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永诀之人欲断魂,日出时还是阳光明媚,可不到一个小时,天突然阴暗下来,下起了绵绵悲雨,雨不大,但一下竟然就是一整天,金凤山陵园后山是教友的私人墓园,一行近百人围在一处墓碑前,其中不乏身着警服的女警官,身着僧衣的尼姑,还有不少修女,更多的是身着黑衣黑裙戴黑纱的女性亲友,不少上年纪的妇人的胸前挂着十字,她们的女佣、晚辈为她们撑着伞。
白色的是胸前的花,黑色的是超短警裙,是连裤丝袜,是肥大易脱脚的高跟单鞋,是臂上的黑纱,凝视着婆婆手中捧起的骨灰盒,被堂妹搀扶的高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墓地的,她无神地看了眼身旁的曹忆菲,曹忆菲捧着亡父的遗像,也正回望着自己。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了。
自己的记忆定格在了三月的最后一天。。。
那一天,是市局机关和相关工作人员搬走后的第一个周末,也是女子刑侦大队搬离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女子刑侦大队的人都尽可能的暂停了工作,忙着搬家的事情,大队要在下周就搬入城北女性社区,原大学的老校区经过近一年多的改扩建,已经初步改造完毕等待她们搬入,从城南搬入北城环境优美的原大学校区,还配套了两栋新建的外籍教工宿舍楼作为单身女警宿舍,对女警员来说是好事情,每个人心情都很不错,市局大院本已寂静了足足一周,却因为意外的发现而突然起了风暴。那一天,本来就趋于失控,宁静和程璐先后发现了师傅和李小萌那不可见人的私密照片,两人先后去找了周倩,即将结案的四组王欢和李乐乐尾随而至,煽风点火,周倩的脾气向来不好,身孕加剧了她的脾气,几个人在她的办公室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可当王李二人将周倩制服按在办公桌前的时候,出于情理,宁静没有像程璐那样扒开周倩的警裤用手亵渎着因身怀有孕而无力抵抗的师傅作为报复,却也令周倩意外的没有帮助她,眼睁睁看着周倩被渐趋狂乱的程璐强吻着陷入耻辱的高潮不能自拔,周倩的厉声申斥变成了不绝的呻吟,当着宁静的面,屈辱地泄在了程璐身下,宁静却只是愣在原地,心情矛盾挣扎,不少在楼内加班的各组女警都被争吵吸引过来,围观着师徒二人的行欢直播,女性生来便有一颗八卦的心,眼见师徒反目变成情敌,再变成疯狂欢爱的一对,谁都不愿错过这一出激情大戏,每组的几名乙类女警更是私下里打赌宁静会不会继程璐之后强搞了她的师傅。而二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薛晨露和高媛两人了,王婧被王莹趁机拖去了卫生间,但二组的女警员都知道王莹想做什么,她原本就是乙类女警,却冒用了甲类女警的名额,假扮了甲类女警好长一阵子,直到前几日整理相关档案,王婧发现了她在警校的档案,就将这事私下里告诉了宁静,宁静本打算上报周倩,将她调离,却在和她谈话时意外看到了王莹录下的关于周倩和李小萌的影像,一时乱了分寸,直接去找了周倩,而王婧却被她趁机拖走了,在卫生间里一次次交出了身体,并在她胁迫之下写了调离申请,王莹通过黄明娟的关系把王婧和自己一起调到了反扒队。
而周倩的办公室里,激情过后,众人都稍微冷静了下来,但情势却仍然僵持不下。
“我还有工作,私人的事情等我下班再解决。”周倩红着脖子,慌慌张张地穿好警裤,拿起自己的拟好的警队调整方案和工作计划就想离开,除此之外她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可是她却被程璐拉住了。
“你如果不解释清楚和小萌的关系,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以后也不再是我师傅!”程璐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也颇感意外,虽然自己也会对一些甲类女警产生情欲,但刚刚的举动完全超过了预期,所幸自己一时情急下的红脸遮盖了原本的惊羞。
周倩转头看着宁静,宁静红着脸,眼中微有悲愤,但更多的是不解和惊诧,她也想不到程璐会对周倩做出这种事情,可短时间和周倩对视后,她身体也莫名兴奋起来,让她有一种想要扑过去,将师傅扑在身下磨豆腐的冲动,她仅存的理智强压着自己情欲上的冲动,没有说话。
“那只是个意外。我只能这么回答你。我有爱人!”
“有爱人还梳着马尾?我们不傻!”
“随便你怎么想,那是意外,是意外。”女警官做梦也想不到会被自己的甲类徒弟侵犯,她语气中透着少有的慌乱。
“意外?一整夜的意外?四个小时的视频啊!”
“程璐,请你离开,我不想和你解释什么。也不能和你解释,静静,等我找完局长,我再找你谈谈。”她自知很对不起宁静,之前暴躁羞愤的语气也变得温婉了许多。
“我没让你走!”程璐再次掏住周倩的裤裆,周倩毫无防备,一声娇吟,被她直接按躺在桌子上,“你不要,哦!”
当大家都以为师徒激情战第二回合要开始的时候,周倩桌案上的电话响了,出于职业本能,周倩突然来了力气一样推开程璐,起身抓起了电话,她刚刚听了两句,脸色就是一变,她转脸看着程璐和宁静,眼神透着沉重,并且做出了停止动作的手势。程璐和宁静也是一惊,一时也哑口无言看着周倩。
“怎么了?师傅?”宁静看着周倩,周倩阴着脸,“C国出事了,不光是咱们的维和警员出了意外,还有。。。”她看了眼程璐,“璐璐,你把在警队的另外几个组长和娟姐都叫来。咱们的事以后再解释,现在不是时候了。”
“哼!”程璐第一次白了一眼周倩,她转身出去了。
“师傅,怎么了?”
“咱们驻C国的大使馆工地外遭到了大批外籍雇佣兵的突袭,包括C国女总理,外交部长等高官和冯大使在内的数十名两国女性工作人员和负责警戒安保的数十名维和警员在抵达工地前就全部遇袭被俘。政府军和反政府军也在工地突然爆发激战,都使用了重武器,赶来支援的维和部队也遭到了多股不明国籍雇佣兵袭击,咱们和C国的工程师、工人伤亡惨重。嗯。。。包括高媛的丈夫。。。”
“啊!”宁静惊呼了一声,跟着门口的人也都一阵惊呼。
“坏消息很多,咱们除了维和警员以外的全部男性使馆工作人员,C国政府雇员和当地保安都惨遭杀害,还有负责C国女总理的安保人员和C国乙类女兵。所有被俘的维和警员都在遭到了叛军和雇佣兵的同性轮奸,录像视频全部上传了各国网络,男性警员和外籍维和女警全部被秘密专卖到东南亚。因为C国女总理和内阁高官集体被俘,C国政府军发生内乱,包括京都市在内的政府军女兵全部倒戈,加入叛军,现在C国变成了数家军阀混战的局面,局势极度恶化。好消息是,所有被俘的维和女警在遭到轮奸后都被释放,遇害者遗体也都送还,冯大使只是短暂被扣押,也被释放了,无人伤亡。具体情况还不是特别了解,张硕在那边已经开始负责善后工作了,我会把高媛叫来,你这几天做好她的思想工作,我知道这。。。”
“我知道。”
“好。”周倩拿起了电话,拨给了二组办公室。
被周倩单独叫来时,高媛已经有所预感,只是没想到楼道里站了这么多同事,她走进办公室看着周倩那沉重的表情,女警官心中的不安加重了几分,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周倩身边的李乐乐和程璐,以及门口的黄明娟和王欢等人。这几个月C国京都市附近反复的拉锯战,她已经通过新闻了解了不少,丈夫也已经一周没有联系过自己了,平时再忙,他每隔三两天就会联系自己,毕竟C国京都市的通讯一向正常,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但当噩耗传来的同时,高媛还是感到一阵恍惚,没想到那次家庭晚餐竟然成了夫妻两人最后一次相聚:C国工地遭到了政府军和叛军多枚火箭弹的袭击,多人死伤,其中就包括了伤重不治的工程师曹国治。
女警官想着和丈夫的相识相知到相爱,虽然因为各自的工作聚少离多,但感情却异常的甜蜜和坚定,自己在女警队伍里坚持和男人相爱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一直咬牙坚持着,现在丈夫突遭不测,相守一生的誓言彻底破碎,自己的家也不复存在了,不由得悲从心来,眼前一黑,仰头摔倒向身后的王欢怀里,王欢后退一步,只是轻轻揽住她的腰,让女警官没有头部着地,黄明娟更是用力抄起她的双腿,高媛在她们的帮助下摔了个双脚朝天,在周倩的面前将自己的一双单鞋高高甩脱离脚。王欢没有急着救醒她,反而是和黄明娟一人一只脚,快速舔了高媛的黑丝脚心,当着周倩宁静几个人的面,剥光了高媛的衣裤,黄明娟一边吃着高媛的奶一边抠着她的人中,王欢干脆趴在高媛的两腿之间快速地舔着丝袜保护下的女警裆部,昏迷的女警身体有了感觉,她醒来的同时,丝袜的裆部被王欢的唾液和自己的爱液融解开,露出了肥嫩绽放着的鲍鱼,“大治。。。不。。。”她声嘶力竭的哭嚎着,却无力阻止,“不!哦。。。哦。。。不,不要。。。”失去配偶的甲类女警的处境是极其危险、屈辱的,但她绝对想不到这种不幸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不!哦!哦!”丧夫的她竟然在第一时间就遭到了来自乙类女同事的侵犯,剧烈的羞耻感反而加剧了身体的快感,王欢的舌头挑弄着她那敏感的粉豆,“啊。。。啊。。。不!啊!”湿透的黑丝双脚在空中抖着,上面的唾液啪嗒啪嗒流了下来,当着一众人的面高潮着挺起了身子。
“你们够了!这是在我的办公室!”周倩嘴唇有点颤抖,李乐乐一只手按压着她的肩头,轻轻亲着她的耳朵,女警官刚刚换了一双备用的丝袜,此时已不敢强行抗拒她们。
可对方直到高媛仰着脖子,颤着双脚,泄出一股股清澈的蜜浪后才罢手,宁静想要去给高媛拿衣服却被王欢一把掏住裤裆给直接掏酥了身体,扛在肩上出去了,李乐乐也快步跟着出去了。楼道里传来了宁静的大声申斥,但想要帮助宁静的杨阳和张琳一看是王欢,吓得全都退开了,刘培帮着王欢将宁静那双肥大的白色板鞋扒了,伸手抹了王欢吐出的唾沫抹擦在宁静的脚心,跟在王欢身后,而李乐乐推开杨阳,一把抱起了张琳,不顾怀中高大女警挣扎,柳纯被李乐乐叫过来帮着扒了张琳的运动鞋和长裤,四组的几个人一起回了宿舍,在宿舍里度过了愉快的一个周末。而黄明娟走到周倩办公桌后,一把扯住周倩的头发,将她强扯着起来,按在办公桌上就是一阵肆意妄为的强吻,蜷在地上的高媛无声抽泣着,眼睁睁看着身怀有孕的周倩无力抵抗黄明娟,她的警服被撕烂,双脚乱蹬中还是让黄明娟强行抱了出去,驱散了门口看热闹的其他女警,回自己的办公室了。周倩办公室里只剩下了高媛,仿佛一截枯木躺在门口,女警双眼奔泪,张着嘴巴抽泣着,她的头歪垂在地上,放佛一切都不存在了。薛晨露匆匆赶来,跪在她的身后,为她罩上了一件完整的警衫,想要让她节哀,却不知如何开口。薛晨露一时愁眉不展,她的黑丝脚跟因为跪在地上而完全从单鞋里露了出来。女警丝脚的汗香味道引来了周倩办公室里长期潜伏的捕食者。周倩休息室门口探出了一个光着的头,一眼就认出了背对着她的薛晨露,二话不说直接捂住女警官的嘴巴,掏住薛晨露敏感的裆部,年轻的女警官毫无防备只唔唔叫了一声就被制服,被生生拖到了周倩办公桌后面,警服,警裤,黑色透视背心,单鞋一件件飞出,薛晨露认出了她,却苦于无法挣脱,哀嚎着,呻吟着,黑丝双足朝上不停挣扎,换来的只是一次次高潮,将自己爱的蜜汁以涌泉的方式回报给对方的嘴里和脸上。周倩办公室的门没有关,她的哀嚎,她的呻吟,响彻了楼道,但高媛心如死灰,身如朽木,对办公桌后发生的一切恍若不知,不闻。
两个人粉嫩的蜜唇湿哒哒地吻在了一起,“不呢!哦!”桌下的薛晨露此时早已无法再能照顾高媛,她的花穴被圆慧的蜜浪一次次泄入,“哦。。。”她们彼此投入在侵犯和被侵犯的肉体欢愉中,没有工夫看到门口的高媛被前来警队探看并想借机强占周倩的白斯语和她的好姐妹赵晓萱给悄悄拖走了。
那一天揭开了女子刑侦大队长达一年混乱的序幕,那天,两个乙类大组的女警趁机冲入各组开始了短暂的大狂欢,身在各组办公的女警无一幸免,遭到强行求欢。将没来得及享用的甲类女刑警分别扔进单独的审讯室内,将门反锁,等待她们的是审讯室内行动自由,腰间戴着大棒的女嫌犯。从这一点来说,高媛还是幸运的。
