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冰与火
匕刃饶有兴致的欣赏起刑床上三个赤裸身躯中现在唯一意识尚存的受刑男孩,这小子不愧是涛子的血亲,那五官与他哥还真有七分相近,最大的区别在于年龄,青涩嫩娃的眉宇间即使也能透出一股子英气,也难掩其中掺杂的稚气未脱。匕刃就喜欢在那原本纯洁童真的眸瞳里染上各种混沌污浊,而且那份淫乱不堪还是出自于他亲哥那酣畅淋漓的肏屄。对着那双羞中带怒的眼睛匕刃恶意的低语:“小子,现在可真没人能再护得了你了哦”。这句话就像一块巨石一样把瑾娃早已濒临绷断的心防砸出了一个荏弱的大窟窿,匕刃可以清楚看到那漆黑的眸子里有委屈的水色光韵流转,死死咬紧的下唇白的露不出半点血色,眼角不肯流出的软弱透露出最后的倔强。匕刃趁热打铁,“你哥和那老师的苟且我们都看过了,他们其他的一些蝇营狗苟要不由你来告诉我们?这样你们少受罪我们也不受累,啊?……”。瑾娃瞬间被这侮辱的话语激怒,涛哥在他心中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匕刃之前不仅强迫涛哥和海哥做出种种不堪,现在还要把他们描绘成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瑾娃有了拼死一搏的心,嘴里含出一口带着血腥的唾沫就奋力啐在匕刃凑近的脸上。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匕刃躲闪不及,虽然知道瑾娃不可能屈服于这样简单的威胁,但如此不计后果的激惹反应倒是让匕刃起了继续折磨那小子的兴致。用细麻绳沿着瑾娃性器根部缠绕抽紧,再绕过一圈继续扎牢,最后套上第三圈后在睾丸下打紧绳结,被禁锢的性器因为血流受阻,让茎身由原本小巧精致、惹人怜爱的稚子形态变成硬挺粗壮、筋脉跳突的成年模样,那根野性勃发的条状物甚至把下边的两颗睾丸都挤向边缘的麻绳,紧箍的力量直把阴囊勒到硕大鼓凸、圆润饱满。匕刃右手缠握住麻绳猛地向上就一提拉,爆扯起的剧痛让瑾娃反射性挺出下腹、身体反弓,急急欲把下体从撕裂器官的巨大张力中解救出来。奈何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牵在那根吊住阳物的麻绳上,所以无论瑾娃怎样挣扎扭蹭,也难让这使人头晕目眩的拔根之痛减轻半分,忍无可忍的撕裂感让瑾娃终是无法遏制的爆发出凄厉悲鸣,那泣声远比涛子的呼喊来的尖细,若不看那被提起的阳物,还真分辨不出那声音是来自于一个带把的小子。匕刃不管瑾娃如何在痛苦地狱里煎熬挣扎,持续不断在麻绳上增加拉力,那光裸的少年就这样被匕刃越拎越高,直到后庭里涛哥那经历喷射而收缩的阴茎再也无法维系二人的亲密衔接,疲软的阳物终是顺着黏腻浆液噗嗤一声离开了括约肌的圈环,瑾娃像是被钓上岸的鱼一样彻底失去了兄长的守护,只能任由匕刃为所欲为的侵袭周身。看着被拉伸到极限的阳物和微微颤抖的大腿,匕刃着了魔一样举起左手瞄着睾丸就拍了下去,本就紧绷的性器再受到突如其来的掌击,让瑾娃呜哇一声叫了出来,钻心疼呐,瑾娃年幼的成长过程中因为是家里较小的孩子,所以爸妈都很宠溺,就算再调皮捣蛋也不会上手惩戒,只有涛哥有时实在看不下去会抓住瑾娃拔了裤子在小屁股上落下制裁,每到那时瑾娃也有办法应对,他总会在第一时间叫的特别大声让人觉得涛哥下手可狠可重了,然后光速认错让涛哥第一时间知道他下次不敢了,这样机灵的小东西涛哥就算再气也不会忍心继续责罚,所以当匕刃第二第三下痛击瑾娃私处时,瑾娃的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呜哇一声带着凄厉泣声痛哭出来,虽然没有言语求恕但那悲痛的惨叫也就等于在那边苦苦哀求了。