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炎国,曾有巨兽。
肤如白垩 ,腹若大釜。
啖金饮铁, 角似赤铜。
乖戾异常,凡人莫近。
---------炎国神话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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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班后的鱼正在酒吧里品着新调酒师调制的鸡尾酒。头次对于啤酒以外的尝试也让鱼感受到了一种新奇感,但谁又敢承认不是多多少少过来看两眼那认真调酒的小姑娘的呢?
“这姑娘,是叫羽毛笔来着吧……”鱼一边晃着杯子里的冰块,一边想着怎么把这美味的酒精饮料喂给宿舍里的空弦,却不知身后已经站了一个人。
“好家伙,我就说去哪里找你呢,新人。喏,这是你的调动通知,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和我混吧。”鱼冷不丁头上被纸卷敲了一下,一边抱怨一边回头的时候却被一纸调令糊在了脸上,完全看不到罪魁祸首的面容。当他手忙脚乱的扯下文件,定眼看向眼前之人时,却只见那姑娘已经摆着手离开了酒吧,再仔细看看胳膊到手都是红色,上面隐约还有花纹点缀,一头摇摆的白发上一对朱红的角尤为显眼。
“新组长……是吗……”鱼也不想上前追赶,看向手中的文件,正是刚才那位姑娘的正脸,而在姓名一栏只有短短的一个字“年”。即使是证件照上也还是带着一脸坏笑,似乎为鱼接下来的苦难生涯而幸灾乐祸中。
即便是接触再少,罗德岛的新干员都会或多或少知晓一些这位“闲客”的事迹。上次医疗部大点兵,誓要给她做一套体检,最后反而在体能比试上败下证来。制造站的人做梦都想得到一把年造的玩意儿,就算是个耳勺子都是神兵级别的。食堂里,总有几个无意中和年拼桌的人被迫吃下过辣的食物而被送到医务室抢救。而有文书工作的人,恨不得挂出“闲人不得入内,尤其是年”的告示牌,要是办公室里有人会龙门那种麻将牌技术的,得,你绝对会在年和他软磨硬泡的拉扯中无心办公。
而这个神秘的闲客,到了战场上却又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没有人见到过她受伤的身体,即便是遭受了致命的攻击,没人认为她能生还的时候,最后打扫战场也寻觅不到她的遗体,甚至是一丝血迹。回到罗德岛,她又会在舰桥上嬉皮笑脸的迎接她的队员们。对此,医疗部有“专业”人士提出了人偶替身的假说,甚至在下一次体检前都借到了金属检测器,但随着医疗部代表和年在麻辣火锅的较量中失败而不了了之。这次与年的合作,让这个接触到禁术的小伙子反而觉得是一个解开谜底的好机会。
“等着吧,倘若你有一天失手,那便是我机会来临的日子。”鱼对自己的禁术充满自信,即便是听到她是神兽的“友情提醒”后也没有一丝动摇。
经过了几次行动,鱼的机会终于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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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布满沙暴的小镇,为了从雇佣兵手里保护一批受托的药物,年带领她的小组在此坚守。飞扬的沙砾让鱼举起手里的法杖也觉得困难,即便是使用配置好的药剂也必须靠的很近才能有效果。鱼一边在雇佣兵的箭雨中来回躲闪,一边将药剂丢给需要的干员。此时的年,正在挥舞着她的神兵大刀,像舞台剧上的巾帼英雄一样将冲来的敌人尽数斩为两节。
忽然,沙暴调转了方向,年的方位顷刻间就被黄色的沙砾包裹,谁都看不清,只能听见里面叮当作响的短兵相接声。此时,眼光尖锐的鱼看到了躲在屋后的一队敌方术士,但由于借助刚才的沙暴掩护,法术单位爆发出的飞弹顷刻间向年的方向席卷了过去,按任何人的反应速度是来不及逃离这法术攻击的范围的。此刻的鱼却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医疗用的法杖在将几个挡路的杂兵的脑袋砸开花后,终于跑到了年所在的位置。
此时平整的地面上却已经有了一个正在冒烟的大坑,正常人接下那么多发完全吟唱的法术后按理已经化为粉末了,但是坑的中央却躺的是咳嗽着的年。肉眼上看过去年依旧像个完好无损的瓷娃娃一样毫发无伤,可逐渐频繁的咳嗽声和微弱的呼吸声依旧表明了形势不容乐观。鱼不由分说跳进坑中架起年往一旁的破旧小房子躲进去。
“阴沟里···翻船啊···”靠在墙边的年露出了一副苦笑。
“别耍帅了,你这是到底怎么一回事,医疗法术没法治疗,撒的药剂也没有用,你这身体是金子做的还是你这中的法术是靠金书发动的啊。”鱼手忙脚乱的想要让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组长恢复正常,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
