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吕惠芳,你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汇报你的状况了。”一个盘着头的少妇女警站在那个街心公园的小山后,“你可是让我好找啊,要不是昨天在派出所见了莎莎,我都找不到你。跑这么偏僻背静的地方做什么这是?”少妇女警叉着腰,看着这个高她小半头的中年壮妇人。
“文静警官,您就行行好行不行,我出狱这些天一直遵纪守法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来这里晨练,过几天普通人的生活。还要向你汇报啊?”这个长脸的壮妇人看着女警那来回耸动的双胸,咽了咽口水。
“我是你的责任民警,你现在还在考核期,说你需不需要给我汇报!”
“真的是晨练,不骗你!”
“晨练?你也不看看几点了这是。还跟我提遵纪守法?来这里你能做什么事情,你看看你下面戴着什么?”女警一脸的鄙夷。
“小静啊,你可不能说我,咱们好歹都是结婚了的人。我还能做什么?”壮妇人很不在意的摸着自己裤裆里那鼓囊囊的玩意。
“当然是。。。是。。。”少妇女警脸上的表情很尴尬,她知道吕惠芳胯下戴着是什么,但怎么也不好说出口。“快,给我摘了。你那又不是男人的真家伙,鬼才知道你要做什么!跟我回所里报到,汇报汇报这几天你动向,等完事了,我还真不想见你。”
“那你张开腿,让我舔你的脚,再搞了你,我就报到!”壮妇人坏笑着,手摸着女警的大胸,随即就被对方打掉了。
“别想占我便宜,我已经结婚有孩子了,可没你那喜好,给我脱了那玩意。告诉你,除非你干挺了我,把我三奸止警,否则没戏!”女警翻眼看着这个中年壮妇人,嗓门粗了起来,穿着肥大浅口单鞋的黑丝右脚来回扭着。
“你这是让我搞你嘛?”吕惠芳一次又一次摸着女警那凸点的胸和警裤保护下的私处。
“你放手!”女警红着脸连续几次推掉了她的手,面对这名刚刚出狱的悍妇,身材相对娇小的她还是略有些紧张,想到她压在自己身上强奸自己,身体竟然也多少有了点反应,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
“文静警官,你羞什么!是不是湿了?”壮妇人吕惠芳伸手来回掏着女警的裤裆,少妇女警连连后退。
“哦,住手!我警告你!”女警忍无可忍,掏出了手铐,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要么把我强奸了,干挺我,要么给我老老实实听话,袭警现在是什么量刑标准你刚出来,比我还清楚,对吧?还需要我强调吗?”
“好好,我脱我脱!”壮妇人哀求着,女警才放开她的手,可不想,这个壮妇人竟然直接就脱自己的裤子。
“啊,你别在这里!”少妇女警知道她又要耍无赖,赶紧扭过了头,可她被骗了,壮妇人根本就没有脱裤子,一步向前冲到女警面前,女警感觉不对,回头的时候已经晚了,妇人重重一掌切在了她的脖颈上,“嗯!”女警痛叫着,飞身倒在了地上,过于肥大的浅口皮鞋脱脚飞出,她眼前一阵的迷糊,手铐也脱了手,壮妇人抢过身来,抓起女警那掉了鞋的黑丝肥脚狠狠就在脚心上卷了一口,继而就骑在了她身上,手里后掏,一块蓝色的毛巾从塑料袋里取出,捂住了女警的口鼻,“唔唔嗯!”女警文静还没有恢复过来,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身上壮妇人的胳膊,却非常的无力,黑丝双脚痛苦地在地上蹭着,“不唔唔!”“好好给我睡吧!知道吗!每次在派出所看见你这大奶我总是忍不住想吃,这几天我在做什么?当然让你找我!哼哼!”吕惠芳用力捂着女警,女警抓住她的手渐渐地没有了力气,眼睛勉强支撑着看着身上的她。
“搞到这药可是不容易,我喜欢搞清醒的你,让你哇哇叫,放心,你很快会醒的,我会舔湿你的!小肥羊!”