匕刃并没有继续拽扯殴打瑾娃的下体,而是让悬吊膝盖、后背的竹条绳索承接住瑾娃的体重,那当然不是怜悯,反而是更为阴邪的恶毒,现在就让瑾娃断根气绝,那岂不是太便宜这个敢对自己吐口水的小畜生了,匕刃要慢慢的折磨这小东西,要让他好好用那尚未完全成熟的身体来体悟绝望。匕刃仔细的调整着悬挂瑾娃身体的绳索,将悬吊膝后竹竿上的绳索收紧拉高,而腋下后背上的竹竿则维持原样,经过这样的调整瑾娃的下体被抬高,经过涛子肉棒洗礼的肿胀小穴像展示品一样让匕刃一览无余,在那充血肿胀如婴儿嘟嘴的一圈括约肌四周留有明显的撕裂痕迹,随着中间几乎完全被堵小穴的节律收缩,有带着粉色的清白浆液从中间不断缓慢流出。匕刃以食指抵住肛口,指尖稍一用力就顺利随着黏液滑入孔洞,受创的小穴再遭侵扰,瑾娃不适的扭动腰肢,随着匕刃手指的深入扣动,瑾娃控制不住流泻出淫靡呜咽,体内储存的淫液也一股脑的开始往外冒,匕刃接住黏腻就往瑾娃胸口与下体抹,当瑾娃的乳头与阴茎被涛哥黏液润泽浸透,匕刃对其的掐捏揉搓就越发顺滑淫靡,别说那根被捆扎的阴茎本已完全勃发,就连那胸前的两颗水色也被挑逗到热气蒸腾挺立硬起。匕刃以掌腹向下压住完全褪去包皮保护的龟头,而后开始环绕顶端旋转摩擦,这强大到脱离尘世般的可怖刺激,笼罩在未经人事连手淫都没有几次的瑾娃身上,那带着窒息一般的屈辱欣快感简直就像是大象踩住蚂蚁那样毫无任何反抗余地。原本青涩的呃啊呜咽逐渐带上了情色韵味,连那不受控制的挣扎扭蹭也逐渐变成欲海难平的亢奋颤抖,瑾娃那时只觉得自己下体的柔嫩龟头在一点点、一寸寸以肉身体悟匕刃粗糙大掌的纹理,惊恐的发现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在痛苦不堪的厮磨中竟然开始品出淫靡快感,伴随着滚烫呼吸而来的是滚滚欲潮,身体里仿佛有一头荒淫困兽在横冲直撞的寻找宣泄出口,那快让瑾娃发疯的磨人大掌在龟头背部做着无休无止的摩擦运动,到最后竟把涛子那些体液研磨打发得浑浊奶白,却依然还是没有丝毫放缓迹象。匕刃当然能察觉到瑾娃身体的沦陷变化,但由于男根被锁,那已彻底沦陷于情欲的躯壳就是没办法获得最后的饕足喷发,瑾娃甚至已经控制不住的流泻出轻轻的嗯哼娇嗔,扭动的腰肢就仿佛在床榻之上的放荡求欢,这简直就是一个风骚无敌的风月头牌。匕刃真想不到这小骚货可以浪成这般模样,周围那些观刑的手下里也有看得眼神迷离、脖颈发直的,一副要把那嫩穴生吞活剥的赤尻马猴模样。匕刃看着索性想到个新奇玩法,一边持续折磨瑾娃的龟头,一边朝那个吞咽口水的青年手下说,“嘿,你,过来,对,就是你……”,待青年走进,偏头指向瑾娃那处,“尝尝鲜?”。青年双目圆瞪瞳孔放大,随即解开裤子贴近瑾娃,掏出那早已上翘膨胀到极限的凶器,正欲挥刀向前、冲杀入阵之际,看到了瑾娃那肿胀如婴儿小嘴的括约肌,正在一边收缩嘟嘴一边外吐着浆液,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踌躇不前起来。匕刃看得出,之前这小子面红耳赤、子弹上膛必然已是精虫上脑,但就要临门一脚了,却引而不发,那必然是跨不出心里上的那道坎,而在欲望至上的时候,能让年轻男性裹足不前的原因,男欢女爱的伦理纲常必然不会是主要部分。