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拳皇大赛的大骚动算是平息了。原本令人热血沸腾的格斗盛事,因突然出现的不明入侵者,化为了九死一生的血腥厮杀。在强大的敌人面前,现场的警卫们的抵抗显得孱弱无力,第一时间送上了人头,这些凡夫俗子出身的男人虽然年纪尚轻,又没有格斗家那样的实力,却为职责奉献到底,他们遍布会场的每一块残肢都是鉴证。当然,警卫们集体阵亡的同时,在场的和台下的许多男选手们立刻做出反应,这些身经百战的男人怜香惜玉的挡在女性格斗家前,保护了无辜的平民,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跟比赛完全不同,这是以倒下战死为止的死斗,不断有人战死,然而男格斗家们毫无畏惧,这些身负顶尖的雄性基因,千锤百炼的男人战斗至生命最后一刻,终于打败了全部敌人,被保护的人们安然无恙,而他们为英勇的举动付出了巨大代价,台上已无站立的人。虽然医护人员冲进几乎化为废墟的格斗场抢救屈指可数几位奄奄一息的幸存者,然而仅仅一分钟内噩耗接连传来,当时幸存的男格斗家因致命重伤相继不治身亡。这此事件成为了格斗界的一场浩劫,包括主办方的财团的大少爷在内,众多格斗界的青年才俊牺牲了年轻的生命,许多格斗战队有数位男性成员战死,甚至全员阵亡,只有极少数人因没有参战而幸存。善后工作进行了大半夜才清点了完现场的尸骸,死亡格斗家统计如下:
二阶堂红丸当场战死
泰利伯加德,安迪伯加德,东丈战死(饿狼队全员战死)
拉尔夫战死
罗伯特战死
神武战死
艾迪尔海德战死
另:草稚京,K\u0027因不治身亡
现场还有身份不明的白衣男子尸体及一具完整的巨大的血骷髅
已近深夜,获救的平民们回到家中于亲人团聚,庆幸之余传颂英雄们的事迹,添油加醋的越传越神,英雄们在传说中愈发英俊神武。与此同时,已成为英雄的男人们裹着尸袋躺在会场地下室的仓库内,一同陈列在此的还有已经被遗忘的警卫们的碎肉。所有尸体都存放于场馆储藏室中暂时保存,待第二天验尸官来解剖取证后,将尽快火化,以免英雄们的遗体因炎热而过度腐败。然而除了炎热导致的腐烂,尸体还要面对此时出现在临时停尸房里的不速之客。
嘎吱嘎吱的轮椅声在场馆外地下室门口停下,轮椅上的人蹦下座位,把轮椅推入草丛。
矢吹真吾,应该说是幸运,因被暴走的八神打成残疾而缺席了本次大赛,得以在观众席上目睹了往日的交手过的格斗家们四分五裂血肉横飞,其中包括他的授业先生草稚京,不过也就是个比他大几岁的常年留级生,从拜师之日起,真吾自愿为草稚京额外打杂,包括整理课业笔记,按摩肌肉,甚至搓脚洗袜子,一直以来,他将自己鞍前马后的殷勤归结为对草稚京的崇拜,他以为如此而已。白衣敌人一脚踢穿草稚京的胸膛时,真吾捕捉到了草稚京脱力濒死的表情,长期以来敬爱的京在他眼前倒地不起,翻着白眼呕血。等他回过神来,真吾发觉自己喉咙发干,他呆坐在轮椅上,忍受裤裆里急剧膨胀的不安。骚乱后他消失在人群中,直到夜深才回到会场,这段时间里他一直留意着死者的去向,确认了草稚京的尸体就在地下室。离开轮椅他已经能走个几公里,甚至跑上一小会儿,这都是他私下苦练康复训练的成果,虽并非完全康复,却大大超过医嘱的预期,不过并无他人知晓此事,他原意待康复之时突然在草稚京红丸等人面前翻个跟头,吓他们一跳,当然现在已没有必要,原定的观众已经是死人了。
