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进来吗?”
在听到我的许可之后,一位女孩走进来,我习惯性地先瞄了下身材。
略微紧身的牛仔外套将她上身曲线勾勒得颇为饱满,故意没有系拢的领口将少女的两道深深的锁骨若隐若现地暴露出来,胸前两座丰盈适中的隆起释放着青春的诱惑,胯部浅蓝色的齐逼小短裙稍稍包裹得紧了些,让腰身略嫌粗壮,但咖啡色的裤袜极其刺激地突出了两条性感修长的美腿,完美体现了什么叫胸部以下全身腿,更难得的是比例纤秾合度,匀称挺拔。
等等,中影……美腿……,我抬头一看,果然是前两年的“国民闺女”高筱桐。不禁心里一动,又平静下来。
来这里找我的,除了来接受处决,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而这位傲娇明星……也不过是我要亲手终结的女死囚而已,况且……她现在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影女生罢了,是脑袋挂到操场上也没有人关注的那种。
“有什么事么?”我明知故问。
“我……我是来受罚的”高筱桐的脸上没有屏幕中那种矫揉造作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处罚?”
“死……死刑”她深吸了一口气,蹙着柳眉回答。
我示意她递来死刑执行令,和我看过的几百份命令没什么不同。
中影违纪生处理中心:
本院已依法核准违规接戏的2042届女生高筱桐死刑,现命令贵方自接到此命令之日起七日内,将违纪生高筱桐验明正身,核对违纪事实无误,询问有无遗言、信札之后,执行斩首死刑,并将执行情况报告本院。
“跟我来吧”我不再细看,站起来,示意她跟我走。高筱桐先是有点愕然,然后浑身颤抖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跟了过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
“高同学,你的执行方式是斩首,那就是在1号行刑室了。”
高筱桐沉默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
很快我们来到了1号行刑室,这座行刑室就在教学楼后面,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铁门很是引人注目,更让人注意的是门和墙壁上无处不在的斩首标志和处刑说明。
高筱桐看了看墙上的行刑室注意事项,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尽量维持着镇定。
“接下来我该干什么?”
我歪了歪头,示意她看墙上注意事项第3条:被执行人必须裸体受刑。
高筱桐微眯了下眼睛,雪白的脸蛋现出了一丝绯红,她做了个深呼吸,开始解开上衣的领口,开始很慢很谨慎,见我饶有兴趣地盯着她脱衣的动作,羞愤地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忍住了。
“我是你的行刑人,按规定办事罢了。”
高筱桐一跺脚,动作快了起来,她把外套用力一扔,又屈膝扒下小短裙,少女没有穿贴身亵衣,直接露出了纯白的蕾丝胸罩和底裤,我吹了声口哨,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脸上忽然带起了媚笑,故意放慢动作,仿佛想诱惑我一般,先是双手伸到背后解开搭扣,左右扭动着香肩让胸罩带子滑脱,一对迷人的丰挺骄傲的随着乳罩的下落跃出在我眼前,接着纤细的手指勾住底裤腰线,将小内裤缓缓地沿着光滑的大腿一点点往下卷。
上演脱衣秀的同时,高筱桐媚眼如丝看着我,嘴角微翘,樱唇微启,那副小狐狸似的的模样十分惹火,在我原有的印象里,这姑娘本来就是三分清纯七分风骚,所以从前期的玉女后来转变成腹黑傲娇小姐真是毫不违和。现在卖弄色相的姿态更是勾人。
我舔了下嘴唇,告诉自己要淡定。高筱桐将白色蕾丝胸罩和底裤整齐放在台阶上,开始脱裤袜,由于傲人的美腿优势,现在她的动作更加让人血脉喷张,她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脚尖绷直,双腿向天屈起,将一双咖啡色的极品丝足伸在我眼前,高档滑润的丝袜随着丝丝的肌肤摩擦声从她完美的腿上剥离下来,露出莹白丰润的腿肉。我其实很想告诉她可以穿着裤袜餐刀,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高筱桐边以性感的动作脱掉裤袜,边侧头琢磨放在腿边的自己的死刑执行命令,她似乎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看到她妩媚动人的临刑准备姿态,我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尽管只有那么一瞬,她还是发觉了,皱起了眉毛。
“这个……能不能不拍?”
