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暴力的狂欢 · 其一 ·折花的启蒙（上）

　　概率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常人心思的不可预测的细微摇曳，在合适的情形下，也会是无辜者无法可想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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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今天的效果还是不好呢......”陆霁歪头擦着湿润的黑发，轻轻叹气。

　　 “呐，怎么办呢？”宋文璃坐在掉漆的写字台前，在预备的教案上写写画画。“这里也讲不了......尽力就好吧。”

　　 “没几天就要结束了，还是只能讲讲故事啊。”陆霁用微微泛红的白皙脚丫踢掉洗澡用的有些过大的胶拖鞋，纤白的小长腿在床沿盘了起来，托腮碎碎念。

　　 看着被勾销到只剩小半内容的教案，宋文璃也不免感到几分挫败。她懒散地扣上笔帽，撩了撩耳边略长的鬓发，舒展了一下腰肢，“算了算了，就这样吧，睡觉！”

　　 宋文璃转过身，看见陆霁还坐在床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沐浴后特有的湿润柔光，纤巧的身子裹在宽松柔软的纯棉睡裙里，可爱得让她这个熟到不能再熟的闺蜜也看得眼睛发直。

　　 “咦，怎么了？”陆霁看着一脸痴汉表情的闺蜜，睁大眼睛。

　　 啊，莹白里透着粉晕的漂亮小脸，长睫毛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精巧玲珑的小鼻子和鲜润诱人的小樱唇，再加上那副呆萌稚气的神情——太可爱了吧！

　　 宋文璃夸张地“狞笑”起来，熄掉了那盏聊胜于无的灯泡，在黑暗里摸上了床，向可爱的女孩儿伸出了同样可爱的魔爪。

　　 山村不受污染阻碍的月光从半开的窗帘边洒落。铺着竹席的床上，两具青春甜美的少女娇躯纠缠在一起，绯红的俏脸、白净的裸足、纤柔的小腿和玲珑的身姿在纯净的、淡淡的清辉里动人心魄地舞动，宋文璃得手的清脆笑声和陆霁羞涩的小声娇呼在宁静的斗室里分外动听。

　　 偏远村镇是没有什么夜生活的，本就稀稀落落的灯火已经只剩下几点微光。支教的女生在玩着她们的闺中游戏的同时，在镇子一隅的一处老院落里，十六岁的大魁同样刚刚爬上床，也同样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着。

　　 镇子里通常只有一个年迈的老教师，而且他的水平只够教小学内容。最近的中学远在几十公里山路之外的赵家镇上。因此，在胡乱学过了基本的字词和加减乘除之后，大魁就同大多数小镇里的同龄人一样放弃了学习，投身到农活、采集和游手好闲当中去。

　　 这种动物性的生活在不自觉地封闭着的村镇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直到外来者带来了一些不属于这里的光彩——宋文璃和陆霁，首都来的支教女大学生。如果说村里那些丫头片子是大魁吃饭用的土陶碗，赵家镇上顶好看的大姑娘是他家待客用的粗瓷碗，这两个女孩子就是村长老爷子家里宝贝得不行的那两只官窑白瓷碗，白净、细腻、精巧，而且得到了精心的呵护。

　　 名义上支教的内容是初中知识，实际上还要再简易些，原本是不必包括大魁这种十六岁的大龄少年的。然而这群比起念书向来更乐意打牌、钓鱼和闲逛的小子们却一个个嚷嚷着自己要补上初中的学业往临时充作教室的村公所里挤。那些真正的小学生和准初中生或许还不大开窍，这些已经充分步入青春期的家伙可是“知好色而慕少艾”了。一群半大小子带着满身的汗臭和荷尔蒙味道挤在教室里，瞪大了眼睛，或是盯着宋文璃饱挺而丝毫不显臃肿的胸脯和腰臀，或是偷瞄陆霁如瓷娃娃般精致的俏脸和裙摆下白皙纤雅的小腿。要不是有规矩在，他们恨不得把前排那些小不点儿全赶出去，一个个全凑在老师跟前，说不定还能吸着城里女孩子身上的香气。

　　 躺在床上，大魁的眼前总浮现出璃子老师那在宽松领口里若隐若现的圆润弧线。每当她有什么动作，那片雪白的酥酪便令人心痒难搔地微微摇晃。再想想少女教师那红润的小嘴儿和甜美得让人骨头发酥的嗓音，他几乎每晚都要弄脏床单。

　　 而今晚的大魁更是格外兴奋——他刚刚从村公所那边溜回来。村公所后院是村里的客房，两个支教的女大学生就住在那里；而后院砖墙外就是一排跟村子差不多年头的老树。爬上一棵位置最好的老榕树，后院里的一切就一览无遗了。偷窥浴室的企图因为新装的毛玻璃而破灭，但树上的大魁还是看到了洗澡后穿着吊带小睡裙的宋文璃和一身萌系睡衣裙的陆霁——热水沐浴后的少女肌肤被山间的夜风一吹，白净的底色上便泛起可爱的微红来。

