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2-凌辱

　　“……啊呀，白炽灯冷光灯什么的果然没有什么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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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比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全身无力，眼前似乎非常明亮，只有一个人影。

　　 “把天窗打开吧。现在也是黄昏了，她晒不着多少太阳的。”

　　 很快，机械传动声传来，一种截然不同的光芒照耀在塔比身上。

　　 那是阳光。

　　 似乎有无形的能量重新随着光芒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有力，原本松松垮垮的肌肉也渐渐注入了力量。

　　 “嗯……不错不错！”

　　 塔比也看清了身前的人影，正是曾痛打了她一顿的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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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伊仍然穿着极其暴露的内衣裤，她伸手挑起塔比的下巴，坏笑着看着她奶凶奶凶的面孔。

　　 “再给我几个小时，你就完蛋了！”

　　 “几个小时？”佐伊轻蔑一笑，“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小妞？”

　　 “……几点？”塔比刚刚隐约也听到了黄昏这个词，心中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下午六点半。”佐伊坏笑着伸手抚摸着塔比逐渐变得坚实的胸肌和腹肌，那隐隐约约的能量吸收感和触觉让塔比感到十分的不自在，“现在是初夏，离太阳彻底落山还有多久，你也应该清楚吧？”

　　 “那也足够打败你了！”

　　 “嗯……很可惜，我不能完全满足你的要求。”佐伊说着，走向塔比背后的某个地方；塔比这才发觉自己正被竖着伸展开四肢固定在半空中。

　　 佐伊拿来了一支像是测温枪一样的东西，对着塔比的额头指了一下，滴的一声，佐伊看着测温枪的显示器轻笑一声，拿给塔比看：3%。

　　 “咱们这样的人呐，还真是厉害呢。这就相当于，在饿了三天之后才吃了一块饼干；这就足够让你重新打起精神来了哦？”

　　 塔比没有说话，内心却慌了一下。少女超人的确训练过在体内太阳能储备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战斗，但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她们对自己到底有多么“有力”都没有概念，只能大概估计。她自觉以前自己从未如此“无力”过。

　　 “好啦，省省力气吧。你的固定器具都是用特殊合金一体成型的，就算巅峰期的你能轻松挣脱开，现在的你也不可能。多攒攒力气，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事实上，在太阳真正落山之前，阳光就不再能照亮塔比的身体了，低沉的太阳只能透过天窗将昏暗的阳光打在塔比头顶的墙上。

　　 “嗯……到37%了，光合作用的效率还真高嘛！”

　　 佐伊的声音令人恼火地出现在了塔比身后，塔比却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在塔比看不到的地方，佐伊冷笑一下，悄悄活动了一下筋骨，信步走到塔比面前。

　　 “这个能量储备，和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不多了吧……？”

　　 塔比突然暴起，肌肉虬结的右臂猛地挣开了和她手臂一般粗细的合金拷环，结实的拳头挥向佐伊的脸颊——

　　 “咕唔！”

　　 佐伊几乎同时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飞膝狠狠顶在了她的腹部。这一击佐伊使出了全力，而这是尚未完全恢复的塔比所不能抵挡的。她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浊白的胃液从她的唇间滴落。

　　 “真棒啊……这么快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塔比这才看清，佐伊的手中正握着一支手钻，钻头正在屋子里的冷光下闪烁着寒光。

　　 “呃呃！”

　　 佐伊不由分说便将手钻贴在了塔比硕大的左胸大肌上，钻头开始在她的皮肤上旋转。

　　 “我……连枪都打不伤……还会怕你这钻头？”

　　 尽管字面意义上成吨的伤害让塔比有些喘不过气，她仍然可以面对那根电钻谈笑风生。

　　 “那时候你的能量比现在要充足的多吧？”

　　 佐伊冷笑一下，挪开钻头，用手指蹭了蹭那里被钻出的一个小坑——钻头还是钻破了塔比的皮肤的。

　　 “现在来换一样东西……”

　　 佐伊回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这——”

　　 佐伊狠狠将匕首捅向塔比的腹部，塔比坚韧的皮肤挡住了匕首的尖端，但随着一道血流慢慢淌下，尖端刺破了她的皮肤。

　　 “唉，你都这么说了，这实验也没什么意思了呀……反正你又不会乖乖配合我。”

　　 佐伊又带走了匕首，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支五七式手枪，以穿透力强著称的5.7mm子弹打在塔比的身上，又被她的皮肤乃至眼球弹开。

　　 “你这魂淡！”被一枪打中眼睛惊魂未定的塔比怒吼道，“我会瞎的！”

　　 “不你不会。”佐伊冷漠地道，收起了手枪，又拿回了匕首和一支注射器。

　　 “你们的血清会恢复你们的一切伤势的，不是吗？”