“存档用的,规定!” 我板着脸回答。
“好变态啊,杀头就杀头,这不是羞辱人嘛……”她小声嘟囔着,但没有继续抱怨。
“刽子手先生,您一定处决了很多女生吧?”
“不错,所以我的手艺很好。”
“有哪些女生呢?有我认识的吗?”
“上周砍了一个叫张雪盈的女生,听说是中传的,在我们学校偷东西,当天就判决斩首然后执行了。”
高筱桐沉默了一会儿,现在她已经是一丝不挂,正准备脱下自己的黑高跟鞋时,被我制止了。
“穿着鞋子走路方便(开啥玩笑,穿着高跟鞋上断头台多美!)”
高筱桐服从了我的命令,跟在我身后走进行刑室,闪亮的墙面若隐若现地露出她诱惑的行进姿态,毕竟还是个没出阁的女孩,她本能的一只手遮住胸前两团硕大,另一手捂着下体只有几根绒毛的私处,赤裸的修长白嫩女体随着卡塔卡塔的高跟鞋音微微颤抖着。我故意顿了下,回头一望,她连忙抿嘴低下头。
1号行刑室如普通教室大小,没有开窗,墙上两个通风机嗡嗡响着,地板为了便于清洗砌着哑黑色瓷砖并设置水槽。房间中央设了一座齐腰高的标准斩首木砧,木砧黝黑的色泽,上方供犯人搁下巴的半圆形凹槽,在来自天花板的强烈灯光下有些晃眼,木砧后面铺了层白布以便犯人下跪就刑。
高筱桐凝视着斩首砧,曼妙的裸体再次战栗起来,细腻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这就是……”
“没错,就在那上面砍你的头。”
发现她似乎站不稳的样子,我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那光滑圆润的触感很舒服,但我的回答令少女抖得更厉害了。
“别担心,你的脖子很细,一斧头下去就完事,我保证毫无痛苦。”我尽量用温和却肯定的语气宽慰着她。
“你可是个明星,这种场面不是没见过吧?”
高筱桐苍白的脸上渐渐恢复了一点血色,她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我已经做过很多次思想建设了,没想到见到这个场面还是控制不住。”
“另外,谢谢你,我也不是什么明星……”她苦笑道。
我失笑地拍了拍她的香肩,想起来了,在这个我不知为何进入的世界,在这里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影女生,至多算是在系里有几分姿色,因此演过几部电视剧,都是不大不小的配角,远没有我记忆中那般走红。
而我,却一转眼成了自己心底最黑暗欲望里的角色,一名驻京城艺术类院校的流动刽子手,这些天来,我已经斩下了数十颗记忆中或红或黑的女性头颅,从流量小花到人气少妇都有,曾经的不安、激动、惊悚已转变为麻木、淡然以及乏味。
高筱桐似乎恢复了情绪,她发现了架在墙角处的摄影机。
“你要把我被砍头的场面都录下来?”和在行刑室门口相比,她的语气现在很随意,既非疑问,也非责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种淡定的态度让我很是赞赏。
这就对了!这才是这个时代的女性,尤其是女星!她们心里都有逼数,在各种严格律条下,女孩子在断头台、枪决桩或绞架上结束一生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存档用的,规定!”我依然一脸正经地回答。
她孩子气地翻了翻白眼,嘟起嘴唇。“那个……我可以看一下你之前拍的行刑照吗?”
我犹豫了不到一秒。“可以,不过只有今天的,前面的都上交了。”
高筱桐接过我递来的相片夹,急不可耐地翻阅起来。
“怎么,她不是被斩首的?”
第一张照片中,一位梳着大丸子头的清丽女孩全身一丝不挂,紧贴着一根方形木桩坐着,双臂呈反绑姿势被皮带牢牢固定在木桩两侧,颀长秀美的脖颈被一条黑粗皮带紧箍在木桩上,木桩后的旋转握把清晰可见,女孩尖翘如竹笋般的可爱乳房上方,狭长的美人骨之下,醒目写着一个黑色的“绞”字和“2046010802”的日期编号,显然是准备以螺旋式绞刑处决。
女孩面容稚嫩,比高筱桐更加年幼,姣好的瓜子脸型虽然还未完全长开,但五官已经十分精致,特别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配上斜飞的峨眉,给人娇俏而不失英气的感觉。
也许是本时代特色,尽管马上要被勒颈皮带绞断脖子,女孩神色依然不见一丝惶恐,她微微侧脸,平静地看着镜头,微启的樱唇欲言又止,似乎在问,怎么还不行刑?
