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二十九、良质硬股]
马老三挡在王伯身前,正待出手,猛听得那书生喝斥:“老三,你怎地这般心急”。
书生头疼地抚额,跟着说道:“我叫人打探出,前几日雪娘便邀了城主那个脓包儿子,至今不见他从阁中出来。那个脓包身边好手不少,有他在我们去救人可谓十死无生。”书生长叹口气,“我在酒里下了药,保管小丫头一觉睡到明日,王伯带着她即刻出城,等她醒来一切也都成为定局了。”他边说边走上前,摸了摸楚楚脸颊,眼光柔和,“你素来耿直,我怕你藏不住心思便没与你通气……”。
楚楚头脸正枕在王伯背上,口鼻一歙一张,檀口儿微开,嘴角旁隐约有水痕一道,恰如那粉荷露垂,显出无限娇憨。酒醉后的小丫头睡得安静恬适,那张不似人间凡物的小脸儿,此刻正飞起两朵嫣红,如染西天明霞。
马老三怜爱得摸了摸女娃儿乌亮爽滑的青丝,“还是大哥聪敏,那种地方怎么能带着一个小丫头去呢”。
“等王伯安全出城,我们便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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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醒来得比书生料想要早,她自那日被徐轩梧按在车驾惩戒责罚,以臀股承接徐家「欧冶巧工劲」之后,体内便留有一丝徐轩梧的内力。「欧冶巧工劲」对内劲真炁控制妙到毫颠,更是能够罡气外放以气驭兵。楚楚虽然不通这门独家绝技的精深心法以及内炁周天循环的脉络线路,但却另辟蹊径自寻到一套周天运转之法来。
昨夜楚楚第一次饮酒,被辛辣酒气呛到,此后周身种种难过让她不由自主运起内力。而这徐轩梧留下的丝缕真炁便也游走在楚楚浑身经络丹田要穴。
……………
楚楚感觉腹中一阵翻涌,菊门更有喷薄欲出的不适。她强忍着腹内绞痛勉力坐起,哪成想这番动作让紧紧闭合的肛菊忍不住绽开。
“噗~”,车厢内泛起浓郁酒气。
“咿呜,还好不是大解,不然当真是羞死人”。原来楚楚酒醉后不自觉运气,竟然让那缕「欧冶巧工劲」打通几处经脉,与她先前所学「秽山」功夫揉杂起来。一番周天运转调息吐纳倒也无甚阻滞,这酒力药力更是顺着菊穴排出。身体虽仍然乏力,但楚楚已清明大半。耳边响起马蹄历乱之声,楚楚四下打量察觉出自己正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中。
此时楚楚身上衣衫齐整,前日才从王大哥手里得来的剑也横陈手边,“看来并无危险”,少女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楚楚走出车厢,王伯正坐在车辕后驾着马车。她回首望去,在夜色中那「烨华城」的高峻城墙已去遥遥。猜测显然成真了。
“停车,我要回去!”楚楚去夺王伯手中缰绳,把王伯骇得叫出声来,显然他对楚楚这时醒来甚感意外。王伯双手使力生怕缰绳给楚楚夺去,他见楚楚这般乱来又怕马车倾覆,连忙喝住马匹。
“王大哥骗我是不是?他叫你送我出城,好独自去「环采阁」救人,是不是?”马车尚未停稳楚楚就已跃下了车,她见王伯支支吾吾怎么也不肯回话,拔剑便斩向马匹缰绳。斩断缰绳将车、马分离后,楚楚也不去睬王伯,径自上马便要回程。
她使剑刺向马臀,想要驱马掉头,可小丫头本就不通御马,更别说这马儿是王伯养熟,怎会受她驱遣?
那马儿吃痛,长声嘶鸣,却不见动身,急得楚楚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她翻身下马,咬咬牙再狠狠一跺脚,剑尖直刺王伯,“你不送我回去,我便杀了你!”
王伯看也不看止在胸前寸许的利剑,“楚小姐,你不会杀我的,况且我受主人托付送你出城,你便是打杀了我,我也难以从命。”
“王大哥待你如叔伯,从不以奴仆视之,今日王大哥有性命之忧,你却苟活出逃,当真是白眼狼……”。楚楚愤恨出声,辱骂之辞不要钱般甩出,她先骂王伯忘恩负义,见他不为说动,又骂那王书生背信乃是卑鄙小人,楚楚满腔激愤,又哭又骂得发泄起来,竟连王家祖宗三代都一齐骂开。
“住口!”王伯知她心中委屈,但他自己又何尝好受呢?楚楚这般无理取闹,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叫他更是不胜恼烦。
“啪”的一声,楚楚辱人言辞全给堵回喉头,她脸上浮出一道艳红掌印。“晓珊姑娘、我家主人舍了命才要让你逃出来,你回去……你回去不是让他们白白送命吗?”
