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走廊
阿虎拖沓的碎步彰显出疲惫与不甘被如此简单的操控,但手上的镣铐与医生牵拉的链子提醒着他现在的身份,违抗的后果无非是继续找来对这幅赤裸身躯的凌虐与折磨,所以阿虎只能尽量跟上医生的脚步。很快走廊中第一个房间的景象让阿虎的萎靡惊得一扫而光,惶恐的情绪表明所见内容完全超乎阿虎对于刑讯想象的预设。那是间普通教室大小的房间,正如阿虎先前的预估,这应该是所被改做审讯集中营的废旧校舍。吸引阿虎注意力的正是在房间中央的赤裸身体,那具身体肌肉强健富有活力,膝盖屈曲小腿弯折到身后与翻折的臂膀一起结实捆住,就这样以膝关节向下的姿势夹紧大腿跪坐在尖三角长凳上。凳条下宽上窄,顶端尖锐到像是开锋的刀刃。膝关节上还被拴上了两个不小的铁球负重,不断拉扯着身体往下坠,为了避免顶端的尖锐割破耻部与阴囊,那具身体正在拼命用大腿夹紧光滑的侧壁。显然这样的抵抗并不能长久,体力不支的后果必然是让人体最为脆弱的部分接触刀刃,带来的伤害自然会激发出更多趋利避害的努力,就这样挺上半分、滑下一寸的反反复复,挣扎并没有避免耻部与阴囊被无情割裂而流出鲜血,滑腻的血液更加大了夹腿挺直身子的难度,每当滑落到尖刃划伤血肉时,受刑者都会发出闷哼。虽然明显看得出那个壮硕受刑者的痛苦不堪,但他的生殖器却没有半分疲软退缩,茎身反而像似害怕被快刃切割一样挣扎着指向半空。在如此痛苦的受刑过程中阴茎依然能随着大腿用力顶起滑落而上下摆动,甚至在圆润硕大顶端的部分还有湿润凝结滴下,阿虎看着自己现在依旧不肯罢休的硬屌理解了,那人的阴茎根部要么是像之前自己那样被束缚到死紧,要么是索性也被注射了紫色药物,亦或者两者皆有。那里,受刑者出于对威胁生命的恐惧,依然在全神贯注的努力着避免下半身被一切为二的命运。而施刑者那边,不仅是无动于衷的欣赏这一幕,还会时不时疾言厉色着什么,也许是在索要情报,更会时不时给凳条来上那么一揣,使得尖凳慢慢旋转晃动,此时受刑者的挣扎越发显得力不从心,随着旋转让人可以看清受刑者的背面,阿虎惊讶的发现原来尖凳顶端并不只是单纯的尖锐刃口,在受刑者的肛门里还结结实实插着一根竖立于刃锋处的粗大棒子!那根东西随着受刑者夹腿力度变化身体上下颤动而反复深入浅出的蹂躏着肛门。阿虎惊讶的地方并不是刑讯的残酷,而在于虽然没有哭天喊地的场面,但这种刑责带来的绝望感甚至比鞭子烙铁更大,那是一种似乎给受刑者留了那么一点点负隅顽抗的机会,但其实被虐杀的结局不会因此有半点改变的可能,只能算是推迟一点,再推迟一点以分钟为计算单位的时间罢了,对于死刑犯而言可怕的不是刹那间的剥夺性命,真正的恐惧在于等待明知即使再怎么努力依然无法改变结局的那个无奈过程,也就是等死比死亡更可怕。当阿虎想着那人还能硬撑多久时,脚步已经来到第二扇窗户里了。
还没走到第二个房间前边,就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到近处才知道原来屋子里四团炽热的火炉里的火焰燃烧正旺,不出所料的,在那些炉火中间的架子上正挂着一个呈X型的赤裸身体,相对刚才的壮硕受刑者而言,这个躯体显得更为精瘦黝黑,阿虎想到了经过艰苦训练的特种兵们,虽然一眼看去似乎只能算瘦弱,但别说是大腿、腹部的肌肉了,就连上臂的腱子肉都是线条分明的,这种兼顾爆发力与持久力的身体曲线,并不像健美者那样需要刻意展现出肌肉线条、大块形状的饱满与硕大,那是日积月累的实战训练才能达到的状态。