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节 初次杀人食肉

　　一段时间过后，张田神秘兮兮地喊我有空了联系他，要一起去他家新开的一个饭店尝尝鲜，扬言要待我长长见识，说一定是我没有吃过的东西。

　　 事实证明，我确实涨了见识。我在周五晚上联系了张田，张田再次大放厥词告诉我今天要给我看的，一定能震撼我的双眼，直击我的心灵。这个所谓的小店说来也怪，打扮得一副中餐厅的外貌和内饰，就开在他那西餐厅隔壁。名字也不叫飞乐，叫邻家小店，这不就是一家常菜餐馆嘛！田哥没有领着我从正门进入，而是从隔壁小巷子里走了后门，下到了地下室里。通往地下室的走廊悠长，走廊里没有灯，黑漆漆一片让人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勉强看到楼梯下方负一层的尽头有个厚实的铁门，从缝隙里逸出幽淡的黄色灯光。一种阴森的气息从下方飘上来，穿透我的胸膛，呛得我胸口疼。张田告诉我那是地下室常有的味道，是空气中弥漫的灰尘，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铁门吱吱呀呀地开了，张田把我领进了铁门里面。看到里面场景的那一刻，我差点就想逃跑了，数个人体部位的模型端端正正地摆在屋里的几个玻璃橱柜中。“这些……，是假的吧？”“No.”“……所以是还是不是，你这样会有歧义的。英文语法里你这么回答的意思是这些是假的。”“不是假的，这些都是真人的。”“啊？那这些，是从哪买的？”

　　 “也不是”张田说着打开了另一扇铁门，“过来吧。”我跟着走过了那扇铁门，一股不祥的预感夹杂着血腥味迎面而来。铁门后面是的房间是一个空间巨大的厨房，正中间摆放着一个长长的大铁架子，周围墙壁中镶嵌着两个巨大的透明烤架，侧面还放着两张胶质面的铁床和几个其他不知道何用的道具。紧接着我们进入了一个下一个房间，一名紫发女孩正浑身赤裸被堵着嘴绑在屋里正中间的凳子上，正是前段时间我看到的张田带到隔壁饭店地下室的那个女孩。这小子居然搞绑架，想到旁边那俩屋的东西，我想到了可怕的事实。

　　 “你这是，要杀人？旁边俩屋里的那些，这是一整套流程！你可真……”我刚想为那些死去的女生鸣不平，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张田的“屠宰室”，让我看了这些东西，要么是想拉我下水，要么就是想把我当做下水，这可不行。“真他娘的是个天才！这等好事怎么不早点喊上我！”张田用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我，似乎在审视一个天生的变态。我现在就很想用自己的技能传送走，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让张田看着我凭空消失不是一个好办法。此时此刻，最让我害怕的不是压抑空间里的恐怖气氛以及血腥味，而是如此场景居然勾起了我一点点兴奋的情绪。难道我实际上也是个茹毛饮血的变态？

　　 是鲜血，对新鲜人血的欲望。没错，后来我花了好久才发现我的技能对我本人存在一定的影响，也就是反作用。我把技能理解为类似于寄生在艾迪·布洛克身上的毒液，这东西虽然不会说话，但会慢慢地影响我自己的思维、行为甚至生理上的反应。我可以选择不去运用我的技能，但我的技能依旧会影响我。

　　 “你还记得这个女孩子吧，一个多月前我和她在一块，你还看到我俩在一块来了我家饭店。实话跟你说吧，哥们，我有个小爱好，就是喜欢品尝美女肉，所以每隔两三个月都会骗个女孩来这儿，然后享用她们。本来呢，我是不打算带你上船的。但鉴于咱俩感情深厚，也来往这么长时间了，我决定带你尝试一下新体验。至于后路，放心吧，警察局局长都来这儿体验过。”张田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刀，绕到女生的身后，“韩总，来来，帮个忙抓住她别让她乱动。”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他要抹脖子放血，便两步跨过去扶住了椅子把手，按住了女孩的头。“不是，你这样让我咋松绑，我要把她从椅子上弄下来移到隔壁去。你这样，站她前面，先控制住她的右腿，我把腿上的绳子割断，把她两条腿绑一块。”

　　 为了满足张田刁钻的要求，我以一种几近于跪下的姿势半蹲在了女孩的侧前方，以至于我只能看到女孩的大腿和大腿中间被夹得十分紧致的私处。第一次见到女孩阴部的我瞬间联想到了开口紧闭的河蚌，略显黑色的皮肤犹如那光滑的外壳，外部是美丽的花纹和曲线，而内部是晶莹剔透的嫩肉。我的内心不禁开始感慨大自然的造物竟是如此美丽，大概象拔蚌也是大自然的一个玩笑吧。在我帮助张田完成他一系列的动作的同时，我的大脑已经开始复习生物课上学习的各种两性知识了，而我的性器官也已经由于近距离接触裸露少女而勃起，顶的我有些许难受。

　　 我们两个已经把少女趴着固定到了隔壁屋子的床板上，下一步就是给她放血了。张田换了个更锋利的刀，示意我拿着那把刀去床头女孩那里。我没想太多，却也只能接过刀来：“这是，让我操刀？”张田双手一叉，杵在一旁对我说着：“来吧，很简单的，就在脖子上戳进去划一刀就行。”我的内心还是很害怕，毕竟法治社会杀人可是犯法的，但介于如此环境之下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你说的简单，我这第一次不太会啊。”张田缓步移到我的身边，邪恶地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指着趴在床板上无法动弹和发声的女生：“你是希望明天在外边那个屋陪她么。”这一动作吓得我一激灵，他又继续了自己的讲话：“兄弟，什么事都会有第一次的，有些事呢，有了第一次还可以有第二次，但是人啊，被杀就会死。你想选前者还是后者呢？”“可这玩意儿犯法啊，我可不想进局子被枪决！”我毅然决然地试图反抗。

