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个地方应该是给4个抽大烟吸白面的家伙住的。在这种已经惊动了他人的情况下,有更大概率处于昏厥和幻觉之中的吸毒者明显比另外两个拿着武器的女孩更好对付。
任凭雨水打湿我的战斗服,实心砖墙上已经生出了一层滑腻的青苔,刚刚为了图快差点因为这层滑腻腻的生物质层而从墙上滑下来。
我迅速穿过道路,前往离这条道路的去向的那一边。
我只知道那座第二大的房子的大概方向,不过看来我是赌对了,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约莫着能判断出,是被这一行人停在道路两旁的那几辆车,我根据记忆中野马车尾的方向就是那第二大的房子的印象,走向第二大房子,一路上雨水充分的浸润让三座房子中间的那条土质公路一样变得泥泞,我现在感觉我的两只脚都完完整整的泡在了水沟里。与此同时身上的血迹也被冲淡了不少。
第二大的那座房子前面有一个黄铜制成的门把手。我记得这座门应该是有一个小门的锁舌的,我拉着门把手试探了几下门就开了,这里居然没有被那4个人锁上,我拉开一条缝走了进去。
这座房子的整体结构还非常完好,我这几天也仅仅只是从这里搬出了一些食物和锅碗瓢盆,至于衣柜和床铺还被我完完整整的放在原地,毕竟我不是什么超人,也没有那个神力去搬动那些百十来斤两米多高的大立柜。
那么,就从客厅进入吧,我绕道房子的侧面,这座轻木板搭建的房屋只有客厅和一楼卫生间的窗户可以避免被埋伏在客厅里的枪手一击即中。
一楼的灯开了,窗帘后面浮现一个人影,看样子是想拉开看看外面刚刚放枪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敢给他这个机会,端起枪对着窗户就是两枪。
窗玻璃上随着我手中突击步枪的枪声多出了两个弹孔。粉色的窗帘也被血液所染红。
从窗外激射而入的。狂风和雨水迅速染湿了窗帘朝窗外的这一侧。
风吹开了窗帘的一角,我从这一线看到到客厅木地板上摆放的大量接着塑料软管的矿泉水瓶子各类注射器,还有那一股熟悉而又足够令人厌恶的甜香味和青草的味道。
砰!
有人对着我的大致方向开了一枪,我惊的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头顶上和我头部还差着几公分的玻璃,骤然爆裂开来,幸好这一枪打偏了。
我反应过来后赶紧朝旁边扑下去,一个狗啃泥扑在这家人窗边的花坛里被暴风雨打碎的花花草草上。
砰!砰!
窗玻璃乃至房屋的木板外墙都被中口径手枪给开了一个洞,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扭转身子,从地上的那一滩泥水和破碎成各种样式的花朵上爬起来,对着刚刚印象中枪声射击过来的方向,扣动扳机,隔墙对着枪声发射过来的方向射击。
哒!哒!哒!
“嗷!——FUCK!”
大雨几乎让我睁不开眼睛,刚刚侧卧在地上开的那三枪,因为抵肩的姿势不正确,也让我一时间几乎喘不上气来。雨水的甜味混合着脸上说不出来是汗水还是血水,一股咸腥味流入口中。
我不得不大口呼吸 ,冰凉的空气混合着雨水和唾液的混合物侵入气管、支气管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我连连呛咳
忍受着从刚刚拿来垫底的胳膊一直到被摔到的肚子强烈的不适感,我拖着差点被刚刚那一下摔散架的身体爬起来,在初秋的烂泥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唯一没有拉着窗帘的一楼卫生间的门。
为了防止光线把丧尸吸引过来,一般来说晚上只要开着灯,就会拉上窗帘,但这一间厕所是一个例外,或许那间纯木质的室内门遮挡光线的功能,给这些瘾君子带来的一些安全感让他们忽视了这里的防守。
我轻松的打开三天前就被我从里面把锁打开了的窗户,踩在窗框上直接跨了进去。
进了房子之后外面的雨点是小了一些,这个时候我能更清楚的听见这间房子里面客厅里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的哀嚎和另外一间房子里人滚落到地上的声音。
当然那个浓烈到让人不适的化学提纯物和植物碾碎物燃烧的混合味道也直接入肺,带来一阵恶心的同时,也让我本来就有些麻木和恐惧的精神为之一振。
“小砍头呢,祖公呢尾骨都快要着摔散球的了”
我骂骂咧咧的端着枪用湿滑的左手拧开门,没发现什么埋伏,迅速把63式抵肩,右手边靠在门旁的墙壁上,左脚踹开打开了一条缝的厕所木门。
蓬!蓬!