　　 她用匕首在塔比的胳膊上费力地刺出一个伤口，将注射器塞进去，把里面的液体推入塔比体内；之后用那支“测能枪”观察塔比的情况。

　　 “没用的，血清不会恢复我的能量，相反还会加速消耗能量来恢复伤势。”塔比冷冷地道，“而且我们有特别的注射器，不需要像你这么暴力也能注射。”

　　 “哦，这我们可真不知道。”佐伊饶有兴致地看着塔比身上原本就没什么大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样，同时她的能量又下降了一些。

　　 “行了，照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打不过你的，显而易见。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

　　 “哼哼……再来试试这个。”

　　 佐伊打了个响指，一束淡黄色的光芒照在了塔比的身上。一刹那间，她就感觉到了变化——这束光与其他的冷光都不一样，她的身体能从这淡黄色的光芒中接受能量，只是没有太阳光那么充足。

　　 “嗯……果然，人造太阳除了效率上不太高以外是有效果的。”佐伊拍了拍手，“再试试另外一种。”

　　 霎时，淡黄色的光芒变成了淡红色，光谱的变化也带来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塔比感受不到自己的力量了，虽然没有能量枯竭时的那种强烈的无力感，但她仍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那超人的力量。

　　 “嗯……0%，不过你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吧？”佐伊饶有兴致地笑道，“红色太阳的光芒会让我们失去这股强大的力量，回到普通人——对于我们来说也是超人的力量了——的程度。”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塔比不由得再一次地陷入轻微的恐慌——上一次，骑士团也是这样掌握了与少女超人相匹敌乃至更为强大的力量，让她们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你很快就会明白了哦……”

　　 佐伊撂下这句话，自顾自地离开了，也没有再管被塔比弄坏的拷环，只是让塔比沐浴在红色太阳的光芒下。

　　 “……厉害啊，这么亮的光底下也能睡着？这么累吗？”

　　 佐伊在昏昏沉沉的塔比面前拍了拍手，淡红色的光芒又变回了淡黄色，天窗也慢慢滑开，两个光源一齐将太阳能输送至塔比体内。

　　 “你又想怎么样？”塔比感受着能量的飞速输入，心中却越来越不安。对于骑士团的敌人来说，被他们主动加强的人一般都没有好结果。

　　 “……嗯，这么说吧，你应该知道，上一个和你同名的人发生了什么吧？”

　　 “你！”

　　 塔比对佐伊怒目而视，攥紧双拳。她们每个人都知道，她们的塔比姐姐是在与灭杀机器人的战斗中英勇牺牲的，而那时骑士团为了炫耀自己的实力和威胁她们，极为残忍地将那个塔比凌虐致死。

　　 “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改变我们将要决一死战的结果，明白了吧？”佐伊恶狠狠地道，“所以你应该闭上嘴，能攒多少力气就攒多少，现在懂了吗？”

　　 塔比依然愤恨地盯着佐伊，但不再出声，而是努力地吸收太阳能。只要能反杀她，他们的阴谋就要破产了，为此她需要竭尽全力。

　　 在真正太阳光的照耀下，塔比很快就感到浑身再次充满了力量，但她仍然继续吸收着太阳能，直到她几乎无法再承受为止。

　　 “嗯……斗志昂扬嘛！”佐伊一下子凑上来，两个女孩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塔比能看到两人的身体都散发着明亮的光辉，说明两人体内的太阳能都十分充足。

　　 “既然如此了……你还在等什么呢，宝贝？”佐伊抬头看向仍被挂在半空中的塔比，极为妩媚的眼神挑逗着她。

　　 “喝啊啊！”

　　 坚固的、一体成型的特殊合金拷环一下子便被塔比挣脱，高度正合适的、肌肉强健的大腿与膝盖狠狠撞在佐伊的胸脯上，这裹挟着怒意的沉重一击轻而易举地击飞了她，让她重重撞在了屋子另一头的合金墙壁上，在暗灰色的合金表面砸出了一个浅浅的凹坑。

　　 趁着佐伊立足未稳的时候，塔比迅速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前一直被束缚住的她没有办法看到她身后的状况。

　　 这是一个被特殊合金衬里完全包裹起来的房间，房间并不大，大约只有一般人家客厅大小；屋顶有几排已经被实验证实不能为她们提供能量的冷光灯，原本可以将阳光投入屋内的天窗已经被同样由合金制成的活动门封死；在她背后有一扇合金门，也已经关的严严实实。

　　 “全部都是实心的合金大门……”在塔比身后，佐伊慢慢站了起来，“所有的墙壁都是合金的，天花板离地面十米远，墙壁内壁都覆盖了一层氧气再生药剂涂层。”

