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旧舍
横肉将牵着阿虎睾丸的绳子交给了黑皮,黑皮则将分别绑着四只睾丸的两根绳子捆成一股,得意洋洋地拉着绳子往前迈步。阿虎感觉到睾丸被绳子拉扯的疼痛赶忙也迈开步子往前走,但抬起的腿刚落地阿虎就深刻提任到如今自己裆部的空无一物,男生平时走路洒脱是离不开裤子对裆部包裹的功劳的,一旦挂上空裆阴茎自然不肯安分守己的耷拉下来,左右摇晃是男性对于地心引力的反抗,有些男性甚至会因为阴茎尺寸所造成的振幅而沾沾自喜。但现在的阿虎不论是尿道里插着的细枝条,还是肛门内堵着的粗枝都提醒着他,想好好走路可一件辛苦事!尤其是尿道,虽然枝条不粗,可走起来的晃荡让半硬的阴茎即便有残存精液与前列前夜的润滑,枝条的粗糙也能磨的尿道内壁痛苦不堪。加上被粗枝塞得满满当当的肛门内壁也磨的难受,随着括约肌排便反应的收缩,更加重了那份苦楚。不过这些还没有算上绑在睾丸上鞋子给阿虎带来的麻烦呢!因为吊着那该死东西,让阿虎走路时晃动的不仅是阴茎,连带着靴子也在前后晃荡。加上横肉尿液所增加的重量,让阿虎瑟缩的抖了一下,自然想要减小步子以控制鞋子的晃动幅度,可因为横肉的牵拉让阿虎慌张了一下,大腿提到那只吊着的靴子,这一拉一扯几乎要把阿虎的睾丸撕裂,这份撕裂的痛苦让阿虎呜咽出声。为减轻痛苦阿虎再不敢正常走路,尽量让两条壮硕的腿叉开,采用减小步幅增加频率的鸭子步赶路。阿虎是自己是看不到自己的窘迫,但走在身后的黑皮则看的分明,他知道阿虎现在的走路姿势是男人睾丸肿胀或者受苦时才会出现的“阴囊步”,这种步伐就像是短腿鸭子走路般可笑。阿虎因为赶路的小碎步使得塞在肛门里的粗枝慢慢被括约肌挤出了一小节,黑皮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走上来就用手狠狠把挤出的粗枝塞回肛门里,这个动作让阿虎难受的扬高了脑袋,喉结松动牙齿咬得嘴巴里的内裤咯咯响。虽然粗枝被塞回了肛门里,但走一小段路之后,它又会被挤出来,黑皮最后索性抄起一根棍子,当粗枝露头时就瞄着给阿虎屁股来那么一棍,所以阿虎现在不仅要忍受尿道剐蹭、睾丸牵拉、肛门摩擦的苦楚,还要加上黑皮时不时对屁股的袭击以及对肛门内壁的冲击。突然身边的少年也发出一声悲鸣,这时阿虎才稍稍留意到原来身边的少年也正在受着自己近似的痛苦,只见少年随着满眼泪水的肆意在脸上留下纵横交错的污迹。虽然不是真正的原始丛林,但现在的小路就算是穿着裤子没受折磨的人也走起来不容易,何况是现在一脚深一脚浅的阿虎呢,为了减少磕绊引发靴子对睾丸的撕扯、增加阴茎的摆动幅度,阿虎就算痛苦不堪也依然要低头将注意力尽量放在路上。少年的呜咽让阿虎注意到少年的阴茎虽然不想自己的那根雄壮,但也依然执拗地勃起着,红色充血的龟头正随着前进的步子上下晃动,甚至还会滴下一些像前列腺液的液体。少年的双腿上的肌肉虽然没有自己的那么壮硕,但那白皙的两根也在勉强维持着平衡,腿上的肌肉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疲劳不自觉的抖动着。可再怎样痛苦,身体体力达到极限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少年的体力储备自然是比不过经历过部队锻炼的阿虎的,只见少年迈出的步子越来越小,频率越来越慢,横肉越来越不耐烦,猛地拉扯牵睾的绳子,少年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因为阿虎与少年绑住睾丸的绳子是捆在一起的,所以这一跟头让少年到底的同时通过睾绳也拉的阿虎直接跪倒,尿道、直肠里的树枝毫无怜惜的刺激着阿虎的神经。