精准的连续两枪击中浴室里的陶瓷洗手盆和窗玻璃,如果我刚刚直接推门出去的话,绝对会这被两枪击中头部和胸部,看这个打过来的角度,敌人应该是卧姿射击。
我紧绷着枪,侧身转向出门来到客厅,对着地上一条大腿的动脉像个小喷泉一样往外冒着鲜血的胖子扣动扳机。
七点六二毫米子弹弹头带着巨大的动能和些微重力势能带来的巨大加速度被火药推着在被膛线刻出纹路之后旋转着飞出枪管突破音障砸碎他的嘴唇和咧在外面的黄色大门牙,击碎一部分舌头和扁桃体之后摧毁了几个脑区最后击穿脑膜从头骨枕骨上面钻开一个洞又打穿了木地板飞进了下方的土地里。
巨大的空腔效应带来的力量,让一块头盖骨都从后面飞了出去,除非是颅神经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否则神仙难救。
回过头来,刚刚来拉窗帘时被我击毙的四眼仔的胸口上被开了两个大洞,目测造成了严重的血气胸和空腔的效应,他应该在我翻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淹死在自己的血液里了。
看到是这两个人,我麻木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最怕的其实是那个拉美老兄,作为一名很可能有过驻外作战经验的美国大兵,我对他的人品不抱任何期待,但也对他的军事技能和人品一样不能让人抱期待的抱有期待的期待值截然相反。
毕竟资本家拉这些人去打仗,可不是为了心疼这些生了一堆孩子的单亲家庭以后上不了大学怎么办的,我百分之百确定那是一个有着丰富军事经验,也杀人如麻漠视法律,甚至还有可能磕了那些能够让人提升自豪感自信感能够漠视法律的药物。
二楼上最好的那个房间,我记得有一张极其昂贵的弹簧床
不出预料的话,最大的威胁——那个士兵肯定是会住在那个最好的房间里。
带着这种判断和自信,我丢下没剩下几发子弹的63,摘下了背上的ak,走到那张床的正下方对着架空层天花板点射
“哒哒哒哒……”
我打了十五发子弹,直到我确认覆盖了那张床和床附近的所有区域,我才提着那把ak上了二楼。
来到门口,我往身上一摸,坏了……我那瓶用来润滑门轴,让门可以悄无声息打开的菜油,可能是在刚刚的激烈活动中,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拧开把手以最快的速度推门进去
令人作呕的甜香味在房间里以床为中心扩散开来,还有一股荷尔蒙的异味床边开着一盏台灯,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床上赤条条躺着的两个在进行人与人之间的连接的血葫芦,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从逐渐充血膨胀的阴茎里流出滴落在被单和同样赤裸的女人小腹和大腿上,这是死后失禁的表现,给本就糟糕的空气又添加了排泄物的气味。
如果再加上那些败絮状的伤口,这从视觉到嗅觉给人带来的巨大冲击加上身上浸水战斗服的冰冷滑腻的恶寒足以让人崩溃。
我集中精神强忍着没有什么东西的肠胃里的翻腾感回到一楼,瘫坐在满是味道的沙发上,体力恢复的同时,一个计划在心底悄悄酝酿。
凌晨一点五十九分,雨下的小些了,我趁着最后两个人离开房间去检查其他房子的空潜入三号楼的院子里从一条水管爬上了二楼厕所。
刚刚爬进来就看见有一套亮闪闪的车钥匙放在洗漱台上,我拿起这串白色小花装饰挂坠,根据车钥匙型号判断应该就是两个女孩开来的那一辆。
那么,伏击不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吗?
一个计划在我脑海中萌发。
咚咚咚咚——
一个急促的踩踏楼梯木板的声音在开门后伴随着水花声在楼梯间传来,越来越近
咯吱!
啪
卫生间的门开了,原本以为门紧紧关闭的少女因为这扇门被我推开一个小缝错估了用力,一时间失去了稳定,一个踉跄,那双蓝色的眼珠子里倒映着我手上同时打开的手电筒的闪光。
“*****”
咚
略微潮湿的蓝色牛仔外衣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躯和湿漉漉的头发,我来不及仔细观察,握着手电一把拽着她的衣领和头发在她的咒骂声中把她按进了刚刚就接好水的洗手池里
嘭
在我的粗暴操作下女孩的金发脑袋一下子把那个碍事的水龙头都给撞歪了,还带着灰色粘合剂的水龙头略微从洗手盆上的安装槽里跳了一下,借着手电筒的光,我明显看到她的头顶一下子就肿了一个包。
“唔唔——”
她的手和身子徒劳的在洗手盆边挣扎,试图捶打我的身体,但她修剪过的圆头指甲仅仅只是在我的阿富汗卡战斗服上抓出一道道水痕,她的脚尖绷直了,像一头想要横冲直撞的小蛮牛一样胡乱冲撞,但因为湿滑的鞋底一直找不到发力点仅仅只能在浴室的地面上蹬地
借着这个机会,我看清了她腰间别着的m9手枪,不过还好她的这个角度刚好让右手被浴室的墙挡住,她压根无法用一个反人类的反关节手臂动作去摸那把藏在警用快拔手枪套里的手枪
过不了多久,她的挣扎逐渐从能把洗手池里的水翻出来的鲤鱼打挺变成了无意识的挣扎,那只涂了粉红色指甲油的左手在我的皮带上找到了着力点,她轻轻扣了一下,然后左手无力地滑落在洗手台的白瓷釉面旁。
