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人尽兴后回到老屋内,客厅及几间卧室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摆放整齐,想不到叶雅还有这么一双勤劳麻利的双手,变戏法似的理出一片新天地来。其实对于久在军中生活的叶雅来说,内务整理是她每天必做的项目,加上女人特爱整洁的天性和陈瑶帮忙,收拾几个房间对她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见阿邦一脸笑容的回到客厅,陈瑶擦擦额头的细汗,急切问道:“东西找到了吗?”
“当然!那小家伙还和我玩捉迷藏,怎么玩得过我哟。”阿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次你可得藏好了,可不要再给人偷走了哦。”
“放心吧,吃一堑长一智,这回,嘿嘿,谁也别想轻易拿走!”
这时候,暴哥在储物柜里倒腾了半响儿,找出几听过期还不算太久的牛肉罐头,如获至宝的递到阿邦眼前。阿邦大大咧咧惯了,又正好一夜激战腹中空空,接过就与暴哥狼吞虎咽起来。叶雅倒也很随便,跟着俩大老爷们还抢着吃,可陈瑶这小资时尚女哪里吃得下这种怪味过期食品,端着罐头,在阿邦百般催促下极不情愿的咽下一口就恶心的受不了,想不通这三人怎么会像头猪一样吃的那么开心,叶雅瞥见她脸上的愁苦样,私下暗暗开心。
这四个人直到现在才有了暂时的喘气之机,阿邦吃着过期牛肉,从厦门那晚开始,将所有事情从头到尾一一道出,听得暴哥瞠目结舌,惊愕不已。说起将来的去向,暴哥沉默了良久,叹气道:“去北京,难!”
“暴哥,你给出出主意嘛。”叶雅问
暴哥点起一根烟,随手也飞给阿邦一根,“你说走水陆路吧,现在那些狗日的知道你在杭州了,那海关和路上的层层检查,你是怎么也过不去的;你说走空路吧,你现在能上那架客机啊?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啊,除非你他妈有架自己的飞机喽~”
“开玩笑,飞机?打飞机还成。”
“唉,我也就说说,总之一个字,难!你妹的。”暴哥三句不离粗口,结果发现陈瑶正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狠狠瞪了一下自己,赶紧把后话吞进肚里,再也不敢说‘你妹的’这三字了。不过暴哥的回答,已经够让阿邦郁闷不已了,照今晚的架势,如果再不想办法联系上沈承志,只怕这条小命真要丢了,可有什么办法呢?
陈瑶放下罐头,对阿邦说:“表哥,新闻里说你偷了什么机密文件,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不是偷,是我导师在临终前交给我的,好像是什么化学武器的配方吧。”
“哇~~~~~这么先进啊!”陈瑶摆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嗯!那看来一定要好好保管呢,不能落到坏蛋手里。不过表哥,你看清楚了没有,这东西几经转手,还是不是原先的那份啊?”
阿邦想想也是,当初在厦门打了一眼,大概只看个三分之一,还没看全。于是背过身去从内裤里掏出那张小图纸,在手里展开,叶雅很谨慎地靠在他身旁防止被偷看,不过陈瑶倒好像没这份心思,依旧坐在对面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阿邦看了头几行,确实与自己最先在厦门时看到的一模一样,上面还有一小滴当时他留在上面的汗渍,应是原件无疑,他一口气将整张纸片从头看到尾,小纸片上其实并没太多的方程式,也都是些比较寻常的有毒化学物,但合成的比例和方法非常新颖,倒是他头一回见到。
陈瑶建议道:“表哥啊,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你看啊,这么重要的东西就一张纸,其实很容易被偷被抢什么的,我觉得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上面的东西记住,然后把纸条毁了,这样一来,除非你亲口说出,不然谁也没法再从你身上拿走。”
阿邦仔细听完,猛一拍脑门,大笑道:“对极了!对极了!表妹这个方法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只有自己的脑子,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扭头向叶雅请示,叶雅被陈瑶搞得有些乱,怎么也想不透她居然会这么好心出主意,而这个主意又确实十分可行,难道真的错怪她了?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允许了,阿邦最后看了一遍纸条,确认自己记得一字不差,把它放在蜡烛上烧成了灰烬。
这时,陈瑶从冰箱里找出一瓶红酒,兴奋地大叫起来:“哇,这里居然还有没过期的东西耶!奇迹哦!”她睚眦必报,把暴哥冷嘲热讽的头都抬不起,要换做别人,他早上去几个大耳光了。
陈瑶很开心的给大家倒上,端起酒杯说:“来,为我们今晚成功脱险,先干一杯吧。”
叶雅冷笑着说道:“我说陈瑶妹妹啊,你难道就不怕今晚被我们连累了吗?”
“哎呀,叶姐姐,你不知道今晚我有多兴奋哦!”陈瑶笑着将酒杯举到了叶雅跟前,“多少作家希望能有这种刺激而又真实的体验,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看来我又可以写出一篇新的小说啰。再说了,表哥和我是一家人,当然要患难与共啦!表哥,你说是吗?”她又把目光投向了阿邦。
不明就里的阿邦一个劲儿地点头傻笑:“说的也是,不过真是难为表妹了,你要是有个万一,我可怎么跟舅妈交待哦。”
两人一唱一和,把叶雅弄得超级郁闷,自从阿邦遇见了这个什么嗲表妹,整个人就一边倒了,根本听不进自己任何话,早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醒。她不服气的正要开口再上,阿邦忽然指着电视叫起来:“你们快看!”只见电视里放的,是一幕公开处理犯罪分子的大会现场,看屏幕上的提示,似乎是今天早上节目的重播,对这种大会阿邦本没什么兴趣,不过当看到被押上的那人时,他坐不住了:那不是别人,居然就是曾经将自己从林静手下救出的陈碧霞。
电视中,两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将五花大绑的陈碧霞押上刑台,陈碧霞依然一身素洁的白衣,秀气的脸上没有一丝血丝,抽痕斑斑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显然是遭受了一顿非人的毒打,只是掩人耳目的为她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而已。接着,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便开始照着稿子,对着底下上千名神情麻木的民众,滔滔不绝、声情并茂的控诉死刑犯陈碧霞的罪行,若不是阿邦与她曾有过一面之交,知道她是一位侠肝义胆的奇女子,其他人光听这份荒唐捏造的控诉词,还真把她当做了无恶不作的女黑帮。民众渐渐被煽动起来了,脸上刻满了愤怒与仇恨,几个‘位卑不敢忘忧国’的愤怒小青年开始高喊要见血了。整个过程,陈碧霞双手反剪,被刽子手死死按住,跪在那一个劲的摇头,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似乎想要高喊什么,却一个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低吟,显然,喉管在刑前已经被割断了。
中年男念完稿子,全场已是群情激奋,在一片喊杀声中,刽子手将陈碧霞拖到绞刑架旁,不顾她的反抗,将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并粗鲁地把头发从绞套中理了出来。刽子手拉动绞索,绞索逐渐收紧,忽然猛一发力,陈碧霞的身子瞬间就被吊在了半空,凌乱的秀发立刻狂舞起来,那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铐在背后的双手也不停地抽搐,十根玉指不停地抓拢、分开、再抓拢、再分开。
转播居然还专门给了死刑犯脸部一个特写镜头,她的脸上很快出现了潮红,眼睛可怕地瞪着,溢出浓浓的冤愤之气,嘴也被绞得无法合上,喉咙里发出“呜...呃...”的轻声呻吟,似乎在发出撕心裂肺的无声亢吼,一截红红的舌头正从里面吐出来。陈碧霞的双腿不停地乱踢,朝前、朝后、朝各个方向抖动,甚至有好几次整个身体都弯曲起来,然后又猛然蹬直,使她的整个身体随着她的蹬踢,也不停地在空中晃来晃去。时间很快的过去,她蹬踏的幅度越来越小了,直到最后两只脚已是并在了一起,只是身体还有些微微扭动, 瞪大的眼睛望着天空,倾泄出她所有的愤怒与怨恨,瞪得电视机前的阿邦不寒而栗。随着她最后一抹眼神的消散,只见她身子猛的抽了一下, 双腿绷直足足持续了大约10秒后,才缓缓放松,慢慢的趋于静止,一位美丽的奇侠女子就这样在一片彩旗招展中,在民众的狂欢中,被吊死在了邪恶的绞刑架上,失禁的小便沿着她修长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把整条白色长裤都染得湿透了。
四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被这场野蛮而又残忍的处刑方式深深震撼了,更为过分的是,这一切居然是当着现场上千人及电视机前数百万市民的面发生的!不过,最让阿邦和叶雅感到恐怖的是,在电视镜头的一侧,他俩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此人一身戎装军裙,干练的盘发,锃亮的黑长靴,脸上始终一副淡然的神情,负手站在那冷冷的看着,似乎对陈碧霞的死没有一点恻隐。
“林慕蓉!”阿邦吓得脱口而出,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阴魂不散的追到杭州来了,想起刚才陈碧霞的惨状,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喉头里咕噜了一声。他与叶雅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忽然放下酒杯,一拳怒砸在茶几上,站起身子跟谁也不说话,把头一扭就走进卧室。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亲手为救命恩人复仇,让林慕蓉这个狠毒的女军官得到应有的下场!
见阿邦气呼呼独自走了,叶雅也趁机会放下了酒杯,说:“我看大家还是别喝了,留点精神明天可能还有恶战要打。”说完她也站了起来,因为她隐隐觉得,昨晚在阿邦家喝的那杯红酒有问题,自己入睡的太快了,快到有些异常,而且今天中山剧院一行又被人发现并围攻,这个陈瑶的嫌疑实在太大。这座老屋大大小小一共有五间卧室,阿邦与暴哥各自独占了一间自不在话下,叶雅鬼点子多,她拉起陈瑶,说:“我的好妹妹诶,姐姐一个人睡会害怕的,不如你陪姐姐睡吧?”
