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的委托、恶狼臭爪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声尖叫从某个幽暗的巷子里传出,此刻已经是深夜,所以这声呐喊也没有引起为数不多的路人的注意,声音的主人此刻正躺在一堆打翻的垃圾桶旁,即使周围的垃圾在不断散发出食物变质的馊味,但这只身上衬衫被划破了十几道口子,神色惊恐的狼兽并没有因为这难闻的气味而捏住鼻子,反而是眼神中满是绝望的看着从阴影处缓缓出现的一道黑色身影。
大雨的滴答声将那只穿着军靴的兽人的脚步声很好的掩盖,缓步走到跌倒的狼兽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只如同丧家之犬的邋遢狼兽的兽人露出了他那藏于黑色披风下那张满是红色虎毛的虎脸,显然这是一只红虎兽人,黑底蓝瞳玩味的注视着眼前因为惊慌而某个部位的颜色更深了几分的猎物。
“没怎么,我一开始就说了,把你的……袜子留下!”
看上去像是冷血杀手般的红色壮虎居然开口说出这样奇怪的要求,虽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虎兽自己都犹豫了一下,显然也觉得这个要求很不可思议。不过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许久的狼兽自然不可能听信这荒唐的要求,如果虎兽和他换个位置,他相信虎兽自己也不会相信的,怎么看这只追杀了他一路的虎兽都是一只给钱杀人的凶狠货色。
“你别开玩笑了!就算是想要看我出丑想要我跪下来求饶也不用这样羞辱我吧!”
“不管你相不相信,决定权在你,小家伙~”
故作淡定的吐出一句废话,虎兽很是淡定,毕竟为了这个荒唐的任务这也不是第一次杀兽了,多一条少一条命对他没什么区别。
“你!你!”
狼兽脸上原本的惊疑不定在看到虎兽脸上无所谓的表情后,已经变成了愤怒和狰狞,自己的性命对于他来说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吗?鼓起最后的勇气,狼兽迅速起身,爪中捡起从垃圾堆拿起的鱼骨头就对着虎兽捅了过来。
“额~“
一个是拼死一搏,一个是经常刀口舔血反应灵敏的雇佣兵,结果自然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狼兽的脖子被虎兽的随意一刀砍出了一道巨大的伤口,在不断喷出的鲜红血泊中倒在了地上。虎兽也是叹息一声,舔了舔自己沾血的匕首,鲜血填补了他心中的空虚,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虎兽迅速将狼兽脚爪的靴子切开,露出已经泛黄的一双白袜,沾血的虎爪嫌弃的将白袜小心翼翼的脱下,随后丢垃圾似的装进了自己那装满几十只白袜的绿色军大包内。秉承着不节外生枝的理念,虎兽迅速后撤,融入夜色中消失不见。阴暗寂静的小巷中只留下那还未失温的狼兽尸体在雨中不断的浸润着,等待着发现他的那一刻震惊整条街道。
凌晨的街道下着大雨,街道上显得异常寂静,不过也有一个地方,无论白天黑夜永远都能保持着热闹与繁华。在一条小巷的尽头,一个靠里的破旧木门里闪耀着辉煌的灯光,店面的上面的招牌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久到就连招牌的前面两个字也已经看不清了,甚至老板也遗忘了自己的店名,只有酒馆两个字还残缺的挂在破旧的招牌上。不过即便在巷子的深处,即便门牌破旧,但里面却是并没有如同招牌一般冷清,反而是三教九流最为推崇的聚会之地。
不少的黑帮,雇佣兵,委托主都会在这碰头,喝着几十年不变的烈性酒,互相谈论着一些属于自己的私密之事,交接工作。那只在小巷尽头杀狼取袜的红色虎兽也在其中,虎兽名叫瑞斯,是当地小有名气的雇佣兵,经常在这接一些杀人放火的一些委托,无论是什么样高难度的任务,这只虎兽都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只要你给的够多。
而现在,瑞斯已经褪去染血的黑色披风,露出了那被雨点打湿的虎毛,一只兽单独坐在一个角落喝着爪中要来的几桶麦酒。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破丢在了路边的垃圾堆,露出了他那壮硕的肌肉,从外看去不规则的肌肉堆积在虎兽的上半身,双臂,虎爪,胸口如同精铁所铸,堆积的肌肉让他看上去十分的有力,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点缀在红毛上的一道道黑色虎纹和那背上和胸口的一道道伤疤给这具战斗机器,筋肉怪物增添了一分霸道和不容拒绝的肃杀之气,与他对视的兽人仿佛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被轻松杀死,这也是没有很多兽敢靠近他的原因。
“妈的,那个杀千刀的怎么还不来?敢放老子鸽子?“
虎兽两桶麦酒下肚,擦了擦嘴角的泡沫,脸上微微带起一丝红润,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那本就不坚固的木制长桌上,巨大的声响让周围的兽人都吓了一跳,能在这喝酒聊天的没有一个是善茬,但在看了看那肌肉爆棚的虎爪的主人后,又悻悻的把脖子缩了回去,显然他们并不想和这个杀人如麻的暴力狂扯上半点关系。
而这一幕也恰好被一只披着黑袍,刚踏进酒馆大门的兽人看在了眼中,隐藏在黑袍下的红色眼瞳此刻在瑞斯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下渐渐的多出了一抹戏谑,而还在喝着闷酒发牢骚的瑞斯根本不会想到,就是因为他的这个行为,将原本还能作威作福的自己的命运完全改变了。
“东西呢?“
“这是你说话的态度吗?敢放我鸽子,你这小子不厚道啊!要不是看你出钱多老子早就把你宰了,什么变态白袜控,你是M吗?“
黑袍兽人在对着酒馆老板点了点头后,大步的走到了瑞斯面前,看着微醺的红虎,只是若无其事的伸了伸爪子,一句简简单单的询问带着一丝冷淡和不屑。瑞斯自然不能忍,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他像个变态一样追着那些雄兽要他们的袜子,这比让他杀几十只兽人还要难受,虽然瑞斯也确实出手杀了一些,不过借着酒劲,瑞斯还是不客气的数落了委托人一通,虽然对方比自己要略高一些,被黑袍隐藏的身形让他看不出深浅,但作为老杀手的自信,他自以为只要动手,这个虚伪高冷的委托人不出一回合就会被他的虎爪撕烂跪下求饶。
“两清了,就这样!“
“不坐下来喝几杯吗?我的也很脏很臭,要不等下去我房间玩玩?保证让你哭着叫爹!哈哈哈哈!“
颇为轻佻的语气让周围的一些看热闹的兽人都忍不住笑了,不过看到那因为喝醉微微挺起的小帐篷后,就连那些围观的兽人也都吞咽了几口唾沫,仿佛在意淫那巨物贯穿自己的样子。
“做事要知道尺度,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小东西,你会为你的话后悔的!这是最后的忠告。“
“呸!“
