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开始对失去知觉的女人萌生了异乎寻常的兴趣。
塞外小城的数九寒天,身处室外只要片刻不动就会被严寒来个下马威,从生痛的脸皮到发麻的双脚,无不昭示着寒风的凛冽。天色擦黑后路边行人个个裹紧衣帽行动匆匆,还会漫无目的伫立街头的,大概唯有本人而已。此时我被冻到发酸的双眼,正直勾勾盯着针纺商场楼顶点亮的大幅宣传栏,视线中心则聚集在其中一副美人卧床酣睡的广告上。美女恬静的睡颜总能引发我的无限遐想,每当路过此地总会止步片刻,静静欣赏一番,尤其是被下露出的美丽脚掌,可谓百看不厌。
对焦完毕,我眨了眨发涩的眼睛,迈开步伐径直离去,重新回归往返出租屋的夜路。寒风一点点夺走行人的清醒神智,脚下人行道的积冰残雪也增添了几分滑跤的几率,然而我的心绪依然一成不变,被广告中的平面模特吸引在脑海里尽情YY起来,无非都是些宅男的幻想。对于本人这样当了19年处男情感生活为零的死宅而言,平复激素分泌带来的生理欲望,唯有忠诚的右手与脑内意淫而已。
细细想来,开启这一系列另类兴趣爱好的起始点应该是在中学时期。
这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发生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即将迟到的本人蹬飞车直奔学校。当时中学管束严厉,不同于旷课数月都无人问津的大学,中学时期迟到一分钟就可能要面临教导主任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情节严重”还有罚站大刑伺候。
然而那一天,骑车经过路上乱糟糟的一堆围观群众,好奇心使然从人群缝隙往里一瞅,仅仅是惊鸿一瞥,我就感觉全身上下如遭雷击,立刻刹住坐骑,脚蹬都顾不得踢上,匆忙放下车子分开人群钻了进去。
人群中央躺着一辆车轮变形的女式自行车,一旁是一名穿着牛仔裤的年轻女子,昏死过去四仰八叉倒在街上。现场见不到一丝血迹,受害者白色的衬衫松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白得发亮的肚皮缓缓起伏着,还见得到小巧的肚脐,似无大碍。女孩双手上举,两腿松松垮垮分开,裤脚延伸到足踝。脚底的凉鞋有一只断了带子,斜斜挂在脚尖上,让出圆润但被地面挤出褶皱的脚跟,以及白白的脚心;可能姑娘买了小号凉鞋,另一只凉鞋端端正正附在原位,鞋尖上露出微翘的脚趾头,换个角度就能看到趾根与脚掌,两者并举,基本就能拼出端庄脚掌的全景印象。没人蹲过去查看伤者,大概怕被讹上或者干脆嫌麻烦,只是站在旁边围观而已。
一边则是一辆翻倒的摩托车和一个醉酒不起的汉子,坐在地上还叽叽咕咕不知道自语些什么,显然不是我的关注点。视线重新汇聚到姑娘身上,尤其是她衣缝下的小肚子和光着的脚底,看得我下面一阵发热,不得不把手揣进裤兜摁住抬头的“小兄弟”,臊得自己直脸红,瞧瞧四周,还好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没人关注我的异动。
女人就这样躺着接受路人视线肆无忌惮的凌辱。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女子大张的两腿之间,从裤门到底线湿淋淋一片,裤裆下流出黄黄的一滩液体,想必是失去知觉后不幸失禁,结果以这副羞辱的模样,成为一众看客的焦点与谈资。
“死了么?”
“你没看还喘气呢?”
“哎哟,没少尿。”
“她男朋友看到的话不定觉得多丢人呢。”
“这得让甩了吧。”
“她自己醒来看见准保都想跳楼。恨不得刚才就让车撞死喽。”
“救护车还不来?”
“醉酒骑摩托?我看起码得拘15天吧?”
周围人议论纷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此时我恨不得双眼变成照相镜头,竭力将眼前的美景印在脑海的底片上。只可惜怕挨处分不敢多留,只好恋恋不舍挤出人群,继续上车赶往学校。
当天下午实在听不进课,满脑子翻来覆去都是方才的景象,总想脑补一下之后的经过:她被抬上救护车时,会不会有人架起她的上半身时,借机双手环扣胸前揩油?无知觉的女人被人抱来抬去,会是怎样的模样?会不会有人脱下她的凉鞋,抓挠她粉嫩的脚心,甚至闻闻有无脚味?美女不知道多久没洗脚,出汗多不多,闻起来什么味道?会不会有人脱下她湿哒哒的裤子,打量或者擦拭她尿湿的私处?她会被脱光到什么地步,接受多少人近距离内带有色情意味的视线?会不会有许多男人盯着她一双赤裸的脚掌,尽情用视线凌辱女孩子这个通常羞于示人的部位?而经历这一切她都在无知觉的状态,任人摆布。
我想想就心中奇痒难忍,多么希望自己就在那辆救护车中,与昏迷的美女独处,继而对那具年轻诱人的娇躯为所欲为。
多年之后,尽管我已经记不起许多同班师生的模样,脑海中那个昏迷在道路中央的美丽女人的姿态相貌却从未淡忘。每次见到车祸,心中总会浮起一个小小希冀,期待着再次目睹那样的香艳一幕。只可惜老天大抵是公平的,这等美事总归可遇而不可求。
从此以后,我对没有知觉的女人总会有一种特别的偏好。许多小事不经意间便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思路与喜好,这件事便是一例。所以含有凶杀、暴力、色情等成人元素的影视剧电视台总会选在孩子们入睡后的深夜档播放,大概也是基于相同考虑,媒体报道中青少年接触暴力游戏、黄色小说、黑帮电影后导致的犯罪事件也屡见不鲜,着实令人叹惋。
思绪回到现在,我迈着冻得阵阵发虚的双腿回到了租住的小区。虽然时下不过六点挂零,天际却已经不见余光了。路灯只亮一半,在黑处迈步要格外小心。道路开裂不平,到处是坑,发灰的红砖砌成呆板的一幢幢六层楼房,在昏暗的冬夜格外破败凄凉。而在这里租住,最大的优点便是廉价。
每当想起刚刚入住时的一幕总会不禁莞尔。由于学校的舍友整日吞云吐雾,平素远离烟酒的本人不得不另觅居所。与房东相谈甚欢,谈笑间他未曾提起同租人的存在,我也压根无此想法未曾过问,结果等我搬入新居整顿好行李,累了一身大汗拿着盥洗用品去浴室冲凉,推开门却见一位妹子正在洗漱。虽然没有日本动漫中脱得精光洗澡的妹子一边遮羞一边尖叫的香艳场景,但是现场的尴尬也可想而知。我只得一面道歉一面退出,还不忘带上门。气定神闲之后,不禁心生几分遗憾,反正自己毫不知情有理在先,没见到妹子走光着实有点亏。
不出所料,第二天妹子就以生活不方便为由退了房,自此租客只剩我一人。房东自然十分无奈,却也抱怨不得,毕竟是他疏忽在先。也许更觉遗憾的实为本人,好不容易可以与漂亮姑娘共处一室租房同居,不仅在外人面前多了不少吹牛的资本,更获得机会可以一逞私欲,甚至彼此熟悉进一步发展关系把妹子搞到手也未可知,由于却阴差阳错失去机会。如果当时在浴室中得以一览乍泄春光也算不虚此行,结果却是妹子受到惊吓退房而去,白白失去了借机揩油的大好机会,搞得我好生懊恼,简直好比到手的肥肉长了翅膀而去。
至少建设于20年前老迈筒子楼,供暖系统却不见偷工减料,屋里时常燥热难耐,而并未包含进房租的冬季取暖费必不会少。三室一厅居室,只有一位房客入住,房东必然不会就此作罢。我只希望下一位房客讲究卫生,做得到谈吐文明,最好举止得体,如果是个漂亮妹子自然更佳。
半个月后,仿佛老天眷顾,发现下一位租房者真是一位妹子,还带了闺蜜,漂亮姑娘居然一来就是两个!两人恰好都是本人喜爱的类型!初见心中不免狂喜,在“同居者”入住时,煞是殷勤地帮助靓妹搬上搬下。妹子们比较客气,其中一位高个子的还悉心的拿出面巾纸,给本人额头擦汗。一时间不免心中小鹿乱撞,好生得意。
与漂亮美眉“同居”的日子总是愉快的,房间里多了不少属于女生的物件,青春的生活气息流转其间。只可惜两个美眉平日回来就一头扎进房间,除了洗漱方便基本打不到照面,只有晚上回家与早上出门时点个头寒暄几句。隔壁就是洗手间,由于老房隔音极差,不过几天,即使不去刻意倾听,本人也能从声响清晰分辨出美眉是在嘘嘘或者大号,是洗脸、洗脚还是洗PP,增添了不少生活情趣。
除夕那天房东喊大家包饺子,美眉们的晚饭要么在饭馆解决,要么就叫外卖,这次居然半推半就答应了。不用说,本人自然兴奋莫名,想在美女面前露一手留个好印象。然而得意之余却忽视了一个客观现实,秉承“君子远庖厨”的传统思想,我平日在家往往厨第之事敬而远之,手艺生疏,何来露脸?
“哎呀!你们看!馅飘上来了!饺子烂了好多!”
饺子下锅后不久,高个子美眉凑到锅边往里一瞧,立刻惊呼出来。
“谁包的?”
房东也赶紧凑近。
“这饺子皮形状...”
小个子美眉瞅了一眼浮在滚水上的饺子皮,双手不客气的环抱着视线就朝我转了过来。
“...”
我无言以对,因为这明显是出自本人的手笔。
“同学,其实我们要吃的是饺子,不是面片汤。”
高个子美眉笑着揶揄我,两汪促狭的水眸格外养眼,面颊上一对酒窝煞是可爱。
“煮面片汤的话,肉放太多了。”
小个子美眉稍稍扬起下巴,像看傻瓜一样斜睨着我,与高个子美眉一唱一和。
“各位美女,其实我是觉得只有饺子未免太过单调,适当来点面片可以增加些别样的口味。”
我信口胡扯,为了不致太丢人而找起了借口。
“来点?这都快成满锅面片啦...”
就这样,包饺子被两位美眉一顿笑话,印象是留下了,只与理想中相差甚远。但是往好里想想,和美女们多了些接触,总算有些朋友的意思了。
不过这件事留下印象最深的并非饺子本身,而是吃饺子时高个子美眉无意中透露她俩是迫于压力出来租房,没透露给其他任何人,当时小个子美眉不满的给了她一肘使眼色示意她住口。我不禁有点失落,以为已经成了朋友,然而以此来看还是被人家当贼防范,果然美女戒心都比较强么,还是女人都对我这样的屌丝有些偏见?如果我英俊多金,情况会不会截然不同。
不过,如此一来反而常常勾起了欲火。对于本人这个独身太久的宅男而言,听得两位女神吃喝拉撒却不能发生任何实质接触,无异于烈火熬心。下半身的反应还在其次,主要是心里痒痒的难受,好像被羽毛撩骚皮肤却又无可奈何,久而久之简直是折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趁人不备拿起美眉们脱在门廊处的鞋子嗅一嗅,感受一下姑娘的体味,以平复内心渴求,不过入脑入心的往往只有一股皮革的苦气,着实索然无味。除此之外,美眉们的贴身物件都在屋内,平日压根接触不到,不免心生遗憾。
不是没动过溜门撬锁的心思,然而“有贼心没贼胆”这句跟了我半辈子的评价再次显灵,隔着一道门就是梦寐以求的宝地,自己却只敢想想,想等到哪天美眉们忘记锁门再瞅空潜入。只可惜美眉们每次离去总会伴随着清脆的锁舌弹出声,每天我离开前都会到美眉的房间门口压个把手,却每每落空,只余一声叹息。
每次想到这一点,心中不免一阵挫败,只得长出一口气,巴望着哪天人品爆发老天垂青,不说指望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至少让本人有机会揩个油占个便宜,可以将美人的一抹春色尽收眼底。
不过对于屌丝而言,也只能想想对吧?