受刑者像是被热浪熏烤的一整块腊肉,汗水混合着体脂的皮肤,让本就黝黑的肤色更显出麦色的健康油亮,潮红的脸色、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起伏的胸肌,仿佛就是为了呼应那根硕大勃起得阴茎,茎体带动龟头不断进行着规则的抖动,湿润的马眼自然也在不断垂下条条丝线,因为酷热的温度,让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像前一间屋子的受刑者那样紧贴腹部,而是像装在袋囊里的铅球般低坠在勃发的阴茎之下。可以清楚看到龟头后部的冠状沟以及从垂下睾丸的后边引出的两条电线,另一端则连接到施刑者的手持盒子上。受刑者先慢后快的摇动盒子的手柄,忽快忽慢的观察者受刑者的每个细微变化。随着手柄的转动,受刑者下腹及大腿肌肉明显紧绷起来,这样的变化让阿虎明白,施刑者手里的盒子应该是个手摇发电机,导线将电刺激传导到硬直阴茎的龟头与肛门上,随着转动速度的变化,自然就造成受刑者肌肉这样一波一波的抖动。毫无预告的,受刑者的精华从颤抖的马眼里喷薄发射,同时随着阴茎的抖动把精液甩的到处都是。阿虎顺着精液飞溅看向地面,发现原来那受刑者腿间早有一滩滩浓厚浊液,现在正与汗水一起涡聚成一大滩淫靡秽物。施刑者似乎对这意料之外的突然喷发躲避不及,异常愤怒的放下手摇电机,抄起就近烤在火炉里被烧红的烙铁就往受刑者的大屌上摁去,粗大的阴茎上随着吱吱声冒出股股青烟,焦糊味飘入阿虎的鼻子,随后爆发的是受刑者的嘶吼喊叫以及扭动身体的躲避动作。阴茎虽然逃脱了炽烫烙铁的侵袭,可是睾丸大腿却被无辜波及。受刑者的哭嚎声一点没有减小,剧痛自然也不会有半分减轻。施刑者显然对这样的惩罚并不过瘾,走近一步抓起已经开始飞速疲软的阴茎,将烙铁往龟头上嗞过去,即使有喷射出的精液滋润,面对这样的高温时自然半点防护力也是不会也有的。又一股热气随着吱吱声蒸腾而起,空气中现在不仅有焦糊味到,精液的膻味冲破了房间都弥漫到走廊上来了。看到如此人间惨剧的阿虎心生畏惧,想必这个受刑者可能再也无法生育了吧,也许之后都可能无法履行男性责任了。阿虎被震惊到忽略了那人也许根本无法活着离开这里的事实。阿虎想到,自己虽然喜欢龍哥,但对女人应该也不是完全没有兴趣,而自己20年的生命历程里,尚未真正体验过鱼水之欢,更别说留下自己的后代,如果自己遭受这样的酷刑,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期望保住自己的生育能力而崩溃求饶。阿虎觉得自己即使是崩溃的话,也不会成为变节者,这不仅仅是不想背负叛徒这样的污名,而是因为如果自己顶不住的话,那龍哥的安全由谁来保证?这是阿虎即使被折磨致死也不愿意成为叛徒的最大原因。
恍惚间阿虎已经不在能看到那个被烙烫私处受刑者的拷打后续,还没到下个房间窗前,屋里的噼啪抽打与短促悲鸣声已经传入了耳朵。不出意料在第三个房间里藤条鞭打酷刑正如火如荼的上演着。当阿虎细看了实际受刑场面,可比预想的还要令人胆儿颤多了去。房间里中央不出意料的挂吊着一具不着一缕强壮白净的年轻躯体,而在房间墙上还挂着一个比那年轻躯体更年少的瘦削裸体,那清俊脸庞的瞪大双眼里尚未被痛苦淹没,但恐惧与愤怒、紧张与委屈却早已经弥散开来,阿虎之前看到了那么多受刑者无一例外的都高举着阳物,所以当看到此人如同稚童私物时,反而觉得诧异到不自然。顺着那关切的眼神看去,另一边挂着的那幅躯体的表情虽然因为痛处而略显扭曲,但那面容似乎与少年有几分神似,阿虎心想两人应该是具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年长的哥哥双手被高举捆绑在一根柱子上,双腿也被束缚在地上的铁环里,也许柱子的高度经过精心调整,使得哥哥必须垫着脚尖才能勉强足尖着地。