黑皮的棍子不由分说的就招呼上来,横肉马上叫停,这当然不是怜悯,横肉把牵住两人睾丸的绳子缓慢而坚定的往上提,几乎要把他们的龟头扯下来了,那痛苦逼迫的阿虎与少年呜咽着赶快起身。黑皮在两人屁股上各来了两棍,横肉继续被牵着绑住两人私处的绳子往前继续赶路。雨林越发闷热,阿虎与少年身体上沁出了许多汗,油光发亮越发散发出雄性之美,但阿虎完全没心思看前边少年的身体,他现在只觉得头昏眼花,四肢酸痛,肛门拥塞,尿道痛苦,睾丸被军鞋几乎要拉扯掉,阴茎被如同恶魔一般的横肉擒住,就在阿虎眼前又一次发花,黑圈一层层重叠弥散的时候,阿虎终于看到了一个有点像是学校的建筑。那应该就是森林裸体行军的终点,但应该也会是阿虎与少年另一段悲惨人生的起点。
当阿虎和少年被牵着阴茎走入建筑的时候阿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观察。这个建筑结构很特别,像是一所学校。左边有一条很长的走廊,右边有个两扇门的房间。正面一张简陋桌子后边走出了一个穿迷彩服的人,与横肉黑皮开始看似非常熟络的交谈起来。此时阿虎和少年得到了难得的喘口气的时间,他们相互依偎的瘫坐,几乎就像是瘫软在地。阿虎毕竟精力过异常严苛的军旅生活,趁着这个喘息之机努力观察着周围环境,即使他知道想要逃出生天几无可能,但军人的不屈精神,依然鼓舞着他在脑内为自己努力构想出逃路线与机会。可惜的是放松时间异常短暂,右边屋子里传出一声怪异后没多久靠内的门打开了,开门声吸引了阿虎的注意力,可以看到一个和阿虎年龄相仿的一个瘦弱青年被左右两边穿迷彩服的人架了出来,青年显然已经昏厥,头垂在两条胳膊中间肩胛骨瘦削的被架着,三人移动的不慢但也不快,当走过阿虎正面时,阿虎看的清楚分明那瘦弱青年不仅上身是和自己一样的不着一缕,下身也是空空荡荡,而且青年的阴茎即使在他完全昏死的时候依然是完全勃起状态,在不强的灯光照射下,龟头泛着明显光泽,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的黏丝沿着勃起的阴茎龟头屈辱的慢慢垂滴下来。因为之前的凌虐经历阿虎知道,那个青年在那间屋子里可能遭到了什么折磨。阿虎明白了,这里,这栋建筑,之前不论是不是学校,现在它一定是敌军审问囚犯的集中营,也许自己生命历程将在这里抵达终点。阿虎的视线跟着那仨人往左侧长廊转去,青年虽然胳膊瘦弱但屁股上的臀肉可也不少,看上去白晃晃的丰满随着架着的两人步伐彰显清纯地微微晃动着,腿上肌肉不多,脚无力贴在地上任由迷彩服们拖行着……
思绪被横肉突然踢在阿虎屁股上的那一脚猛地拉了回来。也许是发觉阿虎观察的视线,横肉觉得那一脚的惩罚还不够,一把攥紧牵住阿虎龟头的绳子就是一个猛提,龟头撕扯的疼痛让阿虎原本弓着的身子挺立起来,为了缓解私处的痛感,阿虎尽量快的起身,但是之前的射精、行军凌虐让阿虎的动作显得拖拉,黑皮就一把用手顶住阿虎露出肛门外的粗枝底部,旋转着往里塞,肛门内壁以及对前列腺的刺激,让阿虎起身的速度进一步加快,睾丸相连的少年也被阿虎起身的动作撕扯的疼起来,在趋利避害的驱动下少年想要起身,但是奈何体力透支的厉害,要不是黑皮扯了一把,少年估计也只能维持半起身的状态抽搐着。等到赤裸的两具肉体站好,横肉像丛林里那样牵着绳子把两人向右边屋子靠外的门牵去。