“好啊,我正想跟姐姐多亲近亲近,好请教下护肤的诀窍哩!”出乎叶雅的意料的是,陈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四人陆陆续续都上了三楼,叶雅与陈瑶在一间大卧室住下,这是别墅里最大最好的一间卧室,自然是要留给女士享用的,位置呢,就在阿邦与暴哥房间的正中间。
陈瑶一回到房内,就迫不及待将身上的棕色毛外套脱去,坐在床上尽情舒展着奔波了一晚的身子,两个女人在一块儿,不用在人前装作淑女,终于可以放浪形骸一会儿了。啪,啪,她两只脚互相摩擦了一下,把脚上那双镶钻高跟鞋蹬到了地上,解放出一对黑丝袜小脚丫,放在玉手里轻轻按摩舒缓。眼睛则四下转动,欣赏着这间漂亮的套房,房内可算得上古董级的南洋风格家具和布置让她爱不释手,脸蛋乐得红扑扑的,脑子里已经在为自己的小说连载构思新场景了。
她腿上漂亮的黑丝袜看得叶雅有些眼馋,与那双镶着水钻的高跟鞋一起搭配,体现出很强的整体感,这小的细节都能考虑到,看来真是位资深的丝袜控。但凡是个女人,对漂亮的衣饰就有种天生的占有欲,叶雅自然不例外,她等不及脱掉身上的特警服,就忍不住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在陈瑶的黑丝腿上轻抚了一下,丝袜的表面质感而又不失柔滑,比高档包芯丝做的丝袜手感还要好,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题:“我说陈瑶妹妹,你这双丝袜是什么做的呀,手感太好了。”
陈瑶伸指头在大腿上撮起一截丝袜来,说:“哈哈,这是超薄型的天鹅绒呢,透明度与包芯丝相当,不过弹性要高出许多呢,不光手感更好,保暖性也增加很多,最适合天气冷的时候穿了。”她说着,又自豪地从坤包里拿出一双双已开封的丝袜,黑色的、紫色的、藕色的、黄色的、蓝色的、条纹的、鱼网的、露趾的、吊带的、连裤的…,一双双颜色各异、种类各不相同的丝袜,真好像一件件性感的艺术品,被一双双展览在床上,上面还喷了香水,闻起来香喷喷的。这一双双性感的香艳丝袜,看得叶雅两眼发痴,特别是其中一双带花纹图案的紫色连裤丝袜十分迷人,差点就要伸手去拿了。
陈瑶得意地笑了下,说:“叶姐姐,你要喜欢的话,我都送给你好了。”
“不不不…”叶雅连忙推辞道,“这是你的私人物品,我怎么好意思拿。”
陈瑶其实也就嘴上客气一下,她才不乐意将自己心爱的东西与人分享,她低头在床上挑了好久,居然英雌所见略同,也选中了这双带花纹图案的紫色连裤袜,放在嘴边轻轻一吻:“明天就穿你啦!”把叶雅后悔得心直痒痒。
两个女人就这样趴在床上欣赏着陈瑶的丝袜,渐渐地,叶雅发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沉,晕晕欲睡,眼前的陈瑶似乎也在渐渐变得模糊,她心头一凛,觉得事情不妙,刚要振奋精神坐起来,结果却依然一头栽在了床上。朦胧的视觉中,只看见陈瑶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冲自己笑了一笑,接着便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见叶雅终于被自己丝袜上的蒙汗香水迷晕,陈瑶捋着长发笑逐颜开:“睡个好觉吧,我聪明的叶姐姐,你百般提防我,可惜还是功亏一篑哦,嘿嘿嘿~~~”
她看下手表,离阿邦进卧室已经有大约半个小时了,不过他没有像昨晚那样喝自己下过药的红酒,也没有闻到丝袜上的迷香,要自然入睡可能还要一会儿。于是她重新穿上高跟鞋,把床上的丝袜一一重新放回坤包内,又趁这点时间构思了下等会儿要如何编写今晚的小说,看看时间终于差不多了,才轻轻走出卧室。她下一步要去的,就是阿邦的房间,然后像昨晚一样,在他的梦里好好搜索一番记忆。
话说阿邦在看过陈碧霞的行刑后,气闷闷的独自一人回到卧室,发誓他日翻了身,一定要让林慕蓉血债血偿,用什么方法好呢?他饶有兴趣的躺在床上想,居然想到了陈瑶小说里用丝袜勒死对手的方法,是啊,一个女人要是死在丝袜下,那是多性感香艳的一幕呀!他想着想着,刚刚奋战过的小老弟就又翘了起来,复仇的事还早得很,但王妙可那具小嫩尸时间一久可就要报废了,不行不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刚才暴哥在场自己好多招式还羞于使出来,实在有些遗憾。于是他把闹钟调到了凌晨一点,打算半夜里再偷偷溜出去吃一回独食。
他把被子蒙在头上,就呼呼的睡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恍恍惚惚的开始做起梦来,一个和昨晚几乎一模一样的怪梦:也是无数的漂亮女大学生围着自己转,她们有穿水兵服的,有穿学姐装的,甚至还有只穿着情趣小内衣的,撒娇哭闹又索又讨,更有甚者,一掷千金只求一炮,把自己乐的合不拢嘴;接着,又再次回到了自己在校园月光下展开T89的那一晚,字迹依然很模糊,不过场景很快一换,变成了刚刚自己坐在楼下沙发上展开T89验明正身的那一刻,这一回,上面的字迹可清晰了,每一行方程式都看的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可惜好梦不长久,咚咚咚咚咚…,阿邦被一通震天的战鼓声吵醒,他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眼,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躺在了黄沙之上?他茫然环顾四周,只见头顶狼烟滚滚、蔽日遮天,地上血流成河、残器遍地,耳边杀声四起、擂鼓轰鸣,分明就是一个古战场?阿邦捏捏自己的手臂,有点似疼非疼,好像又不是在做梦。
“尼玛,见鬼了!”阿邦立起身来拍拍手上的黄沙,正要再探个细究,身后忽然蹄声大作,大地微颤。阿邦转身对去,只见一匹桃花马正举蹄长嘶,马上坐着一员飒爽女将,星眉朗目,粉面宽额,明盔亮甲,英气迫人,马后大军的帅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陈’字。女将勒缰立马,将手中梨花枪一横,娇喝道:“番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本帅枪下不走无名之鬼!”
二
没等阿邦来个自我介绍,女将双腿一夹,坐下桃花马已呼呼跃出,人马合一势不可挡的冲向阿邦。阿邦左右来回换着位置,那把梨花枪似乎总是指着自己的方向,枪头微点不止,如梨花摇摆让人无法断明来路。阿邦见势不妙,扭头就跑,边跑边一路狂骂:“尼玛啊,装模作样问我名字,没回答就杀来了,那还问个屁啊!”
两条人腿自然跑不过四只马脚,没到三十来步,马蹄声越来越接近,后背隐约已能感觉到梨花枪头的寒气了,再逃下去必成枪上的肉串。他随手捡起地上一副兽面大盾,往身后一挡,只听“铛”的声响,握盾的双手虎口发麻,长枪亦刺穿了盾牌。女将长枪一挑,将盾牌从阿邦手中挑走,旋即跃马而起向他踩去,手中梨花枪也自上而下向阿邦咽喉猛刺,人枪马蹄同时而至,就好像天将下凡威猛无比。阿邦已顾不了太多,闪身而过躲开刺喉的那一枪,随即就被马蹄猛蹬在胸口,胸口一阵剧烈的闷痛,整个人飞到了三丈开外。
“等等等等!你有马,这不公平!”
“咄!”女将凤目圆瞪,指着阿邦喝道:“两军交战,强胜弱败,岂有这等酸儒秀才之言!”言毕,又策马猛冲,梨花枪带起一道银光划向阿邦,阿邦抱头狼狈趴俯于地,枪头从后颈一直浅割到尾椎,在他背上留下了一条“蛇形纹身”。
女将这一轮冲杀下来,桃花马一口气冲到二十米开外才勒住停下,阿邦见状心底稍安,毕竟将有片刻的喘息之机。他翻过身来摸摸后背疼的直骂娘,根本想不透哪里会蹦出个宋代的女将来,真是活见鬼了!不等阿邦细想这来龙去脉,“嗖!”一发鱼尾箭直指阿邦裆部而来,赶紧两腿一分,把身子往后一提,鱼尾箭就钉在了命根子下方的黄沙之上,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女将远远的坐于马上,纵马绕着自己跑圈,将自己围在中央,冷笑着娇喝道:“试试三才箭如何!”伸手从箭囊中取出三支鱼尾箭,搭在镇天弓上,右指拉拽弓弦,粉眉略皱,胸脯高挺,将三箭齐发而出,分袭阿邦上中下三路。饶是阿邦快如闪电挡落二箭,第三箭还是如期的射入小腿之内,阿邦左脚一酥,人已瘫去一半,跪在了地上。女将见状大喜:看这厮如何再躲得过我神女突刺,待割下首级便可收兵请功。
女将挥起梨花枪,纵马狂飙突刺,马蹄扬起层层黄沙,朝阿邦席卷而来。眼见就要杀到阿邦面前,就看到他忽然席地坐起,将身旁落着的长枪顶在地上用两膝夹紧,双手紧握枪身,枪尖斜刺向一人高的前方。原来在阿邦中箭之后,脑中闪过《说岳全传》的一幕,于是故意表现出重伤不起的样子,诱女将冲到眼前后,忽然摆出了以步制骑的“拒马阵”。
桃花马毕竟久经沙场,高抬前蹄急刹在“拒马阵”前,结果马背上的女将被惯性甩的东倒西歪,没等坐稳,阿邦手中长枪已飞掷向女将,接着倒地一滚拾起地上丢落的麻扎刀。女将刚格开飞矛,只觉臀部一坠,哎呀惊叫着,连人带马朝前方陷去,而那匹桃花马,则被阿邦用麻扎刀学着破拐子马的手法,斩断了前蹄。女将从马上落下,跌的浑身黄土,忙不迭站起身子后还来不及调整姿势,阿邦已举着麻扎刀杀到,见她银甲裹身刀枪不入,于是手起刀落,使了吃奶的力,麻扎刀变做一道银光划向女将的粉脖。女将轻呀了一声,已经来不及躲避了,阿邦只觉得麻扎刀砍在她颈脖上有稍许阻力,但这种阻力感微弱而又短暂,刹那间便将她身首一分为二,划完了这道优美的半圆。“嗤---” 原本应该是头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节还留在身上的雪白脖颈,而一股股热血正从那碗大的切断面猛烈的井喷而出,犹如一座美丽的血红色喷泉,将女将的人头冲得老高老远,过了好久才掉落下来,陀螺一样在地上打着转,吓得阿邦赶紧把眼睛捂住,而那无首的残躯靠着神经的反射还在那抽搐舞动,在血红色的喷泉下显的娇弱无助,似乎还没有接受已经被斩首的事实。
过了接近一分钟,女将无头的娇躯才逐渐失去了力量,断颈中喷涌出的鲜血也逐渐趋缓,又过了几秒,身躯又剧烈了抽蓄了几下,终于向一旁软倒,趴在在那一阵一阵微微的抽搐着,而喷涌的血流也变成了一滴一滴地往下滴,一股淡黄色的透明液体正从她下身的盔甲缝间渗出。女将的身体好像叹了一口气一样,终于松弛了下来,谁知道才静止了几秒钟,又开始了抽动,然后翻了个身,蜷曲着身子呈侧卧状,双手放在身旁,轻轻地抽搐着,大腿时不时地蹬几下,刀口上血肉模糊,随着阵阵抽搐,还有少量的血在流出来……
阿邦一屁股坐在女将未瞑目的臻首上,大口喘着粗气,看她穿着锦花战靴的小脚正在地上不停的蹬动,他舔舔嘴角,笑嘻嘻的就要去扒她的战靴,“来,让小哥看看你这位山寨穆帅的金莲!”谁知手刚刚碰到战靴的靴口,还没开始扒,女将的尸身竟化作了一团青烟,消散了。
伴着女将的消失,周围的场景也随之撤走,只剩下白茫茫、空洞洞的一片,白雾弥漫,宛如云间。“咦,这又是要玩哪一出啊?!”阿邦彻底迷惑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何处,这一切实在太玄幻太诡异了,简直是在做梦一样,但又不像是梦中,因为,他的伤口还在剧烈发痛。
正当阿邦摸不着头脑,突然白雾大散,一座座七八十年代的平房在四周显露出来,低头见脚下已变成了一条简易街道,街上人声鼎沸充斥着叫卖声。阿邦左看右看观察着四周,一不小心脑袋撞在了电线杆上,额头顿时起了个大包。
他捂着额头,见那电线杆上贴着一张黄纸,纸上用鲜红的小字写着:“不随地吐痰”。电线杆边商店里的两个男人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的囧样,再看这家店名,绿底白字赫然写着:“厦门肉食公司”。
“咦,这些场景好熟悉的呀---”阿邦看着似曾相识的街景,努力回想自己哪里见过,却见一大帮子男女老少正朝自己围来,为首一女子,身上紧裹着一件蓝色短旗袍,腰系白带,头扎两团白头巾,光溜溜的两腿上套着一双白靴,看起来还挺性感的。
她活动着四肢,全身关节发出鞭炮般的爆裂声,浑圆粗壮的大腿上肌肉凸胀。她转着手腕,笑道:“表哥,你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价值了,可以去死了。”
“表哥???”阿邦惊呆了,“你干嘛叫我表哥?!我认识你吗?!”