脑海中又过了一遍人生输家的自怨自艾,颓废的挪着步子走入阴暗的楼道,在昏黄的灯光下迈上楼梯间窄小到完全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豁牙台阶,转过一个又一个垃圾道口散发着阵阵邪味的转角,费了好大劲才爬上了7层楼梯,最后站到了出租屋的门前。
爬楼梯据说可以加强锻炼,现在天天爬7层楼,我感觉今年体育达标可以及格也未可知。美眉们可能正在屋里,所以我选择喘匀了气抹把汗再进屋,不想一开门就被看到一副狼狈的德性。
扭钥匙进门,屋里黑洞洞的,似乎美眉们还没回家。我打开迎门柜头顶的小灯,借着昏黄的光摘下围巾脱掉大衣挂在门厅的衣帽架上,换上了拖鞋。
屋里屋外完全两重天,一重是冰,一重是火,屋内的热气扑面而来,激出一身汗搞得头皮都在发痒。冻了半天,回到家里没有现成的饭菜,也没有美眉可以养眼——一般回来的时候见到美眉们出自己的房间在外屋活动,高个子美眉会笑盈盈地主动打个招呼,小个子美眉没这么热情但也会点个头,天天出来进去和美女零距离的感觉很是美妙。迎接我的是暖气熏烤的燥热,助长了屋子里盘旋不散的酒气,还有房东闷雷似的呼噜声,以及缺乏照明的昏暗。
原本我想直接回屋泡个方便面解决晚饭,这一学期的生活费到元旦就花的差不多了,不好和家里人开口要,只好委屈自己靠方便面撑到放寒假,但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就靠泡面结束,还是满心不甘,所以现在一肚子怨念,听到房东那猪一样的呼噜尤其来气,我直接扭头就进了客厅准备讨伐一番。
客厅被薄薄的幕帘分割开来,最外间是厨房,中央最大一片是客厅,之后是房东的卧间,这其中还包括了卫生间,却是用三合板三面围住加一面贴墙的简陋设置,这一切只因冬季采光需要,几乎粗劣到令人发指。
我掀开最里面一道幕帘进入房东的卧间,正要推醒这个家伙,眼前的一幕却令我如遭雷击一般僵立当场。
月朗星稀的夜空,为这张大床容身的黯淡空间披上了一层淡雅而分明的银纱,但眼前的一切却与这一氛围格格不入:房东正趴在靠窗的双人床上酣睡地全无形象,而一个属于女人的柔软屁股被他充作了靠枕。下面是皱皱巴巴的床单和狼藉的衣物,两人就在大床中央交叉着趴成了一个T字形,女人一丝不挂,房东却裹着毛衣西裤,袜子都没脱。虽说屋里的温暖即便裸奔也不致着凉,但这女人能不着寸缕大喇喇卧在这外人可能来往的地界,是该说醉得不轻不省人事还是说有暴露癖想大秀身材呢。
面对直挺挺趴着的光屁股女人,如果身为君子就应该立即掩面转身离去,祈祷无人发觉,但是我却选择轻步接近,双眼拼命攫取眼前诡谲场景的每一个细节,任由下身的小家伙一点点昂首起立。
裸女丰满的双腿从房东脑袋下面直直伸出,一双脚丫子悬在了床沿以外正对幕帘。不出意料,这里才吸引了我最多的关注。她鹅卵石样圆圆的脚跟在月光下形成了朦胧的明暗界限,如玉石般引人只想上前轻触,而女人的脚心逆光朝内因而昏暗不清,只能注意到其肉感圆润的外形,也许还有地面月光的漫反射,浅浅的在趾尖脚掌镀上些许亮色。
视线一路向上是女人双腿间黑色的隐约一团,接着就是宽厚浑圆的屁股,月光洒在一对光滑的臀瓣上还亮起了两点妖艳的高光,形同华美的艺术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乎沉醉其中,时间仿佛已经失去意义,我的世界中只剩下自己与眼前光着屁股的裸女。此时我的内心深处欲念翻滚,满脑子都是怎样可以在这样一具身材傲人的肉体上揩油。
突然间,在性感的屁股上如放屁一样挤出来的怪异鼾声戛然而止,我心头一滞,本能的上移视线,发现房东在女人屁股上睁开的双眼,他的五官被臀肉挤得几乎变形扭曲,因此这一幕看上去格外滑稽,不过我却笑不出来,反而一口呼吸直接窒在了胸口,久久吐不出来。
房东发现我出现在视线之中呆滞了片刻,眼中惺忪顷刻间被讶异驱散,看了眼我后面发现没别人,他的下一个动作居然是盯着床头带夜光示数的闹钟仔细瞧。等到视线再回到我的脸上,方才那份紧张却已然消失无踪,以至于我以为刚才那一瞬间是自己看错了,没见过一个人在这一瞬间就能调整好情绪,不过憋在胸口的一口气一直没敢出来,脸上也烧的要紧,只是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静待对方开口。
“回来啦,今天怎么早?我记得你每天七点以后才回来。”
房东从屁股上抬起头来,若无其事的擦擦嘴角的口水。
“...明天元旦,所以提前放学。”
我胸口这口气总算随着这句话吐了出来,刚才紧张半天猜测他可能的谩骂羞辱都没出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弄得我更加不知所措,只能顺水推舟据实回答,紧张到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更令我羞耻的,是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还黏黏的,活像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开个灯吧,今天没留神就喝多了。”
房东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好意思。”
等了半天房东也没责备我,我只好主动开口,转身穿过幕帘去门口开灯,心想这下得罪了房东,这地方只怕是待不下去了,明天只好另觅住处,但是数九寒天出租屋哪里那么好找!难不成要露宿街头?
按下开关,房间顿时通亮起来。
“你别多想,我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过来帮我收拾一下吧,太乱了。”
房东说着,响起了打火机点燃的咔哒声。
我又是一惊!什么情况?房东的口气中依旧不见半点埋怨,似乎对我的唐突毫无介怀,就好像打算炫耀自己女人的身材?或者是欲擒故纵,打算趁我偷瞄女体时抓个现行?
“这是嫂子吗?”
凭借最后的戒心,我原地没动又问了一句,先试探一下再说!
“嫂子?哈哈哈,怎么可能,是骚子还差不多。见过裸体女人么?不过来开开眼?”
房东笑得很是爽朗,似乎不像有诈。
‘不是嫂子?这是房东的什么人?炮友?情人?或者干脆是楼凤婊子?而重点是...而且想看就过去?’
不过无论如何,我想再看看那个光屁股女人!一眼都行!何况只是个被灌醉的婊子,没人在乎!那活色生香的女体犹如刚出炉的奶油蛋糕,催动着我放下包袱迈开双步返回房东床边。
掀开幕帘,眼前的景象又令我吃了一惊。起身的房东径直坐在女人肥厚的大屁股上抽烟,不过烟头不在自己手中而是用上了女人的脚丫子!这上百斤的重量居然没把美女压岔了气,女人甚至都没哼哼一下,醉得真心够死。
房东正面朝着我吐出一个烟圈,他倒捉着裸女的一条小腿递到嘴边,女人脚趾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烟卷没有夹在天然就比较松垮的大脚趾和食趾之间,而是缝隙更小的食趾与中趾的趾缝里,看得出房东经验不少,这动作并非一时兴起。这个慵懒的姿态与其说是一种猎奇,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炫耀。
至少看得出,房东真的不在乎这个女人被我看光,方才还有些的胆怯顷刻之间被我压到了心底,得以重新壮起了贼胆。
“她怎么醉成这样?这是喝了多少啊?”
我如是问道。
夹着烟的脚丫几乎从下面遮住了房东的半张脸,形似在亲吻女人的脚掌。吸气声不意外的响起,然而我并没有看到吸烟时烟头的一明一灭,反而注意到房东闭上眼微微仰头的陶醉神色,他分明是在裸女的脚丫上深吸了一口气。
此情此景面前,本人受惊后阳痿不举的分身再次雄起,顶起了裤裆。
“味道不错,要不要来一口?”
房东没有答话,而是很好客地递过女人的小腿,那个姿势恰好让我看到女人光滑的大脚掌,还有脚趾缝之间的烟屁股。
“她是谁?”
我摇了摇头,没去细想房东指的味道是来自香烟或是脚丫,情景突然变得这样刺激,我有些手忙脚乱,只好先岔开话题。不得不说,房东很会勾起我的欲望,甚至于是精于此道。
固然我和房东是很熟了,平日里无话不谈,颇为投机,最劲爆的一次,房东提到他小时候曾经趁着表姐酒醉熟睡,剥去鞋袜舔脚,见当事人不省人事于是又掀起毛衣玩奶,最后劲头上来了干脆脱下大女孩的裤子插进去狠狠干了一炮,当时还不懂得戴套,没把人家搞怀孕了之后他想起来就后怕...这故事实在太过传奇,但见房东得意的神色,似乎也不是空穴来风,我怀疑当时是不是他就发觉了我的某些癖好。然而尽管熟到如此地步,能把自己的女人主动出让给我看,细细想来还是颇为蹊跷。
“婊子而已,看光她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吧?被你个年轻小伙子占点便宜,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房东又捉起女人的脚丫吸了口烟,我注意到女人的脚趾薄荷绿色的趾甲油,性感而轻浮,在不穿凉鞋不露脚趾的季节还把趾甲油涂得工工整整,只怕是职业需求使然。
这一句话彻底卸掉了我的心防,原来是个被灌醉的婊子,既然如此便不必再伪装什么正人君子,大大方方去看去摸就好,人家的职业就是提供这种服务,只不过我蹭点便宜罢了。既然没有女朋友可以亲近,怎么可以让这样的机会从手边溜走?
我离近了朝方才黑暗中没看清的女人的下庭仔细观瞧,屁股缝的尽头是一个鼓包,在两腿之间黑乎乎一坨,大致看得出是两片肉瓣拼合而成,还装点着稀疏的阴毛。耻丘的淡褐色并未在肉缝尾段结束,而是一直朝上蔓延,经过了肛门直到尾椎终止,以突出的颜色标识出了女人最隐密珍守的部位。螺旋形的肛晕灰蒙蒙的,只有中心的黑洞周边有一圈浅粉,总而言之这里并不美观,甚至称得上有些丑陋,然而由于是女人的私密之地,映入眼帘时心中的爽快无与伦比。对于一个当了20年处男的人而言,更是形同置身天堂。
这女人很是丰腴,每次房东抬放她的腿脚,都会带来女体大腿到臀肉的一阵荡漾,我感觉下面湿的更厉害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大腿内侧,光滑细腻,还算温暖但已经低于正常体温了。
“就算是个婊子,好歹也心疼一下给盖条被子,她光着屁股别冻坏了的。”
尽管明确对方的身份,然而也许是这具玉体过于美艳,我还是忍不住心生怜惜。
房东脸上浮起一个轻浮的笑容,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惊人之举。
“我给你表演个魔术吧。”
说着,房东炫耀似的吐出最后一个烟圈,从女人脚趾缝里挑起烟头,美女的玉腿失去掌控跌回床上,还晃悠了一气,大腿的嫩肉又抖了抖,我几乎看直了眼睛。房东把女人两条腿分开一个不小的角度,乍看上去就像女人有意卖骚展示私处,接着一把扒开了她的大屁股蛋,女人的肛门立刻夸张地形成了一个小洞,似乎很是松垮。
随后房东做出了第二个令我大跌眼镜的举动,他捏着尚未熄灭的烟头,一把塞进了女人张开的屁眼里。
我惊恐的后退了几步,准备在这个可怜的女人抠着腚眼叫唤乱窜的时候逃得远远的,然而我却呆在当场动弹不得——因为什么都没有发生,烟屁股露在肛门外面,女人继续安安静静躺着,房东还悠闲地坐在她的大屁股上面。
“她...她死了?真的是死人?”
我没注意自己腔调都变了。
房东爆笑出声,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那笑声夸张得要紧,还啪啪拍起了大腿。
“服了...我真服了!现在才发现!”
他居然笑出了眼泪,还拿手背蹭了蹭眼眶。
一种异样感油然而生,但是这一切着实太过戏剧性,令我最先产生的并非恐惧,而是诧异。
“充气娃娃?”
房东戴个眼镜,白白净净像个书生,并无一副满脸横肉的歹人模样,加上彼此也算熟稔,我内心深处并不认为他会是个杀人凶手,宁愿相信这又是一个恶作剧,因此开始主动为他‘开脱’。但是我即使没吃过猪肉不可能没见过猪跑,硅胶娃娃的肌肤不可能有眼前女人大腿的触感!
“你见过被烟头烫过还不爆的充气娃娃?”
坐在屁股洞里塞着烟头的女体上的房东依然笑得一脸得意。
“......”
直到这时,一阵恶寒才窜上心头,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本能的绷起了肩头唤起了自卫的本能,双手也无意间攥紧,汗水淌了一脖颈。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寻摸起防身的武器。
“如果我说是我干得太猛,在床上把她给干死了,你能接受么?”
我愣住了,刚刚开始进入的戒备状态,被房东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又给打散了。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一种比较合理的解释,过于激烈的性交可能导致心肌梗塞。但是谁会在发现身下的女人被自己干死了之后,还悠然自得的趴在尸体屁股上睡了一觉的?
我从房东脸上移开视线,开始左右梭巡起身边可以利用的武器,也关注起他可能使用的凶器。
“是哥们就别担心,她是药死的,我没武器,也犯不着对你怎么样。和你这样的小伙子真干起来还不一定谁占便宜...”
房东发现我重新提起了戒备,于是总算正色起来回答。
“既然这样的话,你也知道我的。我不想惹麻烦,这女人与我非亲非故,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犯不着为她出头。要说的话,看她死我还高兴,这些女人都该死!我这人条件不错,对身边女生真心诚意,硬是没一个女人看得上我,宁愿跟了流氓人渣也不愿正眼看我,好逼都让狗操了!女人就是越对她好她越贱,死了活该,我才不会同情...”
大概是为了让他解除猜忌戒心加上自己有感而发,我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套。毕竟我没学过拳脚功夫,读这么多年书当年的意气风发也早就消磨殆尽,身板也只能说是一般般,与精壮无缘,因此我尽可能避免冲突,这时候就坡下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能平平安安离开就烧高香了。
“没事,你放心,哥们绝对不连累你。不过别让警察知道了,到时候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房东先是面色诚恳地听我说了半天,才出言打断。
“我不会报警的。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房契,都给我。”
房东并未立刻表现恶意,加上平日相处得很是愉快,又是一副善人模样,我居然渐渐放下心了,反而又瞅了女人的裸尸几眼。在杀人案面前能表现得如此淡定,我都很钦佩自己。而提出这个要求其实更多的是我的一种试探,看看房东方才的友善表现到底是真心诚意还是故作轻松。
“你要走?”
房东并无犹豫,从女人身上,或者说是女尸身上下来,拉开抽屉取出了我租房时的身份证复印件与租赁合约递了过来。
“对,我不惹事的,尽管放心。这个直接帮我烧了吧。”
我话音刚落,房东就笑嘻嘻地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纸张,很快这些凭据就变为了地上的几片灰烬。
“明天再动身吧?现在火车站没几趟车了,你知道的,过年票不好买,这天寒地冻的,不如白天再走。”
房东善意提醒道。他的言谈举止固然没什么威压感可言,我却不敢太过大意放下戒心,那具遇难者赤裸的尸体很显然妨碍了信任。然而房东话中的道理却又无法驳斥,小区附近没有旅馆,身上这几个钱也不够坐出租车,贸然离开说不好房东和严寒哪个先要了我的命。
“嗯,我收拾一下东西。”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末了视线还是忍不住往女尸身上瞟,我发现自己对女人的尸体并无排斥,甚至还有几分...留恋?忽然一抬头我注意到了房东玩味的视线,像被看穿心事似的匆忙收回目光,几步就回到了房间。
先打开抽屉拿出一把折叠刀,揣在了裤兜里,定了定神,心中踏实了很多。即使房东突然翻脸,我至少具备了正当防卫的手段。
等到借助武器摆脱了恐惧,我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物品,反而开始胡思乱想。心中一团乱麻,惶惶然犹如梦游,直到现在依然对方才发生的一切缺乏实感,恍恍惚惚感觉只是一场梦境,一场渗透着自己的失败、欲望、现实、虚幻的怪梦,我几乎搞不清自己在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只觉得怪怪的,内心深处的认知拒绝接受这荒唐的一切,总感觉这样戏剧化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忽然身后房东敲门,我一怔,摸了摸口袋里的刀子,定了定神说道。
“请进。”
即便基本上肯定房东不会杀我灭口,然而这时候如果我不让他进门,他也许反而会起疑心感觉我要对他不利,这时候如果节外生枝无疑大家谁都捞不着好,所以稍微一思忖,我还是决定放他进来。
“收拾得挺麻利啊,其实你可以明天早上再收拾得。”
有点出乎意料。房东推开门后没有进屋,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扫了眼屋内,事不关己的说道。
“我临走前收拾爱丢三落四,提前收拾没坏处。”
我的视线不离开屋门,同时手中拾掇也没停下。
“还是处男吧?”
