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刃转向少年恶趣味的说出,“这前边后边都有,你想先弄哪个地方?要不先后边吧,前边都进去了有点麻烦,后边相对容易一些……”。少年用快要急哭的表情和声音说,“前边,前边,先前边,一定要吧前边弄出来,先前边,前边,前边……”。“行吧行吧,那就先弄前边,不过说好了,前边不仅麻烦而且要你配合,如果因为后边不舒服配合不稳定,拿不出来可是你自己遭罪啊。”匕刃摆着手顺了少年的心意,他可不是什么慈善之人,这么平顺的对待方才还想慢慢摁死的少年绝不是良心发现,池子里那群因为尿道被咬痛的吱哇乱叫着的小裸男,可都眼巴巴瞅着呢,如果匕刃现翻脸不认人的不顾少年死活,那群池子里的自然不会再留有什么投桃报李的幻想,认罪书上要是只有少年一个名字,与签了一群人名字比起来,那分量可就是天壤之别,所以匕刃即使并不乐意也还是摆出了一副言而有信的样子,再说那整个过程并不是完全没有乐趣,匕刃其实很希望看到少年继续在自己手上生不如死的模样。让急着取鱼的少年去一边刑台上躺好,就要顺势捆扎脚踝手腕,少年突然弹跳起身,“这,这,这又是要干什么,不是要把鱼弄出来,为什么要捆手脚,你,你,你又想做什么?”。“这边没麻药,前边那鱼取起来疼的可不一般,要是到一半你胡乱挣动,伤到那根子,算你的算我的?捆住手脚就是为了防你乱动。你硬要不捆,也行,到时候取不出来,我也不是神仙上帝,爱莫能助可就甭怪我食言了,想明白?捆还是不捆?”匕刃这话说的就像是例行公事,心里却早就跃跃欲试的乐开了花,外冷内热的冷睨着少年那越来越白的脸色,就像是听到对自己马上要执行凌迟判决一样,在一分钟反复犹疑、欲言又止后少年豁出去的闭目皱眉仰躺回台面,带着委屈到极点的颤音,“捆吧,捆吧,捆结实点。”匕刃看少年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到是由心而生出几分怜惜,这绝不是后悔自己下的重手让少年沦落到如此地步,反而更是认定自己给予少年的磨难成就了少年那倔强性子,庆幸于少年没有因为自己的蹂躏而成为一个真正的精神奴隶,不过匕刃同样想看看这小小少年到底还能忍得了多少那不堪的痛苦。捆绑好少年四肢就拿来取鱼的工具,一罐粘稠豆油、一捆空心麦秆、一个大号针筒,拿起揉成团的白布送到少年嘴边,“张嘴,咬着,一会儿别咬碎牙齿嚼烂舌头”,少年那梨花带雨的黑玛瑙眼眸剜了匕刃一眼,不情不愿的张嘴咬住布头,匕刃看着就像是被摁到祭坛上待宰羔羊般的少年,心想你这臭小子敢瞪老子,等等一定让你疼的死去活来,嘴上却只说一句,“忍住了”,手下就开始忙活。左手揪起少年那根被折磨到半硬不软、遍体鳞伤的器物,右手抽出一根硬挺麦秆,蘸着淫液、瞄准马眼就慢慢往里插,少年即刻鼻翼扇动闷哼发声,脖子绷紧肌肉鼓胀硬是挺着忍耐这对受伤尿道内壁的伤上加伤。随着匕刃手下深入,少年的反应越发强烈,直到麦秆卡顿少年流泻惨叫,匕刃明了显然是碰到了鱼体,缓缓外抽半分,在麦秆头与牙签鱼之间留出空隙,而后左手稳住龟头不让麦秆滑动,右手拿起注射器,从罐中吸了一管子豆油,将注射器对准麦秆外口就接上往内打油。无论蛇虫鼠蚁都离不开气息循环,油与水近而不同,灌入下体主要是让那嵌入黏膜的肉鱼不至于受惊发狂,不然惊了肉中鱼,必然会鱼死网破的不顾一切往里钻,如果直接闯过尿道狭窄进入尿泡就真的回天乏术了,现在用油稳住那鱼,待其发觉异样,便早已气息断绝无力反抗了。