女子刑侦大队也在第二天就开始了从老市局院子的搬离,搬家在外人眼中是有条不紊的,而在内部则是在混乱中完成的,李小萌因为父亲突发重病已经一周没有归队了,高媛又休了丧假,王莹被勒令停职,而王婧调入反扒队,瞬间缺少近一半人的二组一时间忙得晕头转向,连案子都只能转交其他小组了。值得欣喜的是,在部里和市局领导特别照顾下,女子刑侦大队搬入女性社区内原启民大学校区,大学的理工院系都已外迁北郊,原属理工院系的校区划做三用,女子刑侦大队的院子就占了近三分之二,一下子拥有了一座规模不小的单独用地,除了三栋紧邻的办公小楼外,还多了两栋女警宿舍楼,是原本外籍教工宿舍楼,老的不过十余年,新的一栋刚刚落成不到一年,经协商后调换给市局,这是一栋双子楼,隔着新建的东侧院墙就是大学的留学生宿舍楼。院子里辟出了不小的停车场,还预留了一栋训练用体育馆。同时警队北侧还有独栋的食堂和公共浴室,生活上方便了不少,刚刚搬入的女警们都开心不已。但是糟心的事也不少:这新队址的围墙漏洞百出,只有南面正门一侧是三米多高的校区围墙,东侧只有一道临时修葺的不到两米高的砖墙,强行将双子楼隔离成单独的宿舍楼,但留学生还是可以通过几处楼内未曾封闭的通道进入女警宿舍楼。西面停车场的围墙更是倚靠林荫道内侧的树林,年代很久了,是建国时期的老围墙,墙体破损严重,北侧则是大学操场的网墙,足有六米多高,但易于攀爬,还有栅栏门可以直接通向大学操场,不到十米远就是公共浴室的后窗。不少非洲裔女留学生扒在操场墙外朝洗浴女警吹着口哨,周倩带着曹一晨巡视一圈后十分失望,可却也没有办法。而留学生公寓和女警宿舍也相隔不到十米,学生夜晚的吵闹也大于了她们的预期。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警队距离女警的梦魇-著名女同聚集地-街心公园西区非常近,和女性商业步行街也仅仅隔了一条街,显得过于繁华了,并不是理想中警队办案工作的佳处。
清明当天,机场,看着数名士兵抬着棺木从飞机内走出,走在最前面,其他遇难者棺木也一一被抬了出来,张硕带队走下飞机,身后是此前随她一起执行维和任务的程若云,殷若琳和李晨,她们后面是八名高大的东欧南欧国籍的白人维和女警,蓝色贝雷帽下是金色的马尾在甩动,她们踩着清脆的步点一步步向她走来,一双双笔直的长腿立正在曹母一行人面前,在张硕的喊话中,她们表情肃穆,一个个挺起傲人的双峰,抬起手臂,向遇难者家属敬礼致敬。远方记者的相机啪啪作响,记录着这一沉重的时刻。
凝望着棺木,覆盖着国旗,高媛就感觉到双腿在打颤,她迈不开步,更不敢去摸棺木,感觉自己已经不受控了。曹国治的母亲在小女儿的搀扶下趴在棺木上哭了许久,大女儿为她们撑着伞。而曹国治前妻的女儿曹忆菲靠着高媛,寸步不离,她的手里捧着父亲的遗像,没有特别走近,表情凝重但眼神里全部的关切都在高媛身上,尤其是高媛的下半身。高媛被堂妹搀住才没有跪在地上,她早已哭干了泪,双眼红肿,面容略显憔悴,只剩下颤抖和呜咽。因为这次意外的袭击,出现了援建工程师的伤亡,UN非常重视,将回葬仪式定的规格很高,马玉梅亲自带队迎接,UN也派出了高级官员出席了这次回运棺木,告别下葬的仪式。
棺木运出后,曹国治的母亲和小女儿转身,她和马玉梅寒暄了几句,可是眼睛却不住地看向张硕,张硕正红着耳朵望着她,见曹母看她,就将头低了下去,退后了一步,陪着马玉梅一起送曹母等人离开,路上小女儿扯了扯她的胳膊,让她看前面,高媛身后一名身材高大,容貌更胜高媛的女警学员正搀扶着高媛,屁股一撅一翘,超短的警裙几乎连她的屁股都遮不住,两人低声悄悄说着什么,那高大的女警官正好听到了她们的谈话,转头看了眼曹国治的小妹,两人的目光彼此接触了一下,她发现对方眼里带着邪恶的光芒,脸上顿时露出羞涩又不悦的表情,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双手紧紧护住了自己的私密处。身着上白下黑新式高级警官制服的周倩,身穿内白外黑的新式狱警高级警官制服的彭月芳在马玉梅的身后,她们站在一队女警的最前面跟随在后面出了机场。
和其他人安排不同,曹国治的告别仪式应家属要求选在了金凤山前山的告别大厅,下葬则在后山圣母教友墓园,一行人默默驾车来到了金凤山前山的告别大厅。马玉梅和UN的维和官员率先进入了大厅。
周倩和彭月芳与张硕,程若云可以说是许久未见了,虽然气氛并不适合欢聚,她们还是站在一起。此前她们原本作为警方出席的领导带着相关警员来到告别厅慰问告别,她们却被通知成为最后一批被邀请进入慰问的人员,这是家属的要求,她们也不方便违逆家属的意思。所有人在告别大厅外面的角落里站了一个小时,女警正装出席仪式要穿制式高跟鞋,每个人都站得很疲惫,还不时被曹家亲友带来的小女孩骚扰,曹家要求未满十四周岁的女孩除直系亲属之外都要在外面由家人陪同等候不能进场告别亡者,可这些不安分的小家伙,要么偷袭拍打女警员的臀部,要么干脆撩起女警的超短警裙,摸着女警的私密部位,让等候的女警们是苦不堪言,两个曹母家远房小外孙女更是公然前后抱住了站在队尾的薛晨露,撩开了她的警裙,八岁的一边搂住了女警的双臂一边亲她的黑丝翘臀和大腿后侧,六岁的那个小女孩疯狂地舔女警丝袜下的粉唇,薛晨露面对未成年人的骚扰不敢违反纪律,她勉强夹着双腿,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呻吟叫出来,看着其他人,可其他女警员也都不敢违反纪律去帮她,祸不单行的是,七彩佳人的记者来了,等轮到她们被许可进入,薛晨露已经在媒体的镜头前高潮了两次,她的警衫被扯开,坐在地上被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抱在中间舔着她的黑丝双脚,吃着她的奶。而进入的女警们刚刚走进告别大厅就看到了曹家女性亲属先前请进来的一大群各色出家人,尼姑,修女,道姑,加上亲友同事,以及人数可观的各地女性教友,告别大厅挤满了人,一群来自曹老家南桂省的女尼被留下来做着法事,她们唱诵着经文,占了不小的空间,让大厅里是又挤又吵,女警们刚刚进来,那些人虽然陆陆续续出去了,但出去的通道只有前门和后门两道小门,加上工作人员和摆放的花圈,行人只能沿着两侧通过,让大厅里一片混乱,人流拥挤在一起,张硕几人还和先于她们进入的其他八名外籍维和女警失散了,可是人多拥挤,场面太过混乱,小芳在前面还认出了几个熟人,上前亲热地打着招呼,和一个修女贴脸寒暄,还被一个中年女道姑揽腰抱起,但其他那些出家女子大多都紧盯着从她们身边经过的年轻女警察们,曹家家属认为军警身上带有戾气,谢绝了一切男性军警出现在这里,但同时也要求出席的所有女警包括她们三人在内,依照次序,和这一群女尼混坐,在告别大厅里独自默哀致意五分钟并让伴做法事的女尼完成净身洗业,让梵音净化戾气,让亡灵得以安宁,然后才允许她们参加后面的陵园下葬。周倩很反感这种迷信的做法,但毕竟是家属的要求,周倩此前也接到了高菊英由部里下达的命令:曹家出身南桂,一家为了国防、警务和建筑交通事业献身了三代人二十一人,祖辈中也不乏知名的民主人士和归国学子,而曹国治母亲家族是从南洋归国的华裔,家族里不仅有军界首长,还出了两名宗教界爱国活动家,大主教,警院的副院长也是本家的表妹,可以说在学界、政界、军界,警界和宗教界都有不小的影响力,但到了第三代,曹家人丁不旺,三个男性孙辈先后不幸亡故,而曹国治既是曹家家主的嫡孙也是最后一个男性后裔,一切都要遵照曹家人意愿去办,不可违抗。而曹家特别选定了小芳、小倩,罗心宁和小迪作为警方代表出席此次告别仪式,并向部里提了请求,马玉梅不得不亲自出面,连夜将小芳调回市局做闲职的副局长,主抓宣传工作,待小倩临产再接替她的位置,但她连监狱的制服都来不及更换,第一日晚上下达的命令第二天一早就赶到了告别大厅。而作为高媛一方出席告别仪式的普通女警代表也都从六组女刑警中挑年轻漂亮缺少办案经验的女民警,这些安排的要求一经提出,立刻就变成了死命令,不光是小倩和小芳看不懂,连高菊英都有些措手不及,但命令下达,不得不执行下去。只是朱迪已经离开警队数年,做了一名私家侦探,但还是被请来出席了这次令她莫名其妙的葬礼,不仅如此,她和一道赶来的罗心宁在警车里还被扒光了衣裤,遭到了送她们过来的黄明娟王欢强行求欢,她们最后换上了警服,却来不及赶上告别仪式,直接送去了陵园。
那八名外籍维和女警因为是外籍人士,被安排在国内女警的前面参加告别仪式,接着就被离开告别大厅的一大群修女和女性教友拥挤在中间,近乎裹挟着一般被拥着推入了告别大厅通向后门的走廊,她们平均身高都在一米七五以上,在走廊里显得是那么地鹤立鸡群,又是那么的无助,跟着极其拥挤的人群,走走停停。突然而至的袭击更是令她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和思想准备,走在她们前面的修女转身微笑,这些女警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修女掏住了裤裆,身后有人抱住了她们的身体,两侧的女教友更是分别抓住了她们的双臂,沾有同性催情药彩虹酒的毛巾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她们的口鼻,这些人高马大的白人甲类女警虽然和国内女警一样的温柔驯服,但毕竟人高马大,她们夹着双腿,挥着双臂,奋力在一群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六的修女和教友之间挣扎着,着实让这些女人忙活了半天,所幸白人女警个个势单力孤,始终无法摆脱对方多人的纠缠拉扯,时间一长也就精疲力竭了,她们每个人身边都缠着数人,勉强挣脱一个,又扑上来一个,甩开一个,又有两个人抱了上来,一个个的都被抱着拽倒在地上,身上都至少同时压着五六个女子,这些女警发出了呜呜的闷叫,双脚借着修长的双腿从人堆里竖了起来,只不过警靴早已一扒而下,黑丝美足没能挣扎超过三秒就被分别抓住了脚踝,她们的黑丝脚心、脚趾分别被修女的唾液舔得湿透,不得不停止了无谓的挣扎。走廊内,制服翻飞,警靴乱滚,在外籍维和女警的呻吟中,四名中年修女从她们的包里取出了装有强效SVI的阴部注射器,顺着被掰开的黑丝长腿之间插了过去。
看到关闭的大门,周倩心中不安却也不得不皱着眉头答应了,笃信灵修的彭月芳更是带头脱下高跟鞋,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默诵经文,高媛和曹家亲友的哭声,以及器乐和诵经的声音震得周倩有些不适,更让她不适的是身边几个女尼不时用手在她的屁股上又摸又拍,她回眼环视,却没有一个女尼被她发现,都在闭目诵经,嫌疑却不能抓住现行,更不可能声张,而靠近彭月芳的一个中年女尼不时偷眼看着彭月芳,几次偷伸手抚着女警官的黑丝脚,彭月芳面红耳赤,却没有任何动作,随着诵经的持续,周倩忍不了了,借口身体不适,顾不上失礼,强拉着程若云和张硕从后门出去,彭月芳却死活不走,闭目诵经,神态虔敬。
她们幸运地逃过一劫,却在后门的通道内看见了被扒下的维和警服,天蓝色贝雷帽还有警靴,手套,塞尔维亚,克罗地亚,希腊,马其顿,乌克兰等国的臂章都撕下来落在了地上,张硕认出了是同行前来的八名外籍维和女警的警服和臂章,这些女警的大部分衣物都被扒了扔在这里,只有她们的备用丝袜找不到了。她在大厅里一直没能见到她们,以为她们先出去了,没想到竟然被人在这里制服扒光了衣裤。于是她赶紧叫上周程二人追出来,却看见了几名修女走在最后面,她们其中两人的肩头各自扛着一名被扒得只剩下黑丝裤袜的白人女子,她们的金发马尾都被打开披散下来,黑丝双脚湿透不停磨蹭着,显然还有意识,却没有了任何挣扎,被塞进两辆商务车里,车内几名修女将白人女警接进车里,关上了车门,车开走了。周倩想冲过去被张硕拦住了,她朝周倩摇了摇头。周倩愤愤地跺了跺脚。“你别追了,没用的。”程若云嘟着嘴,“维和的时候,那边来做援助的嬷嬷最喜欢奸那些正教国家的女警了,看见她们就扑过去强搞了,一奸一个准,没想到咱们国内的也喜欢。那些嬷嬷教友的事,你别去管,不会闹出人命的,等那她们的备用丝袜消耗光了,就会被送回来了。”“对,咱们还是先去墓地等吧。”“哦。”
