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纱雾的终末
“不能再给哥哥添麻烦了...”
深吸了一口气,纱雾终于作出了自己的抉择。
切腹——或许是搜集素材时的偶然发觉,或许是在网上同好圈内的只言片语,纱雾从畏缩、好奇,直至疯狂迷恋上这种痛苦的自杀方式,仅用了不到2周的时间;为了拥有完成这一行为的能力,她更是从网上偷偷购买了健身器材放在屋内,花费数月锻炼出了如今的身体。
而今日,哥哥终于和妖精她们一起前去了作家旅行,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使得纱雾没费多大力气便作出了决定——今天,她将切腹,为这数年间给哥哥带来的麻烦而谢罪。
她将卧室的小门悄悄打开了一道缝隙,确认四下无人后,方才缓步走向了浴室。纱雾褪除了自己的衣物,仔细地将其叠好,放入了洗衣机旁的小篮内。
关上浴室的小门,纱雾在洗手台前站定。映入镜中的,是少女青涩而稚嫩的肌肤,小小的乳房上点缀着淡淡的红晕,代替先前微微隆起的白皙小腹的却是一道由上至下、清晰可见的漂亮马甲线;这是纱雾数月来努力的证明,也是她为此所付出的“觉悟”。
少女伸手摸向浴室的花洒,轻轻旋下了喷头,随后装上了先前于网上购入的,专门用于灌肠的出水喷口。她打开水龙头,轻轻左右调节着水温至一个舒适的温度,随后左手握住花洒,右手拇指和食指分开,撑开了自己紧致而尚未开发过的菊穴,一狠心将喷头插了进去。
“呜...!”
突如其来的异物终是让未经人事的少女不由得轻轻叫出了声,纱雾的两条小眉毛微微皱起,却还是将花洒左右旋转着,继续深入自己的菊穴当中,直至喷头的5分之1完全没入。
眼看着自己的小腹开始胀起,纱雾估算着水量,关上了水龙头,缓缓拔出了喷头脱离菊穴,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呼...接下来就是...”
纱雾坐在了便器上,白皙的脸蛋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一阵娇喘中,少女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灌肠。
直至将这一过程重复了4次,确认菊穴中仅能流出清澈的水流及淡淡的肠液,纱雾方才罢休。灌肠已经消耗了许多体力,且已经让其敏感的小穴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纱雾轻倚墙壁,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没有再去管洗衣机旁篮中的其他衣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窗前厚厚的窗帘早已拉好紧闭,屋内的小床上铺上了一层白布,床尾的边缘摆着一面便携的落地镜,镜前规整地叠放着着一袭白衣、一条粉色的小内内与一双白色的过膝袜,而置于其上的,则是一把长4寸,无护手的木柄、木鞘小刀。
纱雾慢慢爬上了床,轻轻将小刀放在一旁,开始穿起镜前的衣物。她简单地披上了白衣,小心地套上了丝袜,并细心地抚平了每一丝褶皱,正当套到一半小内内时,无意中却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她看到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馒头,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没有一根阴毛,却已经滴落着晶莹液体的蜜穴。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呀...”
似是不愿承认自己身体的性奋一般小小地叹了口气,纱雾将双膝分开,用手撑着床板,缓缓地鸭子坐了下来。少女带着一丝青涩而羞愧的表情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缓缓探向自己的下身,同时左手拂开衣襟,轻抚着自己的右乳房,用指尖夹紧了自己的乳头,随后发出阵阵娇喘...
“嘤咛哦哦哦...”
随着右手手指的动作由轻抚、揉捏直至插入....终于在一阵加速后,少女檀口轻启,发出了可爱而压抑着的短促叫声。抬头向前望去,镜中的萝莉罗裙半解,一只小乳鸽袒露着,点缀在上面的小豆豆已被欺负得通红。身下小穴一片泛滥,小腿不知何时早已维持不住坐姿,如同M字般分开来,右脚上还挂着一条粉色的小内内。此情此景,却使得那青涩的身体平添了一丝媚态。她小声喘着粗气,将右手从下体移到眼前,两指轻轻分开,指尖处便带起了一缕银丝,在屋内黯淡的灯光下闪闪发亮。鬼使神差地,少女将手指放入了口中,还未等自己回过神来,粉嫩的小舌便已将之舔舐得干干净净。
\"还没...有完...\"
少女似是为自己方才的行为羞红了脸,可还是忍住了再次自慰的冲动,伸手探向木柄小刀,可并未拔刀出鞘,而是双手紧握着刀柄,将其缓缓抵在缝隙之中,随后连鞘一起狠狠插向了自己的小穴——随着一声惨叫,蜜瓜与刀柄的缝隙间缓缓流下了混合着血液与爱液的粉红液体,在毫无性与爱与快感的一瞬间,镜中的银发萝莉告别了她的处子之身。
——这是纱雾对自己的惩罚。
待到喘息恢复平静,少女踮着脚爬下床,翻出了床下的小医药箱,又重新坐上去,并用酒精和纱布谨慎而又细致地擦干了小穴附近的每一滴爱液与血迹,在裁好一段置于床边左侧备用后,便将药箱推入了床下。
少女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重新站在床上,方才泛着红晕的小脸已然恢复了肃穆。
“和泉纱雾,现在要去了!”
