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脚工
涛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脚工,因为家境拮据,为了能供养家里的弟娃,很早就去码头做了脚工,每天辛苦劳作换来家里的勉强度日,虽然涛子没办法上学识字,但是看着弟娃可以吃饱肚子涛子也算知足了。而且涛子并不因为不识字而自卑,甚至时常会去向在隔壁教书的青年先生讨教问题,混熟之后甚至舔着脸的硬要教着认一些简单的字词,这份深入骨髓的独立与自尊也感动了教书先生,哪有老师会不喜欢勤奋的学生呢,何况那青年教师还摄取了进步思想,一腔忧国忧民的爱国情怀本就无处宣泄,现在正好遇到一个那么好学的有为青年,所以他不仅教授文化知识给涛子,更潜移默化的为他介绍了许多进步思想。涛子就在这样的氛围里贪婪吸收知识。今天涛子刚从码头下了工,回家洗去一身尘土,正准备出门去看看隔壁的老师有没有下班回家,可还没有出门,同在码头做工的一个兄弟就急急跑来,告诉他今天有西洋烟土要靠岸,老板怕搁在码头夜长梦多,就恶声恶气催着脚工们连夜赶工,一定要尽快完成卸货,估计只有等到烟土入库后那家伙的脸色才会缓和一些了。涛子知道事情原委,一肚子怨气臭着个脸去换号服。他并不因为加班恼怒,让涛子咬牙切齿的原因无非就两个,一是因为烟土这害人玩意儿,不知道让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搬运这些让涛子感觉自己是毒害百姓的帮凶,二是因为今天晚上估计是要连夜赶工,铁定是没法再去老师家里学习知识。涛子真心巴望着有人可以直接一把火烧了那些害人玩意儿,但毕竟这份工作是家庭收入唯一保障,为了争口气而贸然得罪老板,被辞退涛子并不在乎,但弟娃饿肚子涛子可就没办法一笑置之了。涛子拖着沉重的脚步还没走到码头,就被一群凶神恶煞的特务给逮住,不由分说的拉上军车,就被押到特务总部。涛子一看这压抑凝重的建筑让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更舔了几分绝望,不过在被特务们强押着往黑黢黢的门里走时,惊讶不已的看到有两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少年穿着囚服相互搀扶着往外走,涛子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心想既然他们能从这建筑里无人看押的走出来,那说明自己现在这个处境并不一定就是死局,说不定还会有转圜余地。还没进一步仔细思量,涛子就已经看到了匕刃那张精悍的扑克脸,虽然不是那种满脸横肉一眼骇人的类型,但也绝对是棱角冷硬到坚如磐石的地步,当涛子感到被那猎鹰般的眼神审视时,皮肤上不自觉的起了一层心虚的颗粒,方才升起的生机似乎瞬间就被彻骨冷冰给灭了下去。涛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毕竟还处于初生牛犊的年龄,加之经过码头劳作的磨砺,即使被匕刃的凌厉气势逼到内心动摇犹疑,眼神里的坚定依然闪烁着不屈不挠。匕刃看着那介于狂傲与自信之间的眼神,不自觉的就浮现出程锋与大壮的影子,只是眼前这小子似乎与两者相比都略有逊色,狂傲拼不过程锋的得天独厚,沉稳也比不上大壮的岿然不动,但相反这小子比那两人多出了几分人性,在匕刃这边尤显得可爱精巧顺眼许多,当然也许匕刃只是因为观察到涛子身上那些可以善加利用的弱点才显得心情大好。架着涛子进门的特务们像是叼着猎物等待主人奖励的猎犬一样,用期待满满的自豪眼神望着匕刃,那副模样简直就是恨不得可以长出根尾巴来左右摇晃了,匕刃看得真切,一边努力舒缓不苟言笑的表情肌一边冷硬的鞭策,“傻站着做什么,来人还不好好招待,难道你们要等着我沏茶倒水?既然来活儿了,还不剥干净架进去,赶紧的!”。手下可真难得可以听到匕刃的命令里带上了几分感性色彩,自是知道那已经算是对他们的首肯了,各个心上轻松、手下麻利就开始扒涛子衣裤。