黑袍兽人随爪将绿色的军大包接过,猩红的眼瞳扫过那桀骜不驯的蓝色虎目,像是看待尸体那般,一丝寒意从中传出,就连虎兽也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毛,不过面上却是丝毫不表露出来,反而是在黑袍兽人走后对着他走过的地面吐了一口浓痰,表达着他的不屑。
懒得跟他计较,不就有几个臭钱吗?喝酒!辛苦的任务过后,拿到钱首先肯定是要犒劳犒劳自己,在黑袍兽人踏出酒馆大门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瑞斯一桶桶麦酒下肚,在酒精的麻痹下放松身体,随着感觉行动,随性而为,正是他最喜欢的。
酒足饭饱,虎兽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酒馆,雨停了之后满是水泊的地面被军靴踩出一片片水花,夜深人静的街道上冰冷的空气拂过虎兽赤裸的上半身,让处于醉酒状态的瑞斯颇为享受,松垮的裤腰带里若隐若现的瘫软虎棒正在不断滴落一丝丝腥臊的白色粘液,很显然在瑞斯出门后随爪拉了一只幸运小兽宠幸了一番,在巨大的虎屌贯穿肠道后,那只小兽幸福的晕倒在了温暖粘稠的精泊中,嘴中和后穴不断喷吐着海量的温热虎精。目睹了这一切的吃瓜群众也是忍不住的开始和自己的另一半打炮发泄,不过这就不在瑞斯的思考范围了。
此刻的他正漫步在街道,在熟练的左右转绕路后,终于是走到了自己居住的旅馆旁,凭借着良好的视力,瑞斯可以依稀看见一只黑袍兽人正斜靠在旅馆边的一个小巷,对着虎兽挑衅似的勾了勾爪子,那只有力的爪指勾起了同为壮兽的瑞斯的战意,下意识的跟着那只兽来到了旅馆后的小巷中。
“怎么?要给家人报仇?那我杀的可多了,你得掂量掂量,我可不想杀兽杀的毫无价值!“
“不认识了?“
瑞斯的狂傲并没有对面前的兽人有多少作用,相反一句同样充满讽刺的话语从对方口中吐出,随后黑袍缓缓脱落,露出了一只身着运动装的狼兽。
不过狼兽的身材丝毫不比瑞斯矮小,高了瑞斯一个头的身高和撑满了运动装的肌肉都可以看出他和瑞斯是属于同种人物,而且甚至比起瑞斯可能还要强大,换平时,瑞斯刀口舔血的经验和身体的敏感肯定能察觉到此兽不可招惹,但已经被酒精麻痹了感知,下半身刚刚发泄完的软瘫虎躯却是异常的迟钝,借着烈酒,瑞斯的胆子甚至比平时还要大几分,有人挑衅自然不可能听之任之。
军靴向前一踩,比出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手势,随后身体进入了战斗状态,壮硕的身躯微微下沉,将自身重心放低一些,双爪紧握成全,脚爪用力踩踏着地面,竟是将路面都踩出了一道细小的裂痕,借着反弹的力道沉重的虎躯飞速的向着黑狼冲了过去,举起自己砂锅大的铁拳朝着黑狼的脸狠狠砸去。
但原本志在必得的一击,又是先发制人,居然对眼前的黑狼起不到半点作用,出拳的虎爪被狼兽举起的一只爪子轻松挡住。瑞斯被吓得酒都醒了不少,暗骂了一声不妙,想要抽出拳头,但自己的虎爪已经被对方轻松捏住,其上传来的巨大力量像是铁钳般牢牢的锁住了自己的一只爪子。无论用多大力气,瑞斯都觉得自己的力道像是进入了大海,根本无法掀起一丝波澜,全身肌肉紧绷,忍住疼痛,在黑狼微微弯起嘴角戏谑的注视下,虎兽旋转身体,脚爪对着狼兽的下盘扫去。
“垃圾终究是垃圾,下辈子小心点,不要招惹到你天王老子头上!傻逼东西!“
厉喝出声,下一刻瑞斯只觉得天旋地转,仅仅凭借抓住瑞斯的一只狼爪,黑色狼兽就将瑞斯轻易的拉了起来,让原本汇聚了力量的扫堂腿直接停了下来,根本就没有挨到狼兽分毫,随后一只拳头在瑞斯惊慌的眼瞳中急速放大,结结实实的一拳如同山岳一般砸在了虎兽的脸上,直接将瑞斯砸倒在地,等到瑞斯缓过神来,那已脱掉鞋子和袜子的粗大狼爪就已经结结实实的踩在了瑞斯毛茸茸的虎脸上。
足以包裹整个兽人脑袋的巨大狼爪紧紧扣住瑞斯的脸部,将本就稀少的空气尽数掠夺,因为疼痛呼吸紊乱的瑞斯只觉得一股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直冲他的天灵盖,整个身子都在挣扎着想要将狼爪抬起来,但本就在力量上差了一截,更惶论此刻还受了伤,任凭虎爪不断的用力,酸臭的狼爪也无法移动半点。
“唔~唔·~操你妈~额~呕~臭死老子了~唔~拿开你的臭脚!呕~“
无视了瑞斯的怒骂和挣扎,看着这只身形比自己略差的虎兽在自己的脚爪下毫无还手之力,挣扎的可怜样子,黑狼猩红的眼瞳中不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叫沃尔夫,是一个势力不小的黑帮的头目,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将猎物踩在脚下,看着他们闻着自己的臭脚,被熏得痛苦挣扎,那种无力和绝望还有濒临死亡时鸡巴勃起的样子,他就异常兴奋,不过这么多猎物,能入他眼的也只有这只虎兽,这种有着反抗能力的,会挣扎的猎物才能填满自己空虚的征服欲望。
在保持着这个姿势压制着虎兽越来越弱的反抗时,瑞斯的状态也渐渐的坏了起来,稀薄的空气和熏得瑞斯眼泪直流的臭味让他原本就因为酗酒晕眩的头脑更加使不上力,长时间的憋气已经让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感受着虎爪抓挠自己脚踝的力道开始变弱,沃尔夫也察觉到了虎兽应该快要不行了,不过这种巨兽,沃尔夫可不能轻易放走,或者说他原本也不准备放走。
“记住你主人的名字,小骚逼,我叫沃尔夫,是你未来的主人!“
“放……屁……“
虎兽最后听到了那句极为羞辱的话语,嘴角微微张开,努力的说了两个字,表达自己的愤怒,随后,瑞斯的意识陷入黑暗,沉沉的昏了过去。
瑞斯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分,宿醉的后遗症加上昨晚脸上结结实实的被踩住,面部肌肉还有些疼痛,虽然睁开了眼睛,但是瑞斯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等到许久之后才缓过神来,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但原本有力的四肢却是无法动弹丝毫,断片的瑞斯下意识的想要低头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脖子上传来巨大的力道,似乎自己的脖子也被捆住了,导致他只能勉强看到自己的胸口,胸部被粗重的麻绳紧紧绑住,让瑞斯感觉很不舒服,全身剩下的衣服也已经被扒干净,一圈圈的绳索勒紧他充盈的肌肉,在那壮硕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红色勒痕。
我这是在哪?清醒了许多的瑞斯不断挣扎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带着许多的疑惑和不解,瑞斯想要开口求救,却发现他他的嘴里居然被塞入了一个白色的软球物体,同时也因为注意力的转移,瑞斯感觉到自己的嘴里一股恶臭的味道从舌尖蔓延,让瑞斯下意识的干呕。
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团白袜揉成的白色球体,在看清了自己嘴中居然咬着许多白袜之后,瑞斯因为愤怒,全身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开始疯狂的挣扎,他发誓要是知道是哪个狗东西这样对待他,把他绑起来塞白袜堵住他的嘴,他绝对要活生生撕了他!
