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一天,终于有喘息的时间了。
南枝回到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昨晚喝得太多了,早上醒来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烜庚只说他睡得很死。
……是这样吗?他撩了一下头发,有些费解。
趿拉着拖鞋走进客厅,烜庚竟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闻声对他打了个招呼:“下班啦?”
南枝点头回应:“你在健身房下班也很早啊。”,话毕,他仰躺在了宽大柔软的沙发里,沙发宽而大,专门为烜庚这种大块头准备。
“你今天发信息说给我准备了一个惊喜,是什么?”
烜庚眯眼笑了笑:“啊,那大哥你先坐过来吧。”南枝不明所以地挪过来了一点。
红毛大虎藏在背后的虎爪发出了异响。
“咔哒。”
瞬间南枝僵在原地,眼神呆滞地看向桌面的果盘。烜庚满意地咂了咂嘴,随手将表抛在沙发上,靠近了他的猎物。
大哥今天穿着白衬衣,一身米色呢绒长裤和帆布鞋,这是他平常去授课的穿着,显得轻松又休闲。扣子通常都会扣到最上面的一颗,显出礼貌又不好接近的样子。但露出的呆滞眼神,让他看起来就像热乎的毛绒玩具。
烜庚跪坐在他身上,捏住他的下巴亲吻,舌苔柔软而温热,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沾到衣服上,糟蹋得两人的胸口都湿漉漉的,但他一点都不在乎。
烜庚将灰狼摁在沙发上,右爪慢条斯理地解开对方脖子上的黑色领带,那紧缚住的脖颈终于遮掩不住,显露出修长又脆弱的样子。烜庚舔了一下唇,大哥的锁骨真性感,这让他有些喉咙发紧。
但要先准备“惊喜”,美味可以之后再慢慢享用。
他把脑袋埋在灰狼的怀里,用牙齿解开对方的纽扣,大片裸露的胸膛顺势展现在他面前,像一块漂亮的裱花蛋糕。烜庚伸出爪子,用他那宽大的虎爪在南枝的胸口摩挲,灰白色的绒毛剐蹭着肉垫,有些痒。
烜庚一边抚摸着对方,一边利索地抽出皮带褪下自己的迷彩裤,掏出硬得发胀的几把,发出淡淡的热气。他随手套弄了两下肉棒,恶趣味地系了个蝴蝶结在上面。
现在“礼物”已经准备好,当事人可以接受礼物了。
烜庚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摁了一下怀表。须臾,南枝的意识回笼,眼神随之变得惊愕,和不知所措。
——他就像漏看了一整集电视剧一样,上一秒还放松地坐着,眨眼间身体就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而让他有些茫然的是,烜庚坐在他面前,而烜庚的肉棒几乎贴着他的吻部,上面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软的尝过了,大哥要不试试硬的?”烜庚继续撩拨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南枝的反应。
南枝咽了口唾沫:“阿烜你这是在……”
“是惊喜——把脸转过来,大哥,我可是很有诚意的哦?”烜庚不给他思考的机会,腰部一挺,肉棒有力地颤动着,就像是一种邀请。灰狼眼神四下地看,犹豫了半晌,聚焦在那根美味的肉棒上,还是温顺地张嘴含住了他的虎根。
口腔温暖湿润的感觉让烜庚不由得低喘了一声,牢牢抓住了南枝的肩膀。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射了。龟头像是被吸盘紧紧地吸住,南枝的舌头还要命地剐蹭着他的肉棒……
他的大哥,他最敬重的人竟然在给他口交,这背德般的尴尬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思考。
烜庚轻抽了口气,南枝试图将他的鸡巴全部含住吞咽。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从灰狼的吻部中吐露半截,又缓慢没入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中。
“……别看我。”南枝脸色都烧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咕哝出一句没底气的求饶,不敢直视烜庚的眼睛,只是卖力地吞吐着,舌头轻轻挤压那柔软的龟头,里面的前列腺液汩汩流出,像软烂的水蜜桃。
“咔哒。”
南枝的动作又停住了,眼神再次变得呆滞。
烜庚深吸了几口气,让体内焦躁的欲火冷静下来,再慢慢拔出不堪重负的肉棒。肉棒滑出口腔发出“啵”的轻响,上面挂满了大哥的津液。不得不说,大哥的口技真的很要命,差点把他的魂都吸走了。
