竟是被这种方式夺走的,不肯接受事实的她咧开嘴哭了起来,却被士兵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闭嘴,吵死了!一会机器发动的时候会让你哭的!”
说着,两个人合作把她的双手绑住吊了起来。
处理好了郭钰溪——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坐在“马鞍”上,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双脚远离地面,下体深深地嵌进了机器里,身体则痛苦地扭动着,嘴巴里发出呻吟。
郭钰曦的惨状更是把其他的姑娘吓得瑟瑟发抖——这与王之慧的死亡所带来的恐惧不同。
两个士兵走下来,指着矮个子的徐娇说道:“下一个是你,过来!”
徐娇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当她看到士兵们指着她时,惊慌地四下张望了几下,恐惧至极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去。”
“少废话,快过来!”一个士兵拉住了她的胳膊,另一个士兵揪起了她的头发,强行拖拽起了她。
徐娇是个富商家的大小姐,从小就娇生惯养。尽管年纪轻轻就不是处女,但家教很好。她有着所有富家大小姐的通病,怕疼。她甚至没怎么接触过疼痛,印象中的也仅仅是和男朋友的那一晚,但那也是非常温柔的一个晚上,相比疼痛更多的是男友的温暖和爱抚。
而像现在这种情况,她是绝对不可能乖乖接受的。
“不要啊!我不去啊!”徐娇本能地拽住了距离她最近的一个女孩,险些把那个姑娘一块拽走。
两个士兵用力地掰开了她的手指头,大吼着:“放手!放手!”夹杂着脏话。
强烈的求生欲让徐娇力量倍增,她依仗着滑嫩的皮肤挣脱开了士兵的怀抱,狼狈地跑向了出口。
然而她忘记这个房间里一共有4个士兵。有一个家伙挡在了出口前,而徐娇正与他撞了个满怀。
三个人很快就将逃跑未遂的徐娇控制起来,剩余的那一个人则对着其他的女孩子大声呵斥着,镇压她们萌生的反抗情绪。
“A12-1室,A12-1室。这里有试验体反抗行为发生,重复,A12-1室有试验体反抗行为发生。速来处理。完毕。”其中一个士兵对着步话机说道。
而步话机里也很快传来了“收到,请A12-1室控制局面。完毕。”的回复声。
听到了“试验体反抗行为”,冷静下来的徐娇这才发觉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突然想起了王之慧那凄惨的死状,十几分钟前那被活活烧死的惨叫声还萦绕在耳朵里——自己也要变成那样了吗?
徐娇呼吸急促起来,她坐在地上,三个士兵围在她的周围看着她。
徐娇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那个、那个……对不起,我……我现在可以坐到‘那个’上面去了吗?我、我……”
“闭嘴。一会儿有人来处理你。”用步话机的那个士兵冷酷地说。
徐娇急切起来,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声音明显地颤抖起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求求您了。”
那三个士兵谁也没说话。这让徐娇更加恐惧,她抱住了一个士兵的大腿,苦苦哀求道:“我愿意坐到上面去……这次我保证配合……求求您了,我不想死,给我一次机会吧……”
回复她的依旧是沉默。
徐娇想要再次求饶,然而这里并不是学校,没有宽恕的可能。在这里,没有第二次机会。
一队凶神恶煞般的巡逻队士兵很快就冲进了A12-1室,大声嚷着:“反抗试验体是哪个?”
围着她的三个士兵闪开了一条路,把徐娇的退路挡住,让她直面巡逻队的兵士们。
“不要,不要啊。哦,求你了……”徐娇伸出一只手挡着,瘦小的身子坐在在地上搓行着后退。
但是这阻止不了巡逻队士兵们的制裁,有两个家伙十分熟练地给徐娇戴上了枷锁和镣铐,速度快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固定的动弹不得。又有一个士兵拉住了一根铁链,将徐娇像拖口袋一样,拖行出了A12-1号房间,不论被铁链缠得结结实实的徐娇如何扭动、挣扎,大声哭喊、求饶……
一个类似于巡逻队长一样的人物命令几个巡逻队成员留下来,协助试验和看守,免得再次发生反抗行为。说完,跟着巡逻队离开了,徐娇的哭叫声、求饶声也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了门外。
一个士兵把大门关上并反锁,对着其他剩余的13个女孩说:“都看到反抗的下场了吧?这就是结果,别想着会有第二次机会,这可不是学校!……好了,继续吧,下一个!”