她咯咯笑起来:“哟哟哟,表哥可真是健忘哦,我是你的表妹呀。”
“表妹?你是陈瑶???”阿邦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与陈瑶没有一点相像,倒是挺像自己小时候玩的街机里的人物,真是奇哉怪也,“别骗人了,就你这长相还陈瑶。”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娇声乍起,单脚无比快速的连续踢出,越踢越快,分不清到底出了多少脚,在身前形成了一团连绵不绝的扇形腿影,待到腿影结束,她收腿道:“你有看过我的小说吗,是不是觉得这招特别熟?”
阿邦拼命搜索,猛然想起这正是表妹小说《勇战间谍网》中女主角特别擅长的一招百裂脚,按着这个逻辑想过去,发现刚才那策马挥刺的女将好像也是她小说中的女主角之一啊?他有些毛骨悚然,后退了一步:“你真是陈瑶???你、你难道也是为了T89而来???”
“表哥,我已经从你的记忆里找到了T89的信息,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了,相反,如果杀死你,我不仅可以得到500万元的酬报,还可以获得另外500万元的通缉悬赏,呵呵,到时候我就可以真正无忧无虑的去做一名专职作家了。”
“陈瑶,你想钱想疯了,连表哥都不放过?”
“闭嘴吧你,如果我每个表哥都像你一样值1000万元,我恨不得我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表哥,不过我好可惜哦,只有你这么一位值钱的表哥。”她咯咯笑起来,她捋着自己耳边的秀发说,“别以为赢了一场就自信,就算让你赢一百场又如何哩?你身上的伤还痛吗?你的体力还能打几场哩?”
阿邦发现自己的伤果然还在痛,体力也消耗了不少,回想这奇异的一幕幕,不禁颤声道:“我到底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她远远地指着阿邦的脑袋,说:“你在自己的梦里,而我则在你的梦里,也可以说,你现在包括昨晚在梦中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我为你编织的一个梦境,一部虚幻的小说。我就是这部小说的作者,我可以在自己的小说里无数次编出一个个新的女主角,而你,呵呵,只是小说中的一个反面角色而已,而且只有一个角色,这个角色一死,可就没法再编个新的给你了,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在我编织的小说里被杀死,那么他也就真的死了。表哥,除了我亲手创造的女主角外,就只有你一个人,而且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你力竭人亡,不要奢望有人会进来救你。”
“靠啊!”她一席话,听得阿邦两腿发软,他一路从乌有城逃来后历经林静、朱丽颖、王妙可三战,小兄弟也干出了三场,女将之后已是伤上加伤,体力仅余小半,对手在自己的梦中又是不死之身,要是车轮战下来,即便玉帝下凡也是死路一条啊。不过他还是强撑着摆出一副迎战的姿势:“陈瑶,你利欲熏心,丧心病狂,已经无药可救了!亏你之前还装的那么像模像样,我真是看错人了!”
她收起笑容,脸色忽然变得难看非常,瞪眼喝道:“在我的小说里,死去吧!”话音刚落,她背对太阳小跑几步,一个旱地拔葱跃起了数米高,人群中一片哗声。阿邦举头寻找她的身影,但她身后耀眼的日光却照得他刺眼,就在本能避光的刹那间,她似老鹰捉小鸡般从空中成45度角斜落下来,单脚踢出直指阿邦的裤裆。这招‘鹰爪脚’阿邦熟悉的很,事关香火不敢大意,赶紧双腿劈叉开跳起,姿势尽管难看但却十分管用。
这一跳虽躲过一招,但小腿伤口的血流的更快了,失血过多开始有点麻感,左脚已渐渐的使不上力。阿邦怒其不争的看着自己的废腿,恨不得马上再长出一条来。
这边她吃准了阿邦行动不便,又高跳而起跃到阿邦头顶上,然后自由落体掉下,一招“鹤脚落”靴底朝阿邦的头顶踩去。阿邦稍一挪位,瞅准大腿落下的位置将她的大腿熊抱在手里。这只大腿只怕比自己的还粗,肌肉紧绷的如钢似铁,若不是腿上的光滑的皮肤,还真让人辨不清是男是女。
阿邦抱着她的大腿,用上肢的力量将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正要上前一顿王八拳,只见她刚一倒地,蛮腰一挺又从地上弹了起来,脚尖在地上灵巧的一点,已跃到一旁,再一点又跃到了三丈开外,就这么脚尖连点,转眼间身子已远远跑出了阿邦的攻击范围。
阿邦趁机狠抽自己的脸,心里不停的叫唤自己快醒,快醒,快醒啊!
“别白费力了,你是无法自己醒来的,你的伙伴们现在也睡得正熟呢。”她摇摇头,足尖一点跳向电线杆,双脚又在电线杆上一弹,凌空一翻飞快绝伦的落到了阿邦身后。阿邦转身不及,她手腕上的钉环手链已扎在自己的双肩之上,胃部又被她的膝盖狠顶一下,阿邦本能的连连退身,她又再次跳到他身后,单手撑地一个地扫腿从背后将他扫倒在地,靠着眼花缭乱跳技轻松破掉了阿邦迟钝的正面防御。
阿邦本就不是高手,自然招招落后,她腿功着实蛮劲,最后一个‘天空脚’,左脚朝天高抬起,撩开裙角露出白色底裤,蹬在阿邦下颚将他蹬到了半空高。
阿邦还在空中‘飘’着,她一个空翻,头朝下底朝天的倒立在地,双手在地上不断的扭转,整个身子飞快的旋转起来,随着身子的旋转,两根铁铸般的大腿叉开像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也旋转起来,向着阿邦的落点旋去。
阿邦迷糊中瞥见这一幕,心里都凉把凉把的,要被这“旋圆蹴”再打中,那就真得K.O了,绝不能落下啊。他张手在空中一顿乱抓,竟抓到一根水泥柱,正是街旁的那根电线杆,连忙抱住这根救命稻草,把自己挂在了电线杆上。底下她正亮着底裤还在那旋着,居高看下就似一个圆形转盘,转盘带起的旋风不断向外延扩散,而转盘的圆心就是那条将阴阜包的严严实实的白色底裤,阴蒂鼓的满满的,简直是在告诉别人快打这里,“奶奶的,就打你这儿了!”
阿邦从电线杆上纵身落下,屈起膝盖直扎转盘的“圆心”而去。“噗!”硬朗的膝盖加载了阿邦百余斤的下落重力,全砸在了她饱满的阴阜上,“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人劈叉着腿被阿邦压在了地上,私处那似乎被这数百斤的重击打出血来了,白色底裤上渗出了一团红色。她赶紧捂住私处,红着脸又急又羞的疼道:“你…你流氓…啊哟…连女孩子这个部位也不放过…”
“哼,要不是我凑巧居高临下,还真发现不了你这招的弱点。现在让你尝尝表哥的厉害!”阿邦被她打的鼻青眼肿,一肚子的火憋了好久,这下攻守易边自不会手下留心,甩起一只脚就踹在了她受伤的阴阜上。
“哦~~~~~”地上的她挨了这一下,疼的整个上身都立起来了,眼泪四溅,脸蛋涨得通红。
“玩街霸是吧!?”阿邦朝她啐了一口,又是一脚,“嗷~~~~”
“腿快是吧!?”再一脚,“哎哟~~~”
“会飞是吧!?”继续一脚,“啊~~~~”
“会变身是吧!?”还是一脚,“呜~~~~”
…………………
她阴阜内的鲜血混杂着大量不知名的液体,如漏水般涌出,脏兮兮的粘遍了她的下身,流了满满一地。阿邦脚背踢得酸了,干脆一脚踩在她的隆起的阴阜上,使劲儿的往下压,他觉得还不解恨,干脆半跪在她的身上,膝盖顶着阴阜,攥起双拳对着她挺拔的双乳就是暴打,硬是把本是半坐起的她打的重新躺倒在地。拳头砸在她肥大坚挺、不戴胸罩的双峰上,就像拳击手在练习打弹力球一样,一打过去又马上抖动着弹了回来。
“停…停…停…”她在身下无助的轻唤着。
“这就是不戴乳罩装B的下场!”阿邦怒道,拳头雨点般落在胸脯上。
不一会儿她旗袍的前胸上已渗出点点乳汁,在胸前画出了两个逐渐变大的圆圈,惨叫声也越来越轻,脸上的红润退去渐渐显出苍白。又是七八拳下去,那乳房内的软组织已被阿邦击的支离破碎,再无弹性,软绵绵的耷拉在旗袍内,胸前一片湿润,连阿邦的拳头上都沾满了奶白的乳汁。再看那她,拳力震碎了内脏,已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头微微摇了几下就无力的扭在一旁,张嘴睁目的气绝当场,任凭阿邦怎么爆乳都毫无反应了。
她直挺挺的躺毙在地,双腿绷成一条线,上下溢水,湿透的旗袍紧贴在身上将她健硕丰满的躯体表露无遗,看的阿邦直流口水。他舔舔手上她的乳汁,香甜可口,回味无穷,绝不是什么三鹿之流可比,“嗯~~~~~我得看看什么样的乳房才能孕育出这么好的奶水来!”他抓住她旗袍的领口,朝两边一扯,“嘶-----”丝质的旗袍一撕即开,阿邦望眼欲穿的就等着那神气的双乳跃然眼前,正要伸手去抓,忽然眼前白光一亮,她又化为一团青烟而去!
“操,打了半天连点福利都不给!”阿邦骂着坐在地上,她一战已将他拖到了体能的极限,眼前阵阵发黑,体力仅剩不到三成了。
身边的事物又照常的一一消失,白雾重新笼罩在他身旁。很快,白雾渐散,阿邦发现自己已身处庭院之中,前后左右是一幢幢日本战国时期的小木屋,院内栽满了樱花树,风吹过片片花瓣飞舞。漫天樱花中,一位黑丝蒙面女忍煞气凌人的缓步走来,右手烈火圆旋刃,左腕上系着一副苦无当做手甲,蒙着黑纱的脸上就露出双眼睛。
望月千代女?
“我的姑奶奶哟,你还有完没完啊-----”阿邦欲哭无泪,一般高手都是蒙面的,而且瞧这又是日本刀又是苦无的架势,走的可是万仞穿身的路子,还不如刚才就被她踢死来的痛快。
“觉悟吧!”她手中利刃划出道道寒光,刀气凌厉,“噗嗤”阿邦身在数丈外,脸上仍被划出一道血痕。“妈呀~”阿邦惊叫着,连滚带爬的就往木屋里跑,她穷追不舍,刷刷刷三刀,将木屋的纸门劈成碎片,杀气腾腾的跃进来,这个平日里娇滴滴的表妹到了小说中还真是高强可怕。
他拖着伤腿在屋内的走廊里来回乱窜,能拖一时是一时,或许什么时候自己就能醒了呢?