“唔~啊·~唔·~”
口中所有的咒骂和怨毒的诅咒都被白袜口球隔绝,不过从他那不断发出的呜呜声以及那越来越疯狂的挣扎摇晃可以看出瑞斯的心中的愤怒,虽然只是含糊不清的咒骂声,但正在门外靠着墙闭目养神的沃尔夫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嘴角微微上扬,沃尔夫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似乎是非常享受野兽变成猎物无法解脱时的无能狂怒。
“还真是充满活力呢,不知道老子的臭袜子那只小贱狗喜不喜欢呢?“
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在等瑞斯咒骂了将近半个小时,听到房间内沙沙的晃动声和愤怒的咆哮声减弱了许多之后,脆弱的木门被轻松的推开了。
已经有些口干和头晕的瑞斯注意力很快就被打开的木门吸引,而看到那踏入的粗大脚爪后,一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自己的心头,他想起来了,昨晚自己喝酒后被对方轻松的制服,被那只脚爪踩到窒息昏迷的恐怖场景。
这个狗东西一定是趁着老子喝醉了偷袭,要是找到机会老子弄死他!瑞斯并不认为自己确实打不过沃尔夫,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为自己的落败找了个可以接受的借口,将这一切全都归结到沃尔夫趁人之危上,顿时心中好受了一些,同时心中对沃尔夫的恨意也达到了顶点,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他蓝色的锐利寒芒早就将缓步走来的沃尔夫刺出千疮百孔了,但这一切并没有对沃尔夫造成半点影响,反而对于这只反抗激烈的猎物更有兴趣了。
“小骚狗睡得还舒服吗?有没有想你的主人啊?”
“啊!老畜生拿开你的……额~拿开你的臭爪!”
“要我拿开,难道你想让我放你嘴里吗?哈哈哈哈哈,真心急啊!”
沃尔夫一把拿掉瑞斯嘴中的白袜,随意的丢到一边,一只脚爪狠狠地对着虎兽因为跪下而贴地的瘫软虎棒,尖锐的狼爪紧紧扣住满是青筋的虎根,刺痛和肉棒被地面摩擦的瘙痒让瑞斯疼的大叫,随后用着近乎威胁的语气让沃尔夫拿开他的爪子。但沃尔夫并不因为瑞斯的嘴硬生气,反而是格外享受这只虎兽痛苦扭曲的表情,手爪撩起瑞斯的下吧,两双兽瞳相互对视,从那猩红的狼瞳中瑞斯感觉到了一丝恐慌,还有那嘴角挂着的一抹戏谑的弧度。
“听好了,小猫咪,昨晚对老子出言不逊的事老子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要做老子的狗,听到了吗?”
“唔~呸!你做你妈的千秋大梦,老子怎么可能给你这老逼登做狗,真他妈不要脸!额~啊!”
“哈哈哈哈,嘴真硬啊,不过小骚狗下面好像比你的嘴还硬呢,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呢?老子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听到瑞斯的咒骂,沃尔夫踩着肉棒的脚爪不由得更用力了几分,不断摩擦的虎棒已经开始逐渐充血膨胀,不断跳动的肉棒在沃尔夫硕大的脚爪下不断的跳动着,彰显着自己的活力,显然瑞斯的心理还没有臣服,但他的下体已经对着沃尔夫低头献媚,祈求尽情的释放。
在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里,沃尔夫对着被绑着跪在地上的瑞斯身体不断的抚摸,甚至用另一只脚爪对着瑞斯的胸部踩了下去,一边蹂躏他那已经红的发紫的湿漉肉棒,一边用尖锐的臭脚抚摸着虎兽胸部排列有序的壮硕肌肉,每一次抚摸都让瑞斯疼痛难忍,整个小房间中都回荡着瑞斯撕心裂肺·的吼声和最恶毒的谩骂诅咒,不过虽然瑞斯已经被绑,但沃尔夫·并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举动,至少瑞斯的后面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即便是瑞斯看着那已经将材质很好的紧身运动装顶出了一个很长的小帐篷,沃尔夫也没有动他。
如果换做瑞斯,肯定已经把对方捅的七荤八素七窍流血了。感到疑惑,但更多的还是对沃尔夫的怨恨,怨毒的看着沃尔夫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壮硕身材和绝世凶器不断的羞辱和践踏,这无疑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玩腻了,沃尔夫停下了动作,将瑞斯保持跪姿扶了起来,蹲在他的身前,原本粗暴的爪子温柔的拂过那已经有些忍不住的鸡巴,瑞斯根本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的鸡巴上被温暖的揉捏按摩,一股想要释放的念头不断冲刷着大脑,跟着身体的感觉挺动腰部,等待多时的精液随之喷涌,不过也就在这时,他的马眼上突然传出一股剧烈的疼痛,原本将要喷出的白色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射出,蓄势已久的液体被强行堵了回去,和喷涌的液体相互碰撞,肉棒的肿胀和疼痛以及欲望无法发泄的难受让他的全身都瘙痒无比。
“那么小骚狗,主人今天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来,不要想我哦!”
