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阿邦瞄眼手表,已是晚间九时一刻,夜幕笼罩在山谷间,厚重的乌云将天空遮蔽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细细一道月光狭缝亦是若隐若现,伸手难见五指。白日里郁郁葱葱的草木,此时便似一团团盖在山坡上的黑色棉絮,将灯火通明的半山空军基地三面环抱其中,而另一面则是湖河纵横的江南平原水乡,也是战机可以轻松起降的天然通道。
黑沉的夜空中忽然刺出几道白色闪电,将四周照亮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黑暗,紧接着,数响沉闷的雷声过后,开始淅沥沥的落下雨来。随着雷声愈发频繁,雨势骤急,顷刻间已成瓢泼大雨,疯狂地倾向大地,将埋伏在山坡上的二人淋成了落汤鸡。冷雨胡乱拍打在阿邦身上,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捋开额前的头发,免得遮住视线,旁边的叶雅也已是浑身湿透,特警制服紧贴在身上,把她凹凸健美的身材勾勒毕现。叶雅发觉到他神色异常,狠狠扭了下他的耳朵,打了个‘注意’的手势后,带着他向山下摸去。
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接近机场,最后潜在了一面电网墙前不远处的草丛中。由于下雨,电网已经关了电源,但矗立在机场内哨塔上的探照灯仍是一盏不少,黄色强光在电网周围交叉着扫来扫去,电网内,不时还有三三两两穿着雨衣的哨兵打着手电筒来回巡逻,手里牵着皮链子,阿邦虽离着还有二十几米远,但还是能听到从军犬鼻子里喘出的粗气。
暴雨磅礴,下的越来越大了,视线迷离的只能看清身边的人。阿邦擦了把脸,小声问道:“阿雅,这下可怎么进去呀?”
叶雅默不作声,只是盯着地上探照灯的光线和巡逻兵手中发出的微弱灯光,好像是在计算着他们的规律。良久,她指着左前方一座简易木桥说道:“这条小河是电网覆盖不到的地方,我们可以从这里涉水进去。等下我先上,你要马上跟进,差一秒也不行,明白?”阿邦刚要点头,只
见一道探照灯扫过,叶雅噌的一声已从草丛中跃出,像个灵猫一样在草地上蹦跶了几步,悄无声息的钻入了河中。“喂!给点准备啊!”没办法,阿邦只得也跟了出去,趁着下一轮探照灯未到之时也飞爬到溪边,捏住鼻子滑进了水里。河水并不深,也就淹到人的喉咙处,但为了隐蔽,两人还是弯腰潜在了水下,由叶雅带头摸着石头过河,探照灯不时从水面掠过,吓得阿邦不敢抬头看。
两人在水下猫了一段路,就当阿邦快憋不住气的时候,叶雅在他腰上轻轻一提,带着他浮出了水面,原来两人是潜到了河面上一座简易木桥的下方,木桥由几十根木排制成,恰好是个不错的藏身处。不过,叶雅还是很快就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紧接着,桥面上传来“吱呀吱呀”的脚步声,原来,三名披着雨衣的巡逻兵正打着手电筒从桥上走过,军犬的鼻子贴近桥面,穿着粗气从阿邦头顶嗅过。阿邦捂住嘴巴不敢出气,只瞪着那只狗看,结果人狗四眼一碰,军犬立即汪汪大叫了起来,害得两人赶紧重新下潜。一名巡逻兵立刻警觉地透过木排间隙,朝桥下观察了起来,这时旁边一个男兵问道:“大钧,有情况?”
“谁知道,这鬼天气看也看不清。”那叫大钧的巡逻兵回答道。
“你俩大老爷们儿下去看看。”又有一个女士官的声音响起,“军犬不会无缘无故叫的。”
那俩男兵犹豫了几秒,还是那大钧开了口:“嗨,估计是水下什么鱼游过吧,咱家这地儿也不是前线,甭疑神疑鬼了。巡一晚了,找个地儿来两根?”
“对对对,来两根,来两根,这南方的鬼天气真他娘诡异,说下雨就下雨,可能连狗都看花眼儿了。”另一名男兵正好也烟瘾来了,连声附和。
相比这俩吊儿郎当的男丘八,女士官倒显示出女性特有的细心,自个儿蹲在河边继续看了几眼,但夜色大雨中也看不清有什么蹊跷。见巡逻兵们过了木桥,邦雅二人才重新浮出水面,在雨雾的掩护下赶紧潜渡到了小河对岸,躲在河边的芦苇丛中,探出半个脑袋观察着岸上的动静。只见那仨巡逻兵过了木桥后,径直进了桥边一座独栋的小哨楼,脱了雨衣,俩男兵就有些急匆匆地点上香烟,大口喷起烟雾来,女士官或许是受不了烟熏,扇了扇手后,独自坐到了哨楼的门槛上休息,不过她仍不放心,眼睛还在那注视着烟雨朦胧中的水面,总觉得刚才河里有点不对劲。大钧吐了口烟,听他不以为然的笑道:“我说你们这些军校生就是莫有经验,钧哥我当兵三年见多了,这鬼天气军犬有时候就会不老实,乱叫乱跳的也有。话说回来,就算有嘛情况,就凭咱爷们儿手中这真家伙,还怕保护不了妹子你?你说对不,大志。”说完,与旁边那叫大志的男兵咯咯坏笑起来,女士官捋开额头的湿发,脸色稍稍有点安定下来了。
大钧抽了会烟,大概是发觉自己有些尿急了,于是一人绕到哨楼后面,拉下裤子甩起那话儿,对着小河撒起尿来。他正嘘嘘得欢快,天际边忽响起数声闷雷,说时迟那时快,水面下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他的小腿,大钧吓得半截尿立马缩了回去,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嗖”的一下拖入了水里!叶雅把他拖入水底,不等他挣扎,五指在他喉结上一抓再一扭,大钧当即尸沉河底。
两人从水下冒出,在哨楼附近的杂草丛中埋伏好,透过哨楼里的窗户,发现屋里凳子上正坐着两人,一人高大粗壮,一人身材窈窕,胸部高高凸出,让阿邦有些诧异的是,这一男一女此时怎么就给搂到了一块儿,正在那莺莺燕燕地亲热着,全然不觉刚才屋外发生的一切。阿邦努力眯起眼睛看,只见那女士官伸着舌头像添冰欺凌一样在那叫大志的男兵脖子周围舔圈,而那男兵也正把右手插进女士官的军衬衣内摸来摸去,左手还不停地在女士官穿着军裤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把女士官挑逗得高筒靴翘得老高。
阿邦心头暗喜,把这位女士官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她斜戴着镶有空军军徽的贝雷军帽,穿着浅蓝色空军衬衣的前胸凸挺着,使别在左胸隆起处的姓名牌显得特别突兀,可惜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名字;军衬衣的下摆被整齐地塞进军裤里,用一根黑色牛皮皮带把腰扎紧,腰胯上挎着着一把制式手枪,一条剪裁精良的深蓝色军裤贴着腿形一直延伸到她膝盖下方,衔接流畅地收拢进入一双贴合小腿轮廓的靴筒内——这是一双锃亮、笔直的黑色制式长筒靴,带了一点鞋跟,把裤脚悉数收入靴筒内,显得十分干练、清爽。
邦雅二人就这么一动不动藏的在草丛中,在重兵把守的半山基地,如果被发现绝无脱身的可能,他们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对方两人分开的机会,才能安全地各个击破。果然,不到两分钟,由于大钧一直没回来,这引起了女士官的警觉,她忽然停下来说:“喂,不对,大钧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嗨!那小子不用说,肯定又是找借口逃岗了,咱甭管他。”男兵满脸不屑的答道,“再说了,这好不容易支走他,咱俩不就正好…嘿嘿…”
女士官把男兵的手从自己军衬衣领口里拉了出来,很认真地告诉他:“瞧你这副猴急德行,我爸都还没答应呢。赶紧拾掇拾掇,去外头找大钧去,快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是要处分的。”
男兵拗不过心上人,只得悻悻收手,打开门披上雨衣准备去外头把人找回来,女士官也赶紧把纽扣系好,跑到门口在他脸上啵了一下,叮嘱他夜黑雨大要注意安全。男兵颇有些无奈地步入大雨之中,女士官也抓紧时间整理了下制服,她看了下表,大约是换防的时间还未到,于是独自到门外屋檐下站起了岗哨。
叶雅推了把阿邦,小声道:“你先挑?”