“出来!”她将一扇扇纸门劈裂,到处寻找阿邦的藏身之处。只见她摆弄了几下手指,掐指一算,似乎立刻算出了阿邦的方位,镖囊中摸出一梭飞苦无,朝一面纸门后甩去,嗖。
“哎呀!!!”飞苦无穿破纸门,正中阿邦的屁股,镖上带着倒刺,拔出来还带出了一片肉。
她冷笑一笑,破门而入,将刀架在动惮不得的阿邦脖上,“嘿嘿,原来真躲这儿了~~~老实跪地受死就好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刀在阿邦脖子上轻轻的划动着,割开了一条淡淡的血痕。她叹息道:“哎,这么俊的一个男人,可惜是我的表哥,不然本小姐还真想……咯咯咯~~”突然她双目射出凶光,脸上虽捂着黑布但想必一定是非常狰狞,烈火圆旋刃离开阿邦的脖子,朝他当头斩落!
“完啦完啦!叶雅救我-----”阿邦闭目疾呼,心想这一回可真得去见秦皇汉武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刀锋即将划过人头的时候,只听天空中传来一阵阵哐哐哐的巨鸣声,像是天庭上正在敲锣打鼓,吵得人震耳欲聋,他等了一小会儿,迟迟感觉不到脖子上那凉快的咔嚓一下。他张开眼睛,跟前哪还有女忍的影子,所有的景象正在化作白雾快速消散,脑袋也还完好的留在脖子上。
周围的白雾很快消散殆尽,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单人床上,房内白墙棕地毯,摆设简单,没有多少家具,这不正是自己睡的那间卧室吗?只是床头柜上那盏昏暗的小灯被点亮了,还摆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床边居然坐着一位香气喷喷的时尚女子,正拼命摆弄着手中铃铃直响的大闹钟,急于将它关掉。他揉了揉睡眼,虽然她还只是背朝自己而坐,但她栗色的微卷波浪发,尤其紫红红裙下那双极度性感的黑丝美腿,令他不加思索就想到了自己的表妹---陈瑶。他回想梦境,再看看手忙脚乱中的陈瑶,顿时豁然开朗,盛怒道:“陈瑶!果然是你这个小奸细在耍鬼把戏!”
阿邦这一声爆喝,便像是一股电流击中了陈瑶,她明显颤抖了一下,飞快的扭过腰见到阿邦居然醒来了,顿时花容失色:“啊!表哥…你…你…你听我说…”
三
阿邦怒不可遏,一掌刮在陈瑶惊魂未定的脸上,啪!“嗯~”陈瑶低呜一声,被扇到了床上,靓丽的俏脸上立刻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阿邦趁着她晕头转向之际,将她在床上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啪啪又是俩大巴掌,把这个表妹打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拼命乱叫:“表哥我错了、表哥我错了…啊…啊…”阿邦知道她伶牙俐齿,能言善辩,跟在自己身边做尽了鬼把戏,等会儿又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花言巧语来,这个泯灭人性的表妹多留一分钟都是祸害,当即将自己整个人骑在了她身上,十指像老鹰一样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甩了几下。
“咕”,陈瑶只干嗝了一小下,便喊不出声来了。突逢乍变的她惊恐的瞪着阿邦,张大了嘴巴努力吸气,想要为自己获取哪怕一点点的新鲜空气,随着她不断地试图吸气,阿邦手底下能感觉她小小的喉部软骨在那频繁溜动,就像手心里捂着的一只很不安分的小虫。生死关头,陈瑶憋着小脸蛋,抬手拼命拍打阿邦,阿邦把头一仰,任由她没什么气力的小手打在自己胸膛,伸直的双臂不依不饶一个劲儿的往下压、往下掐,把她喉咙里掐得咯咯直响。陈瑶想起自己的坤包还放在床头柜,于是把手努力伸长到包内,触到了一件极其熟悉的丝状物,不用看也知道,正是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丝袜!这会儿也顾不得疼宝了,抽出一双藕色丝袜就套在阿邦脖子上,憋足一口气用力一扯,愣是将阿邦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扯走了。
阿邦完全没预料到一双丝袜在她手里能使出这般的奥妙,更想不到这个时尚爱美的表妹在生死关头居然能迸发出这么强的力量,自己150多斤的体重都被她一下子扯到了床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继续掐着她的脖子,带着她一起落到了床下。陈瑶尖叫一声,也一起滚跌下来压在了阿邦的身上,两人女上男下位置一互换,脸对脸亲热的贴了一下,阿邦立刻感觉到她水蜜桃般脸蛋上炽热的温度,和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赶紧猛咽口水,这时候可不能想太多啊!她呜呜低叫着,双手却拉紧了那双藕色丝袜,阿邦立刻气息猛紧,舌头都勒出来了,但仍不依不饶的死掐陈瑶的粉脖。此时两人身体岁贴在一起,却感觉不到一点男女之欢,谁都在等着对方先死。
两人一勒一掐的在地上对峙着,陈瑶的脸先于阿邦慢慢涨红了,那双摄人的美目微微鼓了出来,性感的樱桃小嘴张得很大很大,偶尔发出可怕的噢噢低嚎。她力气远远不及阿邦,自知近身搏击这种蛮力活不是阿邦的对手,于是忽然将身体猛地一缩,双脚迅速跳上了阿邦的肚子,又尖又硬的鞋跟重重的蹬在他肚皮上,阿邦顿时感觉肚皮就要被捅穿了一样,疼痛之下手稍微一松,满脑鬼主意的陈瑶就趁这一蹬之力跳出了他手掐的范围,拉着手中丝袜把阿邦在地上拖了起来!
阿邦感觉浑身的重量一下子全集中到了脖间的这双丝袜上,被她在地上拖了好几米,喉咙里干呕了几下,脑子里居然开始有些昏胀了。他心中一急,双手赶紧抓住那双藕色丝袜,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像拔河比赛一样,一个大力猛地将丝袜往回一拉!“嗯啊---”陈瑶泄出一口气,被他大力拉了回去,整个身子都扑在了他身上,尽管陈瑶165cm的身高不算小,但在阿邦前面也就是小小的一团,被他一把抱在了胸前。
陈瑶抬头一看,阿邦杀气腾腾的脸又是近在眼前,近得几乎能看清他眼内的每一根血丝,令她不禁毛骨悚然。“啊!”,她尖叫着想要再勒紧丝袜,但距离太近了根本使不上力,说时迟那时快,阿邦冰冷的双手已厉鬼索命一般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阿邦这次学乖了,两腿向上一抬,粗壮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她的纤纤蛮腰,双踝在她后背上打了一个死结,躺在那将陈瑶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身上,令她动惮不得。阿邦情急之下运用的其实又是叶雅锁身勒毙邓凌雯的那一招,这一招他曾经在飞机上对林西子使出过,此番则是由背后锁身变成了正面锁身,在这种情形下用在陈瑶身上,无疑是最合理最准确的选择。这刚一锁住,怀里的陈瑶便像只刚被捕兽器夹住的小野猫,立刻疯狂挣扎起来,力道居然还猛的惊人,阿邦怕被她挣脱,只好顺着她在地上一滚,两人便贴身滚到了床下。
单人床底下漆黑一片,阿邦只能看见陈瑶明亮的双眸在黑暗透着惊恐的目光,嘴里偶尔吐出微弱的芬芳,但求生的欲望正令她看似娇贵的身躯发出巨大力量,她开始乱扯阿邦的头发,在他的手臂上、脸上、胸脯上、大腿上,只要是她够得到的地方用力乱抓乱打,细细的腰部也是一次又一次试图拱起,反复冲击着阿邦用四肢结成的人肉锁链。“我的天哪,这小妮子平日吃辣椒长大的啊,怎么这么大气力!”阿邦摄于她的竭力反扑,再次贴着她在地上滚了三圈,穿过床底滚到了床的另一边,仍是牢牢地把她锁在自己身上
陈瑶心里叫苦不迭,她原计划是即便被阿邦识破,但凭借自己如簧的巧舌和表妹的身份,至少能从自己这位表哥手下活得一条命,哪知道阿邦上来根本不给自己开口狡辩的机会,一门心思就要取自己的性命。陈瑶不知道,林慕蓉‘我不杀敌,敌必杀我’的训导,加上经历过数番你死我活、没有底线可言的恶斗后,早已让阿邦变得铁石心肠,今晚别说是表妹,亲妹妹他也敢亲手处决,一个人到了要为自己生存而战的时候,就跟野兽无异了。
很快,陈瑶的喉咙中发出“嘣嘣”的细碎响,几乎快要让阿邦捏断了。虽然从被掐到现在不到一分钟,但大脑缺乏血液循环已使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阿邦变得越来越隐约,裆部的尿意也开始渐渐加剧,陈瑶每每要强提一下括约肌才能勉强止住要溢出的液体,这是身体濒临死亡的先兆啊!想到一个死字,她头皮都发麻了,心脏像小鹿般狂蹦不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额头上更冒出点点冷汗,趋于迟钝的大脑一次次的重启想找出活命之策,由于刚才和阿邦已经缠斗了好一会,自己的体力也损耗了很多,这个美女作家当然明白,靠格斗上的技巧是绝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翻盘的,到底该怎么办呢?