匕刃审视那手下的视线,看他正嘴角扯起厌恶抽搐的盯着存留不少浆液的小穴,连刚才已经挺直梆硬的阳物都开始软缩萎靡,直指斜上的龟头也无精打采的垂下,心如明镜的匕刃明白这小子定是嫌弃那小穴已被他人占先。若是单纯为了一解无处宣泄的盛欲,可以饥不择食的强占男人后庭,但如果那处已被他人捷足先登,对于看重贞洁的男性来说,穿别人破鞋的厌恶将成为永远跨不过去的障碍。正当青年为自己无法完成最后一步而咬牙切齿愤懑不已时,匕刃停下了对瑾娃龟头的折磨,上前拍着那人肩膀,“没事,没有真刀实枪的干过男人吧?怨不得你”,青年又羞又恼又胆怯的回看匕刃张口欲言却又无从说起,匕刃苦笑摇头,“拿上这个,去狗舍牵条母狗出来遛遛,顺便把那尿接来给我。”边说边递上一小瓶,见手下依旧呆傻,复又低沉呵斥,“磨蹭什么!还不快滚去办!”,在这声怒呵下青年回了心神,手忙脚乱的提上裤子接过小瓶匆匆离开。匕刃回身,看到瑾娃依旧还是那副沉沦荒淫模样,心想你这骚物即使淫荡成这个样子,还是被别人嫌弃肮脏腥膻,到头来竟连要找个消受之人都费老劲,最后还是要老子来干这脏活儿,越想越窝火,抄起桌上鱼钩走近瑾娃侧身。看着因呼吸急促而随胸前微隆薄肌上下起伏的撩人两点,左手揪起近侧的那颗乳头,因为早先已被掐捏蹂躏到硬凸圆润,所以现在指间传来盈润丰硕手感,再次上提攥紧揉掐,淫靡呻吟复又高起,正当瑾娃控制不住的扭蹭前胸时,匕刃右手那鱼钩噗嗤一下刺穿乳晕,尖锐刺痛迫着瑾娃急急查看,低头只见左侧那颗被害乳头正顺着扎入的钩子两端缓缓渗出血珠。匕刃落井下石的将鱼线拉紧上提,瑾娃的左乳就像快要被从胸肌上撕裂下来,尖锐刺痛骤然变为扩散至全身的窒息剧痛,瑾娃嘴巴颤抖着张到最大,从喉管深处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即使这来自地狱的声音把匕刃耳朵都震到嗡嗡作响,也没阻拦他对瑾娃右乳的如法炮制。就在瑾娃的两乳被依次贯穿后,鱼钩牵连的两条细线被拉紧结扎,这样匕刃只需一手上拉连线,就能轻松启动对瑾娃乳头的蹂躏折磨,而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扯痛并没能让瑾娃继续爆发出恐怖嗥叫,反而因为声带疲劳叫得越发孱弱,到是那胸大肌像是触电一般的抽搐起来并且逐步扩散到腹部大腿,匕刃十分满意瑾娃这次的表现,擒住被麻绳锁紧根部的阴茎,将第三根鱼钩尖端小心从被手掌摩擦责罚到透亮通红的龟头马眼开口处探入,猛然向下从阴茎系带后端刺出。瑾娃正查看来自于性器顶端刺痛源头的情况,就发觉匕刃正把扎穿龟头钩子后的鱼线绕过胸前两乳连线,这样匕刃就完成了对瑾娃身上最为性感三点的痛苦连接,只要在三线连接处轻轻拉扯,痛苦就能瞬间从乳头与龟头处同时启动,瑾娃痛到失去了思考能力,呃啊一声发出一串令人心碎的呜咽啜泣。匕刃一手拉动鱼线,一手抚上瑾娃修长挺直的大腿,随即掌心触及年轻肌肉向上传递的急颤,那是充满生命活力的律动,那是年轻男孩最后的无助挣扎。瑾娃全身活脱脱被疼出一层细密汗水,就在那富含盐分的汗液接触到伤口的刹那,撕扯肉体的痛苦瞬间爆表,无以言表的苦难让冷汗分泌的愈发肆无忌惮,那被汗水浸湿的闪亮白腻裸体透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性感成熟。咬破的嘴角、疯摇的脑袋诉说着凄惨,瑾娃真想昏死过去,但这具年轻肉体依旧坚韧,所以他只能继续在那令人疯狂的痛苦螺旋中硬撑,无休无止的体验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此时去接狗尿的手下气息不稳地跑了回来,双手递上小瓶。