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镇魂曲——腓特烈大帝
恩普雷斯伸手拉开会议室的吊灯,这件会议室本来是和腓特烈大帝和其手下商议战事的地方,也是在铁血港区被塞壬占据之后唯一一个不怎么被塞壬改造的地方。构建者印象中这里曾有一个铁血舰娘被就地调教过,但是现在这里已经没有拷问的痕迹。
“我一直觉得这么大的房间不关押几个舰娘很可惜。”
“是吗?”恩普雷斯挑挑眉毛,“关押当然还是地牢最保险,不过如果是为了让她们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被羞辱.......这样的趣味的话,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构建者扫视着整个会议室,她之所以产生这里可以关押舰娘的想法,只是因为地牢已经快关不下了,恩普雷斯所谓的趣味,或者说是情趣,她心里倒也清楚,只是对她来说那些情趣玩法并不能戳到她的兴奋点。就在这个时候,构建者发现了端倪,在会议室长长的椭圆形长桌末端,那个领导者专属的座椅前,被投影用的幕布给遮住了,而且她隐隐听到那幕布后边有什么动静。
“你说要带我看你抓到的那个科研舰。”构建者不太喜欢这种卖关子的做法,于是她尝试着让恩普雷斯尽快切入主题。
“看来你注意到了,”恩普雷斯哈哈笑了两声,招呼构建者坐在和幕布相对的、长桌另一个末端的位置,而她自己也坐在构建者旁边,将双脚翘到桌子上,“作为领导者当然应该坐在和她相匹配的位置上,所以一抓到她,我立刻就把她带到了这里,在熟悉的环境里,我想她应该不会太紧张。”
恩普雷斯说到这个份上,构建者也猜到八九不离十。恩普雷斯用遥控器将投影幕布缓缓打开,果然,被迫坐在那里的黑色长发的高个舰娘,构建者太熟悉了。
“腓特烈大帝,没想到真的把她抓到了。”
彼时的腓特烈大帝如往日一样端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然而她保持这个姿势已然不知过去了多久,数道锁链让她的上身除了靠在椅背上挺直毫无别的办法,至于她的下身可就没有那么庄重了,她的裙子、靴子和丝袜早就不知所踪,一双赤足翘到桌面上,被绳索牢牢固定,每一个脚趾头都被铁环和铁丝绷紧固定,若是长桌上还有人“开会”,那她那红润的足心将被迫展示给每一个参加会议的人。最引入注目的还是她脚上的刑具,桌边固定的两个支架上被夹上两支电动牙刷,牙刷头正对着腓特烈赤裸的足心,让那两只修长的脚丫享受着非人的痒感,脚心正对着的还有一个支架,支架连接着一个淋浴喷头,高压喷头喷出数道水柱,不间断帮助腓特烈“洗脚”,受到如此折磨的腓特烈却没什么反应,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身体被牢牢固定,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的嘴巴早就被堵上,腮帮子鼓鼓地大概率是被棉花之类地填满,让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幕布缓缓揭开时,腓特烈略微挣扎了几下,构建者能看到腓特烈的眼神,虽然已经充斥着不自然的笑意,但是在那笑意底下仍可看到溢出的愤恨。
“我们多日以来的辛苦就被你这一句‘抓到了’给搪塞过去了啊,我还指望着你能夸夸我。”恩普雷斯嘴上这么说,但是当看到腓特烈狼狈的模样,她的语气里都是浓浓的骄傲,“看起来她想故意散播假消息引导我们去抓俾斯麦从而中她的埋伏,可惜,她手下的量产舰里有我们的卧底,不过作为旗舰她倒是尽职尽责,在被抓到之前把自己的手下都送走了,虽然只有这唯一的成果,但是毕竟是铁血的领导者之一,足够弥补我们的损失。”
恩普雷斯走到腓特烈面前,取下一支电动牙刷,先是用手指抠弄腓特烈已经被刷得红彤彤的脚心,感受腓特烈脚心肌肉无力的蠕动,然后再用牙刷一个个刺激腓特烈被铁丝绷得大张的脚趾缝,腓特烈的挣扎明显剧烈了几分,看来她的脚趾缝比脚心还要敏感不少。
“大名鼎鼎的腓特烈大帝,如今被捆在自己的宝座上挠脚心,还狼狈成这个样子。”恩普雷斯如同长辈对晚辈一样揪起腓特烈大帝的脸蛋,“等会儿你可要好好给我描述一下被这样对待是什么滋味,或者把你带到地牢里,你给你的属下们描述一下你的脚底板有多敏感,你觉得如何呢?”