果然随着油液注入少年下体,一时半刻就让那鱼彻底安分,且油液润滑同时减轻了肉壁与麦秆的摩擦之苦,这时少年长长呼出嗓子里的那口气,这些细微变化怎逃得过匕刃的火眼金睛,而灌油仅仅是取鱼的第一步,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此时插在少年尿道里的麦秆已被油水浸透,绵软无力到无法完成下一步操作,匕刃果断将这麦秆拔出,随之而来的自然又是少年一阵不适抽搐,索性润滑减轻了摩擦,当马眼再次插入新麦秆时少年只是扭动了几下身体。匕刃再次将麦秆插到极限后用排空了的注射器连接秆口,捏紧后向外抽气,当明显抽不动时说明麦秆下口已吸住鱼身,没有预警的就是用力往外一拔,匕刃希望能借助真空负压猛然发力来把这鱼从尿道中硬扯出来,可哪知鱼齿咬的太深,即使已经被豆油溺毙,单单用这一拽愣是没把这鱼口拉松,出来的仍是一根光棍麦秆,到是因为被这一拉扯撕裂了尿道伤口,让少年身体颤抖、痛哭惨叫、涕泪交流,如果四肢不是被绑早就挣扎到手舞足蹈了吧,当发觉匕刃不打算给自己喘息机会,又拿起另一根麦秆往下体里插时,少年拼命摇头,泪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溢,却又怕匕刃不再继续,只能锁眉闭目任其摆布。匕刃第二次插秆到底、抽气固定、猛然回抽,依旧是没有成功取出那条死犟的肉鱼,少年这时已经力竭虚脱,连嘴里的布片都咬不住,咳得声声泣血,那份凄惨让人不忍目睹,但匕刃并不打算放弃,如果取不出那鱼现在池子里看着的男孩们还有谁愿意步其后尘,今天就算让少年活活痛死也要把鱼取出来。第三次匕刃的麦秆插得又急又深,抽的气也越发用力,等不及针管回弹直接连管带杆的骤然抽出,这次麦秆下终是连带上了那条被少年下体鲜血染红的小鱼,少年肉体再也受不住那绝命般的疼痛,在拔出的瞬间上半身猛然抬起后又重重摔回台面,意识也噶然绷断。经这一折腾连匕刃额头上都沁出了汗,不过终是把那卡在尿道里鱼给吸拉出来了,看着还在不断渗血的少年马眼,匕刃明白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这娇嫩肉壁要是伤口感染,估计少年的这根阳物还是不一定能保的下来,索性送佛送到西,匕刃拿注射器吸了盐水就往少年马眼里渍进去消毒。可就算普通新鲜伤口碰到盐水也会让人痛的龇牙咧嘴,更何况还是男人那最敏感的阴茎内部,这钻心挫骨的烈痛直接把昏厥过去的少年给痛醒了过来,先是浑身肌肉的暴涨颤抖,而后是精致五官的扭曲移位,再来是发不出声的嘴巴大张,最后是从胸腔内迸发出的沙哑断裂嚎叫,长长的悲鸣直到把肺里的气体耗竭才停歇,少年没有再次晕厥,虚弱的歪着头,像是哮喘发作一样浅快喘息,匕刃幸灾乐祸的俯视着少年的凄惨,无意识的念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此时少年压根就听不到这句戏谑嘲讽,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舍命保住的那根肉棒就是一个剧痛之源,在不断向周身上下一波一波的辐射出源源不绝的撕裂痛楚,浑身上下仅剩下的那点力气都被用来抵挡这层层叠叠的感官攻击,虚汗涔涔的少年只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死过去,只能任由这残破不堪的躯体在无边苦海里沉沉浮浮。匕刃结束了这惨绝人寰的尿道取鱼后,松开了对少年四肢的捆绑束缚,接下来要处理的后庭泥鳅相比之下就简单许多。