匕刃这才放开对瑾娃痛苦根源的撩拨,瑾娃紧绷的身体瞬间如烂泥般软瘫下坠,疲惫不堪的肉体终于获得久违了的闭目喘息之机。匕刃查看瓶子后,虽然嫌弃那尚难没及瓶底的液体分量,但念及时间紧迫故而没有继续求全责备,“去把那条发情的黑背种狗给我牵来”,再次挥手遣走手下,匕刃将涛子那尚未软缩性器上的残余慢慢刮入瓶中,充分摇匀后,把那特质液体缓缓倒在瑾娃饱满硬挺的阴囊上,污浊黏液顺着阴囊褶皱流淌向下,当湿迹逐渐隐没于腿根股缝之中时,匕刃索性连液带瓶将其硬塞入瑾娃后庭,原本被涛哥性器贯穿攻击的那处再次受到瓶口挤撑,肿胀回缩的细小裂口被再次被拉开扯大,虽也让瑾娃难受到龇牙咧嘴、抽动缩闪,但相比方才的三点责罚,这痛苦仍是小巫见大巫了。当手下将种狗牵来时,瓶中残液已经全部流入瑾娃小穴,匕刃一把扯出瓶子,瑾娃呻吟抽搐抖动。种狗原本服帖坐于门口,但当嗅到瑾娃下体那母狗尿骚后,瞬间狗眼发直、张嘴流涎、喘息粗沉、尾巴狂甩,亢奋到一个劲的就要往瑾娃这边冲。手下正欲拉住牵绳拽回种狗,被匕刃阻止,“放开牵绳,让它去”。当束缚的狗绳被松开,种狗飞也似的跑到瑾娃敞开的腿间细细嗅探,随后前爪猛然弹起扒住大腿,就将那根肿胀充血的阳物往瑾娃的后挺立捅。瑾娃惊慌睁眼,发觉竟然是一只大狗在俯身攻击后庭,一股由衷的厌恶由内向外翻涌而出,这只畜生个壮屌大,那又粗又长的狗屌几乎要把瑾娃后庭塞得个满满当当,瑾娃干呕着急欲扭动挣扎,但奈何这狗屌上带有钩刺,捅插到底不仅让瑾娃肛门撕裂涨大,抽拔出来更把肠壁剐蹭到伤痕遍布,加上狗的那东西比人长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这一插到底直接就把瑾娃的前列腺给顶到变了形,受到强力冲撞攻击的腺体,不断从马眼里分泌出透明液体,由于瑾娃臀高胸低,前列腺分泌出的液体就不断从窝聚的小腹向上流到胸口,瑾娃发觉自己这不堪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被淫娃附体一样荒淫无度。匕刃这时再次牵动细绳拉扯瑾娃的乳头龟头,但此时与先前不同,不断被顶撞挤压的前列腺体不仅从马眼持续分泌着透明黏液,而且还会因为挤压膀胱而刺激到性腺-下丘脑垂体内分泌轴,大量前列腺素、内啡肽从腺体随血液散播到全身,激发出原始性愉悦的肉体亟欲通过射精来攀上情欲巅峰,但奈何阳物根部的紧束让最后的喷射迟迟未至,体内不断蓄积的情欲激素让身体获得了抵御疼痛的能力,所以匕刃实施的责罚对于现在的瑾娃而言已不再是令人绝望的无边痛苦,反倒带上了情欲挑逗色彩。匕刃惊讶发现瑾娃不仅没有呼天抢地,反倒开始了淫靡娇喘,随着性器颤抖马眼里还在不断涌出黏连拉丝液体,一副彻底沉沦、欲仙欲死的模样。这时匕刃给予瑾娃致命一击,他解开了捆扎阳物根部的麻绳,失去最后束缚的性器立马亢奋的抖索精神起来,瑾娃感觉体内的骚动一浪高过一浪,而理智一波稀于一波,最后随着瑾娃带着淫靡颤音的一声怒喝,下体的精关终告失守,青年的炽热精华从纤颤的马眼里喷薄而出,匕刃清楚的看到最先喷出的液体里混有大量浓浊精块,而后窜出的精液中密布银丝,那是带着年轻活力的酣畅淋漓,滂沱喷发持续了十几波才略有平息之势,当瑾娃宣泄完欲望理智归位时,那大狗还在继续对瑾娃后庭不依不饶的重复,失去激素护体的瑾娃切实感受到来自后庭的野蛮痛苦。