有了徐娇的牺牲,剩下的工作变得相对顺利了些,尽管机器上的两根短棒对于她们来说确实太粗了,她们坐在两根棒状物的顶部,小屁股扭来扭曲就是无法进入,士兵们需要花上很长时间才能帮助女孩子成功插入——值得欣慰的是,女孩子们都很配合,有的女孩还会主动扒开自己的下体,在士兵们的帮助下完成这项工作。
有了女孩子们的主动配合,士兵们的情绪也不再暴躁了,他们的态度变得缓和了起来,甚至有几个人一起商量着出谋划策的现象出现。
至于两个生育体质的女生——李娍懿和伍小语,由于两人体质特殊,更何况阴部已经被封死,因此为她们两人准备的并不是“马鞍”,而是“颈手枷”——
兵士们把两人的颈部手部固定在颈手枷上,让她们将臀部翘起,最后把一根机炮式的性爱机器插入她俩的肛门里……这便是生育体质的女孩子“刺激性器官”的特殊的处理方式。
当所有的女生都成功“嵌入”之后,已经是几小时以后的事了,最先坐在“马鞍”上的郭钰溪甚至都睡着了。
士兵们满头大汗,感觉比平时的体能训练还要累。他们摘下帽子,互道辛苦,又最后检查了一遍所有的机器是不是全部正常。
最后,一个家伙走到了控制台前,对着所有的女孩子笑道:“好好享受吧,姑娘们。6个小时后我们来接你们。”说完,他发动了机器。
机器启动了,插入姑娘们下体里的两根棒状物旋转着深入了女孩子们的体内,在她们的下体处进行着激烈的活塞运动,粗大的颗粒凸起在抽插时,摩擦在内壁粘膜上产生了巨大的痛苦和快感——尽管这是所有人早就预想到的事,但仍有不少人吓得连连尖叫。
A12-1室立刻充满了女孩子们的浪叫声和惨叫声,“不要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兵士们哈哈笑着离开了A12-1室,只留下房间里的13个姑娘大声嚎叫着。
很快,周昕和石怡然开始呕吐;
郭钰溪惨叫了几分钟就昏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又全身剧烈痉挛着醒了过来,继续惨叫;
吴佳雯呻吟着,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被吊起的双臂用力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抬起来,然而却不可能摆脱能深入到子宫里的不锈钢短棒;
跟十来个男人有过床上关系、甚至有过堕胎经历的不良少女李想,她努力想要把这项酷刑当作一种享受,而不让自己太过于难受,然而对于她来说这机器的冲击力仍然太大了,最终还是忍不住嚎叫起来。
……
A12-1室里惨叫声连绵不绝,隔着厚重的铁门也能听到。
10.
徐娇被关进了狭窄的狗笼子,她在被关进笼子之前不停地哭喊着。而巡逻队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们处理的每一个反抗试验体都是这个反应。
她一路被士兵在走廊里拖行着,像个小肉虫一般地扭动着,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她。直到她自己挣扎累了,才变得安静。
几个巡逻队的成员拖着她走了挺长时间,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不少狗笼子,而她就被随意且粗暴地塞进了其中一个。
几个士兵把她拽了起来,解开她身上的锁链和枷,摁着她的头粗鲁地把她塞进了狭小的笼子里。
徐娇不敢再反抗了,但是她还在哭哭啼啼地求饶,不断地说着:“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想死……我父亲有钱,您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您,求求您给我说个情吧。”
但是没有人回复她哪怕一个字,押解她的巡逻队沉默地把笼门锁好了铁笼门,就快步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徐娇一人蜷缩在狗笼里,默默啜泣。
时间有些长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徐娇就那样蜷缩着,流着泪胡思乱想着——
她死定了,毫无疑问、毫无余地的死定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死亡会是什么样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像王之慧那样被串在杆子上,活活烧死——这也是她所见过的唯一的死亡。