　　 张田坐在一旁的橱柜上，双手扶着柜子边缘，晃着双腿，一副悠闲的样子：“放心吧，这个地下室，除了我和你没有其他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发现。这个地方是神仙专门为我生成的，你知道吧，神话里才有的角色。你可能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的确是这么个回事。所有进入这个空间而且不再出去的人，都会被世界遗忘掉，没有人会记得那个人的存在。不论是ta的父母，朋友，同事等等，都不会再认为这个人存在过。”看着我一脸疑惑的眼神，张田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是我和他去年寒假逛商场的一张照片，我能回忆起这件事情，只是图里的另一个女孩不太能引起我的回忆。“不记得了吧，她是你约出来的，是你班里的一个女生，至于是谁，我就不知道了。想必你也记不起来了。”张田从猛地橱柜上“跳”下来站了过来，“所以，放心吧。”他从一旁拿了个盆放在女生头的下方，一手按在女生的后背上，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后，让她的脖子露出来。

　　 神仙……？难道是山里的那个？“快点吧，别墨迹了。”张田用不耐烦的语气催促我。我咬了咬牙，拽着女生的头发，另一只手猛地把刀刺进了她的脖子划了两下之后拔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我的身上，却没有精准地流到盆里去。我弯下身子去把盆扶正，鲜血精准地流到了盆里，却再次飞溅了起来，飞到了我的嘴唇上，我不自主地舔了一口，没想到的是，原本一股腥味的人血到了我的嘴里成了甜的，是技能的被动。女生在束缚下无法动弹，喉咙里发出的微弱的“咕咕”声替代了原本痛苦的呻吟，想必，她一定很疼吧。很快，盆里就装满了女生的血液，一盆深红色的浓稠液体散发出浓烈的味道，只是此刻，我第一次觉得这味道竟有一丝香味。

　　 张田把盆端到了一旁倒进了一个类似家用饮水机一样的机器，告诉我可以接下来的步骤是砍头、肢解、去内脏，让我继续。妈呀，杀完人还要我分尸，虽然我对自己大概不会被发现杀了人这件事已经有了心理安慰，但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还是有很大的心理压力。张田帮着我把女孩松了绑，把整个人翻到了正面朝上。我拿起剔骨刀，握住她的右胳膊，对着右肩切了下去，事实上，这关节还真不好切开，我划拉了约两分钟才把她的右胳膊卸了下来。这个切口看起来参差不齐，但肉质确实看起来鲜美。紧接着，我以同样的方式把其他四肢也切了下来。接下来的步骤就是把头切下来，我把刀戳进之前放血的口，使劲地左右摇晃，伴随着骨头一阵一阵的咔嚓声和刀锋的滑动。紫发女孩的头已经成功到了我的手里，我第一次成功做到了捧着一个女生的脸庞。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孔，她的脸上依旧泛着红晕，眼睛永久地闭上了，半开着的小嘴巴沾了血，红的像个樱桃，像是在诉说着生前的痛苦。可惜了，她现在只能和鬼魂诉说她的故事了。

　　 放下她的头颅，看着躺在我面前的这“一大块肉”，我已经接受了杀人的事实。我拿起刀从她脖子的断口开始往下划，顺势切开了她的胸膛、肚子直到私处，我戏谑性地干脆把她的整个外阴也剜了下来。接下来，我就开始把她体内的各种器官，或者叫做下水，往外拉扯，统统扔到张田刚刚拿过来的一个桶里。第一次接触人体器官那又滑又黏的手感相当难掌控，尤其是肠子，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于后来一段时间我看到菜市场肉摊上卖的鲜肉和大肠的时候，都躲得远远的，害怕那也是人肉。做完以上流程，我便去清洗了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迹，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张田了。张田显然经验比我丰富，待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现场的躯体清理完毕，女孩的躯干被放在一个巨大的洗衣盆里，头颅被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四肢已经放进了冰箱里。看着面前“风卷残云”般疯狂的场景，似乎是觉得女孩终于死透了也被处理完毕了，我开口问道：“还有什么吗？”

　　 “没了。”张田从橱柜中拿出一罐固态酱料，撒在女孩那空空的躯体内部的肉上，拿起刚刚烧开的热水倒进盆里。一股热气蒸腾之后，香料味充满了整个屋子。“让它在这腌俩小时，咱们去干点别的。”张田长出一口气，带着我去了楼上他家的西餐店，喝着咖啡听着歌聊着天，得知了他的确杀了不少女孩子这个事实。而今天，是我替他下的手，否则可能现在我也在下边的盆里了。

　　 几个小时后，我和他一同坐在西餐厅地下一层的雅间内谈笑风生，躺在桌子上的金黄色烤肉散发出诱人的酱香味混杂着奶香和面条的香味，奶子上残留着几处乳白色的斑点点缀着两个晶莹剔透的乳房，大概是流出来的人奶被烤熟了之后留下来的吧。女孩的腹部被填满了面条和蔬菜。我毫不客气地把女孩的两个奶子平切了下来放进了自己的盘子里。我自己亲手杀的，当然要独吞两份。美少女的奶子摸起来十分柔软，吃起来油而不腻，滑入嘴中之后给人一种瞬间融化的感觉，相当可口。美女肉配着清爽的蔬菜居然有些让人上瘾，我和张田一口又一口地，就这么吃完了几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的女孩整个上身的肉。

　　 饱腹感让人不想动，在享用完美女肉之后，我回到自己家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今天遇到的这一系列事情，不禁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