几近垂死的少年被匕刃翻过面去,就像是要证明那年轻生命的坚韧与所受苦难尚未结束一样,压迫阳物的疼痛让少年后背与翘臀抽搐一下,但很快再次力竭瘫软,甚至在匕刃往少年菊穴里插入漏斗灌入豆油时,那肉体也像是死了一般毫无抵抗,可见在真正惨烈的痛苦面前少年那原本视如生命一般的自尊与人格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完成直肠灌油后匕刃最后让少年坐入盛着清水的浴盆里,没多久那些缺氧的泥鳅循着清水自己就扭动着钻了出来,至此匕刃对少年的承诺算是全部履行完成,而那单薄前胸的轻浅起伏表明少年终是捡回了这条小命。匕刃一边擦手一边向还在池子里与尿道里牙签鱼一起泡着的男孩们淡淡陈述,“你们还有谁想要保住命根子?时间拖得越久处理起来就越麻烦,吃的苦自然也越多。还有没有人想明白要签字的?”。男孩们方才各个哑口无言是被少年那恐怖经历震慑到目瞪口呆,现在被匕刃这一问才有回过神来的,急忙忙表示自己愿意下笔,匕刃让手下把那些服软的男孩一个个拉了上来,那些走运的,鱼就卡在了马眼口上,这样的只要用力一拔就能解决,虽然撕裂的痛苦并不会少,但至少不用来来回回拔上个两三次才解脱,而如果不幸的和那少年一样鱼直接钻入了尿道,那就只能如法炮制的借用麦秆拔上几回才能把鱼给弄出来,所以现在整个房间里此起彼伏都是男孩们带着稚嫩泣音的惨叫声。因为崩溃男孩的人数要比匕刃手下多,而且就这兵败如山倒的架势让男孩们几乎在同一时间缴械投降,所以连董见都能上手学着匕刃样子去处理那些卡在男孩尿道里的恐怖小鱼。董见边拔边想匕刃这招还真是阴狠毒辣,不仅仅是要痛断人根而且还不像利器那样一刀下去无法挽回,给留了退路,但那路却布满荆棘,拔起鱼来痛不欲生不说,之后还用盐水伤上加伤,甚至那受刑之人为了要保住要害还不得不巴巴求着人来施虐,简直是为所未闻。董见心想之后也一定要在程锋那边用上一回,绝对要让那小子跪着舔自己的鞋。
越想心越痒的董见在拔下一个卡入男孩尿道一半的牙签鱼后,着了魔怔一样连盐水都没往上用,确认了鱼还是活的之后就往程锋那边走,看来董见这边还是没有完全摆脱对程锋的执念,相比蹂躏其他男孩的吸引力就是没有折磨程锋的烈,这何尝不是一种相爱相杀,只可惜此时的董见根本不会思考到这一层。走到程锋面前,松开捆绑三人的绳子,掰掉大壮尸身,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应该是程锋那独有桀骜的怒目而视,可董见惊讶的发现这还没对程锋用上鱼呐,那家伙怎么就已经在止不住的颤抖了,他不应该是那么怂的人呀。仔细一看原来程锋还处在少年签下名字之后的癫狂里出不来,他那微弱的纤颤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不可抑制的嗤笑。董见不死心的把鱼嘴抵上程锋受药物控制而持续勃起的龟头,那鱼不顾一切的就咬住暗紫色的嫩肉,私处的痛楚让程锋身体的颤抖幅度放大了一下,可瞬间的痛苦表情后程锋又再次恢复了嗤笑状态,那种变态、执拗、无情感的嗤笑让董见看多了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用力把鱼从龟头上拔下来,也仅仅是换来程锋像是打嗝一样的两秒呼痛和反射性的肌肉颤抖,之后马上又恢复成像是永远会持续下去的无声嗤笑,董见是彻底没了兴致。这时匕刃注意到了被绑在程锋身后,正拼命摇头晃脑、含混不清讲着什么的楚芒,走过去把塞在楚芒嘴里的内裤拔出来,楚芒连喘息都尚未平稳就急急开口,“咳咳,饶了他吧,咳,程锋已经崩溃疯癫,再也榨不出东西了,咳咳,只要给他留条命,我,呃,我也在那上面签字,我什么,呃,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别杀他,求你了……”。