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寺内,百僧齐聚,戒疤者众,沙弥僧少,行者几个,无一屄丘。急往寺门庙前,两边罗列而站,恭迎唐皇敕封,三藏法师亲临。
只见禁军卫士,高举金銮凤辇,跟着前方太保,亦步亦趋,走至庙前,甚是缓慢。众僧见状,不敢不敬,只是放眼偷瞄之际,发现凤辇珠幔轻起,内露金丝蒲团,横陈红裙玉体,抬脚侧拉,阴户大开。
咽口水声起,宣旨意音至。唐皇受佛家点化,尊观世阴法旨,送金山寺高僧,上西天取精路,念此去路途遥远,道路荆棘,特赐三藏法师御帝尊称,在金山寺内,开无遮大会,讲真精法门,供后世传颂。
凤辇落下,金婵掀珠幔出,赤足点踏青砖,裸腹动转腰肢,跳菩萨蛮舞,跃佛堂当中,褪胯上红裙,卸胸前短襦,坦身裸体,侧卧蒲团。
金山僧众,接踵而至,相见献茶,甚是殷勤。金婵摆手,拒接茶杯,分开双腿,对着众僧,道:“水道缺水,谷道缺粮,不知众师兄师弟,可否解金婵饥渴?”
佛堂中空气凝滞,僧人们表情凝固,住持长老对视太保,僧众行者望眼欲穿。只听太保道:“三藏法师佛名金婵,得如来传真精法门,负西天取精重任,修习欢喜大自在法,藏口屄肛三穴真精,还望高僧大德,不要吝惜阳精!”
众僧闻言,淫容满面,褪去僧袍,翘起阳根,蜂拥而至,扑向金婵。
只见金婵身上,眉环拉起,耳环坠下,阳根滑过,酥麻声响;鼻环上扬,唇环拉开,阳根涌入,口鼻声歇;舌环灵动,乳环翻飞,阳根穿插,脐环升天;阴环摩擦,肛环挤压,阳根上下,极乐欢喜!
寺庙外,日落黄昏,月上枝头,太保禁军见无遮盛会未有停息之相。领头禁军趁机对太保道:“大人,三藏法师法力高深,恐今夜不能出,还请您与我上附近营房,歇息一二!”
“胡闹!我蒙皇恩荫蔽,于这般年纪还能主持如此盛会,怎可因身体困乏失了皇室威严!”太保严词拒绝。
可还没过一个时辰,太保不知怎的,恍惚间觉得东方肚白,困乏之意难以抵御,迷迷糊糊跟着头领亲卫回营房睡了好一个大觉。醒来惊觉午时已过,又急匆匆回到寺前,见守门禁军不知踪影,唯有淫声一片,在寺内外悠悠回荡。
太保急忙入寺,想要告诫寺内僧众看着点时辰,莫要耽误金婵取精大业,哪成想刚进佛堂,就见僧众行者倒地不起,禁军兵士呐喊助威,头领亲卫环抱金婵,狂插双穴上下不止,引得金婵潮晕高亢声连连,阴精流淌水漫漫。
太保刚想上前训斥,就听金婵在舒爽声道:“太保……大淫,我佛渡世,皆因……世人心生魔种,魔种……遇精化妖。我前世今生曾设下洪誓大愿,要用此身……藏精于穴,磨灭妖魔孕育之道,根除不古人心……之恶!”
说罢,金婵上翻双眼,似是昏厥,可胯下禁军群枪,却宛若出海蛟龙,喷吐云雾不止,倾倒大雨不歇,顶得金婵九环,啪啪作响,看得太保欲言又止。
半晌过后,太保见禁军换的新人,孔武有力,再看胯下枯枝,只得作罢。
三日后,金山寺外,禁军行者,两边罗列,送行金婵。队伍恢弘远胜恭迎,只是行者禁军混到一起,戒疤沙弥已无踪影,只有太保尬笑,道:“尔等皈依佛门,可得好生修行,莫堕了皇上威名!”