全身肌肉的紧绷不仅彰显出紧张氛围,更透露着抵抗痛楚的意志。对那具稚嫩身体进行鞭抽的不仅是一位施刑者,而是前后各站着一个,两人的脸上无怒无恨更无怜悯,仿佛就是两台酷刑机器。片缕不着的哥哥身上布满的条条血痕并不均匀,胸口背部只有寥寥数条,更多的痕迹集中在那圆润挺翘的臀和毫无赘肉的腹部与股沟,甚至那挺立勃发的阳物茎体上也横七竖八的布满青紫,看到这根岁尺寸不算惊人的直挺硬物,阿虎不由心想,这样才是受刑者被折磨拷打时男阳该有的样子。显然拷打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哥哥的身体显然因为被紧绷抽打而冷汗涔涔,可为了不让弟弟担心,哥哥银牙紧咬的坚持着不让痛苦声音流泻半分,眼神里自然也就透露出越发强烈的不屈神色。面对这样意志坚强的哥哥,施刑者反而不急不躁的有了耐心戏耍兴致。站在哥哥正面的施刑者特意瞄准勃起的阴茎与阴茎下紧绷的睾丸不紧不慢的挥动藤条,每当哥哥阴茎睾丸被藤条制造出血痕时,虽然身体紧缚,但那非人的痛苦依然会使哥哥在发出闷哼的同时,胸部前倾、缩起小腹、弯曲胯部、意图躲闪,徒劳的想要哪怕减轻一点点痛楚,随着阴茎睾丸后退防御,哥哥的臀部却鼓突在站于后边的施刑者面前,每当臀部挺巧时,后面的藤条必定准时飞抽到位,给予那圆润挺巧优美曲线的屁股扎扎实实一鞭教训,抽打的啪声响亮,痛感神经忠实的把袭击信号以电的形式迅速传达到大脑,身体在没有经过大脑高级中枢的控制时就已经做出了防御姿态——挺出腹部与大腿,让受袭的翘臀远离施刑者藤条,随后喉咙里才发出啊的一声经过压抑的短促惊呼。这样的防御姿势虽然让少年屁股远离开后边的施刑者,但勃起的阴茎就像一柄短剑刺向前方,等在那里的施刑者可不会真的被这柄短剑刺伤,反倒是给了他下一次折磨短剑与下边垂挂袋囊中睾丸的机会,当仁不让的藤条自然稳准狠的到达哥哥私处。如此循环往复,哥哥的身体也随着藤条挥舞很有节奏的忽而前缩后翘忽而后退前突,整个躯体就像钟摆一样摆动,唯一的不同在于钟摆动是左右摆而哥哥的裸体则是前后摆动。忽然之间也许是到了躯体忍耐超过了极限,随着哥哥呼疼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勃起的阳具里喷出泊泊液体,原本阿虎以为那是射出的少年精华,但仔细一看那液体的颜色并非浊白,而是澄清的淡黄色,哥哥被拷打到小便失禁了。也许是憋久了,也许是受刑伤到了尿道,那颤抖抛物线的水流又细又长,腿间很快汪除了一大滩尿,也许是尿液溅到了伤口,少年在痛苦的呜咽伴随着不可遏制的颤抖下,肛门括约肌也失去了功能,失禁后带来的臭气连在走廊挪步的阿虎都感受的如此真切。整个房间除了臭气更充斥着绝望,两具正值发育的赤裸躯体,一个因为受刑失禁到抽搐昏厥,一个泪流满面的眼睛里早已空茫到仿佛失去了灵魂。阿虎感慨那两个少年真是生不逢时,却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正光着屁股、硬着大屌走在通向炼狱的甬道中。
当走到第四间房间跟前,不说阿虎的视线还没来得及从那小小窗户窥视内部的情景,单说传出了男人都不陌生的那种压抑欲望的苦闷娇喘呻吟,而且还是两个声音,这就能让阿虎心突突的脸烧心跳。是的,在房间中间正有两个衣不蔽体的男人在上演着残酷的激情。那两人身材虽然没啥差别,但是肤色却是一深一浅的泾渭分明。就算是人私处的那两根条状物也是一个深黑一个浅白。两人应该都比阿虎年长,两人双手都被紧缚在背后,两具壮硕而赤裸躯体尴尬的面对面被架在同一个拥有尖锐顶端的三角长凳上,与之前房间的那个长凳不同的是,那顶端的尖锐并非像刀刃般均匀,而是拥有锯齿状的尖波形。