她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被一根铁杆贯穿全身得多疼呀!再加上还要活活地烧死……徐娇的内心开始挣扎,她希望哪怕能死的痛快一些也是好的。
时间长了,她又开始回忆以前的生活,回忆自己的家庭,慈父慈母、温柔的男朋友,她的成绩一般,想着考一个普通的大学有个文凭,毕了业就好好地跟爸爸学习如何经营公司。她不想偷懒、吃干饭,于是早早地就开始自学经营学和股票,她总是能把自己的压岁钱炒得翻上几倍,然后给亲戚朋友买礼物;
男朋友是父亲好友的儿子,比自己大上几岁,在一所艺术大学里学3D设计,是个每年能拿几百万,却每天还骑自行车上下学的低调富二代,阳光而又充满了艺术气息的青年。
两人早早地相恋,交换了订婚戒指——那是男友用自己的专业设计的独一无二的戒指。他们互相约定,到了年龄就结婚。
她本该有着无限美好的未来,然而却因为这该死的组织要搞什么该死的实验,一切都毁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失声痛哭了起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有一会儿,又仿佛有几个小时。房间的门打开了,几个士兵走了进来。
“来,把她抬走,手脚麻利点!”一个领头的大声嚷嚷着。
他的两个手下一前一后地将关押着徐娇的笼子搬了起来抬到了房间外。徐娇感受到了一些失重的感觉,他们抬着她来到了一座手推车上方,不管不顾地“咚!”地一下把笼子放在了手推车上。
徐娇被震得屁股生疼,士兵们也不在意,推着手推车在走廊里前进。徐娇知道是该处理自己的时候了,然而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又是这么的缓慢——
手推车似乎在走廊里推了一万年,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几个士兵推开了门,给手推车开路,速度有些快,还不等徐娇看清楚房间的号码自己就被推进了房间——
而房间里摆着一座解剖台,打着明晃晃地灯光,冷酷沉默地等着她的到来。
11.
『我和几个士兵清理了王之慧的焦尸后,就接到了通知,我所负责的这组试验体中有反抗行为发生。
『当时的我不是很在意,吩咐他们跟所有的反抗行为的处理方式都一样,随便处理几下,就可以把尸体烧了。然而当我拿起了那个姑娘的体检资料时,我却收回了这个命令。
『这个反抗的女孩叫徐娇,是个富二代女。但她的体检资料却显示她的身体条件十分健康。她没有任何一种隐藏疾病,或是不健康的内脏器官,肌肉骨骼也十分的协调。每一项体检项目的结果都是完美的水平,哪怕是最苛刻的那几项。
『由此可见,她是一个从不熬夜、无不良嗜好、健康饮食、适当锻炼、从不过度纵欲的健康体质。
『于是我下令把她带到解剖室,由我亲自动刀。我决定她的内脏和肉体做成标本,这将是唯一一个全身内脏出于同一个试验体的内脏样品,这是十分难得的。
『我承认,这是一个极其残忍且可怕的决定。
『下了这个命令,我给了士兵们一些准备的时间,独自前往了食堂。当时已经是下午了,大多数人都已早早用完了餐,返回了工作岗位或是回到了宿舍进行午休。
『饭菜也早就凉了,我也没有过多的心思享用饭菜,草草地用了餐,就前往了解剖室。
『我到的时候,那个叫徐娇的女孩已经被固定在解剖台上了。看着她十分漂亮的身体,我真的有些不忍心下刀。
『我的几个助手已经等着我了。他们见到我进来起身问候,我随意寒暄了几句,吩咐了一声:“好了,开始吧。”』
徐娇嘴巴被纱布堵住,四肢被分开用束腹带固定住了关节,她一点都动不了。
听到张克明说了“开始”,她大声哭嚎了起来,被纱布堵得死死的嘴巴里“唔唔”地叫着,眼泪绝地一般地流了出来。
然而张克明和他的几个助手都习以为常了,面对一个即将死亡而垂死挣扎呼嚎的姑娘他们面无表情地准备着手术的器材。
他们的动作很慢,直到徐娇消耗掉了全部的力气,她也没能改变什么——同以前所有被制成标本的女孩子一样。
对于张克明来说,这不过是程序一般的事情。
张克明手术刀切开了徐娇的颈部,露出了鲜红的肌肉和几根粗壮的喉管。一个助手在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中,为徐娇夹住了止血钳,同时一个助手用虹吸管吸走流出的血液。
珍贵的麻药是不会用给她的。