“唔~等·……额~”
沃尔夫显然对他的肉棒做了什么手脚,以瑞斯的推测,估计是带上了类似塞子的装置,让他的精液无法喷涌。他想要射精,想要开口挽留沃尔夫给他解开,但话到嘴边,却根本无法说出口,说到底他拉不下这个脸,如果他主动求饶,那就顺了这个老家伙的心意了,就代表自己是他口中所说的小骚狗奴,但看着沃尔夫笑着离开的背影,瑞斯总觉得有些落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可恶的家伙绑架了自己,对自己这样狠毒,怎么可能会对他开口求饶。
随着大门的关上,整个房间内都只剩下了瑞斯一只兽,原本被沃尔夫挑逗的燥热和瘙痒的身体失去了沃尔夫的玩虐,又因为四肢无法动弹根本缓解不了自己的欲望和瘙痒,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让绳索和身体不断摩擦来缓解身上的燥热,但下体已经被狼兽有力的爪子踩的硬挺无比,不得不承认,在短短一段时间的挑逗和踩踏中瑞斯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喜欢上被沃尔夫这样粗壮的巨兽粗暴对待了。
不,我不能这样,我一定要找机会杀了这个狗东西!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一些,但他并不知道,只是保持一时的清醒根本不会对沃尔夫的计划产生任何影响。
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没有钟表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只有自己不断剐蹭粗大麻绳的沙沙声,瑞斯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或者更久,也有可能根本没过几分钟,不知道白天和黑夜的变化,也没有了时间的确切概念,四肢又无法移动,不断传来疼痛和麻痹的感觉。为了回避这种空虚和寂寞,瑞斯只能不断的开口对着可能在门外偷听的沃尔夫咒骂,希望引起这个黑狼的注意,哪怕他打自己一顿也比关在这里强的多。不过沃尔夫显然并不在墙外,无论瑞斯怎么骂,沃尔夫都听不到,他根本就不在乎瑞斯要怎么想,一个玩具罢了,还影响不到沃尔夫的日常行程。
这会沃尔夫正穿着他那身黑色长袍在外帮衬着小弟们和一些小帮派磋商地盘的划分问题,等到沃尔夫回来,已经是晚上了,换掉满身是血的黑色长袍,特意没有洗澡,沃尔夫拿着一箱从对方头目那里坑来的特殊针剂来到了关押瑞斯的地下室。
这会回来,沃尔夫并没有听到门后那只老虎传来任何的动静,也没有了咒骂,沃尔夫脸上充满的阴霾这才消散了一些,至少这头蠢虎还知道安静,不然今天就是他的肛裂之时。
推开房门,动静瞬间吸引了瑞斯的注意,已经一天没吃东西没喝水的赤虎正跪趴在地上,努力的抬着头看向门口站着的黑狼,很显然不是瑞斯不想骂了,而是已经饿的没有力气了,嗓子也略显沙哑,在嘴中不断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已经全然没有了刚见到黑狼时的那副凶恶模样。
“想好要做我的乖狗奴了吗?”
“我才不会答应呢!”
“是吗?我倒是很期待你能坚持多久呢!”
一根针管从盒子里取出,被沃尔夫握在爪子里,随后缓步向着跪倒在地上的瑞斯走了过去。看着黑狼走来,瑞斯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护目一闭,紧张的身体都在颤抖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疼痛,但过了一会,瑞斯发现想象中的暴力殴打并没有传来,反而是一只黝黑的狼爪摸着他的身子,将他从跪趴状态拉了起来,靠着墙壁跪好。
瑞斯原本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下一刻在他眼前出现的是那双让他生出一丝害怕的猩红狼瞳,尽管此时沃尔夫的眼里并没有最初的暴虐,但瑞斯还是感觉这种害怕已经烙印在他的心理,一生都无法抹去。
不顾瑞斯身体轻微的扭动,沃尔夫自顾自的将背后那只藏了针的爪子伸到了瑞斯满是虎毛的脖颈,对准脖颈的后方,狠狠地扎了进去。在瑞斯瞪得越来越大的瞳孔注视下,药剂被一点点推进他的身体。
“唔~咳咳·~你打了什么东西!”
“这么害怕吗?一点小礼物罢了,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对吧乖狗~”
“唔~好热~不许……不许那样叫我,我不是!不是!咳咳~”
药液也在瑞斯的日常嘴硬下开始发挥了作用,原本吹着冷风身体已经有些麻木的瑞斯全身开始渐渐变得燥热,不知道为什么,好不容易已经冷静下来的下体在一管药液的作用下开始不断的充血膨胀,疼痛再次从马眼口传来,将已经牢牢戴上的锁头撑大,全身如同被蚂蚁啃食般瘙痒难忍,原本没有力气的身体也开始不断的扭动,在沃尔夫看上去,瑞斯就像一只青楼里不断卖弄身姿的婊子,变着花样勾引自己,渴望被自己玩弄强奸。
“想要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贱狗的后穴?”
“额~不·~不要!”
“真有趣,你是我见过的最骚但最不诚实的一位,真有意思,把你变成我的爱犬应该很有趣吧!哈哈哈哈!”
被沃尔夫一顿嘲讽,瑞斯原本就潮红的脸色愈发的红润,红色的毛发已经掩盖不住了,在这猛烈药剂的冲刷下,原本坚定的瑞斯眼神渐渐开始涣散,迷离中他只觉得自己的下面好想射精,想要尽情的喷涌,但却被一个该死的物体狠狠的堵住,身体被沃尔夫的两只狼爪肆意的抚摸,但这一切甚至瑞斯觉得还不够,原本讨厌被沃尔夫玩弄身体的他开始主动配合黑狼粗暴的动作,狼爪在他那挺翘的乳首上轻轻捏动,瑞斯就乖乖挺起胸膛想要主动剐蹭他的爪子,获得那触电般的快感和酥麻的感觉。
看着渐渐进入状态的瑞斯,沃尔夫也不再忍耐,一只脚爪狠狠地踩住瑞斯的脑袋,将虎脸全都紧紧包裹,脚爪上的白袜沾染着泥土的腥味,被迷离中的瑞斯将气味吸入鼻尖,在这第二次的被踩踏和窒息以及雄臭的玩弄下,他居然又硬了,明显感觉到下体又胀大了一圈,沃尔夫的另一只脚爪渐渐的离开了地面,将那擎天的虎棒死死踩住,全身重量都压到了虎兽肉棒的根部和虎脸。
瑞斯作为雄性,又是猛一,哪里被这样虐过自己的阳具,根部传来断裂般的疼痛让他的肉棒隔着锁精环就开始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带着虎兽腥臊的体味充盈了整个密闭的小房间,在这不断的踩踏蹂躏之下,瑞斯甚至产生了一个自己都不敢想的恐怖念头,后穴想要被肉棒抽插。
不!不行,我是猛一,不可能想这些念头的!不可以!在两兽激烈的做了半个多小时后,咬着牙坚持着不向黑狼低头的瑞斯才渐渐的缓了过来,沃尔夫已经从满是粘液和汗液味道的瑞斯身上走了下来,那一双本就沾染上了许多污渍的白袜也在黑狼的刻意挪动下变成了抹布,将许多虎兽的体液全都吸收了,随意的将袜子脱下,满是汗液的脚爪将躺倒在地上的虎兽下吧撩起,脚爪微微用力,瑞斯就背靠墙坐了下来。
感受着脚爪尖锐的寒芒在自己的喉咙前不断剐蹭,危险的气息让他不敢乱动丝毫,固定好虎兽的体位后,搬来一张椅子,沃尔夫对着椅背坐了下来,双爪搭在木制椅子的椅背上看着面前气喘吁吁抵御着欲望的虎兽,脸上笑容愈发的淫荡。
“很难受吧?想要射吗?正好你的主人也想射,要不你把腿张开给老子爽一下?主人就帮你打开锁让你射个痛快,怎么样?”