王伯气得须发竖立,双眼血红,掴了楚楚一耳刮子犹不解气,他上前拧住楚楚胳膊,一把将小女娃拖倒在车架上。
楚楚感觉股间一凉,她下身罩袍连着亵裤竟被王伯一同剥个精光。丰美白皙的臀肉毕露,在朗月清辉下莹莹流彩,如雪花,如冰霜,映射出无匹的美丽,这皎皎的两团肉丘竟是那不输皓月的绝色。
王老头却无心欣赏美人雪股,他解下腰间马鞭,毫不怜惜得抽向裸臀。
王伯武艺自然不差,虽然年迈昏耄,功力十不存一,但一身气力也非寻常,何况他手中这根马鞭乃是牛皮牛筋扎制,使了数十年不见费损,足可见其坚韧。
“啪”,马鞭夹杂风声劈落在楚楚光溜溜的屁股上。一鞭下去,白皙屁股蛋上就显出刺目血痕。
“哎呀!”臀峰上的剧痛让她爬起的动作一滞,再次趴倒下去。
“我不愿回去么?老头子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怕死不成?”王伯手臂肌肉隆起,紧握马鞭狠狠抽落。
“嗯啊…好痛!不要!”一声声哀嚎响彻夜空,丰腴肥厚的屁股蛋上暴起道道红檩。
“我打死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王伯喘着粗气,不断挥鞭,“与其让你个小女娃陷在那种地方,不如打死算了”。
“啊…呜哇…啊,别打…屁股痛死了”楚楚惨叫着,拼命挣扎着,可她再怎样扭动屁股都躲不掉凌厉皮鞭的噬咬。
又一道新的血痕交叉印在前一道棱子上,痛得楚楚螓首高扬,屁股扭动更为剧烈。
粗硬马鞭不断落在楚楚的屁股上,让她那白皙粉嫩的屁股不断暴起暗红刺目的鞭痕。
“啪啪啪………”,一下、两下、数十下………
肥白圆润的屁股蛋已肿得老高,王伯却仍不停手,他双目赤红,似乎眼前这肥白的大屁股与他有着血海深仇。股间红紫印记纵横交错,其间星星点点还有些许好肉可窥得少女雪臀原先的白亮嫩滑,就仿佛田垄土埂将水田分隔成零落碎片。
“啪”,皮鞭再次斜飞落下。王伯驾车多年,马鞭使得出神入化,这一鞭随他心意本应该狠狠抽在楚楚臀丘肉实处。但接连挥鞭已然让老头有些吃不消。相反,楚楚那屁股却精力充沛,不断左扭右摆,终是让这一鞭偏了几许,重重抽在臀侧,鞭稍更是在腰际带出触目惊心的暗红鞭痕。
纤细腰身被狠狠抽了一鞭,让楚楚痛得大叫,也让王伯动作一顿,堪堪回过神来。他瞧少女腰肢纤细,柔弱无骨,暗忖这腰间嫩肉可不似屁股肉实,自己鞭笞毒辣,倘再失个准头难保不会伤了小姑娘筋骨。
“老东西,只知道打我撒气,没胆子去帮王大哥。你如此窝囊,送我到了城边自去逃命便是…”。
楚楚慢慢直起腰轻抚伤臀,她察觉老头呼吸愈加粗重,心知他也快精疲力竭,于是口中喋喋不休想要扰其气机。
王老头才生悔意,又闻得女娃聒噪,无名之火便又涌出。“「环采阁」是何等地方?你个姑娘家家进去了可不是活不活命那么简单!”,他见如此狠厉的鞭打笞挞,将小丫头那白白嫩嫩的屁股蛋打得通红肿胀,仍不能让她屈服,不免又急又气,胸口好似塞了一根横木,连呼吸也难以舒畅。
王伯一连服侍王家两任家主,在那书生家中遭变后更是与他相依为命。两人既为师徒,也是父子,王书生少时若是顽劣淘气,杖责鞭笞总能压服。想不到今日这小小女娃这般硬气,王伯越想越气,下意识又是重重一鞭挥下。
他心烦意乱,全没留神,“啪”的一声,这鞭竟然狠狠抽在楚楚两座满月似的臀丘之间。
“啊,屁股……屁股要烂了”,楚楚凄厉嚎叫。她跪在车架直起腰身,不由得把屁股撅出,双手也正抚臀,恰好将两瓣臀丘剥开,就在那深陷的臀沟外分之际,一鞭抽落其间。这娇嫩嫩的深谷密穴被如此痛击,楚楚又怎能忍受?她扑倒在地,痛得浑身发颤,眼泪线般地掉了下来,攀在两座高丘之上的手掌就要探入深谷揉搓,楚楚却又发起窘来。被王伯剥下衣裙打光屁股、自己理应去遮去挡,可当着人家面抚摸臀儿、甚至扒开臀肉去按揉菊穴,那就太难为情了。