“宋竺儿,你的师妹,因为违规恋爱,今天上午已经在6号行刑室绞死了。”
我指着照片上血红的“已执行”长条印章,以及下方的白色标注解释。
“为什么她是被绞死,而我就要被砍头呢?”
“这个……你要问处理中心了。”
这纯粹是抬杠吧?我不禁腹诽,如果学院判你绞刑,你肯定会问干嘛不能斩首,难道掉脑袋不比慢绞来得痛快吗?
高筱桐果然没有把这个当重点,“杀就杀呗,还要在胸口写个字,好羞耻呢!”
我咳嗽了一声,“规定,规定!你也要一样。”
高筱桐顿时不悦地抗议起来,但被我再次以规定为由镇压了,她不服气地哼哼着,看到第二张照片就沉默下来。
这是行刑中正面对着宋竺尔拍摄的,女孩无力地靠在绞柱上,陶瓷般白皙的裸体上混杂着香汗与泪水,跟黝黑的绞刑柱形成了鲜明对比,她细嫩修长的脖子中部已经被皮带勒得凹了下去。英挺秀丽的面容上,临刑时平和淡定的表情已被痛苦绝望取代,女孩妩媚可人的大眼无神睁着,小嘴大张露出皓齿,口水和眼泪顺着脸蛋挂到下巴位置,在窒息的强烈痛苦中,她依然倔强地想要保持个人形象,咬着牙坚持不愿意吐出舌头,表演绞刑犯的常见表情。汗水将女孩赤裸胸口上的“绞”字衬得分外凝重,仿佛在诉说螺旋式绞刑的可怕。 被皮带阻断呼吸的女孩纤腰本能地向前用力挺起,一双椒乳在勒颈的刺激下分外坚挺膨胀起来,樱色的小乳尖像岩石般坚硬,一丝不明液体滑过乳头,挂在乳晕位置,显得分外淫靡。
看着宋竺儿在螺旋绞刑椅上处决时混杂着痛苦、兴奋与淫荡的姿态,高筱桐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双姣好的美腿毫无知觉地摩擦着。她咬着嘴唇,“我还是选斩首吧!”
“请到这边来”我礼貌地牵着高筱桐来到墙边,从壁柜里拿出一套黑色的印章。
看过照片的高筱桐知道我要干什么,皱眉噘嘴地表示不满。我不得不强力按着她,在她皎洁细腻的胸口和肩膀后面盖上了“斩”字和“2046010801”的处决日期。
“这是惯例,别闹了”我制止了她的抗议。
“丑死了!”高筱桐仍然闷闷不乐。我没有理她,下面的流程更加羞辱。
当高筱桐看到镜子中自己的形象,一双凤目都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却在背后比了个大拇指,真他妈棒极了!