“切,神明的躯壳,你们这些普通的医术又怎么管用。”年翻了个白眼,轻蔑一笑,旋即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坏坏的笑容,“不过你倒是这千百年来第一个真心想要把我治好的家伙,炎熔那家伙恨不得我哪天直接在她面前消失了才好。反正过一会儿回罗德岛你又能看见我了,不如把这个力气省着点用···吧···“
年的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美丽的淡紫色瞳孔也渐渐失去了光亮。与之充满违和感的,是仍然完好无损的身体和衣物。鱼不敢多想,确认年的生命体征消失后立即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虽然没有过任何有关年的伤亡报告,但是鱼相信既然这个禁术就是篡改记忆和认知的,自然就可以隐瞒这次年的”死亡“。眼看着一旁的神兵开始崩解,鱼这边也是终于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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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很多老套作品里面写的一样,故事的开头总是有那么一句“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荒芜的大地上还没有出现各种各样的种族,有的只有洪荒的力量。
久而久之,这些力量也开始逐渐幻化成型,于是,神,出现了,被后人称为神灵的时代,到来了。
过了许久后,当代表进化的火把逐渐在这片大陆上分布时,人与自然,或者说人与神明的矛盾是越来越尖锐。在遥远的炎国,更是人类奋起反抗,将自己土地上的神明基本驱逐殆尽。在那个时候开始,神消失了,神的碎片出现了,同时很多神的替身也以新的身份在这片大陆上继续着他们漫长的岁月。
拥有铸造神格的年在别人看来,容颜历经千年不变,而且千年的风尘也没有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任何一处痕迹。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已经是年换的第几个躯壳了。年早在千年之前就将自己的神格深深藏了起来,而将她打造的躯壳作为他人能见到的“年”一直在尘世活跃。躯壳与正常人体无异,但是作为神格的产物还是会拥有正常人体无法比较的力量与防御。任何的打击很难留下什么痕迹,但是为了不被人觊觎这股神力,在常人必死的处境下,暗藏的总神格也会将年的记忆从躯壳中抽离,任凭这个躯壳自行瓦解,同时再在世界上另一个地方利用不知道什么材料再度创造一个“年”,继续她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找得到年的尸体,也正是为什么年总是会在事后嬉皮笑脸的再度出现。这种“自毁程序”,让年在尘世隐藏了多年,知晓她的存在的人在这片大陆上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而这些,鱼在那本禁书上略窥过一二,但是现有的禁术能否阻止一个躯壳的崩解,鱼也没有什么把握只能祈祷蒙骗过神格的检测,让自己手里的躯壳能够保存下来。于是,表面上不情不愿的被年拉进了小队,吃饭时一边忍受着年的麻辣酱料,一边还要和年扯东扯西。想必年也知道眼前这个萨卡兹少年不是什么正常的医疗干员,但是同样产自蛮荒的禁术也给了鱼和这个神兽进行比划的信心。虽然不知道这次尝试的结果,但是不信邪的鱼还是决定抢在自毁的机制完成前与所谓的“神”来一场没有筹码的赌博。
回到沙暴中的小屋,地上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小胶囊,鱼也大汗淋漓的瘫坐在地上。这次的施术消耗了比平常更多的体力和精力,但是看着胶囊,鱼也没有把握能完美无缺的将年的玉体收入自己囊中。听着外面的厮杀声逐渐越来越低,沙暴也在逐渐消退。鱼将胶囊放进口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小屋周边逐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突然,门被踹开。鱼下意识的举起粘着血迹的法杖,定睛一看,是那个之前一拳将攻坚手的头盔打裂的嘉维尔前辈。
看到鱼粘着斑斑血迹的法杖,嘉维尔咧嘴一笑。
“我当初就和你说,你手上这玩意儿挥舞起来肯定很带感,你还不信。话说你为啥刚跑进沙暴中啊,是在找谁吗?还是说你觉得沙暴能掩护你偷袭那队天杀的术士啊?”