楚楚白玉般洁皙的脸颊又红又烫,仿佛架了薪火炙烤。无限的羞窘让血液全流至脸上,双颊火红的程度甚至不输给通红的屁股蛋。想到此茬,楚楚连呼痛都觉得羞人,正揉擦屁股的双手也缩回身前团起,将头脸遮个严严实实。
王伯喘着粗气,将马鞭放下,倘使再挥鞭去打,他也没了气力,况且这屁股肿胀的模样再不好施以马鞭。
“呔!趴好不许乱动,否则将你吊起在树上抽。”王伯深吸口气,厉声恐吓。
王伯倒是未能察觉女儿家的娇羞,见她趴在车架不再动弹稍松口气,“终究是个小小女娃,屁股挨了鞭子,我再凶她一凶,到底是怕的。”
王伯见楚楚丰圆的臀儿满是鞭痕,也觉于心不忍,刚想要温言安慰又摇摇头,“今日就是把这丫头屁股抽肿打烂,也胜过她失身送命啊”。王伯咬咬牙根,狠下心来。
“啪”,巴掌掴打臀肌的声音却是比马鞭笞挞清脆动听许多。楚楚浑身剧颤,情不自禁娇吟出声。倒不是这巴掌狠辣胜过马鞭,而是炽热的掌比起冰冷的鞭似乎多了几分催拨情欲的魔力,让楚楚心痒难抑。
裸臀少女不安的扭动屁股,她紧紧咬住衣袖,抵抗着一种奇妙的快意。
宽厚的巴掌狠狠掴在饱满臀丘,“你听不听话?”王伯每掴一掌便厉声喝问一句。但凡楚楚服软应上半句,他都会饶过这两瓣可怜屁股。但楚楚就是死咬牙关,哼也不哼一声。
巴掌不断落在鲜嫩水灵的屁股上,这可是一双练过掌法、做过农活、常年驾车牵拉缰绳的粗糙铁手。手上的老茧似乎带刺,刮着软润的臀肉,将掌印叠在繁密的红檩之上,带给楚楚成倍痛苦。
屁股愈发红艳了,那星星点点的白皙肉色也在掌掴下染出妖艳光泽,月光铺洒在这袒露的屁股蛋上,透出粉盈盈的红色,就仿佛涂上一层胭脂。楚楚两腿肌肤绷紧,如盘根错节的枝丫缠绕纠结,夹紧的双腿给秘处的嫩肉带去阵阵快意,让她似乎再感受不到臀上的痛楚。
王伯未曾有过伴侣,也从没有考虑过己身私事,更不会知道有的女子无须甜言美语、无须温柔爱抚,你只要剥落她的衣裙,将她按到膝头,冲着雪白的屁股掴几记狠的,就足以让她浑身瘫软,娇喘微微,趴在你怀里再不愿起来。
一个光着屁股挨了这么多鞭子巴掌,痛得浑身发颤都不开口叫唤一句的倔强女孩,王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觉着心底荡漾起说不出的悲戚,“她哪里说错了,我竟要这样去打她,不论心中作何感受,我的的确确是罔顾主子性命独自苟活啊”
“哇啊啊啊~”王伯忽然大哭起来,他一面嚎啕一面抽着自己耳光,“我才该打、我才该死……我愧对家主啊……”王伯心中满是凄楚愁懑,音调悲闷抑郁,于这森然夜色中听来竟似恐怖鬼嚎。
楚楚脑海中的绮思淫想给这鬼嚎般哭声驱散,她见王伯俯在车上嚎哭,似乎并未发现自己丑态,便连忙滚落车下,将挂在脚腕的衣裤提起穿好。
“王伯,你也想回去对不对?咱们一道回去吧…”楚楚才说两句就被打断,王伯止了哭号抹尽眼泪,跳下车就要去牵马系绳,“不许去,我答应说要送你离开就一定做到”。
“我不!我偏要回城”,楚楚一把拾起先前跌落在地的利剑,调转剑锋架在自己脖颈上。“你若不肯送我回去,我便死在此地!”
“站住!”楚楚手臂轻轻一抖,将雪颈拉出狭长血口,王伯刚踏出一步就被吓得止在原地,显然楚楚说的出便做得到。
“王伯你武功本就不比我强,方才又耗些力气,若我一心求死,你是阻止不了的”,楚楚脸上仍带着未擦尽的泪痕,却堆起一副乖巧笑容,显得一派可爱天真,“王伯,咱们走吧!”
(ps:这篇的标题可不仅仅在说咱们主角的屁股,她的意志、品格也是如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