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天前和凯特吵架了,理由非常荒唐,因为她没能怀上我的孩子。只看字面意思似乎没错,但是,在我和凯特都是女人的前提下,彼此怀上孩子本来就是异想天开。
对于这件事情,我知道原因在于我自己。我们这个莫名其妙行为的计划是:依靠我首席大炼金术的天赋灵感,研制出完全体的增生药剂,由我自己喝下实验药剂,暂时长出完整功能的男性器官,再和凯特交媾,射在她的子宫里,最终让她怀上孩子的事情。如果成功怀上正常的孩子,也就能代表我实验成功,她服下药剂也可以让我怀上孩子,这样,我们就成为完整的幸福家庭了。
她对我炼金术的信任,完全等同于我对她法咒的信任一样,我们各自分担了实验的风险,我喜欢用自己的身体来测试各种未知的药物,而凯特则凭借大魔导师体质,身体能够承受住数次流产而不受损伤。只不过,在这无数次调试药剂配方和漫长的等待生理变化的过程,都在逐渐消磨着双方的耐心。
归根究底是我没有研制出完全体药剂,却要先因其它小事去责怪凯特,对于这种无理取闹的现象,她也只是选择少和我接触。从前天晚上开始,睡觉都是背对着,早上也是悄悄起床,吃饭的时候无比客气,仿佛两人只是客人关系一样。女仆也是感觉很异常,眼睛睁得大大,对我们两人的行为表示奇怪。白天有各自的事务需要处理,自然没机会见面,到晚饭时间也是会当做客人一样,两人恭恭敬敬,只是随口聊了一些王国的事务。我在家里的炼金房中,看着面前一堆水晶瓶,丝毫没有触碰的心情,脑海里混乱的思绪会使实验毫无进展。
和她已经三天没有肌肤接触了,我怀抱自己的前胸,想抱起怀中不存在的人。精心培育的身体已经出现戒断前的征兆,刚刚和衣服摩擦过的胸脯竟然异常敏感。可能凯特也会有这种感觉吧,不知道她会不会在外面私下解决生理问题,以她的能力,应该不是难事。
晚上还是没有进展,我们吃过晚饭就没再说过话,洗澡也没有在一起。我躺在床上,她背对着我睡着,不知道她此刻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早上醒来,凯特已经非常罕见的起床出卧室了。
我也起床整理一下,女仆还在做早餐,凯特则在庭院散步,还不时地扭头看向门外的街道,不知道她在等着什么。
正在吃早餐的时候,门口的卫兵却进来报告:“大魔导师,您有东西送来了。”
“我去看看。”凯特连忙站起来,还瞟了我一眼。
她在干什么?我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叫我一起过去。
走到庭院,门外是一辆马车,来人的打扮分明就是奴隶协会的人,正在和卫兵交谈。凯特走过去,没一会就牵着一个锁链走回庭院。锁链后面捆着着四个人,四个男性奴隶?我没想到她会买奴隶,而且都是身材高大强壮的那种,他们被牵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走着。凯特把他们拉到侧面的仓库中,并嘱咐副官派一个卫兵先看着奴隶们。我站在门口盯着凯特的安排,见她走回来,也就不做声回屋了。
两人默默地吃着早餐,但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充满疑惑,却不知如何开口。
凯特当然看出来我的表情,等女仆刚刚出门,她小声说道:“罗娜,我想和你较量一番”。
她带有一丝挑衅的眼神一瞬间露出了一点点玩味和狂热,我也带着下意识回嘴道:“哦,我会怕你吗?”
“好!你连较量什么都不问,就敢答应吗?”
“哼~除了法术以外,你还有什么比我优秀呢?”
“身体。”她眼神微眯着,“还有忍耐度。”
“忍耐?”
“对,我想和你较量一下,身体对高潮的忍耐程度。我买了四个奴隶,让他们同时奸淫我们,谁先高潮的就算输!”
“呵~”我缓缓喘了一口气,看来这几天我们俩都在忍耐欲望,她甚至想到了这种办法来解决生理需求,“那么,输了会如何呢?”
“我还定制了两架小型断头台,昨天下午已经搬进仓库了。”凯特顿了顿,见我听到断头台时猛地屏住呼吸,便接着说:“你我都把脑袋摆在台子上,身体被奴隶们奸淫,高潮的时候,会给晶石充能,在很短时间就会启动控制刀片的晶石。然后......”