“请大人放心,我等绝不负皇上重托。经三藏法师点化,我等已开始修行欢喜大自在法,待有朝一日领悟藏精三穴妙意。我等定会为我大唐,培养出佛门大屄丘众!”禁军头领回道。
金山寺盛会过后,金婵便踏上取精之路,只见日月交替,山河变化,短短数月时间,取精队伍就剿灭劫匪几十伙,渡化皈依几百人。
直至到了大唐边境,两界山附近,妖魔鬼怪开始横行,凡人之躯不能与之敌,马夫护卫死伤殆尽,佛道护法十不存一,金婵虽有九环护身,袈裟铸魂,却还是女子之身,无甚气力,免不了被生擒活捉。
好在山中一刘姓猎户,不知哪里学了八九玄功,虎豹豺狼远而避之,大小妖魔闻之色变,于斑斓猛虎口下,救取精队伍脱困。金婵为表救命之恩,在猎户家里住下。头领护卫借机下山,去往边关再征人手。
哪成想这一去就是数日不见踪影,金婵百无聊赖独居猎户家中,无意间发现猎户所供牌位竟有父弟二人之名。灵牌上阴阴测测鬼影窜动,不知是猎户父弟亡魂徘徊不散还是阴灵鬼怪来此鸠占鹊巢。
金婵默念地藏真经,身上九环灵动袈裟鼓胀,金色红绳从胯下出,卷起灵位背后鬼怪藏于阴户当中。可那鬼怪却是不俗,避开金婵藏体阳精,顺水道而上直抵胞宫附在卵上。不多时,金婵腹胀犹如怀胎数月,一时间剧痛难忍。
“好厉害的阴魂!”金婵叹息一声,脱下袈裟道,“妖魔精怪力大不敌也还罢了,你这阴魂鬼怪凭依牌位供奉,还想不落轮回入世转生?看贫尼如何超度你们!”
只见金婵周身金光大作,与两道鬼影纠缠一起,遁入虚空。
虚空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两道鬼影若隐若现,一片氤氲环绕周遭。不远处,金光乍现,一具金丝红绳束缚的古铜色胴体挣扎其中。
二鬼互望,迷惘中不知如何是好,只听金婵淫语在虚空中叠叠震荡道:“来呀,快活呀!早登极乐欢喜呀!”
二鬼闻言,身上鬼气蒸腾烟雾汇聚,两条阴根逐渐成形。在虚空中甩出阴根残影,掀起大片鬼气直奔金婵胴体而来。
金婵见鬼影涌来,吐出两道唾液打在阴根之上,二鬼如遭重击,两条阴根化虚为实,定在虚空当中。
金婵见状,笑道:“二位又非新鬼,却不知鬼厌金律玉液,想来留人间久已,早失了神智,就让贫尼助你们登上极乐,圆你们鬼生美满!”
金婵扭动身体,在虚空中腾挪靠近,身上金丝红绳不断收缩紧缚,滑过阴户门扉,卸下门栓水闸,激荡出一条阴水小河在虚空中缓缓流淌。
不知多久,金婵已经面露红晕娇喘不息,金丝红绳更是嵌入肉里,榨出血水汗珠飘散入虚空当中,可望向二鬼,却依然有两丈距离。
金婵心念一转,撤去真经法诀,从虚空中摔落下去,二鬼也紧随其后,一同摔落。不过鬼物身轻,金婵先坠地上,顺势双脚撑地,顶起阴户大门,接住二鬼凝实阴根。
只见两条阴根同时插入水道,激起金婵体内藏精,一股元阳洪水溅洒二鬼身上,烧出点点破烂孔洞。二鬼吃痛,本能想要抽出阴根,可金婵怎会放过如此机会,又张小嘴连唾几口,定住二鬼身形,直至二鬼消融也未再挪动半分。
渡化二鬼,金婵体力耗尽昏死过去。再睁眼,只看一位紫裙飘飘,面容红润却是鹤发童颜的老妪站在身旁,手持钢叉铁棒,俯看金婵。
“老人家,这山中妖魔甚多,您且快些赶路,莫要停留!”金婵整理衣裙短襦,遮掩阴水鬼精于老妪面前。
老妪见状,忙道:“不急不急,大士佛法高深,深入此地斩妖除魔乃山中百姓幸事!只是你超度我外子小儿亡魂,结下善因恶果,当何以为报?”
言毕,铁棒钢叉刺向金婵。金婵抖动红裙,扬起沙石,遮蔽老妪双眼。老妪闪身躲避,回手再刺,可却不见金婵踪影。老妪凝神定睛,发现金婵已跑入山林,消失眼前。
山中林荫茂密,不见日月光芒,金婵急奔半个时辰,再度耗尽体力,倒在一顽石之上。
喘息片刻,金婵坐上顽石,思索起两界山中种种怪事,未等疑问心升起,就闻老猿声先至,只听坐下顽石猿声道:“取精人,你怎今日才来?”