涛子上身穿的是去码头上工的号服,因为体力劳动难免汗流浃背,所以脚工号服都是无袖短褂,粗制的扣子被特务们稍一发力就全都崩开滚落,褂子肩头因为长时间与扁担摩擦而形成了许多参差不齐的毛边,沿着缺口左右一扯就直接将褂子前后撕成两半,在涛子“你们这群混蛋禽兽、放开我”的怒斥下,那号服就直接在身上完成解体,被烈日晒到麦色的肌肤与匀称鼓胀的肌线吸引来周围一众撕咬的眼光,那来自底层体力劳动所凝结出的男性之美,把特务们刺激到越发想要把涛子周身上下看个通透,胡乱扯开涛子腰间紧束的麻绳,肥大的工裤压根不用外力就自动滑落到脚背。因为家境拮据所以涛子并不会像别人那样在外裤里套上裤头,所以当外裤褪下众人就直接能将涛子傲人的性器、粗壮的大腿、扎实的小腿给尽收眼底,除了那屁股蛋的肤色略略泛白之外,其他地方的体色都接近于深褐,尤其是那男性标志物更是由于发育成熟而显得颜色浑厚浓烈,虽然涛子的男根不及大壮的粗大,但长度却更为惊人,加之重体力劳动持续让身体内睾酮浓度居高不下,让涛子的睾丸尺寸发育到令人惊叹的地步,即使被包裹在褶皱阴囊之内,也能一窥其硕大的尺寸,阴囊甚至因为丸体的重量而比通常男性垂的更低。这幅躯体让匕刃欣赏到与之前那几个学生不同的原始野性之魅,那份自然粗犷的吸引力是象牙塔里的学生所望尘莫及的,日常劳作所锻炼出的肌肉线条更能彰显出浑然天成的男性魅力,配上涛子那略带委屈羞涩又透着点桀骜不驯的眼神,发育到令男性羡慕的阳物,无一例外的都让匕刃控制不住的想要立刻就在这具躯体上纵横驰骋、酣畅淋漓、直抒胸臆。特务抓紧涛子两边胳膊将其架起后,连踢带蹬的把落到脚背上的裤子与破旧的鞋子一并除下,而后再把那破衣烂衫和之前学生留下的衣物堆到墙角。这时因为裸体而羞涩难耐的涛子才注意到,原来地上早先就有那么多衣物,那些衣物质量比自己的号服可要好太多,而且有些明显是校服,难道之前搀扶着走出去的两个少年就是男校学生?真不知学校现在被那群禽兽糟蹋成什么模样了,而住在隔壁一直给自己上课的那个青年教师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平安无恙,想到这里涛子顾不上自己的赤身裸体,反倒是拼了命的想要知道学校情况,但涛子也明白想从特务那边打听消息,就是个缘木求鱼、与虎谋皮的买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反倒会被拿捏住弱点,涛子现在只恨自己身陷囹圄,除了被剥光洗净任人鱼肉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的涛子只能扭动着光裸身体环顾四周,努力而盲目的想要尽量搜集哪怕一点点有用信息。特务们以为这小子的剧烈挣扎是想做一些负隅顽抗的蠢事,所以用力钳制住涛子胳膊,才想要出手教训,匕刃就走上前来,他今天把玩的男孩已经够多,说实在精力也真的消耗不少,可看到眼前这么个耐操玩意儿,就是控制不住的不愿让别人捷足先登,在此时此地他就想要成为第一个“演奏”那么完美躯壳的人。特务们贴心的攥紧涛子头发往后拉扯,迫其与匕刃四目相对,怀着欣赏的心态看着充满怒气的眸子里流露出的不屈不挠,盯住那黑玛瑙一样的眼珠,匕刃右手拇指与食指就擒捏住涛子左侧胸前的深色圆润,随着匕刃手指力度的增加,涛子那两道剑眉微颤着向中间拧紧,看着涛子一点一滴的表情变化,匕刃指间压力逐渐增加,同时开始恶意顺时针扭动被攥紧的那颗小小乳头,几近撕裂的疼痛让涛子把牙关咬到咯咯作响。匕刃兴奋地发现这小子的忍耐力真不错,果然干码头脚工就是皮实耐操,只可惜相比涛子那道高一尺的耐力匕刃的耐心更是魔高一丈。在不松右手钳制的同时左手也开始捏攥起涛子的右侧乳尖,还时不时在拇指指甲上狠狠加一把力,只见涛子那两颗乳头先从深褐变为嫣红,而后再被掐捏到几乎要流下暗色血珠,那几乎扭断乳头的抽痛一下下刺激着涛子敏感的神经,再强韧的意志力也抵抗不了这原始的苦痛,只见涛子耿起了脖子,颤抖的下巴微张,喉结蠕动着带出了压抑已久的一声长长痛苦悲鸣,声音不算高亢响亮,但明显带着不甘的颤音,这一声惨叫让匕刃施虐欲望得到释放,由心而发升腾起一股子痛快舒畅,涛子看到这如鬼煞修罗一般的可怖脸上,竟然有一抹残忍的笑意浮现,心中的绝望又上了一个等级,恐怕自己这回要魔窟求生是难如登天了。