　　 她的身体肌肉贲张，拉开架势。

　　 “你我现在就被封死在这里，谁也逃不掉，除非其中一个人死掉。”

　　 “也好，我之前从来没机会杀死一个拥有我们这样的力量的对手！”

　　 战意昂扬的塔比猛扑了过去，右手挥出一记重拳；佐伊当然不会白白挨打，她向左稍稍一闪，右膝猛地抬起顶向塔比的腹部。宽厚的膝盖击中了塔比伸出格挡的左手，她的脸颊被塔比打空的右臂转成的肘击击中，紧接着便被塔比一脚狠狠踢中了腹部。

　　 “唔！”

　　 佐伊倒飞出去，又一次重重地撞在合金墙壁上，后背砸出了一个更深的凹坑和龟裂的裂纹。塔比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左脚用力蹬地，在合金地板上踩出了半个脚印，飞扑向佐伊。

　　 “你觉得你又行了？”

　　 佐伊几乎像是顿时消失在了原地，当塔比的重拳轰在合金墙壁上时，佐伊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左膝盖重重地顶在她的腹部。

　　 “咕唔！”

　　 两个女孩都使出了全力，塔比向上被击飞，撞上了天花板，在地心引力的反作用下都在天花板上砸出了一个凹坑。佐伊飞离地面，转身头下脚上，双腿并拢发力，双脚狠狠踩在了尚未起身的塔比的腹部。

　　 “呃哦！”

　　 塔比的腹肌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佐伊在绝对力量上的优势开始显现；塔比拼尽全力，一拳打向佐伊的双腿之间，迫使她放开对手拉开距离。

　　 佐伊紧盯着塔比冷笑一下，向后退到了前一天被塔比破坏的拷环前，对她勾了勾手指。塔比忍住腹部的疼痛，飞一般扑了上去。

　　 佐伊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原地，当塔比来到拷环的巨大三角形合金主体前时，佐伊迅速转身来到了她的背后，一膝盖顶在了她的后腰。

　　 “呃啊啊！”

　　 塔比的皮制胸衣蹭在了破损的拷环上，拷环不规则的外形挤压着她的胸口；她一个肘击打向背后，被佐伊闪身躲开。

　　 塔比怒气冲冲转向佐伊，伸手将胸前破损的胸衣撕下丢到一旁，骄傲地展露出她强健的胸大肌和一对娇嫩的蓓蕾；佐伊见状，也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胸衣，露出下面不亚于塔比的胸肌，她还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前的一对峰峦，对塔比轻蔑一笑，暗示对方的胸器不如自己。

　　 “喝啊啊！”

　　 这是女孩们之间的终极羞辱之一，塔比自然不能忍受，她放低身形飞到佐伊身边，一记扫腿扫在佐伊的腘窝处。这一击没有得逞，佐伊顺势用脚跟向后敲向塔比的身体；塔比抱住她的左脚，奋力将她甩向旁边完好的拷环，又拉回来撞向另一边的墙壁。

　　 “呃啊！哈啊！”

　　 佐伊吃足了苦头，立刻却又笑了起来，“你就这点能耐吗？”

　　 “喝啊啊！”

　　 塔比更加愤怒，用尽全力将佐伊远远地摔了出去，佐伊却在半空中轻巧地稳住了身形，款款落地。

　　 “嗯？”

　　 虽然没有说话，但佐伊妩媚的神情和潜藏着凶光的眼神就足以让塔比的怒火更上一层楼。她扑到佐伊身前，使出毕生所学的格斗技巧向她发起进攻。

　　 “啊……这才是我当初战斗的样子！”

　　 佐伊一面怀旧，一面行云流水地格挡着，时不时还会还塔比几拳几脚，让她无法专心。

　　 佐伊在耐心地等待。

　　 塔比的气息渐渐地开始紊乱，拳脚的力道也开始慢慢变弱，佐伊没有忽略这个迹象。

　　 “你慢了哦～”

　　 当塔比挥出一记直拳时，佐伊并没有抬臂向外格挡，而是就势抓住了她的手臂，同时一膝盖袭向她的腹部。

　　 就像一开始那样，塔比抬起另一只手臂格挡。

　　 “唔呃！”

　　 佐伊的膝盖狠狠地顶在了塔比的腹部，她的手只拍在了佐伊肌肉强健的大腿上。

　　 她慢了一步。

　　 佐伊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她猛一用力，将塔比的身体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右臂迅速锁住了塔比的喉咙。两人的身体再一次大面积的接触在了一起，这一次就连两人胸衣的小小布料都已经没有了。

　　 “太拼了呢……对吧？”