瑾娃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继被涛哥袭击后又被禽兽攻陷,而且自己在如此不堪的情况下还射精了,自己竟然被一只贱狗操射了!瑾娃难以接受这样的恐怖,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可惜的是瑾娃即使咬破舌头也没有将自己成功唤醒,清醒的人怎么可能从梦里醒来?一股血泪气息在瑾娃胸中翻涌,被狗奸污的事实让瑾娃从胸腔深处迸发出嘶吼,“呃……呃啊……呃啊……啊!!!”,伴随而来的是一波接一波的颤抖,怒极而泣的泪珠在瞪大的眼角凝集,沿耳廓滚落,再凝集、再滚落。瑾娃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脏了,是那种再也洗不干净的肮脏,竭力低头看向匕刃,发出来自地狱的癫狂,“呃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啊,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有本事杀了我呀!!!!呃……咯……噶……哈……”。匕刃不想再听瑾娃的疯言癫语,一把扼住其脖颈用力掐紧,让瑾娃不能再发出具有意义的音节,“急着想死?没那么容易。”说完匕刃就猛然发力以危险的速度将鱼线提到极限,左右乳头因为勾住的皮肤较少,所以在着暴发的力量下直接就被撤裂,龟头尿道因为勾挂的肉较多,不至于被直接撤裂,但那嵌入龟头的鱼钩依然还是硬生生从肉里给扯了出来。完成射精的身体本就处于虚软无力异常敏感的贤者状态,再突然遭到匕刃这样的撕心裂肺的血腥惩罚,传递到大脑的疼痛直接超过了保护阈限,瑾娃身体猛然一顿,神智就被剧痛硬生生从肉体剥离开来,陷入晕厥的瑾娃只能仍由匕刃与大狗对自己那残躯为所欲为。
匕刃虽然对瑾娃实施了残忍的惩戒,但余怒未消的他并不打算鸣金收兵。想着涛子这边偷偷歇了这么久,既然弟弟被玩坏了那就重新把哥哥拿来蹂躏吧。走近依旧昏迷不醒的涛子,那紧促的两道剑眉加上轻浅的紊乱气息彰显着孱弱未愈,才刚要当头泼下冷水就瞄到涛子身下面如土色的一张脸孔,海子那灰中带青的肤色让匕刃心里一沉,赶忙让人把涛子翻扒到一边地上,细看刑床上的海子情况,面无血色不说,鼻端一点气息都探查不到,四指抵住喉结一侧上下摸索半天都找不到一星半点的搏动,再抬起软绵无力的手臂发觉垂于床面的皮肤已经有暗色斑块显现,这算真是死透了!匕刃咬牙切齿的抬脚就往涛子屁股狠狠踹下,心中暗骂,你这兔崽子昏的和个死猪一样,竟硬生生把人给压没气了。其实要说海子的死还真就不能全怪到涛子这边,海子心脏本有旧疾,现在不仅被匕刃又烤臀又电屌的榨光了精元,两乳间的电刑让乱窜的电流引发了早搏,有了这些作为铺垫,最后晕厥的涛子压住海子胸口,阻碍肺部扩张吸气,才会成为压断骆驼背的最后那根稻草。匕刃再狠再毒面对死人也还是只有无可奈何,本来还能用海子性命威压涛子,加上手里攥着的瑾娃小命能作关键筹码,还愁涛子不乖乖就范么。现在可好,瑾娃被自己玩到崩坏不说,海子竟然还直接丢了性命,那还有什么能阻挡涛子的鱼死网破、以命相搏?思来想去匕刃觉得短时间里难以将脚工群里的激进派一网打尽了,码头势力鱼龙混杂,黑白两道千头万绪,虽然脚工都是底层贱民不足为惧,但若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捅出篓子引发罢工,影响了码头上那些官商大佬赚钱敛财,说不定还真就可能一发不可收拾了。