匕刃用行动教会涛子到这里之后所有的反抗行为只能招来更为可怖的残忍折磨,同时也成为了这个青年的第一演奏者,他很满意这个青年乐器发出的响声,可谓志得意满的匕刃暂时收手,让手下把喘息未平的涛子架着往里走。涛子下体那尺寸本就惊人,现在又失去衣物的束缚,加之身体被架引发的难受扭蹭,短短十几米的路硬是让众人的视线移不开那左右摆动的惹火性器,那条状物还时不时会与沉甸甸坠着的睾丸阴囊碰撞,生生点燃了处于机体盛年的生命欲望,微微膨胀起来的茎体,毫不掩饰的危险挑衅,让匕刃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让这小子为那身性感躯体付出此生难忘的代价。涛子一被架入刑讯大厅,搜索的视线瞬间就捕捉到骇人一幕,一具伤痕累累的赤条条裸体被吊在中央,那是一具拥有优美肌肉曲线的健壮男性躯体,脖子上的麻绳将整个身体直挺挺的离地吊着,没有半点挣扎反应说明那身体主人早已失去了生命活力,真正让涛子惊骇的是原本应该展现男性特征的地方不仅没有雄性象征,甚至连半点残留物也没有留下,仅剩下一个黑咕隆咚的紫红色血窟窿,让没见过多大市面的涛子害怕的不敢多看那血洞一眼,但那尸体就被挂在房间中央,移开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的漂移回去,涛子只能努力将视线控制在那尸体的上半身,突然涛子觉得那颗紫黑色人头的五官有那么一点熟悉感,检索脑内有谁会与这人的五官匹配,如遭电击一般的想起了一个人,是那人早就因为嗜赌成性最后落的家破人亡的脚工,难到这人与他有渊源,莫不是他那个叫大壮的儿子吧。越看越像的涛子感慨万分,想不到那人儿子竟也如此命格凄凉最终落得个如此结局。在震惊余韵中的涛子突然觉得脚下滑腻,要不是左右被架的死紧,说不定就要当场跌倒,还没查看那滑腻源头,就被一股子奇怪腥膻冲的锁起剑眉,往地上一看才发觉那尸体周边地上滩滩白液中点缀这殷红血迹,血迹的源头大多集中于尸体下身,而那白色浊液与房间内的特殊膻味唤起了涛子的男性记忆,那应该是雄性动物的激情产物,但涛子并不认为这房间里的腥膻液体都是来源于那具尸体,就算再是年轻力壮精血旺盛也不至于能搞出那么大动静,想必地上那些衣物的主人也一定做出过不少的贡献,涛子反观现在赤裸的自己,一想到说不定马上也要遭遇强制取精,黝黑的脸庞马上就发烫燃烧起来,头不自觉的垂下,正好可以清楚看到自己那根左右摆动的条状物,胆寒的不敢想象自己马上可能将要遭遇到的是什么样的残忍折磨。在涛子被架到大厅中央之前已经有人砍断了紧勒尸体脖颈的绞绳,坠下的肉体像垃圾一样被弃置一边等待处理。现在涛子站在了原先悬挂尸体的位置,脑子里停不下来的满是自己将被执行各种折磨、切割性器,甚至是环首绞刑的可怖情景,在不可遏制的强烈求生欲念驱使下即使身体被多人牢牢钳制涛子也依然掀起了剧烈反抗,随着左右肩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蹭扳动,下肢双腿的踢蹬配合着腰部转动就想要解救身体躯干摆脱钳制,上身在感受到特务们手下镇压力度增加时,双腿情急之下开始胡乱踢击够得到的所有东西,甚至张开嘴巴转动脖子想用牙齿来拼命咬出一条生路。匕刃虽然很想继续欣赏这困兽犹斗的有趣情景,因为他知道这小子的奋起反击只不过是毫无希望的垂死挣扎罢了,他想要攫取的是涛子在体认到再怎么反抗最终都逃脱不了宿命时的绝望,但眼看这臭小子制造的骚动愈演愈烈,手下们也已经怒极准备下狠手镇压了,匕刃这才不紧不慢的走上前,驾轻就熟的随手一捞就连根带球的一把握住因为挣扎扭动而连连撞击腿根、小腹的半硬雄物,命根子被锁拿的涛子并没有停止挣动,可现在身体扭动时被绑架的命根子只能留在匕刃掌中无法随之摆动,这时涛子猛然发力的结果就是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拉扯剧痛,匕刃就这样利用原始的痛苦感受,不费力气的让陷入恐惧而狂暴的涛子自限性的恢复了理智,同时匕刃还继续增加手掌的握力,涛子因为下体的胀痛而扭曲了五官、沁出了冷汗、发出了颤音,直到浑身颤抖的涛子露出恐惧、胆寒、乞求的眼神,匕刃的大掌才松开了那么一点,而后又再一次骤然发力,来回几次之后涛子受不了的摇晃着脑袋。