我又长呼一口气,砍头并不是很新鲜的玩法,不过在其他人甚至是奴隶面前被砍头却是第一次,这确实是一种新的刺激。“砍头?是你喜欢的玩法。”
“当然也是你喜欢的,罗娜。不过这次,我可不会给你施放保护咒了,你好好应对吧。”
“嗯?!”我稍稍楞了一下,我们能接受被砍头,有两点很重要的原因,一是受到法咒的保护,二是受到药剂的保护,我们相辅相成,才有这种不伤及生命的断头体验。
“我当然也不会喝保护用的药剂。”凯特察觉到我的一丝表情,顺着说下去。
“不用就不用,我们各凭本事!”我当然嘴硬地接下这场较量,谁先高潮还不一定呢。
不久后,站在仓库门口,我们俩不约而同的稍加打扮一番,习惯性把长发扎好,衣服也只穿了一件薄罩袍和靴子,其他地方都是裸着。凯特给副官继续嘱咐,说中午之前不能有人靠近仓库这里,看来她对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有所准备,让无关人员远离这里。
“你喝药了?可别死在里面。”凯特见卫兵离开,冷笑道。
“可不是,你可别只顾着高潮忘了施加保护咒。”我也回击道,刚才翻找半天喝下两瓶最好的保护药剂。
对一下眼神就推门进去。草垛里面,四个奴隶坐在角落里,伸头看向我们。凯特走进他们,将延伸到柱子上的锁链施法打开,让他们只穿着脚镣,可以进行活动。
“你们几个,过来这里。”凯特来到另一侧,掀起盖着的一张大型亚麻布,露出下面一堆板材。“把这两个刑具拼好。”
这几个奴隶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听到了“刑具”的词语,不由得就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份,面前这两个女人可能是喜欢折磨人取乐的贵族。在原地有点犹豫的样子。
“墨迹什么?!”凯特吼了一下,瞬间施法在他们额头施放了一块魔力印记。
冒着微光符文的印记迅速发光,他们几人捂着额头惨叫起来。看来用的是审问囚犯的专用法术,片刻的疼痛不伤及身体,不过持续的折磨会影响精神。四个壮汉捂着头叫了几声,赶紧爬过来开始尝试组装这对板材。
靠着图纸和我们的指挥,四人没有花费太多体力便把断头台支起来。刚刚察觉面前的刑具是何物时,他们还怪叫一声,甚至跪在干草上向我们求饶。不过在新的一轮惨叫中,颤颤巍巍把最后的刀片挂好。
“哭什么?这么大块头还在这哭?”凯特皱了皱眉,四个奴隶各个情绪都不一样,反应最强烈的,竟然在流眼泪。
“这两个断头台,不是给你们用的。”我走上前制止他们的情绪。他们如释重负般大口喘着气,不过眼神里还是带有一丝不信任,毕竟欺骗奴隶也并不是少见的事。
“对,我要跟这个骚货进行一场决斗。”凯特一句话的表情从严肃转变成冷笑,顺手拍了拍面前的断头台,“会躺在这个上面。”
他们四人咽了口水,不知道我们的把戏是哪一出,怎么还有奴隶主在这里赌命的。
“没错,这个肉畜提到断头台时,就迫不及待来找我比试一下。”我也指着凯特补充道,“一会儿,你们可要帮帮我呦。”
“哼~既然是我提出的这场‘决斗’,为了公平起见,你就先为我挑两个人吧。”凯特面朝我,眉毛钩了一下,在一副挑衅的表情。
我仔细看向他们四人,将自己的罩袍拉了下来,露出一截酥胸,“把裤子脱下来。”
他们老老实实脱下麻布短裤,露出黑漆漆的胯间。正好看见我特意低头而露出来的嫩白乳沟,这些在毛发中的巨物相继勃起。
我也咽了口水,他们的巨根和我研制药剂长出来的肉棒有根本区别,深色皮肤与我印象中嫩白的玉茎反差很大,充满着浓厚的男性气味,是我们俩不曾具备的诱惑。偷瞄了一眼凯特,她也被面前的景象吸引住。四人的肉棒都有不同的特色,凯特既然让我先选,她可能在考虑我们体质的差距,让我选自己更能适应的人。
既然是来决斗,那么为了获胜,给她两个肉棒最粗最长的奴隶奸淫她,让她早点高潮,然后砍下脑袋。我脑海里涌现出捧着她沾满奴隶精液的脑袋的场面,还可以借机取笑一番。这样想似乎很好,但......为什么不能是她捧着我的脑袋?明明可以选最好的肉棒来“伺候”自己,陷入最剧烈的高潮中,这种刺激的体验凭什么让给她那个肉畜?