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
我手一哆嗦差点把杯子扔地上,差异地盯着他。有这么明显么?
“收拾完了就来看看那女人吧,绝对值得一看,看看不违法的。”
房东说完朝我眨了下眼,扭头走了。
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邪念,居然被他这句话就轻易勾了起来!
我收拾不到心里去,只好转身去了客厅边缘的洗手间,站在马桶前释放一番。根据经验,每次心中欲火高涨,一泡尿就能平息。然而这次我有了新发现,当满脑子都是一双肉感的一动不动的脚的时候,平日百试不爽的万灵丹也成了摆设。
到底发生了什么?房东招来了一个风尘女子,杀害之后趴在尸体上酣然入睡,被我撞见之后房东还不慌不忙的邀请我观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思来想去好像不合常理,和娼妓滚个床单为什么要下毒手?难道是因为嫖资起了冲突?杀完人之后怎么不处理尸体就敢枕着女人的大屁股泰然自若地梦周公?被我发现之后没有惊恐、暴怒、威胁恐吓乃至于直接杀我灭口,而是淡定地拉我一起赏玩漂亮女人的肉体?
这一切合理么?到底是不是真的?
由于短时间内心理所受冲击过大,心里始终乱糟糟的,恍若现实与梦境之间的边界交叠重合,两者渐渐合二为一。我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梦境,一切都乱了套,平日里在学校养成的价值道德观也在模糊,在动摇,心底的欲望像发芽的孽种一样不住地膨胀,将理性一点点压到了心底。
拉上裤链,我浑浑噩噩的转身,推开洗手间的门板回到了客厅。房东也收拾起客厅茶几上的杂物,打开窗户后酒味尽数散去,飘动的幕帘让开了一道大缝,展示了一个诡异的场景。灌入的寒风吹动窗帘,如同纱幔一样拂过女人的玉体,仿佛在怜惜地擦拭着这堆可怜的美肉。
房东一面收起开过的洋酒一面瞅瞅女尸,又瞧瞧满脸不自在的我。他到底是人是鬼?怎么可以如此淡定?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知是因为来自窗外的寒气,还是畏惧房东的过去。我得出了一个答案:只怕他已经杀人无数,所以对这样的场景才能见怪不怪!荒诞感再次袭来,冲刷掉了内心最后的迟疑与敬畏,连冷风都吹不醒我发热的脑袋。
这哪里是人类所为,分明是魔鬼的行径,我却并不感到恶心反胃,反而有点享受,简直是鬼迷心窍。
但是去他的,就算做鬼也要风流快活!
既然是梦境,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有了这样的机会,为什么要错过?
无论结果怎么样,送到眼前的便宜,怎么能不占?
管他呢,是男人就上!这机会以后还会有吗?
最后积攒许久的窥淫癖与性欲还是战胜了羞耻心与恐惧感,毕竟这样的机会也许一辈子就这一次,压抑的欲望仿佛赋予了无限的勇气。
想到这里,我忽然坚定了起来,不再扭捏,几步走过幕帘,来到了赤裸的女人身旁,这次要从头到脚看个遍。在这之前,我不忘关上窗户,解放出被寒风压得阳痿不举的暖气,重新还室内以温暖。
这女人的头发烫成金黄色的大波浪,发梢有些干燥分叉,从背影看上去会以为是个洋妞也说不定。她的长发蓬松卷曲活像田里的麦穗,有些另类却不招人讨厌。
“来,看看长什么样。”
房东走过来,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粗暴地向后拉,扯起了她压在床单上的头颅,那模样活像是房东在炫耀一件新买的玩具。
我吓了一跳,不过视线马上就凝聚在女人的脸上,直至呆住。未曾预料这样一位风尘女子,却出落了一副精致妩媚的面庞,虽死仍洋溢着春情,令人不忍移开视线。女人脸蛋上残留着一丝浓妆的残迹,其余大多似乎已被擦去,口红、脂粉、眼影统统不见。印象中本应是由上到下浓妆艳抹到令人作呕的容颜,此刻却静谧而质朴。平日里烟花巷中的女子妆容由上到下浓的发黑,无时无刻不凸显着娼妓的放荡廉耻,兴许她们卸去浓妆之后都应当是这般成熟娇美?
“漂亮。”
我由衷的赞赏,心中忽然一阵暗爽,感觉好像赚到了,不仅见到了女人的裸尸,这娘们还挺漂亮,好命!原来一上来就捡到宝了!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脸蛋一度比下体和脚丫子引发了我更多的关注,说到底还是心中的虚荣感使然,如果发现这女人长得不怎么样,成就感都会大减,而如果结果相反,占了漂亮女人的便宜,得意感就会爆棚!
房东依旧提着女人的头发没有松手,可怜的美人像顶球的海豹似的朝后伸着脖子,上半身也被带离了床面,恰好也露出了一对胸脯,极白极大,沉甸甸坠在胸口。尸身突然被房东扯起的时候,奶子还在胸口脱兔一般摇来晃去好一气,仿佛死去了还要继续勾引男人。
“性感。”
不得不说,这女人拥有大多数女人艳羡的足以骄傲一生的资本,只可惜红颜薄命,这一对大白兔以后无处炫耀,不能再随着主人“南征北战”了。这女人的乳晕和奶头都小小地,粉嫩粉嫩地,显然未曾生养过,不过成熟的气息又超越了少女的范畴,起码有二十七八岁了,反正是奔三。对于我这样从小有些姐控倾向的男青年,自然更有感觉。
房东一松手,女人扑地趴回床上,一头金发跟着螓首颤了两颤,我看得两眼发直。
“喜欢么?”
他捉起女尸一条胳膊用力一拉,女人立刻翻过身来,暴露出全部的隐秘私处。这具娇躯用华丽来形容并不为过,细柔与光滑让我直想到缎子。绸缎般的肌肤,抖动的奶子与大腿,摇摆的脚丫子,无不引人遐思。她很丰满,但绝不肥胖,“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恰到好处的以成熟女人锋芒毕露的曲线玲珑,与少女含苞待放的纤细青涩形成对比。
我点点头,不禁吞咽口水。
“知道她胸脯为什么这么大么?”
房东握住女人一只瘫软的乳房揉捏着,手指还拨弄她的奶头。
“隆胸?”
这是我唯一想到的答案。如果女人没有死去,胸部挺拔起来肯定更有看头!
“就知道隆胸!这分明是让男人揉大了的,记得以后有了女朋友使劲揉胸!如果找个女朋友的胸很大,嘿嘿,最好多想想为啥那么大。”
房东卖弄似的讲了一气。
女人的下体是茂盛浓黑的阴毛,围绕着中线点缀着原始的诱惑。一双丰腴的大白腿,稍稍一动就肉浪翻滚。两只规整的脚丫子,脚背脚掌厚实肉感。眼前分明是造物主用来魅惑男人的凶器!
我的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着实大开眼界,哪里是日本A片能带来的震撼?
“这是个东北娘们,前几年东北年景不好大下岗,很多人不得不出来做皮肉生意养家,不少人做上几年就回老家,找个傻头傻脑的退伍兵一结婚。你看这家伙的大胸脯子,憋了那么多年的精壮小伙儿哪能抵挡,估计到时候相亲就盯着这家伙胸脯子看了。到时候上床一发挥这么多年磨练出的技巧,小伙子怕是非她不娶了。”
房东松开手摁住女人胸口一推,女人白绸缎一般的柔嫩肉山摇摆起来,一双粉色的小奶头顽皮地在胸脯上跳动嬉戏,就是不肯回到山顶挺挺待着,看得我有点发怔。视线越过肚脐眼就是她多脂而微凸的小腹,白得发亮的肚皮倒映着灯光,这简直是一具完美的玉体!可惜主人就这么死了,不会再有人利用她纵情驰骋了。
我坐在床边,抱起女人的脚丫拿到眼前。脚板和脚趾肉肉的,脚趾跟不算长,似乎少了女人双足的纤细优雅,趾头朝大拇趾方向一个挤着一个,几乎掩住了趾缝,大概是高跟鞋后遗症。脚趾肚到脚趾跟也缺少真正的线条过度,不过揉捏起来手感不错。
她的脚丫只是稍微拿近,就闻得到一股热乎乎的脚味。细细一品,就好像烫完头发之后发丝烧焦的蛋白质味道,有点像杏仁,再混上香水的气味一中和,直往鼻子里钻。我闭上眼耐心品味,这种不香不臭的混合味道十分有特点,和我想象中女人的脚丫味都不一样,浓郁而清新,刺鼻而芬芳。两种截然不同的属性交杂,形成了这样一种气味的特质。
脚味在鼻尖化开,更多的味道被分析鉴别出来,几分酸,几分咸,几分香,几分臭,好像配料众多的另类香水,无比微妙。舒爽的信号直冲大脑,愉悦在全身奔流,好像整个身体都随之放松下来,方才的紧张恐惧渐渐烟消云散。
我的脸使劲贴上女人的脚掌,鼻尖往她的脚趾缝里塞,这时候鼻子里的味道也为之一振,酸味更多了些,大约是由于这里出汗最多又不易透气,最容易留下原始的体味。看上去就好像我成了M,在给S女王舔脚,不过这位“S女王”精光着身子,没有皮鞭也没有高跟鞋,没有渔网袜也没有紧身衣,死气沉沉躺着“享受”素未谋面的男孩的“亲近”。
“哈哈,好闻么?是不是香气四溢?我也喜欢。”
房东看到我的动作打趣道。
“东北妞,大高个大脚丫子,该香的地方香,该臭的地方臭,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小家碧玉,都是出来讨生活的。这些家伙心机都深着呢,我都不敢直接告诉她地址,约她到外面街上见面,绕了个大弯带回来的,不然我如果直接让她找上门来,说不定一会儿她玩仙人跳的同伙就打上门来了。”
见我没搭理,房东继续借题发挥道。我估计这女人家境不算殷实,生活习惯不好,做买卖之前也不洗个澡,就草草往脚丫子上喷点香水就出来营生了。
“你是一开始就想杀了人家吧?如果直接说出地址,让别人听到了,警察早晚会找上门来。”
我无所顾忌地随口答道,想想房东也不会生气。我换了个位置,抱过女尸的脑袋枕在宝贝上,借助外力压抑一下心中澎湃的性欲。女人微张的嘴巴里露出一口白牙,让我直想低头吻上去。
“其实一开始还真没想。带她进家以后我没着急和她干,先一边喝酒一边聊,聊得还挺HIGH,后来我想让她给做个口活,这婊子看出我喜欢她,结果狮子大开口要加价,我特别不爽才动了杀心,在酒里下了点东西。结果呢,老子一分钱不花,她成了尸体,老子照样要她干啥她就得干啥。”
房东果然不以为意。不过事后想想,似乎是想磨灭我心底最后一丝同情心与正义感。
“...我日!”
我正掰开她嘴巴想亲一下,注意到她牙关上,舌头上有些粘稠的白色物质,耳边响起房东的话,我才意识到房东刚才把他的那玩意塞进女人嘴里玩口爆!想起自己差点亲上去,一阵恶心感油然而生。
“你可别日她。”
房东似乎有意曲解了我话中的不满,他分开女人的双腿呈M状朝上推,指点着两腿之间分开的一道肉缝。女人可能学过跳舞,柔韧性还不错,或者因为大腿略粗壮重心稳定,总之丰盈的双腿夹起来悬在腰侧,大敞着下身展示出自己做生意的“工具”。浓黑的毛丛之间盛开着淡褐色的阴唇,上面尽是肉褶显得乱糟糟的,真看到黑丛中那个代表男人梦寐以求的仙洞,倒没有想象中激动,好像倒是有点恶心。顺着渐渐稀疏的毛丛往下看,下面是夹着烟头的肛门,看上去松松垮垮的,肛门外圈发红,看上去房东的大家伙也在女人的后庭里进出过一份。
“她死的时候我干她的屁眼,撑得那么大,死了就合不上了,所以开着洞。”
房东注意到我的视线,如是解释道。
“我不仅干了她的嘴巴,还前后日了她。骚婊子还非叫我戴套,弄死他之后老子直接挺枪杀入,还日她嘴,看她怎么办。”
他的手指探进了女尸微咧的阴道。不同于发黑的大阴唇,内层的小阴唇要粉嫩不少,房东的指头从里面挑出了银色的细丝。
“像你这样的处男,第一次应该给个处女。给她算什么?她是个卖肉的骚娘们!”
房东说着一耳光打偏了女人的脸,但是歪过去的脸颊上并未留下掌痕。
“处女?哪弄去啊?我们这岁数的处女比三条腿的蛤蟆还难找!没听过一句话么。20岁的处女不是笑话而是神话。从前我以为围城坚固,直到有一次听身边的女生聊天,她们在谈性经验!没一个处女了!从此我就不抱希望了,只能找个别人干过的,进别人进过的穴!”