地下室很宽敞,真吾打开了昏暗的灯,只见装着一具具装在尸袋里的尸体排列在地上,真吾走向离自己最近的尸袋拉开袋子拉链,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漏出来,真吾清楚的记得前几天经过一个男人身边时被这么熏过,是个皮肤黝黑的金发男人,他拉开尸袋,露出了里面那个名叫神武的血性男子。死者极具男人味的眉目透着粗狂,虽然瞳孔早已模糊,圆睁的双眼却维持着断气那一刻对敌人的挑衅—第一个抡起拳头冲向敌人的神武很快成了第一个牺牲者—人如其名是个英勇神武的男子汉,敞开的紫色衬衫露出令人羡慕的肉体,沟壑分明的精壮胸腹斑上驳洒着凝固的血迹,古铜色的肉身在斜射的灯光下泛着油光,犹如雕像,而喉咙出巨大的撕裂口,成为了完美的缺憾。真吾崇拜强悍的男人,艳羡的欣赏着这具阳刚的男性躯体,虽然微微散的异臭预示着肉体的迅速腐烂,仍是世间曾存在过这个野性男子的证明。真吾的手滑过古铜色胸膛,落在男性事物处,手掌感到了被黑色紧身裤束缚的坚硬凸起,灵巧的手指很快摸索出了神武男性尊严的外形,然后猛地握紧了它,充满欲望的揉捏着掌中骄傲上弯的坚硬阳物,很快,顶着裤裆的龙头在手掌中吐出些许凝练的琼浆,使得耸立的裤裆唯有顶端呈现一片突兀的乳白,犹如黑巍巍顶峰的积雪。神武的身体借由外力完成了最后的释放,不同于性爱中的高潮射精,顶尖的男子汉以性命相搏至濒死时,才会喷涌出极致的男性阳精,而神武虽然也是以必死的勇气力战而亡,却被过于强大的敌人瞬间一击毙命,来不及释放滞留在雄起阳具中最后的精华。真吾趴上去,深吸着浓烈的麝香,吮吸着这珍贵的咸腥浊液,他如此痴迷于强者,贪婪的吞下他们的阳精,融入自己的肉体,兴奋地忍受着过分充血的下体绷在裤裆里的胀痛。这是只有他自己懂的乐趣,也是深夜潜入的目的。
真吾不会单单满足神武一个男人,他的头号目标还静静的躺在某个尸袋里,等待着。真吾挨个打量着尸袋,估摸着死者的体型尺寸,很快锁定了一个疑似目标,滋啦打开拉链,袋子里立刻蹦出一簇笔挺的金发,正是真吾熟悉的那个花哨男人。二阶堂红丸是真吾师傅的朋友,自认为战无不胜的他曾输给草稚京,从此这个富家子弟便赖在草稚京家,名为组队,实则期待有一天打败草稚京报仇。真吾去草稚家学艺时,红丸跟他们同吃住,这样一个英俊健美又身手不凡的尤物,偏偏又生性浪荡随和,没一点贵公子的架子,举手投足都在不经意间放电,而且大大咧咧,随手乱丢汗湿的内衣裤,以至于四处喷发着他的荷尔蒙,对此草稚京他们见者无心,却勾起了真吾内心汹涌。平日里红丸穿着聊胜于无的开胸背心,锃亮的皮裤紧束着饱满的大长腿,几乎随时都在无意识的炫耀着没有一丝赘肉的魔鬼身材,如此招摇令真吾饥渴的内心何其煎熬,只要闻到红丸混着昂贵古龙水的汗香,裤裆里都会立刻应激升旗,他借机狂奔到厕所,掏出鸡巴射出羞耻的精液。不过有一次聚餐期间,真吾独自闻着红丸的袜子自慰时,居然被醉醺醺的红丸撞见了,红丸鬼使神差的也掏出自己的鸡巴一块撸,真吾注意到,红丸的拥有一等身材面貌,勃起的肉棒却是平平的日本尺寸,向左侧弯,但粉白细嫩,棒头尤其水润,因为海外血统的关系,浓密的私处毛发散发着强烈的雄性麝香。送到嘴的艳遇立刻令真吾投降了,趁红丸烂醉,连骗带哄,真吾把红丸的男根含进了嘴里啃吸,很快初次尝到了格斗家的阳精。