“再有一次,我就直接捏爆你这对狗蛋,听明白吗?”匕刃的威胁声音不高,却透着难以言说的森冷。涛子咽了口唾沫,不甘的屈辱点头表示顺从,一颗晶莹带着委屈从眼角滑落下来。没有听到答话的匕刃就像没有看到涛子的屈辱一样,再次加大了挤捏睾丸的力度,命令道:“说话!”。涛子下体的剧痛再次随着匕刃的呵斥出现,瞬间就压垮了涛子的精神防线,带着明显的泣音:“呃啊,好疼,别捏,别捏了,求你,我听话,我听话,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求你……”。“闭嘴,拿好这个!”,匕刃厌烦了涛子的崩溃求恕,他宁愿涛子能够继续执拗的用身体承接痛苦来给他提供镇压的借口,所以他打算对这小子用一个无法让其顺利发出求饶的方法来款待他。匕刃一边拿来一根竹扁担,一边强制涛子用双手向上手臂前屈着举在前胸。而后在扁担中段绑牢麻绳的一端,另一端的绳头则绕过涛子头顶悬挂的滑轮,再从后脑降下,调整好长短,最后绕过涛子脖颈一圈,回到后脖上打结扎紧。这样的捆绑束缚限制了涛子手中扁担下落幅度,在扁担降到涛子上腹附近时,绕过滑轮的麻绳就会对涛子脖颈产生环首绞刑一样的窒息效果。同时匕刃又拿来另一根麻绳,同样也是先从扁担中段扎牢引出,另一头则直接向下在涛子性器根部结扎捆实,这样涛子手中的扁担也就无法在不扯断男阳的前提下举过胸口了。当匕刃这样上上下下绑好捆牢之后,涛子依然还深陷匕刃施加的捏阳威胁里,大气都不敢出的牢牢握紧平举着扁担,直到匕刃在那扁担两端同时挂上裹着几十块砖头的两个麻袋,涛子才骤然用力保持扁担平举状态。当手臂上的负重增加时,涛子作为脚工的肌肉记忆,反射性的就要将扁担举高搁在肩上扛起,可当扁担高度还没有超过胸前乳头时,下边牵连的性器绳索就狠狠拉拽着命根子,那熟悉的撕裂痛苦让涛子惊惧到闪回下体被匕刃紧攥的恐惧里,片刻后才当意识到,钻心痛苦是来源于扁担向下延伸到性器根部的绳子造成的,这才赶忙将扁担降回原来高度,并且努力绷紧肌肉不让扁担降得太低,因为一旦扁担降低到肚脐附近,脖颈上捆扎的麻绳就会通过滑轮向上吊起,给涛子带来窒息威胁。
现在涛子身边的所有特务都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因为就算少了他们的控制,只要扁担上的两条绳索还紧扣着涛子的咽喉与命根,那涛子就必须绷紧周身肌肉来维持扁担高度。还好涛子做码头脚工的时日不短,正值壮年的他在日积月累中攒的那身腱子肉可不是唬人的,这几十块砖的重量短时间内距离涛子的负担极限还尚有余量。像是能看透涛子心思一样,匕刃阴邪一笑,就开始慢慢往扁担两端两块两块的增加砖头,随着扁担挂砖的数量不断增加,涛子双臂上的压力也直线飙升,直到涛子肌肉绷起到微微颤抖,额头慢慢沁出一层细汗,表情也逐步显得凝重起来,匕刃看着那一身鼓鼓颤动的大块肌肉、均匀水亮的麦色皮肤,被惨白灯光照的晶莹透亮,让人产生了一种仿佛在欣赏大力神雕塑的错觉,不知不觉中匕刃怔怔看的出神,连往添加砖头的动作都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虽然涛子所能负担的重量远不止现在这些砖头分量,但被强迫用那么别扭的姿势持续负重,其难度会随着时间而陡然增加,还没两三分钟涛子呼吸就开始有了紊乱急促的迹象,脸上挂满了斗大的汗珠。匕刃可没有傻到认为可以用这样单纯的负重压力就能让涛子如坐针毡,这只能算是一个助兴的情趣前戏罢了,真正的高潮才刚刚起步。