　　 宋文璃上半个肩胸都赤裸着，白腻如脂玉，柔美如春水，一字抹胸的领口开得很低，随着脚步微微摇动的两座雪峰间可见滑腴而幽深的乳沟，仿佛能吞噬一切雄性的视线。吊带睡裙很是宽松，而且不厚，迎着山风紧紧裹在了宋文璃的身体上，少女惊心动魄的青春曲线便在那薄薄一层织物下纤毫毕现。而更令大魁几乎当场喷出鼻血的，是宋文璃胸前的高耸上那两点微微顶起衣裙的凸起——璃子老师没戴文胸！

　　 恋恋不舍地目送真空睡裙的宋文璃背影消失在卧室的门后，大魁又冒着风寒的风险在树上蹲守了约莫半个钟头，直到又欣赏过陆霁那红扑扑的粉脸和穿着大拖鞋的白嫩小脚丫，才意犹未尽地悄悄下树，溜回家去。

　　 大魁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只觉得浑身燥热，满脑子都是两个支教女大学生青春俏丽的模样。想象着把她们压在身下，像村头周大哥和他老婆那样颠鸾倒凤，对这些事情一知半解但充满欲望的大魁陷入了今夜的桃色幻想——璃子老师和小七老师可比周大哥媳妇好看多了。

　　 毫无疑问，大魁今晚又一次弄脏了床单。不过，明天不用上课，只需要轮流单独去听老师点评自己的卷子，他或许可以恢复一下精力——比意淫刺激得多的事情正等着这个懵懂无知的山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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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边AB和边DE、边AC和边CE分别成比例，再加上这两个角相等，所以用SAS条件就可以判断这两个三角形相似......”宋文璃用红笔在大魁惨不忍睹的卷子上些圈圈点点，努力地试图让这个资质鲁钝又不好好学的山村小子弄懂这道题。

　　 可惜的是，无论她讲得多么清晰明了，大魁都是弄不懂这些题目的——因为他根本没有在听讲，支教女生认真而柔和的嗓音对他来说只是好听的背景音而已。他站在老师身侧，一副俯身倾耳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在努力往近了凑；一面村头黄狗似地嗅着少女身上温润芬芳的香气，一面贼乌鸦似地偷偷觊觎着宋文璃——饴糖般甜美可人的漂亮脸蛋，随着话语轻轻张合的粉润香唇，富有柔和质感的白皙颈子，还有最令人瞩目的在洋装式上衣下缓缓起伏着的高耸胸脯。

　　 不老实地挪来挪去了一会儿，大魁又换了个新姿势，从宋文璃的肩膀上方探头去看卷子。在这个角度，他不经意间发现了令他脸红心跳的美景——璃子老师这件荷叶边大翻领的白上衣颇为宽松，而随着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他的视线可以毫无遮拦地深入少女衣物之下的隐秘领域。令他魂牵梦萦的两颗娇乳就这么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直接角度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璃子老师的胸脯——这处班上男生们梦寐以求的圣地在他的视野里若隐若现。虽然一件纯白的蕾丝文胸还保护着雪峰顶的粉嫩，但那两颗完美的乳房轮廓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脂玉般白嫩的胴体上，一对嫩生生的娇乳仿佛两滴将滴未滴的新鲜牛奶，饱满、盈润又自然。两座雪峰之间那柔和而深邃的洁白沟壑则更是仿佛能诱惑一切雄性的深渊。

　　 盯着这罕见的美景，他完全怔住了，眼珠子恨不得直飞进那暧昧而馨香的谷地中去。直到璃子老师讲完一道题目，扭头来看他的反应——然后惊呼了一声，满脸飞红，手臂就要捂住自己的领子。

　　 下意识地，不想让这片景色消失的冲动一刹那控制了他。他猛地向前一扑，半个身子压住了娇小的少女教师，左手抓住了宋文璃一双纤细的手腕，右手则干脆直接插进了领口，那只汗湿的大手直接隔着布料握住了一颗温香软嫩的乳房。

　　 一瞬间，宋文璃和大魁都陷入了呆滞——少女没想到这个老老实实的学生会做出如此过分的举动，男生也震惊于自己下意识的激烈反应。

　　 怎么办？大魁那并不太灵光的脑子飞快地转起来。不如将计就计，把生米煮成熟饭，没准璃子老师就屈从于自己的雄威死心塌地了呢——他翻过那有限的几本黄色小说里都是这个样子的。

　　 “难怪小七老师叫你软软呢。璃子老师的身子可真软，还香喷喷的，比村里的丫头们好多了。”大魁油嘴滑舌起来，揉捏着宋文璃胸前那两团难以掌握的嫩滑软肉，欣赏着少女潮红的脸蛋。好些天没有见过男友的宋文璃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个下流学生的袭击挑起欲望，敏感的胸部不断传来要命的酥麻，小巧却丰盈的娇软肉体像是泡在热水里，只能无力地瘫软在他壮硕的怀抱中，一时提不起劲来反抗。