而当她们刚刚出来,薛晨露就极其不走运的走进告别大厅,她刚进来,大厅的门就被工作人员反锁上,净法洗业开始了。诵经吟唱的声音停了,彭月芳,曹一晨,宁静,宋晓,柳纯,许佳和殷若琳李晨等人都还在默哀中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她们刚刚睁眼就发现,曹家亲朋不见了,连告别室的工作人员不见了,遗像花圈也全部无声无息地撤去了,她们只看到了身前四名女尼分成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将自己围坐在中间,南边的女尼抓起她们的皮鞋,向鞋里轻啐唾沫,她们都慌了,谁都不敢离开蒲团去穿鞋,每名女警身后的女尼都抢先抱住她们的身体,被身前的女尼脱扒着警服,扒到只剩下黑丝裤袜后,右手一侧的女尼会过来掰开女警夹紧的黑丝双腿,用舌头舔开女警裆部的丝袜,露出流着爱露的蜜唇,接着就是四名女尼轮流吮净那外泄的蜜露和耸动的双乳,最后用她们口中所说的佛指为女警身体开光去秽,得来的却是她们怀中女警察一次次伸蹬打挺的黑丝美足,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这所谓的净业法事完全去掉了伪装,告别大厅这个阴冷肃穆的所在变成了温暖潮湿的春房,这次前来告别的六个小组代表女警员和维和女警员共十二名甲类女警全部沦陷在这里,未能参加最后的下葬,在告别大厅里,她们在女尼的身下呻吟着,挣扎着,她们虽然是警察,但更是柔弱的女人,身体的高潮浪费着她们一次次的反抗机会。曹一晨试图反抗却被彭月芳制止了,宁静大喊着数次向外逃跑,都被拖回来扑在身下,就在门口的薛晨露转身去推门,却绝望地发现门被锁了,再转过身,一个年轻的女尼站在面前,捂住了她的裤裆,她勉强拨掉对方的手,软着腿想要跑到后门,却被追上,从后面抱住了,年轻的女尼轻松地解开了警裤并把警裤扒了下去,双手在薛晨露的丝袜裆部掏弄了一会,薛晨露身子就彻底地软了下来,撅着她那傲人的大屁股被女尼顶在了墙壁上,年轻的尼姑露出了裆部那巨大的紫色大棒,连唾液也不放,直接顶破女警薛晨露的丝袜冲了进去,薛晨露痛吟了一声,瞥向另一边,地面上堆放着被扒去的维和警服,警靴,殷若琳跪伏在黄褐色的僧衣上,像一头白马一样被光着身体的矮个子尼姑骑在身后,柳纯则彻底被五六个尼姑埋在了身下,一双黑丝脚勉强从人堆里伸出来,大脚趾翘起,歪在地上,已经彻底没有了挣扎,黑丝脚掌上面沾满了不止一人的唾液。傍晚过后,女尼将最后一名力尽虚弱的女警丝袜剥下,以清水反复擦洗身体,并为她们擦干,换上备用的制式丝袜和警服,收起法器和沾满女警体液的丝袜,口中念经,排成一列默默地走出了告别大厅。过了不到十分钟就是这一群腿软身酥的女警察,她们互相搀扶着出了大厅,各自回了住所,殷若琳被王欢接走,薛晨露失魂落魄地一路走出,早上两个小女孩竟然没有走,她们各自的母亲带着她们在薛晨露的车前等着她。从那以后,这些女警都留下了不可言讲的后遗症。
而提前坐上车绕路到达金凤山后山曹家墓地的周倩三人足足等了半个钟头,才发现大部分女警员迟迟没能赶到,曹家的下葬也根本没有等她们的意思,等着她们的却是一身警服,脖子上留有吻痕的朱迪和罗心宁。下葬准时开始了,六名年纪比较大的本地女尼领着一群本地女尼颂着经,开始了下葬前最后的吟唱。曹母家的女眷不少人信教,手上划着十字。
此地此时,她们看到了不甚悲痛的家人,有些伤感的朋友同事,恸哭欲绝的高媛。
同事的劝慰,长辈的关怀,高媛一句都没有记住,仿佛不是说给自己。市局已经放了她一个月的假,可是她现在还能做什么呢?她彻底崩溃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婚姻竟然如此短暂,在下葬前的那一天她两次哭晕过去,下葬后再次在墓前哭得失去了意识,曹忆菲二话不说,看似瘦弱的她竟直接抱起高媛,将她抱回车里。后面曹忆菲的奶奶和小姑也跟着过去了。高媛的母亲和堂妹都看呆在当场,最后还是即将从警院毕业的堂妹高婕反应过来,她抓起地上甩掉的肥大单鞋追了过去,却尴尬地看到车子里曹忆菲趴在高媛身上,解开她的警衫,亲着警官继母的锁骨和脖子,堂姐的黑丝双脚被朝上压着,脚心脚趾上沾满了口水。
高婕脸上一热,知道曹忆菲是未成年同性,没有理由也没法阻止她对堂姐的所作所为,正犹豫要不要上车,而曹国治的母亲和小妹妹却突然一前一后将她抱住强拉进车里。高媛的母亲远远看见了,想要叫喊,被前来致意的马玉梅给拦下了,“您不要着急,她们是女警察,没事的。这是我们的规矩。”“是吗?”“是的,我们一会派车送您回去,您的侄女马上也成为女警察了,您不需要担心。”马玉梅拍了拍高母的手,“哦。。。”
车子发动离开了陵园。
一路上,曹国治的母亲和小妹妹将女警学员夹在中间,身高一米七五的高婕几次挣扎都失败了,反而被这对母女分别按住双手和爱抚大腿内侧。
“小高警官,大几了?”
“夏天毕业了。。。哦。。。”
“看我家芊芊怎么样?她和你一样马上毕业,学酒店管理的。”
“嗯?”
“就是我!”比曹国治小了近二十岁的小妹妹曹芊芊轻轻揉着女警学员的黑丝裤裆。
“你不要这样。。。”女警学员用尽力气夹紧双腿却还是无济于事。
“你堂姐高媛是我们曹家的好媳妇,你看大治和小菲都那么爱她。”曹国治的母亲低声对高婕说着,高婕却看着一脸绯红,高媛此时正被曹忆菲吃着奶。“我家大治没福气,可我想曹家和高家不能断了这么好的姻缘不是吗?”
“您是什么意思?哦。。。停。。。哦。。。”
“芊芊喜欢你,你们之前不也见过面吗?”
“会所里,你给过我的。”曹芊芊贴在高婕的脸上偷吻了一口,吻得女警学员不知所措:那是她羞于提起的一段耻辱的夜晚。
“你那是强的,我不想。。。我不是去陪练。。。不是。。。”
“早晚咱们还做一家人,不好吗?”曹芊芊将高婕的警裙掀开,手再次伸了进去,而对面的曹忆菲已经将高媛掏出了水声。
“你们不可以。。。”年轻却高大的女警学员依偎在高媛婆婆的怀里,她的双腿之间也流下了甜蜜的浪花。
“小高,做我们家媳妇吧,你看你媛媛姐,被我们大治宠的,我们也宠她,以后小菲会更宠她的,你嫁给芊芊可以安心做你的女警察,我们一定支持你,不会介意的。”
高婕知道她们说的是自己做女警后会经常遭到同性的侵犯,红着脸想要拒绝却被突然来临的快感给打断了,“哦!不。。。我不能。。。哦。。。”
“小姑!”曹忆菲说话了,“爱她就要了她,多奸几次让她看到你就腿软流汤,自然就嫁了。”
曹芊芊歪头看着高婕,“是这样吗?”
女警学员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即又是拼命的摇头,“不要。。。请你不要。。。我不爱你,我不哦!”
而在后山陵园,曹家墓地的后方,远离了闹哄哄的下葬场地,几位老朋友走在一起,但谁也料想不到这次短暂的相聚竟然成为她们彼此最后一次开心的会面。。。
“曹国治的母亲是不是也是。。。”朱迪捂着自己的嘴唇,刚刚她被马玉梅介绍给曹母,结果被曹母一口一口吻得湿了下面。
“她们一家子都是,你看看她那下女儿。。。”罗心宁红着脖子,之前曹芊芊主动过来搂抱自己,竟然还吻自己的脖子,“还有她孙女和高媛那关系。。。明摆着的!”
她们正八卦着这家女人的取向,周倩却看着愁眉不展的张硕,她看得清楚,张硕也被曹母吻了,还是舌吻,之后张硕就一言不发。
“那几名外籍女警员是。。。?”周倩看着张硕,故意借别的话题打探着她的情绪。
张硕点了点头,“我们这次回来有两个任务,嗯。。。不过看起来,短期之内她们也。。。只能在这边做新一批维和警员的教官了。”
“新一批?”
“是。而且是从毕业到从警三年这一段里选拔培训,身高不低于五英尺八英寸,精通至少一门外语,驾驶技巧优秀,未婚,取向指数低于4。”
“跟我抢人!”周倩白了她一眼。
“队里招人吗?”
“嗯呢,高局要我扩充队伍,可是现在队伍里都良莠不齐的,我换都换不过来呢,愁死了。”
“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干嘛非说这些烦心事啊?”若云轻轻推了周倩一把。
“小迪,现在穿上警服,感觉怎么样?”张硕转脸问着朱迪。
“太怀念了!”朱迪脸上露出了不舍的神情。
“回来吧,小迪。”
“回不来了,我。。。”朱迪抱着胳膊,面色绯红。
她们都知道,几年前朱迪在办案中连番遭遇同性轮奸并被公之于众,那些视频对于她的警察生涯和生活都几乎是毁灭性的,她当年的遭遇如果换到同性婚姻以及对警员同性强奸无责的今时今日,她的境遇会好很多,这时候的大众已经对同性恋产生了令人不敢相信的高度认同,对于女警被当街同性强奸也早已习以为常,虽然官方尚未认可,但私下里已经默许了这种行为并制定了相关规范纪律,可历史没有如果,这创伤遗留的伤疤也不应该再去揭开,她们谁都没有再将这个提议继续下去。
“那你这次来?”
“是你们部里领导亲自邀请的,说是家属想要见。你们应该知道的,我们合伙开的这家私人侦探事务所能接的都是纯涉及婚姻和财产的调查,这在国内一直是边缘行业,业务量一直很有限,头两年很多业务都是协助你们破案或者是联络各地甚至国外的线人,并不自由,现在同性婚姻合法了,很多行业也解禁了,业务就好很多了,但是部里领导的面子还是要还的,更何况这家曾委托我们办过一些调查,是我们的客户,我是事务所的形象代言人,不能不来。此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见见你们,想让你们也帮我忙。”
“什么忙啊?”
“这两年我和潇姐的事务所生意越来越好了,打算在沪上和南广分别开两家分所的,我以后就是南广的负责人了,沪上归尹琪姐,不过这样以来,人手远远不够用了。”
“你想让我们帮你物色一些有意向做私家女侦探的女警员?”
“对,对!”
周倩白了她一眼,“我这刚搬的家,还想着换血扩充队伍呢,好啊,你们俩这一回来就挖墙脚啊?”
“不是呀!”
张硕倒听明白了,她拉了下周倩的手,“你不是正想换血吗,换的那些如果还想干一线的工作,可以推荐给小迪那去啊!没经验但是条件符合的那些匀给我不就哦了?”
“嗯呀!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私家侦探要求没有警员高,更看重社交能力还有一些相关工具的使用,但是办案和抓捕方面几乎不要求的,和你想要的人不冲突的。”
“哦,那我可以考虑考虑。”
“你们侦探事务所有什么要求吗?待遇呢?小倩这可都是一线警员,没甜头人家可不乐意去的,女警多风光啊现在。”
“我们的待遇也很好的,可以安排住宿,服装鞋帽统一给做,出行看病吃饭都给报销,而且因为和部里有合作关系,我们可以协助办案,制式丝袜无限供应。工作期间必须穿正装高跟鞋,除洗浴外,二十四小时丝袜不能离身,反正全部和在警队是一样的就对了。不过一年多有三十天的年假,赶上教师了差不多,五险以外还有意外伤害保险和生殖伤害保险,很有保障的。我们接的案子很杂,什么都负责调查,有些时候还要充当孩子的保镖兼职家教,高管的临时助理,但是收费很高,办成一件半年不愁那种。”
“有缺点吗?”
“嗯,如果遇袭,可以撤离,但不能以任何形式呼救和反抗,更不能寻求警方帮助。如果在工作时间内被同性三奸以后就要销毁搜集到的证据,中止此案调查一年。”
“成功率怎么样?”罗心宁坏笑着看着她。
朱迪脸红了,“纯调查的完成率不高,我们没有执法权,更不许携带武器甚至连防身工具都不可以有,每次协助办案去卧底或者联络线人都会被奸得床都下不来,而且有时候去给甲方汇报进度和调查结果也会有意外。。。”
罗心宁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留宿了是吗?下药的还是用强的?嗯?”朱迪点了点头,“都有。。。嗯。。。强的多。。。”
程若云嘿嘿笑着拍着罗心宁的肩膀,“大宁,这工作适合你啊!要不你投份简历?”
罗心宁撅着嘴回身,双手抓着程若云的胸,“要你多嘴!”程若云不甘示弱一把掏住罗心宁的裤裆,罗心宁一声酥吟就趴在了她的肩头被她抱着,双脚慢慢离开了地面,肥大单鞋也一只只脱落,程若云一击成功大出她的意料,她根本不知道罗心宁在来的路上被黄明娟一路蹂躏还注射了催情的药剂,私密处早就湿透了,此时更是不堪挑逗,两个人抱着倒在地上,程若云此前常年被罗心宁以武力欺负,被她占尽了身上的便宜,这时候竟然也不顾这是陵园,两人本来关系不算很近,但这两年可以说是孤独寂寞,同病相怜,这几次单独小聚都是罗心宁压着程若云发泄着欲望,彼此关系亲近到了极点,恋人未及,好友早过,程若云做维和女警一去半年,罗心宁看到她就开始流汤,更不用说这一掏了,她们这次一路滚在旁边湿漉漉的草坪上反倒是程若云大占优势,一方面是程若云维和警服相对不好扒,她这半年没少和C国的黑人女犯打交道,黑人女犯力量大,耐力好,程若云虽然屡屡被奸但也借此机会提高了不少力量和耐力,另一方面罗心宁早已不复当年的缉毒大队干警的身手,加上被注射了催情药,药力没有过,两人一来一回,攻守就易位了,要不是小倩几个人过来拉开她们,恐怕就要在这墓园后山的草坪上被程若云扒光干掉了。
“你们闹够没有,这是陵园!你们自重一点!”小倩又羞又气,但这些人不是她的学姐,就是比自己大,更是老同事老朋友老同学,实在不好批评她们。
这时候朱迪为了打破尴尬看了看红着脸的张硕,“你怎么回来了,带队的不应该是杨敏吗?你们任期结束了,怎么还穿着维和警服?”