哗哗……
空气中传来一股尿骚味,我放下她的衣领朝她裤裆的大致位置摸了过去,热热的,还在不断的扩散。
她死了我从洗手池里解放出她被我按压的有些变形的面孔,潮湿的头发,那双散大的蓝色眸子和鼻腔中混合着水一起流下来的分泌物让她有一种出浴雕塑未经雕琢的美,我像是架醉猫一样架起她失去知觉的躯体拖行到了浴缸。
来不及多想,为了防止尸变或者偷袭,我解下还在本能抽搐的女孩牛仔裤上那条细长的棕色牛皮女士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呼,呼——”
她的挣扎卓有成效的消耗了我的体力,这一身肌肉虽然不是那么发达但也却是那种女生里比较强壮的类型,想必有过良好的锻炼吧。
我摘下腰带上的枪套套到自己皮带上,湿漉漉的,我感觉我快病了,得抓紧时间。
“最后一个”
拔枪,拉套筒,一颗黄橙橙的子弹掉在地上,保险也关了,这把枪刚刚处于危险的待机发状态,现在是时候让她改旗易帜了。
啪勾
就在我俯着身子从房子的后门出来贴着院墙在小院富含水分的泥泞地面上踟躇时,一声来自于栓动步枪枪膛的巨响吓得我缩起了脖子,原本搭在手枪扳机弧圈上的右手食指也换到了扳机上。
我来到大院门口,脑袋探过院墙
穿着一身黄色雨衣,头上戴着兜帽的栗色头发少女伏在最外围家用轿车的引擎上,湿透了的步枪帆布背带像是一条墨绿色的蟒蛇从李恩菲尔德步枪的柚色护木上延伸下来紧紧缠绕在少女的脖颈上形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形,与抵肩的枪托一道为她提供了辅助。
亮黄色的弹壳冒着雨水蒸发的白烟滚落到雨刷与引擎盖之间的缝隙之中,少女涂着马卡龙黄的手指甲在枪栓上拉动一下,这把可靠的武器便又回到了待机发状态。
啪勾
在雨幕中波状传播的英七七步枪枪声清远,我分明看清楚是一个远处穿着牛仔背带裤、红衬衫戴草帽模糊人影被少女一枪射倒,看来是刚刚的枪声吸引过来的隔壁农场的丧尸老夫妇俩。
她松了口气,也不上弹,我看她是在确认还有没有从雨幕中闯出的丧尸。
我不再犹豫,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不喜欢在老美的优势传统项目上和这帮子弹喂出来的优秀射手对拼。
斗篷雨衣下,潮湿粘泥点阿富汗卡长裤带着沙粒般的摩擦感交替运动,雨水顺着裤腿流进战靴打湿棉袜,欺身靠近,我抬起那把手枪对着离我不到二十米的女孩连续扣动扳机
啪啪啪啪!——噗,叮!——咔咔
这手枪卡壳了,该死,我压根不会用这破玩意,除了第一发打中了某辆汽车的轮毂亮起一片火花之外子弹全都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校服夹克女孩娴熟地一个转身爬进汽车的轮毂后面,看她半蹲下去用左手够枪栓的姿势我的心一下子拔凉
身体在已经僵住了的大脑的推动下僵硬的行动起来,我木然地纵身一跃跳上车顶
本来我是打算抽出腰间安全卡扣里的钢制小锤子,但那个卡口可能是因为卡入了大量的泥沙和雨水导致其在这个紧急的情况下仍然像是一条湿滑的蚂蝗一样吸在我的腰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和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在缺口后对准了我。战靴的泥土和车顶的雨水和油漆结合起来的低摩擦系数,让我滑了一下,女孩的瞳孔紧缩,
啪勾
一阵失重,我从车顶大头朝下地滑下,先是撞上了冒着热气的步枪枪口然后一头和女孩撞了个满怀。
现在,这条步枪是横在我和她身体之间的一条杠子,她的手完全被步枪背带以及压制在上的我的身体重量所限制。
“*******”
我听不懂,她说的又急又快,还在踢蹬挣扎,我坐在她的肚子上,一推枪,在那把枪艰难的带动下一直到压制在她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脖颈上。
她穿着运动鞋的脚长长地在泥泞的土地上踩拉出一道深痕,被背带捆绑的双手深深扣紧湿润的泥土,舌头也长长地吐在外面,接受从我兜帽上滴落下来混合泥沙的雨水的灌注。
她的眼睛里透露着些许哀求和浓浓的仇恨,因为缺氧,视线应该已经看不到我,而是暴凸出来带着雨水粗暴灌注而入的模糊的望向深空中的未知世界。
在感觉她的生命活动彻底停止之后我接着用了一段时间的力确保敌对少女死透
怅然若失,我安全了,我的物资也安全了,我也失去了很多以前未曾想到的,理所当然的东西
安全、温饱、人性……
右手支撑在冰冷的柔软之上,身下死者的声带因为这一压迫发出“核”地一声,微不可查,疲惫和躁动的我拉着她的一只手,倒退着将它一点点地连同步枪一起拉入三号建筑的一楼
我和上门,夜还很深,雨也不小,是时候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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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