阿邦眯起小眼目测了下那男兵的体型,那家伙,足有一米九零高,长的是膘肥体壮,膀大腰圆,大胸肌都快把军服撑破了,两个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看得他直噎口水,不假思索当即就回道:“男的交给你,女的由我来。”
“你确定?”
“什么话,包在我身上了!”
“好,下手利索点。”
说完,叶雅像条游蛇一样消无声息地爬了出去。捞了个大便宜的阿邦暗喜着搓搓手心,也爬出草丛,贴着哨楼外墙,一点点向那名站岗的女士官背后摸去。乌云蔽空,星月无光,雷雨哗啦啦地倾泄着,淹没了他细微的脚步声。他靠的越来越近了,从墙角悄悄探出个脑袋,只见这名担任站岗任务的女士官的肩章上一条金色细杠和一枚军徽——他听林慕蓉说过,这是少尉的军衔,正挺胸抬头,两腿并拢夹紧,两手紧贴军裤缝,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目视前方,一个非常标准的站岗姿势,部队锻炼出的健美身材在靴跟的提托下,呈现出了隆乳提臀的S级曲线,尤其那条裁剪合体的军裤紧紧贴着她腰线以下的菁华部位,把女军人修长而健硕的曲线纤毫毕露,被雨水沾湿了一点点后,贴在臀上几乎都能印出里头内裤的轮廓来了。
“我去,这么标致的美人儿居然不去文工团,还得在这站岗,哎!”能够近距离欣赏到女少尉英姿飒爽而又婀娜美妙的军姿,叫阿邦心潮澎湃,想到自己就要亲手终结她,又不禁叹息起来。
由于雷雨声太过嘈杂,女少尉直到此时也还未发现身后不断接近的阿邦,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只惊叫出一个“有”字就觉得颈喉被猛地锁闭了呼吸,后头的那个“人”字就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女少尉应激之下猛一挣扎,结实的身躯发出无比强烈的反抗力,把阿邦也惊了一下,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女少尉的爆发力大大出乎了他意料,她那饱满凹凸的身材看在眼里是享受,真要搁到贴身肉搏上,绝对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没等他回过神,女少尉一声娇喝,紧接着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阿邦从背后掀到身前,砸在水泥地上。阿邦眼前一黑,登时隔夜饭都出来了,没咳几下领子口又被她抓住,“喂喂喂听我说、听…”哪容得他喊停,整个人儿从地上被提起,空中转了180度后重摔在了另一头,砰啪!阿邦浑身散架。
阿邦被女少尉两下熟练的摔技打个措手不及,他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就挑了个这么厉害的娘们儿。迷迷糊糊中觉得衣服一紧,知道又被她抓住要一顿狂摔了,头皮一紧,十根爪子在她身上乱抓起来,居然意外抓到了她腰部的制式皮带,这根坚固的纯牛皮皮带此时几乎被他当做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扣住不放,女少尉发力一摔,结果把自己跟阿邦一起摔倒在了水泥地上,头上的贝雷帽也被震落了下来。两人一倒地,总算是站到了同一起跑线上,女少尉刚一准备翻身起来,就被阿邦饿虎一样扑倒,眼疾手快的按住她试图拔枪的手腕,但女少尉丰满健硕的体型加上长期体能训练,拼起力来丝毫不输给普通男性,自然也不惧怕与这个南蛮子来一场肉搏,跟他在地上扭打起来。两人低声叫着缠到一块儿,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不过渐渐的,阿邦还是仗着男性蛮力逐渐占了上风,屁股宝塔一般镇在女少尉的小腹上,把她在地上坐实了,一手压住她握枪的手,一手伸过去就要掐脖子,女少尉机灵地赶紧缩紧脖子,反手一个耳光拍在他脸上,嘴里大叫起来:“大志,快来救我!大志!大志!”
“哎呀我操!”阿邦眼冒金星,虚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又生怕有人真听到她的声音,刚好瞥到一旁的贝雷帽,捡过来就按在她脸上,把整张脸蛋捂了个严严实实!隔着绵柔的贝雷帽与厚实的手掌,女少尉发不出声音,也喘不上气,呼救嘶呜立即变成了一串吐水泡似的咕哝声。此时男上女下面对面骑着,阿邦终于看清女少尉胸口姓名牌上写的是‘乌兰图娅’四字,原来是个蒙古女人,怪不得这么吃力!
呼吸受阻的乌兰图娅发出比先前更为激烈的挣扎,贝雷帽下响起一阵阵异样的闷叫,“唔唔唔”听得阿邦毛骨悚然,她单手使劲掰着脸上要命的大手,拼命想从军帽底下钻出脑袋来,健硕的身子更是一次次尝试左右滚动,两条裹着高筒靴与紧身军裤的结实大腿也疯狂地上下踢蹬着。但这丝毫没有作用,阿邦把自己整个的体重通过手臂全压在了她脸上,根本不让她得逞,脸上的贝雷帽对她而言,此时就好似一座五指山般巍峨不动,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呼救,只憋得拼命用手去抓,用嘴去咬,用脚去踹,使出全身的力气,恨不得把它撕成碎片,她挣动地是如此剧烈,加上小腹被阿邦屁股压实,只听“噗噗”几声,军裤臀底下居然憋出了响屁来。难受之极的乌兰图娅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大腿像是两条狂扭的蟒蛇,在阿邦背后做出各种各种、不择手段的蹬踢姿势,靴跟不断踢打在水泥地,发出沉闷的“得得得”声,不时还会高高抬起碰到阿邦的后脑勺,不过也已是强弩之末,给他挠挠痒而已了。
乌兰图娅握枪的手被压着无法动弹,于是将另一只手极力往上伸,盲抓了一阵企图去抠阿邦的眼睛,阿邦连忙躲开,把自己按贝雷帽的手臂也伸直了,同时把脑袋高高仰起,远离她手所能及的范围,不过脖子可就遭了大殃,被她绝命地乱抓一通,连肉都给刨出来了。“妈的,这丫头蛮劲儿也忒大了!”阿邦使上吃奶的劲儿,钢筋铁骨般的强力手腕依然纹丝不动,手掌心开始感觉到贝雷帽上有些湿润了,闷出的口水正不断渗到帽中。如此过了一会儿,乌兰图娅的挣扎渐渐变弱下来,长腿已明显竭力变形,只是痉挛性的伸得笔直,连脚背也绷展了,甚至连长筒靴的靴尖也随着脚趾头在内部的挣动挤弄而出现了蠕动,随着一声细如波纹的出气声,阿邦感觉女少尉双腿的关节一松,紧绷的军装胴体在猛地一阵颤动之后,终于彻底松弛了下来,慢慢瘫软在了水泥地上。
阿邦又继续按了片刻,然后伸手搭把她的颈动脉,直到确信彻底没了动静,才松开双手。他小心揭开贝雷帽,那背面已经渗着几个深深的牙印,牙印四周一片潮湿,满是口水,看来把她憋得是够惨的。他扔走贝雷帽,好奇地打量了一遍这名女少尉的面孔:深眼、高鼻、高颧骨,颧骨部位肉嘟嘟的,显得非常健康饱满,琥珀色眼球,梳着短马尾辫,看起来真不像华夏人,倒是一张典型的蒙古利亚美女脸型,可惜这张被活活闷死的漂亮脸蛋上已经泛起淡青色了,肌肉僵成一副紧张恐惧的表情,暗淡的眼眶里翻出鱼肚白,嘴巴也是张得夸张大,唾液分泌的泡沫顺着嘴角流出来,从鼻孔处还溢出了一缕细细的、带血丝的鼻涕,这都是窒息死亡的尸表特征。
阿邦站起身子,低头审视着整具女尸——女少尉脸朝上服顺地躺在地上,尸身舒展地很直,把胴体的凹凸线条在军装上全都展现出来,两条胳膊举在脑袋两侧,流线型伸展的大腿稍稍分叉,由于死后跨部肌肉的放松,两只高筒靴还朝外侧翻着,撇成很不雅的八字型,这副刚刚还与自己抵力相搏的健硕肉体,已经变成一团需要别人处理的死物了。
这时,叶雅从哨楼外头闪进门来,手上拿着一套空军士官制服,不用问也知道,她也已经干掉了那男兵,并把制服给阿邦扒来了。她瞅了眼地上女尸,催道:“还愣着干嘛,等下她尿出来叫我怎么穿啊?快,一起来,赶紧的。”
阿邦问了句:“那男兵估计不好对付吧?”