一说起这个话题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对于我们这些平日社交很少的“老实”孩子而言,我们相信书本上的贞操观,却骤然之间意识到其他人把这些都当成废纸,我们醒悟得太晚,已经错过了时机,周围的好女生都在别人身下呻吟过了,自己只能捡剩落。不禁令人想起“好逼被狗操”这句粗俗不堪的市井常言,现在才发现原来话糙理不糙!
这种可怕的是挫败感无时无刻不笼罩心头,每次见到中意的女生,却不敢亲近乃至示爱,每次都免不了瞻前顾后:她已经有过男朋友了吧,会不会对新男友要求很高,鄙视我这种情窦初开的憨男,纯粹抱着看笑话的目的交往?会不会利用我们这种没女友的男人的弱点把我们当刷卡机?她被人干过不知多少次了吧,就算她从了我,也感觉自己在嚼别人嚼过的馍。她在别人身下是什么媚态?然后同样的模样再给我看?简直恶心到家了...
“憋得慌?”
房东明知故问,讪笑着瞅着我。
“你说呢?”
我没好气地回答,又一次被看穿了。心中躁动得很,下面都被挑逗地湿了,我不得不为怎么发泄想辙。
“你看她俩怎么样?”
房东一抬下巴示意女生们的房间。
“难道你想把她们也...”
我吃了一惊。
这无疑是两个漂亮妹子,都合我的口味,平日里颇为魂牵梦绕,闻闻她们脱下的鞋子都能兴奋一番。如果她们两人被扒个精光躺在大床上,属于女孩子的一切神秘与美好,都可以毫无保留的呈现眼前,并且绝不是只能过眼瘾而已,我还能直接上下其手,亲近女孩子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乃至可以直达关底,和女孩子裸诚相见交合彼此,最终分享我的遗传物质。稍微一想就明白,那无疑是送给了我一座天堂!
不过心中的暴爽涌过之后问题来了,这样的代价是杀人,故意杀人罪,而且以猥亵与性交为目的,怎么想都会判死刑。
“不用你动手,只看你对她们有没有感觉。”
房东看出了我的心思,“循循善诱”地开了口。
“不了不了,我还是用五指姑娘解决吧。”
我直摇头,即使不用自己动手,还是觉得不妥,是因为对美好的事物心存敬畏吗?美丽动人的姑娘谁都喜欢,因为我的缘故,两条年轻鲜活的生命逝去,着实于心不忍。往深里说...实际上只是源于对刑罚的畏惧?
“只要你不反对,我就动手。这俩我也盯了挺久了,两个漂亮妞成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干,你不心痒?既然你也喜欢,干脆一次把她俩办了得了,我再租房子物色其他目标。她俩几点回来来着?”
房东说的云淡风轻,我当时其实只觉得他顺水推舟帮我释放了道德枷锁,避免了心中过度的天人斗争,但是仔细一琢磨,他在讨论两条人命的处置啊!居然能如此不当回事,就好像我们在商谈处理的对象不是两位漂亮的大活人,而是两条刚钓上的鲤鱼。
“...八点半吧。”
我想来想去,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没再多说啥。我告诉自己,主要是怕再出言败了房东的兴,到时候我的尸体得和三位光着屁股的美女埋一个坑里去,但是心底却盘旋着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但是我打算坐享其成,就像二战中的日本天皇那样,即使真的事后出现变故,我也可以振振有词的为自己开脱——我没同意没支持,不能说我主动参与了罪行,我是迫不得已...
“她呢?不能就这么扔着吧?”
我指了指床上死去的婊子。
“......”
房东示意一下我的房间。
“别别别,使不得!”
我连忙摆手。一具女人尸体摆在我的屋子里,倒不是我封建迷信有什么穷讲究,而是担心万一出个闪失被人发现我屋子里藏尸体,想和房东撇清关系的一切努力就都白搭了。
“你既然决定不参与弄死那俩漂亮妞,那还不拿她开开心?”
房东眯起眼来,以一种戏谑的表情瞅着我。
“这个还是算了,放别地儿吧。你原来打算怎么处理尸体?”
我赶忙打了个岔,以免房东又多想。
“我原本打算趁你放学回来之前,把她塞一大蛇皮袋里扛下楼,开车直接拉郊外埋了,没想到你早回来,我还喝多了...真是失策。”
房东笑着摇了摇头。
“你也真够冒险的,万一是她俩先回来看到,你现在已经在号子里了。”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房东对待自己的生死大事也会如此随便。
“那就这么放着就行,给她穿几件衣服,装作在睡觉,不会露馅的。”
房东不以为然的一笑,指了指一旁女人脱下的衣物。
“你来穿吧,我继续收拾东西,准备迎接两位小姐。”
不等我回答房东就起身离开了,还不忘拉上幕帘把床榻与客厅隔开。
“......”
我呆住了,瞅瞅被幕帘挡住的房东身影,又瞧瞧躺在床上张着大腿的可怜女人,好像一只死去的青蛙。
基于基本利害关系我思忖了片刻,替女尸穿衣服算不得侮辱尸体吧,反而还是“尊重死者”的表现,即使被警察知晓也没什么可说,我恰巧可以趁此机会多“了解亲近”一下这位不幸死去的美女。至于那两个漂亮妹子的下场,我尽可能从脑内驱赶出一切有关信息,尽可能不去多想...
婊子有一件貂皮大衣,仔细看去感觉应该是个仿冒品,旁边是个手包。我打算多分散一下注意力,恰好从女人的手包里见到一只手机,我随手掏了出来,发现没设置密码,于是轻松进入了短信界面,随手翻起了短信,发现大多数信息发送对方的署名都是“妈”。
“您别操心了,我就出去喝酒晚了点,没顾上回您电话。”
“小宇下学期学费我赚出来了,寒假就别让他打工去了,上学辛苦,让他好好歇歇。”
“我不累!一个弟弟的学费和生活费我还是供得起的。您和爹注意休息别累着。”
“别老说男朋友的事啦,等一两年我回了家再找,不晚!你女儿这么漂亮还愁嫁?”
“别让小宇过来找我玩,姐姐好忙的。”
“我好想您和爹,还有小宇,我过年争取早点回去。”
“嗯哪。”
...
想不到这个婊子还是个好女儿和好姐姐,在自家人面前一副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形象,大概家里人不知道她在做皮肉生意吧?如果真的知道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我听说不少下岗职工家里为了供男孩子念书,女孩子早早出来打工,不少人都操办起了这种来钱快吃青春饭的卖身营生。
我瞧瞧依然保持着被房东摆出双腿敞开的羞辱姿势的女人,依然静静地躺着,不在乎我翻看她手机中的隐私。
我又翻了翻其他短信,大概都是和同事聊天。
“今天发了个小财,晚上我做东,来个杀猪菜。”
“兰蔻不好用,我使得脸上起疹子。”
“民族商城过季服装促销打折,去不去?”
“我买了双靴子,老漂亮了,你们见着个个都得羡慕死!”
“滚犊子。”
...
看上去还挺活泼的,短信里看不出多少东北味,也许在这里被同化了?
似乎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出乎意料地我发现内心并无多少罪恶感或者恐惧感,难道我天生冷血?所谓的忌惮与谨慎仅仅是教育使然?
我摇摇头不再多想,把手机关掉扔在一边,注意力又回到了女体之上。我跪在床边,直视着女人的下体,她的两条腿仍然呈M形打开,露出了毛丛遮掩的下体,一双脚掌正对着我。
大概死去并不久,没有出现尸僵,脚踝脚掌依然灵活,并未形成直角足尖朝上,大喇喇展示出全部的脚掌,而是脚板在重力作用下平缓下压,脚尖微翘,形成一个像跳芭蕾似的弧美的角度,自然地分别指向身体两侧。脚趾甲、脚趾尖、脚趾肚、脚掌、脚心和脚跟都稍稍看到一点,在我看来是脚丫最微妙的角度。如果一打比方的话...就像一个芭蕾舞运动员打开大腿准备恭迎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又香又臭的脚丫味,我尽情地吸嗅,感觉鼻毛好像被严寒冻结了似的,恍若能清楚感觉到吸气吐气时鼻毛的摆动,每一口尽是舒爽,感觉抽大烟也不过如此。似乎每一次吸入的都是馥郁的气味,吐出去的是心中的烦躁、焦虑与压力,越吸越开心,越吐越轻松。我惊讶的发现女人的脚味几乎成了一味良药,可以排解抑郁治疗焦躁,增添无数情趣,下面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渐渐地,吸嗅足臭已经无法满足我的需求了,我索性把她的双腿拉直朝上举起,从裤门掏出自己坚硬的那话儿,用龟头蹭过女人的脚底。她的脚板微微勾着,足底浮起一道道肉褶,小弟弟滑过时每一道褶皱都会被轻轻刮一下。
“哦...”
我忍不住喟叹,火热的肉棒遇到微凉的脚丫被狠狠冰了一发,还层层递进,激得我头皮上都一阵发麻,但也正因为如此,强烈的刺激打开了解放肉欲的闸门,精神也为之一振。
一切都顾不得了,我满脑子都是如何用女人的脚丫抚慰自己。于是乎捉着那一双失去知觉的东北大板,用脚掌对夹住我的老二,以此为轴控制着脚丫一上一下对转搓弄起来,就好像在借助“人肉工具”钻木取火,“研磨”起这个这个家伙,然而它可不是越挫越细,相反却剧变到愈发粗大。
不过我做得远不止于此,小弟弟不是在女人的美丽脚掌之间滚动,而是用脚板狠狠夹住,使劲挤压揉搓,就像要从里面挤出些东西。我还特意把包皮撸到底,让女人的脚丫挤扁了龟头,凸出的脚趾和脚掌肉上下交替着撮弄这个最敏感的部位,每次冠茎边缘被刮过,感觉都好似下体被一阵温暖的泉水狂热的撩过。
愉悦犹如过电一般顺着小弟弟蹿入了体内,我忍不住小腹都夹了一紧。本人几乎被来自下体的爽快包裹住了,像吃了摇头丸似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大脑仿佛与鼠蹊部交互联通,热浪涌过肚脐,穿过胸膛,直达脑际,尽情地席卷了整个躯干,把全身由内到外烤得暖哄哄的,勾人的火热在面部徜徉翻卷,烧得满脸通红发痒,但我占着双手根本顾不上抓挠两把。
一时之间,四肢的力气恍若被倒吸回了体内,全部集中到了兴奋地颤抖不已的胸墙,还有下面被服侍地舒舒服服的小弟弟上。因此尽管两条腿绷得笔直,却几近站立不稳,兴奋到简直要踮起脚尖了。
此时此刻,美女的脚丫变得温暖起来了,方才的沁凉消失无踪,就好像光屁股女人被我玩活了似的。但是这个念头只是在我脑内转瞬即逝,明白这不过是加热棒一般热力无穷的阳具烘暖了女人的脚掌。
处男使然,我马上就进入状态了,灼热的液体渐渐溢出马眼淌上脚掌,随着动作被动的涂抹在肉体之上,女人打滑的脚底板随即就掌控不住淘气的小弟弟了。
我的兴致也上来了,干脆换了个玩法,把女人的一双东北大板微微对合裹住小弟弟,控制着女人的脚踝一上一下摆动,而肉棒在一双脚掌之间沿着缝隙滑溜溜地来回甩动,好像一只倒置的钟摆。冠茎在狭窄的肉缝中不停摩擦,肉冠边缘的小肉颗粒在湿润的肉掌搓过后总会快感连连,真正带来点“钻木取火”的感觉了,不过生成的却是满满的欲火,挟风携电直击心底。
“哦...啊...”
我感觉下体即将收势不住了,虽然好像应该坚持更久体验更多,却着实无此定力,此刻只想着赶紧释放出来先爽上一把再说。于是我停止了动作,捏住女人的双脚用力挤压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同时下腹用力试图关紧闸门,体内蓄势待发的舒痒积攒到了爆发的边缘,我想看看最后几秒种这种酥痒到全身好像爬蚂蚁的快感能否更上一层楼...
“喀嚓”
“!”
骤然窜现的快门声与闪光吓了我一跳,我本能的一回头发现房东钻过幕帘正举着照相机正对着我,瞬时一身冷汗激灵而出。结果已经顶到门口的精液居然被惊吓憋了回去,双手还拿着女人的脚丫子,而小弟弟不安地抽动了两下,“嗖嗖”地挤出了一点点,甩到了女人的肚皮上,之后肉棒哆嗦着萎靡了下来。
“我靠!”
我怒骂道,扔掉女人沾满精液的双脚,狼狈地把狼藉的小弟弟往裤子里装。
“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外面都听到你有多爽了,自己都感同身受,最后实在忍不住拿照相机来给你留个纪念,这算是你的第一次啦...”
房东很淡定的收起照相机,瞧瞧显示面板,又嘲弄的瞧了瞧我。
“给我删了!”