鱼摇了摇头,他并不能说出自己和年的相遇。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之前和年共处一室,还“恰好”看到了年的“最后一刻”,估计今晚就得在审讯室见了。医疗部一个个都想将作为神兽的年的身体活生生解剖了,苦于战力不够才只能作罢。这要遇上鱼这个好用拳头讲话的,不得连夜研发搞点吐真剂来拷打出这份朝思暮想的情报?
嘉维尔眼看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直接用力一拍这小伙子的肩膀:“好了好了,没啥大问题就收拾收拾打扫战场了,话说这次行动小组组长去哪了?不对谁是组长来着?”边说着,她便转头离开了小屋。
任务圆满完成,在罗德岛的入口处,众人再一次看见了那个带着坏笑的身影。
“哟,任务完成了?听说今晚有麻婆豆腐,我可就先跑回来替你们尝尝了。”
“混蛋——”嘉维尔抱怨着,提着法杖作势就要打过去,年哈哈的笑着挡下了那轻飘飘的攻击。队伍瞬间嘻嘻哈哈打成了一团,只有站在队伍最后的鱼握紧手里的胶囊,暗想:难不成,失败了吗。那晚,即便是被偷偷塞了两块变态辣的豆腐,鱼也心不在焉的吃了下去,并没有和其他队员一样捂着喉咙找水喝,而是闷不做声的扒进去平日里三倍的米饭。
作战总结会议上,年不知道第几次为自己的擅自脱离战场向众人做着敷衍的道歉。本来这个时候鱼都会做小鸡啄米状趁机打个盹,但是飘进耳中的只言片语让鱼意识到一丝不对劲。所有人都报告了沙暴的转向和鱼冲进沙暴的“壮举”,但都对年的作战只字不提,年自己汇报的时候也支支吾吾,记不起自己在哪里作战以及遇见的情况了。嘉维尔报以白眼和奚落的同时,也抛出了体检以防不适的橄榄枝,却被年针尖对麦芒的反讽压了回去。
“似乎,成功了?”会议结束后,鱼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毕竟肯定无法抹去神格的存在,但是众人的失忆也表现出了施法成功的迹象。关掉会议室的灯,在夜深的罗德岛走廊上,鱼往宿舍匆匆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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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宿舍的门,空弦的一只长筒靴冷不丁绊了鱼一脚。昨晚和空弦的温存后,乱丢的衣物让鱼在事后也无心一件件给她套上。鼓囊囊的被窝下面,一条狮尾耷拉着伸出来,看样子昨晚的嬉戏过于欢愉,以至于鱼不知道第几次忘记将空弦收藏起来。不过在鱼对自己房间周围施加了一层简单又隐蔽的驱逐咒后,本来就少的路人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于是很多次鱼就直接大大咧咧的拍拍屁股走人,任凭射在两位女孩身上的精液自然风干。
“这套衣服看腻了,下次给你整套偶像服换换口味。”鱼戏谑着笑道,连人带被窝往床边一推。反观凌乱的宿舍,鱼决定检验成功之前先得打扫一下宿舍,免得神兽“光临”在这一个凌乱的地方。
十几分钟后,终于是将宿舍打扫到勉强能看的整洁程度。鱼吹了口口哨,盘腿坐在地板上,旋即从口袋里掏出新制作的胶囊。伸出右手,用力握碎。鱼闭上了眼睛,暗自向着禁书中那位没有名字的神衹祈祷着。
一分钟,两分钟,鱼感觉手上萦绕的源石黑雾依旧没有散去,但是感觉自己的力量也在随着指尖不断流失。汗珠悄然滑落,这次的施法比他想象的还要长,正如同在那件破屋里面一样。
不知道几分钟后,鱼终于是感觉停止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从汗水中依稀见到了一对赤红色的双角。
“成功了!”鱼高兴的欢呼起来。年的玉体正静静的横在鱼的面前,没有一丝缺失,也没有崩解的迹象。禁术将那一小段记忆封存在了这颗死去的大脑中,骗过了那个死板无情的神格。