“哈~哈~唔·~额·~嗯~”
虎兽开口,嘴中只能不断喘着粗气,冒出一些呻吟的词语,但不断摇晃的虎头还是说明瑞斯宁死不从,虽然沃尔夫很想将这个废物插爆,但兽就在这,跑不了,所以他还是不着急的,比起强迫的爽一次,沃尔夫还是喜欢看这些猎物桀骜不驯的可悲模样。
“行,主人还有事情要做,没时间陪你玩了,明天再来,给你留点老子的东西,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
心情大好的沃尔夫将早已脱掉的白袜直接怼进了虎兽的嘴里,随后拿来一根绳子将虎兽的嘴巴捆住,让白袜充分和瑞斯的舌头接触,让上面每一丝的酸臭和腥臊都被虎兽细细品尝,就连那被套了锁头的鸡巴上也被套上了一只粗糙的肮脏白袜,在套上去的瞬间,白袜的颜色就变深了许多,很显然是被肉棒上冒出的汗和不断往外挤出的淫水浸润,不用说,这显然会成为下一天里瑞斯嘴中的物体。
“唔~唔~唔·~”
被捆住嘴巴的瑞斯无力反抗,只能看着沃尔夫再次走出,将门关闭,整个房间内就只剩下满身燥热瘙痒难忍的虎兽,不断让自己尊贵的虎毛和壮硕的肌肉与肮脏的水泥地不断摩擦,试图排解这一丝燥热和瘙痒,就连后穴也开始了不断剐蹭粗大的颗粒来排解穴口的瘙痒。本就一天没吃东西的瑞斯,嘴中哪怕再怪的味道,还是一点点的吞咽了下去,将唾液溶解的袜子上的一些脏东西吞了下去,不过这也就只能勉强让肚子稍微好受一些,虚弱的虎兽扭动身体的力气也在慢慢减弱,根本无法满足的性欲和食欲在瑞斯的心理炸开。
迷离的虎兽开始渐渐的熟悉沃尔夫的气味,意淫他粗暴的践踏自己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肉,践踏自己每一寸尊严,当尊严被击碎的那一刻,瑞斯就将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成为快感和欲望的奴隶,也成为他沃尔夫的奴隶。
接下来的几天里,沃尔夫每天办完事回去都会和自己的小宠物瑞斯进行一番玩闹,将新鲜的沾染着浓厚沃尔夫体味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甚至将内裤套在虎兽的脸上,肉棒接触的最多的胯部,枯黄和斑白的腥臊味时时刻刻被瑞斯吸入,导致现在,他似乎已经有些迷恋上了这属于沃尔夫的味道,只要一天没有闻到他就会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而沃尔夫的那对有力的大脚爪也成了瑞斯苦中作乐的寄托,每次被包裹和踩踏,他那被锁上的鸡巴就会一遍遍冲刷着牢固的枷锁,这种射不出的难受和疼痛会将那股瘙痒和燥热稍稍缓解。
沃尔夫也会每天给他打一针那个盒子里的药剂,弄得他整夜无眠。虽然瑞斯对沃尔夫的行为已经产生了一些依赖,但嘴上依旧还在维持最后一丝尊严,所以那胯下的锁头依旧没有打开。
今天是他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的第十天,十天没吃没喝的他还要在沃尔夫的玩弄下坚持下来,食欲和性欲让他异常难受,原本粗壮的身体也都已经瘦了一圈,只有鸡巴依旧粗大,晚上,沃尔夫带来了一个狗盆,盆子里居然是冒着热气的不知什么肉。
随着瑞斯越来越没有力气,束缚他的绳索也都被沃尔夫’好心’的解开,但已经饿的没有力气的瑞斯根本无法逃脱,就连站起来都是个困难,更别提推开这扇门逃走,四肢无力的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眼睛微微睁开盯着鼻尖闻到香味的方向,这就是虎兽的样子,靠着强健的身体,瑞斯勉强活了下来,但身体虚弱到这种程度,肚子的绞痛让他异常难受,更别提下体需要发泄的胀痛了。
“考虑好了吗?我的小乖狗!”
“唔~唔·~不·~”
“都这样了还是不肯吗?”
看着虚弱到张口说话都有些艰难的虎兽,黑狼皱了皱眉,赶紧将一块炖烂的肥牛塞进瑞斯嘴中,如果兽一直保持饥饿状态,那么瑞斯真有可能就这样一直抗拒下去,但最致命的就是,在这极端的条件下突然有着食物的投入,下意识的咀嚼着香嫩的牛肉,将其吞入,原本十天里尝遍白袜各种味道已经麻木的味蕾再次的苏醒。
恢复了一点力气的瑞斯努力抬起头,看向那狗盆里的牛肉,他想要进食,想要吃饱,想要屈服,不想再折磨虐待自己,被他抓住的那一刻自己早就已经命运注定,这些反抗毫无意义,无非是自己被整成了这副模样,而黑狼只是看了一场好戏罢了。
原本坚定的念头被这一块味道极好的牛肉撕开了一道口子,爪子颤抖着伸出想要去拿狗盆里的第二块牛肉,但此刻他的爪子上,一只熟悉到他都能辨认出每一根纹路的粗大脚爪踩在了他的爪子上,将其狠狠地和地面摩擦。
“哈哈哈哈,贱狗就是贱狗,这样贪婪可不好哦!”
踩住虎爪,沃尔夫很满意瑞斯的表现,贪婪,极致的欲望,才会有交易的空间,他才会用自己剩下的最后尊严作为交易的筹码,将自己心甘情愿的卖给他,全身心的那种。
“想要吃的,那就给老子操你的大骚逼,把老子伺候爽了,就给你施舍点!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充斥着嘲讽的声音传入瑞斯耳中,为了活下去,尝到了牛肉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瑞斯笨拙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在沃尔夫松开已经红肿的虎爪后,艰难的将自己的两条大腿分开,露出那杂乱虎毛下隐藏的私处,背对着沃尔夫,跪趴在地上,颤抖着支撑起自己的虎躯,将后庭完全暴露在沃尔夫的眼前。
“忍着点,小东西,老子可不想听见一声乱叫!”