匕刃带着漠然盯着楚芒,瞬间以右手虎口扼住楚芒咽喉,手下用力掐入肉里压迫喉结,“你有什么资本替他求情,你自己都是泥菩萨,你是有什么东西没说吧?给我讲讲你到底在肚子里还藏了多少东西,不然我让你先看我宰他,在把你肚子慢慢剖开细细去找!”。残忍到极点的威胁中也只有在说到要杀掉程锋时,楚芒才又着急着想要说话,奈何被扼死的咽喉只能发出咕咕呃呃声,匕刃恶狠狠的表情持续两秒又恢复原样,慢慢松下虎口力度,楚芒顾不上咳嗽的冲动就说,“呃,我没藏什么,我肏了他,他就是我的人,我不能看着他死,现在他疯了,对你们也没用了,我只想让他活着,就算杀了我来换他也行,求你,呜呜,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杀他……”。虽然心知肚明这样的恳求作用不大,但眼眶泛红的楚芒依旧在不愿放弃的苦苦哀求。这时董见察觉匕刃竟然开始动摇,他可不想就这样简单的让程锋苟活下去,自己玩腻了的玩具,怎么可以随便任人处理?趁着匕刃注意力还在楚芒这边,董见拿起一根顶端削尖的竹竿就要往程锋胸口刺进去,被匕刃一把抓住手腕,那力度大到都让董见惊讶,想不到个子不高的匕刃竟然有那么大的握力。“这里还是我说了算,小孩子去那边玩你该玩东西去,听话。”边说边硬扯掉依然紧握在董见手里的竹竿,食指随意指向那边还在忙着拔鱼抓泥鳅的那群人,眼神肃杀而不容置疑,就像是一头雄狮在宣誓领地内无上的主权。董见刚想要开口回怼的话,硬是被这吃人一样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咽下一口唾沫,董见愤愤不平的甩开匕刃手腕转身抄起盐水就往在那边哀鸿一片的人群走去。匕刃看着董见不情不愿的走远后才转身,拿从董见手上夺下来的竹尖刺向楚芒的眼睛,在距离眼睛毫厘处骤停,惊得楚芒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以为自己就要被当场刺穿头颅。“你这小东西坏的很,你想替他去死?可以,不过可没有这么便宜痛快的死法,你会被我慢慢折磨到生不如死,你还愿不愿意替他去呀?嗯?”匕刃这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投石问路。“我,只要你不食言,我就任你摆布,绝不后悔。”楚芒甩开眼里的恐惧咬着后槽牙宣誓一般慢慢挤出这句话。“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他呀!不过可惜,你的命没有那么值钱,你必须再做另一件事情,我才能答应留他狗命,答不答应?”在匕刃说自己的命不值钱时,楚芒眼神中突然涌入了无边绝望,可又在后半句话里唤起生机,“什么事情?”带着几分犹疑与决心的楚芒可真的是被逼到死角、退无可退了。“说难也不难,你不是说你肯在纸上签字嘛?只是我不需要你再来指证学校了”,转头看向在那边带着怒气把盐水灌入男孩们受伤尿道,给他们带来剧烈疼痛的恶魔董见,“我有他们的,不需要你了。但我知道大壮与码头脚行绝对脱不了干系,只要你把在脚行里的上级招供出来,我就答应你绝不伤程锋性命,怎样?”就算楚芒不看匕刃的脸,也能从这话里听出阴险狡诈,可楚芒连脚行里的人都不认识,更不会知道什么脚行里的上级了,只能带着少年独有的唯诺小心答话,“可,可,可我的上级就是他呀,脚行我真不认识……”,不等楚芒说完,匕刃手里的竹尖就以划开空气的速度飞奔着程锋的咽喉而去,楚芒见状带着泣音,“不!不要!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别杀他啊……”。匕刃本就不像董见那样铁了心的要杀人,所以在楚芒答应前就已经控制了刺向程锋咽喉的速度。