进屋后,阿虎注意到不大的空间里有一股子奇怪的腥味,右侧靠窗办公桌后坐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人,那人面相自己眼神冰冷,脸瘦削而无肉,神情僵硬,就像个扑克牌表情的机器人。左边站着一个穿便服的秃头老头。刚进屋医生扑克脸似乎厌恶黑皮横肉般挥手让他们出去,秃子蹭上来对着阿虎、少年和气的说,“不用紧张,配合好,就不会被罚,很快就好”。几个简单的词还没说完,医生就已经走上来,皱着眉看向绑住阿虎与少年阴茎的绳子。阿虎以为医生会像黑皮横肉那样拉扯绳子增加自己的痛苦,但实际上医生在解开了阿虎与少年私处的连接后,竟然还解开了连接吊挂于阿虎两颗睾丸下军靴的绳子。现在少了灌满尿液沉重军靴撕扯苦楚,可睾丸、阴茎依然红肿难忍,但年轻的阿虎精力旺盛不说,军绿生涯的锻炼让其体魄强健,没消一会儿原本粗沉的喘息竟也能逐步恢复平缓。缓过气的阿虎看向医生的眼神似乎含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的谢意。“来,这里,站好”,翻译那不太连贯的单词表明着明确的字面意思。虽然阿虎少年两人私处的束缚被解放开,但两人双手依然还是被反绑在身后,所以走起路来还是不稳,不过毕竟还是少了彼此私处牵扯不清,两人还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可能嫌两人动作太慢,医生扶着阿虎肩膀站到一面墙边,少年则是被翻译牵过去的,那面墙上有着均匀的刻度,阿虎似乎明白了,这应该是要给他们测量身高。“拍个照片,正面拍、右边拍、背面拍、后边拍”,还没说完,医生就拿起了一台相机同时为两人拍照。阿虎别扭到不行,今天还真是太奇怪了,刚刚生平第一次被人男人轮暴,又第一次赤裸的在森林里被拉扯私处的走了那么一段路,现在竟然是光着身子,阴茎的束缚虽然被解开,但尿道里插着树枝的阴茎就像是插着竹签的香肠一样无法疲软,要半硬着屌给陌生人拍照。就算双手被结实地反绑,阿虎依然扭动着想要遮住自己的私处,少年这边也差不多,只是估计体力还没有恢复,连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自然不会扭动。医生看到阿虎奇怪的扭动行为,以为是要表现出反抗,一大步走上来,结结实实给阿虎来了一巴掌,阿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的耳朵嗡鸣,心想刚刚被解开私处的谢意是多么的愚蠢,这根本不是怜悯,而是因为捆着妨碍了拍照。翻译在说,“别动、别动!站直不动”的时候,刚拖着瘦青年出去的两个迷彩服回来了。医生对他们说了两句,两人一左一右走上前,一人从背后抓紧阿虎肩膀,强迫阿虎站直身子,另一个飞快的向阿虎小腹来了一拳,又一拳。被揍了三四下,阿虎被酸到发苦的胃液呛猛咳起来。医生这才阻止了两人,翻译怯怯的声音又传来,“配合,配合呀,不然,要受苦,明白?”。阿虎忍着肚子上的火烧火燎,明显觉得刚刚的羞耻心已经被揍的掉到哪个角落里去了。“站直,快站直。”喘了几口气,阿虎才勉强把猫着的腰慢慢伸直,挺起的胸肌带着龇牙的表情与仇恨的眼神。医生看到阿虎站直了,再次拿起相机按下快门。迷彩服们显然没有医生的耐性,掰着阿虎少年的身体,让医生拍下两人赤裸的右侧、后背、左侧照片。之后迷彩服开始解开反捆阿虎、少年手臂的身子,翻译磕巴的叨叨又传来,“解开了,配合好,不然还要打,举起手、抱住头,像刚才那样拍照。”阿虎明白,在这里表现出反抗精神,最后受苦的肯定是自己,还可能连累少年,所以即使心里的羞耻心又开始冒头,但阿虎依然硬咬着牙,拼了命地控制着想要用手遮住私处的冲动,挺直了身子。刚刚小腹被揍过几下,那半硬不软的阴茎原本已经偃旗息鼓,但想要看控制遮羞的冲动又让阿虎青春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阴茎刚要开始抬头,又因为之前受到遭遇的疼痛而无法完全直立,于是那根不安分的条状物再次开始变得半硬不软起来。