“维和任务没有结束,我们增加了半年的任期,而且我和曹家有亲戚关系,所以组织安排我负责这次护送回国的任务。”
“你和曹国治家有什么亲戚关系,怎么没听你说啊?”程若云整理着维和警服,问着张硕,她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但她的眼睛还是瞥向罗心宁,罗心宁和她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彼此脸上都是一热,身上也跟着有些颤抖。
“和吕萌有关系。。。”张硕的声音很小。
“什么!吕萌!”周倩等人大惊,那是一个许久不闻的名字,是张硕曾经也是唯一的爱人,七年前还是因为伤重引发脏器衰竭去世了。
“是的,我是吕萌走的时候才知道的。”张硕神情黯然。
“那你。。。”朱迪抱着胳膊看着她。
“对,我是吕家的媳妇。。。”
“那高媛。。。”
“高媛的婆婆其实是吕萌的现任舅妈,也是她的主治医生。”
“真看不出来。”
“你们之前见过面吗?”
张硕似乎没有听到罗心宁的问话,她一边走着,一边出着神,耳朵也悄无声息地红了,七年前的医院里,夜色浓厚,吕萌的遗体被拉走了,昏暗的病房里,警服单鞋全都散落在地,上面盖着一身白色的大褂和口罩,原本无人的病床上,压着两个人,被舔湿的黑丝双脚无助地蹬踢着病床上的被单,一下下将被单踢皱。床上发出了被吻住而含混不清的哀吟哭喊,那是她最黑暗的一天,她的双手被协助对方的护士捆在了病床上,她无力阻止对方的侵犯,身体更是提前缴械,将自己屈辱的高潮一次次送给对方做了欢愉的礼物。七年多了,她从不敢向外人提起那个在爱侣去世当晚便占有她的女人。
其他人或是聊着工作,或是调着情,都没有人再去和她说话,几个人一路走到了停车场,周倩和朱迪分别开车离开了,她们有了一个初步的合作约定,而罗心宁邀请程若云去她家做客,做什么也是不言而喻的。张硕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她回到自己的警车里,出了出神,自己有三天的假期,这是她最害怕的,突然她想到了高媛,她不想高媛重蹈自己的覆辙,一路抄近道,将车开到了高媛家楼下,在车里更换了警服,等到了走进电梯间,上楼来到高媛家门口,几番犹豫,始终不敢按下门铃,门却开了,面前是她家的保姆苏大姐,一个来自南桂省的中年妇人,“张。。。警官。。。是张警官吗?”
“苏大姐,怎么是你?我。。。”
女保姆愣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女警官,一只手紧紧掏住女警官的裤裆,将她顶在墙上,“来了就别想走了!”
“谁啊?”曹国治的母亲回来了,她的身后是扛着高婕的女儿曹芊芊。高媛被曹忆菲扛抱着在最后面。
“是张警官!”
“小硕?”
女警推开了女保姆,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舅母。。。我是想找高媛。。。我。。。”她知道这些人都在,高媛就异常危险。
“我在陵园的时候还担心你会不会来看我呢,哎呀,咱们几年没见了?丝袜没换吧?”“嗯。。。穿了一天了。。。”“去我家。。。让舅母好好给你检查检查,就像当年一样。”“舅母,我只是过来看高媛。。。”“不行!那你进来!媛媛,芊芊,家里的亲友你们照看下!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见她们了!”说着曹母拖拽着张硕拽进了高媛的卧室。“你终于来看我了,太好了!”卧室里一声闷响,女警呻吟了一声,紧接着就是撕扯衣服的声音,皮鞋和警裤也接连扔在了门外。
曹芊芊撇了撇嘴,“表嫂就是想我妈了,真是的!”她把反铐双手的高婕交给了保姆苏大姐,“苏大姐,把她给我关小菲的卧室里去!一会完事了,咱们带走。”“好。”
独独留下失魂落魄的高媛和曹忆菲在客厅里招待着不多的女性亲戚。卧室里曹母的吼叫和张硕的呻吟不时传出,高媛脸色极其难看,却只得装作没有听见,而跟到曹家的亲戚早都了解曹母的喜好,竟然也习以为常一般,不闻不问,只是这些女亲戚似乎也很不规矩,曹母的两个妹妹更是夹坐在高媛身边,语重心长地说着安慰的话,一个嘴上说着,手上却已经抚着女警官那黑丝膝盖和大腿,另一个干脆低低地在高媛耳畔轻语呢喃,也只有高媛能听见她调情的言语,高媛此时浑浑噩噩的,心神把持不住,裤裆早就湿了,她夹紧双腿,却在她们的干扰下意乱情迷地不停磨蹭起来。她着急想看到曹忆菲却被曹国治的小姨搂进怀里,捂着她的嘴喂了一颗同性催情的药丸,在曹国治二姨的低声诱导下磨得泄了身,搞湿了沙发。
曹忆菲虽然冷眼旁观着她们,自己也没有闲着,早就盯上了曹母的学生,自己的小婶王薇,小叔一年多前刚刚因车祸去世,她十分清楚这个当医生的小婶平日里是多么的屈辱,上班期间给小护士轮奸,下班回来还要被曾是自己老师的婆婆压在身下,一个人躲进单身宿舍是多么的寂寞。她过去捂着嘴,将王薇拖拽进了卫生间,半小时就让对方腿软了。
天黑了,来曹家悼念的亲戚也都走光了,张硕光着黑丝大腿被苏大姐从里屋扛进了电梯,高婕更是早早被曹母和曹芊芊给抱了下楼,她们的警服都留在了高媛家。高媛再见到自己的堂妹,就是两个月后的毕业典礼了。曹忆菲等所有慰问的人都回去了,她缓缓走进卧室,让高媛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她将高媛的警服警裙都脱了,扔在外面,留高媛一个人痴痴地躺在卧房的床上出神,过了好一会,曹忆菲才走回卧室,关了门。“你闹够了吗?”
“你说什么?”高媛不理解曹忆菲的话。
“我问你闹够没有?”曹忆菲冷冷问着她,“死个老公能闹成这样,真是丢人。”
“他是你爸爸!”高媛怒不可遏,坐起来瞪着曹忆菲,可看到了曹国治和自己的婚纱照,瞬间又流下了眼泪,“你。。。不应该恨他的,他人很好的。。。他一直很爱你。。。”
“随便你怎么想吧,接下来呢,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高媛没有心思回答她的问题。
“还是说想好了赶紧再嫁出去?”
“我不会的!我只爱大治。。。”
“那你会怎么样?”
“我会。。。会。。。嗯。。。抚养你到大学毕业为止。。。这是我对大治的。。。承诺。。。”高媛想起了过去和曹国治聊天时自己对丈夫的保证,眼泪又止不住了。
“之后呢?”
“没有之后了,你可以自己独立生活了,我就可以离开了。”
“你傻吗?就不想和我一起生活?”
“小菲,你太过分了!我是你的继母!你爸爸不在了,我对你没有义务,随时可以离开,别逼我!我知道你想怎样,那是不行的!我不喜欢你!而且。。。你和我那是乱。。。总之不可以!”
“他已经不在了,你和我本来也没有抚养关系,就不是法律上的母女关系,对不对?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媛媛?”
“不!不好!我是你的继母,不要直呼我的名字,你给我记住!”
曹忆菲嘴唇抖了抖,“就这么不喜欢我?”
“是!”女警面色铁青,加重了憔悴的感觉。
“为什么?你们女警不应该都是接受同的吗,不然怎么可以入职呢?”
“我不接受你!出去!不许进来!”
“我担心你伤心过度,想不开。。。”
“我不会!我可是警察!没那么脆弱!”
“那可说不定。。。你这几天都晕了几次了?”曹忆菲走到床前,挑着高媛的下巴,高媛推开她的手,却被她再次挑起了下巴,“让女儿好好疼爱寡居的后妈一下不好吗?”
“小菲,你想做什么?”高媛吓得在床上不停后退着,她发现自己除了丝袜和胸罩已经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了。
“害怕了?”
“我没有害怕。”女警淡淡地回复着曹忆菲,抱起了胳膊,低着头。
“你应该害怕,我强奸过你。不止一次。”
“我没有。”
“真是嘴硬,今天晚上和我圆房,不然,我会用强的。”
“曹忆菲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高媛警官,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学校是有作业的,难道你希望我去外面随便找女警官下手吗?她们可是你的学妹,是同事,是战友,我和同学出去吃饭,你乖乖换好警服等我!你的堂妹好像蛮不错的哦!”
曹忆菲扬长而去,而高媛心中也有了计较。
等晚上曹忆菲回来,高媛果然一身警服给她开了门,她刚想表扬高媛听话,就发觉高媛面色凝重严肃,脚上穿着粗高跟皮鞋,高媛冷冷地问着她,“想进卧室吗?”
“当然!”曹忆菲满不在乎的脱了鞋就走进了高媛的卧室,灯一打开,就看见床脚对着的柜子上摆着父亲的遗像。
“跪下!”不等曹忆菲反应,高媛一脚踹在她的膝盖窝上,她大叫着跪在地上。
“别以为我真治不了你!曹忆菲!”高媛狠狠地瞪着她,“跪在你父亲遗像前,给我发誓!”
“发誓?发什么?”曹忆菲完全想不到高媛一改往日的温柔顺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你发誓,发誓从此不打我的主意,和我只保持母女关系,不去想也不去做任何不伦的事情!
“高媛警官,你居然威胁一个未成年人,而且还是威胁你的养女?你想家暴?”
“发誓!少废话!”
曹忆菲看了看身旁怒目瞪视她的高媛,“我发誓。。。”
高媛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发誓,我从今日起。。。每天都要强奸我的继母,也就是高媛警官,每晚都和她发生不伦的同性肉体关系,舔遍她每一寸肌肤,让她的黑丝双脚永远因沾满我的唾液而湿透,让她在我的身下高潮抽搐,做我一辈子的床奴!”曹忆菲的话如连珠弹一样爆发出来,女警官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曹忆菲顿时面颊红肿。“曹忆菲你无耻!”
然而高媛没想到的是,曹忆菲脸上流着泪,突然起身歪头冲向柜子角,高媛知道不好,冲过去拦阻,不想被曹忆菲一把抱住生生扑倒在床下。
这时候女警才意识到自己受骗,她的双脚用力蹬地,可是没有能够顶开身上的曹忆菲,而曹忆菲的双手已经牢牢按死自己的双手,“曹忆菲你做什么,放开我!”
“高媛警官,你既然不想顺从,那就别怪我奸了你!”“不!不可以!唔!”曹忆菲偷袭的吻,吻住了女警察,女警察羞恼着用全身力气顶开了她,慌乱地往外爬着,却被曹忆菲用丝袜勒住了脖子用力后勒给带倒在地,拖回了床下。
刺啦一声,女警的警衫被野蛮地扯开了,“不!”高媛惊羞着双手紧紧护住胸口,被曹忆菲借机解开了警裤,“不可以!不要啊!”曹忆菲的手硬生生伸进了警裤里,裤袜下的蜜唇被她掏住,“哦!”女警娇羞地呻吟着被曹忆菲搂在了怀里,“不要。。。不。。。哦,哦。。。哦。。。哦。。。啊!哦。。。哦!”她想去拿开曹忆菲的手,可是胸部失守,被曹忆菲一口叼住了奶头,“你不!啊!”曹忆菲用力地吮着,卖力地吸着女警官的奶,女警官踢飞了高跟皮鞋,倒在了身下,双手想要推开自己的继女却浑身酥软乏力,凌空的黑丝双脚朝上胡乱地蹬踢挣扎着,在她接连不断的呻吟中挺了大脚趾,等高媛再次恢复意识,自己的警裤被扒,自己警衫大敞趴在了床上,床头竖着自己丈夫的遗像,她猛回头看,曹忆菲腰间戴上了一根紫色的大棒,但那圆头分明是内衣店专柜里的高级注射器。“曹忆菲!你想做什么!不要。。。”她两次想下床都被按了回来,曹忆菲用力扯起她的长发,女警身子一扭,不知不觉地就撅起了自己的翘臀,“看着我爸!”“不!”女警痛哭着低下头,但再次被扯住头发抬起了头,“看着我爸!”“不。。。”丝袜早已被扯烂,肥嫩的蜜唇早已绽放,流着令女警自己羞耻的蜜汁,“不。。。小菲。。。停下来!不要这样做!你爸爸会蒙羞的。。。求求你。。。”“在他不要我妈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了!他的新欢妻子一定会被原配妻子的骨肉骑在身下!”注射器的棒头挺直进入了女警的花苞,噗嗤一声,这一次进入地异常粗鲁,注射器的尺寸也太大了,女警咬了咬牙,发出了痛吟,“啊。。。啊。。。”“爸爸你看见了吗,我的高媛妈妈,你的妻子,被我骑成了母马!以后她会每天这样被我骑在下面!”“不。。。不。。。大治。。。大治。。。”女警涕泪横流,脸埋在被单上任凭着继女的抽插,强效SVI注射液也完全射入了女警的体内,女警官抖动着椒乳配合着继女的抽插,“啊。。。”痛苦逐渐被快感取代,两人不知多少次在这个体位下交换了体液,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才让她们从缠绵中惊醒过来,女警官提起警裤就想迈步,可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被曹忆菲扶起来,她甩开继女,打掉了她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向门口。
门开了,是自己的老邻居杨姐,叫杨钧,一个四十不到的离异单身妈妈,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儿,不同的是,她的大女儿都比曹忆菲小了不少,还只是刚上女校的初一学生,小女儿也刚刚四年级。高媛上学的时候她们就做过几年的邻居,两口子离婚后就都搬走了,这次新婚搬入新家后发现和她又作了邻居,曹国治认为这事非常巧,自己经常出国,有老邻居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多少都能照应着,可妻子似乎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邻居。
“杨姐,有事吗?”女警忍着强效SVI的药效从嘴里挤出这句话,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但还是在不停顺腿流着汤。
“高警官,你。。。”等了半天,压着一肚子火的邻居知道这家丈夫刚刚去世,但这家人从下午开始就没安静过,女人叫床的呻吟不停传来,大晚上更是传来女主人高媛放纵的呻吟娇喘实在影响了她某些方面的生活,小女儿问个不停更是不胜其烦,此时却发现高媛头发散乱,面红耳赤,双眼涣散,似乎已经哭肿了眼睛,大汗淋漓的她双腿不自觉内夹,还在颤抖,在家里居然还穿着警服,警衫上面两排扣子完全是开的,奶头坚硬的高挺着,实在是令她感到意外。
“我。。。请你在家小点声,影响到我们全家休息了。哦。。。”她看到了背后光着上身的曹忆菲,还有那腰间的大棒,同样离婚而单身数年的她多少也明白了些什么,眼神随着就变了,语气也变了,“高警官,你没事吧?”