匕刃转身拿起一块竹片就开始用小刀轻轻刮划,几下之后一根短短的细小竹刺就被剥离下来,他左手持竹刺右手执竹条就来到涛子身后,优美后背线条宽阔浑厚,匕刃用竹片尖端抵住涛子后颈绳子下方,再慢慢沿着肌肉纹理向下刮划,那些漂亮的肌肉就因为这竹片刺激开始不受意志控制的反射性收缩起来,但很快又因为略微懈怠让扁担高度降低半分,扼住脖子的窒息威胁随即逼迫涛子重新打起精神让扁担高度维持原样。当竹片的描线之旅沿着腰际线下滑到优美臀丘时,匕刃左手竹刺瞄准臀肌最肥厚敦实的部位就扎了下去,随即再用竹片大力拍打上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竹刺彻底没入涛子的屁股蛋里,接着匕刃不紧不慢的继续剥刺、扎肉、拍打,重复几十次后涛子原本白皙透红的屁股上布满了竹刺入肉后的微小血点,虽然那些竹刺所带来的伤害不大,但那时不时的拍打所带来的震动,除了给涛子带来精神上的羞辱外,还打乱了他努力维持的肌肉发力节律,不过涛子很快就摸准了匕刃拍打的大致节奏,通过调整发力频率尚能勉强抵消掉臀部责罚带来的扰动影响。当匕刃看到涛子臀丘上布满的星星点点,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下手时,匕刃开始拿着竹刺走到涛子正面,那傲人的男根因为时不时的窒息挑逗而昂头挺拔起来,那家伙原本的尺寸就已算惊人,现在雄起到超过90°的状态就越发让男性羡慕嫉妒了,与那桀骜不驯突突跳动的茎身相比,沉甸甸垂着的囊袋就显得越发内敛矜持而稳重,匕刃左手托起囊袋让内里的睾丸更凸显出硕大圆润,右手拿着竹刺一点点慢慢扎透皮皱再深入丸球,相对皮糙肉厚的臀肉而言男人的睾丸则更为敏感娇嫩,虽然竹刺细小,可一旦撩拨起性器内纵横交错的末梢神经,就能给涛子带来远比屁股强烈百倍的疼痛刺激,那触电一样的抽痛从下体的睾丸放射到全身,涛子忍不住的痛苦闷哼带上了低低泣音,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骤然增加了幅度。匕刃就这样一左一右的交替将数根竹刺送入涛子睾丸,脸上汗泪纵横交错式样丰富的涛子忍无可忍的开口乞求,“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放过我,我,不行,呃,呃啊……求你,求你,可怜可怜我,呜呜……”。匕刃觉得这小子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还没有经历多少残忍折磨,就这么简单的求饶认怂?必定是狡猾的缓兵之计,要是现在停手,根本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想要获得真正有用的情报或者达到彻底制服的境界,必须要让他经历更为惨绝人寰的折磨才行。所以匕刃这次开始将竹刺扎向涛子的大腿根部内侧,那可是涛子全身发力的核心部位,如果是放松状态下也许还能用力扎进去,而现在那处肌肉绷的坚如磐石,匕刃连续折了几根竹刺,硬是没有破皮入肉,匕刃最后索性拿了削尖的竹签对准腿根一左一右用力才最后捅了进去,这正中要害的攻击让涛子彻底绝望,现在只要身体核心欲绷紧发力,大腿内侧根部就火辣辣的痛苦不堪,原本还能勉力维持高度的扁担,随着涛子的每次痛苦吐息一点一滴的开始降低,脖颈上的麻绳就开始化为绞索逐步收紧,涛子现在只能以手臂内侧紧贴侧腹来借力,可面对扁担承重的坠力依然还是显得那么的力不从心,实在走投无路的涛子只能努力将骨盆前挺把小臂搁在凸出的髋关节上不住颤抖。此时的扁担已经下降到了危险高度,缠绕脖颈麻绳的上吊张力已经大到使绳索深深抠入涛子的颈项皮肉,能够进入涛子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的濒死感逐步激发起涛子下半身的活力,原本半软不硬的阳物开始突突跳动的飙涨起来,龟头瞬间就摆脱了包皮的束缚,红润透亮的媚肉因为不断分泌出透明黏液而显得晶莹剔透诱人犯罪。