早已充血同样禁欲十多天的狼棒从沃尔夫的胯下内裤中撑出,原本弹性极好的紧身运动裤瞬间撑破,变成一片片碎布,一团袜子被麻利的塞入瑞斯的嘴中,配合着沃尔夫的动作,瑞斯乖乖咬紧脏臭的白袜,任由那如山岳般的身影狠狠压在自己的身上,背部与壮硕粗暴的肌肉紧紧贴合,一个照面虎兽可笑的支撑就完全被打破,无力的摔倒在地。
但沃尔夫可不会让他在此刻坏了兴致,粗大的性器对准比自己小了十多倍的虎兽处穴狠狠的抽插了进去,巨大的肉棒刚一进去就将虎兽的骚穴撕裂到最大,蓝色的兽瞳不断聚焦,大量的疼痛让瑞斯想要疯狂的挣扎,但尖锐的狼爪缠绕上他的腰部和胸部,将他牢牢的抱紧,根本无法挣脱,只能用力咬住那脏臭的衣物缓解疼痛。
应该说是沃尔夫看兽的眼光很好,即便没有润滑,在虎兽身体不断适应和调整后穴的肌肉后,以血为润滑剂,渐渐的,瑞斯的后穴开始尝试吞下这根不亚于自己的巨物。
在黑狼稳定均匀的深入之下,犬科类的球节不断冲撞虎兽下体的卵蛋,啪啪的水声也随着这庞然大物的不断抽插开始有节奏的响起,沃尔夫已经干红了眼,被这般紧致富有弹性的骚穴夹紧,狼棒再次充血,甚至将其上暴起的青筋都是刻在了虎兽后穴的肉壁上。
不断的被沃尔夫爆操,嘴里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蓝色的虎目中也开始有着湿润的迹象,很快,随着后穴啪啪啪的撞击,虎兽的眼角,大滴大滴的泪水开始滴落,沃尔夫在操的不仅仅是他的后穴,也是在对着他最后自尊的护罩发起猛烈的冲击,每一次操弄,顶到自己的前列腺,都让快感大肆的冲刷他的大脑,无论如何,在被黑狼操过之后,即便身体还能恢复,他也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他被从大猛一深深的干成了一只在巨大肉棒下欲求不满的淫荡骚婊。
就像他喝醉后对路人做的那样,他被沃尔夫的肉棒操哭了!无论他多希望这只是场梦,但后穴像打桩机一样的滚烫狼棒还有撕裂后穴的疼痛都在将他拉回现实。在被沃尔夫压在身下强奸了数十分钟后,随着那股憋了十几天的狼精喷涌在他的后穴时,他的所有幻想都被击碎,原本还能看见肌肉的肚子上因为滚烫狼精的不断灌入变得圆润了起来,G点被不断冲刷,带给他巨大的快感,肉棒疯狂挺动,想要一起释放,但那道万恶的锁头还是阻拦了他的一切泄欲的可能。
“呼~真痛快,好久没有操过这么紧的活骚穴了~”
抽出还在偶尔冒出一股股狼精的肉棒,将其对准那残留着香味的牛肉,一股股粘液覆盖了整个狗盆,看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后穴不断冒出红白色交融液体的红虎,沃尔夫抬起脚爪,带着泥土的军靴对准狗盆里的肉狠狠的踩了上去,将原本还能保持完整的肉块踩成了稀薄的肉精粥,随意的将其踢到瑞斯的嘴边,简单擦了擦自己的肉棒,丝毫不在乎瑞斯会不会吃下这些食物,就这么转头出去了。
看着这些保留着黑色鞋印的牛肉碎渣,以及那冒着热气的白浊液体,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混合在这残渣中,像狗一样低下自己曾经高傲的头颅,伸出被染黑的舌尖,一点点小心的舔弄,将那宝贵的牛肉渣从中卷入嘴里……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有了这一次的爆操经历后,瑞斯对于黑狼恐怖的长度和粗细有了深刻的印象,后穴的伤口在被沃尔夫用爪指上了许久的药膏后才渐渐的愈合,不过为此瑞斯也没少被沃尔夫过分的玩弄和索取,通过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肉体,以答应沃尔夫的一些条件为代价,瑞斯这才被沃尔夫耐心的将药物涂抹在了后穴。
瑞斯自己根本没注意到,或者瑞斯已经习惯了,现在的他对沃尔夫的敌意已经减少了很多,原本的誓死不从在有了活路,能变得更舒服一点的机会的诱惑下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没有下线。
从一开始的帮沃尔夫用嘴脱鞋,脱袜子,到含住清理沃尔夫那累了一天的大汗脚,瑞斯的身体在渐渐的习惯沃尔夫的味道,在每天的玩闹时间结束后,瑞斯总会被一双发黑的白袜蒙住眼睛,嘴中更是会塞入很多脏臭的衣物,被穿旧的军靴包裹住自己的口鼻,腥臭的味道不断在狭窄密封的空间回荡,在瑞斯的一呼一吸下不断的涌入体内,刺激的瑞斯头脑晕眩,下体那有些软下去的肉棒也会在这种雄臭下保持着坚挺,仿佛这一切沾染上沃尔夫的味道都会让瑞斯感到极为的安心和兴奋。
处穴撕裂的疼痛带给瑞斯的不仅是那对沃尔夫的恐惧,也同时让瑞斯的心中产生了一丝异样的快感,处穴被操破,对于瑞斯这种猛一来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像是毒瘾一般,痛苦褪去后,剩下的就只有那无尽的快乐,瘙痒的潮穴被滚烫的硬物攻占,肉体交合间的激烈碰撞和那温暖宽厚的胸膛以及那有力的爪子都带给瑞斯无限的遐想。
也让瑞斯身体里潜藏的奴性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每次都在被沃尔夫玩弄了一番后主动的趴在那个狗盆前,低下头,用虎舌一点点舔弄着盆中的晚餐,都是沃尔夫的剩饭加上一切流出的体液,还有那酸臭的黑色脚印。至少比没得吃要强,而且虽说是剩饭,但营养并没有落下,原本瘦了一圈的虎躯重新焕发出活力,虽然还没有一天出去过,呆在这里一个月了,只是被动的等待着沃尔夫的玩弄,但瑞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跑路的心思,比起不切实际的逃跑计划,还不如好好的讨好一番沃尔夫,至少会因为他的开心让自己好受一点。
不过沃尔夫心中依旧有着一层芥蒂,瑞斯并没有完全臣服,他还是一句主人都不愿意叫,或许是还没有接受自己新的身份,一边踩着一只小混混猫兽的脸,沃尔夫一边在雨中发呆,从这些天瑞斯的改变,让原本嗜杀的沃尔夫也有些喜欢他了,以前的那些兽各个都不经玩,一下就死了。
“唔~唔·~拿开你的爪子!老东西!额~”
“喂!放开我的狗!你打狗也得看看主人是谁吧!老东西,老子是青帮的头,快点把你的臭脚从老子宠物身上拿开!妈的!小的们上!”
“看来得给他来一点狠的,这样他应该会放下那可笑的羞耻心。嗯~就这样决定了!”
黑袍狼兽被一圈光膀小混混包围,但丝毫没有理会他们的动作,在雨中,刀光剑影不断从周围闪过,寂静的小巷不断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数十分钟后,一只军靴踏过水坑,一道黑袍身影潇洒走出小巷,雨也停了,黑袍兽人微微扬起嘴角,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那个寂静的小巷,只留下十几个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不断抽搐呻吟的小混混们。
“怎么今天晚了一点啊,不会是被揍了吧!”
