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温热潮湿的足袋趾缝夹住塔露拉的鼻子,向后扳起,强迫她昂着头放低身体,被足汗浸染得泛起黄黑色油光的污浊袜底顺势踏上面颊,将油汗和足垢缓慢且用力地涂上她精致柔软的面颊。
文月抬起脚,居高临下地踮起塔露拉的下巴,微笑着打量她沾满污黑足垢的、因油汗反射着灯光的柔嫩面颊:“现在,把裙子掀起来。”
“......”
“怎么,不愿意听舅妈的话?”文月勾起的嘴角又沉了下来:“这可不乖哦。”
足袋在声音震动耳膜的刹那抽打在塔露拉的面颊,使她狠狠地摔倒在混凝土制的地面上,喷出鲜血与牙齿。
“乖,跪好,掀开裙子。”文月的声音依旧端庄温和,纤足踏着肮脏恶臭的足袋移步到塔露拉眼前,像在督促她乖乖听话。
见塔露拉照命令跪好,颤抖地掀开裙子,文月再次绽开温柔的笑颜,足趾点在小腹以下的私密处,轻轻按压着。
“叉开腿,舅妈要奖励你了。”
塔露拉颤抖着叉开腿,粘稠的透明液体从胯下溢出,垂下头,因脚耳光红肿的面颊更加燥热,安静等候着来自文月的甘美奖励。
“!!!”
下腹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塔露拉下意识地蜷成一团,面颊却贴上了文月裹在旗袍下的大腿,瞳孔向下身聚焦,一只足袋深深地刺入小穴,只有脚踝漏在外面,被处子血染红。
“真暖和呢。”文月轻笑着,一边轻抚着大腿上柔软的灰白色长发,一边在塔露拉的体内舒展足趾:“夹紧点哦,舅妈要脱袜子了。”
说罢,猛地向后收腿,将沾染着处子鲜血的纤足从足袋中抽出,又一脚踢在塔露拉的小腹,将她踢开。
“真棒,用下面完完整整地吃掉了舅妈的臭足袋呢。”
“就这么喜欢舅妈又脏又臭的足袋吗?”
文月再次漫步到塔露拉面前,又一脚踏在她淤血的紫黑色小腹上,用力蹂碾:“可这样不行哦?”
“这只足袋实在是太脏了呢,舅妈又黑又臭的足垢和黏糊糊的油汗全——部都渗进密密麻麻的纤维里面,把足袋变得又黑又臭,还溢着黏腻恶心的黄色油光哦?”
“明明是刚洗过的脚,穿上她也会一瞬间被污染,发出臭烘烘的刺鼻味道哦?”
“脱下来的时候,还会拉出黏糊糊的恶心丝线哦?”
“就算是闹着别扭的小陈,只要我蹂一蹂脚趾,也会眼冒爱心地瘫软在我怀里,对我言听计从哦?”
“把这样又脏又臭的恶心足袋放进子宫里很危险呢。”
“黏糊糊的油腻汗垢会渗出足袋,涂抹在软软嫩嫩的宫壁上哦?”
“整个子宫都会变得脏脏臭臭的,变成舅妈汗垢里那些真菌们的繁殖厂哦?”
“未来的小宝宝也会变得脏脏臭臭的,埋在黑乎乎的、油腻恶心的脚泥足垢里溺死哦?”
“会被足垢真菌们分解,变成一团恶心的脓水哦?”
“诶?实在是太喜欢舅妈的足袋所以要把生命献给她呀。”
“好呀。”
“舅妈就用把她变成这样的这只裸足,帮你把子宫和臭足袋彻底搅混成一滩烂泥吧?”
文月停止了蹂碾,微微抬起脚,又是一踏。
方才一直哭号着的塔露拉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一团鲜红的嫩肉竟冲出小穴,像尾巴一样摊在地面,里面似乎还掺了些黑色的污泥。
“哎呀,真是的。”文月轻笑着,假装皱起眉:“刚才说的那么好听,说要连生命都献给舅妈的足袋,难道是在骗舅妈吗?”
“这不是一下子就吐出来了嘛,整合运动的领袖难道一直都这样言而无信吗?”
听到整合运动四字,塔露拉逸散的瞳孔终于有些回收,却朦胧地看到穿着华美丝制旗袍的舅妈再度抬起纤足。
“作为惩罚,舅妈要收回足袋哦?”
未待刚刚恢复神智的塔露拉有所反应,洁白光滑的裸足便狠狠地踏在脱出的子宫上,拧动脚踝,用全身的体重蹂碾着,裸足与足袋里应外合,被裸足踩踏的位置很快便被蹂出血沫。
塔露拉拼命抱住文月裹着旗袍的大腿,发疯似的哭号求饶着,文月却搂起她颤抖的头颅,温柔的帮她拭下泪水,安慰着:“舅妈知道你很喜欢舅妈的臭足袋啦,可是那么脏的足袋是不能放进小穴的哦?”
“乖,还是让舅妈帮你踩出来吧?”
说着,塔露拉脱出的子宫终于被踏作肉糜,露出了里面的污黑足袋。
“这才乖嘛。”
“好啦,别哭啦,之后就用你最喜欢的足袋送你上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