　　 相较一开始，佐伊身上的光芒黯淡了许多，然而塔比的比她的还要更弱一分。激烈的战斗大量消耗了两人体内的太阳能，然而……

　　 “这对乳房，比你想象的要重要的多哦～”

　　 它们正是佐伊储存太阳能的身体部位之一，丰满的乳房提供了更多的空间，她也就能在体内储存更多的太阳能；多出来的这部分，就成了压倒塔比的最后一根稻草。

　　 “放开我！”

　　 塔比已经深知决不能被佐伊紧贴身体，她拼命地用没有被制住的那只手臂肘击佐伊，却被佐伊强健的身体硬生生扛了下来；她试图将佐伊过肩摔到身前，佐伊的飞行力却压倒了她残存的力量，将佐伊自己牢牢地锁在地面上。

　　 “呃啊……啊啊……”

　　 无论塔比有多么不情愿，她体内为数不多残存的太阳能也在飞速流入佐伊体内；她的肘击越来越弱，直到胳膊无力到再也抬不起来为止，她身体中的力量正一点点流失，双眼也渐渐翻白。直到塔比几乎停止挣扎，佐伊才放开了她。虚弱的女孩向前跪倒，伏在地面上喘着气，空有一身强健的肌肉却全身无力。

　　 “你不想再拼一拼吗？”

　　 从塔比体内榨取到不少能量的佐伊说话也更有底气了，现在双方胜负已定，剩下的只是单方面的凌辱。

　　 “呼……咯呃……”

　　 塔比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转到她面前的佐伊，稚嫩可爱的娇小面庞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愤恨，可她已经几乎没有力气了。她拼尽最后的力气勉强站起身来，佐伊凑到她的面前一拳轰在她的腹部。

　　 “唔噗！”

　　 塔比吐出一口鲜血，溅在被两人的身体破坏的一塌糊涂的合金地板上；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倒在佐伊的身上。

　　 “来，看这里。”

　　 佐伊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行掰起她的脸，朝向一堵墙壁与天花板的接缝处，那里居然藏着一台没有被刚刚的战斗破坏的摄像机。佐伊多等了一会儿，好让摄像机放大的画面清楚地拍到塔比的面孔。

　　 “这间房间里现在还剩下的，没有被你我打坏的摄像机和麦克风已经足够用了，欢迎你出演自己末日的主演。”

　　 佐伊狞笑着掐住塔比的脖子，将她虚弱的身体高高举起。

　　 “各位看到这间屋子里现在一片狼藉，这正是我与这位强大的少女超人亲密交流的结果。经过我们的交流，她承认了——少女超人即便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也不是无敌的。”

　　 佐伊闪身将塔比拍在了一块尚且完好的合金墙壁上，一拳轰在了她的腹部；她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腹肌被深深打凹下去——佐伊扼住她喉咙的手仍在缓慢地吸取着她体内所剩无几的能量，让她彻底无力反抗她即将到来的命运。

　　 “不过呢，想要彻底地击败少女超人，单单是这样把她痛打一顿是不够的，即便是现在的她，以各位当中大部分人的实力也是伤不到她的。”

　　 佐伊将塔比拉到身前，一手环抱在她的胸口，一手抱住她的脑袋。

　　 “所以，至极少数有实力的观众，正确的做法是——”

　　 佐伊抱住塔比脑袋的手臂猛一用力，金色短发女孩的脑袋便猛地被扭到了一个不可能的方向；她原本还绷着一点劲的身体也彻底松弛了下来。不知是碰巧还是有意，塔比失去神采的双眼正对着一台摄像机。

　　 “除了扭断她们的脖子以外，还可以考虑打断她们的脊柱——”

　　 佐伊将塔比的身体横在自己面前，小腿狠狠地压向她的背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嘎巴声响起，塔比的身体也向后弯折到了不自然的角度。

　　 “当然腰椎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半身不遂的她们仍然是很危险的敌人，而且实力几乎不会下降就是了。另外呢……”

　　 佐伊残忍地将塔比受尽折磨的身躯丢在脚下，一脚踩在了她肌肉厚实的后背上。

　　 “向侧面折断和向正面或者背面折断都是一样的。对于她更感兴趣的观众，随后就会看到她被击败的全过程；同时，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各位……”

　　 “哦……天呐……”

　　 “那是……”

　　 “是那个女孩……就是她……”

　　 在市中心最高的一栋建筑的屋顶外，塔比一丝不挂的身体正被展开双臂吊在大楼的外墙顶端。她强壮却遍体鳞伤的身体正经受着风吹日晒的摧残，她耷拉着脑袋，半闭的眼皮下双眼空洞无神，赤条条的健美身躯上遍布的淤青都毫无疑问地彰显着对她和其他所有少女超人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