“还好,我正要从背后偷袭,结果他哮喘病犯了,被我一刀割了喉咙,省了不少事。”叶雅很轻松地答道,接着她注意到阿邦还在流血的鼻子,反问道:“你怎么了?”
“我…上火而已!”阿邦赶紧岔开这个难堪的话题,闷头解开乌兰图娅腰上的皮带,抢在死尸失禁之前把那双高筒靴和军裤扒了下来,原本笔直帅气的下半身,就成了光溜溜一对白腿,只剩脚上还套着双及踝的白棉袜;叶雅灵巧纤细的手指则在熟练解开女尸胸前的纽扣,每剥开一枚,衬衣就会被饱满的肉躯向两侧自动撑开一些,看在眼里特别带劲,胸口乳沟处还露出一串心上人送的桃心挂件,两人将女尸在地上翻个身趴好,乌兰图娅的脸蛋儿歪向了一边,失去精魄的琥珀色眸子无精打采地斜愣着,被叶雅踩住臀部,以一种十分屈辱的方式被她从自己上身扒走军衬衣,一条细细的胸罩系带露出了出来,就紧横在圆润的后背上。叶雅快速换上女少尉制服,套上高筒靴,深蓝色的贝雷帽往头上一扣,一位同样英姿飒爽的空军女少尉,就站到了阿邦面前。
阿邦也换上男士官制服,顺手捡起两把自动步枪,扔给叶雅一支,又给自己再缴来一把手枪藏在裤裆里,这时,叶雅卷起手袖说道:“来,先把她藏好,别暴露了。”
阿邦打量了一周哨楼,看看有没有可以藏尸的地方。房间虽不大,但布置的相当简洁温馨,摆了不少花草盆栽,很容易就看出是有女人呆的办公室,电话桌上立着一张乌兰图娅跟父母的合家照,是一个乐融融的三口之家,阿邦不由嗟叹了一声。那厢叶雅已经抓起女尸的两只脚腕,在那唤人快来帮忙,阿邦收起思绪,上前把手伸进女尸胳肢窝,拽起她两条手臂,“一、二、三!”,两人使劲儿将这具糕团儿似的浊重女尸抬了起来,女尸一离地,就有尿液从绣花内裤后缀里立刻渗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水泥地上,马尾辫的发梢顺着脑袋的后仰挂将下来,像把扫帚一样在地上无力的拖曳着。两人把这具漏水的死物塞进一面立式衣柜里头,不料乌兰图娅身材极高,上身进去了,双腿还露在外面,阿邦没办法,只好举起两只白袜脚用力往里推,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这具高挑健硕的女尸整个儿塞进去,两条大腿投降似的高高举起,失禁的尿液很快让内裤浸泡在了一滩黄水中。阿邦捡起她的贝雷帽,放在手中展了展后,盖在了她脸庞上,随手把柜门锁闭。
打扫完战场,两人披上雨衣,压低雨帽,确定不会被人认出后才走出哨楼,装成一对巡逻的哨兵大摇大摆地进了基地。叶雅扭头望了眼不远处的停机坪,遥指着一队正在加油的战机说道:“这些战机还处于战备执勤状态,等下我看就它了”接着,她又指了指旁边一栋雄伟的苏式建筑:“这是基地的主楼,如果暴哥被关在这里的话,十有八九就在里头,能不能救出就看我们了。”阿邦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这座巨型建筑委实壮观,虽不过五层楼,但层距极高,足有寻常十层楼之高,宽亦有数百米之广,占地极为广阔,将整个停机坪和起降道怀抱在前,而背面则沿着山边建成,与山坡融为一体,山脚边被挖出了一个个宽敞的洞口,估计整座山的内部都已被掏空用作了机库,主楼的这种建法不仅将人工建筑与天然地势融合,又将人员的休息区、执勤区与机坪、机库相邻,其目的就是为有效缩短出勤时间。
就当两人在那商议对策时,顺着风势又传来几声军犬的喘气声,两人怕泄了身份,赶紧装作巡逻的样子挪步朝主楼走去,他俩必须在哨楼内尸体被发现之前,找到暴哥,并离开这座戒备森严的机场。
两人走到主楼入口处,尽量保持着镇定,冲门口的卫兵行了个抬手礼后,用从尸体上搜出的ID卡打开铁门,走进了苏式主楼内部。两人扫了眼楼梯口的指示图,大致了解了一下这座巨型建筑的内部构造:整座巨楼从左到右依次由A、B、C三栋独立的大楼构成,其中B楼为普通办公区,A、C两楼的一、二层也是普通办公区,三、四、五层则为机场驻军的生活区,而在这三栋巨楼之间互相均由一段天桥相连接,这种混杂布置与普通机场大相径庭,但却非常适合平地稀缺的山谷地带。邦雅二人此时所进的正是A楼的一层,整个办公区内安静异常,办公室的门都紧闭着,只有走廊上还亮着几盏灯,此时已近晚上10点,对于普通文职人员而言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而战备值班人员则应该是呆在楼外机坪对面的航站塔内。
两人正试图从大楼指示图上找出些端倪,就在此时,身后忽然响起纷杂的脚步声,夹杂着一阵年轻女人的欢声笑语。
二
阿邦侧过半张脸,扫目处,一群还穿着飞行服的女飞行员们正互相挽着手臂,有说有笑的从二人身旁走过,朝楼上拥去,倒并没有留意到自己。她们都还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不过个个都是齐平高,跟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样,健康饱满的脸蛋上挂着夜训归来后的喜悦,一边走一边轻松聊着天,是不是还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无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尤其是其中一名圆脸马尾辫的年轻女飞行员,蹦蹦跳跳的在人群中很是显眼,倒让他想起了初次见面的朱丽颖。那女飞行员似乎也察觉到了阿邦的目光,冲他笑了笑,还调皮地吐了下舌头,阿邦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背过身去。
目送走这拨女飞行员,阿邦与叶雅也扮作悠闲跟在后头,尾随她们上了三楼,这三楼倒是一反楼下的清静,一间装修的灯壁辉煌的大门朝走廊开着,不时有三三俩俩的男女军官结伴进出,里头还传出醉人的靡靡之音来。阿邦定睛一看,原来是所小型军官俱乐部,是专供军官放松娱乐的场所。