到那时别说自己兜不住,就连上峰可能也会去寻一头替罪羔羊顶罪了事,而自己就很可能是那头羊的最佳候选。加之现在明面上自己已有剿灭激进派学校老巢的功绩,暗地里还掌握了激进派向脚工渗透的信息,与其急于一时的去捅脚工那个马蜂窝,到最后还会吃力不讨好惹得一身骚,还不如见好就收、从长计议,再说脚工这群人也逃不掉,离开码头他们还能去哪里寻得生计,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陪他们慢慢玩。想到这里匕刃觉得杀人灭口才是此时的当务之急,即使今天这事日后东窗事发,无非也就是个死无对证,自己个儿该拿的好处一点不少。匕刃的眼神随着思绪越发森冷,最后落于涛子、瑾娃赤裸身体上的视线全是肃杀寒光,虽然这俩赤条条年轻肉体已被自己彻头彻尾享用了一番,但绝对不能说已经饕足,相对匕刃内心里那深壑难平的施虐欲望,那些蹂躏折磨简直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勾起来的欲念哪能说灭就灭,何况涛子还是那种倔强不服输的性格,尤其适合进一步好好敲打蹂躏,现在说灭就灭,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的愚蠢。内心天人交战欲潮滚滚的匕刃终究还是屈服于现实,只是人虽必须杀,但也讲究个怎么杀,这最后的折磨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我,让自己足够尽兴才行。匕刃想到这里起身让手下把尚无知无觉的涛子、瑾娃二人架到后院,殿后的匕刃正好可以欣赏手下左右两边架住二人往外走的场景,那二具光裸身躯最为吸引匕刃的就是那俩虽然有纵横受刑痕迹依旧圆润白皙的翘臀,匕刃边思考着如何让这两人死的痛苦不堪边慢慢往外踱。
后院里坐落着几个木架,其中有一个架下被挖了大约一人高的深坑,这里将会成为涛子瑾娃二人的最终归宿,只是在那仁慈死亡到来之前,年轻男孩们还将会有什么可怖经历,恐怕就只有匕刃知晓。他命令手下将昏迷不醒的瑾娃捆住双手吊上那个下有深坑的木架。匕刃最后一次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好好欣赏了一遍瑾娃的裸体,这个被自己折磨到遍体鳞伤的男孩裸体,虽不能说是强壮伟岸却也健康匀称,匕刃对那疲软时略显稚嫩充血时又傲然挺立的阳物情有独钟,他就喜欢看到那阳物褪去稚气彰显男性魅力的时刻,因为只有那时的状态才真正配得上他的各种折磨手腕,匕刃享受于那充满雄性魅力的性器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屈辱受创,只可惜现在的瑾娃欲望已泄,那阳物重又稚态复萌。匕刃点头示意手下将尚无意识的瑾娃缓缓降入深坑,当降到坑底时瑾娃只有被吊住的双臂还露在坑外。匕刃让手下再把涛子以双手上举两脚岔开的“X”型姿势捆绑到“口”形架上,这个架子正好与瑾娃悬挂的架子面面相对。固定好两人,匕刃再让数名手下每人提一水桶去库房接来数桶冰块,在这炎炎盛夏的清晨时分他要用这些冰来活活冻死瑾娃。当第一桶冰块沿着那光裸肉体被倾入深坑时,瑾娃就被那冰冷寒气直接冻醒,身体在这酷热难耐的夜里竟然打个冷颤,不过年轻男性的体内就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生命火焰一样,小小一桶冰块并不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到是之前被匕刃折磨凌虐到浑身疼痛的伤口因为这冰冷寒气而有所缓解。