阿虎通过迷彩服们看向自己时候的咽口水动作就明白了,原本被捆绑时候拍照片,有非常强烈的强迫意味,但是现在双手抱头的被拍裸照,那受过凌虐的少年、青年胴体就瞬间散发出了浓浓的淫靡气息。医生倒是完全无动于衷的拍完照后,拿出两条软尺。他把其中一条交给一个迷彩服,示意去少年这边。他自己则拿着软尺往阿虎这儿来。“别动,不然不只是你,那边这个也会打。”翻译的说辞让原本想要放下手臂的阿虎僵住,只能咬牙硬着头皮任由医生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刑罚,只是测量身体各个部位,头围、颈围、臂展、上臂围,在测量胸围时,医生狠狠的捏着阿虎的两颗乳头,力度大到让阿虎发出了呜咽,由于阿虎、少年嘴里仍然塞着内裤,所以无法发出只言片语。被掐捏的乳头非常敏感的硬挺起来,量尺贴着乳晕下缘测量了胸围。接着测了腰围之后,是测量臀围,阿虎的硬屌妨碍了测量,被医生随手一巴掌拍在了暴露出来充血红肿的龟头上,尿道里插着的树枝随即就研磨起内壁,痛苦让硬屌开始龟缩,但是肉棒里边的树枝依然支棱着不让龟头完全退缩回包皮。医生这才注意到阿虎肉棒里的东西,不耐烦的握住露在龟头外的那段,猛然把那碍事的枝条拔除出来,树枝对内壁的刮划让阿虎身体猛然抽动,闷哼声伴随着痛苦的眼泪以及带血丝的前列腺液分别从眼睛与马眼里不断涌出。随着阿虎身体的抖动,原本插着签子不肯罢休的肉棒终于偃旗息鼓的彻底软缩回去,但龟头因为红肿依然卡在包皮的边缘。医生的软尺押着阿虎颤抖的龟头阳物边缘测量了臀围。接着医生的手来到沿着大腿根部的股沟、大腿中段、小腿中段、脚踝处分别测量周长,当大手触碰到阿虎腹股沟和大腿内侧皮肤时,肿胀的阴囊受到刺激般开始将睾丸收缩上提,这个不受意识控制的动作让阿虎紧张到只记得吸气忘记呼气,以为男性骄傲又要被折磨凌虐的阿虎意外的发现医生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份紧张,依然不紧不慢的测量着阿虎的大小腿长度,最后拿起阿虎的阴茎开始测量长度与粗细,受过伤的茎体异常敏感的开始再度充血,不过由于之前的强制射精与性器折磨,条状物充血的速度还是很缓慢的,这才没有影响测量。完成这套测量后,医生拿出个盒子,里边装着从小到大排列整齐椭圆形球体。医生挑选出一个球体后便来托起阿虎那已经紧贴腹部的阴囊,食指与拇指限制着囊内睾丸的移动,将囊内的睾丸挤捏到边缘后再加力将袋囊撑大、囊皮撑薄,贴着球体比较大小。阿虎不明白这是做什么,只觉得羞耻、恐惧、愤怒、痛苦各种情绪无法分清,其实医生在做的也就是测量阿虎的睾丸大小,推定阿虎的男性外生殖器官发育进度罢了。
完成这些测量后医生叫来了翻译,“绷直腿、弯下身体、抬起屁股”,阿虎一开始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愣了一下的结果就是引来了迷彩服,一上来还是依然一巴掌拍下,然后在阿虎后勃颈发力迫使弯腰,阿虎的手臂自然撑地要保护头部,迷彩服立刻抬起阿虎的腰部,让阿虎像狗一样抬臀趴在地上。医生上来正要检查阿虎肛门,看到了塞填的粗枝,似乎是咒骂了一句之后用力拔了出来,阿虎被这突然的一些列动作弄的腿肉一松跪了下来,医生厌烦的猛抽阿虎的屁股后,再次抬起阿虎后腰绷紧腿上肌肉。由于阿虎的肛门之前被粗枝填塞扩张了很久,所以密穴的括约肌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就讲洞口关住,但维持这个动作依然需要下半身的进本,这就造成阿虎的肛门在一缩一缩的抽搐中翻露出直肠内壁。