真吾食精知味,干脆再进一步,告别处男之身,当晚两个沉醉的男孩投入了汗滴和喘息的性爱漩涡中。只不过,隔日红丸酒醒后,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无论如何,红丸既是真吾的好友,也是他成为男人的初夜。此刻,这副熟悉的肉体完全摊软的呈现在真吾眼前,俊目半睁,眼珠翻白,大大张开着嘴,流露着不甘和一丝诡异,似是仍然不相信自己这个天才骄子竟会在这一天迎来死亡。扭曲的修长四肢再无闪电男儿旺盛的爆发力,倒是扫把头依旧笔挺,红丸战斗时凭自身的电气天赋会立起长发,但为了在场下也长期维持住大受欢迎的热辣凤梨头形象,偷偷没少用发胶固定。真吾解开红丸尸体的裤腰带和拉链,顺着人鱼线扒下皮裤,一股精液气息扑鼻而来,红丸的阳具开门见山呈现在眼前,这个骚男没穿内裤,只见精迹斑驳雪白的弯吊软卧在浸润着白乳的浅色草丛中,红丸竟然射了满满一裤裆。真吾想起红丸死在眼前的画面,那个黝黑怪物的巨手握住他的脖子高高举起,红丸两条修长的健腿在空中乱蹬时,被掐断了脊骨,矫健有力的四肢当场如掉线木偶垂下,立刻就死了。而因为身体临危本能做出反应,生殖器不顾一切的快速充血,暴射出了最后的繁殖希望,才有了一裤裆尸遗的精液。眼下红丸最后的种子都被舔进了真吾贪婪的胃带里,红丸最后的繁殖希望还是湮灭了。
真吾接连打开几个尸袋后,终于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那个男人,有别于之前直捣黄龙的享用男根,真吾一把抱住男尸的脚,扒下脚上锃亮的白皮鞋,脚底的白袜黏腻潮湿,扑鼻而来草稚京的浓重脚汗臭。按理说,草稚京应该早过了汗腺发达的高中生年纪,大概是格斗家青春更长,他的代谢还像高中生一样旺盛,一脱下鞋,就散发出燥热冲动的男生脚臭,那是真吾最熟悉不过的味道,京和真吾等人在草稚家训练后,几个青年男子脱鞋席地而坐,古老的长屋里弥漫着混合的脚臭。这时真吾就会自告奋勇提出为,要尽徒弟的职责,为京洗臭袜子。起初京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年轻男人的脚臭威力自己最清楚,但慢慢的也就心安理,日常练习后,扯下一双潮乎乎的红袜子,随手一丢,徒弟便会恭恭敬敬的捡起,转身去浴室。红丸在的时候也会打趣要真吾顺便也洗自己的臭袜子,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真吾一到浴室里,就脱掉裤子,把热乎乎的臭袜子套上自己硬邦邦的命根子,紧紧包住撸动,然后情不自禁的射精,师徒的精与汗融合在饱吸草稚京阳刚味道的袜子上,让真吾觉得像吸收了京的男人味一样无比满足。余韵过后,真吾穿回裤子盖住套在鸡巴上的臭袜子带走,纳入他这个草稚京头号痴汉迷弟的收藏,另外掏出一双事先准备的干净红袜子拿给京。草稚京当然一直没注意过这些细节,更不知道这个徒弟兼跟屁虫是这样变态的迷恋着自己,一直以来真吾也就满足于这自贱无耻的方式自慰。今天早些时,真吾壮着胆子给京一双白袜,看着京勉为其难的穿上了,真吾的心激动得快要融化了,而京汗湿的红袜子真吾自己偷偷换上了。对于红色袜子的执着,源于京觉得红代表着火焰,如同自己火焰之子的本色,而白色像熄灭的灰烬,显得丧气。真吾本来不相信这说法,没想到一语成谶,穿上白袜带来了草稚京的死期,真吾一想到最仰慕的男人将穿着有自己脚汗的臭袜火化为灰烬,才射过的鸡巴又硬的发烫了。