由于那两根血脉膨胀的阳具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一起,两人只要有一方挣扎,通过男性独有器官的连接扰动会不折不扣的传递过去,那么搁在腿间的尖锐就能无情的与耻部、肛门、睾丸进行亲密接触。为了避免自己重要器官的伤害更是为了不连累对方,双方都竭力维持大腿的紧绷,渴望以此来减缓伤害的发生。咬牙坚持的双方似乎受到彼此坚定眼神的激励,给人感觉他们要么是战友,要么至少是一对熟稔。阿虎还看到两人肛门内都塞着肛塞,为了避免嫩肉与锯齿的接触,两人甚至在尝试用肛塞外露的部分阻隔锯齿,但这样不仅使肛塞更深入后庭,而且外露部分的减少让阻隔效果丧失殆尽,何况反复调整位置的过程无法避免牵动着那两根被束缚在一起成为一个整体的阴茎。施刑者戏谑的看着两人丑态,打算给两人增加一点激情,来到两人私处密切连接的部分前,拿出毛刷开始对那两条涨大茎体顶端的圆润进行蹂躏。每当刷过一个圆润的龟头,那边的身体必然像触电般的剧烈抖动,就这样一边一下毛刷的刷头与酱紫粉红的龟头亲密接触,两人开始发出那粗重喘息,偶尔流泻的淫靡呻吟,那就是阿虎听到脸红心跳的声音。阿虎看到毛刷,知道那个东西刷龟头的厉害,那还是在与龍哥暧昧抚慰彼此私密的时候,龍哥总会玩出一些恶趣味的游戏,当然也带出不少情趣。那次龍哥在阿虎意乱情迷血脉喷张的时候,偷偷拿出被替换下来的牙刷,眼明手快的就猫着阿虎红润柔嫩的龟头而去,当刷毛接触到异常敏感龟头皮肤的那一刻,仿佛是电流扫过,阿虎惊慌失措抓握阻止龍哥的手继续,绯红的脸色惊慌的低呼刺激到龍哥的强势,以身体压制住阿虎的反抗就继续对那漂亮的性感进行侵袭,当阿虎开始努力适应那份不适时,龍哥又把刷毛扫过龟头边缘的冠状沟,最后扫到敏感中的敏感点——龟头连接阴茎系带的下缘,阿虎再也无法忍受那份刺激,掀起让人难以抵挡的剧烈反抗,龍哥依然尚未尽兴,力量上弱于龍哥的阿虎,在反抗失败后发出了泣音,龍哥再是铁石心肠,眼看阿虎流出的眼泪也让其心软而放松了钳制。对此龍哥悻悻地抱怨阿虎的不解风情,害他没有享受到那份情趣。阿虎瞬间发怒,拿起牙刷就往龍哥的条状物而去。当龍哥自己的龟头被扫到时,也是浑身一激灵的蹦起,用了最大力气握住阿虎手腕。虽然第一次玩这样的性爱游戏闹出了不愉快,但是之后两人偶尔也会尽量温柔的来那么一两次这样的刺激游戏,经过一段时间两人竟然都能适应了较为温和的刷毛抚慰。但阿虎因为龍哥得知自己龟头敏感,到最后竟然提议教官用纱布摩擦龟头的方式作为最后拷问抵抗测试时,阿虎三天没有搭理龍哥一句话,最后在龍哥测试重要性、必要性的谆谆教诲中,加上测试由龍哥亲自执行的补偿下,阿虎才勉强原谅了龍哥。虽然由龍哥亲自来做测试,但测试当天教官肯定也要亲自到场观看打分,所以那可是一场无法放水的龟头折磨。那天阿虎清楚的记得,自己发育完全的阳物被龍哥没有抚慰几下就邦邦硬起,所以当纱布开始贴着龟头皮肤摩擦时,根本没有什么液体进行润滑,那份刺激阿虎觉得甚至比毛刷都杀的厉害,扭动着身体硬是把闷哼咽下。大腿肌肉的颤抖让龍哥注意到了问题,又对阴茎搓揉套弄几下后,待马眼流出前列腺液时,再附上纱布重新开始左右拉动,摩擦的速度先慢后快,最后阿虎分泌的润滑液体根本无法跟上纱布消耗的速度,细细淫靡的喘息变成了呻吟,在阿虎就要忍不住求饶时,龍哥放缓了节奏,待阿虎舒出一口长气后,拉动再次加速,经过几番折腾,阿虎柔嫩的龟头马眼甚至被纱布磨破,殷红的颜色瞬间染上了白纱布。龍哥心疼的放缓速度,但是为了帮助阿虎通过那最后的测试,龍哥只能以了解阿虎私密敏感点的经验,换以环绕摩擦龟头边缘的方式加速摩擦龟头下端阴茎系带处,期望以此增加阿虎快感源头的积累速度,尽快让男性精华从马眼里喷发飞溅出来,只有这才能帮助阿虎顺利通过测试。