女飞行员们从俱乐部门口鱼贯而过,继续朝走廊里头的更衣室走去。阿邦和叶雅跟在队伍后面,也从俱乐部门口穿过。毕竟是头一回见到电视中才有的军官俱乐部,所以在路过门口时,阿邦忍不住好奇还是往门内张望了一眼,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幅景象,可是,这一逗留不打紧,却是惹出了个大麻烦。
只见一名身材修长的年轻女军官,正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从俱乐部里走出来,人还未到,一阵香水味杂合着酒气先冲鼻而来,把阿邦刺激得直想打喷嚏。或许是她刚刚喝多了,也或许是脚上那双高跟鞋-----一双专用于礼仪场合搭配礼服的黑色浅口制式高跟鞋-----的鞋跟太细太高,以致于在经过阿邦前面时,鞋跟意外一扭,身体不由倾斜。风流成性的阿邦自然不能目视美人落难,急忙伸出双臂想要扶她一把,可没想到这位女军官酒后失衡,整个人都倒了过来,那团酥绵又弹性十足的耸胸顷刻间就压在了他胸口,让阿邦香喷喷的抱了个满怀,这飞来艳福让他好不快活。
不过,此时刚站稳的女军官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她正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吃自己豆腐的小兵。女军官俏脸一抬,刚要发作,正好和阿邦四目相对,见到阿邦还算颇俊的脸庞,教训的话语当即全部咽了回去。略微呆了一下后,嘴角反泛起一丝笑意,浪声道:“哟~~谢谢~~~”
“没关系!没关系!”阿邦嘴上客气,两眼借机也飞速打量着女军官:这张离着自己不到几厘米的圆润鹅蛋脸上,杏眼桃腮,眼角含春,化着艳丽不俗的浓妆,头发斜盘成花形,一副十足的风流媚相,尤其是那抹着鲜红唇膏的细长嘴唇,若不是这一身端庄大方的裙式军装,乍一看脸蛋让阿邦差点儿误以为是哪间夜场的头牌。
“这位帅哥好像今晚没见过呀~~~咯咯咯~~~”女军官醉笑着问,声音中带着一股轻佻。不过,或许是碍于现场人多眼杂,她还是作势轻轻支开阿邦,让自己站直了身子,这一来,同样也让阿邦对她看得更加清楚了:她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少校衔长袖军衬衣,丰满的胸部又把整件军衬衣鼓得发胀,让人十分担心剩下那几粒纽扣会不会就此而绷开;军衬衣的下摆被塞进深蓝色的倒A型窄军裙内,一根细长的皮带绕着水蛇般的柳腰扎紧,把腰身收的非常紧也非常细,使得侧面看过去胸部愈发挺出,臀部也愈发鼓翘,在军裙上隆出明显的圆弧型,前凸后翘的样子令人喷火;腿上裹着标准的肉色薄丝袜,脚蹬纯黑制式浅口高跟鞋,8厘米的鞋跟令她站直后几乎与自己身高相仿,起码有1米75以上,同样是高挑的裙装女军官,却与阿邦之前见过的林慕蓉完全两种风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狐狸骚味儿。
没等阿邦开口应付,女少校借着酒劲春心萌发,竟主动邀请道:“进来…进来。陪我喝…喝一杯…进来…不许说不!”女少校不由分说的挽住他一条胳臂,拉着他就往军官俱乐部里头走,急的阿邦束手无策,自己身上这件小士官的制服让他根本无权拒绝高级军官的‘命令’,连连回头向叶雅示意求救,可叶雅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有眼睁睁看阿邦被她勾肩搭背的拉入俱乐部内,身上的自动步枪也被收缴放在了门口。叶雅思量了一下,卸下武器也放在门口的枪械箱,决定跟着进去见机行事。
军官俱乐部内灯光幽暗,布置精美,正当中是一圈大大的霓虹酒吧台,罗列着各式各样的中外酒类,酒吧台的一侧摆着十几张小圆桌,众军官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酒吧台的另一侧则是宽敞舞台,一对对男女军官正或依或偎,伴着悠扬的舞曲挪来挪去。由于到这里的人军阶较高的缘故,男军官们都是穿着笔挺的蓝色西装式制服,显得貌似斯文,女军官们则都是浅蓝军衬衣和深蓝色直筒军裙的搭配,系着墨黑的制式领带,脚蹬制式高跟皮鞋,头发或盘或披,如果不去看她们制服上的肩章,俨然像是一群白领丽人在聚会。
叶雅选了个空位坐下,观察阿邦与那女军官的动向。只见那女军官挽着阿邦去到酒吧台旁,用命令的口吻冲座位上的一名猥琐的中年男说道:“许四多,你可以走了。”
许四多?阿邦一听这名儿脑袋都懵了,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不过所幸一来他此时正穿着士官制服,形象大不同与以往,二来此时许四多的心思全都在女军官们身上,哪会看这些小男兵一眼,倒丝毫没有认出他来。只见许四多傻巴傻巴的愣在那,还没回过神来刚刚还聊得起劲的女伴怎么一下就变了脸色,“丁、丁大小姐…怎…怎么…”
女军官甩甩手,不耐烦地催道:“快走,没看到我有新男伴了!”甭看许四多平日人五人六的,但在这名年龄几乎小他一半的女军官面前却连发怒的勇气都没有,还得陪着笑,端起酒杯灰溜溜的走了。见阿邦这个小士官突然间就交上这么个桃花运,旁边几个知道底细的男军官眼里都快冒出妒火来了,另有几个则在那偷偷窃笑,把阿邦搞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以,当然,更令他吃瘪的还在后头。
赶走了许四多,女军官将阿邦按在空出的座位上,给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后,很快就上了两杯高烈度的‘深水炸弹’。女军官摇晃着端起酒杯,醉醺醺地自我介绍道:“呵呵呵我叫丁曼文,你…你呢?”