“没事!”高媛赶紧用身体挡住了房门,“对不起啊,孩子不学好,我。。。教育她呢,声音大打扰你们休息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高警官,是你教育孩子,还是孩子教育你啊,这声音可听着不像是孩子的声音啊。。。你们在做些什么啊?”女邻居白了她一眼。
女警官红了脸,“您听错了。。。我们。。。我保证不打扰你们全家休息了,不好意思。”她不想和这个老邻居纠缠,只想赶快关上门。
杨钧看了看面前羞涩的女警官神情古怪还透着十足的忸怩,她一把抓了女警官的手,轻轻抚着她的手背,“媛媛,你一个人带那么大的孩子不容易,生活上也肯定有说不出来的苦恼,跟姐姐说,姐我是过来人,知道吗。。。”
女警官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双腿夹得更紧了,她红着脸抽出了手,“谢谢您,我能应付。。。打扰您了。。。”她就要关门,被杨钧拦住了,“媛媛小妹子,你要是寂寞了,想找人说话,可以来我家,没关系的。”
“谢谢。。。”高媛还要关门,再次被女邻居拉开了门,搂着女警官的腰就往外拖,“回我家吧,好好聊聊以后的生活。。。姐给你出出主意,就像以前给你辅导功课一样好不好。”“姐。。。太晚了。。。”高媛就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身体哆嗦着拼命挣扎。
“来吧!”“不要了!”女警官还是勉力推开了女邻居,“打扰了。。。”她抢着关了门。背靠着房门,反锁了房门,想起女邻居那的笑容和彼此的过去就是一阵后怕。可面前的曹忆菲却是她最直观的梦魇,那根晃悠的大棒让她心生恐惧,可自己绝不敢再开门求助那个邻居,她只能默不作声地任由继女走到面前扯住头发,拖回卧室。
曹忆菲强迫她跪在自己的结婚照上,面对着丈夫曹国治的遗像,女警官双手被反铐,曹忆菲骑压着她,用沾满唾液的手掌揉着继母的制式黑丝袜的裆部,滴滴答答,滴滴答答,几乎透明的蜜汁点点落下,滴落在曹国治和自己的结婚照上,“不。。。不。。。求你。。。小菲,不要这样做。。。”女警垂下着披散的长发,带着哭声哀求着养女,“不要羞辱我和你的父亲,小菲。。。停下。。。哦。。。”女警的蜜汁从花穴里不停落下,从雨滴逐渐变成了溪流,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剩下了接连不止的呻吟,羞辱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曹忆菲那几根手指的刺激,女警默念着“不!”但口中只剩下了无休止的浪叫,在养女身下,面对着亡夫的遗像,她的奶包抖动起来,蜜汁的溪流变成了瀑布,隔壁的邻居又听到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叫喊,女警官黑丝翘臀剧烈颠起,差点掀翻了曹忆菲,伴随着最后一股蜜泉涌落,女警官一扭身体,趴在了床上,结婚照上布满了她的爱潮蜜浪,甚至溅到了被单上,高媛粗喘着,她没脸再抬头看曹国治的遗照,更不敢去看两人的婚照。自己从曹忆菲处得到的快乐是生性冷淡的曹国治不能给予的。她和曹国治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但是和曹忆菲却充满了物欲,激烈而欢快,充满屈辱却异常地使她兴奋,不停啜泣的女警官不想面对身体背叛她的事实,可很明显的,她的身体爱的是这个不满十八岁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继女。从两人见的第一面,她的身体就不断地被曹忆菲唤醒,一次次带入自己极少拥有的快乐中,“为什么。。。不!”她哭喊出来,声音沙哑无力,曹忆菲根本不顾她是怎么想的,早已开始了新一轮的羞辱。
浑浑噩噩,迷迷乱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高媛从虚弱中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自己被捆在了沙发上,双腿被分开,小腿叠压在大腿上被捆住,“放开我。。。”女警官用力地叫着,可她是双手被分别后铐在两侧,曹忆菲站在自己面前,“后妈,今天你一定要嫁给我!”“不!我不!你是在犯罪啊,小菲!不要做傻事,我是警察!”
“你不是我还不想要你呢!”曹忆菲俯下身亲吻着高媛的奶头,“哦!”高媛一下没有忍住,叫了出来,紧接着曹忆菲用力吮住了她的奶豆,来回交换着吃着奶,“哦。。。哦。。。”“哎呀,这就泄了?我还没用舌头伺候你呢。。。高媛,你好寂寞啊,对不对?”
“哦。。。不。。。不要看我那里!我不给!”“不给?那这流出的是什么?口是心非!”曹忆菲一把抓起高媛的头发,一口重重吻住了,“说实话,给不给?”“我。。。”女警官红着脸看着自己的继女,她想拒绝却意外地说不出口,“我。。。”“我要让你天天都想我!”曹忆菲走进了高媛的卧室,翻找着什么。很快她出来了,左手攥着一根震动按摩棒,“我的后妈,高媛警官,这是什么?”
女警官臊红了脸,连脖子都红透了,“你。。。快放回去!”
“急了?生气了,我的后妈大人?在家的夜里,你为了躲我晚上锁房门是不是,可你的房里老出奇奇怪怪的声音,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对不对?以为经常要住校的我不知道?”
曹忆菲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机,手机里先后放着每天夜里高媛房内低低的呢喃,第一个月还是大治,可到了第二个月就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声音,到了去年年底,录音里,高媛一边高潮一边大叫着“小菲”。
女警官无言以对,抬眼看着继女,“你。。。”
“你明明就想要我,想要我很久了,为什么非要否认?”曹忆菲看着红着耳朵的高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没有!”
“那你在自己房里做羞羞的事情干嘛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
“说实话!”曹忆菲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不要!我。。。叫你的名字我。。。我。。。来得快。。。”她最后一个字几乎已经快让人听不到了。
“我听不清!”按摩棒带着嗡嗡轻响顶在了女警那肥嫩的肉唇上。
“啊。。。啊!啊。。。停!啊。。。停啊!”黑丝裤袜下面那湿漉漉的肥唇早已溅起了水花,女警官高声吟着,仿佛自己独自躺在床上享受那美妙的一刻,但此时却只是羞耻,“啊。。。啊,啊,啊,啊,啊,啊!哦!”一股蜜浪斜向上急速泄出,冲破了丝袜的防护,向上泄了一尺有余,女警官身体抖了抖,发出了两声超长的呻吟,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粗喘着,眼前一片迷茫。
“警官,我的好后妈,我这一分钟好像都没到呢,你怎么这么快就高潮了?是不是因为我在你面前啊?”曹忆菲在耳边的声音唤醒了女警官。
“放开我。。。我。。。我要。。。逮捕你。。。”“遵命。你的警服,手铐,都在你的床上呢。穿好了就让你抓我!”曹忆菲笑着替高媛解开了束缚,女警官从沙发上滑落,一步一跪一步一爬地爬进了卧室,曹忆菲看着她一点点爬到床下,抓着床单,勉强爬上了床,吃力地一点点褪下湿透的黑丝裤袜,攒成一团,拼尽力气,恶狠狠掷向曹忆菲,被曹忆菲接了,捂在口鼻上用力吸着女警官那美妙的味道,一掷一接再一闻仿佛完全是两个人彼此调情,让女警官后悔不已,她此时顾不得再害羞,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继女何时会扑过来,高媛尽其可能地穿着备用的黑丝裤袜,黑丝袜是女人腿上的性感外衣,更是甲类女警的尊严和贞洁,虽然是警院多年的洗脑教育,却已经深深影响了她,她不愿自己不顾形象地赤着身子和继女肉搏在一起,那比杀了她还不能接受。所幸曹忆菲没有急着过来,而是看到她穿上警服,还将女警的制式单鞋扔给了她,见她穿戴整齐后才冲了过来,可高媛此时双腿早已酥软无力,心有准备,手脚却慢了很多,被曹忆菲硬生生扑倒在双人床上,刚刚穿好的皮鞋随着朝天扬起的双脚甩飞了出去,警衫被继女粗鲁地扯开,女警官数次发力都没能顶开曹忆菲,“不。。。不。。。”她绝望了,不仅高估了自己的体能,更低估了曹忆菲的力量,自己双腿朝上被曹忆菲压着,呈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所幸警裤在身,可是连续注射SVI后的她早已敏感多情,裤子里面开始湿润的花穴令她又惊又羞,似乎现在这没有血缘的母女二人的体位姿势正是她长久以来期盼的,曹忆菲的吻更是及时,比任何时候都更温柔,更具有诱惑力,更有征服感,女警官一时沉醉于甜吻中忘记了反抗和挣扎。就在曹忆菲都被两人这甜美的迷梦蛊惑其中的时候,女警官开始了最后的反击,她的双腿挂住曹忆菲的双肩,用尽了平生从未有过的力量,将曹忆菲一点点顶开,在震惊不知所措的继女眼前,将她一脚蹬下床去,床下一声闷响,曹忆菲痛苦地呻吟着,没了声音。
高媛缓了口气,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反抗成功,可现在突然听到床下没了动静,继女没有像以往一样爬上来对自己施暴,这种异常让她心底里产生了不安,急忙下床来看,发现曹忆菲横倒床下,已经人事不知了。
“小菲!”女警慌了,虽然这个继女对她意图不轨,甚至多次强奸她,可毕竟是自己亡夫的独生女,还是未成年人,自己如果真的伤害了她,哪怕只是误伤,都对不起曹国治对自己的深情厚爱,她赶忙将侧倒无声的曹忆菲扶过来,曹忆菲额角流着血,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但还有呼吸,似乎只是昏迷着。女警官慌了,她将继女抱进怀里,“小菲!不要吓唬后妈,后妈不是有意的!醒醒啊!”女警官将继女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口,“我后悔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你只是想要我,我都给你!后妈不想你出事啊,醒醒小菲,不要吓我啊,后妈是女警察,女警察只能被强奸的,你是我的继女我怎么能让你做那事,可我不想你。。。”她彻底慌了神,抱着曹忆菲又是晃悠,又是亲吻脸颊,眼泪止不住了,“后妈是爱你的,等你醒了,不用你奸,我都给你。。。小菲。。。你醒醒。。。醒醒。。。不。。。不要吓我。。。”曹忆菲的一只手已经悄悄抬起,即将要抱住她,突然高媛想起急救,赶忙起身,曹忆菲的胳膊不得不赶紧耷拉下去,然而屋门门口却突然站着一个人。
“谁?啊,杨姐。。。”
“我什么都听见了,你的继女小菲想要强奸你,却被你误杀了。”
“我没有,小菲没死!她还有呼吸。。。这是意外!你不要胡说!她就是受伤。。。没。。。”
“我现在就要报警,看看警队怎么处理你!敢伤害未成年人,还是你亡夫的女儿!”老邻居的声色俱厉,让高媛心里不停在颤抖,她知道,即使是曹忆菲心怀不轨,但哪怕只是这一处伤并没有生命危险,自己也将要受到问责,最重了要脱下警服,轻的也是要调入女监做专职月供的女狱警。
“姐,不要,我没有!我们是意外,我不想的!”高媛上前去夺杨钧的手机,却被杨钧一把推倒在地,她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一天水米没打牙,早已失去了力气。
“我可以不报警,也可以替你作证,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个女邻居语气一转看着地上的高媛。
“什么条件?”“让我的女儿完成作业。”
高媛因为曹忆菲的关系知道完成作业是什么意思,更明白对方的心思。“不!我不会给你女儿的!”女警官哭着跪抱着曹忆菲,“小菲,快醒醒,小菲。。。”
“看来很有必要让你接受我们啊!”女邻居呵呵笑着过来一把扯起女警官的头发,将她扔在床上,抓起她的黑丝双脚,上去就是各自舔了一口,“不!不要哦!哦!”等邻居大姐再扑上来,女警官还在酥吟中没有任何反应,她想爬到床另一边,从那边下去,却被压在身下,警裤被胡乱扒下,女邻居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直接掏住了女警黑丝裤袜的裆部,一阵快速揉搓,制式黑丝裤袜的裆部在两人体液共同作用下融解,流着蜜汁的肥鲍鱼直接被杨钧揉在手里,“不。。。杨姐你不要。。。哦!哦!”可是双指已经顺着湿漉漉的洞穴口进入了,快速榨取着女警官那宝贵的蜜汁,“媛媛妹子,你嫁过来我就想要你了,与其给你那不懂事的继女,不如跟大姐我一起,好不好!我从来都对你很好的!”“请你停手。。。我不想。。。哦,哦,哦。。。我是警察。。。啊!哦。。。”高媛在她身下一阵颤抖。
“警察?对,丧偶的甲类女警察!不给我留门,还记得你们的纪律吗?”
“哦。。。不!我不想哦,哦,哦。。。”
“没有我,没有我当年辅导你功课,你会去当警察吗?”杨钧在耳边低声提醒着女警,她吹着气,舔着高媛的耳朵。高媛却只是想起了那年:蓝色的校裤染了血,翻倒的茶杯,跪在桌下亲舔自己球鞋和丝袜双脚的邻居大姐。“你是故意搬到我这里的是吗?”她终于想明白了。
“这是女性社区,只要取向同性,又是医教公军的职业,这边的房租,房价都是打对折的,曹国治不会没告诉过你吧,这可是他妈妈给他掏的钱,加上你的职业身份,不然这么好的地段曹国治再有钱再是大工程师也不一定掏得起啊!”