真吾显然已不满足于仅仅倾泻在袜子上,他握住尸体湿冷的袜脚,包住自己滚烫的阳具,仿佛草稚京这个高傲的贵公子在为跟班足交。精液瞬间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射而出,一股甚至激射喷上了草稚京冷俊的面孔。真吾沉浸在无边的余韵中,面对草稚京这具可以为所欲为的死尸,他终于可以要的更多,男神的阳物,精华的体液,最私密的味道。但在那之前,真吾还有一件事想做,踱到尸体侧面,眼前沾着血污的脸还是那么酷帅。真吾按捺着过速的心跳,拂开草稚京额上的乱发,合着眼凑近了那双高傲的唇,像恋人似的吻了上去。露在裤裆外的鸡巴又立刻勃起了,真吾生涩的顶开京的口,伸进舌头,吮吸着咸腥的血丝和唾液,他的性欲棒兴奋的蓄势待发,微微睁开眼,近距离看,京面色那样平静,微微上翻的双眼似乎温情脉脉预示着他享受着和真吾接吻,温柔的鼓励着爱侣进一步行动。
“对,我们就是恋人啊。”
真吾的理智崩溃了,同时决堤的还有他胀红的男根,汩汩流出晶莹的淫液。
“京,你也想要这个对不对”
真吾拱起腰,坚硬的阳具挺到草稚京鼻子旁。
已死的草稚京面无波澜。
“我的会胀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啊”
嫩红的头部凸出褶皱的长包皮,顶开性感的翘唇,挤进了死者唇齿之间,小眼流出的汁液混入皓齿上挂着的血丝。真吾扭动腰杆,一突一突侵犯起了他仰慕了一生的男人,草稚京的嘴。
“我们这么相爱,做这个很正常啊”,真吾的声音温柔而癫狂,随着律动加剧略有些气喘,真吾忘情的加速着对京先生的亵渎,到了喷发了边缘,这夜已经射过那么多次了,却还想再射一次,浓浓的热热的最后一次,就算脑浆子射出来也不要紧。
“终于……做爱了呢,京,你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也幸福得,心脏都痛了……诶?”
真吾一低头,这才注意到胸口长出了一只手,撑破了汗衫,粗长的手指流淌着血,接着手掌突然翻转,倏地缩回,从真吾剧痛的胸中抽离出去,扭头一看,只见那只手就在背后的暗处,握着一坨暗红蠕动的东西,手的主人在更暗的影幕下,射过来锐利的目光。下一刻,粗壮的手臂肌肉紧绷,猝然捏爆了手中的肉块,温热的血浆喷洒到真吾惊讶得几乎呆滞的脸上。
“原来是我的……心脏……啊……哈……”,真吾嘴角微微抽动,踉跄了两步,然后缓缓跪地前倾,头倾倒在草稚京的肩头,和尸体面面相望,似乎真吾在戏谑地怪笑着京刚被侵犯的液迹斑驳的脸。这时,真吾刚刚抽出京嘴内的湿鸡巴突然一跳,不争气精液一股股射在污秽的地面上,越射越稀,最后像尿液一样散发臊气。[newpage]
一脸戾气的强臂客步出阴影,伸出血淋淋的手臂,试探着倒毙的小子,确认死透无误。
“碍事的解决了。”,充满野性的男声向背后的另一个人汇报。
“Krizalid,准备带走草稚京。”对方下了命令。
Krizalid伸出粗壮的腿,一靴子蹬开真吾的尸体,只见草稚京被奸污的唇齿间液迹泛着晶光。
“弄成这样还有带走的价值吗?”