我说着就扑了过去。
“喂喂,这又何必呢,我以为你只给她穿衣服,没想到你和尸体HIGH起来了,看来咱俩就是一路人。依然如此,我绝不会卖自己人,拍照只是留个美好的回忆,你尽管放心好了。”
房东一边躲闪一边游刃有余地回答,我抢了几下没抢到,不禁灰心丧气,一屁股坐到了尸体旁边。
“对不起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不过哥亏待不了你,一会儿那俩妞回来哥给你放倒了,到时候你随便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绝不拦着,有什么损失?既然已经上了道,不如放开一切来一场元旦狂欢吧。”
他一边收起相机一边咧嘴笑着。
我心说现在是上了贼船了,侮辱尸体的证据落到了人家手里,一旦事发我是怎么都跑不脱了,我心懊丧至极,恨房东卑鄙龌龊,更恨自己难抵诱惑。
不过思忖了片刻,我却淡定了下来,既然这一切作为既成事实无法更改,不如就顺势放肆一把彻底享受一番,不然如果最后事发被牵连,还错过了眼前的大好良机,那才叫亏大发了。
“好吧,你可别食言,出去吧,我继续给它穿衣服。”
我起身开口道。
不是我对房东的尽释前嫌,而是我选择了自己利益最大化的处理方式。
“OK。”
房东转身一挑帘去了外屋。
我虽说被扫了兴,却依然决定给女尸继续穿衣服,不然总觉得是自己输了,只因别人的干扰轻易就放弃了既定事项。
我从女人的包包里挑出纸巾,擦拭掉它主人脚掌上面的精液,体液的腥味混合着香水的气息与脚丫的咸臭,形成了一阵奇异的味道,不过精液的味道离得稍远一些就基本被压制住了。
完事之后,我从女人的衣服堆里挑出内裤来,准备给尸体套上。衣服上留存着体香,闻一闻,小弟弟总算不再那样瘫软。
她的绸缎内裤样式很是性感,用料很省,与趾甲油同样一抹薄荷绿,正面骚烘烘的,背面臭烘烘的,终归是离排泄口最近的衣物,不出意料。我合拢女人的双脚,将细带套上她的脚丫,起身一路向上提,女人丰厚的大腿肉颤颤巍巍地抖动,我的心中也随着阵阵荡漾,好像在被一个死去的美女撩骚。
然而片刻之后我顿住了动作,发现内裤提到大腿根就被女人安产型的丰盈大胯一直勒进肉里,动弹不得,实在想不通女人平时是怎么穿上的。
于是乎我不得不把尸体翻了个身,从后面使劲朝上兜,用尽全力要把她的大屁股装进去。女人硕大的屁股蛋被勒得不断变形抖来抖去,我又扯正面又拉侧面,才总算是勉强套上了屁股。翻过尸身,发现正面仅仅能遮住阴阜,布片以外还闪着些许耻毛。
我摇了摇头,找来女人的秋裤团巴起来套上她的双脚,再拉住裤腰往上送,又一次抵达阴部时我再次将尸体翻身,有趣的发现内裤后片完全勒进腹股沟里,挤成了一条带子,难怪内裤臭烘烘地有点异乎寻常。
之后是一条带有肉色裤身的皮裙子,相当放荡下流的那种,三陪女的典型装束,我再次故技重施给女人穿上,下半身就只剩下两只赤足尚未着衣。我瞅了瞅女人线条柔顺的大脚,还有微蜷的脚趾头上薄荷绿的趾甲油,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让她赤着脚。
一个大美女,就这么被人剥光杀死玩弄过之后,勉强穿上了衣服,两只脚丫子却不情愿或者说不雅地继续供陌生人观赏,想想就觉得很有趣。
我拾起女人的长筒皮靴,漆皮的,光滑铮亮,煞是性感,鞋跟很细但不算高。我凑近靴筒闻了闻,比较纯正的香水加脚丫还有皮革的味道,蛮不错。不过既然闻过了真人的美足,这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地上还有黑色的丝袜,我拿起来瞅瞅,脚跟和脚趾尖部分明显磨薄了,提鼻子一闻,脚趾头和脚掌部位的与丝织物与汗水发酵的味道不轻,大概比起靴子里还要浓厚一点。
我俯身拉起女人的双手,将这可怜的美肉上半身拽了起来,她肚子上挤出不少肉褶,一双乳房有点耷拉。我找到她的文胸,与内裤是同样色调,手臂绕到后背系上带子,给女人穿上的文胸。事实上这件文胸诱惑至极,它不能完全裹住胸脯,只是托起了一对大奶,上半球几乎完全暴露在外,两点乳晕都外露了几许,只怕女人稍稍挺胸或者多锁一下,奶头就会跳脱而出炫耀在外。
“你真会挑衣服。”
我笑道。
女人低着头,一头长发垂下来挡住了面庞,看不到表情。
我又给她穿上了秋衣和毛衣,松手放她倒下,毛衣与裙子之间露出了肚脐眼,白得耀眼。
我点点头,起身拉开幕帘走到了客厅,房东还在布置,茶几上放着黑色的洋酒瓶。
“都穿好了?”
房东头也不回地说。
“嗯,不过我让她光着脚丫子。”
我回答道,回头望望,帘子没有完全拉展,看得到床脚和女人一双涂着薄荷绿趾甲油的东北大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一般人进屋会自动忽略这个角落。
“挺好,我也喜欢光脚丫子的,你是一起来还是在屋子里等着?”
房东问道。
“我等着吧,一会儿看好戏。”
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
过了不到半小时吧,传来了了插钥匙与锁舌回弹声,还有两个姑娘叽叽喳喳的嬉笑。
房东:“冻坏了吧,今天最低温度零下十五度。”
高个子美眉:“可不是,再晚回来一会儿就冻成冰棍了!”
小个子美眉:“还不是你,能坐出租车非要走路!”
高个子美眉:“见到的都是黑车!谁知道司机是干嘛的,本小姐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让拐走了怎么办!”
小个子美眉:“平时大大咧咧没个脑子,大冷天抖什么机灵,冻死姐姐我了。”
...
两个女生开始打情骂俏,听得我都开始为她们之后的遭遇惋惜了。
房东:“天气这么冷,不好好缓缓可不行,明天元旦,我正好弄了小菜,备了点酒,一起吃点吧。”
高个子美眉:“好啊,一天到晚净学习了,就想喝点酒轻松一下。”
小个子美眉:“不用不用,我们吃过晚饭了。”
房东:“吃过晚饭又冻了半天,体内全是寒气,不喝点酒发点汗当心感冒。再说都元旦了,不一起吃点喝点,哪像个过节啊。”
高个子美眉:“陪我喝点,走嘛走嘛。”
小个子美眉:“...好吧,等我放一下包。”
高个子美眉:“嘿嘿,这才对。”
开房间门,扔包的声音。
我不禁苦笑,这个高个子美眉不仅没什么提防之心,还主动把闺蜜往火坑里拉,真不知她晚上不坐黑车的警惕性都哪去了。
高个子美眉出了房间:“都有什么菜?”
小个子美眉:“他在吗?”
大概是在指我。
房东:“他呀,感冒了,一回来就睡了,坐这边吧。”
听声音几个人都进了客厅。
高个子美眉:“(兴奋)呀,口水鸡,好棒!”
小个子美眉:“再吃当心脸上长痘痘...”
房东:“我听那个谁说,你俩考研啊?”
小个子美眉:“(狐疑地)他怎么知道?”
房东:“你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吗?”
小个子美眉:“不知道,没问过。”
倒酒声。
房东:“尝尝吧,外国酒,口味清淡特好喝。”
高个子美眉:“(满足的喟叹)甜的,味道不冲。”
房东:“你也来点啊?别客气。”
小个子美眉:“我不喝酒的。”
高个子美眉:“她装淑女呢!”
房东:“这外国酒没国内那么多添加剂,纯天然,美容养颜!我这还是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国内都没代理商,错过了可就没了。”
小个子美眉:“(来了兴致)能美容?”
到底是女人,一说起美容养颜立刻就范。
高个子美眉:“别装啦,人家大哥这么热情你还拒绝,来,干一杯。”
小个子美眉:“别灌,不然我喊抓流氓啦!...嗯,还不赖。”
高个子美眉:“嘿嘿,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小个子美眉:“你?可坑多了...”
我听得差点乐出来,房东肯定在酒里下药了,高个子美眉现在正坑闺蜜呢。
房东:“来,别光喝,吃菜吃菜。”
高个子美眉:“什么味道?有腌菜吗?。”
房东:“(不好意思地)哪儿啊,是你嫂子的脚丫子,她刚坐了2天的火车,累坏了,没顾得上洗涮就睡了。东北娘们儿,都这德性。我都没注意,赶紧拉上点帘,她露俩大脚丫子多有碍观瞻,咱们还吃不吃了。”
拉帘子声。
我乐了,大概是我的小弟弟或者暖气烘热了女人的脚丫,脚味有点浓了,美眉们应该也看到了幕帘后面伸出来的一双女人脚板。她们根本没有意识到那是一具女尸,自己已经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她们与死亡只有咫尺之遥。如果这时候有哪个美眉出于好奇走进幕帘,也许才会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从而有机会逃出生天。不过那样一来,我恐怕也要遭殃,所以我从心眼里不希望她们察觉到任何可疑迹象,还是乖乖就范为好。然而出于最后一丝怜惜,我希望两人可以不知不觉之间毫无痛苦的离开。
两女生听完后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高个子美眉:“(降低了声线)那嫂子不来喝点?”
房东:“她呀,在卧铺睡不着觉,这两天都没睡好,一来了倒头就睡,推都推不醒。你们不用小声,吵不着她。”
小个子美眉:“您和嫂子都是做什么的啊?”
高个子美眉:“大哥是跑运输的。”
房东嘿嘿一笑:“对。我媳妇做生意的,在新疆,我俩一年才见面一两次。老夫老妻了,都无所谓。”
房东眨眼间就编出一套瞎话。
高个子美眉:“新疆?我一直想去,想看看那达慕大会。”
我挑起眉梢,高个子美眉看样子挺爱玩,听到新疆就兴奋,一般人这时候不都会先假惺惺关心两句这对“异地夫妻”吗?而且我记得她要考研来着?
小个子美眉:“那是在内蒙吧?”
果不其然,马上就被吐槽。
房东:“......”
高个子美眉:“反正就是那个在草原上又唱又跳的...”
小个子美眉:“人家那是摔跤好不好。”
房东:“......”
小个子美眉:“你瞧你,喝多了吧,净胡说。你照照镜子,脸都红了,和煮熟了似的。”
高个子美眉:“(嗔怒)你才煮熟了!我才喝完一杯,本姑娘酒量好着呢!”
小个子美眉:“别喝了,你要醉了我可抬不动你,到时候和拖尸体似的把你拖回去。”
高个子美眉:“(再次嗔怒)你敢!(对房东说)嗯...不用给我倒了,我去个洗手间。”
小个子美眉:“悠着点。(对房东说)您这酒够冲的,我没喝几口也有点头晕。”
房东:“头一回喝酒,难免。”
接下来是洗手间内的撒尿声,片刻后又是一声沉重的倒地。
小个子美眉:“呀,她是不是真喝醉了?我去看看。”
房东:“没喝多少啊?她不是酒量不错...”
又是一声重物落地。
“啊嗯...(惊叫)”
小个子美眉一声尖叫刚要溢出喉咙就被堵了回去,接下来只剩下呜呜,随后就是肢体折腾扎挣的咚咚闷响,好像地板上扔了一条刚钓上的大鱼。
我暗道好戏来了,立刻起身下床,开门一出去,就望见一副激烈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搏斗中的房东与小个子美眉,男人一手捂住少女的嘴巴把她摁倒在地,女孩死命挣扎双腿乱蹬,两只拖鞋都甩飞了。这时候房东捏住美眉的下巴拉起她的脑袋往地上用力一撞,后脑勺着地“咚”一声闷响,女孩好像被撞懵了片刻。
借此机会,房东立刻把女孩掀翻了身,一只手控制住美眉的双手,另一只手臂勒住女生的脖子用力朝后拉,同时膝盖死死压在女生的后背上,把姑娘硬是弄成个海狮挺身顶球似的怪异姿势。女孩依然没有放弃挣扎,时而屁股朝上一拱一拱,时而腰肢扭来扭去,乍一看和发了情似的。美眉的双腿一直没停了拼命踢蹬,撞得地板“蹦蹦”直响,活像一条扔上案板的大鲤鱼。
我降低视线,才注意到幕帘底部伸出一只涂着薄荷绿趾甲油的脚丫子,于是立刻推断出了大致情况——高个子美眉可能醉倒或者昏过去了,妹子倒地的响动把床上歪斜着的婊子女尸震落下来,小个子美眉继而察觉到了异样,房东不等她尖叫出声就先下手为强...应该就是这么回事错不了。
“别特么傻站着,来压住她的脚!”
房东头也顾不上回就喊道。
“...”
愣了片刻,我赶忙抢步上前,反身一屁股坐在小个子美眉乱动的大腿上,捉住了她的两只脚踝。
虽然双腿被完全压制,但女孩却不甘束手待毙,即使能活动的只剩下两只乱动的脚板,她也没有放弃最后的挣扎。
两只裹着白袜的脚在咫尺之外拼命呼扇,好像味道都隐隐飘进了鼻腔。由于甩飞了鞋子,白袜底部脚趾、脚掌和脚跟部位蹭了地变得灰蒙蒙的。脚板时屈时伸活力十足,脚趾头也一勾一勾,在袜子的轮廓上流动扭捏,就如同对着男人勾挑手指盛情邀请,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我立刻萌生了想要脱掉美眉遮羞袜子的冲动,不过双手都占住了,如果突然松开一只手保不齐被这只小母豹一脚蹬脸上,所以看上去手是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
我忽然有了主意,当美眉一只脚抬到最高直接张开嘴低头一口咬下去。
原本我打算咬住女孩的袜尖再一抬头直接带走她的白袜,不过美眉的脚趾还在乱动,我一个不慎直接隔着袜子咬到了脚趾头,只觉得牙齿间软乎乎的却又弹性十足,似乎还有点咸味,牙齿间传来的斥力告诉我脚趾还在像虫子一样蠕动试图挣脱。
还好女孩被房东勒住脖子只能像小猪似的“吭吭”直哼哼,不然被咬了脚丫子大概会“吱”一声尖叫出来。
我稍稍抬头,牙齿刮过美眉的脚趾肚来到趾尖,总算咬住了袜尖。干脆利落的一甩头,“嗖”地一下就扯去了女孩的一只袜子,小个子美眉的脚掌总算露出真容。
脚丫的尺码不大,秀美温婉,闪着油性的光泽,大概由于挣扎的力量都集中在脚腕上,脚掌没有屈挠,只有脚心稍稍漾起几层肉褶,脚趾稍稍蜷起,看得出在吃劲拼命,还在脚腕带动下摆动。脚底有几道足纹,据我所知这是心事较重的特征。
看着这可爱的脚掌,我忍不住想亲近一下,趁着它的主人还活着。不过妹子的脚依然不安分的乱动,于是我腾出一只手的拇指使劲扣住美眉的脚跟,制住了她的顽抗,接着鼻尖就贴住姑娘的脚底深吸一口——
脚上的气味酸酸的,像放馊了的大米饭,闭上眼细细一品,还有点棉线与皮革潮味,混在一起又多了几许咸气,真是有趣的味道。我闻到了一个不算亲近的美眉羞怯之处的味道,心中大乐,甚是满足。
我还没玩够,干脆伸舌舔过女孩的脚底,舌尖上尽是咸味,却格外芬芳美好,也许我享受的是这种为所欲为的过程,而非是作为结果的脚丫味道。姑娘像受了刺激似的忽然把脚板蜷缩成了C形,勾起的脚趾头还夹了一下我的舌尖,所幸我当时没往女孩趾缝里舔,不然真可能被她的脚趾夹住舌头。
“嘿嘿~”
收回舌头,我乐了。
我来猜猜:很明显妹子在被制住之后脚趾头又被咬,早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接着脚板一凉,知道是袜子没了,结果随后男人濡湿的舌头像恶心的虫子一样在她的脚板上爬,说不定一瞬间一股恶寒蹿过,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觉里大约还加上点痒,脚板又挣脱不得,她脖子被牢牢卡住,早就顾头不顾腚,唯一能做的是扣紧脚爪反抗一把,起码摆脱那种难受,却无济于事。
这种乘人之危的感觉简直好极了!我继续舔舐,全然不在乎美眉绝望的反抗。舌头的行动范围不再局限于脚心的肉窝,而是遍及她整只脚底,时不时刷过她的脚掌肉垫,时不时轻刮她脚板边缘,时不时又在美眉足弓内侧一阵狂舔。美眉难受极了,脚板动来动去,却丝毫不能阻挡我的恶作剧。平时她看我的视线总是一种视若无物的冷淡,现在却在我面前连自己的脚丫子都保不住,这是何等讽刺!我忽然有了一种劳动人民翻身解放当家做主的快感,舌下舔得更卖力更起劲了。
“喀!”