医生很轻松的探入手指在阿虎密穴内像是要找东西般扣动翻搅。原本已经被撕裂痛苦而麻痹的神经又因为这新的刺激开始找阿虎麻烦,当医生手指扣动深入内壁前部时,即使隔着直肠肉壁,阿虎的前列腺依然在手指不断搓揉的刺激下努力工作了,晶莹剔透的液体从阿虎卡在包皮外红肿龟头的马眼里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医生低下头拿着试管接住阿虎滴落的屈辱后,阿虎再次被迷彩服拉起站好。“打手枪、变硬、勃起完全”,翻译指着阿虎的男性特征说,“快点,不然宰了他”,一个迷彩服已经锁住了少年的咽喉,窒息的濒死感让少年眼泪鼻涕肆虐,眼神不仅有祈求,更饱含绝望。根本不容阿虎细想的威胁,让阿虎麻木的开始抚慰饱受蹂躏的器官,因为之前的强制射精已经各种非人折磨,让尿道内壁现在即使是被自己温柔的握住也刺痛难忍,所以短时间内就想要充血勃起谈何容易。当看到迷彩服手下力度加大,少年干呕着抖动他那像是筛糠的身体时,让阿虎知道自己的兄弟要是再不争气快点重整雄风的话,少年可能真的要被掐死了。阿虎为了加速,右手加快套弄的同时开始用左手揉捏上右侧乳头,看到阿虎这样淫贱的模样,迷彩服反而被阿虎献身精神震到忘记淫笑,反而细致的观察起阿虎的阴茎硬度。阿虎看到迷彩服们毫无怜悯的僵硬在哪里,急疯了,松开套弄的右手往里吐上口水后马上继续加速对自己的茎身进行按摩。在这样的努力下,阿虎的阴茎终于开始重新灌入新春的活力,龟头、尿道的刺痛也开始转为被蚂蚁啃食般的适宜刺激。眼看阿虎的器官膨胀到让人羡慕的程度,医生一把拍掉阿虎套弄的右手,继续开始测量阿虎勃起阴茎的长度与直径、龟头的大小。之后将阿虎右手再度放在茎体上示意继续。“弄出来”。简单的指示像是长官的命令,阿虎趁着兴致未退,继续套弄,为了加速出货,阿虎甚至开始自己按摩龟头冠状沟和马眼,在不知道过去几分钟后,阿虎的喘息开始加重粗沉,阴茎的自主颤抖来临,龟头也迅速有节律地膨大复原,马眼的一张一合彰显着男性的活力即将爆发。医生眼看时机到位,迅速将小烧杯斜套在龟头之上,承接住阿虎怒射喷发的青葱活力,虽然经历过榨精般的强制射精,但是阿虎毕竟正值血气方刚之年,这次射精虽然没有前几次可以明显看到白浊液体中夹带的精丝条纹,但总体的精华分量依然不少。“再来一次”,当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阿虎释放的喘息尚未平复,绝望的摇头带来的结果就是那个扼住少年咽喉的迷彩服丢下被钳制少年冲了过来,一把握住阿虎腿间尚未熄火的生命之根。男人们其实都知道,一次酣畅淋漓的喷发后几乎不可能马上雄风不减的再次勃发,所以阿虎伴随着迷彩服不依不饶对自己阴茎、睾丸外生殖器的掐捏拽拉,只能引发阿虎的拼命反抗、挫败、求饶、呜咽、嘶吼、尖叫、抽搐、啜泣。迷彩服挫败的怒气让其对阿虎无法阻拦的疲软阴茎拍出了巴掌,这虽然增加了阿虎的痛苦,但却也加速了茎体血液回流的速度。医生将阿虎射入烧杯的精华整理好之后,看到迷彩服这蠢模样,扒开了他依然不死心掐捏阿虎分身的手,同时拿来一个内含紫色液体的针管。医生瞥了一眼懊恼的迷彩服,自信而冷库的将含有紫色液体的针管扎入阿虎两侧乳晕,在乳头内推入一点后,又在阿虎的两侧睾丸和龟头处注射一点,最后绕道阿虎身后,摸到阿虎肛门前壁前列腺处后将剩余的液体都打进了腺体内。