一夜恶战下来,阿邦也累得筋疲力尽了,虽然形势看上去一片大好,但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一条筋死死掐住表妹的脖子,还使劲儿的在那摇上几下。掐着掐着,就见陈瑶明晰的美目渐渐有些翻白了,瞳孔似乎缩小了许多,馨香小舌也慢慢的吐出一个小舌尖来,只红红的一点,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身上的陈瑶突然一阵全身抽搐,紧接着两条秀芹修长的黑丝美腿也伸屈了几下,高跟鞋尖把地毯划得滋滋响;随着黑丝美腿缓缓放松,她的娇躯也逐渐软绵绵的瘫下来,最后脑袋一耷拉,嘴里还轻轻叹了口气后,浑身上下终于不动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陈瑶,此时就条泡软的油条一样瘫趴在阿邦身上,只有脖子还挂在他手中。
阿邦不敢就此放手,按照他之前勒杀的经验,停止挣扎还不是判断死亡的唯一标准,于是继续躺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脖子左右甩动,美人脑袋很听话的也左一下右一下随臂摇晃,垂挂下来的卷发在阿邦脸上划来划去,香香的,差点叫他打了个喷嚏。就这样掐了二十多秒,陈瑶始终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小嘴微张,红红的舌尖抵在洁白的门牙后,香喷喷的身子老老实实地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蓦然,阿邦觉得身下一股温度慢慢升上来,似乎一股液体从外到里慢慢渗入了阿邦的裆部,染湿了他的内裤,粘到身上暖呼呼的,空气很快开始弥漫着恶心的尿骚味,“咦!失禁也不说一声!”阿邦赶紧将陈瑶一把推开,咚,陈瑶翻了一个身,头朝天花板大字型的躺在了地板上。
阿邦把那双恐怖的藕色丝袜赶紧从脖子上解下来,瞅到裤裆上被她尿出一圈尿迹,不免有些恼火,抓起陈瑶的一只脚踝,举到齐腰高,打算先这具死尸拖到角落再说。随着陈瑶一条腿的举起,腰上的裙摆也随之撩开,露出了半边裆部,阿邦倒想看看死尸失禁的模样,于是好奇的将裙摆全部撩起,只见一团略黄的尿迹印在裆处的黑色连裤丝袜上,显得有些惹目,鼻子凑近一闻,果然有股淡淡的骚味。
好奇之余,阿邦不禁多看了几眼,却有了新的发现:这尿迹成数个放射状的椭圆形,圆心都正对着她的尿道口,明显是从尿道内喷射出的。
想到此,阿邦心里不免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立刻警觉起来,正要伸手去探她的颈动脉,突然地上的“女尸”两腿一缩一蹬,鞋跟尖溜溜直踹向自己的胸口,幸亏阿邦早起了疑心,准备充分,大步一退躲开了她的蹬踹,陈瑶迅速将身子一挺,飞快的跑到床头柜旁,从坤包内抽出那双正打算明天穿的紫色丝袜来,在手上缠绕了几下。“还想用丝袜害人!”阿邦大喝道,要破解她的丝袜缠绕只有贴身肉搏一条路,于是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将刚刚拿到丝袜的陈瑶扑到了单人床上。
陈瑶被150多斤重的阿邦压在身上,呼吸顿时有点困难了,她拼命地想要把丝袜套在阿邦头上,这是她真人唯一的格斗技能,但可惜此时被阿邦贴身压在身下,近距离下两人四只手像拔河一样争夺着那双紫色丝袜,根本无法使上技巧,她不顾自己美女作家的形象故意撒尿装死,哪知转了一圈还是露出破绽被阿邦贴身制住。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表妹,看你还有点作家气质、漂漂亮亮的,亏你做得出这么丢人的事来!”即便阿邦先前有怀疑,而且这位表妹也是生性见风使舵、能言善辩,但还不敢完全确定像她这种档次的美女居然会自毁形象的故意喷尿,这下一一验证,心里对她鄙夷至极。
“为…为了活下去……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陈瑶一边与阿邦互扯丝袜拼劲,一边吃力的断断续续道,“可…可…可你是怎么知道…我…我是装的…”
阿邦忽然有些得意起来,嘴角冷笑了一下:“你哥虽没上过几堂课,不过选修的法医课女老师太漂亮了,每次课笔记都记的很认真,再背一遍给你听也无妨。其实机械性窒息导致的失禁,由于神经发射已经失效,肛门位置的括约肌是逐渐松弛,尿液是逐渐渗出来,只会在内裤上形成斑点状的痕迹,你裤裆里的喷射状尿迹只能是你自己主动尿出来的。”
等阿邦一口气道完,陈瑶粉妆的脸蛋上也布满了苍白的绝望,平心而论,她不愧是写冰恋文的好手,对美眉临死前的表现理解得非常透彻,装得惟妙惟肖,形神皆备,挣扎、翻白眼、瞳孔缩小还有最后的失禁都模仿得十分到位,如果不是阿邦求学期间侥幸有过这段经历,现在肋骨最起码被她踢断几条,局势可能就大不同了。
陈瑶渐渐有些气力不支了,开始慢慢失去对紫色丝袜的控制权,阿邦趁机仰起额头重重的在她鼻梁上撞了一下,趁她晕头转向之际,阿邦转动双手,将两人抓着的紫色丝袜在她脖子上快速缠绕起来。陈瑶眼前金星直冒,只感觉到那双丝质柔滑又带点冰凉的连裤丝袜正一圈一圈紧紧贴在自己脖间发烫的肌肤上,死亡的恐惧登时到达了极点,吓得连吸几口冷气,“啊别别别别别!”她急促的发声求饶,想要挥动双手,却忘了刚才自己把丝袜在自己的手腕上打了死结,阿邦这一缠绕,顺带把她的双手也紧紧捆在了胸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从她起身拿紫色丝袜顽抗的举动可以看出,这个表妹是铁了心一条路走到黑了,只能将她从肉体上彻底消灭,变成一具尸体重新投胎做人。阿邦将丝袜在她脖子上绑了几圈后猛力一勒,便完全封闭了她的气管,“咯咯咯…”陈瑶原本柔软的躯体顿时如触电般绷紧起来,刚刚涂上粉色唇彩的小嘴自觉地张开了一个小口,浑身疯狂的来回扭动,两条既性感馋人又结实有力的丝袜大腿借着拱腰的力道轮番往上踹,把高跟鞋不断撞击在阿邦的后背上。不过这点打击对阿邦来说自然是蚍蜉撼树,他一点一点加着力,陈瑶原本粉红透白如水蜜桃的面孔迅速涨得像熟透的红苹果,她知道这次再也不能靠假死蒙混过关了,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对阿邦说些什么,可是发出来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咯咯声,饶是她再伶牙俐齿此时也是毫无用武之地,她痛苦的拼命摇动脑袋讨饶,化着长睫毛的大眼睛瞪得越来越大,眼神里都快流出哀求来了。
“你不是在小说中喜欢拿丝袜勒人么?让表哥给你来点现实素材吧!”阿邦杀心已起,绝不留活口,继续牢牢地把她压在床上,用紫丝袜狠勒她的脖子,一分钟过后,陈瑶依然在阿邦身下忘我的扭动着,只是摇头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两人几乎贴身在一起,阿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尽管她脸上刚刚补完妆涂满了高档化妆品,但还是被窒息憋得发紫发胀,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了出来,被禁锢在头部的血液几乎要将她的脸蛋涨破,眼珠子再次微微浮凸,而鲜红的舌尖这次终于被勒得吐出嘴巴了,宛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在粉唇之间探出个头,同时,他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陈瑶那对坚挺的双乳还在不断试图起伏着,令胸罩一次次顶在自己胸前,而下身更是正用两条黑丝美腿的内侧在自己腰间“沙沙沙、沙沙沙”的摩挲着。
见她居然还在做徒劳而可笑的挣扎,阿邦怒道:“还不甘心去死?!”说着就双膝跪在她的胸脯上,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通过两个膝盖压在了她身上,硬是把这对顽固起伏的双峰压实压平,也将她肺部最后一丁点儿氧气毫不留情的挤没掉。阿邦知道,别看陈瑶从小就喜欢那些玄幻的玩意儿,其实胆子特别小,心底里比谁都怕死,小时候经常因为晚上怕鬼而缠着要跟自己一张床,今晚在暴哥货车上那会儿就差点没把她吓晕了,这声‘还不甘心去死’更是彻底浇灭了她最后一点侥幸心理,目光很明显地放大了些许:完了,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表哥今天是真的要亲手杀死自己了!一时间,生存的绝望、死亡的恐惧伴随着窒息的痛苦,全都表现在了她憋得发紫的脸蛋上,布满血丝的眼眶内立刻涌出许多泪水,在脸上乱流,把淡妆冲搅得一塌糊涂,随着樱桃小嘴慢慢张开到极限成一个很大很夸张的O型,那根小香舌也再不能继续矜持害羞了,渐渐全部吐了出来,阿邦手上再一使力,舌身顿时抖动一下,接着便慢慢挂在了嘴边。
陈瑶的大脑还残存着部分意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丑很难看,但更令她难堪的是,膀胱的尿意又逐渐清晰起来,似乎裆部又开始湿漉漉的了,随着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动,一些滑滑粘粘的液体正在流出。她已顾不得挣脱勒颈,只想好好憋住,别让这股尿自然的溢出,那样的话等于就是宣判了自己的死刑。刚开始的时候,陈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但是很快,这种难耐的肿胀瘙痒地冲击下,尽管她极尽全力的憋着,但尿液还是不听话的开始一滴一滴流出,“好痒,好胀,好难受啊…我好想…要不…尿就尿吧…不…不…我一定憋住…憋住…憋住…”这股顽强的信念一直在她脑里回荡着……陈瑶缺氧的身体已经慢慢变得不受控制了,但强烈求生的生理本能,还是令这副濒死的性感肉体来了一场疯狂的回光返照,同时,她的意识也在这瞬间猛然清醒了一下,激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自我存在感,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原本疲软的身子突然奋力一震,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也忽然像注了兴奋剂一样猛蹬起来,喉咙里不断发出口水打滚的恐怖低嚎,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十根涂满靓甲的手指痉挛性地紧抓着丝袜,脑袋更是像中了羊癫疯似的拼命乱颤。
阿邦知道这是回光返照,迎着她的濒死一搏,也咬咬牙搭上最后一股劲儿,紫丝袜愈发深嵌在了她粉脖之内,在上面勒出一道道暴粗的青色血管,也勒得陈瑶美目凸瞪,眼珠子几乎都要蹦出来了,渐渐翻白的眼眶内眼泪像泉眼一样哗哗涌出,一拨拨口水更是从嘴角不断满溢出来,顺着冷汗淋淋的脸庞挂下,把床褥都浸湿了,这双女人腿上的性感丝物,此时就像一台要命的榨汁机,在这张水蜜桃般的脸蛋上贪婪的绞出水分直至榨干。很快,她的脸上便再勒不出一滴水分了,紧接着,身下这团正在做最后挣扎的温软香躯忽然像触了电一样,狠狠蜷缩了几把,毫无征兆的开始痉挛起来,“没想到…我的梦魇魔咒,我的时尚美眉扮相…还有这么多可爱的丝袜…都毁在这个龌蹉的表哥手上…还为这个臭男人尿了出来…我好不甘心啊…”这是她脑中最后闪过的一点思维,足足痉挛了十几秒后,这位不惜一切也要活命的表妹兼美女作家终于不能再折腾了,紧握丝袜的双手开始慢慢松开,还在痉挛的身子也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渐渐放松,渐渐趋静,一点点软化下来,直到全身都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屁股还最后扭了一下,一声很轻很轻的屁响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吃一堑长一智,尽管陈瑶的脸上已经一派死相,但阿邦不会再让她有诈死逃脱的机会,依然紧紧拽着手中的紫色丝袜勒着她的脖子,他必须百分百确保将她勒死。但这一次,陈瑶是真的彻底死亡了,只剩下体内残余的脊椎神经还在反射着,左腿挂在床沿轻轻地蹬了两蹬,又痉挛似地弯曲一点,接着胸部也小幅度摇了一摇,浑身上下就这么时不时给抽搐一下,像是个上课调皮的学生,趁老师不注意就在那作上一个小动作。这正是分刀解形、灵魂出体的时刻,阿邦对着身下的美尸又足足勒了有五分钟之久,将她尸体内残留的肮脏灵魂一点一点的抹净,伴随着这个过程,女尸的膀胱括约肌也彻底的松弛了下来,这一次,这泡憋了很久的热尿终于可以从体内尽情溢出、畅快排空了,甚至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轻微的水声,转眼间就湿透了整个裆部和下面的床单,一股尿骚味再次弥漫在整间卧室。“你可真能尿,得喝多少水才能尿这么多东西出来啊。”阿邦心里不禁嘀咕,手上不敢松懈,直到压着的女尸再没有任何神经反应,也再勒不出一滴尿水来,他这才确信,这位水灵性感的陈家骄女算是彻底被自己榨干榨尽了,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一具死得不能再透的肉身空壳。
一切都结束了,饶是这位美女作家百般使计、百般折腾,终究还是被表哥用自己的紫丝裤袜亲手处决,在极度痛苦与恐惧中活活窒息而死,也为自己的贪财好利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或许她到死都还不明白,那盏闹钟它怎么就半夜忽然响了呢?