匕刃幸灾乐祸的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这小子身体的每一点沉沦变化,不愿错过哪怕一点谨小慎微的细节。涛子于事无补的想要强迫自己的手臂工作,努力蠕动着越来越干痛的咽喉,想要哪怕多吸入一点点空气也好,但始终没有一丁点改善,而原本那令男性羡慕的欲望之根此时也不合时宜的添堵起来,肉茎炽热着、膨大着、胀痛着轮番轰炸、重叠往复,就在涛子眼前层层叠叠的黑影不断四散荡漾时,痛苦突破了忍耐极限,无以复加的肉体亟欲崩溃,涛子那缩涨跳动的阴茎频率加快、节律不稳,马眼内不断涌出的透明黏液随着阳物搏动而从龟头边缘沿着茎身哒哒滴落,突然一道银白色的浓浊精液从颤抖的马眼口喷射出来。射精的瞬间涛子持续紧绷多时的肌肉彻底不受个人意志控制,无可救药的进入崩溃式补偿松弛状态,那挂着大量砖头的扁担自然也就瞬间脱手,带着巨大的重力向下坠去,环绕涛子脖颈麻绳上的拉力也随之爆炸式增加,力度大到甚至几乎要拉断涛子的颈椎,涛子双手下意识就想往下重新抓回扁担,可扁担两端的砖块重量已经超过了涛子体重,硬是把涛子身体整个连带着往上拔起,所以涛子的双手只能在半空徒劳的向着近在咫尺的扁担拼命伸够、抓握,双脚同时努力踮起,但脚趾头却被拉离地面半寸, 彻底的窒息让肺部极度缺氧,涛子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被炭火炙烤一样,又热又烫的胀痛简直快要爆炸,腰腹的肌肉也开始不受控制的节律性自主收缩,身体一下子弓腰收腹一下子又提臀挺胯,这富有节律的前后摆动像极了刚被捕上岸依旧拥有旺盛生命力的活鱼那样,为了那赖以生存的氧气,执拗而绝望的扑腾着不愿放弃,一心只想要努力把这具千斤重的躯壳往上送一送,哪怕只有上去一点点也好,肌肉强健的小腿也在胡乱踢蹬挣扎,随着身体旋转的脚趾在空中拼命想要找到哪怕一小个救命的落点,但牵拉脖子的力量任由涛子如何挣扎也没有半点减轻,徒劳无望的肢体动作反而带动着完全勃发的阳物不断上下甩动。致命的窒息与不断的碰撞齐齐刺激着涛子的原始本能,甚至连那两颗刺入不少竹刺的睾丸也开始不安分的涨缩蠕动起来。随着身体摆动而甩动的阴茎并未停止喷射,一股股的年轻激情被那条状物甩的到处都是,四周大量抛洒的男性精华划过一条条漂亮抛物线后,与地面上原有的黏腻湿滑融为一体。随着时间的流逝,涛子身体前后摆动的幅度渐渐收小,那动作越来越接近于触电般的痉挛抽搐,马眼射出精液力度也倏然下降,稀薄的精水滴滴哒哒越撒越近,当涛子脸上的颜色由白转红,再由红变紫,最后逐步往发黑的趋势过度时,那依旧不依不饶如钢似铁的阴茎像是在做着最后的绝望挣扎般肆意跳动着,合着那律动节拍,马眼里的精液已经无力喷发,只能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涌动着。涛子的脖颈越来越梗,挣扎越来越微弱,就在当一切即将归于死寂时,匕刃手中拿着早已带上体温的小刀走近涛子那光裸身体,在头顶果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即将扼死涛子的麻绳斩断,失去悬吊力束缚的身体瞬间跌落,失去意识的涛子无法做出任何防御动作,像一团死肉一般以侧面向下的姿势重重拍打在地,一身的肌肉也随着撞击而轻微弹动,匕刃用脚将涛子踢仰过来,仔细观察着胸部尚存的微弱起伏,用刀刃划开死死缠绕涛子颈部的麻绳,在确定深红色勒痕下重新开始缓慢搏动时,匕刃端来一盆刺骨冷水,就在准备给涛子当头淋下前,匕刃愣了一下,他看到那光裸身体的主人,即使意识尚未恢复,那依然维持着傲人状态的胯下阳物依然还在慢慢把年轻精华挤出龟头上的小洞,浊流虽细却依旧湍湍不息,这是多么让人震撼的生命力,当个体直面死亡时,繁衍是生命对抗死亡的最后努力,哪怕无法改变死亡的结局,哪怕那一丝一毫的努力皆是徒劳无益,那原始的驱动力也依然是那么不可阻挡无法遏制。