当完成注射时,阿虎的喘息依然未平,但随着身体被医生注入奇怪液体之后,阿虎发现自己的喘息不仅没有平复,反而越加粗重,甚至感觉自己的脸开始烧起来、乳头、睾丸、龟头、肛门内也像是有几簇火焰在燃烧,而且这火还越烧越旺,身体虽然还是被迷彩服们制住,但是呼吸甚至也开始炽热起来,阴茎在自己发觉呼吸变化的时候早已再次挺立了,睾丸也上提到紧贴腹部,虽然违背自己的意愿,虽然身体的抗议依然清晰可辨,但欲望的火焰更执拗也更炽烈。即使没有套弄抚慰,阿虎的柱体依然开始蓬勃,甚至比之前那次胀得更大,前列腺液像泉水般涌出马眼,随着龟头的颤抖与茎身的上下抖动,滴落的在腿间汇聚成一汪小水池。医生此时对阿虎龟头后部边缘的挑逗,这份酥麻让阿虎双眼都上翻起白,死亡窒息般的快感让阿虎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蓬勃扩张,这是虽然量不是最大的,但却是阿虎今天所经历的最猛烈的一次射精,几乎是要把身体里的所有存货都交出来了。当第二次医生用烧杯接住阿虎男性精华后,阿虎浑身软绵的瘫软下来。现在房间里充满了阿虎精液的腥膻,阿虎在几乎要昏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刚进房间时闻到的味道,一定是之前被拖出去的那个瘦弱青年被像这样榨精后残留下来的雄麝味道。
迷彩服只有将阿虎双手绑牢挂在墙上的钩环里,才能确保阿虎不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地。阿虎现在因为那注射入乳头、阴茎、睾丸、前列腺里的药物作用,即使经历了榨精,私处的茎身与龟头都没有疲软的迹象,那种违背意志的胀痛感,让阿虎体验了之前无论是自己手淫还是与龍哥互撸都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勃起。此时的阿虎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能清楚的听到金属器材的声音,当阿虎意识到医生要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因为恐惧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但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墙上,即使再怎么扭动身体,也不会影响医生往阿虎两个乳头上贴电极片,往阿虎阴茎冠状沟后绑电线,往阿虎肛门里散入直抵住前列腺的电肛塞,随着医生按下电机启动按钮,一阵阵电流从两侧乳头件流过,阴茎冠状沟的电流穿过骨盆抵达位于直肠后部的前列腺腺体,电流强度还随着医生的操纵忽大忽小。阿虎的身体被这电击刺激到全身肌肉都随着电流的增大而收缩,电流的减小而松弛,这种颤抖是不受意识控制的。如果阿虎之前没有经历反复榨精的话,现在他肯定会抛洒出蕴藏在体内的精华,但由于之前的折磨,阿虎体内的存货几乎全被缴械投降出去了。现在的阿虎,只能呜咽闷哼着抖动身体做出前后顶刺的射精动作,但连一点前列腺液也挤不出马眼,干燥的龟头涨大到发紫也依然干涩到不行。医生对于阿虎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停下电击后,给阿虎两侧睾丸已经上再贴上两片电极,再次启动电机。阿虎再次像上次那样抖动身体,涨大的阴茎,绛紫色的龟头上下抖动。医生这次又拿上了一根金属探针,开始对阿虎的耳垂、脖子、小腹开始不规则的电击,然后逐步将电针停留于阿虎绛紫色的大龟头上徘徊,最后索性直接将电针从龟头涨大的顶端马眼处插入,不断刺入拔出,这样的折磨彻底击溃了阿虎的意志,最终经过十几分钟的连续电击,阿虎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全身抖动伴随着尖锐的嘶吼时绛紫色插着电击的马眼里涌出了带着红色的一两滴浊液。