“他的躯体还有研究价值,一些脸部损伤没有影响。”
“脸皮无所谓吗……那就好办”
“最好没有人察觉尸体失踪,以免节外生枝”
“是,Zero大人。”
Krizalid亮出肌纹虬劲的手臂,并拢的掌锋像刀刃一样,对着尸体唰唰挥舞几下,只见他手里已多了两张人脸肉,保留着完整的额头鼻子到下巴的胡茬子,再交换盖回血淋淋的面骨上,切口正好隐蔽在发际线和颚下,系上头带后,看上去就像原脸的一样。Krizalid麻利的剥光两具尸体的外衣裤,只见灯光下的两具肌肉男的躯体,肤色,肩宽和身长都差不多,只是穿着白袜的“真吾”比红袜的“京”肌肉更壮硕紧致一些。待换好衣服鞋子,两具男就几乎身形一样了。怪手客把“京”放回尸袋重新封上,然后脱下自己的毛领长摆风衣,裹起“真吾”后,单手轻松扛上了肌肉发达的肩头,准备离去。
“等一下。”Zero不可抗拒的命令着,这个白发高大男子正站在另一口拉开的尸袋前。
Krizalid扛着尸体走到主人身边,当见到尸袋里那张惊人相似的面孔时,Krizalid突然变了脸色。
“切,不堪一击,到底不过是个复制人。”Krizalid一脸露骨的不屑,由于记忆的完全拷贝,他至今都以为自己就是本体,丝毫不知实情恰恰相反。
Zero似乎完全没留意手下的轻蔑态度,反而以一贯沉稳的嗓音自说自话:“K dash是至今最成功的改造品,必须回收。”
Krizalid嘴角一撇,露出一丝惊讶,他时常无法理解主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合情合理的追问了一句:“但就这么带走,不就泄露了我们的行踪?”才说完,就发现Zero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眼神冰冷的像在打量一块石头。Krizalid被盯得莫名其妙,直到脑海闪过一个念头,狂骜的脸突然裂出恐惧之色,气息急促起来。
“所以……才带我来吗……”
“这是恢复音巢的必经之路。”Zero面无表情的回答显然是最后通牒。
“是……这条命,就是Zero大人给的。”
Krizalid放下包袱,带着一脸怪异的狂笑之色,蹲到K dash尸袋前。
一件一件的为尸体脱去墨镜,夹克,鞋子,皮裤,内裤,黑袜。
然后站起来
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护臂,夹克,长靴,皮裤,内裤,长毛袜。
Krizalid一直恨恨然盯着尸体,恨他油亮的深色皮肤,恨他精壮的腹肌,恨他修长粗壮的腿,恨他湿漉漉的雪白阴毛以及上翘勃起的阳具形状————都和自己一模一样,
虽然厌恶夹克上熟悉的汗味,厌恶恶臭潮湿的鞋袜,厌恶内裤上的黏稠物,但他还是一件件穿起来。他的鸡巴紧贴着内裤上K dash的精液,还莫名其妙也跟着勃起了,这令他无比恶心。然而Zero大人的命令,他一定会忠心的执行到底。换好衣服,他看上去真的和K dash一模一样。
Krizalid搬出尸体,自己躺进清空了的尸袋,从里面合上了拉链。然后挣扎着从狭窄的尸袋里,抬起左手抓住脖子,咔啦一声闷响,尸袋恢复了死寂。
Zero挥舞衣摆,一道炎气将Krizalid的遗留衣物烧成了灰,接着单臂扛起两具尸体,一转眼从地下室消失了。[newpage]
两个男人急匆匆跑来,西装革履的那个也不顾擦一下额头上的汗,见人就高声呼叫:
“慢着!卢卡尔少爷……少爷的遗体在哪?”
几个工人停下手里的工作,一脸疑惑,心想这里别说什么上流社会的少爷,活人都只有他们几个工人。另一个肌肉发达的墨镜男见众人无动于衷,又急切的进一步询问
“艾德海德卢卡尔,卢卡尔家族的大少爷?”
