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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从教室到家的距离很短,短到几乎走不出一个时空伴随者的距离。
但是这段距离又很长,在漫漫黑夜中不断绵延着。
我抬头看着天空,天上没有月亮,只有一些灰蒙蒙的云,这些云的移动非常缓慢,比人走得还要缓慢。
比我们两个人走得还要缓慢。
一路无言,从学校到家在的小区有一条很长的小路,10点之后只能看到不甚明亮的路灯。在小路旁有一条小河沟,水位低得可以看到河床。
走在路上,我想把他推倒河里去,但是忍住了,没有动手。
我们一前一后,相距不过1分米左右,整条路很安静,只能听到脚步声,有时候会踩到枯枝落叶。还有呼吸声,微妙但稍显急促,和之前打架时的呼吸声不一样,但要说有多不一样呢?
两个人闹矛盾也不是一两天了,一开始只是欺负对方取乐,这或许应该被称之为是“校园霸凌”。不过因为是互相霸凌,所以变成了互殴。
再后来就变成了一种依赖,似乎一天不和对方打架就浑身不舒服,如果对方因为生病请假,自己反而是最担心的人。
至少我看到他的课桌空空如也的时候,心中也颇为失落。有几次我生病不在学校,回学校之后听同桌说,我不在的时候,他时不时特意绕过来看两眼,虽然其实坐在后面一直是看得到的,然后故意坐一会和其他同学聊天云云。
但这并不能说明我们关系是好的。
记得比较清楚的一次,是上厕所的时候。下课后的课间。
10点下课后有保健操,要下楼去集体做操。不想做也可以悄悄去厕所躲一躲。
小便池是一个连贯的水池,当你呆在那里,撅起弟弟的时候,如果有人和你同时去,你也能看到他的。
我去的厕所的时候,就看到他正在脱裤子。于是我就往他那里靠了靠。
两个人一起脱下来,眼神在彼此的下面反复横跳,在注视之下,彼此的下体逐渐坚挺起来。如果说要比的话,应该是比能得到更高的距离,但是我们似乎并没有这么做。
直接把下体对准对方。
几秒之后,我们已经脱下来的裤子,内裤,便兜住了热乎的液体。
是对准了吗?
不,并没有,因为一边尿尿,一边推搡的话,彼此整个腿部的裤子都会湿掉。
于是在彼此咒骂“你给我洗”的话中,拉扯着对方进了上大的隔间里。
从门外经过的男生,会听到起伏不定的喘气声,还有身体撞在隔间塑料板上的声音,不过这段时间是保健操时间,并没有什么人经过。
在隔间的我们,挤压在一起,一只手压着对方的后颈,另一只手使劲拽拉着对方早已坚挺的下体,就这么僵持着,四条腿里的两条相互缠在一起。
拽拉对方下体的手或拉扯着对方的包皮,或掐着对方的睾丸,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中进行。而压着对方后颈的手撕扯着对方的脸颊。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他的脸上都贴着创可贴,这是后话。
几分钟之后,在双方的攻势之下,我们拽拉着对方下体的手变得黏黏糊糊。
彼此都觉得恶心,将这黏液擦在对方的T恤上,然后继续拽拉着。
下课时间总共20分钟,在此期间,我们总共让对方射出来3次,并不算多。
已经听到打预备铃了,最后的动作,就是把满是黏液的手,一巴掌拍到对方脸上。
液体也干了不少,校服吸水的质量是好,可是味道却留了下来。
上课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下体,最外面有被指甲划拉过的伤痕,头部也有一些偏红肿。最重要的是,拉开自己的内裤,有一股不是自己的麝香味扑面而来。
如果你一两天不洗澡的话,自己身上的气味应该是掩盖不住的,所以当务之急是回去洗澡,下午的课程才不会被别人闻到。
有时候父母作为双职工,中午会让我在家里随便吃一些,或者就在门口买点东西。
在没有认识他之前,我都是一个人走来走去。
在认识他之后,十次里有三次都会和他一起走,主要是一起回家。
他回到我的家。
他第一次到我的家的时候,就是今天晚上。
安静的路上,被走路的声音变得明亮的声控灯,听得到拿出钥匙的声音。
转动锁扣,门打开了。
一路无话,进去之后,书包被扔在客厅的地上。
我说,你今晚就睡沙发,我要睡卧室去,卫生间在那里。
他说,为什么你不睡沙发。
如果还想打架的话就继续,哪来那么多废话。
门被反锁了,拉上窗帘,窗户也被关好,这样才会隔音。打开空调,空调的暖风很快将整个客厅吹得暖意洋洋。
墙上的温度仪的指针慢慢抬起头来,仿佛伸长了脖子,做前排的观众看俩个男孩子扭打在一起。
在沙发上打架是简单的,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按到沙发的凹陷里,挥舞着王八拳一拳一拳打下去,又或者是直接用自己的体重压在另一个人身上,固定住他。
另一个人要反击也是容易的,要么用手边的靠垫直接打这个人的头,或者挡在这个人脸上,遮住他的视野;要么用腿不断的挣扎,用膝盖直击对方的下体处。
哐当一声,两个人拉扯着对方的校服摔倒在地上,在地上滚来滚去。
自从自己的下体被对方的膝盖击中了几次之后,无差别的格斗就开始了。
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袭击对手的下体,用膝盖是一个办法,用手直接抓是另一个办法。
一番翻滚之后,我和他都喘着气,力气用掉了很多,面对面坐着,能看到彼此下面都已经坚挺起来。
空调的温度开得有些高了。
两个人的校服被揉成一团扔在旁边,现在穿着的,只剩下里面的春秋衫。
纯色的,我是灰黑色,他是棕色。
说着“再来——”的爆破音,重新扑向对方。
两条腿交叉着,哦,是四条腿,相互别在一起的,卡住的,是彼此的裆部。
都能感受得到对方的轮廓和温度,当然也都能感受得到对方的脚踢在自己脸上的疼痛。
隔着春秋裤摩擦的物事越来越大,双手和双脚也都僵持着,不能抓住对方那里。
只能让它们自行角斗。
很快春秋衣已经因为汗水而慢慢湿润,春秋裤的裆部处也被磨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我是如何确定他也被磨出液体的呢?
可能因为看到了它的裤子在慢慢变湿润吧。
我们保持住一个僵直的姿势,没有再扭打下去,而是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下体相互挤压的部分。
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也已经到要喷出的边缘,大力研磨着,下面的摩擦在一个很小地方打圈。
看不出来是谁先射的,因为都穿着裤子,但是因为彼此掌控着对方,所以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微妙变化。
或许至少也是平手吧。
一股温热的感觉从我的小腹处流出,很快被内裤和春秋裤吸掉,然后变得粘稠。
然后感觉到对方下体的热度突然上升,然后他的那里像断了一根弦一般,突然放松下来。
这还只是刚开始的半小时,整个晚上的前半夜,我们换了不同的场地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