刚一推门走进,瑞斯那有些调侃的声音就传入脱下黑袍换了一身干净运动装的沃尔夫耳中,听到这一句调侃,沃尔夫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瑞斯,至少从这略带傲娇的表情中他看出来了一丝担心。这个傲娇的臭狗,等下就让你原形毕露求着你的主人爸爸!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担心我吗?”
“切……随便你怎么想~今晚又想怎么羞辱我啊,还要操就快点来吧!恢复的差不多了!”
“来这么多天了,你想出去转转吗?“
“额~出去?你认真的?不怕我跑了?“
“那你要不要吧!“
“好好好我答应你~“
一听有了出去的机会,瑞斯已经快熄灭的逃跑之心再次点燃,只要能出去,就有机会求救逃脱,但看了看在整理东西的沃尔夫,不知道为什么,瑞斯的心中却有了一丝犹豫,逃了的话以后还会看到他吗?呸!我看他干嘛!赶紧否决掉这莫名的情感,瑞斯乖乖配合着沃尔夫将项圈套在了自己满是杂乱毛发的脖子上,皮质项圈紧紧勒住脖子,将瑞斯卡的有些喘不过气,不过沃尔夫可不管那么多,随意的拉了拉绳子的末端,在拉扯中瑞斯不情愿的跟着沃尔夫走了出去。
一只全裸的赤色虎兽和一只穿着紧身运动装的黑色狼兽就这么一前一后出现在了门口,在门口两位全副武装的小混混怪异目光的注视下,瑞斯脸上有些羞恼,但沃尔夫一向不在乎瑞斯的感受,感受到脖子上巨大的拉力,以及那在夜色中泛着红光的冰冷注视,瑞斯不得不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跟上黑狼的脚步。
“四脚着地趴着,既然是老子的骚狗就装的像一点!”
“谁说了是你的骚狗了?!你~”
习惯性的犟嘴,但很快瑞斯就因为害怕把剩下的话语憋了回去,这些天渐渐缓和的关系只不过是瑞斯的一厢情愿罢了,他只要听话的狗,根本不在乎狗的感受。想起了之前这家伙虐待自己的种种痛苦回忆,让瑞斯在被寒风吹拂的身体微微发抖,不敢怠慢,赶紧在沃尔夫的眼前爬在了地上。双膝跪地,两只爪子支撑着身体,虎脸对着因为下雨留下的水坑,不敢抬头去看沃尔夫的眼睛。
随后瑞斯的膝盖就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脚,耳边再次传来沃尔夫略带愤怒的声音。
“不许跪着,给老子四肢着地爬,把你的骚逼翘高给他们看看!”
突然被一脚踢中膝盖,瑞斯赶紧将跪着的双膝抬了起来,四只爪子撑起身体,头在项圈狗绳的牵引下微微抬高看向前方,屁股也因为身体微微前倾而显得格外挺翘,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滑嫩。
“跟上!掉队有你好受的!”
每一句话都极具穿透力,透过瑞斯的耳朵直刺灵魂,就像是烙印在他的身体上一样,在那只熟悉的脚爪对准自己禁欲一个月的肉棒狠狠踢了一脚后,原本稍稍软下去的肉棒被弄得极为敏感,挺着充血的虎根,挂着两颗饱满的卵蛋,瑞斯被沃尔夫像狗那样在街上遛弯。
好在现在是深夜,街道上已经鲜有人路过了,但这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社死感还是让瑞斯不敢向前看,头保持低下的姿势用眼角的余光查看周围是否有路人,如果有一两个街溜子,瑞斯则会四肢并用将自己的身体靠在沃尔夫的旁边尽量不让周围的路人看到。
沃尔夫瞥了一眼这只自尊心作祟的狗奴,这点小九九他当然知道,于是每次遇到对面来了路人,沃尔夫的脚步都会极为的缓慢,并不会拉着瑞斯快速离开,而每次遇到路人,这个煎熬的过程都让他急得快哭出来了,顾不上水坑里泥土的腥味和爪子被沾湿的难受,心中甚至在不断的祈求黑狼可以走的快一点。
“主人脚爪有点脏,小狗不会拒绝吧!”
“你~唔·!”
走着走着,对面走过来两个拿着铁棒的小混混,脸上带着一脸的不屑对着瑞斯这边看了过来,本来就紧张的瑞斯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地下室再变态骚婊也是沃尔夫一个兽面前社死,但这在大街上,很容易被冠上骚狗的名头然后被全城的兽都知道,那他以后就再也无法出现在街道上正常生活了。
但沃尔夫却是直接停了下来,将一只穿着军靴的脚爪对准趴在地上的瑞斯的嘴伸了过去。瑞斯急得身体不停的颤抖,但沃尔夫依旧没有走的打算,他今天就是要瑞斯社死,让他做一条毫无尊严的宠物狗。
看着瑞斯陷入两难的境地,沃尔夫觉得还不够,另一只脚爪直接带着军靴,一脚将瑞斯坚挺的肉棒狠狠踩在脚下,已经被淫液腐蚀到生锈的锁头依旧紧紧锁住那一个多月没排泄的尿道口子。
“额~呜呜呜~嗯~别踩了我舔!”
瑞斯求饶,换来的是更重的踩踏,如刀般锐利的目光直射而来,瑞斯明白了,这还不够,他还不满足,今天一定要将瑞斯这层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彻底撕碎。
“呜呜呜~主~主人~啊·!”
结结巴巴吐出一个羞耻的词语,瑞斯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般瘫倒在地,但换来的却是军靴在地上不断的揉搓,甚至大力让原本锁在尿道口的锁头都微微变形,已经满是伤痕的虎棒上渗透出丝丝血液,流入下身的水坑中。
“大声点!”
“啊·!嘶嘶嘶嘶~主人,求您将您的大臭脚赏赐给贱奴清理干净!求主人放过贱奴,贱奴想要射精!啊·~”
在说完这句话后,两只小混混已经走了过来,看着被项圈铐住在地上疼痛的裸露虎兽,脸上的淫笑都已经藏不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从此刻起他就是沃尔夫黑狼主人一生的狗奴,再没有逃跑过回以前正常生活的可能了。
沃尔夫的军靴适时的伸了过来,看着眼中含着泪珠的瑞斯,似乎是在示意他完成之前的承诺,不甘,愤怒,怨恨的情绪让瑞斯陷入呆滞,动作僵硬的伸出嘴巴,轻轻咬合住满是泥泞的军靴,将鞋子咬开,露出他熟悉的白袜。下意识的动了动鼻子,闻了闻主人的酸臭味,虎牙咬住白袜,将其从沃尔夫的脚爪上脱落,露出那日日夜夜蹂躏自己脸蛋的粗大脚爪,两只爪子抱住沃尔夫的脚踝,灵巧的虎舌就像做了千万遍训练一般熟练的游离在沃尔夫的每一根脚趾,按揉和舔弄的力道十分符合沃尔夫的要求,一时间让沃尔夫都挑不出什么毛病,脸上原本凶恶的表情变得和善了许多,伸出爪子摸了摸虎头上凌乱湿漉的毛发,终于是踏出这一步了。
“欸你看,这不是那个臭屁的佣兵瑞斯吗?”