裸体少女皎洁的胸口肌肤正中,黑黢黢地印着五公分见方的“斩”字,清晰的墨迹随着女孩紧张地呼吸,胸口上下起伏,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动,却更让人把视线集中到那个“斩”字上面——现在处决女性不在她们背后插亡命斩牌了,但执行的刑罚种类却依然有提前显示的理由。这些还不算,高筱桐小巧的耳朵上,挂着一个小标签,上面用尽可能大的字体写着她的姓名——这是为了让少女人头落地之后,首级和无头尸体能够对应得上。
按照惯例,受刑的女生需要在处决前化妆,此举不但可以减轻她们的心理压力,也有利于维持她们在处决后的容颜。高筱桐满面委屈地在自己白皙的脸上涂脂抹粉,不得不说,看着一位美少女赤身裸体地跪在你面前认真地化妆,面对的是一座即将用来砍掉她人头的斩首木砧……这种感觉实在美妙。
大约马上就要被处决,高筱桐没有太多心思梳妆打扮,她只是淡描了眼影,将嘴巴涂抹成鲜红,将盘住头发的发带简单整理了下,倒是我说服了她,在脸上涂了层厚粉底,理由是她的脑袋被砍掉以后,还要插在杆子上沥血并示众,粉底打厚一点以免颜面失色……
高筱桐略施粉黛后,长出了口气,她盯着斩首砧木,伸长双臂试图抚摸一下即将就刑之处,却发现自己跪的位置太远,少女的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的苦笑。
“别太紧张,我不急的……”我试图安慰她,发现她颤抖了下。
“不如,你说说是怎么被送来这里的?”我再次试图令她放松些。
高筱桐叹了口气,“也许是命,我就是偷偷去拍了个戏,想不到真的要被砍头……”
看到我饶有兴趣地听着,高筱桐详细解说起来。原来她是因为手头紧,参拍了一部叫《凤凰台》的电视剧,由于刚出道没啥名气,在剧里扮演女主的替身。
“我知道学校有规定,女生在校学习期间严禁拍戏,但想着演个替身反正不露脸,别人也看不出来。”
后来有场公主因为拒绝和亲,被大怒的皇上判决斩首的戏,女主临时有事,导演就让高筱桐上了。
“拍了几十个镜头了,刚开始觉得有钱拿风险小,还挺兴奋的,后来想法慢慢变了,感觉自己演来演去始终是龙套,想过一把主角的瘾,这场戏就几十秒,又是远景,应该不要紧。”
那天在拍摄现场,高筱桐穿上单薄的死囚素服,化了淡妆,细长青丝被紧紧盘在头顶露出明月般细腻的脖子,被粗粝的麻绳紧紧五花大绑着上了斩台,她高傲地仰起头,不屑地看了眼手捧钢刀一身大红的刽子手,主动走到断头墩前跪下……
然而,作为演员的高筱桐,灵魂深处正在战栗。
“感觉很奇怪,又害怕又激动又陶醉,我觉得好像自己一下子就成了舞台的焦点,仿佛我真的成了女主角……”
高筱桐抬起下巴睥睨观刑的人们,然后以一个诱惑的动作甩了下颈子,慢慢趴在断头墩上,她神色冷淡地闭上眼睛,嘴角微翘,那神态不像是个待斩的女死囚,更像是假寐的公主。
“那次不知道为啥,我觉得明明自己状态不错,导演却老是NG,一连拍了十几条,但最后还是表扬我悟性很好,说等毕业了就和我签约。”
高筱桐更没想到的是,有人偷拍了她在斩台上的特写到学院举报了,将这位24岁的中影女生真的送上了断头台。
套路,都是套路!就是导演叫人拍的吧。我在内心吐槽,昨晚还有师兄转告我,让我全程录下中影女生高筱桐的斩首,愿出高价收购。我暗地查了下,他是某位大导的托儿。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也挺好的……我的脖子又细又长,可能就是为斩首而生的。”高筱桐苦笑了下,看着面前的斩首木砧,咬着嘴唇,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高筱桐讲述的时候,似乎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她在说自己故事的时候,依然跪在地上,一双媚眼看着我不时闪动,在讲到被陷害的时候不满地噘了噘嘴,伴随她北方姑娘特有的爽利,颇为可爱,想到她一袭古装被走上法场,把修长的脖子放在砧板上的样子,我感觉自己的裤裆开始发胀。
她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小狐狸般舔了舔粉色的嘴唇。
“刽子手……哥哥,你是不是想……”
我默然,没有回应。她白了我一眼,膝行了几步,到我的面前,双手慢慢地在我的裤裆处抚摸着。
“就当作给您的小费了,大哥哥,等会儿让我痛快一点儿,砍下来的人头也美美的,好么?”