“你是说。。。”“这是曹国治母亲掏钱买的房产,名下本来就是她的孙女和你,不是曹国治,傻媛媛,你和曹国治都是傻人!”
高媛愣住了:原来当初婆婆要她的甲类警官证去做证明,是为了买这里的房产,“可为什么写的是我还有小菲的名字,大治难道?”
“他当然知道,但一点都不反对,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一个是他亏欠十多年,没有尽抚养义务的孙女,他妈妈提出这个条件,他会不接受?他巴不得这样!想着万一有什么情况,你和他女儿都有保障了,真傻!”
高媛犹如晴空霹雳,“难道。。。妈。。。她。。。”
“你的婆婆在你上警院的时候就看上你了,想让你做她家的媳妇,只不过。。。是孙女媳妇。”“不!不!不是的!她什么时候见过。。。”高媛飞速回忆着自己的过去,渐渐地想起了大二体检的时候,那个检查过于细致的女医生,虽然脸上戴着口罩,那眼神却错不了,她全都回忆起来了,真的是她吗?她不敢相信。“不。。。”她再抬眼,杨钧已经舔到了她的耳垂,“不要。。。不。。。不。。。”
“感谢我吧,没有我会知道这真相吗。。。你会那么容易考入警院做女警察?”身材粗壮的女邻居一把搂过她的头,强吻着高媛,可她并不知道,高媛在校期间每日必受女同学羞辱才是她能通过当年的面试,考入警院的关键。
“唔。。。哦,哦,啊!”快感又一次袭来,女警被扭着头和邻居大姐对吻着,她被慢慢推翻过来,此时女邻居也已经去掉了衣裤,分开了女警官的双腿,湿漉漉暗色的大唇一点点贴了上去。
“哦!”“你最喜欢了,对不对,媛媛。。。”高媛用力抵抗,但是杨钧并不比她矮,还更加粗壮健硕,她曾经做过标枪运动员,手臂腰腹的力量都非常强,自己的黑唇一下下上下磨擦起来,引得女警官娇吟连连。“不要。。。哦,啊,啊,啊。。。”
高媛很快就高潮在她的肥唇底下,就在女邻居戴上了大棒,正准备享用身下女警官想要完成三奸的时候,“警察,放开她!跪地上,双手抱头!”一个女人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吓呆了她。
更加凑巧的是,住在一个楼里的社区女民警王珊珊夜跑归来,楼下就听到邻居阿姨谈论高媛家里的异状,她立刻就感觉到不对,去高媛家查看,竟然发现高媛的房门被人用工具撬开了,里面传来了高媛大声的呻吟,“你,给我从高警官身上下来!”
“警官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就是发生同性的关系,这你也要管?想违反你们女警的纪律吗?”
“你们发生什么,我不管,但我可是抓到了你非法侵入他人住所的证据!未成年人是可以随意进入同性警员家中的,这还只是以发生同性的肉体关系为单一目标作为前提,但杨老师你可不是未成年人,这个你辩解是没有用的!跟我走!”王珊珊摆了摆手中的手机,她已经拍照取证了。“这一点就足够你去派出所好好解释一下了,你进入高警官家里显然不是高警官请你进来的。我说的没错吧!”她看看高媛,高媛点了点头,接着又跪下来看了看已经转醒的曹忆菲,“小同学,你没事吧?”
“还好。。。”
“高媛姐,你照顾好孩子,明天到所里来一趟,咱们不能随便被人欺负!”“嗯!”
“跟我走一趟!高警官,照顾好孩子,明天来所里一趟。”王珊珊扯着衣衫不整的杨钧就给她铐住了双手,一边将她扯出了高媛家。
“警官,王警官,咱们这不是去派出所啊?”
“当然不是,是去我家!”
“去你家?”“废话!我这一身汗得回家洗澡换警服啊!我又不是刑警,出警要穿警服这是纪律!让人大晚上都休息不成,还让不让我们活了。”王珊珊看着杨钧腰间戴着的大棒,一直没用,还在晃悠着,十分出丑,她不禁笑了,“还没用上呢吧?”“嗯。。。”杨钧看了眼王珊珊,“没机会了!能买这的房子你也是有体面工作的人,居然想着撬门入室。”说着来到了王珊珊家里,“给我老实点!我去洗澡,你自己想想到了派出所说什么吧!还有,我一会洗澡,你可给我老实待着!敢逃跑你罪过就大了!咱们和和气气的,去了所里也好解决知道吗,毕竟你没动高警官家里的财物,都好解决!”说着王珊珊背对着杨钧脱光了身体,黑丝袜搭在沙发靠背上,夹着双腿进去洗澡了,杨钧过来拿起丝袜,发现女民警丝袜的裆部竟然湿透了,她明白了原来这才是她洗澡的原因。她先听水声响起了,一面闻着女警的裤袜一面悄悄开了反锁的房门,然后走进王珊珊的卧室里翻找了一通,最后偷偷走到了浴室门口。。。
半个小时后,“表现。。。还不错!”王珊珊擦着头发出来,她脸上绯红一片,其实自己洗浴时早就发现了不停偷窥自己的杨钧,此时正靠在墙边,她心中暗叫着侥幸,只觉得这女的虽然侵犯高媛,但终究不是惯犯,胆子还是不大,被自己吓住了,她放心地取了警服警裤,“还有,我穿丝袜换警服按照纪律是必须全程背对你的,你可不许扑上来奸我啊!我是有女友的!”说着她就走过去取了黑色厚跟单鞋,背对着杨钧穿上了黑丝裤袜,裤袜包裹的翘臀和一双修长的美腿完全露给了杨钧,向后甩着扭着,潮热的黑丝汗脚一点点蹬在单鞋里,她开始弯腰去穿警用黑色透视背心。可疏于防范的的她想不到杨钧突然冲过来用铐住的双手套过她的头把她抱住了,推压在沙发上。
“你干什么!”女民警猝不及防,被顶在了沙发背面,而大棒的棒头早已被杨钧吐上了不少唾液,此时顶在丝袜的裆部没有几下,丝袜开了口,大棒噗呲一声就进入了湿润的蜜唇里,一下,两下,三下进出,王珊珊顾此失彼完全忘记了反抗挣扎,彻底被杨钧抱起顶住,“骚蹄子,主动送上门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不会放了你!”杨钧的话击中了女民警的心,王珊珊带她进家的时候就瞬间后悔了,曾经在高媛家里甚至犹豫过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是给对方一个强奸自己的机会,可只是一想到杨钧像强奸高媛一样扑倒自己,磨自己的豆腐,她就已经湿了身体,不敢再去想,她当时裤裆湿透,被同事看见出丑还不如被对方侵犯的好,咬牙决定冒险带着杨钧回家洗澡更衣,想要赌自己的运气,虽然自己洗浴的时候侥幸过关,但杨钧还是让她彻底赌输了。
“我还没啊!啊!穿,哦,哦,警服呢,不。。。啊!不要!拿出来,我不想。。。啊,啊,啊,啊!”她到最后已经没有精力再用语言拒绝了,她的身体完全压在沙发靠背上,双脚甩飞了肥大不合脚的单鞋,凌空蹬踢挣扎,却只带来了淅淅沥沥滴落在地的蜜雨。“我是警察,杨。。。你疯了吗?啊,啊!”王珊珊身子一挺,一股激流顺腿泄下,身体痉挛不停,杨钧抱着她进了卧室,扔到床上,自己跳上床,一拉被子,两人直接盖在了下面,“嗯!唔。。。我,不!不。。。”一双黑丝美足从被子下面露出来,快速蹬着床垫,一脚蹬空,凌空挣扎着。一双肉丝肥脚顶着那双黑丝美足,用力蹭着,又是被子下面一阵闷声大叫,女警官的黑丝双足停止了抵抗。
一个小时后,杨钧把女警扛回了自己家,又把两个女儿叫进了自己的卧室,女民警此时已经被干得双腿酥软无力下床了,指了指被子下那一对露出来的黑丝美足,“警察阿姨的美丫丫,你们快去给舔了,你们就可以强奸警察阿姨完成作业了。”
“有本事你来干我!要未成年孩子学坏算什么本事!不!哦。。。哦。。。不。。。小同学你们不可以!哦,不!”杨钧的大女儿钻进了被子里。
“你们看好了珊珊阿姨啊,不要让她出这间屋子,妈妈去找你们媛媛阿姨了。”
“你回来!不。。。哦。。。”
女警那带有东北口音的叫喊一下子勾住了杨钧,杨钧突然发觉这名叫王珊珊的派出所女民警更合她的口味,“小霜,小俪,起来,妈妈要给你们收一个二妈,以后你们也能天天完成作业了,好不好?”
“我有伴侣,我不要,你别!”王珊珊被吻住了,“唔。。。唔。。。”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呢,警官,我不介意你有女友,你给我睡,帮我女儿完成作业就行!最喜欢你这样的东北大妞!性子烈味道骚!我不走了!”“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啊。。。”两个女儿看到妈妈身下的女警官很快又痉挛起双脚,赶紧各自都捧住了,舔着那翘起的黑丝大脚趾,“哦。。。不。。。不。。。”“小俪,快,尝尝你珊珊二妈的奶!一会还有小妹妹给你吃!”“不行啊!小同学不,哦!”
但另一边,高媛并不知道王珊珊遭遇了什么,她慌乱地穿回了被剥下的警服,给曹忆菲上着药,做了下紧急处理,曹忆菲只是眉毛上磕了一个口子,但头有些晕,她带曹忆菲去医院,却忘了自己不该穿警服去医院,更不该臂上戴黑纱。
“这是你女儿?”急诊女医生看了看这位戴着黑纱的女警官。
“是啊!”
“不是你的嫌犯?”女医生低低问着她,却还是被曹忆菲听见了。
“如果我是高媛警官的嫌犯就好了,可以名正言顺地奸她,要她做老婆了!”曹忆菲一只手抓着高媛的手,坏笑着。女医生虽然戴着口罩也笑得眯起了眼睛。
“小菲别瞎说!”高媛脖子都红透了,“她不是,是我亡夫的女儿,我是她继母。”
“好吧,让我给她检查一下。警官你坐外面等。”女医生瞧了高媛一眼,敲了一下桌子。
看着在里面做检查的曹忆菲,高媛心中焦虑,却看不到身后几个小护士对着女警官指指点点。
“你女儿目前看没有什么大事,但不排除脑震荡的可能,一会杨医生会给她详细做一下检查。”“好。”两个小护士走过来,陪高媛一路做了留院的手续,一路到了护士站。
“警官,你家里有人去世了?”一个小护士走过来问着她。
“是,我丈夫。”
“节哀啊。。。”小护士朝后面使了个眼色。
高媛只是哀婉地点了点头,突然身后就有一个女护士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巴,面前这名女护士一把掏住她的裤裆,“唔!唔!”高媛叫了两声就酥软了身体,趁着这会没人,被两个女护士拖进了护士站。护士站下面竟然暗中藏了一张单人床垫,高媛被按在床垫上捂住了嘴巴,“嗯。。。唔。。。唔。。。不唔。。。唔。。。”警裤警衫被先后扒下,一双黑丝脚甩掉警鞋朝上蹬出来,双脚正好露在护士站外面,刚刚那个女医生过来,“脚都露外面了,想让人看见啊,笨死了!幸好这会没人来!你们去看那孩子!别让她出来,拖住她。”两个护士嘟着嘴走了,留下另一个值班护士打掩护,女医生抓起高媛的黑丝双脚一阵疯狂的亲舔,黑丝双脚沾满了她的唾液,又羞又痒地倒了下去,女医生脱下大褂,矮下身体将女警往护士站前台下面推了推,自己也弯腰趴了上去,满手唾液的手掌揉在黑丝裤袜的裆部,“唔。。。唔。。。”裆部丝袜融解了,肿胀的粉唇也吐着汁液迎接了女医生的双指。值班的护士刚刚打发走一家病人,忙里抽闲看了看身边再次竖起,不停抖动的黑丝左脚,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唾沫,“张医生,你快点!”她小声催促着下面的女医生,自己也扒住女警官的黑丝脚,低头舔着粉白的黑丝脚心,甚至都忘了站在面前的女伤员。女伤员是个青年女子,头上缠着纱布,一身酒气,本来见护士不理她有些生气,但看到了摆在电话旁的浅口制式警鞋还有上面高媛的警官证,顿时就明白了这双黑丝美足的主人身份。又妒又羡,她刚想招呼自己坐在角落的同伴过来,就看见不远处派出所女警文静从走了过来,她赶紧招呼另一个脸上淤青的女学生一起灰溜溜地跑过去。
“警官,文警官,我们下次不敢了。”这两个女嘴里还带着些许酒气。文静皱着眉看着她,“人家男的喝酒闹事打架是常有,你们女孩子家怎么也学他们喝酒打架?还要在KTV里闹事?还强奸人家女经理?”
“不敢了,不敢了。。。那个,那个KTV的女经理。。。怎么样了?”
“还在晕着呢!医生给她处理外伤,等处理完,我们就回去笔录。”
“哦,那我们导师呢?”