我有预感,她的这番对决,会让这几天的吵架划上休止符。面对她丢给我的难题,着实不好选择。稳定了心神,公平一点算了,这样对谁都不会太亏,四个奴隶的体格都非常接近,就算是胯下巨物总体差距也不大。我挑了两人,指给了凯特。
“你们两个,站在她那里。剩下两个,过来。”他们踢着褪到脚镣的短裤,各自走到我们身边。
凯特没有对分人发表看法,转身仔细看了看断头台能否运行。尝试拉一下断头台刀板旁边的扳手,铡刀纹丝不动。她又拿着一个晶石吊坠,在尝试灌注魔力,一瞬间,吊坠闪烁了起来,与此同时,断头台刀板之上镶嵌的一颗晶石也在闪烁。然后,她直接拉下扳手。
“咚!”铡刀瞬间落到了凹槽中。这个魔力驱动的断头台,不需要足够高度,刀刃就能有强劲的动力,带起明显的破风声。屋里的所有人听见机械的声音,身躯都猛地一颤。
似乎察觉到了彼此的胡思乱想,凯特回头来对我身边奴隶说道:“看懂了吗,一会你们看见台子上的晶石发光,就可以拉下扳手,砍下这个骚货的头。”接着,她回头对身边两位奴隶说:“可要爱惜一下妾身,你们头上的印记可需要靠我来解除。”
“别听那个肉畜胡说!印记我也可以用魔粉洗掉,你们可别手软。”
“好啊,那么就这么分好了。你身边的两人,听我的话,我身边的两人听你指挥。直到我们说不出话为止。”凯特的语气越来越妩媚,和身边的两个壮汉越帖越近。
她丢给我另一个晶石吊坠,“骚货,你也试试启动一下你的机器,看看能不能运行,别等会想启动的时候欲求不满。”
“哼!”我拿着吊坠,试着注入魔力,只需一点点,吊坠就开始闪烁了。旁边的奴隶跃跃欲试,看见刀板之上的晶石冒出闪光,就拉下了扳手。
面前这台机器也能正常工作,奴隶们听着我们的对话,似乎明白断头台确实不是用来砍他们,现在正在聚精会神听我们指挥。如果按我们话中的意思,似乎一会这两人其一就会被斩首,这在奴隶界真是闻所未闻。想到这等姿色的美妇人即将被砍下脑袋,场面真是刺激。几人把两台机器的铡刀推到顶端挂好,各自站在断头台旁边。
似乎可以开始了,我感觉现在焦灼的气氛已经充满整个仓库。凯特则直接脱下罩袍,将自己的白皙肉体暴露给在场所有人。她把吊坠的晶石按在了肚脐上面,并且把绳子收紧系在了纤腰上:“系在这里可以有效吸收高潮出来的能量哦。”她对我使了个颜色。我也按她的动作,脱下衣服,把晶石吊坠系在纤腰上。
“你们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我问向这几个人。有人摇头,有人点头。
“把我们当成性奴对待哦,只要高潮就会给晶石充能,当断头台上面闪光的时候就立即拉下扳手!”凯特补充了一句,他们看着两个白花花的肉体还能认真在听我们说话,斗志昂扬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了。
“把我们按在台子上,就可以开始咯。”我们用极具诱惑的语气说着,我顺手抹了一下光滑的肉丘,看着晶莹的指尖,湿润的液体已经满溢出来。凯特则用双手捏了一下胸前一对乳房,几簇细细的白色乳汁喷涌出来。真该死,她由于多次妊娠,身体已经保持了分泌乳汁的特性。这是我没有的。
四人接连扑了过来,按照我们刚才分好的两组,各自展现他们雄性的力量。我们也不带挣扎,任由他们扛起,放在断头台的横板上。随着“啪嗒”一声,木枷已经将我的脖子固定好,我爬在横板上,抬头就是对面凯特,她也被固定好,是仰躺的姿势,微微闭着眼睛喘气。
没有多作注视,视野便被靠近脸颊的肉棒遮挡,只稍稍张开口,一只大手便扶着我的脸颊,将肉棒伸进嘴里,顿时一股带有腥臊的气味充满我的口腔。他们没有洗澡!此刻被浑身脏兮兮的奴隶侵犯,这种受辱的心理更使我早早进入状态。双腿被分开,下体也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触感,也在少许试探下,就轻易进入蜜穴。