“哼唔。。。”文静小声叫着,左脚一歪,另一只肥大的圆头单鞋也脱了脚。
女警慢慢闭上了眼睛,双脚歪在草地上也不再蹬了。
“哼,让你发骚,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等着让我舔了你的蜜!”中年壮妇收了毛巾,一个扣一个扣解开了女警的警衫,女警文静的警衫里根本就没戴罩,警衫一解开,两个圆滚滚的肉球就翻了出来,“不赖嘛!”吕惠芳双手抓捏着两个肉球,低头吮了口,伸手解着文静的警裤,直接伸了进去,“果然骚,我还没怎么样,竟然这么湿了!”吕惠芳嘴角一撇,抽出了手将女警搂了起来,“小警妞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回头看了看一直躲着才出来的女儿于莎莎,拍了拍肩头上文静那又圆又大的翘臀,“看见没,这个不比那个郭娜肥美?搞也得搞这样的,结过婚,开了苞,有经验!”“妈你下手太狠了,万一伤了她?”“我手上有分寸,她没事的。剩下的你处理了吧。”
吕惠芳扛着大屁股的少妇女警拐进了小树林里,那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块方大的床单,铺在树下。
“啊,嗯。。。”文静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的拍打,顿时有些清醒了。
“都一个多小时了,你该醒醒了!”文静睁开眼,抱着自己的正是吕惠芳,而自己早已被扒得只剩下黑丝裤袜了,自己的双臂被铐在小树上,双臂后背着动不了。“你!你袭警!放开我!”“如果我搞了你,那还是袭警吗?”“我结婚了,我不喜欢女人,你不,不要!”“那为什么刚才你湿了?”“我。。。”“还是你就想我要了你,对吧!”“不可以,我警告你,哦,别,我是你的,哦,责任,哦,哦。。。不要!”女警小声呻吟着,抗拒着,她知道,在这个公园里,她这样的女警是没有获救的可能了,但还是不甘心就这样献身。吕惠芳的手还是不停地在文静的胸豆和大腿上爱抚着,“放开我,不要。。。哦!”吕惠芳一口叼住了文静的右奶豆,吮进了口中,抬起眼看着女警,“哦。。。不要。。。求你了。。。我不能和你。。。”“不是你命令我的时候了?文静警官!嗯?”“不要搞我。。。不要。。。”“我可不想轻易放弃到手的肥肉!我在狱中就没失过手!”吕惠芳吞吐着女警的奶豆,手伸进了黑丝裤袜中,摸了摸那肥嫩的唇边,抬起头,吻了女警的下嘴唇一口。“还说不要?都湿了。”“哦。。。”女警皱着眉头,不再言语了。
“我早就听说你男人不在家了,你一个人不也自己解决嘛,还不让我好好爽爽你?”“嗯。。。”女警摇着头,嘴里吭哧着,身子尽可能在扭动着,她深知吕惠芳那邪恶的手指正引诱她缴械投降,每一次在自己肥唇唇缝上的滑动和点压都让她难以抑制出于女人本能的呻吟。
“你给了我吧!”吕惠芳突然发了声狠,手指猛然侵入了女警的下身,“嗯!”文静重重哼吟着,抬起了黑丝双脚,“里面好热好湿啊。你就是骚母马!我今天要好好驯服你!”“哦,哦,啊。。。”女警仰着脖子发出了令自己羞耻的酥吟。
“哦,哦。。。”文静娇挺着身子,急于想要挣脱,她知道下身那“噗噗”的浪声明明白白地预示着自己随时会有决堤的风险,“吕惠芳,我,哦,哦,我警告你,啊,啊,啊,哦,嗯,哦,这,你,哦,不能,啊!”
“噗噗噗噗噗噗噗嗤。。。”水声越来越响了,“你快。。。哦,哦,不要,停啊!啊啊啊!”吕惠芳低头吻着女警的下巴和喉咙,手指卖力进出着,“不啊啊啊不啊啊哦不要啊啊啊!”文静已经不能完整表达自己的抗拒了,黑丝双脚颤抖着挺了起来。
“不行,哦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吕惠芳明显感觉到自己抱住的女警在猛烈地抖动着身子,“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眼失神的少妇女警抖了抖身子,叫不出声音了。
“啵”吕惠芳吻着文静的嘴角,又吻着她的嘴唇,“啵,啵!”
“哦。。。”少妇女警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身子软了下来,“哦。。。”
吕惠芳的手抽了出来,手掌上全是透明的蜜汁,她大口舔着自己的手指和手掌。“不。。。”
“不什么!”吕惠芳掐了掐女警的奶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知道不?”女警将头侧了过去,被她强扭了过来,“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是。。。你的爱奴。。。”少妇女警皱着眉,痛苦地承认了。
“哼,还要我向你汇报吗?”“不,不用了。。。”“还不把你的肥丫子伸过来给我尝尝!”“唔。。。”女警蜷着腿,将黑丝脚掌竖着送到吕惠芳面前,被她接过来一口就舔在了脚心上,“哦。。。”少妇女警又是一声长吟。
“知道吗,你每天都在我眼前晃你的大奶子,时不常地还露你的黑丝肥丫子给我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我搞你?嗯?是不是寂寞太久了?”吕惠芳舔着女警的美脚,得意地继续说着,“你这骚妇我早就明白的很啊,见你第一面我就想扒了你,搞了你。知道吗?”“唔唔。。。”
“拿结婚做借口,哼,老娘我还有女儿呢,不一样喜欢搞女人嘛!乖乖做我的奴吧!”她大笑着,在女警的大脚趾上狠狠吸吮了一口。
“好了,我要喝汤了!”吕惠芳扔掉了女警那早已被她舌头舔透了的黑丝美脚,扒开了女警文静的双腿,眼里有一种不容女警迟疑的神情。
“不,不行。。。”女警红着脸,摇着头,但还是看着对方扒开了自己的双腿,粗鲁地撕开了那黑丝裤袜,一口用力地吮吸在上面了。
“哦!哦哦哦哦。。。”女警接连呻吟着,不知所措了。
女警肥唇上的肉凸很明显,早已肿胀起来,被吕惠芳大口吮进了口中,轻轻地来回扯着。“哦,不,哦,哦。。。嗯,啊嗯!哦,哦哦!”文静挺起了身子。
“这就不行了,骚母马条子?”