“你们那个老师?哦,韩警官和她陪着女经理呢,好家伙居然拿酒瓶子砸人家,多危险你知不知道?”“知道知道。。。我就是喝多了。。。再说是她先动手的。。。”“她能不动手吗?你们把人家扒光轮奸了,人家经理只是穿的一般的黑色裤袜,可没说喜欢同性,又不是女警察,还不许人家反抗了?我看你不是喝多了,是嫉妒你老师摸人家女经理的大腿报复人家吧?”听文静这么说,两个女学生都低下了头,却看到了文静的黑丝双脚,她们对视了一眼。
虽然她们打得热闹,但今天夜里这家开在女性社区的医院急诊科反而是冷清,病人少的可怜,难得还有大量空座位,两人就拉着文静在角落里坐好了,头缠纱布的女伤员轻轻抚着女警的大腿,脸上淤青的女学生跪下假装系鞋带,却抚着女警的黑丝脚面。文静嗽了嗽嗓子,可并没有驱退她们,她们两人反而是一点点摸进了大腿内侧,开始亲着女警的脚,扒下女警的皮鞋。文静有点后悔自己坐在了两人之间,“别。。。你们干什么?清醒点,我是警察。”可这个头上缠裹纱布的女人还是一点点抚着她的腿,还凑过来亲了她脸颊一口,“别,哦。。。”就在少妇警官夹紧腿的前一秒,这个女学生模样的伤员一下就揉进了她的裆部,掏住了。“哦!”底下脸上淤青的女学生也扒掉一只皮鞋抓住女警的脚一口舔在了脚心上。“哦!”女警官又是一声轻吟,“你们做什么。。。快停。。。”“警官,告诉我,我会被怎么处理?”“还有我!”
“哦,你,你们会被治安拘留,哦,你学校我不知道,哦。。。哦。。。”“怎么样能放我。。。”“对!怎么放了我们?”
女警官脸红了,她不想说出口,女病患手上加力,让她差点大声呻吟出来,“唔!除非你们把我。。。和韩警官。。。轮奸了。。。”文静来不及解释就被解开了警裤,一阵快速地掏揉,让她措手不及中就高潮了。
两个女学生不敢让文静有稍稍喘息的机会,另一个立马骑上来,继续揉着文静的蜜唇,扒开她蓝色的警衫,警衫里没有胸罩,她直接吃了女警的奶,一口口吸着女警的母乳,“不能。。。不要。。。”文静呻吟了一会,她始终不敢出声,零星路过的病人家属和医护人员是不会注意到这不起眼的角落的,可是越忍受着快感,身体反而越难以抵抗快感的侵袭,很快地又挺了挺身体,抖了抖,瘫软了下来,两个女学生跪下来将她的黑丝双脚脚心舔透,然后坐在了女警两侧,安静下来之后就听见了护士站下面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呻吟。
“什么声音?”女警官看小护士一直低着头,以为她偷偷看什么不该看的视频,想趁机起身去查看摆脱这两个心怀不轨的女学生,被头裹纱布的女学生一把揉在了她的大腿上,“我还没完呢,你想走?”“警官,我们要完成三奸才放了你。”“别。。。别。。。别在这。。。”“跟我来。。。”两个带伤的女学生拉着少妇警官走过护士站,进了女洗手间。单间门关上了,从单间门下,警衫警裤件件脱身,“哦。。。不。。。停下,我结婚有孩子了,不!哦。。。哦。。。停下。。。不哦,哦,哦!放了我。。。不要。。。哦。。。不,不。。。哦,哦,啊,啊,啊!”
完事后的高媛被女医生放了,她慌慌忙忙从护士站逃出来,系着警衫,她心慌意乱,夹着腿走进了进急诊室病房,病房的床位被蓝色的帘子隔断成好几个小单间,高媛慌乱中忘记了曹忆菲在哪里,只是听到好几个帘子后面都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她情急下拉错了帘子,一个光着身子只剩下黑丝裤袜的少妇趴在床上,嘴巴被胶带贴住了,双手被反捆,双腿的连裤黑丝袜被扯地稀烂,地上散落着一身西服衬衫和高跟鞋,少妇样貌极美,身材高大,双腿修长,她的双脚耷拉在外面,一个小护士正跪在床前舔着她的黑丝双脚。而旁边另一张床上叠压着两个人,上面盖着被子,被子下面似乎还在搏斗,里面发出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听着似乎是中年女子,另一个比她年轻不少,年轻一些的女人只剩下了呻吟声,但也应该是分出了胜负,床下散落着警衫警裤,一双黑丝脚从被子里踢出来,疯狂蹬踹着,用力踏着床板,踢着空气,上面露着一只手,正死死按住底下一双手的手腕,手腕上铐着银亮的手铐,中年女子正用另一只手掏进了少妇两腿之间,身下那名少妇发出了呜呜的呻吟,黑丝双脚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放慢了节奏,最后只剩下了上下的抖动,打挺,最后痉挛着翘起了大脚趾。高媛羞坏了,捂着嘴跑开了。她更加慌乱了,连找了几处都找错了,不是遇到整理病床的小护士,就是遇到陪床的女护工,她们看见了臂上戴着黑纱的女警,自然不肯放过高媛,开始遇到的小护士将高媛抱住,扑压在病床上,直接用新换的被子蒙住两个人,开始了床上的肉搏战,几乎和高媛所见的那一对情况一样,只不过乙类护士的白色丝袜双脚很快就已经压制了甲类少妇警官的黑丝玉足,被子下面发出了闷声的呻吟和呢喃,脚踩稀泥的声音也响个不停,黑丝玉足在白丝美足的痴缠下放弃了抵抗。来自南桂省的女护工干脆将从小护士被子下面逃出来,误拉自己这床帘子的高媛捂住嘴扑在病患的病床下面,女警的黑丝双脚朝上竖起,蹭着病床的床边,一次次无助地呻吟,绝望中双脚挺了起来。等找到了曹忆菲几乎快天亮了,高媛随身携带的备用丝袜完全用光被夺,她有气无力地找到曹忆菲,拉开帘子的时候,两人都站着看着高媛,那位杨医生自称是刚刚给她检查完毕,嘴上说着曹忆菲的病情无碍,但高媛却看见曹忆菲死死拉着年轻女医生的手不放,那名年轻的女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皮肤稍显黝黑但眉眼很好看,声音也甜美,大约是不到三十的年纪,可她双耳深红,脖颈也是红的,裤子都没提上去,黑丝双脚也是看高媛出现才匆忙蹬上的,脚掌湿漉漉的,她虽然强装镇静却语气中还是止不住轻喘,不时偷眼看着曹忆菲,眼神中不仅是又羞又恼还有不少畏惧的神情,不时地下意识夹紧双腿,可高媛到底是刑警出身,心中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气恼,匆忙谢了医生,连医嘱都没听完就拉着曹忆菲出去了,搞得女医生很尴尬。
“高媛警官,你怎么不听人家医生说完注意事项啊?”
“你一点事没有!我知道!”高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后有些后悔自己的语气。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你对杨医。。。做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
“我的继母大人,你吃醋了?”
“胡说八道!”两人沉默地一路走回家,在楼下看见了王珊珊,可是她的神情很萎靡,警衫大敞着露出了胸部,高媛和她打招呼,想感谢她,可她似乎都没有听到,双腿拐着,湿腻腻的黑丝双脚趿拉着肥大的单鞋,蹒跚着去上班了。
“珊珊怎么了?这么早就上班?”高媛想去问,可被曹忆菲拉了一把。果然,杨钧追了出来,抱住了恍惚的女民警,又是亲吻又是哀求道歉,最后干脆揉起了王珊珊的裤裆,不顾女民警柔弱无力的挣扎,将她扛了回去,连王珊珊脱落的单鞋都没管,直接回了家。
高媛和曹忆菲彼此看了看对方,“好像你不用去派出所了,王警官不需要了呢,咱们也回家吧!”“嗯。。。”曹忆菲一把拥住高媛,吻了她,这一次高媛没有躲,更没有抗拒。
回到家里,曹忆菲坏笑着看着神情驯服的女警继母,“小杨医生摘下口罩后,特好看,像你呢。”
“所以你就。。。”
“对啊,那些医生护士怎么干的你,我就要补偿回来,不能便宜她们!小婶的师妹又不是外人对不对?她不当女警察真可惜了!”
“你。。。”高媛红了脸。“你怎么可以。。。”
“我都看见了,本来检查特别快就完了,我只是外伤,缝针完就没问题了,可出来先是看见那个派出所女警给人轮奸在角落里了,节奏就听见你叫床的声音了,那我怎么能便宜她们!我回去就把她搞了。她汤比你还多呢!裤子里没有穿内裤,穿的是没刷码的女警制式丝袜,不是闷骚透了就是想当女警想疯了!”曹忆菲从自己衣服里取出了一双湿漉漉的黑丝裤袜,“我把她腿上的那双扒下来留作纪念品了!以后她就是我名义上的女友了呢!她叫杨帆,比小婶小一年。”
“你也不问问人家有没有对象?”
“她早结婚了,但和你一样!丧偶!我小叔和她老公死于同一场车祸呢!”
“那你也。。。不能。。。”
“我想怎么样,是你给我做主吗?”
“你怎么喜欢。。。”
“我就喜欢你和杨医生那样的丧偶小少妇,不行吗?高媛警官?你们俩还有我那小婶,我都想要!”曹忆菲翘起下巴,想要亲高媛,高媛躲的慢了,被她啄了一口。高媛红着脸回房间,被曹忆菲扑压在床上,“说,你愿意!愿意把身体给我,愿意和杨医生一起做我女友!做老婆!不吃醋!”
“我不愿意!”高媛气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曹忆菲会要自己和那个女医生一起做她的情人,她一甩胳膊,曹忆菲啊的一声摔在床下。这一次吭都没吭一声。
一朝被蛇咬,高媛已经被吓坏了,她生怕曹忆菲再出事,赶紧跑到曹忆菲床下,“小菲!你怎么了?小菲!你不要生气,我答应你,我都给你!听你的!小菲。。。”
曹忆菲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她,女警官还没有想明白,就被她反抱进怀里,两个人在床下翻滚着,激吻着。
“你骗我!”
“你答应我了!”
“骗子!无耻!我不,没有!”可高媛看到曹忆菲的表情,心中顿时升起了无限的恐惧,她知道自己已经脱力,拼命往屋外踉跄地跑去。
房门撞开,高媛勉强跑出卧室就被曹忆菲抓住扑倒,扒下了警裤,一手揽住女警来回颤抖的酥胸,一手伸进女警继母那黑丝裤袜里一通翻浪搅海,“不,不要。。。小菲。。。不可以。。。我是警察,被你奸了。。。哦。。。以后就要嫁给你的。。。我,哦,我是你的后妈,停下哦,哦,哦。。。不可以这样。。。”裤裆的丝袜里已经传来水声,“不。。。小菲。。。不。。。哦,哦。。。”最后两声呻吟几乎令她绝望。女警官抖着身体,在继女身下泄出了情爱的潮水,相比生性冷淡笨拙的亡夫,继女的技巧明显高明许多,骄傲的女警官一直拒绝承认这个事实,可是身体却一次次出卖着她,和继女相处的这几个月,尤其是这几天接连的耻辱,让她的身心早就在一点一滴中屈服于这个十七岁的大姑娘了,粉嫩湿亮的蜜唇又一次在高吟中开闸泄洪了,当曹忆菲再次戴上大棒骑下她的时候,女警官高媛不再反抗,她低垂着散落的长发,在继女一次次的进出抽插中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久已寂寞的花穴终于不再孤独冷清,春潮数次起落,她来不及献出双脚,继女就已经为她啃舔数遍。女警官在说不清的欢愉中沉沉睡去。
等她清醒过来,面前竟然站着好几名女校的学生,她都认识,是曹忆菲的狐朋闺蜜。
“这是高媛警官,我的后妈,你们熟悉吧,轮奸了她。不用客气,她就是一头人人可以骑的母马。你们要把她轮奸到乖乖做床奴为止,当着我爸爸的面。”
“小菲你!不!不!放开我,啊,不!不是这样的,小菲!不啊!不行啊!啊!”
在高媛哭喊中,女警官被几个女校学生拖进了卧室里,一阵阵哭喊,一阵阵呻吟,最后都逃不过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三奸。这些十六七岁的乙类少女用她们最擅长的手指、舌头肆意地侵犯着身下的曹忆菲的女警继母,一米六八的女刑警面对着亡夫的遗像已经毫无抵抗的力气,此时在她们面前沦为了泄欲的工具,连续两天,高媛往返于浴室和卧室之间,接连撕坏了四件警衫,她的双腿已经无力站起,同学好友们看着曹忆菲最后一次用舌头为她的后妈舔到高潮。羞辱停止了,连续两天,曹忆菲如同往日一样去上学,女警官得来了喘息的时候,可一旦曹忆菲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后妈的卧室,将高媛扑到身下,强行圆房后,才志得意满的离去,留下耷拉着黑丝双脚的女警在双人床上。女警以泪洗面,自己早已丧失了反抗的心志,现在更连尊严也完全失去了,她不甘愿,但却不再反抗,被曹忆菲抱去洗净了身体,强拉着出去吃饭,饭后将一身警服的高媛送到街心公园里,孤独无助的女警很快就在她的注视下被公园里的陌生女子或是女孩给拖入草丛里,警服翻飞,皮鞋滚落,凌晨前后才扛搭着长发凌乱,光着黑丝翘臀,一瘸一拐的继母回了家,这样一晃就是一周。
女警后妈一身警服跪在床上,继女站在床前,“还为我爸爸难过吗?”
“不难过了,主人。。。”
“你以后是我的什么?”
“在外是继母,在家是爱奴。。。满足主人的。。。欲望。。。”
“终于听话了,很好!”曹忆菲面无表情的看着高媛,她的脸上没有喜悦。
“答应我,好好爱我。。。小菲。。。”
“以后只有我命令你的份!”
“是,主人。。。”女警官红着耳朵,凑过来,轻轻亲啄着继女的嘴唇,用自己的鼻子轻轻磨蹭着继女的嘴唇,面前的女孩已经比一年前长大了不少,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却因为一个男人让她们成为一家人,现在,那个男人不在了,而女警也发现她竟然早已不可抑制的爱上了这个十七岁的少女,或者说是依恋更恰当。“你会只爱我一个人吗?”
“现在求我,太晚了,如果你下葬那天或者更早就答应我,我会给你保证,但是现在,你居然和我那些好朋友发生关系,还被公园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干,哼,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忠!你只能做我的床奴,继母高媛警官!”