由于不是本土的财阀,工人们对卢卡尔家族的大名置若罔闻,又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一个年轻工人恍然想起见过这个奇怪的名字。
“哦,你说那个金发的小子是吧。”
“对对!金发英俊的健壮青年”
年轻人从工作台的一排盛着灰白碎渣的盒子中挑出一个,端过来向急切的西装男示意:
“这就是,才烧完,刚刚敲碎,正要拿去研磨成灰……”
“啊!!!!!…………”西装男惨叫着像被抽掉了魂儿身体瘫软的跪倒,眼眶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盯着那个小盒,里面承着碎裂的骨块,甚至依稀还能辨认部分来自头盖骨,这就是曾经英俊健壮的heid少爷。
“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完了……”
这么个上流社会打扮的西装男突然失态的喃喃自语,众人看见了都有些莫名其妙,在这里焚烧尸体很值得意外吗?年轻工人上前试探着小声说:
“那个,我们已经烧……火化了几具尸体了,你看鞋子还在衣物箱里……”
墨镜肌肉男撇开嚎啕大哭的西装男,到焚化炉旁的查看箱子,在一堆各式各样的鞋靴中立刻认出了两双夸张的高档皮鞋。
“二阶堂和罗伯特也火化了?”
年轻人点点头,显然这两个名字他有印象,他指向不远处工作台上的已经粉碎完的几罐骨灰。墨镜男很快又从这堆臭鞋中认出了heid少爷,神武的靴子,看来他们的遗体也已不复存在了。焚化炉噼啪的发出些许炸裂声,墨镜突然问:
“现在正在火化谁?”
“他的鞋子和标签就在这,叫草剃……京?那个日本冠军?”
墨镜男猛地伸出手想打开炉门,转念间意识到这反应太愚蠢,目标人物在留在世上的重要遗迹早已被炉光吞没,一切已是徒劳无谓。墨镜男垂头叹气,余光扫中了草稚京白皮鞋下的一双野战靴,面色突然凝重。他捡起那双极其熟悉的厚重野战靴,靴子主人浓重的脚汗味扑鼻而来,显然这双脚也已经化为灰烬了。 墨镜男面色如霜,仿佛入定,这让那个年轻人不太习惯,想说点什么打破可怕的沉默。
“啊,那个肌肉男我记得,你知道吗,脱他的靴子时我都要窒息了!肌肉男体味都大,呃……我不是说你……哈!而且烧他多费劲,你知道吗,肉太厚了,足足烧了两次!而且这家伙骨头又粗又硬,锤子都敲断了两根…………咦?你要干甚么?别!别掐着我?!!不不不,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哇!!杀人……”
咔——脊椎在坚硬的地面的声音特别脆,教科书式背肩摔。不识趣的年轻人脖子在肉里断成两段,惊恐的双眼再也合不上了。
向海顿上校报告完毕,冷静如海顿上校也沉默了一会儿,才接受现实,通话器那头严肃的声音很快做了最后的命令:“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已经平静下来克拉克接受了命令,任务失败乃兵家常事,但因为战友遗体被火化而情绪失控,而失手杀了殡仪馆工人,把怒战队的脸丢成这样,实在没理由再活下去了。克拉克摘到耳麦,扔进海浪里,然后蹲下来,怀里的骨灰盒轻轻放在码头夹板上,然后脱下战靴,和拉尔夫的那双并排摆在码头上,就像他们在寝室睡上下铺时一样整齐,克拉克闻到靴子散发浓厚的男人味,觉得安心多了,回想起了与拉尔夫出生入死的日子,以及两人开怀欢笑和及暧昧互慰的羁绊。克拉克不再为落到这份境地而悲伤,他端起拉尔夫的遗骸,亲吻永别,然后站起身,庄严地敬礼,拔出左轮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无数海鸥闻声惊厥飞起,在上空环绕着废弃码头
亦即是怒战队男人的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