但他想要的远不止这些,烜庚把南枝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撩开那根大尾巴,露出对方紧缩的蜜穴。他伸出虎爪揉捏臀部,手感非常不错。烜庚想要完全地占有这只灰狼,标记他…他的食指缓慢地伸进对方紧实的后穴里,挤开粉红的肠肉,半晌指头已经变得有些粘稠干涩,紧致的程度却没有变化。
看来是时间停止的后果,对方的表情、身体反应、液体的抛溅都停止了,这得以让对方的后穴并不受影响。他抽回爪子,看了看自己有些粘稠的指头。
那没办法了,大哥…烜庚重新润滑了一下,搂住对方的大腿摁下怀表,南枝的表情软和下来,立刻吃痛,脸色异样变得异样,“…烜庚!”南枝艰涩地试图把他推开,但烜庚的脑袋呼噜噜蹭到他脖子上,指头不依不饶地加到了第二根、第三根……
这头倔驴…南枝低头打量着吞吃着自己肉棒的烜庚,发出克制的喘息,身体叫嚣着让他接受,顺应烜庚的爱抚。
烜庚抽出了手,上半身埋在大哥身上,和他粗声接吻,南枝感到他的颤抖,身下硬挺的肉棒抵住自己的后穴。
“哥,阿烜要烧死了……”
大老虎盯着他的眼睛,低声哀求着,南枝和他对望了一会儿,还是主动吻住了他。
烜庚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得到了许可,更加热情地回吻他,强势地掠夺着对方口中的味道,不放过一丝气息,吻得南枝有些缺氧。在狂乱的接吻中,他开始将自己的虎根埋入灰狼的后穴中。
“哥…你好紧。”
“…闭嘴。”
南枝闷哼一声,他的城池被这鲁莽的老虎攻占,全身似乎都在抗拒着这根肉棒的冲撞,脑子里只剩下将它排出去的本能,烜庚却不管不顾地奋力挺着腰,“疼…”南枝低声呜咽着,肠肉被蛮横地挤开,滚烫的后穴紧紧裹缠着这傲人的肉棍。
好胀…后穴被强制性地撑开,南枝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阿烜…呃、拔出去。”
烜庚吻住他,把他的抗拒都堵在了喉咙里,化成含糊的呜咽。交媾是一件循序渐进的事,他缓慢地退让,再奋力撞入,小腹紧紧贴着南枝的臀部,那里很柔软。“疼吗,哥?”烜庚喘着气,发出低低的笑声,他这称呼相较于平时所用的大哥更亲昵,就像他小时候对他大哥的依赖一样。
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和大哥紧密相连了。
“哥…你里面好舒服。”烜庚有力地挺动腰肢,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汗液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南枝的小腹上,南枝只是紧咬着牙齿,绷着身体,像是在与他对抗,但前列腺的快感又让他软下来,让他享受着对方卖力的耕耘。
烜庚的肉棒硬起来的时候是上翘的,这微妙的弧度摩擦着南枝的敏感点,反复地试探让他的鼻息难以自持地呼出更多热气。他一手遮着额头,试图维持着自己作为长辈最后的自尊。烜庚就像一团火焰,叛逆而随意燃烧的火焰,灼烫着他的身体,他的每个部分。
烜庚把这只灰狼搂住,紧接着站起来,南枝只能紧紧缠住他,防止自己滑下去,但事实上他的身躯仍在一点点滑落,这让他的后穴近乎完全吞没了对方的虎根。
“……”南枝低骂了一声,烜庚掰过他的脸吻住他,紧接搂住对方紧实的腰,开始新一轮的抽动。
噗滋、噗滋。肉棒不断带出滑腻的汁水,黏着在粗大的茎身上,那细微的倒刺勾连着他的软肉,带走他的冷汗和颤抖的鼻息,烜庚在拼命索要着他,包括耷拉的舌头。
南枝觉得自己真像一条狗。
“哈、啊。”他克制地发出声音,烜庚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让他感觉自己是被捕食的羚羊。
烜庚对着灰狼的脖颈啃咬下去,这灰狼瞳孔骤缩,这时他又体现出脆弱的姿态,就像狼会去捕食每个软弱的生物一样,这种嗜血的本能刻在他们的脑海里。他现在作为被捕猎的一方,他并不想选择臣服。
啪、啪。
烜庚有力地撞击着他的臀部,粘腻透明的液体溅出来,甩得地板一地印子。南枝的两条大腿在空气中摇摆,这老虎牢牢抓住对方膝盖处的肌肉,让他不至于乱晃。他大哥潮红的脸上露出一些从未有的神态,并不娇媚,像是在生气,在对抗他。烜庚仔细地用眼神品尝着对方的傲气,这是他大哥最让他喜欢的性子。
南枝在对抗着性欲的本能,他的脊梁仍是硬挺着的,烜庚俯身撬开他的嘴、亲吻他,那滑腻而宽厚的触感软化着这迟钝的人,撩拨他的盔甲。
“唔呃、啊、啊、哈啊。”南枝上气不接下气地咽了口唾沫,呼气被这蛮狠的顶撞拆解成几个破碎的音调,想来猫科动物的倒刺让人并不好受。他喘气,那疼痛感将他每每从快感中抽离,让他用力反抗着这罪魁祸首,却让对方发出更大的呻吟。
烜庚让他面朝下,将他放倒在沙发上,压住他,逼迫着对方把臀部抬高。
烜庚学着在色情片上看的动作抽动,他并不知道这些动作都有什么名字。他只是本能地、抓住一切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食髓知味地模仿着。