“我明白。。。”女警官眼含热泪,低头亲着曹忆菲的脖子,她已不敢奢求任何。
“不过我也很大度,只要你不再找男人,不再婚,我不会介意你和谁发生关系,或者你被哪个女嫌犯强奸,被哪些女人给轮奸了,怎么样?”
“是,我听主人的。。。”
“不仅如此!我的好闺蜜们想什么时候奸你就什么时候奸你,平时在家里也给我把警服穿上!不要想着当情趣玩,给我好好做名不屈的女警察知道吗?你在家也要尽职尽责!嘿嘿!”
“是。。。”
“听说国外有一种可以让同性受孕的口服药已经引进了,我已经托我小姑买了呢!挺贵的!据说这药可以让我体内生成可以受孕的卵子,然后通过磨妹妹连同爱液一起排入你的花穴里,让你怀我的宝宝,女生十二岁后就能服用了,很安全的药!但受孕的必须是成年女性,而且得是甲类!哼哼!不过这药需要服用一阵子,之后情欲会特别高涨,你别着急,到时候有你好受的,等我成年了,就让你做真正的妈妈,好不好?”
“是。。。感谢主人要我做妈妈。”
“你那个堂妹高婕,我小姑看上了,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奸她呢,她们的事情你不要管,她以后名义上是你的妹妇了,实际上呢,你明白的。”
“我。。。我知道了。。。”
“乖!还有,我给你定几条规矩给我记好了!第一!你以后每次出任务都得让你逮捕的女嫌犯强奸知道吗,不许你抓捕成功,没有机会给我创造机会,让她干你!用过的丝袜留给我看。还有,和我出去,遇到女歹徒、小偷作案或者是劫学生钱财的女混混什么的,你也给我冲上去,让她们奸了你!第二!不许再想他,不许!把灵位撤了!他的遗物都给我扔了!跟我开始新生活!第三!小杨医生以后要时不时来咱家,不许给她脸色看,也不许你吃她醋!你是大,她是小,但她地位比你高,大老婆就是被干的,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小菲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暂时没了,平时你还是我后妈,我会当众给足你面子的。”曹忆菲预期平静下来。
“谢谢小菲。。。主人。。。”女警官低垂着头。曹忆菲挑起她的下巴,“才连续干了一周,你的肥鲍鱼就变形了,我好心疼啊,不过肥鲍鱼耷拉着也挺性感的呢!媛媛,说,要我怎么呵护你?”
“要我。。。”女警涨红了脸颊,“小菲主人。。。别嫌弃我。。。”
“高媛警官,给我记好了,我喜欢以前那个跟我对着干的女警官,知道了吗,我可爱的后妈?”
“我。。。恐怕。。。”高媛低着头,她已经彻底屈服于面前的女孩了。
“你想让我移情别恋?”
“不!我。。。我还和以前一样反抗你。。。快。。。小菲,奸了我。。。啊!”
曹忆菲一把推倒了高媛,“想得美!”她一声冷笑,出去了,高媛趴在床上,默默抹着眼泪,她轻轻抚摸着床上那身警服,心中的委屈再也积压不住,哇的一声,头埋进警服上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她听到了有人走进屋,抬起头,是五六名女校的学生,曹忆菲站在门口,“高媛警官,这些是我的学妹,初二,她们要完成作业,你把警服穿上,反抗给我看!”
“是。。。”高媛坐在床边穿好警衫,警裤,接过曹忆菲扔过来的肥大单鞋,鞋里湿腻腻滑漉漉的,肯定是什么人的唾液,她还是蹬了进去,站起来,“给我的学妹们好好介绍一下自己,敬个礼。”“是。。。”高媛站了起来,敬了个礼,“我是市局刑侦大队二组民警高媛。甲类,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五十四公斤,二十六岁,丧偶。”
“警官阿姨,你可真漂亮呢!”
“谢谢你小同学。你们什么作业啊?要我辅导她们功课吗?”高媛明显没有意识到作业的含义。
“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什么吧。”
“是。。。我记得,小菲的命令我都记着。”
“好了,你就是她们的作业。”
“什么意思?小菲?”
“阿姨你已婚了是吗,是刑警?”
“对,我刚才介绍过了呀,小同学,你们到底是什么作业啊,和我有什么关系?”女警抹了抹眼角的泪,她头脑还是一片混乱,曹忆菲的命令,女孩的话,自己的希望完全扭曲在一起,她都快忘记自己身上穿着警服了。
“警官阿姨,我们女校这周的作业是入室同性轮奸已婚的女警察,完成三奸止侦,女警要高潮十次以上。”这些初二的乙类女生都掀起了裙子,白色裤袜的裆部都露出了腰间佩戴的各色大棒。“阿姨,我们手都洗干净了。”
“什么?不!”高媛被她们重重推倒在床上,肥大的单鞋刚刚穿上就甩飞脱脚,床上传来了女警官的哭喊和警服撕裂的声音,“不。。。不。。。小菲。。。救我。。。救我。。。哦。。。”
“刚刚答应我的,反抗,挣扎,知道吗?高警官!”
“她们,哦,不!不!太小,我不能违反,啊,纪律啊!不。。。不要。。。哦。。。救我啊,救我,哦。。。哦。。。不。。。”
然而曹忆菲再也不听,只是用事先买好的摄像机拍摄着卧室里的一切,就关上卧室房门出来了。外面门铃响了起来,曹忆菲拉开门,杨帆医生一身漂亮的豆绿色西装站在她面前,听见了里面高媛大声的呻吟哭喊,微微露出了羞涩。
曹忆菲搂住了她,坏坏地一笑,“去我的房间,那个你别担心,我后妈是警察,是刑警,她正办案呢!”
她用力揉着女医生的西裤裆部,和女医生对啄了一口,将她扛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高媛的呻吟哭喊从她的卧室内不断传出,声音渐渐地弱了,警服落在床下,湿漉漉的黑丝双足在床边打着挺,颤抖着,亡夫的遗像已经从床头的柜上被放到了卧室的角落里,虽然对着那张大床,但上面盖上了白布,是她不忍再看他,还是不忍他看到现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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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两周不到,高媛就提前结束了休假,找到了周倩,递交了调内勤的申请。
周倩从搬家后就开始着手扩编刑侦女警队,正打算按照和小迪的约定,调离、劝退一些完全没有能力胜任刑警的女警员,招入业务素质过硬的干警,可想不到高媛却是第一个主动找自己离开的老干警,她是警院大量扩招女警学员前的最后一届录取的学员之一,也是最后一届没有在入学时被强直性注射SVI的女警学员,调入女子刑侦大队后算是彭月芳和张硕的半个徒弟,她的格斗擒拿能力同样不好,侦查办案时也没有丝毫警惕性,经常成为女性嫌犯突破点,但她一年的反扒经验练就了一双火眼,眼光敏锐神准,总能第一时间精确定位人流密集场所嫌疑人的位置,动向以及意图,在分析案情上非常有一套,第一年进警队就开发了一套名叫十字排查法,提高了警队排查嫌疑人的效率,从来都是稳重冷静,也吃的了蹲守的苦,二组头脑上比她有天赋的只有刚毕业不久的薛晨露。高媛也是周倩心中新小组组长的人选,她沉吟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高媛,说实话,我不想放你走。可我也要尊重你的意愿,这样吧!反扒队冰冰年纪到了,已经调入警院做讲师了,你去女子反扒大队做队长吧!我记得你本来就在反扒队实习并且转正的,还在一线干了一年多,当初还是张硕和小芳把你调来的。去那边好好干吧,而且现在市局机关已经全部迁入新区办公,咱们刚搬到这,女子反扒大队也全部从各分局统一并入市局总队,马上就要大幅度扩编了,现在又扩编了三个分队,到明年要扩编成十二个分队,你还在咱们院里,而且做大队长也不用频繁出现场参与抓捕,目前是六个分队队长负责在一线带队。高局希望冰冰继任者有反扒的工作经验,年龄不到三十岁,形象好气质佳,你正合适不是?”
“是!”高媛心中很感激周倩,却无法说出来。
“不过还要给你打个预防针,女子反扒大队是扩编了,但是我最近在带,哎,这几年新来的小姑娘水准下降厉害,追不上,抓不住,打不过,还很鲁莽,空有责任心和做警察的自尊,你不在的这两周已经有三个甲类分队的反扒女警被杜欣和马小兰这两个女子扒手团伙的女扒手给设套全奸了,是全奸!她们被全奸的视频都已经上传到境外网上了,地铁和公交上也有女乘客公然骚扰甚至强奸咱们的反扒女警,连下班的她们都不放过。高媛,咱们的纪律很掣肘工作,不能寻求援助也不能使用手铐以外的警具,你去那边的任务也是很艰巨的,把她们的业务水平带上来。我知道,高局对这些不在意,她只关心咱们警员的形象和气质,出任务要阳光啊,要性感,要有女人味,要做国家的门面什么的,可我很在意你们的办案效率,我不希望咱们反扒女警变成任人欺凌的软柿子,就算被奸也要把嫌疑人控制住,这是我的最低要求,好吗?明年调整扩充到全市十二个分队,但是乙类反扒队只有一个,真够你累心的。王秋韵和何晓做你的副手,你们都是老同学了,我相信你们的默契,她们还同时兼任三队和五队队长,你们好好干!”
“是。”
“好了,回去办理一下交接手续,那什么,具体管理实务是娟姐负责你们反扒大队和乙类女警组,我只负责你们的人事方面的任免,有什么业务上的事情多和娟姐沟通吧,她。。。你也了解。。。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黑丝袜不用退回来,咱们京都市女警新的着装规定已经下来了,几个经济特区的女警员和国际上完全协调一致了,夏季开始就全部换装,甲类女警员穿便装出外勤期间可以根据个人喜好轮穿着黑色或深灰色制式连裤丝袜,相关着装纪律已经公示了,你去娟姐那了解一下,以后做反扒女警也就不用再换了。”
“是!”
看着转身离去的高媛,周倩很满意甚至有些得意于自己这个临时的机智决定,既让高媛得以留在市局总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把她调回来,同时又解决了反扒大队长的人选难题,还尊重了她个人的意愿,一举三得。可是她并不知道,她的决定早就在黄明娟的意料之内,现在的高媛也早不是刚刚参加工作那会的女警官了,当她敲开黄明娟办公室的门的时候,马小兰和杜欣在门口守着她,一进来就被她们拿沾有催情药的毛巾捂住了口鼻顶在了墙上,房门反锁了。
在高菊英授意,黄明娟的直接命令下,包括高媛自己在内的全体反扒队甲类女警员化整为零,将警力分散在市区内女扒手集中作案的地段和线路,单独执行反扒任务,无论从警经验多少,随身只准携带个人证件,手铐和大量的备用丝袜。杜欣和马小兰团伙早就制定了相应的对策,由于禁止反扒女警在执行任务中寻求支援和对外求助以免她们暴露身份,她们就改编成老中少相结合的作案小团体,就让每名甲类反扒女民警都要面对至少三四名作案的女扒手,缺乏经验的女警员往往在她们引诱下,被引到无人的区域或者是在人少的女子车厢内,在那里等待反扒女警的就是一场屈辱的同性轮奸,一旦有外人围观,反扒女警员就会变成这些女扒手口中的小三,中年女扒手扮演被丈夫出轨的可怜女人,带着她的“女儿”“姐妹”抓小三,反扒女民警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遭到她们的羞辱。甲类反扒女警平均每隔两天就会遭到一次侵犯,但三个月后,关于女性扒窃案件的报案却奇迹一般地减少了两成,因为三奸止侦,扒窃所得必须交还,被发现的扒窃行为也全部被迫中止,杜欣和马小兰团伙也神秘地收敛了不少,但强奸反扒女警却成了一种常态,她们被轮奸的视频,被剥下的沾有女警蜜汁和汗水的原味丝袜都成了这些女扒手的经济来源。
高媛以及她下辖的反扒女警在屈辱中获得了多次曝光的机会:反扒女警不顾危险只身长距离追捕女贼,反扒女警在执行任务中寡不敌众被女贼制服轮奸,反扒女警被女贼当街剥光身体羞辱,反扒女警受辱后衣衫不整却单手铐住女贼将其擒拿的画面乃至视频不断出现在各大媒体和网络上,起初还只是隐晦的报道,到后来连视频都大量流出,气质阳光身材和相貌出众且不屈不挠的反扒女警几乎成为了一道风景,也成为了维护市民权益,不畏牺牲的模范,市局也多次给予表彰,同时也吸引了大批南方女性盗窃团伙流入本市,等到半年过后,反扒女警当街遭女贼同性的侵犯报告呈现火山式喷发,每天都有机会在街区看到固定地身着纯色T恤牛仔裤的长发便衣反扒女警被几个操着云桂口音的女人拖到路边,捂住嘴巴给压在身下强扒了白色运动鞋,掏揉着裤裆最后扒去牛仔裤,被舔湿的黑丝双脚从无助的挣扎蹬踢直至打挺的场景,同时扒窃案件发案率并没有因为这些女性扒手流入而增加,反而是大幅跳水,无论在地铁里,公交车上,还是繁华的商业街区,原本猖獗的女性窃贼团伙将注意力放在了反扒女警双腿之间,以疑似扒窃的行为来诱骗女警现身抓捕,然后当街制服女警,强迫发生关系,如此一来,猫和老鼠的身份地位就完全反了过来,甚至有些女性并非扒手却也以此引诱女警上钩,这也成了社会上争论不休的热门话题,保守人士批评此举是助长犯罪分子气焰,既是引诱人犯法,又是对警方,尤其是对女警的一种侮辱,是不良风气,但有很多人却认为这有助于社会的治安,为和漂亮女警发生同性的关系而选择终止犯罪,甚至三奸后主动投案,发案率大幅骤降也是事实,相关犯罪率也在大幅下降,加上女警集体选择沉默,这就成为了一个没有最终答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