匕刃像是要浇灭涛子那旺盛生命之火一样将一整盆冷水对着涛子从头到脚给淋了个遍,受到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涛子悠悠开始恢复意识,由胸腔深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剧痛,一阵泣血般的剧烈咳嗽直接把涛子的眼泪给呛了出来。在匕刃的示意下,二个特务一左一右利索的将雄麝液体黏了一身的涛子从地上拉了起来架住,匕刃掐捏住涛子下颌强迫他保持视线相接,看着那刚被从昏厥中硬拉出来,尚带着迷茫无助的脆弱眼神,用机械的戏谑声调说道,“嗯,皮实的身体还就真是耐操,来,我们来聊一聊你的上线和下线吧”。看着眼神浮现的疑惑不解,匕刃感觉到自己的耐心在急剧流逝,音色里出现了明显厌烦和暴躁:“别他娘的给老子装无辜,脚工里的激进派搞的事情你没少掺和,老老实实把主事的和你招揽的人招出来,不然有你受的!”。匕刃越说越火的一把抓握住涛子那尚有硬度的命根子,拉拽着就往左边的小房间走去,涛子无可奈何的一边被特务架着一边被匕刃牵着往前拖,压榨过后的私处越发敏感,被撕扯到疼的头冒虚汗,大腿打着颤的半扭半推着竭力跟上匕刃的速度。终于来到黑色门前,匕刃松开了对涛子下体的钳制打开了门,涛子一边努力调整着呼吸频率一边胆怯的往门里看。里边空间不大,一具以X型姿势被绑在铁架上的赤裸壮年男性身体一览无余分毫毕现,那身体的肌肉虽然不及涛子那么壮硕到吓人的地步,但肌理清晰比例恰当,配合上宽阔肩膀、修长双腿,不禁让人心神一荡,而那腿间的男性骄傲虽没有涛子那么惊人的长度与重量,但整体而言也属于敦实雄伟,配合上浓密发亮的私处体毛以及数个紧勒的怪异铁圈,性感到恰到好处的让人赏心悦目。粗看这具身体健壮迷人,细看就能发现这人身上很多皮肤都有鳞伤,脚趾与阴茎上满是竹签和血珠,显然已经被匕刃刑囚折磨过了。与涛子一样,那半软的俊美性器顶端积聚有液体光韵流转。匕刃走近后两手擒住胸前穿刺有竹签的淌血水色,用力拉拽着施加痛苦,这熟悉的苦痛刺激迫使那人猛然抬头一声惨叫喊出,那惊恐求乞的视线看到匕刃后越发惧怕,不敢直面的胆寒逼着视线侧掠过匕刃那冷硬的面孔,与涛子四目相交,顿时惊到四目圆瞪、哑口语塞。涛子瞠目结舌到不敢相信,大脑的短暂宕机并不影响嘴巴功能,难以置信的脱口而出,“小海哥!你怎么……”,是的,那边与自己一样赤裸受刑的人竟然就是教授涛子知识的青年教师,涛子真想不到自己从仰视到仰慕的老师,甚至成为午夜入梦幻化的情爱对象,竟然在这么诡谲怪异的氛围里幻梦成真,只是这样的坦诚相见无法唤起半分情欲,现在的涛子只觉得心痛与不堪,话说到一半就被咔在喉咙里,后半句硬生生被小海哥痛苦扭曲的挣扎表情给噎了回去,复而涛子听到那个魂牵梦萦的磁性声音发出一声长叹,摇着头“哎……涛子弟……”。同样匕刃也没有等小海说完就带着意外惊喜的愉悦插入道,“哈?你们认识?这么巧的么,果然是没有逮错人,嗯……既然大家都那么熟稔了,那就一起出去聊个通透明白岂不美哉?”。说完涛子又被特务们架了回来,匕刃则连带着捆绑住躯体的铁架一起把小海推了出来,把小海挂上大壮断根的架子,因为脚趾、阴茎、乳头被数根竹签贯穿而无力挣扎的小海,只能仍由匕刃摘下戴着的约束铁环,再把他的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睾丸强制拉伸,塞入木夹的凹槽中固定牢靠,而后拉下绳索让铡刀高高悬起,最后把绳头交到被特务架过来的涛子手中叮嘱道,“你可小心抓牢,如果松手,你那小海哥就可能就要进宫做太监咯,哼哼……”。涛子惊惧的一把抓住绳头死死握紧抓牢,他就算拼死也绝不能让他的小海哥遭那非人酷刑。“嗯,现在,把绳子帮到你自己的屌根上捆牢!”,涛子没听清似的愣在原地,疑惑的眼神不敢相信自己得耳朵听的指令,匕刃看他呆若木鸡就装作恼羞成怒的拿着小刀抵上小海被夹住的两颗睾丸,“再不动,我现在就直接把它们直接剜出来!”。恐吓胁迫可比机械命令管用多了,被匕刃这一吼,涛子立马就把绳子往自己的阳物根部缠绕打结,绑完阳物的涛子微颤的紧抓绳子,胆怯的瞟向匕刃,“放开手,用屌拉!”。