“这么巧啊,我也姓丁,丁力。”阿邦又胡绉了一个名字,他正左顾右盼的等着叶雅来解围,可他发现此时美丽的叶雅竟也已被好几个喝醉的男军官团团围住搭讪了。
“丁力……呵呵,你可真有趣哦~~”丁曼文似乎真有点醉了,上身一斜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闭着眼摇头笑道。轻舒玉臂将手中酒杯一横,与阿邦碰杯之后就优雅地一饮而尽,然后睁开两眼直勾勾的盯住阿邦看,目光中带着寂寞女人的强烈饥渴。注视之下,阿邦只得硬起头皮把酒杯凑到嘴边,一股超高浓度的酒精味就已经熏得他呛鼻,丁曼文见他犹豫,推着杯底把这杯‘深水炸弹’给他硬灌了下去,阿邦肚中登时一阵如火烧炙,还有不少酒水从鼻孔里被呛了出来。阿邦拼命咳嗽,正打算起身道别,哪知道丁曼文一杯下肚更是兴致盎然,春心荡漾,年轻力壮的在阿邦在她眼里早已玄化成今晚的猎物,死死缠住不放,又点来了两杯血腥玛丽,按着阿邦给他强灌下去……不知不觉中两人‘对饮’了五轮,丁曼文已是醉意十足,香汗频出,美目眯成了一条线,鹅蛋脸上红扑扑的熟透极了。她纵情地媚笑着,似乎是觉着有点热了,于是一边挑逗地摇着脑袋将盘好的簪发层层散开,微卷长发从脸庞两侧柔缓地披下,将她愈发显得妩媚至极;一边松开领带,故意解开军衬衣的第一个纽扣,紧绷的衬衣立刻被丰满的胸部撑开一道大口子,把自己雪白细长的脖子完全裸露了出来!原来穿着军装也可以玩出如此女人味,真是长见识了,阿邦心里这么想着,突然,小腿又好像被硬物轻轻戳了一下,他低头看去,只见翘着二郎腿坐在高脚椅上的丁曼文,正翘起脚尖,用细长的鞋跟在他小腿上划动挑逗,还不时用鞋尖顶他一下,由于坐姿的缘故,军裙被大大的往上缩,让那两条从军裙底下伸出的性感包丝腿线在他眼前几乎展露无遗,诱得他下身顿时起了变化。他嘴里咂巴了一下,视线从高跟鞋尖掠到丝袜脚背,接着慢慢继续上移,对于女人的美腿,他是从来不肯放过的,更别提是一位女军人的丝袜美腿了,丁曼文似乎也察觉到阿邦正在看自己,于是‘配合’的挪了挪屁股,女性丰腴的臀腿部位令军裙鼓得更加紧绷,几乎快到涨破,自然又向后褪了几分,连两腿夹缝间的一小团黑色内裤竟然也若隐若现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香艳的情景令见惯美女的阿邦也不禁呼吸急促,想入非非,长枪已不知不觉中铁硬了。
幸亏阿邦酒量甚好,五杯下肚尚只是略微头晕,还远未到意乱情迷之时,他压下淫念,继续给两人点来一杯鸡尾酒,心想只要将她喝倒便可拍屁股走人,以免夜长梦多,他的身份可是分分钟都有可能被识破的。不过,这一次,丁曼文似乎不打算再喝了,她趴在酒吧台上冲阿邦勾了勾手指,阿邦赶紧凑近听命,只听丁曼文极带醉意的喃道:“来…扶…扶我去…化妆间…”
“咦?!那地方我可进不去啊。我看我还是先过去给长官倒杯水吧。”阿邦脱身心切,已经不想再呆上哪怕一分钟了。可丁曼文并不罢休,身为丁司令的独女自小宠溺有加,早已养成骄横的习性,长大后又仗着自己老爹的权势,平日里在部队中勾引年轻士官无数,从来是无人敢管,也无人敢说个不字,她再次不由分说的挽起阿邦,朝俱乐部内一条走廊蹒跚走去,嘴里近似命令的说着:“不许说不…哼…过来!”
叶雅注意到了这一切,不过同样苦于被几个半醉的男军官死缠烂打,根本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丁曼文将阿邦往走廊里‘拖’去。两人在一扇并不起眼的门前停下,门面被装修成与墙壁同色同质地,均是用上了高级隔音材料,若不是门上一行细小的‘首长休息室’字样,阿邦差点误以为还是一面墙。丁曼文用挂在脖子上的IC卡刷开了门,接着作势就要把阿邦往里带,阿邦脸色大变,连忙摆手拒绝:“长官使不得,长官使不得啊~~”但酩酊大醉的丁曼文借着酒后的蛮力,一把将他拽进了这间‘首长休息室’内……
这是一间三十余平米的大房间,除了豪华桌椅、电视冰箱等‘休息室’必备的家具外,另有一间用全磨砂玻璃隔成的‘卫生间’,几乎占了‘休息室’一半的面积,不过奇怪的是,‘卫生间’内没有马桶、洗漱台,却是放了张大大的按摩床,和一口足可容下四五人的冲浪大浴缸,按摩床边儿上的小台桌上堆满了进口情趣用品,各种露骨,各种匪夷所思,灯光也特制成暧昧的玄幻色,端得是情色无比,糜烂至极,“还果真是‘首长休息室’呀~~~”阿邦暗自惊叹到。没等他观察个够,丁曼文已将他按坐在按摩床上,抬起一条大腿用膝盖压在了他的腿上,胸脯向前一挺,富有弹性的高耸乳峰就贴上了阿邦的脸庞,乌黑柔软的的秀发滑落下来擦着他的脸,沁人心脾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她一边甩开秀发,一边满意的扭着水蛇腰,娇滴滴的说道:“嗯~~嗯~~嗯~~~我美吗?”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长官。”阿邦忙不迭的恭维道。平心而论,说这话他还真没昧着良心,眼前这位少校女军官比自己年龄相仿,身段那是一个成熟丰满,前凸后翘,裙式制服穿在身上就像是小了一号,脸蛋上化着精细的浓妆,扭起水蛇腰、发起忸怩声来活脱脱一只妖艳迷人的军装狐狸精,把这个年龄段女人的成熟妩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表现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呢?”丁曼文醉笑着,她实在是喝的太醉了,开始慢慢撩起自己的军裙,裹在肉色长筒丝袜内的修长美腿肉随着她的荡笑声似乎也在微微颤动,在阿邦眼前性感的灵动着。她继续扭动水蛇腰撩着军裙,直到露出了一小团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才故意停手,但就是这么一小团若隐若现的私密物就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了。面对这个妖艳放荡的军装美人,阿邦的小雨伞已经撑到天上了,但他现在最想的还是如何早点离开这里,于是苦笑道:“长官,您误会了,我…我有女朋友的。”
丁曼文扑哧一笑,大屁股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深蓝色的军裙撩得老高,把套着黑色高跟鞋和肉色长筒丝袜的长腿撒娇似的上下踢动,接着扭动身子,将柔软的双峰在阿邦胸前磨来磨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小男生就会口是心非。”说完,只见她慢慢抬起自己的右腿,直到紧紧贴在丰满的右乳上,再将小腿慢慢伸直,穿着丝袜高跟的修长玉腿笔直的贴在身体右侧,绷直了脚背让鞋尖直指向天花板,这个颇为高难度的动作令她裙下春光一览无余。
“比你的女友如何呀?”丁曼文娇媚地笑问。
阿邦没想到高挑的丁曼文身体韧性居然如此之好,惊讶的张大了嘴:“长官,您太厉害了”。其实这对自小学习芭蕾的丁曼文简直是小菜一碟,今晚的她非常自信,凭着自己的脸蛋和身材,一定能够迷倒这个英俊的小士官,而她也确实有这个骄傲的资本,作为首届‘巾帼选美赛’的冠军,她常以军中第一花自诩,只是背地里人们都偷偷称她是军中第一腿:军中和她有一腿的人数量第一。
“这算什么,等你见识了姐姐的手段,只怕到时赶你都不走呢,咯咯咯~~~”说着,她将身子紧紧贴住阿邦,双手搂在腰间,涂抹红艳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身上迷恋地抚摸起来,阿邦还算发达的肌肉群让丁曼文惊喜不已,呼吸开始明显加速,一口口热气饥渴地扑到他脸上,猩红的两瓣香唇开始慢慢贴近……阿邦只是一个劲儿低着头,嘴里机械地叨念着:“长官,我真的要走了,等下还有巡逻任务…”丁曼文正在兴头上,哪管他任务不任务的,依旧如饥似渴的吻着阿邦,右手中指开始在自己的内裤外轻轻搓圆,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了:“唔~~唔~~去你的任务~~唔~~唔~~快来嘛~~唔~~人家都湿了~~~”抱着这具肉甸甸、热烫烫的丰满尤物,阿邦尽管也很想来上那么一枪,但自进俱乐部到现在,已经被这个女军官浪费了足足二十分钟,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那几具尸体被发现都是分分钟的事情。丁曼文自摸了一阵,忽然又拉住阿邦的手掌将他手指放到了自己的私密处,带着他给自己爽摸了起来。隔着她黑色的蕾丝内裤,阿邦只觉得手指尖上碰到了一处极软之物,蕾丝内裤上更已是湿漉漉的一团,丁曼文兴奋的直晃脑袋,额头不断有细汗逼出,脸红成了一个大苹果,爽吟也越来越放荡了,“哦~~~~~~~”她拉了一个长长的爽音,搂着阿邦脖子嗲声嗲气的说:“今晚你哪也不许去,哪儿,也,不许去……”
阿邦一听这话直抓狂,没想到自己在门口就这么好奇一望,竟对上了这么一个放荡不羁的大淫娃,简直是莫名其妙。逢场作戏也就罢了,可没空真陪她一夜风流,还要救暴哥、偷飞机呢,必须得找个机会溜走。他一边敷衍着,一边观察到浴缸内的水龙头已经被丁曼文打开,正在不断地注入温水,看来,这个淫娃是打算先沐浴再享受猎物,或许,乘她洗澡时溜号是个不错的选择?