我正舔得高兴,忽然就听身后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就好像切断了电源,手中姑娘的挣扎骤然消失,娇躯的肢体变得轻飘飘的,绷紧的小腿肌肉软乎下来,脚板也恢复平静,以一个自然的弧度舒展开来。
我愣住了,片刻后才悻悻收回了舌头,明白伊人已逝,在脖子紧箍与脚底奇痒的双重侵犯中屈辱死去。尽管这个结局早已注定,突然发生还是难免错愕。
“妈的,累死我了,这小妞还挺能闹腾,她脖子再不断老子胳膊就得断。哎,早早死了就不好玩了。”
背后的房东站起身来,女孩被他撅起的尸身“咚”一声扑在地板上。
“当然了,你想要她的命,人家当然使出吃奶的劲儿抵抗了。”
我松开美眉的双足,两只脚丫一赤裸一着袜“碰”“碰”两声砸回地面。
“上厕所那个是喝多了,晕得不是时候,这婊子又栽下来。”
房东踢了一脚妓女从帘子下露出的东北大板,绿色趾甲的脚丫还晃动了一气。
我从女尸腿上站起来,我回身打量死于非命的小个子美眉。
典型少女的身条,纤细婉约,扎着马尾的头颅歪斜着,楚楚可怜。奶黄色的毛衣,皱皱巴巴团在身上,双手依然保持着被缚在身后的姿态,胳膊纤弱,平添几分文学少女的柔脆;摸摸美眉的屁股,紧绷绷的,不像婊子那样抓一把根本捏不起来,戳一戳,倒是弹性十足。水蓝色的牛仔裤,从臀尖到大腿白白一片,摸上去滑滑的,不知系磨出的还是做出。
“这家伙戒备心还真重,没喝多少,我还想着一会儿怎么多灌她呢。这倒好,死都不死个痛快,勒了半天脖子折了,何苦呢,还不如吃了药不知不觉就死了。”
房东瞪着姑娘死去时凝固的面庞奚落道,好像美眉才是没理的一方。尽管不幸横死还睁着双眼,女孩的五官却并不扭曲,最后时刻的表情与其说是惊恐,不如说是困惑与不甘,就好像芳魂离去瞬间并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死去。
我蹲在美眉跟前,提着女孩的马尾把她的头颅带着上半身揪了起来。她的肌肤洁白如纸,第一次见面时这位“白雪公主”着实令我惊艳一把,也不晓得到底是室内待久不见阳光,还是父母遗传天生丽质,总之这姑娘够白,白到有点病态。美眉是瓜子脸,面庞光洁,双眼皮,眼睛不大不小刚好,散大了的眼瞳没了焦距,双眼微瞪,却不狰狞。两片饱含水分的嘴唇之间露出门齿,洁白整齐。
我有点看呆了,平时和两位美女交集不多,多瞧人家一会儿都成了奢望,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机会。她瞪着我,我想起自己做了帮凶,稍稍有些内疚,别开她的脑袋避开注视,却也没有阖上她的眼皮,毕竟这幅死不瞑目的样子。女孩的汗味和体香幽幽从脖颈领口飘出,加上刚才女孩的脚丫味,让我直想把她讨来做老婆,可惜已经死了,不过死了也能用,死了也能造福本人。
“这就满足了?你是没玩过活的。那些昏迷的可好玩了,她们能配合你一起玩,有的敏感的还特配合。以前有那么一个放倒了之后挠她脚心,嘿那女的都昏迷了还动来动去,嗯嗯直叫,和看日本A片似的,听得我心里直痒痒。后来挠得起劲这家伙直接在我床上尿了一泡,尿过的床单我现在还留着。有一次把两个扒光了摞一起,推上面那个的背让她们磨豆腐,磨一会儿女的奶子就硬了,那俩奶头勃起之后鲜红鲜红的特好看,对了,有的居然磨着磨着就潮吹了,还一股子射到墙上,把我惊坏了。”
房东颇不以为然,回忆起自己以往的“丰功伟绩”还得意洋洋。
“...你到底弄死了多少。”
我也被吊起了胃口,但仅存的理智还是告诉自己,他谈到的女人后来都成了尸体。这里根本就是个魔窟,是许多女人的人生终点,被迷昏之后剥去衣裤鞋袜,任由一个罪犯轻薄玩耍,有的不敏感的大概还好,像死人似的被摆弄来摆弄去,有的就这样失去知觉后把自己最羞人的一面展示给了这个人渣,成为他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听得...
好生羡慕。
能和这么多女人光着身子玩耍,这是我一辈子也办不到的。更爽的是可以为所欲为,女人全然无法抗拒,还在昏迷之中高潮连连,浑然不知自己死前的遭遇羞辱至极,这根本就是临幸女人的君王啊!
“嘿嘿,有十几个吧,毕竟我在这好几年了。有学生妹,有老师,有打工妹,还有个刚退伍的女兵!是个士官还是个当兵的来着,大眼睛,挺漂亮,就是晒得有点黑,嗓音沙哑,好像说参加过99年国庆阅兵。和她一聊,她说是不想退伍后听从家里摆布,要自己闯荡天下,家都没回军服都没换就直接来了这个城市,租了房子,生活用品还得现买,她住进来我当天就把她给办了。她还穿的军靴,我特地没提醒她换拖鞋,迷翻之后脱了靴子,嘿,那个臭!不过是好闻的那种脚臭,把我高兴坏了!捧着可劲儿闻,玩了又玩,她脚底茧子厚,摸起来可滑了,估计是平时操磨的厉害,茧子多所以容易臭。我一边操她脚丫子一边看她在部队的照片,里面端个冲锋枪可威风了...哎这感觉别提多爽了,要知道干得可是个正正经经的女兵,首先心里就爽!要不是下了药,估计我三个也放不倒人家一个,结果最后剥得精光让我一顿操,哈哈。她那靴子我现在还留着呢,还有袜子,上面都是汗碱,白花花的,还硬的和塑料似的,真能出汗...”
房东说得眉飞色舞,我呆呆地听着,忽然感觉手头的漂亮美眉都没那么大吸引力了。
“还有个学跳舞的妹子,身条那叫一个好!而且练童子功,身体特别软,我操她的时候发现她什么动作都做得了,我不用费劲就能摁着她脑袋去亲她自己穴!她这样的寂寞了自慰都方便,哈哈!别人还得用手用工具,她只用舌头就行!”
他笑得简直得意忘形,蹲下来一把揭去小个子美眉剩下的一只袜子,拿起脚丫就闻。
“嗯,对,另外有个海归妹子,和男朋友吵架了,不接他电话,也不告诉他去了哪,赌气落跑了,说起码要租住一个月再说。我没等那么久,就把她也给办了,那俩大奶子手感真他妈好,肉穴里也挺宽松,据说留学生普遍淫乱,起码她早让人开发得不待开发了,连肛门都比一般人好进,也许洋人屌大,屁股洞都能撑得开。挺白,扒光了才发现身上一堆黑色纹身,图案特复杂精美那种,挺洋气。骚脚丫子还穿个紫色的蕾丝吊带丝袜,捂得那味儿特好闻...”
房东一边吸着,视线一边游移着飘向远处,满脸欢快不知是在回味当时的美妙瞬间,还是在体味女孩足部的气息。
“你没遇到过危险么?”
我思忖了片刻,自己都没想到下意识先吐出的是这句话。
“我一般只招单身女租客,而且都是外地人,比较无依无靠那种,这种失踪了也没多少人找,一个大城市每天那么多流动人口,警察也管不过来,只要不被发现尸体一般就没事。至于灌酒的时候出岔子,有过几次,但都摆平了。”
房东说得从容自若,一脸过来人的自信。
“你当时为什么招我?”
我稍一琢磨就赶到诧异。
“这不奇怪,我有好几次都是一间屋租给男的一间屋租给女的,毕竟要吃房租。有时候我憋得太厉害想动手了,根本不管男的还在屋里,我就在客厅把女的弄死了,拖到客厅角落这边拉上帘,后来男的出屋在客厅看电视,我和他隔着一道帘搂着女人裸尸,在屁股奶子和脚丫子上上下其手,有时候还直接干起来,但注意不让声音太明显。”
房东注意到了我艳羡的眼神,说得更来劲了。
“你知道吗,这样才刺激,我的老二伸进女人的穴,动作特慢怕出声音,一点点往里挤,再一点点往出抽,不然‘咕叽咕叽’声音太明显了...加上一道帘子以外有人,随时可能被他发现,身上心里的两种刺激能把人爽翻了。我有一次把妹子的袜子脱沙发上给忘了,(拉了帘)在床上正干着听到同租那个进了客厅,才想起袜子没收起来。我特紧张,怕他发现个啥,从帘缝往外看,居然发现见到那男的偷偷摸摸拿起美眉的臭袜子闻,居然还是个同好...”
房东的话顿住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哎,走,去看看厕所里那位晕倒的小姐。”
他如梦初醒,丢开美眉的裸足,站起身来往厕所走去。
“!”
我也才意识到听得入神居然忘了屋里还有个人,确切来说是忘了还有一个美丽的泄欲玩具,也赶紧跟了上去。
房东一伸手就拉开了厕所的推拉门,还贱兮兮的回过头说:
“这是真喝多了,女孩子上厕所居然不插门。”
“如果她插了门你还能进去吗?”
我傻乎乎的跟上了一个提问。
“嘿嘿,使点劲就拉开了,男人这把子力气干吗吃的?”
他屈起手臂比出一个健美的姿势,接着进了厕所。
眼前的一幕再次让我呼吸一凛。
美眉好像直接从马桶歪倒在地,以一个分外不雅的姿势侧卧在马桶旁,这体位看得我大开眼界。姑娘脸蛋贴着地,嘴巴被挤得嘟起来。裤子半褪,双腿弯曲,雪白尖翘的屁股正对门口。她的大腿尽头展示着粉嫩的肉丘,由于厚实大腿的交叠挤压,朝后挤出的耻丘显眼地拱起,好像生怕别人注意不到。美眉卧在一滩尿液里,大约是人已经昏迷跌落,小便没有停止,倒地之后继续汩汩地撒尿,洁白的屁股上一绺黄色尿痕朝下跨过一条腿根,再次标识出羞穴的方位。一言以蔽之,这姿态简直羞辱到了极点。
正是黄色的尿映衬出MM轻浅的肤色,这情景如果拍摄下来该有多美妙!一个失去知觉的女人不经意间释放出的极致诱惑!