徐娇因为疼痛发出了很大的叫声,下体接入的尿管里很快有尿液流出,注入到排泄桶里——一个助手找到了徐娇的声带,轻轻地用刀一挑,房间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切断了声带,才开始真正的摘取工作。
一个助手用镊子夹住了徐娇的眼皮,张克明沿着她的眼窝轻轻地切了一圈就将她的上下眼睑切除了下来,她漂亮的眼球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一旁的助手早已准备好了一罐保存液,张克明以极快的速度将她的眼球摘除了下来,有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关保存液里——徐娇的眼球很漂亮,由于从不熬夜、不酗酒,眼白处没有一丝多余的血丝。被摘除的眼球看样子还活着,瞳孔黑亮有神,似乎下一秒还会俏皮地眨眨眼睛。
一个助手将纱布裹住她的眼睛,而血液和泪水很快就将纱布浸透了;另一个助手用酒精棉擦拭着姑娘的胸口和腹部,准备开膛。
徐娇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着,看得出她想要喊叫却无能为力,只是舌头不停地痉挛着,唾液一直在外流,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发着奇怪的喉音。
摘除工作继续进行,张克明用手术刀,从姑娘的肩膀处斜着划下,左右各一刀在胸口处汇合成一道刀痕,切割至肚脐的位置,继续向下切至阴皋处。
随后,几个助手开始用钳子、镊子夹住了刀口,向两侧撕开了徐娇的皮肤,露出了鲜活的肌肉和内脏。
徐娇在这个时候痛得剧烈地震了一下,几乎从解剖台上坐了起来,周围的助手连忙摁住了她的肩膀,口中连声说着:“按住!按住!”
徐娇的手脚在痉挛,她的嘴巴里涌出了白色的泡沫。
张克明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吩咐助手拿来扫描枪,对着徐娇的额头“滴”地摁了一下。扫描枪的屏幕上旋转了几下,显示出来:
【血清已激活 激活率:72%】
口吐白沫是血清激活的表现之一,我以前也见到过在活体解剖时产生了血清激活的现象。这个可怜的女孩徐娇也是在活体解剖的剧烈痛苦之下激活了血清,而且还是72%以上的中高等级的激活率。
当时的我和助手们都兴奋不已,这意味着这个姑娘还可以活很长时间,不需要担心摘除器官的活性问题。
真是个倒霉的女孩子。我相信当时的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快些死去。
助手们帮忙夹好止血钳,张克明动刀剔除了女孩的胸骨和腹部肌肉,露出胸腔和腹腔里大片的内脏。每刮一刀,徐娇就会剧烈地动弹一下。
当切开腹腔的时候,青白色的肠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个助手切开了徐娇的颈窝,用剪刀剪断食道与口腔的连接处,其他的人用手在她的腹腔里搅动,另有一个助手用刀剜下了徐娇的肛门,将一挂消化系统完整地切割了下来。
没了肠子,其他的主要内脏也都暴露了出来,张克明与几个助手协作,将脾脏、肾脏、肝脏、胰脏等等重要的器官一一取出。内脏非常新鲜,甚至还在蠕动。趁着新鲜,助手们把这些内脏一一浸泡在了福尔马林罐子里。
徐娇此时仍然活着,她的身体内部几乎空了,但仍还留有肺部、心脏,和生殖器官。可以观察到,她的肺部伸缩得十分剧烈,心脏跳动得也很剧烈,由于疼痛她此时各个器官都应该衰竭才对,可是由于她体内的血清被激活了,所以即便摘除了重要的器官,她仍能存活。
几个助手拿来锯子,开始在徐娇的肩关节、髋关节处锯下她的四肢。
四把锯同时拉动,鲜血飞溅而出,切锯骨头的声音“咯吱咯吱”地响,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锯子开始拉动的那一霎那,徐娇的手指、脚趾的形状突然变得畸形、并且在不停地改变手势,可想而知这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张克明听着拉锯的声音,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边喝着一边观看几个助手肢解这个仍然活着的女孩子。
这时张克明注意到徐娇那造型畸形的手指上戴了一枚戒指,他特意地走过去摘了下来。
“哟?小姑娘还有情人?”张克明嘲讽道。
“大概是男朋友送的定情信物吧。”一个助手随口说。