金婵惊从座起,弯腰俯身,发现刚才座下乃是一个尖嘴缩腮,灰头土脸的猿猴老头。拨开头上苔藓,拔出耳中薜萝,扫清鬓边青草,挖净颔下绿莎,老猿微睁火眼,虚弱轻咳叹道:“取精人,你又换了身模样!”
金婵收拢红裙,盘膝坐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知我是取精人,又为何被困此处?”
“我这记性,真是不复当年,竟忘了取精人转世,虽神魂不灭,却挡不住孟婆汤汁,今生不知旧时记忆,每见取精人都要复述当年英勇,真是百般轮回嘲讽意,笑看英雄把头低!”金睛滴血,老猿叹息,嘴中不停,复说当年。
原来这老猿乃是女娲补天石,生的九窍八孔,非走兽禽鸟,非人鬼妖魔,去斜月三星洞习得地煞七十二,游东海龙王殿拿得金甲云履靴,下阎罗帝王府改得生死册名录,上天庭御马监养得神马英俊肥,在蟠桃园盛会听得长寿仙隐秘,回花果水帘洞打得十万天兵逃,遇西天如来佛压得身死道行消。
“你既已身死,等取精人作何?”金婵听完老猿故事问出心中疑惑。
老猿笑道:“取精人,算来这是你第九回有此疑问!我若再不言,恐无下回说!你可知天上一天,人间一年?”
不等金婵回应,老猿继续诉说:“仙虽长寿却不永生,每五百年便逢三灾劫难,除去法宝傍身,躲灾仙法外,唯有灵丹妙药可助寿长。然丹药亦是天材地宝,所炼有数,凡者仙官众,哪能均分?唯有九千年的蟠桃仙果,可使众仙官寿与天地齐!”
“所以你因偷得蟠桃,才被压得身死道消?”金婵虽明老猿意,但却不解心中惑,“你既已身死道消,取精人又是取得什么精?”
老猿再笑,阴森诡异道:“天地寿一元,一元十二会,不是人间年,亦非天上岁,乃是天阴一岁寿地阳十二万。蟠桃果树本是一天岁一成熟,可凡者仙官地五百年遇三灾化灰,哪里吃得上蟠桃仙果?唯有早催。那七仙女便是早催的肥料!”
“什么?”金婵惊诧,“那你岂不是断了这些仙官的长生之道,难怪会被压得身死道消!”
“若是如此,也便罢了!”老猿面容凄苦继续道,“我偷了蟠桃分与猴子猴孙,那些仙人就摘下猴子猴孙的桃子塞入我胯下如意精刚棒,半百之年前来取之,由取精人西送天庭,以供仙人延寿!”
“若是如此,那该如何是好?”金婵惊觉,本以为吓退唐皇,踏上西天取精路,岂不知自己还在天仙魔掌中。
“取精人,莫要慌张,此处并非绝路!”刘姓猎户拨开树枝,来到取精人面前,紫群老妪紧随其后,解释道,“取精人,那日我回山中发现头领护卫下山时神色慌张,便一路尾随,直至见河州城池道士做法,唤得天兵神将降临于此,方知取精人已取回金身。想来他们要把你镇压此地,独享金身长寿肉!恐你受难,匆忙赶回,却见你超度外子小儿,一时间气血翻涌,便捅了你两下!”
“老人家……真是一副好身体,贫尼差点就死在您的钢叉之上!”金婵施礼老妪,道,“不知老人家如何帮贫尼度过此劫?”
老妪轻点猎户,猎户跪地向老猿行三拜九叩大礼,道:“父亲,不孝子这就助您脱困!”
“这是?”金婵斜眼老妪,就听老妪道,“他爹!”
“您是?”金婵正视老妪,老妪回应道,“七仙女!”
“董永的?”金婵再问,老妪不耐烦道,“蟠桃果熟,六仙子葬,幺女为大,复带下届!”
“原来如此!”金婵顿悟,再复问道,“需我作甚?”
老妪望向山顶,又回视金婵道:“大圣虽身死道消,但心魂犹在,只需一具肉身便可转生世间!”
金婵闻言急忙望向山顶,看到猎户人影闪动消失在山峰当中。不多时,就听山峰上传来吼声:“这金字压帖,我刘伯钦今儿就揭下了!”