我一瞬间就看硬了,刚刚软下来想休息一下的小弟弟再次起身,因为房东的炫耀而饱涨的性欲几乎到了喷发的临界点。
“嘿嘿,能画春宫图了,你脱了她袜子,我要拍照。”
房东从我旁边穿过去了外屋,片刻之后拿着照相机回来了。
我机械地服从,蹲在女人脚边,就像害怕唤醒了睡美人那样,捏住袜尖一点点往外抽,美眉尺寸不小的纤足一寸寸露出,红嫩的脚跟,葱白的足心,粉腻的脚掌...袜子离开脚丫时,解放出的脚趾头还微微一翘。我小心地摘掉女孩的袜子而不挪动她的姿势,依旧让双脚细密地并排挨叠在一起。
总算摘掉了美眉的两只袜子,于是一双赤裸的红嫩脚掌也和屁股一起对准了门口。脚底和屁股,一红一白,加上黄黄的尿滩,着实耐看。
房东走过来招手示意我躲开镜头,接着前一张后一张,给光屁股的赤脚美眉来回照相,乍一看比较像警察给凶杀案现场的女尸拍照存证。房东一会儿蹲着一会儿站着,有时候还跨在美眉身上朝下拍,一度特意把镜头几乎贴住姑娘的耻丘、肛门和脚掌特写,我一度以为他要把镜头戳进美眉的肉穴了。
“她可真尤物,长得漂亮,身条也好,在我玩过的女人里也得排中上。”
房东一边拍摄美眉秀丽的面庞一边感慨。
“你得学会拍照留念,很久以后你翻起照片来都是美好的回忆。”
他先直接拍摄一遍,又打开闪光灯又拍了一遍,技巧娴熟有条不紊。
“好啦,差不多了。”
房东收起了照相机。
“来,我们把这位小姐抬床上去。你抬胳膊我抬脚。”
他一抬下巴示意道,我跨过美眉到了马桶对面蹲下,一推MM的肩头把她放平。女孩身穿红白相间的条文绒线衣,可爱的阴部在下腹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格外夺目,一从黑色微蜷的阴毛带点娇羞地试图掩映主人的花苞,毛丛上尽是星星点点的尿水,在头顶洒下的灯光中熠熠生辉,别人想不留意那个部位都难。
“别看了,一会儿想怎么看怎么看,想舔都行,但是先抬走她行么。”
房东见我看得专注,忍不住出言提醒。
我听得脸颊有点发烧,赶忙掀起美眉的肩胛,双手伸过热乎乎的腋下合抱在她的胸前,房东抓住她的脚腕。
“起。”
房东一吆喝,我们一前一后共同起身抬起了光腚美眉。
我的双手紧扣着她的一对乳房,极大极舒坦,手感极佳,小臂抬着美眉的身体吃劲,双手却一个劲不安分地捏她胸脯,兴奋地几乎不忍放手,心跳怦怦怦加速到几近令人抓狂。
女孩无力地低着头,手臂虚软架在空中,一双柔荑随着身体的摆动乱挥着,秀出精心修饰过的修长指尖。胴体在移动中无意识的随同重心偏移左摇右摆,MM的裤子依旧褪在小腿,下体门户开放,活像个漏阴癖,不过够美够青春,格外养眼。沾在体表的尿液都汇聚到臀尖滴落在地,击打地板滴滴答答直响,活像一场变态的失禁秀。如果美眉自己有知,只怕是要羞死了。
高个子美眉路过趴在地上死去的同伴,她俩一个被勒断脖子趴死狗,一个光着屁股让人抬着走,与平时灵动活泼的模样判若两人,着实令人唏嘘感叹。而毁灭美好事物自己还能坐享其成的成就感,又带来心中的一阵飘飘然。
私处外露的MM终于在大床边上落定,房东以出众的利落把姑娘的下衣向脚部褪去,到了脚踝一扯,眨眼间受害者就下身精光。朝床下展示出的两条笔直匀称的大长腿,视觉冲击未必小于阴部,看得我一时呼吸停顿。
不过冲击远不止于此,房东动作丝毫不加停顿地把美眉的双腿分开朝上举成M形,吩咐叫我拿住。我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呆呆地执行了他的指令,一双柔软温软的属于美女的大腿落入手中,这手感怎一个爽字了得。
更疯狂的还在后头,只见房东掰开了那个神秘的阴部,也不嫌脏嫌味,塞进手指去朝里仔细检查着,那情景简直爽快到超脱现实。我情不自禁的把女神的一只脚丫拿到眼前,用力地嗅闻。鼻腔的第一感觉象,就好像眼前塞了一把烂掉的香蕉或者什么腐败的其他水果,有点臭又有点甜,味道浓郁而不夸张,但肯定不是淑女应有的脚丫味。高个子美眉肤色是健康的蜂蜜色,给人一种不辍运动的印象,从足部气息来看应该没差,汗水好像与袜子和鞋子闷在一起发了霉。
我只觉得自己下面一热湿了身,味觉、嗅觉与视觉多重刺激的联合冲击,委实是无法抵挡。
“哈哈,是处女!”
房东兴奋地从高个子美眉的蜜穴里抽出手指,在床单上抹拭。
“处女膜给我们留了20年,真该好好谢谢她!”
我放下了妹子的双腿,脑袋里还晕晕乎乎的。处女?这个大美女居然会是处女?一个上了大学却依然是处女的姑娘?撞上她是千分之一的几率吧?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房东正拖过趴在地板上的小个子美眉,翻过尸身来开始解她的腰带。
心慌的感觉阵阵袭来,似乎刺激的体验不能经历太久,我担心自己一个激动会在高个子美眉之前见了阎王,毕竟这一切对处男而言就好像一个饿汉面前忽然掉下一顿满汉全席,仅仅是震惊就足以要了人命。我不得不暂时退避,离开客厅转战两个美眉的卧室,试图平复一下躁动的心情。
女生的闺房在处男眼中无异于神秘的代名词,此时往常的夙愿终于得以实现,却没有想象中激动。毕竟两位大美女连人都是我的了,她们的房间和个人物品又何足挂齿。
两人的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桌上放着零食和教材,仔细一看尽是考验复习资料,格外厚重,令我想起了痛苦的高中时光。这两位美眉原来打算考研?我一眼都看不进去的东西,她们却能装进漂亮的小脑袋里,想到这里钦佩感不禁油然而生。不过房东替她们省去了苦读的麻烦,不必纠结于找工作,也不必操心结婚生子的问题了,人生到此戛然而止,只留下两具玉体发挥一下余热了。
我翻开两人的包包找出了学生证,原来高个子美眉叫做何颦,小个子美眉叫谭玉瑶,都和我一个学校。颦儿?这不是宝玉给林妹妹起得小名么?不幸叫这小名的两位都红颜薄命。
颦儿包里的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署名“吴乃刚”,内容看似很亲昵“元旦快乐我的宝贝,开开心心过个节,别委屈自己”。想必是颦儿的男友了,从上下文来看好像还不在当地。照理说女生给自己的男友都会起个爱称,不过看手机通讯录中的全名并无半点亲切感,莫非只是单相思?
我也不打算深究,把两位美眉的手机先后关机。
“过来帮帮忙!”
房东在屋外喊道。
我走出美眉的闺房,发现房东正朝上猛扯玉瑶的裤子,女孩一双光脚丫高高翘到天上,房东抓着牛仔裤的裤脚一劲儿拽,美眉裤腰下面露出半拉屁股蛋,卡住了裤腰,但接下去就怎么都扯不动了。玉瑶那样子很是滑稽,也很是羞辱。
接下来我注意到美眉的裤扣已经解开,不过依旧无法轻易脱下,看来玉瑶挑衣服挺讲究,把修身作为了重中之重。我蹲下去扣住玉瑶的裤腰朝上褪,房东在上面拽,我在下面扒,这女人的屁股似乎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努力了一气,撑住了的裤腰总算“呼”地离开了主人的大胯,卷着带有黄黄尿渍的白色内裤一并离去,只留下一个光屁股,乍一看挺像剥去壳的煮鸡蛋,白白嫩嫩。双腿离开裤管后直接落进我怀里搭在了肩头,又从两肩滑落在地大大地分开,露出两腿之间不算茂盛的一片黑毛。
房东从床上跳下来,抱住玉瑶“咕咚”一下扔到了床上,放在她的闺蜜身边。房东将尸体的双腿抬起呈V字形居高临下压向她的上半身,把双脚交给我,接着他俯下身去检查女生的私密部位。玉瑶不像练过舞蹈的样子,脚趾尖还没触及肩膀,膝盖就不听话地开始打弯,带动着大腿掀起她的屁股。于是呈现在最上方的就不是阴部而是肛门,臀肉松弛地大开着,亮出了发红的菊门。
凶手两个手指一分就掰开了美眉的穴口,接着手指直接探入在里面探寻着。我折过玉瑶同学的小腿,把那双脚丫闷在脸上,温热温热的,伴随着一阵诱人的足香萦绕鼻尖,无比满足。
“妈的,她被人干过了。”
正在浮想联翩,房东从玉瑶下体抽出手指,狠狠一巴掌抽在美眉的屁股蛋上。
我一惊,松开了手,玉瑶的双腿随即舒展开来,一只脚恰好蹬在房东胸口上,被他一把拨开。美眉就这样在床下大叉着双腿,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
“女大学生果然淫乱!平时看得那么纯情,原来也不过是个小婊子。”
房东失望地叹息。
我的视线转向安安静静躺在一旁的颦儿,她轻浅地呼吸,小腹均匀的上下起伏着,粉白的脸皮带点醉酒的嫣红,嘴角挑逗地上翘。颦儿1米70上下的个头,模特级别的身材,并且很可能还有男友。如果说两人中只有一位处女,我会不假思索选择娇小玲珑又富有东方古典美的玉瑶同学,却没想到事实截然相反。尽管清楚女大学生大部分不洁身自好,但玉瑶的失身还是让我十分失望。
“装尼玛什么清纯!”
想到这里,我也掀起玉瑶的大腿,照着露出来的屁股蛋上也来了一巴掌。
“哎,我原本看你相中了她。”
房东瞅瞅大床上死去的玉瑶。
“我相中了她。”
他又瞅瞅大床上一旁昏迷的颦儿。
“但是现在机会难得,你把她上了吧。我以后机会多的是,但这是你的第一次,好好珍惜。”
房东的语气颇为诚恳。
我的心中一时凌乱,真的有一位处女可以上了,还那么美,简直是天赐的良机,然而想到一旦事发被捕,协助杀人、侮辱尸体、强奸这么多罪名可担待不起。
“你怕什么?做都做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身份,你又不是当地人,就算事发,你到时候早不知去哪了。尸体我都找荒郊野外埋了,他们发现不了,没证据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哪怕被抓了,我供出你来也逃不了死刑,你放心大胆地玩,哥哥请客。你要不嫌弃,以后哥哥还能给你找别的妞。”
房东笑得一脸坦荡。
我咬了咬牙,事已至此,没有回头之理,软玉温香在前,享受当下才是王道!
“多谢了。”
我也不再客气,走过去端起颦儿半裸的娇躯就往女生们的闺房里走。
“最好快点,半小时内能完事再好不过。”
进屋之前,房东跟上了这么一句。
颦儿可真沉,不愧是1米7的大姑娘,大腿上还湿漉漉的,不过我心情好到几乎要飘起来,并没觉着手中多么吃劲。
我把颦儿放在床上,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想到接下来自己可以在这具美体上为所欲为,感觉就像买彩票中了500万大奖!
美眉一声不响地静候我的临幸,宛若毫不在意的敞露着下身,大方而温婉。
她可真漂亮,面颊泛着桃花,薄巧的嘴唇两角微微带旋儿,笑起来会美到让人魂不守舍的。也不知何等幸运的男人,才能娶到这样的尤物。不过这都不会再是问题,因为她的男人只有我,而可怜的颦儿永远也成不了新娘。
身为足控,我的注意力马上来到了美眉的脚上。
颦儿的双脚悬在床沿以外,我蹲下来仔细端详。方才房东验处时我只顾着闻,没怎么来得及欣赏,现在才注意到颦儿的脚板颀长,脚趾头匀称有型,极具美感,脚掌还颇为红润。不同于玉瑶圆嘟嘟偏可爱风格的脚丫,也不是婊子丰满厚实的成熟脚丫,颦儿的双足风格是真正的性感奔放。
我瞅着颦儿美艳的足底,禁不住捏住她的秀足,指肚抚过她的脚掌,注意到女孩无意识地勾动一下脚板。
“她很怕痒?”
对啊,许多女孩子都很怕痒来着。
我心中大喜,恶作剧地用舌尖抚弄颦儿的脚底,口感颇为顺滑柔和。舔来舔去,嘴里尽是咸味臭味,美眉只是偶尔动一下脚,效果并不明显。
于是乎我改变战术,以指尖一遍遍刮过美眉的足底,探寻着她的敏感嫩肉。当指甲滑过足弓,颦儿的脚掌上会浮起几道肉褶;当手指在脚掌心打转,美女的玉足会不由自主的弓起;而当指头在脚板顶端的趾根部划拉,美眉的脚掌会来回摆动,有时候还会夹住我的手指头,连女孩的螓首都会不安地动弹,连带着蹙起好看的眉头,看来的确有够痒。
不知道颦儿双足经过谁的手?她的男友吗?有没有捧起来仔细端详?抚摸一番?挠上几下?女孩嫌弃地抽脚,或者怕痒地娇笑,要么是欲迎还拒地任由玩耍,如果男友还凑上去闻乃至舔起来,颦儿会不会还娇羞地问一句“臭不臭?”
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有些妒火中烧,就好像自己心爱的玩具落入过别人手中。我继续卖力地挠着颦儿的脚掌,瞧着她难受的样子,好像是在“惩罚”她把双脚让给男友玩过,又好像是要通过自己动手抹除上一个男人玩过她纤足的痕迹。
她的长辈会不会挠她脚心来开玩笑?她睡熟时会不会有弟弟妹妹来玩她的脚丫,搔她的痒痒?她的赤足有多少人见过?在海滩上放松,或者坐在草地休息,要么是跳起热带舞蹈,脚掌会不会引来不少男人觊觎的视线?不过现在,这双秀足只是我个人的玩物而已,甚至所有权不属于她的主人,想到这里,愉快的征服感又一次回到了心中。
把美眉的脚丫“欺负”了一番之后,我离开床脚到了床边,重新回到了颦儿的面庞,注意力聚焦回她的美貌。
颦儿乌黑的长发中间挑染出两道亮紫色,在灯光下稍稍泛红,不仔细观瞧便注意不到。她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烫的极轻的发梢飞扬,走起路来大概也是一翘一翘的。
美眉的桃颊不算白皙,依然鲜嫩可人,现在又因为奇痒蒙上了红扑扑的色彩,令人不由得想起热带浆果。稍稍一碰,这芙蓉出水的面颊便会抖三抖。我捏起颦儿的面皮,脸上的桃色骤然褪去,小嘴巴不情愿地嘟起,露出洁白的门齿与口腔内闪着光泽的嫩肉。
翻起女孩的眼皮,漂亮的大眼睛像抽风的人一样上翻着,只能见到一半的瞳眸,丑兮兮地,又像嫌弃地翻白眼,不知颦儿自己照镜子见到这副尊荣的话会作何感想?
我又一次玩心大起,捏着美眉的下巴打开她的牙关,女孩好似开怀大笑一样咧开了嘴。借着透入的灯光,我看到她的舌头羞答答地团在口腔底部。我的手指探入颦儿的口中,捏住舌尖扽到了牙关外,自己低下头去把舌尖送入口中咬住,颦儿娇嫩的唇瓣挤压着我的嘴唇,格外有趣。
我品尝着女孩小舌头上的一切,一股清香加口水与酒精的味道,不知她有没有和别人分享过?柔嫩而温婉,与脚丫相比是截然不同的美好感受。我吸了半天,几乎把颦儿舌尖上的味道攫取得精光。我张开嘴,美眉的舌尖马上缩回口中,牙关闭合,嘴唇也封住了嘴巴,好个害羞的姑娘!