终于阿虎在喷发而出前成功咬下了向龍哥求饶冲动,得到教官的认可。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阿虎深知房间里那两人现在所经历的感受。由于男性私处被毛刷侵袭,让两人沁出的汗水散发出特有的雄麝气息。逐渐那个白皙的受刑者闷哼声越发粗沉,淫靡的呻吟变成娇喘,就在这如此放荡不堪的音效里,受刑者阴茎颤动带着龟头马眼如哭泣般流出了液体,最后无法遏制的将体内精华撒在两人私密之间,量大而浓。黝黑的受刑者虽然还在忍耐,但也已是强弩之末,白浊液体的爆发势不可挡,甚至喷到了对面战友的脸上。经历了这样一个血腥而又淫靡的激情冲动后,施刑者并未打算放过他们,依旧用毛刷刷着两人的龟头,可是喷发后继续的刺激,已经无法唤起欲望,柔嫩之处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痛苦,而那个痛苦刺激显然要小于耻部嫩肉撕扯的苦楚,施刑者看到施虐的收效胜微,便向两人肩上施加压力,以增加抵抗下坠的难度。阿虎看到那两人的遭遇,心想如果龍哥与自己被那样折磨,会不会也能宁死不屈的守口如瓶,随即阿虎奋力甩出那样不吉利的想法,龍哥现在很安全,只要自己不松口,他就很安全,队伍也安全。
当走到通道尽头的第五间房间时,阿虎听到了噗嗤噗嗤的怪异声,阿虎觉得那应该是交媾的声音,虽然阿虎没有实战经验,但是他在厕所偶尔也撞见过几次部队里那些炽血兄弟们的发泄,有时阿虎也会幻想自己和龍哥那样的亲密瞬间,但到现在两人还未发展到真正的那一步,想不到自己已经身陷囹圄、凶多吉少,更要命的是,被阿虎所珍视的贞操现在早已就被敌人掠夺个干干净净。阿虎不解为何竟然在这里会有交媾的声音,难道这也是一种折磨吗?当阿虎看到房间内部时才明白,这还真的就是刑讯的一种。房间中央吊挂着两人,不过其中一个是手臂向上的吊着,另一个则是双腿向上的被倒吊着。阿虎第一眼看到的是两人一上一下的白皙屁股,正吊着的屁股在下,倒吊着的屁股在上,两人贴的很近,两边各站着一个施刑者,他们在做着同一件事,那就是将两人的头部对准对方的私处,强迫两人张嘴吞入对方的阳物,而勃起硬挺的阳具分别包含在两张嘴里,所以阿虎第一眼时才会只看到屁股。因为施刑者控制着那两人的脑袋前倾后仰,所以那两人现在就几乎是在给对方进行口交,而且是强迫69式口交。阿虎清楚的看到两人眼角的泪花,也看到两人嘴角留下的涎水。虽然这个房间里的景象没有前几个房间可怖,但对阿虎的冲击却着实很大,因为这表明这里不仅有残酷的折磨与血腥的刑罚,更有对人格的打击与摧残,自己不知道是否能挺得住,要是真挺不住,一定要在崩溃前想办法自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此时房间里的两人发出了伴随着干呕的呜咽,原来两人都经不住这样的口腔刺激,纷纷把各自的体内精华释放到了对方的嘴里。施刑者此时将两人头牢牢抵住阳物,逼迫着吞下那份男性的腥膻,这才引发了剧烈的呕吐声。
由于阿虎想的出神,牵着绳子的医生发觉到由于阿虎拖沓的脚步越迈越小,现在甚至已经停在那里。发觉到阿虎双眼凝望的方向,冷笑一声猛地拉扯绳子,阿虎双手牵伸后依然踉跄几步才发觉,自己与走在前边少年的距离不知不觉拉开那么大了。现在被医生拉拽,慌张的努力迈开步子,仿佛这样就能尽快离开那个可怕的走廊。拐过弯,阿虎看到少年正被往地下拖,医生不耐烦的牵着阿虎也往地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