之后无论再怎么操纵电机电流,阿虎无可救药的昏死过去,这无疑是阿虎第一次因为强制射精的痛苦与疲惫失去意识,不过阿虎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当阿虎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个感知到的是少年发出的痛苦悲鸣,第二个感知到的是一屋子的精液腥味,不仅有自己的,还有其他人的味道。阿虎缓慢、痛苦、不情愿的睁开眼,虽然室内的灯光并不刺眼,可是对于昏迷醒来的阿虎来说,却几乎亮到眼睛对不上焦成不了相。经过几秒的眼花的星星后,阿虎才看到迷彩服与医生们正对少年做着之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医生在将药物打入少年的前边的私处,继续又打入后边的密穴里,阿虎可以清楚的看到每当针头扎入少年身体后,少年就会颤动一下。迷彩服则在医生打完药后,立马上下起手的搓揉起少年小小的阴茎,挤捏那两颗无毛的睾丸,被扎入药水的针眼里甚至都被捏出了混着紫色药剂的血珠子。少年疯狂摔着头,像是要把自己甩晕过去似的,但这样的抗争对缓解性器折磨一点作用也没有,最后少年仰着头抖动身体,阴茎不顾主人的痛苦而违背意志的勃起,让阿虎想到了自己那兄弟,现在依然在药物作用下胀痛到不行,但是现在的不舒服,和之前被刑囚的痛苦,是完全无法比较的。少年现在就在承受那样的苦楚,而阿虎则完全无法阻止这样的暴行,让阿虎觉得悲凉无助,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不仅没有帮到少年,反而让自己也沦陷其中。时间过得很慢,折磨的痛苦却很长,阿虎祈求少年的身体赶快贡献出精华,这样也许可以暂停这惨绝人寰的榨精。但少年的身体却只是抖动、颤抖,虽然茎体直挺,龟头酱紫,但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少年即使开始前后顶刺,做出抽插的动作,也依然毫无帮助。在一声长长的悲鸣之后,少年的头颅沉沉垂下,阿虎知道,少年身体内储藏的精液早已经被榨的一滴不剩,现在就想之前自己昏死过去那样,神经系统再也无法负担这样的可怕刺激,切断了一切联系。阿虎知道自己就算是现在,龟头马眼里还能流出黏液,但少年那硬挺的龟头马眼依然红肿干涩。医生无奈的摇头,撤下了绑在少年身上的电线电极。迷彩服扫兴不甘的拍打着少年的紫龟头,但就算是身体保护的退缩抽搐都引发不了。
当迷彩服们解开少年束缚在墙上的手脚时,就像之前拖瘦弱青年那样把少年架出了房间。而阿虎则在他们对少年上下其手的时候恢复了一点体力,虽然依然两脚软绵无力颤抖不止,但依然可以勉强撑起身体,医生给阿虎带上手铐,慢慢牵拉着走出房间。脚步依然不稳,但比起之前睾丸挂靴子,树枝插尿道,粗枝塞肛门,龟头牵绳子的森林行军,现在走起路来已经算轻松到舒适的程度了。因为之前的榨精,阿虎的身体不仅疲惫更感觉异常空虚,低垂着脑袋挪着步子,勉强抬头就能看到少年那雪白的臀部,除了受刑的纵横血痕,白的几乎不带一点血色,拖行的双腿间也没有之前青年的滴落物。阿虎突然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走入之前瘦弱青年被拖进入的那条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