“是哦,怎么沦落到给别人当狗了,哈哈哈哈!还那么骚,看来一直就是个婊子啊!”
听到路人的嘲讽,瑞斯嘴中不自觉的用力咬了咬牙,现在的他是一只贱狗,谁都可以对他指手画脚,谁都可以让他成为胯下的玩物,成为取悦雄性的工具。他已经不再是那威风霸气的佣兵,而是一只排泄都需要渴求主人允许失去所有自由的骚货尤物。
“老家伙,要不把这骚逼借我们用用?我们刚杀了几只废物现在正鸡巴痒着呢!”
“不必了,他只是我的乖狗,不会给你们用的,还有,请你注意你的语气,在我眼里我的一只畜生也比你精贵的多!”
“老东西,不要命了?”
瑞斯无力的跪在水坑,小心的舔弄着黑狼的脚爪,将一点点污渍尽数卷入腹中,这三只兽的争端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打赢打输,最多就是换一个主人罢了,他只是狗奴,没有资格主宰自己的未来。但沃尔夫那番帮他出头的话语却是让无神的瑞斯心中对他的怨恨情绪尽数消除了,至少跟着他,自己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快乐。
一边舔弄狼兽宽大的脚爪,一边听着周围两道咆哮怒骂和那肉体砸进墙壁的碰撞声,很快解决了混混的黑狼收回了脚爪,踩在地上,奖励性地摸了摸瑞斯的虎头,将已经被踩踏的不成样子的锁精环小心的解开,这副小心的模样和之前暴戾的黑狼截然不同,之间的反差让瑞斯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庆幸,同时心中也开始渐渐认可这位嘴上无情但对顺从的自己就会格外关心的黑狼主人。
“乖狗狗很想射精对吧?”
“”唔~嗯·~
“那就尽情射吧,记得要像狗一样哦!”
感觉到玲口的束缚被彻底解除,瑞斯感觉到一股股沉寂已久的液体正在疯狂的从尿道钻出,按照沃尔夫的说法,瑞斯很快就用两只前爪撑起身体,一只脚爪高高抬起,将硬挺的肉棒对准靠墙的左边,一个月未曾排泄的马眼首先流出许多枯黄的尿液,热气腾腾充满骚味的黄色液体被像狗一样排泄的虎兽尿向墙角,尿液被尽情排泄,拂过脆弱的尿道,膀胱肿胀的缓解让他舒服的长出口气,原本张开双腿的狗姿越来越流畅,就像天生他就是这样排泄一般,虎尾在地上不断晃动,表达着他的兴奋,直到四肢都被溅射到温暖腥臊的尿液,瑞斯才略微的满足。
被项圈拉起的虎头也自然的抬高,脸上羞耻的表情已经全然不见,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放松享受,享受主人给自己的一切恩赐,享受做狗的背德快感。
沃尔夫也注意到了瑞斯的变化,早已经准备好的狗牌被挂在项圈上,一个金色的骨头名牌上篆刻着沃尔夫的狗奴瑞斯这几个大字,在细小的铃铛晃动中发出叮当的欢快铃音。
渐渐的,尿液被粘稠的虎精取代,身下的水坑已经变成了黄白交融的瑞斯体液,在不断的射精中,瑞斯的意识渐渐陷入了黑暗,就像是在进行人格的排泄一般,等他再次睁眼,估计就会完全变成沃尔夫的狗奴了。
黑狼也是这么想的,毫不在意瑞斯身上的体液,抱起昏倒的瑞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繁华城市角落的那家酒吧里最近到处都在传,声名鹊起的黑袍兽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附近的所有小型黑帮,将他们整合吞并,很快就成长到了足以撼动城主府的强大势力,黑袍兽人不仅神秘,听说其中还饲养了一只壮硕的前佣兵,那只赤色的虎兽在他的手下走不出一招就被彻底降伏变成了吃鸡巴过活的骚狗。
变成骚狗的那只赤虎据说在一场小帮派的火拼中生生咬断了几只兽的胯下,让他们那些头头一瞬间全都软了下来,凶名极盛。
各种传说,各种神化在这间嘈杂的酒吧里不断的传递,一只坐在单兽桌上饮用着麦酒的黑色狼兽闪着猩红的眼瞳,听着周围不断传出的种种故事,原本极其平静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抹笑容,在和委托主交换了情报后,黑狼挺动着被撑满运动装的结实肌肉,悠闲的走出了酒馆的大门。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路线,当狼爪再次推开熟悉的厚重大门时,迎接他的是一只赤色的虎兽,不需要有多余的动作,黑狼将衣服脱下的时候,带着金色铃铛狗牌的虎兽则是一脸谄媚的用嘴脱掉了他被泥土沾湿的军靴,将那一对略黑的白袜小心叼到一边,开始细心的捧起那双厚重的脚爪,转动着灵巧的虎舌,将每一丝纹路和死角都恰到好处的抚摸按揉到位,享受着虎兽的清理脚爪服务,黑狼笑得更开心了,尖锐的狼爪在虎兽的脑袋上轻轻抚摸,而虎兽也极为配合的拱了拱脑袋,亲昵的不像话。
“好了,乖狗狗,今天想要什么奖励啊?”
“汪~主人,今天狗奴想被主人的大肉棒强奸~”
“你还真贪吃,哈哈哈哈,好好好,那今天主人就让你爽个够!”
“主人最好啦~汪·~”
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一狼一虎两只兽人,一上一下的趴在床上,黑狼挺动着粗大的鸡巴,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径直插入小一倍的虎兽骚穴,虎兽不断晃动的身体看得出他也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大肉棒,但虎兽的鸡巴和眼睛都被一双白袜死死缠住,嘴里更是塞满了一堆脏臭的衣物,双爪被粗大的麻绳绑在身后,带着项圈的脖颈被黑狼的脸死死贴紧,不断喘着粗气,将湿热的狼舌轻轻拂过虎兽的脸颊。
在激烈的操弄中,虎兽射满了一只只白袜,粗大的狼棒则是捅穿了虎兽壮硕的胸肌,将虎兽的肚子都印上了自己狼屌的轮廓,在不断的交合中,一主一奴都得到了巨大的快乐,操完虎兽,全然不顾虎兽被强行撕裂的后穴一边流血一边喷精,像一滩垃圾,倒在床上晃动着自己的身体。黑狼洗了个澡,将身上的痕迹全都洗干净,随后穿好那身黑色的长袍,推门而出,将身形完全融入黑夜,只露出那一双猩红的眼瞳。
而在床上依旧被捆绑的虎兽,嘴中则是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如果拿掉这团内裤组成的口塞,就能很清晰的听到虎兽说的话,保佑主人旗开得胜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