保存着身前的样貌,可没有看到那标志性的坏笑和吐出的小舌头,有的只有平静到异常的面容。仰面躺在地上的年睁着无神的大眼睛,散开的淡紫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洁白的天花板。一头洁白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铺洒在地板上,额头上还有几丝红发,点缀出几丝个性。一对赤红小角点缀在头上,细细看来竟有点可爱,但是喜欢挼兽娘耳朵的鱼却皱了下眉头。精灵一般的双耳上是两个大大的红色耳饰,鱼用手忍不住拨弄了一下耳夹,又揉搓了几下耳廓,就又被其他地方吸引了注意。红色的裹胸之下,两个偌大的乳房已经由于重力原因有点摊平,将裹胸绷得直直的。
看着那件白色的大衣盖住了秀气的双臂,鱼只得扶直年的上身,揪住大衣的后领往后下方一拉,衣服便从年的身下被剥离,顺带借助衣服的牵扯,两只如同红玉雕刻的手也被拉到了身后。鱼轻轻让年再度躺在地板上,拉过左手仔细端详起来。指尖反常的锐度真的如同爪子一样,一直延生到胳膊肘的红色鱼放在眼睛前仔细端详,像是上釉的瓷器一样自然又充满光泽,,但是又没有失去生物皮肤的那种活性。上面还缠绕着青色金色的花纹,仿佛鱼在之前龙门商店橱窗里面的工艺品一样美丽。尖尖的指尖就好比猛兽的利爪,抓挠着男人蠢蠢欲动的内心。不知道被什么驱使,鱼将年的左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瘫软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的龟头的一刹那,让鱼打了个抖索。将冰凉的小手在龟头顶端慢慢的揉搓,鱼明显感觉到了在液体的润滑下下体已经逐渐胀大了起来。可检查还未结束,鱼只好不舍的将手抽出,从裤子里拉出一条又长又晶亮的细丝。清秀的腋窝下光溜溜,摸上去也是让人欲罢不能。鱼强忍住了想要立刻在这美丽的腋下来一发的冲动,继续往下检查。
光滑的腹部上腹肌似有似无,按之还有一种坚韧的回弹肌肉感。回想起年天天将体内1400摄氏度挂在嘴上以此来吓唬队友,鱼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浅浅凹下去的肚脐处。没有想象的高温,或许也是作为神的权能之一被回收了吧。这让鱼松了口气,否则过会儿“深入”的时候直接把自己那玩意儿烫没了可不是闹着玩的。纤细的腰身抚摸着总有股丝绸的顺滑感,没想到一个不辣不欢的妹子千年竟然保持着这么良好的身材,就算是借助神格有所庇护也能羡慕煞不少追求瘦身的妹子。视线下移,前卫的短裤证明了千百年来年依旧不忍心被潮流抛弃,两条大白腿就那么横在眼前,“啪啪”,鱼拍了拍那圆润的大腿,似乎幻听到了一点金属的回响。一条洁白的尾巴从身子底子下探出,摸上去那细小的鳞片也和往昔映象中截然不同,可此时的鱼脑子里却是这尾巴等会儿在温存时也能有无穷的乐趣。
检查完毕,鱼站起身,看着这一副浑然天成的肉体,感觉这种酷小伙的打扮总有点不尽兴。忽然,鱼灵光一闪,在衣橱里翻箱倒柜找了起来,脑海中一套衣服的样式逐渐明晰。
“啊哈,找到了!”鱼从箱底掏出一件崭新的洁白旗袍,对着年的身体左比划右比划了半天,满意的笑了。这是他途径龙门时,正好遇上暴乱,那时的他躲在一家已经被洗劫过的服装店里,无意中发现的。虽然带走衣服的同时,鱼也悄悄的塞了点钱在店里,可这么久以来鱼一只没有找到合适的模特来穿上这件洁白的旗袍。这下,眼前肤如白垩的年,似乎就是这旗袍最好的模特。
说干就干,将旗袍放在一边,鱼坐在年的身上就开始动手动脚。得益于禁术,即便是鱼的体重也不能对被禁术维持的身体有什么大的损伤。将胸口那红色的裹胸脱下的时候,一对傲乳还是让鱼咽了口口水。鱼将双手放在两侧乳房之上,那种润滑的手感和大而不松的紧实度让这一对雪白双乳在鱼的揉动下就好比完美的面团一样来回滚动。鱼随即又从侧面握住,粉嫩的乳头在这种姿势下晃悠悠的翘起,又被迫不及待的鱼的舌尖捕捉,在口腔里面来回转悠。硬硬的乳头和软软的舌尖来回舞蹈,鱼的口水不知不觉也从嘴角流出,在年的酥胸上留下一道晶莹的划痕。在两乳都遭受鱼如此亵玩之后,鱼才猛然记起换装的事。用纸巾将还在如布丁一样颤动的双乳上口水擦干,抚摸过顺滑的腰身,鱼将手放在了那一条短裤上。