“呜...呜...呜~”他们真是对得起强壮的身体,只抽插几次便顶到了我的子宫,两只粗糙的大手把玩着我屁股肉,还不时的将屁股向两侧掰开,露出深陷的菊穴。身后不远处也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朦胧中,一位壮汉已经把凯特的一双小腿抗在肩上,开始尽情的抽插了。
感受到腹中的肉棒越发坚硬和膨胀,他们似乎也放下刚才奴隶胆战心惊的心理,逐渐进入状态。但口中的肉棒还没有做太大动作,他似乎在犹豫着,靠着我的小舌缓缓舔舐。
“怕什么呢?怕插得太深会连着脖子一起被砍吗?你在按下扳手时抽出来不就没事了!”凯特带点幽怨的声音在骂着,似乎对方也不敢对她的口进行深入侵犯。这句话也点醒了我面前的壮汉,他重新扶好我的脑袋,挺身而入。
“呕唔...唔~”脸颊糊满他下体浓密的毛发,喉咙被撑满,无法呼吸。口里的肉棒和蜜穴中活动频率不一样,只是大幅度深深浅浅的抽插,让我有一丝喘息的空挡。
身后的人正在奋力摆动腰肢,我的肩膀不觉中已经顶着木枷,脖子伸出长长一截在外面,一只大手在抚摸我细嫩的脖颈,甚至开始撩走我扎好的头发。
“唔!呜。”我惊醒了一下,不是,我还没有高潮呢,他看来已经在准备砍下我的头了。这让我稍加冷静一下,稍加放松身体,让敏感的身体缓缓适应前后的刺激。
身后的壮汉感受到了我的懈怠动作,屁股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同时还有响彻整个房间的清脆声响。我吃痛瞬间紧绷绷起臀部,却正好在迎合对方的动作,用蜜穴夹紧了正在抽出的肉棒。来回的刺激使快感倍增,心跳顿时加快。这样会撑不了多久吧,两人掌握好互相配合的频率,将我夹在中间疯狂抽插。如果持续这样,我可能很快就要高潮。
下体的酥麻的快感已经点燃全身,缓缓颤抖的身躯已经开始泛红,肉棒每次插到最深处都会带起触电般的快感。
“呜呜呜~”我忍不住这种冲到脑海里的快感,哼叫了出来,前人发现我的状态,小心翼翼的把肉棒从我嘴里抽出来,带出了一团无力软舌,和一道津液连成的晶莹水丝。
身体忽然像决堤一般,释放出了一阵阵巨浪潮水。我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高潮了,不要!会被砍下脑袋的。
我无法知道脑袋后的刀刃会不会砍下来,蜜穴中的肉棒在享受我的紧致的腔内收缩的同时还在继续抽插着。我在混乱中不知所措的忍受这个高潮,等待着自己脑袋被砍下,输掉这场对决。
几度喘息中,我似乎缓了过来,面前的肉棒还在挺立,他的主人似乎没有等到断头台上的晶石闪烁。凯特好像说过,高潮就会不停给晶石供能,没充满就不会启动。在储存值有限情况下,我如果再次高潮的瞬间可能就会激活这架断头台。
前面的壮汉不敢再插我的喉咙,小声和我身后的人交谈着。没一会,蜜穴中的肉棒也抽了出来。他们在我的身后调整位置,顺手脱下我的靴子,让我跪着,把屁股翘起来。
趁这个短暂的休息时间,能让我抬头看向对面,凯特仰头在卖力吞着面前的肉棒,她的喉咙跟随肉棒的蠕动被撑大着。她的下身也和刚才的姿势有所变动,壮汉在她的下体抽插的同时,上面抱着伸直的双腿,在舔舐她一双精巧的脚丫。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同时在揉搓这胸前的双乳和穴口前的小肉芽。这个肉畜凯特,看起来在陶醉其中。
下体传来异常的动静把我呼唤回来,粗糙的大手又把我的屁股掰开,一股湿润的触感顶在我的菊穴上。
哈?这里也要来吗,我昨晚清理过一次,不知道现在怎么样。经过我口水润滑的帮助,我的后庭被一点点撑开,这种被撕裂的扩张感,在保护药水的抑制下,被减缓到了最小。肉棒在适应菊穴内的紧致后,开始蠕动起来。在同时,蜜穴也插入了另一根肉棒。