色欲熏心的丁曼文还在那自娱自乐着,丝毫察觉不到阿邦脸上的变化,娇笑着说:“你这小色鬼,刚才还装的一本正经,姐姐这才略施小计,你就忍不住了,咯咯咯~~~~~我们先来个鸳鸯浴,把姐姐伺候舒服了,包你日后飞黄腾达。”顿了一下,声音突然转柔为厉:“要是服侍的不够,明天就送你上军事法庭。”
“咦!什么理由啊?”阿邦大吃一惊。
“对长官意图不轨,这个理由够不够呢?”
“这话还能反过来说啊?”
“看你这样,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吧?”丁曼文忽然冷笑数声,从衬衣胸兜里取出一份证件,亮在阿邦眼前:“军法二处少校监察员,怎么样,怕了吧?”
这下阿邦彻底呆住了,现在就算想敷衍一下也不行了,真要耽误一夜的时间黄花菜都凉透,虽然刚才丁曼文的一吻让他爽得浑身发痒,但理智告诉他,要想离开这里,只有让这条狐狸精先上西天一条路了。
丁曼文见阿邦脸上阴晴转变,还以为他被自己的来头震慑住了,指尖戳在他鼻子上,盛气凌人道:“咯咯咯~~~就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又现实又好色的动物。等不及了吧?咯咯~~我先去试试水温啦。”
丁曼文扭着屁股慢慢站起来,包着丰满胴体的军装故意在他怀里磨得嗤嗤作响,阿邦心底厌恶,但为了充分麻痹对方,还是装成很放荡地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掌,惹得丁曼文忸怩骚叫起来。她踩着高跟鞋,扭着妙曼的水蛇腰“橐橐橐”走向浴缸,没有蹲下来,而是直接弯下腰用手去试水温,把整个滚圆的臀形都刻意撅了出来,军裙顷刻间撑胀到极限,令三角形的内裤轮廓凸显无遗,柳腰、翘臀、婀娜有形的丝袜美腿线条,构成了一副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勾魂画面。阿邦整顿了下心神,起身从背后将丁曼文忽然一把抱住,一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游走,另一只手滑到她细细的腰肢上:“我现在就要!”
丁曼文‘熟练’地嘤咛了一声,顺势向后一靠,香喷喷地靠在阿邦怀里,嘴里娇欢道:“小色鬼,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心口不一,嘻~你来帮我脱……”
但没等她娇声浪语完,阿邦忽然双手移到她双肩上,猛地向下一按!
“啊!”丁曼文登时一声惊叫,如果不是急忙用手撑住浴缸的边缘,整个人差点栽进浴缸里,“你疯啦?!”紧接着,她尖声叫起来。
阿邦没想到这个骚浪的女军官反应还如此之快,但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阿邦将手移到她的后颈,随着一下更猛烈的按压,彻底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水里,接着一手一个抓住那双丝袜长腿,把她整个人倒插在了浴缸之中。
“咕噜噜噜”,水底很快就冒上一串气泡,猝不及防的丁曼文被狠狠灌进了一口热水,呛得她脑袋发闷,肺部马上剧烈反应起来,本能的开口要咳,可刚一开口,又是一股热水不由分说的倒灌入口,连带着鼻孔也吃进了不少水。这种感觉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她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惊恐万分中用双手顶住浴缸底部,让身子使劲的往上挺以求脱离水面,但是这种豪华多人浴缸很大也很深,就算双手撑住缸底,头部仍然无法抬出水面,何况两只脚踝已经被阿邦擒住,还一个劲儿的往下送,让自己根本挺不起腰。她似乎一下子烦躁了起来,显得很是疯狂,不顾一切的扭动蛮腰,妄图用腰力带动全身的力量来挣脱阿邦的控制,双手也在水底舞来舞去,愤怒地敲打缸壁,这条丰腴肉感的胴体就像一条被制住七寸的大水蛇,在水里搅来搅去,一时间水花四溅,无数水泡从水底不停地窜上来。同时,阿邦也发现自己手中的脚踝正在拼命挣动,细高的鞋底不断踢在自己的脸上、肩上和胸膛,那一层如蝉翼般轻薄的天鹅绒肉色丝袜在手中极为丝滑,阿邦担心被她挣开,干脆将她两腿并拢后死死抱在了胸前,任凭这条狐狸精如何翻腾死踹,就是不松手。
如此淹了一分多钟,奇怪的是,水里的这条狐狸精没有一点趋弱的迹象,仍在顽固的反抗着,水底也再没有冒起一点水泡。“骚货原来在闭气!看我怎么叫你开口!”阿邦明白过来,他腾出手,拔掉丁曼文脚上的一只高跟鞋,用手指在她的脚底板上搔起痒来。这下丁曼文算是彻底没辙了,尽管一手捂嘴一手捏鼻,但终究还是抵不住那一阵阵难挨的痒意,阿邦听水底有‘噗’的一声,就见浴缸中水泡‘咕咕咕’直冒,热水立刻无孔无入地再次倒灌进了她的口鼻里。
热水不停从口鼻处丝丝流入丁曼文的体内,氧气已经吐得差不多了,而那一身丰腴多脂的骚肉是需要大量氧气来供应的,此时更成了加速她死亡的累赘。难受的她把长指甲在缸壁上划得嗤嗤作响,丝袜小腿像泥鳅一样乱蹭,而且由于身体倒立的缘故,原本包臀的军裙被掀了上去,把裹护着女性三角私域的黑色蕾丝内裤和连裤丝袜全都露了出来,就着肥厚鼓满的臀腿脂肉,在阿邦眼皮子底下蠕动着。“咝~~~娘的,这大骚货,小哥不来一枪不行了!”阿邦放开她的腿,转而用一只手继续按住她的脑袋继续沉在水底,一只手勾住蕾丝内裤和连裤丝袜的边角,向下一拉捋到膝盖,丁曼文雪白膨香的肉臀立马裸露在了空气中,细而深邃的臀沟尽头,那只鲜肥的大鲍鱼已触手可及,还带着刚才溢出的淫水,水灵灵、肉滋滋的极为诱人。阿邦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狂热地往前狠狠一顶!噗嗤一声,汁水四溅,丁曼文‘经久考验’的肉蕾让他一下子就很舒服地整根没入,快速抽插起来。丁曼文被按牢在浴缸边沿,头沉在水底,滚圆的撅臀被阿邦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发出清脆而连续的“啪啪啪”声,快乐的呻吟化为水里不断浮出的小水泡,呛水的肺部像针扎一样难受,但下体的快感却又袭来,就在快乐与痛苦的交替之间折磨着。