瑾娃脑袋尚在坑口附近,所以抬头就能看到匕刃那张扑克牌的僵脸,“是不是感觉很凉快清爽?嗯,很快你就连求饶都说不出了。”说完匕刃让手下开始不断往瑾娃的坑里倒入碎冰。当冰块覆盖到大腿根部时,瑾娃身体的热量已经再也无法将冰暖成水,受到寒气逼迫的躯体开始止不住的打颤,体温过低的警报响彻周身,特别是那敏感的男性器官,被临近的冰块冻到都几乎要缩阳入户,现在那处简直就是一个尚未发育的稚童模样了。带着点颤音怒问匕刃,“你,到底,要,要,对我,做什么,么,啊……”。匕刃冷笑道,“满足你刚刚的心愿呀,看我多仁慈呢”。还没等瑾娃反应过来是什么心愿,手下又往坑里倒下三桶,冰块的高度现在没过了瑾娃胸口,寒气几乎要把那年轻少年身体里的热量全部夺走,因为胸廓受压,呼吸开始都变得极为困难,之前瑾娃还能试着通过活动双脚来让暖身子,可现在别说动脚了,就连裆部一下的腿瑾娃都被冻麻到感觉不到了。匕刃看着瑾娃止不住抖动的脑袋,唇色开始发紫发青,下巴颤到牙齿都开始哒哒作响,他知道这男孩要开始经历核心低温了,现在是这小子能够维持意识清醒的最后时刻。他转身搜集了一点空冰块桶里的残余冰水,走到被绑在对面的涛子跟前就当头浇下,那带着寒气的冰水强迫涛子幽幽恢复了神智,还搞不清楚现状的涛子左右转动着脑袋,迷蒙的眼里还没办法顺利成像,匕刃则已经按奈不住的幸灾乐祸,“那边的坑,看到没,你弟娃就在那坑里,他很快就要被冻死了,你看我多好心,在他没死之前,还特意叫醒你,让你们见上最后一面”。匕刃说的很慢,捕捉涛子的表情细致入微,当涛子脸上的神色从疑问不解、难以置信慢慢转为惊恐异常、怒不可遏,最终变成绝望无助、眼眶泛红时,匕刃赶在涛子开口乞怜、苦苦哀求之前,用麻绳将那微微开启的嘴巴给扎紧捆实,这样涛子的嘴巴无法闭拢、舌头难以伸直,除了可以发出呜咽之外彻底失去了发言权利。匕刃摇着头,“嘘,嘘嘘,别说了,说什么都没用,我现在要你做的,只是给我安静的看着那个坑,那个坑里有你的亲弟娃,他就要被冻死了,多讽刺啊,在这大夏天里,你弟娃被活活冻死了,这难得一见的奇事,你可要睁大眼睛仔细看呀!”。随着匕刃说的那些恐怖言语,涛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海狂涛,他最最疼爱的弟娃,就要被匕刃杀害,还是用这么非人的手段,他到头来终是护不住瑾娃,他对不起父母的嘱托,更对不起瑾娃,瑾娃的死都是他这个没用大哥的错,怒红至极的眼睛里有热辣翻涌,不争气的屈辱泪水沿着涛子那坚毅的脸庞湍湍涌出,晃动的水色模糊了涛子看向坑洞的视线,但涛子不能侧头闭眼,他要看着那个坑,那坑里有他的至亲有他的弟娃。此时的瑾娃尚能勉强听到匕刃对涛哥说的那些混话,他很想对涛哥喊,别听匕刃的屁话,他不怨涛哥,涛哥对他很好,他很高兴能成为涛哥的弟弟,但现在的瑾娃被冻的虚弱到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现在连身体的颤抖都已经控制不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努力挣扎跳动的器官越来越弱、越跳越缓,酸涩的泪水连眼眶都没有流出就已经被冻住。匕刃在涛子的注目礼下亲自将最后三通冰块倒入坑洞,坑洞被冰块淹没,瑾娃现在的五感甚至连思维都开始被冻结。露出坑洞的只剩下那两条略显纤细的胳膊,他们已经被冻到发红发紫,却依然执拗的在颤抖,年轻的身体还不想放弃那热血生命,但这样的努力反而让涛子感到更显无助、徒劳、绝望。