他尽可能地展示着自己的攻击性,南枝的身躯在他的冲撞下一点一点垮了下去,软在他的怀里。对方丢盔弃甲的姿态完全地展露在他面前,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大脑。
这大老虎兴奋地舔着大哥的牙齿,想要咬他的脖颈,被对方羞恼地推开了脑袋。烜庚甩了甩头,并不很在意。他绷着腰,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哈啊…我快要——”烜庚猛地顶到最深处,他喷射了出来,白浆在黏化的肠道内横冲直撞,他的肉棒有力的搏动着,在大哥的体内颤抖。待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终于软下来,南枝的小腹已经有些鼓了。
南枝的眼神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烜庚趴在他身上喘气,两人陷入了诡异又局促的沉默之中。
“…你等会给我把这里弄干净。”半晌后,南枝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他拨开烜庚的手试图站起来,维持住自己的形象。一股浓稠的精液从他的腿根滑落了下来,滴在地上,晕开一大摊,很难忽视。“……”南枝又躺了回去。“抱我去浴室。”
“……哦。”烜庚老老实实点头,大哥的脸色好臭。
“不用那么麻烦吧。”他挠了挠头,南枝分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你说什——”
“咔哒。”
一切又静止下来,对方的话也凝结在喉咙里,烜庚看了看大哥有些红肿的屁眼,上面还挂着些精液。烜庚怜惜地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把南枝抱去了浴室。
南枝回过神来,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
他愣了一下,然后恍然自己被停止了时间。“需要我帮你吗?大哥。”,“我觉得不用了!”身后传来烜庚询问的声音,被南枝羞恼地打断了。
肇事者大剌剌坐在浴缸里,里面放着热水,这红毛虎还享受地眯了眯眼。
这边也配有淋浴喷头,南枝捏着喷头调试热水,半是沉默半是窘迫地盯着烜庚看:“……不要盯着我看。”烜庚老实地转过头去,用余光偷偷打量。
大哥正在简单地清理身上黏糊糊的汗液,之后是精液。
清理得差不多了,他精瘦结实的腰肢上不时有水痕滑落,烜庚扭过一点头,上上下下地看,从他咬出红印的脖颈到湿润低垂的肉棒。
烜庚不由得舔了舔舌头。“大哥。”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随之伸手将对方拽住,搂在浴缸里坐定,溅起一阵水花。
他比南枝壮实,腿伸展得开,将对方搂抱在怀里显得浴缸有些拥挤,但他很喜欢这样。“你刚刚还没有发泄,应该很不舒服吧,让我来帮帮你?”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大哥平稳下来的面色又红了起来。
不等对方回答,他抚摸着这灰狼的胸口,腹部,最后握住对方的肉棒,那里已经诚实地硬挺起来了。南枝想要阻止他,却怎样都推不开他的爪子。
粗大的肉掌挑逗着狼根,虎掌包裹住上面鼓胀的青筋,上下抚动。
水的触感是令人愉悦的,但干涸得也快,烜庚不时会掬起一捧水再度将对方的肉棒打湿。
“呃、哈啊…阿烜。”
南枝倚靠在烜庚宽厚的胸膛上狼狈地喘着气,却看到烜庚横在他胸前的爪子,掌心里捏着那个怀表……怎么把这个也带过来,他想。
“咔哒。”紧接着,他就听不到了。
烜庚耐心地抚摸着灰狼柔软的躯体,他将对方箍在怀中,力道加重,忍不住加深对这只灰狼的禁锢。水紧贴在两人交缠的缝隙中,形成一条越来越薄的细线。
这种肌肤相挤压的触感让他感到极大的满足。
天知道他的大哥先前对他是多么……不设防。他舔了一口对方脆弱的脖颈,上面有几道牙印。
他甚至私下里自慰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哥光裸的背身。
烜庚盯着对方在他肉掌中起起伏伏的肉棒,下身隐隐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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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又清醒了过来。
在一瞬间,强烈的快感从四肢百骸迅速反馈到脑中,他的肉棒硬得吓人,仿佛他在一秒内被抚摸了成千上百次。“呃啊——”他发出几近失态的呻吟,肉棒摇摆着喷溅出浓稠的白浆,一股、两股……他比以前任何一次自慰都要射得高和远,墙面的陶砖、天花板、两人的大腿上,最后再把整个浴缸搞得一塌糊涂。