“不,不要了,求你。。。别,别再了。。。”
“你这么多水,不要?”
“我。。。不。。。不是。。。哦!”
“没出息,我刚吸了几口,你就泄了啊?”吕惠芳不大满意地,抓起女警的身子,舌头卷起,大口吞舔着女警的双胸。“告诉我,还想要不?嗯?”
“不要,不要了。。。”少妇女警咧着嘴,小声抽泣着。
“算啦,不弄你了!”吕惠芳面无表情地伸手到背后。
“你要放了我?”女警看着吕惠芳解开了她的手铐,刚刚起身,却不想被她按趴在单子上,“吕惠芳,你干什么?”女警慌了,她明显感觉到了吕惠芳这次在脱着裤子。
“知道我戴着她干什么了吗?”吕惠芳冷冷地笑着,拍了拍文静那肥翘的圆臀,跨骑在她的身上,右手揉着少妇女警那皮球般的肉奶,左手扶着那紫色的大棒,“吕惠芳,不行!真的不行,你插了我,我今天就要是你的奴了,不,不行!不可以,不行啊!”
女警低着头,波浪的长发披散下来,她已经慌了神,涕泪横流。
“太晚了,母马条子,我今天就是要骑了你!”棒头来回顶着那早已湿漉漉的肥唇唇口,“不。。。不。。。求你,不要。。。”
“你给了我吧!”吕惠芳狠狠地叫着,大棒“噗噗”进入了少妇女警的肥唇。
“啊!啊!哦。。。”女警的右脚猛地向后直直蹬起,发出了女人最悦耳的床音。
“啪啪,噗噗,啪啪,噗噗。啪啪,噗噗!”吕惠芳的紫色人造大棒有节奏的顶着女警,慢,但是力量十足,一次就顶到深处。
“不,哦,哦,啊,太,啊,粗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文静只剩下了连连的呻吟。
“噗噗啪啪噗噗啪啪。。。”“啊,啊啊,啊,哦,啊啊,哦,哦,啊啊,啊啊啊。。。”少妇女警久违了这被反复冲击的快意,仿佛自己的丈夫从南方办案回来,肆意的发泄着欲望,让少妇女警一时间忘情地呻吟起来。
“呼,行啊,水量充足啊,手了你又口了你,居然还能插出这么多水来!”吕惠芳嘴上笑着,下身没有停止,抽插地越来越快了。
“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嗯。。。”披散下来的波浪长发来回甩着,女警发出了最本能的呼喊。
“啊啊啊,哦,啊。。。”最后的一连串呻吟过后,大棒带着一股激流,拔出了,胯下的女警趴倒在地,呼哧娇喘着。地上的单子满是女警泄出的汤汁,已经黏黏糊糊的了。
“可以啊,文静,攒多久了?”吕惠芳坏笑着,手揉了揉女警绽放的肥唇,女警又是一阵哆嗦。
吕惠芳将女警掀翻过来,这次趴在了她的身上,调整了紫色大棒的角度,轻车熟路,再一次直直进入了门户大开的少妇女警,“嗯。。。”女警发出了快意的长吟,黑丝双腿自觉地分开抬高了。。。
时间变换着,日头奔西了。
公园小树林里,寂静无声,小树下,床单凌乱地摊在草地上,散落着警衫,皮鞋,警裤,还有其他物事。
披散着波浪长发的少妇趴在床单上,连裤黑丝袜竟然被撕得变成了长筒袜,圆圆的美臀上,红红的手印还没有褪去,一动不动。
脚步纷乱,走进来两个女学生,惊讶于这里已经被人提前“开发”了,她们扔下了书包,一个蹲下来,爱抚着少妇白皙的后背,翘臀,直到脚心,另一个拿起了地上的证件,“她叫文静。”又拿起了还满是女警汤汁的紫色大棒。“好腥啊,看来没少搞呢!”
“要不,咱们先尝尝她吧,捡个便宜!”之前的那个从嘴里将少妇女警的黑丝美脚吐了出来,指了指紫色的大棒。“好呀,她们来这就是送身子的,虽然不是那么漂亮,但这胸和臀都蛮大的呢,味道也不错,不要白不要!先让她做了奴再说!”那个说着就脱光了校服裤子,戴上了紫色的大棒,“还真大!”说着就把少妇女警抱了起来,将她骑在了身下。
“不要。。。”女警的声音都变了,沙哑,无力。
接下来她的身子猛地向前一颤,“啪啪,啪啪,啪啪。。。”
“哦。。。。。。”
“对,给我叫出来!”
“哦,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