腓特烈的脑袋都被拘束具捆在椅子上无法动弹,但是她还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微微摇头,表达自己的不满。恩普雷斯笑得很开心,手上的电动牙刷来回搔刮腓特烈的小脚趾,腓特烈痒得脚趾不住颤抖,浑身上下都在努力蠕动,看着可怜至极。
“你抓了她多久,没有认真审问过她吗?”构建者不太喜欢看恩普雷斯玩闹一般对待本应严刑拷打的犯人,于是张嘴就问审问的事情,“她肯定知道俾斯麦在哪里。”
“审问这种事可急不得,我昨天半夜抓住她之后就把她带到这里,这样锁着放置了一天,就等着今天来找你一起审问她。”恩普雷斯将两个牙刷都攥在手里,双管齐下细细对付腓特烈的十个脚趾肚八个脚趾缝,腓特烈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忍耐地相当辛苦,“其实我也想过要是这样瘙痒放置一晚上她就屈服了会更省事,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大帝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
构建者走上前,撕下大帝嘴巴上的胶带,胶带下是一个口球,取下口球之后,构建者才发现塞满大帝嘴巴的正是她自己的一双黑丝袜,丝袜早就吸饱了大帝的口水,但是仍旧能闻到些许酸臭味。
“这个女人脚上的味道倒是挺大,所以我才在这里放了喷头给她洗洗脚。”
“咳咳.......被你们.......追了一整天......当然会有味道......呜咕.......”
腓特烈刚说完半句话,恩普雷斯的牙刷就又开始瘙挠她的脚趾缝,大帝一看事情不对立刻咬住嘴唇,一点笑声都没有露出来,当然,她憋笑的表情无法控制地有些滑稽,但是强大的毅力让她得以咬住牙关。
“意志力倒是很强,看来需要准备一些更加强硬的手段。”
腓特烈的脚丫被水冲了一天,早已是光亮水润到了极点,触感上难免有点磨砺的粗糙,但是观感却是极品。构建者至少能从那红润的足心和修长的脚掌判断出这双脚很有拷问上刑的价值,只是她对恩普雷斯单纯搔脚心这种手段很不感冒。此时恩普雷斯正往那喷头连接的水箱中加些什么东西,油腻腻的液体喷在腓特烈的足心上,腓特烈只觉得脚心沾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相当的难受。
“呜........想要用药物吗?这些手段不过是我玩剩下的东西,拿来对付我只是白费功夫。”腓特烈一旦从瘙痒的地狱中暂时解放出来,就莫名变得游刃有余一般,恩普雷斯倒是无所谓,构建者却对腓特烈的态度有些不爽,一个俘虏神气什么。
“这不是什么特别的药物,只是润滑油混了点山药粉而已,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只是会让你很难受罢了。”恩普雷斯说着,拿出棉球一点点将腓特烈脚心上的润滑液涂抹均匀。腓特烈皱着眉头,山药粉效果来得很快,她的脚心立时便有种火辣辣的刺痒感,那火辣辣的感觉仿佛让脚心变得更加敏感了,以至于只是棉球在脚上辗转涂抹就能让她痒得心生笑意,但是她的脚丫处于从脚踝到脚趾都被完全固定的状态,哪怕相当难受也无法做出什么动作来展现这双脚丫所遭受的苦难。
腓特烈的窘迫恩普雷斯看在眼里,她将更多的润滑液涂抹在腓特烈的左脚上,腓特烈的左脚脚心火辣辣地烧得越来越难受,那刺痒感活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啃咬爬搔自己的脚心肉,万般痛苦之下这只脚却做不出任何动作来缓解刺痒感,这让腓特烈更加的难受,而放置之余她的右脚反而受到了“精心”的照顾,恩普雷斯戴上了一双橡胶手套,手套表面全是硬毛和软刺,然后她便开始用这双手来回抚摸腓特烈的右脚,从敏感的脚心到从未受过苦难的脚背,每一处足肉都不放过,硬毛带来的刺痒和软刺带来的痕痒交织在这可怜的脚丫上,双重的痒感折磨带来的痛苦只会更加可怖,腓特烈一边忍受着瘙痒的折磨、一边还要熬受药物对足肉的刺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熬过这样的折磨,不多久她就开始伴随着恩普雷斯对脚丫的瘙挠力度而不住哼叫。