一人几乎骑在了我的身上,俯下身子,捅着我朝天的屁穴。另一人则维持站着的姿势,扶着我的翘臀,继续对着蜜穴进行抽插。
双穴同时被侵犯的快感迅速唤醒了我的身体,背后的大手伸下来,揪住我搁置在侧面的乳头,他看见凯特能挤出奶水,也要在我身体上尝试一番。在多重刺激中,我身体自然开始呻吟起来。腹中两根粗壮的肉棒在肆意往更深处捅去,我无处安放的手好奇的摸了一下小腹,随着屁穴中肉棒的深入,顶到了我的肚皮之上。手像触电般缩回,肿胀的火热触感穿过肚皮,来到了手中。原来已经插到这么深了。
壮汉的喘息声也此起彼伏,伴随着还有我和凯特的呻吟声。能听出来,凯特的呻吟越来越大,她应该进入了高潮,不知道和我之前的有什么不同。
靠着自由活动的脑袋,能抬头看向她。凯特的娇躯正在颤抖,两边的壮汉还在卖力对准她的口和下体进攻。前面的壮汉看见凯特进入高潮,就把手攀在了断头台的扳手上,等待好时机便可抽出肉棒,同时拉下扳手。凯特躺着的姿势,面朝上,自然看见了这个人的小动作。不过她并不排斥,反而更卖力的呻吟起来,弓起身子,享受持续的高潮。
她是故意的吧?明知面前的断头台随时会启动,还在尽情的享受高潮带来的快感。
“嗯?”这个注意力集中的壮汉,发现了凯特面前的刀板晶石已经闪烁起来,连忙抽出了凯特口中的肉棒,并拉下了扳手。
凯特在口中脱离肉棒之后,就开始满足的浪叫起来。面前的刀光瞬间落到了枷层中,她喉咙发出“哈~啊啊”的叫声突然被截断。凯特绑着金色马尾的头被整齐砍下,断颈喷着血,滚落在壮汉的胯下,脸上沾染了血迹看不清表情。而娇躯也开始剧烈的痉挛,奶水自动溢了出来,下体冒出水雾,断颈喷出两道血柱,飞溅在旁边两人身上。
哈!这个肉畜被斩了!这种血腥的场面刺激着我的感官,身体也在如释重负下进入了高潮。不再需要抑制快感,喷发的爱液引起细细的水声。只不过,挑逗着我双乳的大手不知不觉中已经离开,我身后也传来了一声机器磕碰的声音。
不是已经?我刚刚开始意识到断头台已经启动,一种深可见骨的凉意便已经传递到了我的脖子里,刚开始准备品味高潮的快乐,那种快感刚进入头颅里,却伴随着脖子中的剧痛,我的视线飞速便倒转起来。
我也被斩了!?我瞬间便失去了身体的知觉,脑袋翻滚后躺在干草之上。骨头上的剧痛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儿,就消散下去,整个断面只剩下凉爽酥麻的感觉。受到药水的保护,血液会瞬间凝固,快速屏蔽掉疼痛,脑袋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保持意识。还有一丝高潮的快感残留在孤零零的脑袋里,让我能稍稍安静下来。
视线旁边,能看见两个壮汉没有停歇,把我的无头身躯抱了起来,夹在两人中间,依然在对前后两个穴口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他们留意到我的断颈没有像凯特一样喷血,而在干草上的脑袋还在眨眼,便缓步过来。
两个乌黑的胯间夹着一抹白嫩的肉体,两根粗壮的肉棒不停交替插进双穴,阴户和菊穴边缘的粉红嫩肉被来回带出,那个是我的屁股吗,他们膨胀的肉棒有这么粗!我在绝佳的位置将如此粗暴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但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快感了,躯体就像摊死肉一样。
“那个,她死了吗?”不远处传来说话的声音。
“身体不知道,头看样子没死,血都没有流,还睁着眼睛看着上面。你们那个,哦?看起来也没死。”
“是啊,明明喷了这么多血,腿还这么有力的夹住我的腰。”
“喂,这娘们的头这么爽!”