我没有回应,只是慢慢抚摸她的脸颊,少女的肌肤白瓷般光滑,水嫩而富有弹性。高筱桐仰头微笑着,拉开了我的裤链。
“好大……是想我吗?”她轻笑着,手掌握杯子般搓揉着昂然挺立的肉棒,双眼不时瞥我一眼,脸色火红,呼吸也更加急促。按摩了一阵,她俯身以口相就,樱唇轻轻叼住已然黑亮的尖端,认真吸吮起来。
少女没有多少口技,只是尽量合紧嘴唇,打气筒般吸吮,牙齿不时触碰尖端,让我的小兄弟不时有种磨砺感,但看着她努力的神情和不时闪现的娇羞和无奈,在血腥木砧的衬托下,我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忍不住抓住她头顶的短马尾,加速前后抽动。
在我的指令下,高筱桐开始尝试舌尖用羞涩地在我的兄弟上舔弄,芳唇也时紧时松,吹箫般按摩着,少女咂咂有声地吞吐着,香甜的唾液让我的兄弟如进入了热汤之中,越发兴奋坚挺,但我感到自己处于爆发边缘时,急忙退了出来。
我拍了拍高筱桐的肩膀,示意她跪趴在木砧上,高撅起屁股。
“好变态啊,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孩子像狗一样被玩……”
尽管发着牢骚,筱桐还是温顺照办,俯身向前,姿势优美地把自己放到木砧上,摆成一个请君临幸的诱人姿势。少女美臀高翘向天,健美的躯体弯成一个S形,略显青涩的椒乳下坠时倒丰满了几分。我一直认为,高筱桐除了一双傲人的美腿,最诱惑的应该是北方少女特有的丰盈臀部。比起对A的胸部,24岁的高筱桐屁股发育得丰满可人、弹性十足,雪白浑圆的一对美丘似乎吹弹可破,与滚圆却不粗壮的美腿根部形成完美的连接,玉柱似的两条大腿紧紧并拢着,肥美迷人的方寸之处夹着一块狭长的蚌肉,几根黛黑的稀疏耻毛羞答答地盖着幽深的穴口,一丝晶莹的淫液润泽而出,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
我把她摆好姿势,在她的穴口外上下摩擦着,少女嘤咛一声,两片粉色蜜唇翕动着似乎在邀请我的进入。我挑逗般在她的耻毛上划水,她的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高筱桐咬着下唇,发出呜呜声似乎在表示不满,嫩白的臀肉不时颤抖,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今天的处决名单还有不少呢。我挺身刺入,少女发出一声短促闷哼就没了声音。
很紧很湿很暖!这就是我的第一感觉,我不是第一次与临刑女生做爱,比高筱桐更年轻的也有,但正在操弄的是一位在原来世界线上颇有名气的小花,我依然感到了不一样的快感。没有多余的温柔,我粗暴地在她狭小湿热的秘道里抽插起来,高筱桐开始咬牙试图不发出声音,但很快放弃了,开始有规律地低吟。
从我的角度欣赏,高筱桐如同小狗般高翘着美臀,从肩到胯形成的S形曲线在我的冲刺下快速抖动着,结实饱满的臀肉在我的大力撞击下啪啪响,看着她一对儿圆润Q弹的美臀我忍不住捏了又捏,那种欲拒还迎的绝妙触感让人沉醉。
高筱桐的大长腿使她趴在木砧上时显得有点吃力,即使尽量伏低身体,把屁股翘起来挨操的姿势,依然让我只能半蹲着抽插,冲刺几番后我命令她直接俯卧在地板上,微微仰起上身,我从少女身后伸出双手,一边爱抚搓揉着她的双乳,一边继续挺动,筱桐不甚丰挺的乳房在我给予的欢愉中也高耸起来,一对奶头更是坚挺得如同岩石,我用手掌仔细摩挲乳晕周围,不时掐一下乳尖,筱桐发出了猫叫般呻吟,狂乱地摇着脑袋,为了斩首而扎好的丸子头已然散乱,如云青丝凌乱地贴在她洁白中带着红晕的肌肤上,从脖颈到脊背在到腰臀上全是晶莹的汗珠。
“呜呜呜……呜呜……干……干我……”高筱桐终于放弃了一切矜持,意乱情迷地淫叫起来。小屁股疯狂耸动着,粉红色肌肤上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疙瘩,撑在地上的小手紧紧攥拳。我感觉自己的坚挺受到了比之前热情十倍的吸夹,如同陷入湿热的岩浆中一般,忍不住也呻吟起来。
忍住爆发,我抓住少女的肩膀,不由分说扳过身子,恢复成正面姿势,我一把将高筱桐的纤腰折起,双手抱住她的膝弯,把她两条修长美腿向肩膀两边压去,细长的脚尖儿挂在我的肩膀上,如同打桩机一般开始疯狂输出。
这个姿势是我认为最能凸显高筱桐美腿优势的性爱方式,抽插之际向下看,高筱桐一双诱人的雪白长腿顺从地弯折起来,脚丫子绷得笋尖般笔直,任君爱抚赏玩;少女紧拢着腿根,将本就紧窄的肉蚌夹得更为狭小,让我在纵送之际感到非同一般的吸吮感,几乎立即就要达到顶点。
在我的全力攻伐下,高筱桐也早已迷乱,少女呼吸紊乱,面红如火,妩媚的双眼要滴水一般,洁白的牙齿紧咬着可爱的嘴唇,胸前的墨黑“斩”字都反射着晶亮的香汗。
高筱桐双目迷离,急促地娇喘着,不时咿咿呜呜地说着胡话,我也乐得调戏一下她,顺便减轻她临刑的紧张感。
“筱桐……小母狗……”
“呜呜……呜……筱桐……就是……小母狗……”
“马上砍小母狗的头了……兴奋嘛?”