最后那两条手臂的颤抖越来越弱,终于在一次剧烈颤动后所有的颤动都消失了,瑾娃的生命也随之消逝。涛子这边哪怕手脚被绳索磨破依然还在不断竭力挣扎,看到象征瑾娃生命的纤颤消失,涛子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犹如独狼啸天的长长悲鸣,这声嗥叫让匕刃都觉得彻骨生寒。匕刃一把握住涛子那早已软缩的命根,捏住握紧用力下拽,用力、持续用力、再加力,私处持续的撕裂剧痛强迫涛子收敛心神,待到涛子不在呼嚎,匕刃抬手照着涛子的左脸刮了一巴掌,什么话都没说离开了。
涛子依然还是被悲痛折磨到不能自已,呆愣愣看着坑前的地面,他不敢往前看,因为坑上瑾娃那两条被悬吊的胳膊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涛子,因为他的无能,他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弟娃。太阳终是升了起来,热量开始洒向后院,甚至连瑾娃的冰窟也在被慢慢加热,涛子的眼泪哭干了,即使他明白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他却依然诚心实意的祈求着上天,让那温暖的阳光尽快融化瑾娃坑里的寒冰。不知道过了过久,涛子感到身上因为烈日的燥热而开始出汗,此时覆盖瑾娃头顶的冰块也开始慢慢融化,就在涛子酷热难耐大汗淋漓的时候,瑾娃坑里的冰融的所剩无几,水也渐渐渗入地下,涛子可以看到瑾娃头顶湿漉的头发,即使已经热到烦躁不安涛子依然紧盯着瑾娃的胳膊,他希望能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抽搐。烈日已过正午,就在出现热气蒸腾的时候涛子似乎察觉瑾娃动了一下,但定睛细看后涛子还是要承认那不愿接受的事实,瑾娃始终没有动过分毫,那一息尚存假象只不过是游丝晃荡。此时涛子周身已不再是大汗淋漓,那些沁出的汗液随着日头的转向早已被蒸发干净,现在涛子全身上下只剩让人瘙痒难耐的黏腻盐碱。夏天的午后越发闷热难耐,但此时涛子赤裸的体内已榨不出半滴水分,原本健康的小麦肤色也被烈日烘烤到黝黑,覆盖在涛子光裸表皮上的全是发亮油腻,涛子可以清楚听到自己那狂乱轻浅的咚咚心跳,嘴里已经唆不出半点唾液,干裂的唇徒劳的索求着干燥空气中的些微水分。涛子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炽热的,体温失控的躯壳已开始显现紊乱,涛子已无法抓住任何连贯思绪,他只知道自己很渴、很热、很绝望,连眼睛都已经干到睁不开。最终这具年轻肉体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屈服了,那宝贵的生命活力已成为它无法承载的负担,它放弃了,它不再苦苦支撑,涛子突然发觉自己原本还在炽焰燃烧的肉体突然轻盈起来,那些绳索也无法再束缚手脚,他仿佛回到了少年,小路上弟娃与自己一起赛跑回家,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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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