性爱是相当耗费体力与氧气的,丁曼文丰腴的体躯迅速滑向死亡的深渊,起先她还能拼命挣扎,双手拍打着水面,丝袜长腿也使劲乱蹬,高跟鞋踩得地砖“嗒嗒”作响,但只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动作的幅度就明显减弱了许多,上半身插在浴缸里,只有双腿还在露在缸外,随着阿邦每一次猛捅把身体撞得花枝乱颤。根据经验判断,阿邦知道她还没有死透,因为她的玉道依然紧紧夹住阿邦的神器,真是个‘神奇’的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享受性爱。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爽到死吧!阿邦两手捧住丁曼文的胯部,连续猛冲数下,大吼一声,将大票精华送入了她的体内,丁曼文也像是满足了最后的愿望,咕噜一串长气泡,两条丝袜长腿触电般抽搐了几下,紧接着,阿邦只觉得两手间那纤劲的腰肢在一阵尽情扭动后彻底放松了下来,手一放,便随着上身的体重一溜滑进了缸底。
阿邦怕她装死,继续按着她脑袋在水里足足浸了一分钟,直到水底不再有任何小水泡出现,死咬住神器的玉蚌肉也渐渐绽开松弛,这才把手从她脑袋上移走,被水泡开的长发立刻像水草一样漂浮在了水面上。阿邦拔出神器,照着她雪白的撅臀啪啪拍了两下,笑道:“对不起啦丁大小姐,自个儿送上门,就别怪我笑纳啰。”女尸臀上的肥肉颤悠悠地晃了两下做为回应,又像是被阿邦这俩巴掌拍中了什么开关似的,随即一阵‘哔哔哔哔’的轻响,大量黄色尿液混合着溢出的白浊从她两腿间流出,沿着大腿一直流到跪曲的膝盖,在地砖上蔓延了开来。堂堂丁司令之女、嚣张跋扈的‘军中第一腿’,如今就光着个大白屁股,裸着被蹂躏过的私处,趴在浴缸边缘失禁不止,上半身沉在水中,只露出一对缺了一只高跟鞋的丝袜长腿翘在缸外,真是纵欲有风险,勾搭需谨慎,风流成性、骄淫无度的丁曼文这次算是被浸了一回猪笼。
阿邦穿好裤子,心想,这个女军官好歹是少校军衔,不如姑且先搜上一把,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件。他拉动女尸套着透明丝袜的小腿,半身湿透的丰满尸身很是浊重,阿邦费了老大力才将她拖出浴缸,扑通一声摔到浴室大理石地砖上。阿邦把死尸踢翻过来,拨开沾在她脸上的湿发,发现女尸脸上的浓妆经过热水浸泡已经洗去大半,苍白中隐隐泛着铁青,还留着临死前惊慌的神色,而那两只妖媚勾人的狐狸眼也总算是呆滞不动了,漫无目标的睁在那;再看下身,军裙依然是整件翻起贴在腰部上,内裤和连裤丝袜之前已经被他脱到膝盖边,裸露着整个儿私处和半截大腿,只套着一只高跟鞋的双脚则向两边歪倒呈八字脚的摆着,这是人死后胯部肌肉松弛的表现。审视完战果,阿邦蹲下身子在她身上搜查起来,从军衬衣胸兜里又翻出一张照片,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合照,不过照片上的人却让他大吃了一惊:一身戎装人模狗样的丁春秋坐在沙发上,一位妖娆的年轻女子则亲昵地扑在他怀里,照片上的这个女子居然正是自己刚刚淹死的丁曼文!再看照片左下角,还写着一行小字:与爹地照于*年*月。阿邦倒吸一口气:敢情这个骄横淫奢的军法处女军官是丁老贼的亲生女儿啊?老贼把自己女儿安排在军中拿军衔而且又是远离作战危险的文职人员,可谓是煞费苦心,只可惜女儿最后还是毁在了自己的风骚上,咱家这次也算是歪打正着,即严惩了这条败坏军纪的狐狸精,又给丁老贼狠狠重创了一把,真可谓是一箭双雕矣。
阿邦乐滋滋地想着,上下其手把女尸全身摸了个遍,又解开军衬衣的纽扣,扒下乳罩袒露出胸口,也再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玩意儿,干脆把她腿上的连裤丝袜和内裤脱到底,随手塞进了挎肩包内,这件带蕾丝边的黑色镂空内裤倒是配合撸管的好道具。
三
搜刮完毕,阿邦捞起丁曼文两只手臂,把女尸拖到浴缸后面藏好,结果在墙壁的一排衣钩子下发现了一个钥匙孔,不过与寻常不同的是,这个小小的孔洞不是设计成插匙,里面似乎装着一个电子扫描元件,看起来是需要人体特征识别才能开启,而且必定是位VIP级别的人物。阿邦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还是落到了丁曼文的尸体上,“看来还得麻烦丁大小姐一下啰!”他把手伸到她腋下,将这具体温尚存的死狐狸架到钥匙孔边,用她的手指头一根根在孔上试过,毫无反应,他想了想,又揪住她的头发把脑袋抬起来,扒开眼皮在孔上一对,由于丁曼文刚刚死掉生理变化还不明显,虹膜处没来得及出现混浊,只听“滴滴”,墙面应声向一旁挪开,露出一间狭窄、阴暗的黑室来,密室内什么也没有,除了一张铁椅和椅子上一名被绑住四肢、捂住双眼的男子,他赤裸着上身,下面一条西装裤也是污秽不堪,尽管密室里没有任何灯光,但阿邦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暴哥。
阿邦惊呼一声,赶紧扔下女尸钻进密室内,利用完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的死狐狸在身后咚一声跌落,双手屈在两侧,又趴在了地上。“老哥你居然真在这,可找到你了!”阿邦兴奋地说着,两手飞快给暴哥松绑,嘴里那块破布刚一被拔出,就响起暴哥熟悉地骂声:“去你妈的,老子不在这,难道还在天上人间逍遥不成!你小子什么时候给老哥带点好处有没有,妈的,又是飞车直升机又是特警,要不是老子命硬,早被你克死了!对了,这他娘的又是哪儿?!”
暴哥嘴上骂咧个不停,其实能再见到阿邦心里同样高兴地不得了,手脚刚能动弹就与他来了个熟悉的互擂。“我们现在在半山空军基地,还记得不,就是我们小时候踢野球的地方。”阿邦利用一点时间简单向暴哥说明了一遍形势,“叶雅在外头,我们是专门来救你的。”
“我操,空军基地啊?!那不得至少有个千八百人的,混球什么时候胆子变肥了啊?”
阿邦笑道:“如果我被囚禁在这,老哥你还不是一样会来救我?”
“那我可得想想了。”
“去你的吧。”
阿邦踢开堵在门口的女尸,把暴哥救出密室,看到丁曼文袒胸露腹、掀着军裙的艳尸侧躺在地上还扭成一个性感的大S型,暴哥嘴里夸张地“wow”了一声,阿邦倒是直想发笑,因为如果没猜错的话,丁春秋这个风骚入骨的女儿把暴哥囚禁在此是打算好好‘享受’他一番,毕竟暴哥那一身彪悍的肌肉还是很能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这般看来,还是自己替他渡了一场艳劫。阿邦见暴哥看得入神,拍他一掌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一脸淫相!叶雅不在,现在我指挥,想办法怎么把你这个大活人整出去。”
暴哥回过神来,脸上杀气腾腾道:“还怎么出去,丢他娘,找几把枪杀他几个户口簿冲出去!”