四周又恢复了宁静,房间内只剩下阿邦粗重的喘气声,和一具四肢张开静静躺在他身下的女尸。他捋开女尸额头的湿发,端起她的下巴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战果:尽管房内灯光昏暗,但还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她原本粉妆靓丽的脸蛋上已布满青紫,眼睛翻出了鱼肚白来,紫黑色的舌头都快要吐到舌根了,被定格在嘴角外,肌肉因窒息被扭曲到一个夸张的程度,僵着一副毫无生气而又极度恐惧的表情,不难想象她在窒息而死的过程中遭受的痛苦与煎熬。细看之下,发觉她脸上皮肤似乎比原先要干瘪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榨干水分的结果,口、鼻、眼处被勒出很多体液,与化妆品混杂搅拌在了一起,显得脸上有些邋遢,下身也是骚气哄哄的,被活活勒出了一肚子的尿来。他小心翼翼地松开丝袜,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迷人的美目里已没有光泽,也没有反应,他学梁九天的方法凑近检查一下,发现她瞳孔已经放大发散,没有了血压后成了一个扁平的晶状体,他把手指搭在女尸的颈动脉上,已有些变冷的皮肤下静如止水,毫无生命体征了,阿邦仍不放心,又在女人最敏感的腰部挠了挠,女尸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依旧无动于衷。其实这样的感觉很怪,明明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躺在眼前,身上还在散发香水味,却没有任何人类的正常反应,静得死气沉沉,静得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有点可怕。
他喘着气坐到一旁,让自己从狂热中冷静下来,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一遍: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表妹确实隐藏的太深了,非常巧妙地利用了自己的特殊身份,把一张嘴说得跟花儿开似的,背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加害自己,两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自己梦境,估计今晚在中山剧院遭遇王妙可也是她通风报信的,真的是坏到家了,万幸偏偏今晚自己碰巧调好闹钟,才歪打正着破了这个美女作家的梦魇,和她的尿遁诡计。现在摆在他眼前的,不单单是表妹的尸体,还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那就是自己以后该怎么去跟舅妈一家解释呢?总不能理直气壮的告诉她们:嗨,你的女儿哦对了也是我的表妹,要在梦里杀我,所以我勒死她了,这事儿不赖我。这种荒唐话,别说是人家家里人根本不信,自己听来都有些荒诞不经,自己已经是通缉犯不容于社会了,搞不好连在这个家族内都会没脸见人。何况记忆中小时候舅妈一家对自己也挺不错的,这好不容易把闺女养成个亭亭玉立的可人儿,正是百家小伙子求的好时候,结果被自己给活活勒死,捞了个失独家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确实太造孽了。他越想越懊悔,站在床边照着女尸摇头叹息:“你啊你,你这个害人害己的东西啊,死了还要给哥出难题,唉!不看了不看了,为今之计也只好把你低调埋了,谁也别提起。”他说着把女尸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省得再看着纠结,结果这一翻身,女尸肩胛骨就在柔坠的蕾丝针织衫下映出两个楚楚动人的轮廓,仔细看,还能分辨出横在背上那道胸罩系带的凸痕,配上盈盈一握的细腰,这副只有趴姿时才能显露的背部美景,使得陈瑶看起来充满了成熟女体的味道,也令阿邦情不自禁沿背部向下多看了几眼:细腰下,那团被漂亮衣物层层紧包着的丰腴翘臀,将一步裙高高撑了起来,在背部尾稍划着一道优美的弧形,而陈瑶的美腿在黑丝袜的包裹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富有弹性,那么的修长而笔直,又是那么的结实而丰腴,这样一双黑丝美腿,从包臀的窄裙中娉娉伸出,更给女尸增加了几分妖娆的味道。不幸的是,这一幕性感蚀骨的趴姿恰恰全被这翻身的动作展现在了阿邦眼前,裤裆内的那话儿很不争气的就翘了起来,一个难以抗拒的想法在脑海里迅速酿成:如果没有了黑丝袜,那么她的玉腿会不会是光滑如玉,洁白无瑕呢?
床头灯在这间小小卧室的墙壁上,开始照出一只大尾巴狼的身影。
四
阿邦手贴在包裙上抚摸了一圈,找到那枚细小的拉链,滋的一下拉开。如果是普通男人,一般会先脱去女人的高跟鞋,而爱袜的男人,第一个脱去的则是裙子,因为完全看到裤袜的视觉是很享受的,搭配上性感的细跟高跟鞋,简直是爱袜人梦寐以求的美景。阿邦熟练地脱掉包裙,女尸包着连裤丝袜的整个下半身就一览无遗的摆在了床单上,连裤丝袜颜色较深的部分紧紧贴着白色三角裤,一起把美臀包裹得是那么圆鼓挺翘,呼之欲出的感觉,而那双阿邦早已垂涎欲滴的美腿在超薄黑丝袜的包裹下,透着腿上如水的美肉,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均称标致,应该是接受过专门的塑腿课程,凹凸出顶级腿模才有的曲线,黑丝袜纵横细密的纹理随着腿部的圆周更是变幻出深邃朦胧的色彩,无时不向阿邦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诱惑气息。阿邦一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躁了起来,男人的本能驱使他伸手就在这双美腿上忘情抚摸起来,从女性脂肪厚密的大腿根一直摸到平坦的丝袜脚背,黑丝与美腿贴合而成的色彩令他不禁看得迷离。“Wow~~~”他咽下口水,光凭手感,就已经能体会得到黑丝下那玉腿上光滑如玉的肌肤,以及充满了肉质弹性的美妙感觉了。
拥有一双美腿的女人必定同样拥有一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足,阿邦已经迫不及待了,飞快地脱掉女尸脚上那双镶满水钻的闪亮高跟鞋,放在鼻下轻轻闻着,原本以为会是一些皮革味道,没想到却有淡淡的幽香,接着才有些新鲜的皮革味,“唔~~~~,小表妹还真考究,高跟鞋里都喷香水,让表哥发现了吧。”他暂且放下鞋子,随手抓起女尸一只丝袜脚捧在手心,陈瑶的美足在超薄黑丝的包裹下,嫩得像莲瓣一般精致,脚背上也全是嫩肉,足弓充满了女性柔美的弧线,透过黑丝还可以看到脚趾上涂了珍珠色指甲油,配上白嫩的皮肤,亮亮的,点缀得更加晶莹可爱。他尽情捏着陈瑶的黑丝美足,把每个脚趾宝宝都捏到了,女尸足底粉粉的颜色,透过薄薄的丝袜,温暖微湿的传到他手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双柔嫩丝滑的丝袜脚不利用的话简直是犯罪,当即就解开裤裆掏出肉棒,把这只丝袜足底贴在龙头上,像推豆花一样研磨起来,紧着又抓起她另一只丝袜脚,用足尖像踩刹车一样在自己阴囊上轻轻触碰,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刺激卷浪般涌来,让阿邦不禁轻声叫唤。他换了个姿势,让两只丝袜足底包夹合拢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娇嫩的足部配合着丝袜触感,肉棒在美足间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变得油光闪闪,一股浓稠的白浊在黑丝足间滋的一声就喷射了出来!他赶忙蹲下身子,把肉棒伸进她的高跟鞋,全部射到了里面。
“爽!”他喝口水润了润嗓子,打算再接再厉把表妹一口气扒光,毕竟,陈瑶充满女人味的打扮太契合他的口味了,面对这样一具极具诱惑又任其摆布的性感女体,任何男人都无法克制内心的原始欲望,何况还是寻常情况下不可能碰触的自家表妹呢?表妹啊表妹,不是表哥好色,这事儿不赖我,反正死了迟早要被人扒光验尸什么的,与其被陌生男人在你身上卡油,还不如让自家表哥给你脱衣服来的亲切,是吧?阿邦这样说服着自己,伸手在表妹腰间摸索了一阵,撮起连裤袜的两侧,如丝般的顺滑手感登时传来,滑滑的,柔柔的,还带着少许体温,实在难以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感觉,他松了把裤裆,开始捋动丝袜顺着她腿部曲线一点点褪下,丝袜便一点一点地皱缩了起来,乖乖被卷成一个圈,让那双质感标致的顶级美腿一点点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血肉饱满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令阿邦忍不住细摩一番。等他的手捋到了脚部的时候,女尸圆润的脚后跟已从丝袜里剥了出来,阿邦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丝袜的顶端轻轻一拽,粉嫩嫩、光溜溜的脚丫儿就完全暴露在了阿邦手中,那十根小脚趾看起来是那么的精致剔白,涂着珍珠色指甲油,不过临死前的紧张让脚趾都曲拢起来了,还是阿邦替她慢慢揉直。他一边欣赏着美腿,一边小心翼翼把缩成圈的丝袜又重新展开,生怕让指甲划破了,又随手顺了顺直,这双薄如蝉翼的黑丝袜拿在手中,轻飘飘的让人难以感觉它的存在,与勒死她的紫色丝袜一样都是用顶级超薄型天鹅绒织成,看来,就像陈璇的项链、林西子的丝巾和朱丽颖的高跟鞋一样,女人用来装扮美丽的玩意儿搞不好也会把自己送上西天滴。阿邦毫不客气地塞入挎肩包内,这双从女对手尸身上新鲜剥下、还沾有精液的超薄黑丝就做了他今晚的第二件战利品。
阿邦把女尸翻正过来,现在发现这位身材曼妙的表妹其实还是挺沉的,爬到她上面,透过低胸的蕾丝领口往里瞄,表妹发育优良的乳房被胸罩托出的那道迷人乳沟,正若隐若现藏在里头,“Wow~~~啧啧啧,陈家有女初长成啊!”阿邦兴奋得连搓手心,屁股都痒起来了,随手挠了几下,便动手掀起她的蕾丝针织衫,露出白皙平坦的柔软肚皮来。阿邦把女尸稍微往上拱起一点,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衣裳从下往上套了出来,表妹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白底带黑斑点的胸罩遮掩着,胸口上还贴着一串精致的白银项链,上面刻着她的英文名Yoyo,“我靠,心肠这么坏,还想做女人?做梦吧你,都脱了都脱了!”阿邦看的火起,动手一把扯下项链,顺便把陈瑶尸身上的耳环、手链、戒指等女性饰物也都一一摘了,最后双手停留在她的胸罩上。胸罩上陈瑶蕴留的体温,不断加速着他的呼吸频率,他将表妹上半身坐起来,发抖的手顺着裸背游走抚摸,趁势就解开了胸罩的搭扣,女尸很配合的双臂下垂,让阿邦很顺利把胸罩从手臂上拿了下来,高挺饱满的乳房终于没有了束缚,欢快的跳跃出来,在胸前微微抖了两下,而阿邦也终于可以饱览这对令人充满遐想的丰满胸部了,光洁的双乳坚耸在一片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嫣红乳头娇傲挺立,淡淡的乳晕像是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无限的妩媚可爱,令他忍不住立刻用手盖住,如饥似渴地大力揉搓起来,恣意享受着表妹肉体给自己带来的愉悦。
直到感觉手腕开始有些发酸,他才松手把尸身在床单上放平。紧包着表妹下体的是一条同样白底带黑斑点的低腰三角内裤,已经整条被尿液染黄了,内裤中间包着的肉缝地带高高隆起,像个小馒头一样,盛放在饿急的阿邦前,分明是在诱人犯罪。都说内裤是女人赤裸的最后底线、男人幻想的终点,但这些对于一具女尸来说显然一文不值了,也毫不构成任何难度,被阿邦轻松褪下,想到这条湿漉漉的女式内裤居然是自己亲手从表妹身体上扒下的,他激动地难以言表,撮着一角晾在眼前左看右看,发现这条色彩少见的内裤原来是与胸罩配套的,都是白底带黑斑点,内裤的后头还露出一条很短的‘尾巴’,仿成荷兰奶牛的外观,看的阿邦啧啧称奇,这些女人身上的东西尤其是内衣,真是千芳百艳无一雷同,不过他也想不明白,明明都是不给人看的玩意儿,干嘛还花那么多心思呢?