凯特这个肉畜,明明脑袋被砍了,还在缠着对方身体。
两边的人简单交流一番,便继续在低沉的闷哼声中进行活动。正在抽插我小穴的人看见对面的人似乎拿着凯特的断头口交,就把肉棒抽了出来,抓住旁边散落的深褐色发丝把我的头提了过去。
呜啊!他一直大手捧着我的后脑,可能我现在柔弱的表情让他心生妒忌,眼神出现增加强烈的疯狂欲望,直接就扶着肉棒顶在了我喉咙的断口处!这里的穴口只有凯特使用过,现在却要被奴隶侵犯了。我发不出任何声音,任由他左扭右扭把我的喉穴扩张开来,套在他的肉棒上。一股坚硬火热的触感强撑进了我的咽喉中,伴随着一股特殊的腥味,剧烈的扩张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张开口,扬起头,让他试着把肉棒从我嘴里刺出来。
他拒绝了我的自主配合,托着我的后脑把我的头立起来,另一只手则把我的嘴巴合上,把肉棒往更深处顶了进去。
呃!!!好深,肉棒几乎挤进了鼻子深处。断颈贴到了他胯间的毛发,暴露在空气中的嫩肉被硬毛不停的刮蹭,好痒!他好像很满意我的表情,嘴角微笑起来,开始捧起我的脸,开始前后套弄起他的肉棒。我的喉咙受到异物刺激过多分泌的口水甚至起到了润滑的效果,从我微张的嘴里发出“唧唧”水声,这个抽插过程也越来越顺利。
视线飞速上下晃动,咽喉中的热浪在灼烧着脑子,被连捅带晃的我头昏脑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双手用力掐着我尚存的一截脖子,那里隔着一层肉也能感受到肉棒的蠕动。我当时整个肩膀都被顶在枷板上,才会把细长的脖子齐根斩下。感受到出现异常跳动的肉棒,他好像快要射出来。
他低吼一声,把肉棒顶在了深处,在我咽喉最上面,爆发出一股滚烫的热流,浓厚的精液气味瞬间充满我的鼻腔。还来不及适应热流,它便涨溢整个细嫩通道,顺着我的鼻子涌出,顺着脸颊滑向两边。脑子被烫的晕死过去,整个咽喉都被肉棒摩擦酥麻红肿,还能感受到黏稠的精液堵在喉咙里,但无力做吞咽动作。
直到眼睛微微睁开时,面前只是露出少许微光的稻草。他什么时候把我丢在地上都毫无感觉。
现在怎么办?我的状态根本无法自救,只能依赖凯特。而她没有药水的保护,虽然身体可以靠魔力带动,但流那么多血,会不会晕死过去?
“怎么办?她们好像还没死。”几个壮汉也都在高潮射精后回过神来,看着两具满身精液无头肉体在小声商量着。
“她刚才不是说只砍一个吗,怎么两个都砍了?”
“两人几乎是一起高潮的,没注意到你那边已经砍了啊。”
“她们没死,是不是可以救啊?”
“头断了也能救吗?”
“她们不是会施法吗,看看怎么样。”
一人捧起我的脑袋,拍了拍我的脸,“怎么样,有没有事呀?”
我张了张嘴,没法说话,只能对口型:救她。
“说的什么?”他看了半天,转头对身后说:“你们怎么样?”
“头好像晕了,身子还有反应。”
“这两人真的奇怪耶,明明都被砍头了,一个流这么多血,身子还活着,另一个身子看起来死了,头还活着。”
“少废话,看看能不能救,这个头好像在说‘救她’”。
“接回身体上试试,看看能不能长上去。”
“掉下来了,没反应啊。”
“再拍拍她的脸。”
“一直再拍,你别催。刚才谁在操这个脑袋,是不是把她操死了。”
“别吭声~她眼睛动了。”
“是不是醒了?”
这伙人七手八脚的,把凯特的头按回断颈上,凯特则挣扎着用多种治疗术给自己治疗脖子的断口。
“活了?!好,好咱们让开吧。”
一阵刺眼的白光闪烁,我听到了凯特咳嗽和喘气的声音,她终于把自己救回来了。
“嗯。”她对这几个奴隶点点头。就把我的头拿了过去。
她满脸血迹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的金色头发也几乎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液,脖子和前胸已经全被她的颈血盖满了,个别位置残留着奶水和精液的痕迹。略显苍白的面容,对我伸了伸舌头。
“你好像赢了。”凯特捧着我滴着精液的断头,小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