只见山顶上,六道金光冲入云霄,一阵香风卷起,一道天雷劈下,一条火柱冲天,一片阴雨落下,一根精铁飞来,一块山岩蹦来。猿猴老头消失不见,天兵天将落下凡界。
六天兵六天将,各执长枪短剑,利刃强弓,大咤道:“金婵妖女!哪里走?”
“六丁六甲就只来了你们六甲娈童?”老妪抡起钢叉,护在金婵身前,道:“大士快去拿精刚棒!”
长枪舞动短剑横劈,钢叉挑起铁棒挡住,两只短箭见缝插针,金婵躲闪跳向精铁。
“莫使妖女拿了精刚棒!”天将挡住老妪,天兵扑向金婵。
金婵解下红裙抡起,红裙迎风拦住天兵,老妪趁机回手将天兵拉回战团,急的天将双眼干瞪。金婵捡起精刚棒问道:“如何使用?”
“联通水道,上下即可!”老妪再拦天将,金婵心领神会。
只见金婵按住精刚棒,对准下体阴户深蹲触地,如打桩重锤,一下下敲击地面,震得胯下沙石抖动,淫水横流。精刚铁棒更是遇强则硬,转眼间胀挺金婵小腹,激得金婵高潮不止,淫叫连连。
金婵体内精刚棒外,猴精洪水冲入水道,胞宫卵子各取所欢,体内孕育猴子数万,棒外腹胀肚大如斗。金婵阵痛,高潮声道:“你个泼猴!再不现身!贫尼……贫尼就……唵嘛呢叭咪吽!”
忽然,九道金环叮当作响,金婵肚胀停歇,疼痛稍止。金婵长舒一口,却感下体微凉,伸手摸去一片殷红,哪还不知腹内羊水破裂,下体精血狂涌。
一滩杂毛血肉滑落地面,金婵暗道:“坏了大事,泼猴早产,不成人形!这可如何是好?”
金婵异样,战团顿觉,只见老妪眉头紧锁,天兵天将喜笑颜开。不等兵将得意老妪落泪,阴环金光落入其中,串联毛发聚拢血肉,一只头顶金箍的毛嘴猴子,手持精刚棒跳出血水肉泥。
兵将急忙上前,劈头乱砍,乒乒乓乓,砍声不停。猴子停立中间,任由劈砍,只是打着哈欠道:“你们砍人不累,老孙站着可累,精刚棒久未开封,今儿就拿你们开荤!”
兵将闻言哪敢停留,转身腾云驾雾飞上天空,猴子却是不追,只在那套弄精刚铁棒。只见精刚铁棒迎风见长,眨眼间变得千丈长百尺宽,天上兵将躲避不及被砸的血肉模糊,魂归天庭。
“父亲,孩儿救您迟了!”揭帖猎户赶回山中,跪拜猴子。
老妪扶起猎户,老泪纵横道:“儿啊,这些年来你受委屈了!”
金婵也是上前宽慰两句道:“老人家得以团聚,可喜可贺!”
猴子却道:“取精人,昔日观世阴告我取精人将助我脱困,命我这齐天大圣孙悟空护你西行。只是现在我家人团聚,你救我的头顶金箍,先还于你,不日我将护你西行!”
“哪需这般麻烦!”金婵刚要推辞,却不料悟空顶着金箍挤入下体,一时间胯下鲜血横流。
“你这泼猴!要干什么?”金婵双手抵住悟空肩膀,却被猎户老妪拉开。
悟空头过水道深入胞宫,张嘴咬住胞宫肉壁,一口将其脱出体外,疼的金婵站立不稳,倒地看着胞宫外翻。
悟空将金婵胞宫套在精刚棒上,道:“九环护体,阴环不在,你这胞宫便不被保护,正好用来孕育猴子猴孙,以复花果山的荣光!”
金婵再起,仍被按住,只能伏地骂道:“你这猴妖,就该魂飞魄散,枉我心善救你脱困!相信你会护我西天取精!”
“护你之事不急,我就先送你上西天一回!”悟空抖动手腕,精刚棒旋转,搅碎金婵脏腑,金婵吐血而亡。
八环落地,滚向远处,金丝红绳,飞来落下,窜起八环,消失不见。悟空见状,也不去追,只是默念法诀,一鼎丹炉土中升起,卷起金婵血肉,溶于胞宫当中。
猎户老妪不明所以,只听悟空道:“金婵肉身,乃天材地宝,可再生造化使人长生不老。趁着佛门高人未到此处,让俺老孙炼上几炉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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