“一味的苦熬只会延长你的痛苦,你以为你会比其他舰娘更坚强吗?排除你的身份,你和其他舰娘没什么两样,而且因为你身份特殊,我们对你的刑码只会更加严苛,你的尊严壁垒越厚,被我们羞辱时就会越崩溃。”
恩普雷斯难得说出了让构建者觉得还算满意的话,构建者看着腓特烈忍受地越来越辛苦,于是选择了扮黑脸的角色,拿起放在手边的竹板,对着腓特烈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尊严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这边这只脚应该很难受吧,如果你忍受不了,就求我抽你的脚心好了,前提是你能放弃自己的尊严。”
腓特烈直接就没有理会构建者,哪怕有一瞬间她想到了抽打的疼痛确实能缓解现在的痒感,构建者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不声不响地坐下,只留下恩普雷斯还在调弄腓特烈的脚心,恩普雷斯的做法近乎于玩闹,完全没有目的地在腓特烈脚上到处乱摸,时而在腓特烈柔软的足心上一阵挠,时而在腓特烈的整只脚上一通乱摸,腓特烈无法预测到恩普雷斯的下一步是什么,自然也不可能有任何心理准备,那种时时刻刻都要咬住嘴唇绷紧神经以防自己被突然袭击弄得笑出声的感觉绝对不好受,不过十几分钟,她的神经就已经高度疲劳。
疲劳的代价当然是惨重的,右脚受苦的同时,左脚的痒感也越发地明显起来,好像皮肉都被药水调教完毕,敏感程度越来越高,每一寸足心肉都被痒感浸泡的感觉可不好受,腓特烈在忍耐这种持续的痒感的同时还要经常被恩普雷斯恶作剧一般的破防,最可恶的是玩弄到后面恩普雷斯的手套还魔术一般从指尖弹出数个细小的毛刷,在她的脚掌间刷来刷去,毛刷上好像还有和润滑液不同的液体。
“这些刷子上涂抹着去除死皮的药水,我看你的脚好像并不太注重保养,特地帮你去去角质,好好感谢我吧。
其实只是为了折磨腓特烈罢了,被融掉死皮后的足踝和足掌露出一直被保护着的娇嫩的皮肤,尤其是足掌部分,本来就怕痒的足掌这下变得更加怕痒,被恩普雷斯的手套摸上一轮,痒得腓特烈想要不顾形象的跳脚。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腓特烈再怎么坚强,崩溃似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忍住不笑出声变得越来越艰难,本来被搔到痒痒肉而发笑就是无可避免的生理反应,腓特烈想要忍受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现在刑具药水轮番上阵,无论是恩普雷斯还是腓特烈的心理都明白,笑出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要在这里缴械投降吗?拷问只是刚刚开始,甚至真正的刑罚都没有动用,只是一些羞辱她的手段,怎么能就这样放弃了。腓特烈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却已经有些不老实了,她先是咬住后槽牙,然后勉强对着构建者笑道:“这样的刑罚是不会有效果的,你打算一直看着不参与吗?这种玩闹,连我都会觉得无趣至极。”