解开裤子并没有什么困难,所以鱼并不记着将扣子解开,只不过之前先要将那双鞋子脱下来。运动鞋褪下,不知为何没有袜子。小巧的脚也没有了手臂那种引发无限遐想的艳红,而是很普通的肉色脚掌。“神的恶趣味。”鱼耸了耸肩,但是忍不住伸出舌头在脚掌舔了一口。要是年的这副躯壳还活着的话,这时候肯定已经因为瘙痒一边打滚一边笑着擦眼泪了。可是年依旧瞪着那双淡紫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看着前面。这让鱼不禁有点扫兴。
“这就不对了,笑一个,来笑一个。“鱼探出身子将年的嘴角往上拉,紧闭的朱唇也因为牵拉微微开启了一道小口子,露出里面整齐的贝齿。松开手,脸上的怪笑随即消失,但是张开的嘴巴并没有立刻闭上。之后,鱼将食指伸入年的嘴中,像牙科医生一样检查着这神话中“啖金饮铁”的牙口究竟如何。失去生命的躯壳任由鱼的手指在口腔里来回搅动,头也被带动着在微微摇晃。检查完毕,鱼心满意足的将沾满年涎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闭上眼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佳酿。可惜除了粘稠之外,鱼并没有品尝到什么人间绝味。而身下的年,头已经仄歪到一边,舌头也由于之前的搅动被带出了嘴唇,无力的搭在嘴角。
“真像一条累坏的小狗呢,年,之前你给我到的那一整瓶辣酱可把我辣坏了,这次,我到要让你尝尝看别的辣椒什么味道。”鱼从兜里掏出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水果辣椒,直接塞进年张开的嘴巴里面。此刻的年,嘴角还残留着口水印子,秀气的脸庞中央却是塞着辣椒的小嘴,显得尤为滑稽。而这时候的鱼,已经将目光盯在了被半脱的短裤上。
就如同预料的一样,短裤很容易就被脱下来丢在了一边。在两腿之间是一条红色的内裤,两片阴唇在丝质的内裤下若隐若现。鱼将两根手指探入内裤上沿,慢慢的往下拉着,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不一会儿,内裤被褪到了两腿之中,年此时已经一丝不挂。鱼惊讶的发现,年的下体光溜溜的,仿佛还没有发育的孩子一样光洁无暇。鱼又伸出手指往年的阴埠中探了探,生涩的手感宣告着鱼对这片土地的首次探索的肯定。尽管眼前毫无防备的年已经是与之男欢女爱的最好状态了,但是鱼还是选择先满足自己的的小小癖好。
脱下来容易,穿上去难,尤其对于这个从娘胎就开始单身的鱼来说,没有一个女性活着告诉他过任何穿衣的技巧,更别提死后的躯壳还没有任何的自主意识。。不是前后搞反了,就是扣子又错位了。和裸体频繁的接触也在不断削减这鱼的耐心,不知道多少次粗暴的将旗袍从年的身上扯下来,过了会儿又耐心的将胳膊套进旗袍的洞口之中。手忙脚乱的鱼系好年腰上的最后一颗扣子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为了更好的体验,鱼甚至没有将年的内衣给她穿上。眼看就要到换班时间,鱼也懒得将年收起来,只是拖住腋窝往自己椅子上一架,便转身拿起一瓶浓缩咖啡就锁门上班去了。一束阳光,打在年的侧颜上,细细的灰尘在亮处飞舞,印在年澄清的淡紫色瞳孔中,仿佛是她度过的那悠悠千年时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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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半天轮班,之后足足有两天半休息。鱼在食堂草草扒完盒饭,趁着那个生龙活虎的年来到食堂之前就跑回了宿舍。与其说是躲着那罐魔鬼辣酱,更不如说是对于“正主”产生的那一丝奇妙的羞涩感。罗德岛现在对于鱼的窝宿舍这一癖好已经习以为常,几个好八卦的家伙也只是将此当做丝毫无害的“宅”,并没有过问太多。