似是对自己,亦或是对冥冥中的谁,少女于口中吐出这冰冷的话语后,便于镜前正坐,膝盖紧紧地并拢在了一起,小小地臀部跪坐在了脚后跟上,几近套到大腿根部的白丝将旁边的软肉勒出了一丝浅浅的痕迹。
纱雾伸手抓住小刀,拔刀出鞘——这把木柄几近2寸,与刀锋一样长的定制短刀,其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切开面前少女那准备袒露的白皙,柔软的小腹。
从怀中衣襟处摸出来一张衫原纸,纱雾开始将刀锋部分仔细地缠好,仅留出了不到一寸的锋刃——这是她所算出的,刚好可以穿透腹隔膜,而不伤到小肠所需要的区间长度。
缠好刀锋后,纱雾将刀放回了身前,随后从内向外拉开了上身的衣物,整齐地叠好放在了一旁,随后稍稍抬起臀部与小腿,又将粉色的小内内褪了下去,随后望向镜中的自己:如今少女的身体除了下身齐腿根的白丝袜外不着寸缕,肃穆的小脸上却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红晕,及肩的银色长发并未梳起,而是自然地披在了身体后方。纱雾将小内内叠成了一个方块,随后张开了粉嫩的双唇,轻轻将其推入了口中——这是为了防止稍后的剧痛会影响到切腹的进展,最终无法达成她满意的结果。
一切就绪,少女调整好坐姿,恢复了正坐。她伸出右手反握住刀,随即恢复正手向上将其托住,左手覆于刀面上方,伸直双臂,将其平举至胸前,使之与视线齐平,随后身体前倾鞠躬,浅浅一礼。礼毕,右手正手握住刀柄,左手扶住刀身,将刀尖抵住了自己脐上约半寸的左侧腹处。
冰冷刺痛的感觉自小腹处袭来,少女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就连乳晕处也泛起小小的咯哒;她抬起头来,看向了镜中自己的目光不包含一丝情感,随着一吸、一呼,少女伫然坚定了眼神,一狠心,双手同时发力,将刀尖刺入了柔软的腹部。
\"呜欸呜......\"
虽然内心早有准备,可突入其来的剧痛却还是让少女疼得不由叫出了声,被小内内堵住的檀口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含糊的呜咽。而镜中的自己,双目早已泛起了点点泪花。一缕暗红的鲜血随着插入的创口缓缓淌下,沿着腹部肌肤的纹理,最终含于了脐心的小小缝隙中,并随着后续堆积的液体继续向下淌落,蜿蜒着探向了少女幽邃而又神秘的地方。
然而此时的纱雾却无暇顾及这些,深知深度还远远不够的她双手继续发力,不顾身体与大脑反馈的疼痛信号,坚持将手中的小刀向自己身体内部继续插得更深、更深......少女口中的呜咽从未停止,仿佛失亲的小鹿一般时断时续,哀婉不绝——直至听到左腹传来了“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一声小小的惊呼,双手压力随即骤然减轻,她赶忙收回双手的力量,免得刀尖戳破自己柔弱的小肠。
纱雾定了定神,调整好了刀刃在体内的长度,没有给自己哪怕一丝犹豫的机会,随即毫不留情地继续向右进行着切割。
小腹处的伤口从一个小点开始向右扩大,一缕缕鲜血争先恐后地随着腹压与重力向下流出,如同九曲小河般交汇在马甲线处,仿若先前未关紧而滴落的水龙头开始流出汩汩细流。随着刀刃的切割,少女额头开始浮现出细密的汗珠,断续的呜咽不知何时也转为如同初经人事般少女的悲鸣,睫毛间的泪花化作了泪水,从少女的眼角缓缓淌下,惹人怜爱的脸蛋泛起了病态的红晕。即便疼得银牙快要咬破口中的内内,双手依旧如同一台冰冷的机器般,从左至右,一丝不苟地将自己平坦的小腹一字切开。
——直到左手肘碰到了自己的乳鸽,少女才惊觉一字切腹已然完成,后知后觉的她终究回过神来,才轻轻地将插入自己右侧创口的小刀拔出,用颤抖的右手尽力保持端正地置于身前,随即抬头看向了前方:先前白皙的小腹已然添了一道从左至右,平整无比的血线,腹中线、小穴处早已被鲜血涂抹上了一笔瑰丽而妖艳的线条。纱雾艰难地用自己尚未沾上鲜血的右手取来纱布,轻轻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花,随后将其放回原处。
“还没有结束——”望着身前的小刀,纱雾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克服着身体的抗拒,纱雾再次拾起了那即将夺取自己生命的金属,比对着镜中的倒影,颤抖着将其抵在了自己双乳与马甲线的交汇处——数月锻炼出来的紧实的线条,如今成为了完成残酷仪式的完美拟线。
随着“噗哧”一声轻响,银白色的刀刃再一次侵犯了少女那未被开发过的纯白肌肤,由于是顺着纹理向下切割,对比起横切时所遇到的阻力,纱雾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地便将其划到了两条创口的交汇处。
“呜呜啊....啊...呜呜呜呜!”