“嗯……啊……兴奋!”
“看到木砧了没……小母狗要趴在上面,翘着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挨刀!”
“呜……知道……小……母狗……天生就是用来宰的……”
“小母狗的脖子好细,砍起来肯定轻松……等砍下来……再插你的头……可以吗?”
“……插我……用力……把小母狗的头砍掉,插在杆子上……小母狗的肉……也送给哥哥吃……啊啊啊……”
在我的诱导下,高筱桐似乎引发了潜藏的受虐人格,又或者在即将被处决的刺激氛围中,说起话来更是淫荡毫无拘束。我的最后一击正中她的花心,少女一声尖叫,我感到一股粘稠的暖流从肉穴深处爆发,直喷到我的尖端上,肉壁排山倒海般紧裹过来,不由得也在酥麻中发射了精华。
趁着高筱桐瘫在地上头脑空白的时机,我将她在性爱中散乱的头发重新盘好——当然手艺是不咋地,又把她的手臂拉到背后用细麻绳绑在一起,然后将她轻轻扶起,搂着腰放到了木砧上。少女浑身无力任我摆布,趴在木砧上时身体依然在轻微颤抖着,不知是高潮的余韵还是在恐惧。
高筱桐瘫软着跪伏在斩首砧上,肩膀与木砧平行,小脑袋微微探出,下巴搁在凹槽里让后颈露出。我咳嗽一声,开始按照规定进入验明正身程序,其实就是把她在死刑执行令上的笔录重新念一遍,这套程序,高筱桐在刑前培训中应该早已被专门教导过。
“违纪女生高筱桐,现在对你进行死刑前验明正身程序,是否清楚?”
“清……清楚……”
“高筱桐,女,满族,2022年9月17日生于上京市,大学本科学历,住中影主校区5号女生楼3单元201室。以上信息是否准确?”
“……没错……”
“报告你的违纪事实。”
“我……没有报告学院,私自去演戏……严重违反校纪……”
“违纪女生高筱桐,你的死刑即将以斩首方式执行,你对此清楚吗?”
“……知……道……”
“还有什么遗言要说,有没有信要转交?”