一切谈妥,匕刃松开捆住楚、程的麻绳,分开两人时,楚芒退出程锋身体衔接的那根阳物依然还在药物作用下不肯罢休的硬挺着。转头匕刃就满脸堆笑的把拟好的稿子放在楚芒那根硬挺阳物下边台子上,递上一支笔却又恶意的轻敲那深色龟头,楚芒身体一颤的赶忙把笔抢过来,审视着纸面上的字迹,大意无非就是要楚芒承认自己受脚行上线的指示而参与散发传单、煽动言论、发展学校下线的工作,楚芒知道自己名字这一笔写上将可能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噩梦,可现在匕刃用如刀的眼神望着自己和程锋,如果反悔别说自己会遭殃,程锋必定也是活不过半刻,所以即使手颤心抖,楚芒还是含着眼泪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下去。匕刃心满意足的拿走纸张,正当楚芒想去搀扶起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嗤笑的程锋时,匕刃一把拦住了楚芒伸向程锋的手,楚芒带着点怒气却又不敢开口的疑惑看向匕刃询问,“字是签了,可你之前还说了是要用你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哦,这你不会忘记吧,嗯?”,匕刃心平气和的简单陈述,让楚芒的眼神因为惊惧而闪了一下,“你,想把我怎样?”,怯懦的口气换来匕刃更为戏谑的口吻,“放心吧,不是让你去死,我看你包皮太长,只是要帮你完成包皮手术,而且我这里可没有麻药这种东西,如果在那个过程里你没有保持清醒的晕了过去,那我可能就因为要照顾你而没空守着他了哦,等你再醒过来的时候,说不定有人就可能已经伤了他的性命,那我也只能爱莫能助了,你说对吧?”这一句句简单的话就像是割在楚芒身上和心里的刀子,森冷骨寒的剜着本就已残破不堪的少年娃娃。楚芒艰难蠕动着喉结咽下那口绝望的口水,默默无言敞开双臂,大有一副放马过来的架势,只可惜当匕刃把他身体按到刑台上后,背上、屁股先前被董见揍得皮开肉绽、紫红发黑的地方火烧火燎的让他如芒在背。匕刃刻意没有用绳索束缚住楚芒的四肢,“可事先说好了,如果你中途起身拒绝,我就杀了程锋,如果你昏厥丧失意识,我就让董见杀了程锋,知道了吧。”不等楚芒反馈,匕刃就已经拿起剪子,在勾住楚芒退到龟头冠状沟后的皮皱后,拉出来就是一剪子下去。楚芒此生难忘的剧痛骤然袭来,即使绷紧全身肌肉,脑袋后庭、昂起脖子、挺直胸板到极限,也依然是减轻不了半分痛苦。楚芒的牙齿几乎咬碎的发出咯咯响声,眼睛瞪大也依然控制不了豆大的泪珠涌出眼角。匕刃之后刻意放慢了下剪的速度,让楚芒的痛苦无限延长,每次身体那处被剪刀撕裂,痛苦直接从性器就传导到大脑皮层,就像有把大锤一下一下直接捶打着楚芒的神经。楚芒为了程锋性命用自己的肉身硬挺着那非人折磨,可说是使上了全身力气来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在台面上,这份痛苦还真的就如匕刃所说的是生不如死,但楚芒现在不能昏死过去,不然就前功尽弃了。而这噩梦一样的遭遇,都是自己出任务时的一不小心造成的,到了现在这地步楚芒是绝不能再退缩半步,就算豁出命来也要把程锋活着带出这人间地狱。当匕刃绕着楚芒龟头剪下那一圈包皮后,看着五官移位、气若游丝的楚芒,心里升起一股敬意,即使已经阅男无数,能拥有经得住这种酷刑意志力的人也是屈指可数,何况还是那么个半大孩子。