陈瑶的尸体终于彻底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侧趴在床单上,她生前本计划在这张床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入梦解决阿邦,肯定想不到最后横陈在床单上的,却会是自己纤毫毕现的赤裸胴体。阿邦将女尸来回翻动,悠然欣赏着表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艳尸,目光在玲珑浮凸的胴体上肆意扫视,对他而言,只有剥去华丽、洗尽铅华才真正领略一个女人的美,那是一种最接近原始本能的人体美,任何瑕疵或是不雅在这种情况下都将无法掩饰,而他也乐于去发现她们身上平时不被人察觉的小细节,正如他在尸身脚踝上很仔细地发现了一道小小的擦伤,看样子可能是擦破点皮而已,不过黑丝袜上的花纹图案被她特地掩盖了这点小瑕疵。
陈瑶紧致水润的肌肉正在渐渐松弛,关节变得柔软异常,任由阿邦拨弄出各种姿势来方便自己欣赏,抚摸着身上每一寸皮肤,短短几分钟,这位阿邦表哥已经是最‘了解’她的男人了,没办法,肌肉松弛后尸僵、尸斑就会陆续出现,这副模样保持不了几个多久。阿邦继续翻动女尸,让她在床单上滚了半圈,服服帖帖地趴好,颀长匀称的美腿笔直、大方的竖在眼前,脚后跟朝向天花板,充满女性特色的大腿根胀得鼓鼓的,与山丘般隆起的丰满翘臀和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柔美的女性线条令他不禁怦然心动,忍不住就在弹性十足的臀尖儿上放肆捏了几把,还不忘“啪啪啪”拍上几下,一波波脂肪的波浪从臀部四散传开,惹得臀肉在那细抖不止,肉颤颤的样子让阿邦愈加兴奋了。他抓起表妹的两只脚腕,往两侧一分,两瓣雪白臀肉的下方,开始隐隐约约露出半截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一蓬淡淡的绒毛将这片春色尽掩其中,比直接表露更加令男人欲罢不能。
虽然明知眼前躺着的是自家表妹,但面对此景他却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那是一种强烈的猎奇感,正令自己本已硬胀的下身持续发酵,在裤裆上都顶出一柄小雨伞来了,一个魔鬼的声音开始在他耳边反复回荡:“尝尝吧~~尝尝吧~~~尝尝吧~~~”
“哎呀呀呀不行不行不行,这也太禽兽了…太禽兽了…太禽兽了…”他嘴上是这么念叨着,不过一只手已经拉下裤裆了,仿佛眼前这具肉身带着一股魔力,驱使自己无法抗拒地去掏出肉棒。早已青筋环绕的肉棒一离开内裤的束缚,立刻就变成一把高高昂起、奋力突前的铁枪,由于两人的距离非常近,肉棒刚一从裤裆里掏出来,龙头就正好顶在了女尸的两瓣臀肉之间,稍稍翘一下,就产生出醉人的摩擦快感,令自己体内的化学反应骤然飙升,馋得直咽口水,只是还碍于兄妹关系无法说服自己下手罢了。这时候,大学洗脑课上那句超级晦涩难懂的老句子不知怎地就从脑海里蹦了出来:“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按照这个逻辑下去,那是不是人死后就丧失了它的社会属性,只剩下生物属性了呢?是不是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堆‘物’了呢?一时间,他仿佛与洋大胡子来了一次跨越时空的神交,顿时升华到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高度,“娘的,都是一具尸体了,还什么表妹不表妹的,该干的,还是得干!”得到洋理论武装的他,毫不犹豫就脱光了裤子,抱起女尸把她跪在床上,上身向前趴,脑袋贴着床单,让两瓣圆臀高高地撅起来,直指天花板,摆成一副淫荡入骨的奴隶式跪姿。
阿邦擦把口水,也跟着跪在她屁股后面,双手稳稳扶住她的撅臀,往前一看,就见纤细的腰肢下,表妹紧致饱满的撅臀正呈现出一个迷人的梨形,由于朝上撅起的缘故,整个下阴部位还特别向前凸出来,黑茸茸的羞毛上挂着晶莹的液珠,臀底下那只鲜肥的肉灵芝含苞待放,细细露出一道小口子,昭告着这里急需要有一根肉棒给它狠狠插入!“咝~~来,且看哥哥怎么教你做女人。”他吐口唾沫抹在翘起的龙头上,抵在她紧闭的玉门外轻轻碾磨着,把洞口稍微再撑开一点后,忽然猛一挺腰,伴着“哧溜”一声轻响,就整根没入了她的蜜穴之内,顺利的令人惊讶,啪的一声,胯部狠狠顶在女尸的撅臀上,将整具尸身都顶得向前耸了起来,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肯定会为这么一次大力突刺而疯狂的浪叫起来。看着一圈圈褐中带红的嫩肉将肉棒咬得那么紧,阿邦兴奋难抑,再用力一抽,便完成了一次极乐的摩擦之旅,而女尸的臀部也随着肉棒的抽回向后耸动,像是在追随着阿邦的肉棒,渴求它再次用力插入,去塞满她的空洞。“Wow~~”阿邦爽呼一声,按照三浅一深的抽插法,开始“咕叽咕叽”地强行抽插起来,将尸身顶得前后来回耸动,脑袋和双肩则贴在床单上快速磨蹭着,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响声。
阿邦跪在表妹高高撅起的美臀后,大肉棒从后面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迅捷无比,双手在她腰臀间恣意配合着抚摸,这种奴隶式姿势的好处是能够将女人身体上最美妙的部位---臀部尽收眼底,所以采取这种姿势的女人,屁股一定要够腴、够翘,才能给男人视觉上的巨大冲击,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让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可以深入撞击到女人身体的最里面。24岁的陈瑶正是女人一生中最黄金的轻熟女时段,既拥有成熟女人的一切身体条件,又还保留着青春少女最后的余味,反映到她的臀形上,浑圆丰翘、弧线优美,雪白得没有一丝瑕疵,摸起来手感光滑柔腻,看在眼里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阿邦不由挺动得更快、更猛了,雄健的胯部故意一次次冲抵在撅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响,一波波脂肪的波浪从臀部四散传开,惹得整具尸身都在无助颤抖着,披头散发的脑袋在床褥上越埋越深,而两只手臂依然摆在尸身两侧,一声不吭没有任何反抗,任由表哥在后面狂插自己。看着表妹屈辱至极的下场,再对比之前她的花言巧语、百般诡计,阿邦油然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开始端稳她的臀部频频往自己身前送,迎接自己一浪高过一浪的撞击。
面对这样淫糜的画面,任何男人都会失去理智,而亲手创造出这么一具艳尸的阿邦更是热血澎湃,在表妹的阴道内一顿狠抽猛插后,他开始放缓节奏,换了一种捅法:每次他全力抽出肉棒的时候,就用力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小穴内的软肉由于自己快速的抽出而向外翻出来,洞口大开,里面涌出大量的混杂液体,滴在浓密的芳草上,然后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床单上,印出一大片的湿痕;而自己要将肉棒全力捅入时,再用手把她的屁股向中间挤压,表妹的阴道就像活人受到刺激一样马上合拢起来,两边的肉壁顿时传来一阵强大的压迫力,紧紧的吸住肉棒不让它捅入,好像电线圈般一圈一圈的缠绕着肉棒,让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要花费更大的力气,同时也让肉棒与内壁更紧密的贴在一起刮擦过去,并且整根没入还会发出悦耳的“噗哧”声,相当刺激,狂煽着阿邦的欲望。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在床上剧烈运动着,肉棒在双手的配合下,在表妹体内肆无忌惮的一进一出,床板已经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声响来了。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重新掏出那双黑丝袜,放在鼻子底下尽情吸闻着,让自己的嗅觉也能加入到这场美妙的夜宵之中。人工创造的阴道‘挤迫感’,很快就令他感觉到下身有种难以抑制的迸发冲动了,在一下用力的插入后,终于虎躯一颤,伴随着一阵电流划过的感觉,一股滚烫的岩浆就要澎湃而出了!阿邦赶紧将肉棒深抵到阴道尽头,用全身的力气把她的两瓣臀肉往中间合拢,阴道两侧的肉壁顿时挤压的更厉害了,螺旋力似乎要把肉棒扭断,在这样强大的吸力之下,男人的阳精被全部吸收干净,一滴不剩的喷射进陈瑶体内。
“太过瘾啦!还是表妹解渴啊!”阿邦满脸畅快的爽呼一声,掰开屁股很轻松地抽出了已经变软的肉棒,由于陈瑶是高撅着屁股跪趴在那的特殊姿势,所以阴道内多余的精液并没有像林静那样流出来,而是顺着身姿全留在了体内。阿邦用黑丝把肉棒上的余液擦净,食指在她细腰上轻轻一戳,女尸便很听话的往右侧倒在了床上,双腿依然屈在身前,整具尸身继续保持着蜷成一团的姿势。
阿邦美滋滋地爬下床,见床头柜上那台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屏幕里打开的word上好像密密麻麻码了好多字。小妮子在写什么呢?阿邦一阵好奇,也在床头坐下,伸着脖子看了起来,“我纵马跑圈,威风凛凛地将大魔头围在中央,娇喝一声:‘看箭!’镇天弓上鱼尾箭连发连射,转瞬间射出七八枝……我背对太阳小跑几步,矫健的身躯一个旱地拔葱跃起数米高,人群中登时一片掌声。身后耀眼的日光照得大魔头刺眼,就在他捂眼避光的刹那间,我已从空中成45度角斜落下来,单脚直指大魔头的裤裆……锋利的刀刃将一扇扇纸门劈裂,大魔头狼狈逃命,不知躲到了哪里去,我冷笑着,玉葱般的手指掐指一算,嗖!一梭飞苦无随后脱手而出,角落里传来大魔头滑稽的叫疼声……”
“我靠,这个‘大魔头’是我吗?!”阿邦没等看完就叫了起来,word上码的居然是刚在梦中与自己大战的场景,看篇名叫做‘戏梦’,正是迟迟未见更新的《勇战间谍网》续集。这可把他郁闷坏了:好一个鬼表妹,为了钱,不惜出卖家人甚至痛下杀手,做人都不配,还好意思在小说中把自己刻画成惩恶扬善的飒爽英雌,我倒成了丑角反角,简直是笑话,更过分的是竟然还要搬到论坛上去,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儿,他动手就要把整集全部删除。不过当要按下Backspace键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一下,转而坏笑起来:“看来,这部《勇战间谍网》得由我来给你写完结局了,嘿嘿~~~~”。说干就干,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在那噼里啪啦也码起字来,把自己如何扭转局势、如何丝袜勒毙一件不落的续在原文后面,就连假尿装死、扒衣奸尸等糗情节也丝毫不加和谐的添上,当然,里面的‘大魔头’自然被他全替换成‘英雄’。接着登上英雌网,全集贴出,最后加上一句“全剧终”,坏笑着按下了提交键……他顺便浏览了一些以前的回帖,发现有很多人吵着闹着要这位美女作家暴照,与干脆好人做到底,用电脑摄像头给她的艳尸拍了几张照片,权当做这集的配图也一并贴了出来。
“哈哈,全文总结,我才是主角儿,耶!”阿邦得意的合上笔记本,冲女尸笑着说道。
单打独斗惯了的他这时才想起,和陈瑶一个屋的叶雅好像一直没见动静,莫不是这么精明一个人也着了陈瑶的道儿了吧?赶紧穿好睡衣,大喊一声跑出卧室,顺道把暴哥也一并叫醒了,两人朝着房门一顿猛踹破门,果然,还穿着女特警制服的叶雅正躺在床上睡得死沉,一点儿也没有被响声吵醒,看来陈瑶给她下的迷药着实不轻。阿邦用热毛巾在脸上贴了会儿,她才晃悠悠醒来,但一见到阿邦就立刻精神起来:“陈瑶在哪儿?陈瑶!她是奸细,快找到她,快找到她!”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阿邦有些惭愧的安慰道,“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种孽妹子,被她蒙骗到现在,刚才差点被她害死。哎,我应该早点听你的,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接着将自己与陈瑶的梦魇大战简单跟叶雅和暴哥说了一遍,两人将信将疑,以为他又在那瞎编胡吹,不过当得知陈瑶已经陈尸在隔壁,叶雅显得十分开心:“死得好哇!快快快,快带我去瞧瞧她的死样,让我解解气,哈哈。”
阿邦带着二人回到房内,不出意料,叶雅和暴哥一见到陈瑶的尸体,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显然一下子还没法将这具蜷缩在床上的赤裸女尸与印象中讲究的陈瑶联系起来。叶雅上前撩开陈瑶的头发,女尸乌青的脸蛋上尽管一副窒息而亡的死相,表情也有些扭曲走样,但还是很快就认出她是陈瑶无疑,注意到她脖子上缠着的居然是那双自己与她都钟意的紫色丝袜,登时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嘻嘻,你这位丝袜控表妹哦,到头来偏偏是被丝袜勒死,真是太讽刺了!”说着伸手将紫色丝袜从女尸颈上解了下来,满是欢喜的抚摸了一下后,便很自然的塞到了自己兜里,看样子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如果说此时三人中最纠结的,非得数暴哥不可,这家伙倒是一直傻愣在那,双眼直勾勾地盯住裸尸不放,不知道是该为除掉内奸而庆幸,还是该为暗恋情人的死亡感到失落,又或者是被陈瑶美妙的胴体所打动,哭笑不得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有。
叶雅开心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把脸一沉,冲着阿邦劈头就问:“她怎么又是光着身子的?!”