知道这是被处决前最后一句问话,高筱桐伏在砧板上的娇躯更加明显地颤抖起来,声音也带着哆嗦。
“请……请同学们……不要像我,不要……违纪……我愿意……被砍头……请把我的头……送回家里……谢……谢……”
我点点头,转身揭开白布,将刑斧提在手里,走到她身后,慢慢举起了斧头。
正在我用斧头在高筱桐后颈上瞄准时,她忽然大叫了一声,吓得我差点把斧头扔了。
“还有个事,哥哥……求您了……”
我放下斧头,忍无可忍地在女孩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扶我起来……哥哥……我身子麻了……”她怯生生地低声哀求。
高筱桐直起身体,她的小脸由于恐惧而有些扭曲,她深呼吸了几下,有些哀怨地回头看着我。
“哥哥,您绑得太紧了,能不能松一下……”
我的三字经差点脱口而出,但想到这个女孩即将受死,终究还是忍住了,狠狠瞪了她一眼,松开她手腕上的绑绳,换了一副链条较长的手铐。
随着双臂再次被紧紧反铐起来,高筱桐长叹了口气,似乎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拖延的借口,她默默地主动向前俯下,趴在了斩首砧上。
这一次,高筱桐的受斩姿势摆得很标准,她将赤裸娇躯尽量压低,肩膀紧抵住木砧表面,下巴稳稳地嵌进木砧凹槽里,低头将一段葱白水嫩的脖颈扯得很直,为我下斧提供方便。
我走到木砧前,手扯住女孩的秀发往前捋了捋,拂开了几缕落在她脖颈上的发丝,然后来到她的后侧方,站在她视线以外举起斧头,不放心地又盯了她一眼。
高筱桐这次保持了稳定,依然乖乖地把脖子搁在木砧上一动不动——平心而论,少女受斩的姿势十分性感诱惑,赤裸姣好的身体前凸后翘,一对因下垂显得更为丰满的嫩乳,纤细的腰肢、高翘的美臀和纤长美腿形成的动人曲线,双手反铐在背后搁在高翘的肉丘上,紧张地握成拳头——如同一只顺从挨宰的肉畜。此情此景完美地回答了,为何这么多男性喜欢看女生趴到斩首砧上的情景。
我摇摇头,赶走了自己的杂念,尽力劈下斧头。
“咚!”
高筱桐的脑袋往前一窜,直接滚进了准备好的藤筐里,无头腔子瞬间叽叽喷出两道血泉,打在我刻意留在木墩上的斧面上,木砧下的白布顿时显出两条喷溅形成的血路。
作为一名本世界处决了数十名女生的行刑手,我知道斩首后的女尸通常并不会剧烈挣扎,大部分女孩人头落地后,她们的娇躯只是无力的滑倒在一边。但高筱桐显然是个例外,在斩首的瞬间,她赤裸的身体便向后猛抬了一下,断颈口以一个仰角痛快地飙血,两条被反铐的手臂往后撑直了,一对奶子半搁在木砧上,白皙肌肤上星星点点全是猩红。断头后的高筱桐以一种怪异的半跪坐的姿势,表演死之舞蹈,尽管这个姿态只维持了2秒多一点,无头的女孩便颓然向右歪倒,噗通一声瘫在了地上,两条修长美腿交叉踢了几下便安静下来。但比起那些一被斩首就像个沙包一样倒下的女生,我还是得赞一句,真是个生命力顽强的小姑娘!
我从筐子里提出了高筱桐的头颅,她的脸蛋因为失血显得有些灰白,脸颊和下巴上涂着飞溅的血浆,增添了几分凄美,少女的死颜倒是安详,微微皱起的柳眉,曾经勾人的桃花眼放松地半闭着,眼皮缝隙间可以看到无神的瞳仁,合不拢的小嘴里舌尖微吐,和别的女生大同小异。
我用手沾着高筱桐下巴上的鲜血,戏谑地在她额头上打了一个勾,然后用白布紧紧包起她的无头尸体,拖到一边,把她的脑袋搁在她肚皮上,呼叫校医过来验尸并填写死亡报告。
30分钟以后,我在停尸房看到了高筱桐的无头尸体,忍不住又去仔细欣赏了下。少女仰面朝天躺着,两条傲人美腿微分,脚趾上挂着女尸姓名牌。全身已经被冲洗过了,带着晶莹的水珠,断颈口残血还在滴落,无头裸尸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白色,让我联想起屠宰厂里宰好的肉猪。
高筱桐的人头不知为何没有清洗,脸上依然带着血污,眼睛和嘴唇都已经完全紧闭,眉毛不再蹙起显得平和了许多,脸色比刚斩首时带上了一丝青灰,但由于刑前化妆的功劳,倒也并不难看;少女的头颅不再鲜活,特别是耳朵上挂着的写着“高筱桐”名字的死刑名牌,让她更加像是一颗示众的首级了。
静静赏玩了一阵,我扭头离开了停尸房,还有好几个违纪女生得处理,不知道她们是否像高筱桐那么优秀?无论如何,今天的午餐会很丰盛!来到这个世界真的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