即使匕刃已经没有再剪割包皮,楚芒依旧是痛到无以复加,但此时浑身虚脱的楚芒担心的是自己支撑不住而昏死过去,不断摇晃脑袋强迫自己维持意识,匕刃努力分辨出楚芒不断重复的“不要昏,不能昏,不,不要昏,呼呼呼,不要……”喃喃呓语后,就是一杯盐水浇下伤口,楚芒再也忍不住的仰身抬头长啸,他感觉自己无论如何都已经维持不住意识了,自己就要死了,因疼而死。这时楚芒想要侧头最后再看一眼程锋,那个他心目中的唯一,但看到的却是匕刃杵近的一张大脸,他在确认男孩是否还维持着意识,楚芒拼尽所有力气的眨着眼皮,就像是在宣誓自己还活着那样,他要告诉匕刃他就是能用自己的命来救下程锋的命。说实在的,匕刃这次真的有被震撼到,一个少年能为同伴做到这一步,是他所没有料想到的,而且从这两个男孩身上自己已经拿到了所有能够拿到的东西,但这个少年太可怕了,那残破身躯里的意志力太可怕了,不自觉的,匕刃双手锁扼上楚芒的咽喉,渐渐加大力度,楚芒为了抵抗疼痛、维持意识已经耗光了所有力气,所以只能呆滞的任由匕刃锁喉,窒息感越来越强,意识越来越薄,当楚芒肌肉一下子松懈彻底沦陷于昏迷后,匕刃手下的力度越来越小,他终是没有狠心熄灭楚芒的生命,并不是敬佩于楚芒的坚韧,更不是被楚芒的无畏奉献感动,而是不甘心失去这样一个坚韧的施虐对象,如果再给这小子一点时日成长,将来说不定还会收获折磨他的更大乐趣,他一定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像程锋那样品尝到真正的绝望,也许到那时他并不会欣喜若狂,但摧毁他那坚韧意志的过程一定会是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当楚芒重新恢复意识,第一个感受到的还是下体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苦,瞬间就让他清醒过来,匕刃对他施加了这么可怕的痛苦折磨,而他则是要阻止自己挽救程锋性命的约定才下此重手,自己之前一定是昏死了过去,难道!楚芒亟欲起身拼命,但被匕刃一手就按捏的服服帖帖,“他还活着,你不用急着拼命”。听到这话楚芒赶忙来回扫视急急寻那熟悉身影,果然墙边那熟悉的躯体依然还在不停嗤笑抽搐,眼泪止不住的就模糊了视线,楚芒无力的摔跌回去,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因为男孩们原本的衣裤已经被东扯西丢的乱作一团,而那些受尽苦难后又被匕刃首肯释放的男孩子们也没有半分力气再去从中寻找属于自己的衣物,所以匕刃让手下给男孩们拿来了囚服,至少可以让他们穿上蔽体,这样才方便让他们家里人来接走。可楚芒并不想等家里人来接,他要马上带着程锋离开这里,他深知哪怕是多待一分钟,匕刃也可能反悔,只要他一声令下自己和程锋就再也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所以即使再痛,他也坚持给程锋艰难而缓慢的穿上衣服,再把自己套进衣裤。当楚芒搀扶着依旧在不停嗤笑的程锋走出这栋可怕建筑物的时候,他习惯性躲闪着避开一群走进来的特务,楚芒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并不是他被吓破了胆,而是因为那群特务正推推搡搡押着一个身穿码头脚工衣服与自己和程锋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往里走,楚芒知道自己终究是背叛了程锋,他不知道如果程锋治好了这疯病后,会不会原谅他这个用自己身体与灵魂来换取其生命的人。
——血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