打开紧锁的门,一切似乎都和离开时并无两样。只不过在椅子上呆坐的年嘴里还叼着那根辣椒,口水顺着辣椒滴在了自己洁白的旗袍上,留下一摊水渍阴影。小巧的手一只垂在椅子扶手边,另一只挡在双腿之中,似乎在羞涩的遮挡着。一对玉足靠在一起,白皙的脚丫翘着,在鱼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阿拉阿拉,才离开半天,年小姐就这么寂寞难耐了啊。”鱼笑着,将辣椒从口里拔出,被这么一带,年的身子往前一倾,倒在鱼的怀里,一对赤角就那么抵在鱼的肚子上。丢掉那个沾满唾液的辣椒,鱼捧起年的脸庞,恶作剧似的用双手往中间挤去。年的嘴嘟了起来,变形的小嘴边上还挂着银丝。鱼实在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又将年在椅子上摆好,随即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已经饿了几天的小兄弟。
在年无神的眼中,那一根涨红的肉棒已经越来越近,“要是她还有意识的话,估计已经气炸了。”鱼也学着年的样子伸出舌头坏笑了一下,毕竟千年来也没有凡人胆敢做出如此僭越之事。捧着年的脸颊,鱼也不急着往年的嘴里抽送,反而是摇摆着胯部,任由下体在年的脸上来回抽打,晃来晃去。年瞪着无神的双眼,任凭这根“秽物”在她脸上留下点点腥臭的液体,时不时还会戳到自己的眼珠一下。但是那呆愣的眼神就好像一个从未见过男性生殖器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羞涩。鱼索性将年的眼珠微微调整了一下,让年直勾勾的盯着那根抵在自己眉头的粗大棒子。这副滑稽的景象持续了许久,当鱼觉得玩的差不多够了,下体也感受到了些许凉意,这才掰开年的小嘴,用手指摆正舌头之后便一口气捣了进去。
顺利程度远超鱼的想象,此时年的脸颊已经紧紧贴住鱼的胯部,眼珠上已经粘住了几根细长的阴毛,下唇也已经轻轻吻上了悬挂着的睾丸。享受着那种冰凉与湿润,鱼一时间强忍住直接射出来的冲动,握住那一对赤红的角,开始慢慢的将年的头颅前后摆动。直来直往的抽插玩多了也会带来腻味,这次鱼也时不时特意在年的口腔里往旁边猛冲一下,看着年的小脸上冷不丁鼓起一个小包。那种口腔壁给敏感的龟头带来的阻迫感不亚于在阴道中的感觉,也许是很多天没有发泄的缘故,鱼这一次不知道来回摆动多少次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在年的嘴里狠狠射了一发。年的喉咙一时接受不了那么多灌进去的白液,不少从年的鼻腔和嘴角反喷而出,滴落在白皙的大腿之上。这时候的年,含着下体的嘴微微鼓起,嘴角和鼻尖都挂着白浊的精液,就像是用嘴含住了正在喷发的可乐一样滑稽又充满色情。
鱼满意的抽回了自己的棒子,将年的两只小手握了上去,用纤细柔软的手指仔细刮去上面的精液,这让这双红色的小手仿佛套上了一层流动的透明史莱姆。恶趣味之心再度唤醒,鱼握着这双小手,将它们从侧面塞进了年鼓鼓囊囊的胸口。这下,旗袍上逐渐显露出一对手印样的湿痕,透出那一对朱红的小手,似乎是被雨淋湿之后羞愧的想要挡住自己的一对尤物一样。但是此时满脸污秽的年正歪着头,吐着沾满精液的舌头,嘴里的一汪白色池塘依旧没有水位消退的迹象,甚至还有要往外泛滥之势。这副色情的模样,让那双“护住”胸部的双手又有了新的意义,像那些抹胸翘臀的内衣模特一样处处显露出一种毫不隐藏的诱惑之美。鱼连忙合上年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年的鼻尖,一仰头,给年将一汪精液灌下了肚。