“放屁,你有几条命,用你最不发达的大脑想想也知道。”大摇大摆的出去回到军官俱乐部显然是不可能了,阿邦环视下浴室,发现天花板上有个排气入口,根据自己在乌有城医院爬管道的经验,在其他房间也会有类似的入口。想定主意,他跳到马桶盖上打开头顶的塑料栏,带着暴哥先后爬了进去,打算爬到一个无人的走廊上方再下来。
狭窄的通风管道四通八达,阿邦凭着记忆朝大致方向慢慢匍匐前行,当爬过军官俱乐部上方时,见到里头依然莺歌燕舞,男女军官们正卿卿我我,不时发出女军官悦耳的笑声,自己与丁曼文喝剩下的那两副空杯还孤零零的摆在酒吧台上,调酒师或许还在等着他俩回来继续畅饮吧。而叶雅则在四个男军官的包围圈里忙于抵挡各种咸猪手,看得阿邦心头有了几分吃醋的感觉。两人屏住气息,放慢了爬行速度,像两只老猫在管道内挪动着,生怕会让她们察觉到一点异响,爬着爬着,阿邦开始感到周围空气中的水汽含量正在愈发上升,鼻孔里也闻到了一丝淡香的浴水味,前方一处通风口正不断地冒上缕缕热气。他爬到通风口上方,透过通风口的栏杆之间朝下瞄去,只见通风口下热气腾腾、水雾缭绕,隐隐约约中许多条婀娜的雪白肌体闪烁其间,传出哗啦啦的欢快嬉水声。阿邦眯起眼睛,看到其中一个好像就是刚才在楼道内遇见的那名圆脸女飞行员,齐耳的波波头,微微翘起的鼻尖,看起来很是俏皮可爱,正光着身子一人坐在浴池角落,用手捞起浴水洒在自己胸前,然后用手掌轻轻搓着,初育成熟的小山峰在热水的淋湿和手掌的按摩下,就像两个红润多汁的水蜜桃,颤颤抖抖的令人不禁想咬上一口。早就听人说起,女飞行员的选拔标准极高,不仅要求身体素质一流,更是细到身上不能有一点疤痕,整个就是一件无暇的玉雕品,都是千里挑一的佼佼者,阿邦大致扫了下浴池内,约有二十多个正在泡澡的女人,一个个自然是一丝不挂、身材修长健硕,满眼尽是大奶子大屁股,白花花的甚是扎眼。
阿邦咽咽口水,既然此处是集体女浴室,那么更衣室肯定就在边上了,他稍微改变了原定的计划,打算在更衣室给暴哥弄一件飞行服,这样一来走动就方便许多了。他给暴哥做了个手势,又爬了十来米找到下一个通风口,果然,下方室内空无一人,摆着数排铁制的绿皮衣柜,每个更衣柜前都放着一个衣篓,篓内堆着从这些女人身上换下的制服鞋袜,和各种颜色的内衣内裤,花花绿绿琳琅满目,看来这帮女飞行员是刚刚结束了夜训任务,正在这儿洗澡准备休息呢。
两人轻轻打开通风栏,从里头跳了下来落到更衣室内,隔壁就是那帮女飞行员洗澡的集体女浴室,当中只隔了一个塑料门帘,不时传出年轻女兵充满青春气息的嬉笑打趣声。这时候的她们应该是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候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两个大老爷们正在堆满自己私物的更衣室里鬼鬼祟祟。阿邦俩人轻手轻脚地在一面面铁皮衣柜前尝试开门,可是这些女人们都把自己的私物锁得十分严密,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业余的阿邦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就在他俩抓耳挠腮之时,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惊问声:“你们是谁?跑到女更衣室来干什么?”
邦暴二人正偷偷摸摸开女兵衣柜,被人一声喝止,赶紧扭头看去,原来那圆脸女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浴来到了更衣室,光裸的身子上只披着一件浴巾,正惊讶地盯着这对‘偷衣贼’。
阿邦反应很快,立即冲她做个噤声的手势,同时,亮出了自己裤裆里的手枪,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啊?”圆脸女兵浑身颤了一下,紧张的表情一闪而过后,竟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嗓子说:“嘘~~~大哥哥不要开枪,我很安静,很安静滴。”
“把门帘拉上,快。”阿邦小声命令道。
女兵很听话的转过身,把门帘合上了。
“大哥哥,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放我走吧。”女兵像是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大眼睛直盯着阿邦,一脸萌态地哀求着:“大哥哥,你不会杀我的,是吗?”
阿邦见这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五官清纯,所谓貌由心生,想来不会是什么坏种子。于是心生怜悯,给暴哥使了个眼色,决定将她打晕后藏好就算了。可是他还不知道,这个圆脸女兵其实叫做柴心悦,别看外面外表单纯,楚楚可怜,一副小女生的样子,实际上人小鬼大,是飞行中队里最鬼最滑头的一个,每次捉弄男兵总是手到擒来。这一次,自觉早已告诉她这双男人绝不是‘偷衣贼’这么简单,只是摄于对方有枪,所以才先故作萌态骗人。
柴心悦眼珠子转得飞快,她意识到阿邦已经放弃了灭口的想法,就在他插回手枪的当口,忽然拔脚飞奔起来,嘴里还不忘大喊着提醒自己的战友:“姐妹们快出来,这儿有情况!!!”
柴心悦骤然变脸,完全打乱了阿邦二人的计划,只见她光着脚丫在地板上‘啪啪啪’跑得飞快,浴巾还披在肩上,在身后快速甩动着,没几下就绕过了铁衣柜,朝更衣室大门口跑去,阿邦哪里还赶得上,柴心悦蹭蹭几下跑到门口的武器箱前,手里已握住箱内一把突击步枪,这时候阿邦才总算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了,就在她取出武器的前一秒,抢先一步掏出手枪对准她的后心,砰!一颗子弹钻进了她的桃形小屁股内,登时碰撞出了一团血花,“哎~~~~~”柴心悦顿时怪异地疼叫起来,捂着臀部,把整个腰部都向后仰去,但这一枪没能打中要害,她还是坚持着转身试图射击,阿邦铁起心肠,坚定地瞄准了她的脑袋,砰!又是一枪,一朵大红花在女兵挺起的阴阜上绽开,“哦~~~~~~”貌似清纯的柴心悦居然放浪地酥叫起来,丢掉步枪,转而又捂住了自己的下身,血水、尿水外带着些不明液体从指间狂涌而出,稀里哗啦的滴在地上,子弹的杀伤力令她不得不弯下蛮腰,胸前浴巾大开,那对水蜜桃就挂在那抖来抖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哀求道:“哦~~别~~别再打了…别打…别打…”
“妈的什么破枪法,半天打不死,让我来!”暴哥看不下去了,夺过枪砰砰两下,将两发子弹精准地送入了那对水蜜桃内,强大的冲击力将她身体连着那块浴巾一起打飞到了墙上,然后又反弹到地上,趴在那再也起不来了。这名垂死的小女兵显然不甘就此毙命,还使劲撅了撅她刚刚成型的臀部,发出一声细长的哀叫,四肢象征性的抽搐几下,把大腿和臀部的嫩肉最后抖了两抖后就两腿紧闭、双手捂胸的趴毙在地。接着,飘飘然落下的浴巾正好盖在她背上,裹住了裸露的尸身,宣告一场刚刚起步的美好人生谢幕了。阿邦心底一阵痛快:“这只小狐狸,幸亏今日结果了你,要不日后也是一条害人的毒蛇!”
虽然击毙柴心悦大快人心,也暂时解了燃眉之急,但枪声同时也暴露了两人的身份行踪,不到十秒,整个机场内便开始响彻起刺耳的警报声,排楼外的停机坪在几十盏探照灯照耀下如同白昼,连只耗子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下想要再劫取苏式战机无异于痴人说梦,更迫在眉睫的是,只听里头澡堂内传出一阵杂乱的击水声,那些泡澡的赤裸女兵听到呼喊和枪声,正在纷纷准备出浴迎战。
阿邦扶住额头,捶地疾呼:“完了,又搞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