　　 “软软姐姐很敏感啊。”大魁的手愈发不老实起来，还把脸凑到少女的颈项与鬓发之间嗅来嗅去。他用两只大拇指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逗弄开始发硬的乳尖，其他手指则泥鳅似的从下缘钻进了璃子的文胸，在那凝脂般的乳肤间游走，并且试图掀开那略显紧绷的胸罩。

　　 控制住因惊慌和恼怒而有些混乱的心智，勉强压下被这鲁莽的半大小子挑起的欲火，宋文璃找回了老师的心态，用力要推开大魁，同时用压低却很有压迫力的声音斥责他：“你干什么！再这样我不教你了！”

　　 大魁似乎讶异于小说里的法则失去了效果，一时间被推开了些。但对老师权威的恐惧和对少女反抗的征服欲在一瞬间糅合起来，他想阻止璃子老师斥责自己，又想继续控制这具美妙的身体，两种冲动一瞬间占据了他的脑子，让他做出了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举动——他的右手坚持插在宋文璃的衣领里，握着一只嫩乳，被推开过程中抽到半途的左臂则自然而然地弯曲，用臂弯内侧扼住了璃子老师嫩白的颈子。

　　 “不要……”只来得及叫出一个半字，宋文璃惊慌却不掩甜润的声音就被他有力的臂膊掐回了胸腔之中。

　　 大魁只觉得浑身发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完全控制住了这个脑袋空空的傻小子。要弄死璃子老师这样的漂亮姑娘，实在是有些可惜，但事情做到这一步，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下定决心，干惯了农活的强壮手臂猛地加大了力道。宋文璃喉咙深处持续发出咕咕的窒息声，夹杂着令人心碎却又激发着某种隐秘欲望的低低呻吟。

　　 残留在体内的空气慢慢被耗竭，被阻断的肺循环徒劳地工作着，血氧含量却无可挽回地跌落下去。可怜的宋文璃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外物的触觉了，酥软无力的身子如在无可凭依的云中，如失去信号般充满灰白雪花的脑海中杂乱无章地闪灭起一帧帧令她眷恋的人生记忆。

　　 宋文璃水意晶莹的大眼睛瞪着天花板，明眸里鲜活明媚的神采渐渐涣散。一滴珠泪从眼角溢出，滑过潮红的脸庞，沿着白嫩的颈子流下去，消失在暧昧的衣领深处。

　　 无论少女如何抗拒，令人叹息的最后时刻还是无可挽回地降临了。宋文璃裹着黑丝的纤婉小腿突然用力蹬直，蹬掉了小皮鞋的两只黑丝纤足也向前绷得笔直。紧接着，原本已渐渐归于沉寂的饱满娇躯开始剧烈痉挛，在大魁身上无意识地不停抽搐，仿佛一条离水的小美人鱼。文胸一侧的肩带松脱了，饱挺的乳房更加自由地摇晃起来，随时可能从那浸透少女体香的布料里挣脱出来，娇嫩欲滴的白腻在愈发松散的领口荡漾。她的汗水和她的生命一起无可挽回地流失着——终于，宋文璃小小地翻起了白眼，她的小脑袋无力地歪在大魁的胸前，娇艳的樱唇间微微吐出了一点丁香。在一声微弱的咽气声中，宋文璃紧绷的半裸娇躯终于松垮，软绵绵、湿漉漉地彻底在瘫软在他怀中，那对黑亮的明眸也随之涣散开来。

　　 结束同开始一样缺少征兆。一切都平静下来，见证了一场罪行的大房间里只剩下大魁粗重的喘息声。没反应过来似的，又过了几分钟，后知后觉的山村少年才松开了胳膊，解除了对怀里的宋文璃的禁锢——虽然她已经不需要了。温软馨香的新鲜美少女尸体就这么沉甸甸地倒在了凌乱的课桌上，发出一声闷响，纠缠中裸露出的大片雪肤随之轻轻一颤。

　　 被学生猥亵杀害的少女教师宋文璃半裸着肉感丰盈的温热尸体仰躺在办公桌上，发梢微卷的乌黑及肩半长发铺洒在刚刚讲解的试卷上，水灵明亮的大眼睛死不瞑目。甜媚粉嫩的鹅蛋脸上因窒息和挑逗生出的潮红尚未褪去，柔润的粉唇间香舌微吐，白白的颈子上被手臂勒出的淤痕触目惊心。宋文璃肢体舒展，洋装风格的上衣那宽松的荷叶领被撕开大半，一颗浑圆白嫩的水滴形乳房从文胸里翻了出来，被系带勒得挺翘紧实；嫣红的乳头和粉嫩的乳晕娇艳欲滴，仿佛渴望着吮吸和品尝。另外半边饱满的乳胸也在歪歪扭扭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璃子的及膝百褶裙被翻起来，穿着黑丝大腿袜的一双嫩腿从桌沿垂下去，雪白的绝对领域分外诱惑。这个曾经人见人爱的、前途无量的女大学生就这么变成了一具依然娇嫩可爱、却只能供人淫乐的少女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