腓特烈很明显是要用激将法来刺激构建者对她下手来缓解自己的痒感,这般拙劣的伎俩无论是恩普雷斯还是构建者都能看出来,恩普雷斯知道腓特烈这是快要撑不住了,但是构建者还是站了出来,她并没有挥动板子,而是在腓特烈的左脚上轻轻一划。
“呜........”早就被山药水折磨得相当敏感的脚心被这样突然来一下,那种彻骨的痒感很难忍耐地住,腓特烈闷哼一声,用尽全力忍耐住痒感,但是没想到的是恰恰在自己的弦绷得最紧的时候,竹板落在了自己的脚心上,这下腓特烈彻底没绷住,短促地叫了一声。恩普雷斯趁着这个机会突然用刷子直捣腓特烈的足心,腓特烈的惨呼还没有收住,立刻又发出几声笑声:
“噫啊!——哈哈、呼——”
“没想到笑声还挺可爱啊,会笑不应该多笑笑吗?”
“不想笑多叫两声也可以。”
一个瘙痒,一个抽打,在腓特烈因为自己在敌人面前失态笑出声而羞耻之前,她的左脚已经接连吃了三四板子,而与之相对的,右脚脚趾缝也被细毛刷刷了两轮,一边是剧痛,一边是剧痒,无论是哪一边,单独来腓特烈还可以好好应付,起码不会这么快失态,但是一起上,腓特烈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熬受,刚刚因为脚心被抽打的剧痛痛得后槽牙发酸,紧接着就会因为左脚脚趾被瘙痒的难受而咬不住门牙,一来二去,腓特烈的笑声和痛叫混合成一种意义不明的怪叫声。
“噫——哈哈、呜!喀、哎啊——呼呼、啊!”
“哈哈哈,没想到你的反应还挺可爱啊,我今天失策了,应该把地牢里那堆红屁股舰娘叫来围坐着一起看你受刑才对,让她们看看昔日的腓特烈大帝变成什么样子了,既然已经错过机会了,你就自己脑补一下了,反正你平常都在这里指挥舰娘们的,回忆一下就好了。”
腓特烈本就尽量避免自己在这个指挥室指点江山的记忆,怕就怕在指挥台变成刑台让她自己也不好受,但是恩普雷斯的话语如此诱导,难免让她过度联想,想到昔日的部下们看着台上的自己被玩弄脚丫玩弄到又叫又笑,成何体统,她们会怎么想自己,而且自己已经被捕,日后肯定要和她们见面,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们.......想到这里,腓特烈大帝甚至觉得自己不如死在战场上最好,像现在这样被敌人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下次可以这么做,还可以和她的属下们分享一下她们的大帝有一双臭脚的秘密。”构建者难得说出一句羞辱人的话,却恰好正中了大帝的下怀,腓特烈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大声抵抗道:“住口,都说了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您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语吧,我的臭脚大帝。”恩普雷斯一看她这个反应,瞬间就来了兴趣,一边调侃着大帝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刷子,刷的大帝不住断断续续发笑,“脚臭就要好好刷一刷,清洗清洗,关在监狱里可没鞋子穿,最多穿一双情趣丝袜,你还指望着她们不发现你这个秘密吗?”
大帝想要反驳,但是又自觉反驳没有意义,虽然她只是因为躲藏战斗好久才有味道,但是这两人听不进去的.......
“.........随便你们怎么说怎么做,触及情报的内容我一个字也不会透露,真正能让我感到羞耻的只有背叛和懦弱而已。”
恩普雷斯看了构建者一眼,笑道:“真的吗?我反正是不太相信,但是你都这么说了,不来点狠的,确实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