这次涛子不敢再拖延半刻乖乖听令的松开双手,可当麻绳将铡刀的重量倾注在涛子阳根时,那强大的撕扯张力立刻就让扎在睾丸里的竹刺不安躁动起来,那些小小芒刺在蛋肉里左突右冲的刺激着最敏感的末梢神经,那难耐的痛苦让涛子猛然将麻绳抓回手掌,任由匕刃如何呵斥,哪怕抵住小海睾丸的刀尖划破了囊皮刺入丸体,涛子也依然满眼泪光的摇着头,双手就像拥有独立意志一样牢牢抓着麻绳不松手。匕刃的耐性耗完告罄,丢下小刀冲到涛子面前一掌大力拍掉握绳的左手,可当再要去掰右手时,左手迅速抓回绳索,掰开左手,右手又重新抓了回来,几次之后匕刃索性同时钳制住涛子两只手腕,再强制反拗到身后,用另一条麻绳将两条手臂牢牢反捆在身后。现在涛子只能努力岔开双腿、绷紧肌肉,硬生生用男根来维持铡刀高度,牵扯的撕痛让涛子咬破了嘴角,汗水由额头沁出,湿迹逐渐扩散到前胸后背。即使疼到五官移位银牙咬碎,涛子也依然竭力坚持,纵使阳物被拉裂扯断他也一定要保住小海哥男阳的完整无缺,绝不能让自己的仰慕之人变成太监。小海的眼神在铡刀与涛子间轮流交替,仿佛要用视线来阻止铡刀下落一般盯着上下晃荡的刀口,顺着那悬吊铡刀的绳索就能看到涛子被扯崩到极限的可怜阳物,那颤抖的身子、软缩的阴茎、肿胀的睾丸都让小海心疼、羞愧、悲愤不已。匕刃欣赏着两人之间的兄弟情谊、暗涌的愫潮在地狱的苦痛岩浆里翻腾、交织、煎熬,两人脸上的每个痛苦表情,都是供奉给魔鬼的绝佳贡品,源源不断滋养着匕刃心中以苦痛为食的饕餮盛欲,而那不断渴望鲜血的邪恶欲念却始终是那么的深壑难平,朝督暮责的逼迫匕刃去持续不断制造攫取苦痛的新料,这样才能维持住地狱苦海的日俱抄增、助燃添薪,所以当匕刃在看到涛子痛苦到眉尖颤栗时,控制不住的就抬手落井下石般抚上那布满细小竹刺伤痕的丰满翘臀,在不断按压、摩挲、拍打、戳刺、揉捏下让深入皮肤嵌入肌理的竹刺们在涛子的性感屁股蛋里搅动钻扭、翻江倒海,那种在匕刃操控下的又痒又痛,时不时的阵阵发作到让人百爪挠心,不断重复打击着涛子那绷紧肌肉抵抗性器拉扯的绝望努力,有时因为匕刃拍打屁股的力度太大,让涛子已经绷挺到极限的胯部无法缩闪,脚跟一个不稳就往前迈了半步,那根捆束阳根的绳索随即向前送出二寸,悬于小海睾丸上的铡刀也就下降几分,惊的涛子冷汗涔涔,拼了命的咬牙强忍扯痛硬是把绳子拉回半分,但匕刃依旧不依不饶,给了涛子一点休息时间后又再次对那翘臀进行肆意的蹂躏凌虐,经过几次拉扯后,涛子只觉得身体的忍耐限度告急,最多再来几个回合,自己不是将被扯断阳物,就是痛到极限晕死过去,无论怎样最后小海哥的睾丸都难以保全,绝望的情绪逼着涛子带着哭腔向匕刃开口,“我不行了,呃,呼呼,求你了,放过海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去替他下来,你要阉要割都可以,呜,只求你放过他,呃啊,我不行了,要是海哥被割了身子,我死也不会如了你的愿,啊,好痛,帮我拉住绳索,求你,求你,求求你……不行,不要,呃啊……”。既然涛子心防业已崩溃,匕刃也不想现在就把这小子搞得心如死灰,毕竟等一下还会有更好玩的大戏等待上演。可就这样简单放过那小子了还是太过便宜,所以就在匕刃拉住绳索、涛子以为危机解除时,匕刃恶趣味的再次松开手掌,连接铡刀的绳索随即再度猛然拉扯涛子的性器,一阵高亢而凄惨的悲鸣响彻房间,眼看铡刀刀锋就要划破海哥的阴囊,肉体与精神都亟欲崩溃的涛子,抽搐着一边疯狂摇头一边泪如雨下。就在此时匕刃发力拉回了绳索阻止了铡刀的下落,同时给了涛子真正的致命一击,“看你哭的那么凄惨,我就大发慈悲的绕过他,不过替他切蛋的人不是你,而是他”,匕刃边说边指向门边,涛子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门口多出一个被特务们押着扒光衣裤的少年身影,被匕刃一指才定睛细看,瞬间深渊落足遍体森冷,“瑾娃!”,涛子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这个魔窟里喊出了自己弟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