再张嘴,微张的贝齿和半吐的小舌之间被透亮的黏液相连着,显得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满足了自己的小小恶趣味,接下来鱼就要玩点特别的了。将手从胸口抽出,从背后托起年的身体,鱼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此时的年弯着腰,利用肉体的弹性在鱼的腿上晃悠着,勉强没有倒下去。鱼将年屁股后面的旗袍裙摆掀开,露出了那条粗壮的尾巴和白白净净的屁股。鱼在年的小嘴里面扣了点液体,涂抹在自己掌心,一手搭在年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握住年尾巴的根部就开始撸动起来。细腻的鳞片不但没有割手的感觉,反而在液体的润滑下如同细腻的丝袜一样顺滑。这一撸,就是足足撸到了尾巴尖。要是这个躯壳还有感知的话,估计已经仿佛受到电击一样浑身颤抖,面红耳赤了。但是现实中,却只能随着撸动的摩擦声轻轻的摇晃着,任凭身后的男人摆布。
把玩够了尾巴,鱼直接往旁边一甩,将年的上身往前一推。在年咕咚一头撞在地上之际,自己也顺势半跪在了地上。年的臀部带着尾巴在屋内高高翘起,屁股后边旗袍的裙摆也被撩到了背上。此刻没有了尾巴的掩护,小小的菊花也露出了它的面貌。不知是不是神兽的缘故,后庭周围依旧十分干净,紧缩的小孔也微微露出一点粉肉。鱼从挺直的下体前段抹了点晶亮的液体,将指头蘸着液体就伸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菊穴在被润滑的手指下被扩开了一道正好可以进入的口子,鱼也毫不犹豫,握着自己的小兄弟就直接冲了进去。
此刻的年,双腿岔开,跪在地上。粘着黏液的手已经摊在了两侧,指间还有白丝相连。雪白的长发也散开在低垂的头的周围,盖住了一双失神的双眼。随着身后不断传来的“啪——啪——”声,身体也借助一双充满弹性的乳房的缓冲,往前一冲一冲的,充满节奏。不知为何,这次鱼首先挑选了年的后庭而不是阴埠,可能是出于每次吃辣必定在厕所会有一段不愉快的体验,事后的鱼回想起来也说不清当时的理由。得益于神兽未知的消化系统和禁术的清洁功能,年的直肠干干净净,没有什么不雅的气味,有的只是充满弹性的冰凉快感。一阵一阵的冲击在年的臀部泛起小小的波涛,鱼也在上面肆无忌惮的拍打着,但是在没有生命的肉体上并不能留下太大的印记,只是让那白肉的波浪更大,声音也更加清脆。
不知过了多久,鱼从注满液体的后庭将疲软的小兄弟抽出,并且带出了不少还没顺着肠道滑下去的精液。这一次,才射了两轮,鱼就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神兽的肉体果然不可小觑啊。”看着正在一滴一滴从菊花滑落的精液,鱼叹了口气。随即望向了那一条垂在一边的尾巴。恶作剧之心在兽性消散之后再起,鱼握住尾巴尖,将上面的鳍状物卷在一起,蘸着还在往外冒的精液就往里面塞。仿佛是漏酒的木桶被塞上了塞子一样,当尾巴正好卡住菊花的时候,里面的液体也停止了往外冒的样子,而是在尾巴和后庭的交界处渗了一圈。屋内,只有一个摆着奇怪姿势的肉体,和一个仰天坏笑的男人。也许是精力花费太多了,鱼躺在地上就这么笑着笑着,枕着年的小腿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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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鱼从沉睡中醒来,已经是当天深夜。此时的年依旧保持着那副滑稽的姿势,但是很明显在手上和滴落到地上的精液已经逐渐胶干,成为一块一块硬硬的精斑。将年的尾巴拔出后,鱼随手搜出几根士X架,草草填补了没吃的晚饭和夜宵,抓住还显潮湿的尾巴,年就那么趴在地上,双腿和双手都被拖在后面,随着鱼进了浴室。