张克明不屑地一笑:“哼~,什么男朋友~,小屁孩懂什么爱情,过家家罢了。还定情信物?”说完,他随手把戒指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
徐娇的耳朵没有被处理,这句话她是能听见的。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娇的双手再没了戒指之后更加用力地扭曲起来,似乎想要抓什么东西却抓不到的样子。
双手双脚很快就锯断了,没了双手双脚、只剩下躯干的徐娇终于可以挣扎了,尽管这挣扎的力度已经微乎其微了,仅仅是躺在解剖台上扭动而已。
她四肢的断口喷着血,几个助手连忙扔了锯子开始止血工作。另有两个助手准备了一罐一米高的玻璃瓶,向里面注入了成比例稀释的福尔马林。
几个助手用酒精喷灯灼烧了伤口,止住了血。随后几个助手把没了四肢、没了内脏,开膛破肚,只剩下心肺和生殖器官的可怜女孩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泡进了玻璃罐中,泡进了福尔马林液里。
看不见的徐娇只觉得自己被抬了起来,泡进了什么容器里,她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液体,问到了刺鼻的味道。她猜到这应该是福尔马林一类的东西,就在这时,她听到一个男人敲着玻璃对她说:“好了,你要变成标本展示给别人看了。”
徐娇的脑子很乱,还来不及判断记住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头就被那刺鼻的液体淹没了。
无法呼吸了。张克明残忍地给她留了肺部和心脏……
徐娇用力吸了几口,却把大股的福尔马林液吸进了肺里,她想咳嗽,却没有空气咳出来——很快新的痛苦就降临了,窒息带给她的苦难远远高过此时的疼痛。
徐娇开始在容器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泡在福尔马林里嘴巴一张一合地,发疯般地扭动着身体,奢望着能够呼吸一口气,无奈容器太过狭小,徐娇挤在这瓶容器里挣扎的幅度实在有限。
她敞开的胸腔、腹腔里,肺部在剧烈地收缩,心脏跳动得更加剧烈,剪短的齐肩发漂了起来,下体处的阴道和子宫灌满了福尔马林液也一同漂了起来,随着她的扭动在液体里左右漂摆着。
助手们都很有经验了,这大概是张克明主刀做的第7个活体标本,虽然徐娇是目前唯一一个所有器官都可以用于展览的。助手们用手抱住了玻璃罐,使其固定,不让徐娇的挣扎把罐子碰倒。
所有人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已然不成人形的徐娇在玻璃罐里剧烈挣扎扭动,直到她慢慢地不动弹了。
可悲的是,停止了挣扎的徐娇并没有死去,由于血清的关系她依旧活着,只是没了力气罢了。
“快……快让我死吧……”徐娇在心里默默祈求着,几十分钟前还不想死的她此时无比渴望着死亡,然而死亡却迟迟不降临。
张克明注意到,玻璃罐中徐娇的肺部还在收缩,心脏的跳动尽管已经很微弱了,但仍在蠕动。他猜测徐娇此时已经因为缺氧而昏迷了,但还没有死去,不过,也差不多了。
“行了,把她运到标本室去吧,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这可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样本。”张克明这样吩咐道。
几个助手把徐娇的躯体标本,还有消化系统、内脏标本等等放在了手推车里,推进了标本室。
标本室位于地下7层的G4-1号室,这里展览着13罐和徐娇一样的女孩子的躯体标本、78罐内脏标本,5罐脑标本,和21具骨骼标本。
这些都是从一个个鲜活靓丽的女孩子身上挖下来的。每一罐标本都是一个枉死的可怜女孩。而徐娇是下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
几个助手把大罐子的徐娇躯体搬下来摆在了最中间的一架展示柜上,成为了这间标本室里第14罐躯体标本,也是最显眼的一罐标本。她的眼球、肾、肝、胰、胆等器官摆在了躯体标本的周围。
助手们擦了擦汗,互道辛苦。再看了看玻璃罐中,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徐娇——她死了,肺部和心脏不再蠕动,头发自然地漂动着,下体的阴道、子宫也露出腹腔。
终于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