当小腹被切开的一瞬间,少女的小肠争先恐后地从创口中探了出来。此时少女除了刀刃划过胴体的炙热,躯体还感受到了十几年人生从未体验过的冷冽与冰凉。然而,此般痛苦并不能阻止纱雾继续对自己实施的残酷行为,随着刀刃继续向下切割,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肚脐被无情划开、下腹的肌肤如同黄油般被分开两侧......随后,刀锋终于触碰到了少女最珍视,最爱护的小豆豆处——冰冷的刀刃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向下滑落,直到少女右手紧握刀柄的小拳头触碰到了床上垫着的白布,纱雾才完全地了解到——她把自己最珍视的小穴毫不犹豫地笔直剖开了。
右手攥紧了手中的小刀,左手颤抖着取下了口中的小内内,这位年仅十几岁的少女呜咽着,哀鸣着,终于大声哭了出来,抽噎声仿佛诉说着这个残酷世界、无情命运对其家庭、童年的冷漠与不公,诉说着稚嫩身躯最后的反抗与报复......
随着抽噎声渐渐停止,纱雾左手摸向准备好的纱布,用尚未沾染血污的部分胡乱擦了擦朦胧的双眼和已然哭花了的小脸,然后强忍着比起先前破瓜时更加难以忍受的剧痛,颤抖着取下了已被鲜血浸泡的衫原纸,仔细地擦净了刀上的每一寸血污,随后归到入鞘,端端正正地于身前摆好。
纱雾艰难地用手强撑着娇弱的身躯,先前正坐的坐姿不知何时早已无法维持,变成了凄美中带着一分可爱的鸭子坐,白色丝袜早已被染上了片片屡屡的血迹,仿佛艺术家随手涂鸦的花纹。然而少女先前那完美的腹部如今却被添上了十字形的创口,大量小肠早已随着腹压流出,再也让人无法提起半点欲望。
然而纱雾知道,她还有最后的步骤需要完成。少女伸出右手,犹豫着,恐惧着,最终咬了咬牙,还是将其探入了自己的腹部......
作为黄漫老师,纱雾在画淫纹时字然知道子宫的位置,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中,少女找到了自己完好无损的子宫。
“嗯呢...呃呃...嗯啊...嘤~”
如同先前抚摸自己小穴一般,纱雾抚摸着自己的子宫,在难以忍受的反胃和剧痛中,她渐渐找到了比起抚摸小穴,欺负小豆豆更加舒爽的快感,随着揉捏与抚摸的加剧,纱雾渐渐要攀上那快感的高峰......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即将高潮的前夕,纱雾突然凝聚了最后的一股气力,右手手上猛然发力,一把将自己的子宫连同两个小小的卵巢扯了出来。望着面前手上沾染着鲜血的,身为女性最重要的部分,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剧痛与永远无法传达到脑海中的空虚,纱雾抽噎着,大笑着,哀鸣着,完成了对自己最后的惩罚。
随着腹中涌出的大量鲜血,纱雾终于感受到了自己身体渐渐归于冰冷与沉寂,举着子宫的小手无力地垂下,自己先前最重视的器官也随之滑落,少女的眼皮愈来愈沉重,她艰难地睁开了双眼,最后望了一眼床边桌前相框内的照片。
“好想再和尼桑...看一次烟花啊...”
半晌,那稚嫩的身体终是失去了生息,随着床铺边缘,垂下了相框中身着浴衣少女般同样的银色披肩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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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尼桑!怎么样怎么样?这个点子画成同人志的话一定会在会展上大卖吧!”
“怎么可能会啊!!!还有你怎么转型成guro漫画老师啦!!!”
一把抢过了纱雾自己写的R18-G大纲,和泉正宗将其撕了个粉碎。
望着焦急万分却又欲言又止的尼桑,纱雾不知为何心里特别开心,甚至嘴角不由得溢出了甜甜的笑容。
嗯,等一会儿就把那把小刀丢掉吧...
世界依旧对纱雾无比残酷,但少女却不再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