在浴缸中放满热水,这次鱼没有在缸边观望,反而是在扒下年的衣服后抱着年一起进入了浴缸中。溢出的热水泼在瓷砖上,蒸腾的热气很快将两人掩盖在了水雾之中。握着年的小手细细的从脸开始,经过胸部,腰部,下体,双腿,两人搂在一起互相“清洗”了一番。弥漫的水蒸气在年的角膜聚集,随即滴落下来,留下一道“泪痕”。鱼又入戏了,将年一把搂住,轻声安慰并“愤怒”的表示要将欺负年的人就地正法。在温热的水流和依旧有点凉意的玉体刺激下,鱼的下体再一次胀大了起来。这次,鱼将年面对自己,自己坐在了年的腿上。年的头由于惯性往后倒去,白色的单马尾也随之在水面上发散,漂浮。在水中鱼在摸到了那一对肥嫩的大腿,顺延往上找到了昨天没来得及探访的“秘密花园”。鱼仅凭双手的触感,看着摇晃的水中之影,轻轻掰开了那一对紧闭的玉贝。在热水的协助下,这次的插入没有费太大力气。想到平日里吹嘘自己体内有着一千四百度的高温,死后却是在浴缸里借助着水温来刺激男人的下体,这样的反差让鱼看着眼前的年,笑出了声。鱼用自己健硕的双腿箍住年的胯部,握住年的双手与之十指相扣。随波逐流的年的肉体在水里其实并不能很好的吻合自己,但是只要自己蛮横一点便是完全在次宣告了主权。前后的抽送由于水流的阻力缓慢了很多,但是温热的刺激也让下体更加膨大和坚挺。水不断的从浴缸中溢出,一阵一阵腾起的水雾和怀中的美人让鱼感受到了仙境的快乐。这次并没有了前几次的那种突破感,不过鱼觉得也不能像那高高在上的神格乞求这些细枝末节,这副与常人无异的躯壳就已经是最好的馈赠。缓慢的抽送,反而让鱼更加深切的感受到了年下面那一张小口强大的吸力。随着水流的推动,鱼和年四目相对,那双再无光彩的眼睛蒙上了层层水雾,如梦,如幻。微微吐出的舌头这次粘上了一滴晶莹的水珠,挂在舌尖摇摆着。鱼将嘴伸过去,欣然接下了这滴甘露,并顺势钻入了年刚清理干净的口腔中。上面,两颗头颅在唇齿间交汇,下面,水中两人也在尽情云雨。摇晃的水波让鱼无法自拔,虽然代号便是鱼,但是头次和人在水中做爱还是给这个少年带来了极大的惊喜,让他深深无法自拔。
再一次放纵自己奔腾的热流灌入永远不会恢复活力的子宫,鱼将下体缓慢拔出,带出了几缕精带随水流在缸底摇摆,分解,消失不见。水波还没有恢复平静,被鱼松开手脚的年对折着身体漂浮着,向前伸出的那对朱手不时划过男人的胸膛,蹭的他心里直痒痒。这具千年不断完善的躯体,可能在失去意识之前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在一个浴缸里沦为男人的玩物。漂浮的白丝上那对赤角在水雾中显得格外引人注意。鱼再一次握住那对角,将年的头从水中捞出,这一次,他终于用手将年的双眼合上。在这么多轮玩乐后,无论是凡人,还是神兽,都应该好好休息一番了。
鱼先迈出了浴缸,他将年抱起,用公主抱的姿势将湿答答的年裹在了浴巾之中。被水逐渐浸湿的白色浴巾留下了一个模糊的人形,乍一看上去只有微微露出的尾巴和高高隆起的双峰,否则谁都看不出底下是一具绝美的玉体。隔着浴巾将饱满的身躯揉搓干净后,鱼直接将浴巾抱到卧室,揪住浴巾的一边直接将年甩到了床上——没错,即便是已经得到满足的鱼,从年那里收到的恶作剧依旧原封不动的还给了这个躯壳。赤身裸体的年在床上借助床垫弹跳了一下,随即咕噜噜滚到了被冷落了一天多的空弦身边。小狮鹫空洞的眼睛仿佛不是在看着新来的那位女孩,而是看向站在床边坏笑的鱼,似乎那红蓝宝石般的眼睛里,全是对于鱼的质问与不满。鱼反而不以为然,从另一个鼓起的被窝里拖着铃兰的小脚,便甩在了空弦的脸上,盖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随即,鱼也上了床,右手搂住正宫空弦的腰身,左手捏住侧躺的年饱满的乳房,身上趴着一只蜷缩着的小狐狸,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年身上还未消散的温热和空弦冰凉但又顺滑的皮肤,让鱼进入了美妙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