“咦,为什么要用一个‘又’字呢?”
“你别以为我忘了,上次在上海陈璇家里,你不也是…”
“喂喂喂够了,够了啊。”阿邦连忙叫停这个尴尬的话题,随机应变道:“我这不是…不是搜查尸身嘛!你想啊,万一她身上要是装了什么窃听器、跟踪器什么的,咱们的麻烦可就不止这一点了。不过现在看来嘛……”他扫了眼光溜溜的裸尸,“是不大可能会有窃听器和跟踪器啦,我搜查的非常仔细,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这种鬼话叶雅当然不会相信,幸亏有暴哥在场,她也只是狠狠白了他一眼,接又示意这俩大老爷们赶紧转过身去,别老是一副馋鬼相盯住人家女孩子的赤身看个不停。她冲女尸皱了皱眉头,虽说是一个讨厌的家伙死了,但看到同为女人的陈瑶就这么赤条条的躺在这儿,也确实有伤风化,而且非常不吉利,可眼下也只有自己一个女性,只得极不情愿地亲自动手把陈瑶的尸体拉直,然后用白床单把尸身都包裹严实,就露出一对苍白的光脚来。“啧,这死货白布一裹还挺吓人的,搁这也不是个办法喏…”她嘴里嘟囔着,目光落到暴哥身上,扑哧一笑:“嘻!暴哥~~来帮个忙,你力气最大,先把它搬到外头去,明早咱们再挖个坑给埋了。”
暴哥乍一听还愣了下,不知叶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旋即就心领神会憨笑起来,二话不说上前捞起女尸扛在肩上,就往屋外走,生怕有人会跟他抢似的,冲他脸上这副色狼德行,鬼都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了。阿邦本想开口劝止,但转念一想,反正这个表妹已经不值得自己再去罩了,一团蛋白体而已,便宜一回好哥们儿倒也无妨,顺便成人之美嘛。“等一下!”临走前,叶雅又想到一件事叫住了暴哥,拎起床头柜上陈瑶遗留的女包,和她身上被扒下的衣裙鞋袜也都堆在白布尸身上,“这些破玩意儿也拿去一并扔了,看着就烦。”暴哥自然是挂满口水,求之不得。
怀着对叶雅的感激,暴哥屁颠屁颠扛尸到车库,放在地上掀开白布,这副自己不知意淫过多少回的胴体,就真真切切展露在了面前,还是一丝不挂,专供给了自己慢慢独享。他点上一根烟,叼在嘴里兹兹抽着,然后眯起眼睛,很是悠闲地用手把裸尸在床单上来回翻滚,肌肉渐渐松弛的尸身在他有力的双掌下显得柔软无比,两眼如饥似渴的把她全身看个够、看个仔细,就差多少根头发都一一数过了,与自己每夜想象中的样子作着对比。暴哥看得入迷,一对狼爪子开始在尸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起来,从脸蛋摸到脚尖,又从脚尖摸到胸脯,直到女尸雪白颈脖上那一圈紫红的死亡勒痕引入他眼帘,他不由心头一紧,停了下手。但仅仅只是片刻后,忽然疯狂的叫嚣起来:“去你妈的,跟我装什么白富美,装什么公主,我呸!看你现在还从不从我!看你从不从我!看你从不从我……”每说一次,就双手齐下在她乳房上狠狠捏上一把,以一种几近爆乳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欲望。
陈瑶娇软的乳房在他手底下被任意捏成一个又一个形状,同时也将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通过手心传导到他全身,令他胯下的威猛巨龙蓬勃而起,包皮一退,龙头已经直接抵在了内裤上。他就势脱掉裤子,速度丝毫不亚于阿邦,把自己也躺在床单上,把手从陈瑶的腋下伸过去,然后合拢在她胸前柔软的乳房上,从后面用力把艳尸拥在怀里,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光滑的后背,跟这位陈小姐来了个“背抱式”, 双方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对他而言简直温馨浪漫极了。“哎呀妈呀,受不鸟啦!”暴哥的肉棒正好被夹在陈瑶的两瓣臀肉之间,胀得极其难受,没必要再等了,随着猛一挺腰,粗壮无比的大肉棒便像一枚出膛的炮弹,正对着身上女尸臀底下那道细细的仙人缝,就是狠狠一送!滋一声,油滑的龟头顶开紧闭的粉蚌肉,一下子痛进陈瑶阴道内,紧致湿润的内壁嫩肉令暴哥放肆的爽呼开来,扭着腰不断前进,直到女尸极度敞开的玉门将巨型肉棒全部吞没。这位令暴哥背地里不知偷撸过多少回的单恋情人,此时就肉贴肉、赤裸裸的抱在一起,未曾奢望过的阴道正套牢在阴茎上,像是一颗螺丝旋进了螺丝眼内,进而将她整条尸身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让两人紧紧合体在了一起。
暴哥微调了下姿势,开始挺动雄腰一下一下用力抽送起来,让肉棒贪婪地刮擦陈瑶阴道里的每一寸肉壁,同时双手恣意在她乳房上揉搓挤弄,把自己内心灼热的情欲透过双掌的动作揉进了她柔软的双乳内,性兴奋之余又有一种别样的享受,一阵阵热浪滚滚袭来,急促的喘息迅速变得粗重,情不自禁就放声哼叫了起来。而可怜的陈瑶就这么翻着白眼,赤裸着娇躯,毫无抗拒的被按插在暴哥肉棒上,任由这个生前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边插边摸胸,肆意蹂躏,长发在猛烈地节奏中乱摇乱摆,被反复大力刮擦的阴道内壁传出勾人心魄的“兹兹兹兹”声,在午夜寂静的车库内显得分外清楚,浑身美肉更是在他怀里剧颤不止,荡起一波波肉浪,不过这对她而言悲惨的一幕在暴哥眼里却是性感极了。
就这样,两个人像是两条连体的泥鳅在床单上剧烈扑腾着,不断挪动着位置,把地上床单都皱了一团,他就需要这种极耗体力的奸尸方式来发泄自己对她的欲火,在狂放中索取最疯狂的快感。暴哥足足干了陈瑶二十分钟,肉棒在她蜜穴里狂插了数百下,生动演示着什么叫工人阶级有力量,直到一阵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涌来,他赶紧抱着陈瑶在地上转个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将她牢牢按在身下,紧接着虎躯一颤,怒吼中,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几乎要将娇躯射穿,源源不断注入到这具空壳内,让暴哥狠过了一把爽瘾。万炮齐鸣后的暴哥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继续趴在女尸身上,喘着粗气休息,陈瑶软化的性感尸身俨然一张弹性十足的香艳女床,直叫暴哥在上面昏昏欲睡起来,过了半晌儿才恋恋不舍地爬起身来,拔出还滴着白浊的肉棒,在女尸翘臀上细细擦干净了。
日后一根烟,胜似活神仙,暴哥完事儿后照例又点上一根烟,一边惬意吸着,一边拿来陈瑶的坤包拉开,把里面的物品悉数抖将出来。坤包内除了钱包、口红、镜子、卫生巾等所有女人的必备品外,最令他吃惊的,莫过于陈瑶那一包包已开封的各式丝袜,林林总总不下二十余双,“哟呵,今儿个是挖到宝了啊!”暴哥狗熊偷棒子似的拿起一双放下一双,放下一双又拿起一双,觉得每双都是那么的性感撩人,继阿邦、叶雅之后,也挑了一双自己最喜欢的肉色丝袜当做纪念品,更令他感到兴奋的是,从开封的情况来看这双还是陈瑶已经穿过的(其实就是昨晚在阿邦家中的那双),简直是不可多得的撸管神器。
看着剩下的一堆丝袜,暴哥决定给她弄一个造型,反正现在是自己说了算嘛。他拍拍陈瑶的后背,让尸身在地上趴平了,接着提起她的美臀,让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完全撅了起来,弄成一副极为撩人的跪趴姿势,完美的梨形臀部展露无遗,再把双臂举过头顶,就像了一个正在跪求大神的裸体圣女,只是腿股之间一片狼藉,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都给暴哥看了个精光。暴哥摸着下巴,绕着女尸左看右看,欣赏着陈瑶在他面前摆出的淫荡姿势,这么多年来的心愿算是得到了彻底满足。这还没完,暴哥将剩下的丝袜拾起,再将这些柔滑的丝织美物一双双挂在她渐渐趋冷的躯体上,将光溜溜的尸身装扮得色彩斑斓,最后一双渔网袜实在是没地儿挂了,干脆揉成一团,硬塞进了女尸嘴里,不过口腔空间已被勒出的舌头占去了大半,暴哥塞了好久也只能塞进去一半,也就作罢,任由半条渔网袜挂在嘴边。
暴哥掸掸手,从车库旁野花丛中随手拔来几束连名字都叫不上的野花,对着陈瑶忿忿道:“我的陈大小姐,现在流氓送你花,总该接受了吧?妈的。”将野花往女尸脸前一放,便叼着烟,一脸吊样的走回老屋。
老屋内,叶雅已经弄了些开水给阿邦喝下定定神,不过那间刚刚死过人的卧室他是打死不敢睡了,叶雅也是一万个不乐意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总觉得那里还有陈瑶的影子,于是乎,三人一合计,结果全挤到了暴哥的房内,把床让给叶雅,阿邦、暴哥二人就分睡在床边两侧的地板上。三人半夜一番折腾下来,都已经疲惫不堪,卧谈了几分钟后,很快就又再次鼾声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