南枝剧烈地呼吸着,太久没有发泄过了,刚刚过火的欢愉让他的大脑有些空白。
浓稠的白浆在水面上漂浮着,他讷讷地张了张嘴,却觉得嘴里有一股老虎的味道。“……”
他试图从对方的钳制里坐起来,而对方只是紧紧地攥住他的腰。
“…别动。”他听到烜庚的声音。
“大哥,我又硬了,帮帮我吧。”南枝这时方才感到疼痛,他竟然跨坐在烜庚的肉屌上,那硕大的虎根已经完全埋进去了。
“这…你、我、怎么。”南枝大惊失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烜庚用力地抽动了一下作为回应,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虎根埋到南枝的肠道里……南枝身体打着晃坐了下来,穴口与肉棒挤压出气泡,浮到水面上。他只觉得后穴好黏、好滑。
这小子是涂了多少润滑液?他气恼地想着,倔强的牙关却诚实地在对方的抽插中败下阵来,他的责怪软成猫咪似的咕哝,软绵绵地打在烜庚胸口上。
他在享受,享受对方的索取。
烜庚不知疲绝地顶撞着他,他的腿被迫压在对方的大腿下,像倒霉的摔角选手一样被紧紧缚住,肉棒疲软地摇荡着,尚未干涸的前列腺液仍然挂在上面。
白沫从他的穴口溢出来,又和沐浴露的泡沫混在一起。烜庚放了水,等待它加入新的温水。
“大哥,你射得好多。”烜庚平平地说,他的话太直接,将南枝戳得无地自容。
烜庚把他抱起来,站在淋浴喷头下,温水绵软地洒在两人身上,烜庚将他的大哥抵在墙根,虎爪按着对方的爪子,小腹紧贴着对方的尾巴。
浴室湿润的地板让两人的贴合变得有些困难,甚至会滑倒。
但烜庚仍然在奋力击碎他的城池,连着他的思考能力一起撞击、抽动,化成干涩的呻吟。南枝的脑中只剩下强烈的快感,他生涩地迎合着对方的碰撞,更多的白浆和浮沫顺着水滑在地上。
“…大哥、大哥。”烜庚的眉毛皱起来,舌头剐蹭着对方脖子上的咬痕,又是啃咬、又是温柔的吮吸。“我又要——”
这次他抽了出来,肉棒搭在对方两股之间,他粗鲁地上下套弄着,随着他的阵阵虎吼,浓烈的白浆从南枝的脊背流到了尾巴尖。
“……我想掐死你,烜庚。”南枝沉默半晌,虚弱地吸了口气。
两人陷在大床里,南枝这次是真的不能再起来了。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排精时两腿间的刺痛感。
“所以。”他闭上眼,声音带着点淡淡的愠怒,“……阿香只是来探望你的表妹?”
“嗯嗯。”烜庚猛点头,他翻了个身,压在南枝的身上。
“…重死了。”南枝轻啐了一口,倒也没把他推开,不轻不重地捏住对方的耳朵。“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没问啊……我以为你知道呢。”烜庚哼唧两声,缩了缩耳朵,小心翼翼地亲他的手背,带着点讨好的样子。毕竟大哥一直是无所不知的,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南枝的怒气此时也半消散了,他有什么可生气的呢,毕竟还是自己犯傻而已。但是烜庚这家伙……他打量着对方光滑的裸背,依然健壮又性感。烜庚察觉到他的视线,只是嘿嘿傻笑了一下。
仔细想来也有很多疑点,比如烜庚为什么一定要缠着和他洗澡,被他拒绝后会明显不高兴,节假日也不太愿意出门……他早该想到的。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他低头亲了一下烜庚的额头。“久等了,阿烜。”他说。
“是大哥的话,一点都不久!”
这大虎又兴奋起来,抱着他一顿乱蹭。“所以晚上我还可以干大哥吗?”
南枝不客气地用枕头把他拍了下去。
“滚。”
“那个,表还我。”南枝对他伸了伸手,烜庚爽快地抛给了他。
真不知道那老板是何许人也,这种东西还是早些还给人家吧。不过……在这之前。
“咔哒。”
南枝将烜庚定住,看着对方呆愣的脸,本准备掐他的爪子又慢慢放下了。
“唉…我啊。”
“最喜欢阿烜了。”
这么说着,他的表情非常柔和,仿佛疼痛都消散不见。就像捧着一件宝物那样,他轻缓、庄重地吻了一下烜庚的额头。
……好肉麻,以后再考虑要不要亲给他看好了。
End.
后记:
晴朗的下午,南枝牵着烜庚的爪子来到了酒吧。
偌大的酒吧显得有些冷清。
“老板,谢谢您,但这个东西我们大概不需要了。”南枝恭敬地将怀表放回桌上。
“不用不用,我也没做什么。”
老板随意摆了摆手,将怀表揣进兜里。
“以后常来玩就好,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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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