玩过了嘴,玩过了脚,下一步就要继续深入了。我掀起了颦儿的羊毛衫,里面是一件掐腰的白衬衣,真是有趣的穿衣风格!许多人都很喜欢看女孩子贴身穿白衬衫,我也不例外,是因为制服诱惑么?还是因为衬衫单薄的天性容易透出内衣与肤色?颦儿的这种着装喜好的确独特,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漂亮姑娘,许多男人都会为之倾心!如果颦儿能活下去,大概她的衬衫扮相又会在男性面前吸睛无数,这一扮相究竟是自我审美还是引诱需要?从她的处女膜来看,我更倾向于前者。
我趴在美眉身边,解开她衬衫下面几个扣子,亮出了颦儿精巧的肚脐与滑嫩的小腹,接着把衬衣和毛衣一起朝上卷起直到腋窝,于是乎上衣像桶子一样包住了女孩的头部,露出了她的最后一件衣物,也是最后一块遮羞布——文胸。
那是一件样式保守的纯白色抛光奶罩,小心翼翼地兜住了颦儿的一双柔软,规规矩矩地束住了这一对可以引人犯罪的胸器,从这珍守程度来看我莫非是第二个甚至头一个见到她乳房的男人?一想到这里,兴奋感几乎瞬间窜过全身,通体一阵舒畅!几乎没有多想,我就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挂钩,由于美眉双臂仍套在衣服里,所以乳罩挂带无法立刻脱离,但想掀起罩子已无阻碍。
不同于玉瑶美眉的小胸脯,颦儿的双乳轮廓鼓鼓的,定睛一瞧甚是勾人。此时心跳飙到几乎要跳出喉咙,我就要真正占有这具美体了!这时候心中忽然萌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我想要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大美妞归我了,她已经成为我的人,即将被我拥有,被我享用,被我恣意而为,没人可以阻止,其他人只能羡慕地垂涎三尺,捶胸顿足,咬牙切齿!
实在不愿等待的我揭开了颦儿的乳罩,一对鲜亮的乳房以娇俏的姿态映入眼帘,圆润而饱满,柔嫩而挺拔,两颗绿豆大小的乳头玲珑地在峰顶翘立,最理想的乳房形状莫过于此,有着少女的傲然挺立,有具备了成熟的凹凸有致,简直大开眼界!
“真好看。”
我由衷地赞叹,一只手直接握住了颦儿的一只乳房,弹性十足,手感极佳。不过我倒是一度以为会抓到昏迷女人软绵绵的一团,想不到会这般柔韧可人,枕戈待旦。莫非是颦儿被我连舔脚丫带挠痒痒,勾起了反应不成?
抬头瞧瞧她的主人,颦儿的面庞被卷在掀起的衣服里,双手像投降似的向上伸起,看不出几分反抗的意味,反倒像是要示弱讨饶,恳求我手下留情,不过这时候女孩越是楚楚可怜,越是会刺激我的兽欲野性。
我趴在美眉身上,一边不放开她的乳房,一边突发奇想地将脸埋到了她的腋下。颦儿的腋窝洁白如羊奶,细嫩光滑,还有几根细细的腋毛,一根根柔软地倒伏着。女孩分泌出的雌激素在这个多汗不透风的部位随着汗液蒸发出美好的味道,一股处女的幽香直入鼻腔,加上腋窝热乎乎的软毛弄得我脸颊直痒痒,直接挑起了我的蹂躏欲。
我顺势让脸颊在美眉腋窝里使劲蹭了几下,手中径直揉搓起她的乳房。不过这一动手倒发现,颦儿的奶子似乎一瞬间涨大了不少,也更加硬挺。脸离开她的腋窝俯瞰,果然颦儿的奶头色泽更加红烬,耸立得愈发硬朗。
颦儿兴奋了。
这个漂亮美眉被我勾引出了欲望。
我微笑着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勃起的奶头不再幼小,不在软嫩,而是硬邦邦如橡皮糖一般。蓓蕾在我的舌尖被尽情挑弄撩拨着,美妙的奶香萦绕不去。等到撒开嘴,女人可怜的豆粒已经涨大了两三倍,在几乎肉眼可见的情况下,犹如绽放的嫩芽一般膨胀扩张,颜色也出落地格外鲜艳魅惑。乳房同样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出水耸立,含苞待放。
就这样,在我的挑逗之下,颦儿的胸器渐渐出落地蓄势待发。女人勃起的乳房好似一面竖起的战旗,斗志昂扬地挑衅,等待男人开始进攻。一直以爽朗天真、洁身自好的面目示人的颦儿,此刻居然有了几分淫荡的神色。
我定了定神,稍稍闭上眼感谢上苍赐予,让我可以成为颦儿的最后一个男人,可以将这可爱的大美人吃干抹净。此时此刻,小弟弟把裤裆弄得湿答答的,不知在实战之前已经丢人地吐了多少奶,在衣裤间撑旗杆顶的着实难受,但我还是打算依照顺序玩过了再上马。
睁开眼后,我稍稍后退,趴在了颦儿的两腿之间,终于进行到了赏玩的最后一步,将属于女人的神秘尽收眼底。
进入视线中央的是一团浓黑的毛,中间便是那个通向世外桃源的美好洞穴,肉穴的对面便是作为男人梦想究极征服的一切。颦儿耻丘中央的那条缝还算规整,微微闭合着,只留下一线天。淡褐色的唇瓣尽管不算美观,却由于性唤起而胀起了几分,唇瓣亮晶晶泛着光,比起婊子皱皱巴巴的相同部位养眼得多,如果颦儿真的没有性经验,那么也许这是裤子蹭到磨损的。
我的手指稍稍夹开颦儿的肉瓣,指尖黏糊糊的,看来颦儿下面已经分泌了不少液体,果然胸部勃起,连带着下体也做好了迎客准备。洞口里面的内阴唇在灯光下粉亮粉亮的,柔嫩到有些“剔透”之感。根据看过的黄色图片提供的知识,肉缝上端的小肉疙瘩应该就是阴蒂。我又分开这层肉瓣,里面黑洞洞的,灯光是照不到了,但隐约可见嫩穴深处星星点点的反光,不知是来自肉壁,是分泌的体液,还是传说中的处女膜?
戏谑地手指拨弄一下羞穴口的阴蒂,没想到小东西立刻就有了反应,像吸水的海绵似的膨大了几分,外观也更加光滑鲜亮。我来了兴致,手指弹弄起这个有趣的肉粒,拨拉了几下,阴蒂就变得硬邦邦的,而洞穴口好像也淌出些许液体。
抬头望望,颦儿的奶子似乎又兴致勃勃地涨大了几分。
“嘿嘿。”
我再次燃起了施虐倾向,直接亲上了颦儿湿润的两腿之间,嘴巴攫住了肉粒轻轻吮吸,咸咸的,还挺热乎,后来含住了舔舐,小东西跟着舌尖的抚弄兜圈子,好像在躲避我的魔舌,之后我干脆咬住了颦儿的豆粒,温柔地施加力道,感受着齿间的弹性,口感有点像颦儿勃起的奶头。由于位置贴近尿道,鼻间难免回荡几许骚气,但女性激素的气息又增添了几分馥郁,像美妙的脚味一样令我怎么闻都闻不够,更何况又是来自一个这样美丽的女子!
舔了一会儿,我感觉流出的水更多了,洞口处的热气也更加浓烈。我冒出一个念头,觉得颦儿应该感谢我,大多数男人见到这样一个半裸的睡美人都会立刻扑上去猛干,而我还特地费了一番功夫做前戏,挑逗她的身体,让女人可以性欲勃发满怀期待地接纳我。
不知这样玩了多久,颦儿的嫩穴突然“噗”地一下挤出一股热流,带着腥味,透明的黏液猝不及防地喷了我满嘴。
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么?在日本A片里见识过类似的情况,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就遇到了!
我抹着嘴离开她的下体,发觉颦儿的乳房好像变小了点。我以为女性射精之前会夹紧大腿,却忘记这个女人是昏迷的了。我本想咽下这来之不易的体液,却感觉口中腥咸一阵恶心,拿过桌边女孩的茶杯吐在了里面。
她两颊红红的,依旧乖巧地躺着不动,肚皮均匀地起伏,爱液还从羞穴里汩汩淌出,连两腿之间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尤其是颦儿两腿间花蕊一般的洞口一翕一张,就像铺好了红地毯诚邀我的男性进洞,看得我简直满脸发烫性欲暴涨。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褪下了裤子,早已挺枪肃立的小弟弟“嘣”地一下跳了出来,急吼吼地带着尖端的几分粘液亮出了身形。
颦儿真的太棒了。
她为我鼓胀的蓓蕾,为我绯红的芙颊,还有为我保留的处女膜,都令我狂喜不已。她感受到了我的温柔,于是知恩图报,不仅20年来小心保留着青春的美好,还把自己的女性精华都大方地奉献给了我。既然如此,我不能辜负人家姑娘的一番好意!
“享受我们共同的第一次吧,宝贝颦儿,我是你的主,你的王,你的男人。”
我如此宣言,好似神圣的仪式。而实际的场景是,颦儿光着身子下体一塌糊涂,我正半趴在她身上,胯下一根大家伙露在外面晃来晃去,与仪式感压根格格不入。
我把自己的小弟弟顶在颦儿的洞口,小心地往里推进,不想弄伤了自己。遇到处女膜之后我稍稍停顿,定了定神,挺身一刺,“噗”地就攻破了女孩的贞操防线。我注意到颦儿只是微微一颤,眉头都没皱一下。我没想到突破处女膜如此容易,并没什么疼痛,只是感觉枪头一紧,接下来就一切如常。大概颦儿的处女膜是那种自带洞洞的,所以穿刺不困难,她也不太疼痛。
我后面的推进畅通无阻,由于颦儿爱液的充分润滑,小弟弟接下来继续滑溜溜往里钻,根本不费劲。
颦儿的确待我不薄,用自己积攒的精华给我的小弟弟铺好了路,我只需舒舒服服的动身即可。小弟弟在肉壁的包夹下一路送入姑娘的花径,直到整根没入一捅到底。“探路”结束后我大致搞明白了里面的深浅宽窄,心中有数之后抽身退出,放下谨慎探索的心态,我终于开始享受起这一切,享受起上帝赐予的究极快乐——男女交合。
小弟弟在女人的下体奋力地耕耘,爽滑的触感从小和尚迅速反射到下腹部,继而如同柴火似的点燃了快感的火焰。随着“火焰”温度的飙升,强烈的愉悦感也像飘舞的火苗在体内流窜,烧灼地五脏六腑都轻飘飘的,穿透了肌肉骨骼直达体表,毛孔也一片片舒服地张开。有时感觉自己的表皮都酥软起来,在体内的炙烤下不住发热,外界暖气带来的热量相比之下居然还略带寒意。
我像怒涛一样冲击着女人的体腔,而颦儿的羞穴里仿佛深藏魔力四射的无底洞,诱使我的小弟弟一次次深入冲撞,全力寻觅这花洞的尽头,试图在那里找到一个更美妙更宽广的伊甸园。而颦儿赤裸的娇躯在我的攻击下花枝摇曳抖动不止,胴体一次次向上拱起又立即回落,背脊还没回到床上,就在下一次冲撞中再次起身。颦儿如同我掀起的巨浪中的小舟,在浪尖上飘摇,每次被浪涌抛起,都会在落回浪谷之前遇到下一波浪头,次次都落不回水面,只能在惊涛骇浪中随波逐流,在颠簸摇摆中听天由命。而每次深入她的体内,都会体会到肉壁那湿滑滚烫的爱抚。
这就是女人才能带来的享受吗?难怪那么多男人拜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一张艳丽动人的脸庞加上体内抽送的柔嫩摩擦,这岂不就是男人的天堂?如果加上女人半是恭维半是爽快的娇吟,一切就完美了!
继而,我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这不过是一次迷奸,不是颦儿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妙性爱,虽说降服了她的人,却远远没有驯服她的心。她平日里对我的好感至多是出于礼貌,而非爱慕。我多么想听到她念叨我的名字,倾诉满腔爱意,但这一切纯属臆想,毕竟这场欢爱并非源于美人本意。如果她醒来,只会把我看作卑劣的强奸犯,而非床笫之欢的理想男伴,心中只会翻滚恐惧、悲伤与愤怒,绝不会是自愿前提下被占便宜后的窃喜。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恼怒,加紧了下体的冲击,潜意识中在报复这个女人对我的轻视与怠慢。
颦儿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律动上下翻滚,而偶尔停歇的瞬间我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连她的乳晕都勃起了,托着奶头一起耸立在乳尖之上。这具胴体简直在竭尽一切满足我的需索!触感,气味,视觉,声音...这是在享受一场全方位的盛宴。
‘不论你喜不喜欢我,至少你的身体是真的喜欢,对么?’
也许相比于生理上的愉悦,心理上的满足才是真正的享受。我在床上征服了一个百里挑一的大美女,要了她的第一次,不管她是否愿意,我玩遍了她的全身,从嘴巴到脚丫。如果颦儿不手淫,那么我享受到的就是她的“处女精”,想到这一点,我心中的暴爽感再次袭来。只觉胸口的激爽在玩命地翻滚冲撞,好像就要破体而出,整个胸腔几乎都要爆炸开来,简直棒极了!!!
我大力地冲撞床上的美体,身下的木床嘎吱嘎吱代替女孩发出了呻吟,活像在讨饶。即便她对我大概并无感觉,但她的身体此刻已经彻底屈服。
处男之身,哪里经受得起双重刺激,我着实忍耐不住,很快就缴了枪。随着下体的一阵痉挛,我俯身贴住了颦儿,下身紧紧契合住她的洞口,严丝合缝,将生命的种子一滴不漏地送进了她的花穴深处。
“呼...呼...呼...”
我从颦儿的乳房上抬起脸来,发现妹子虽说躺着没动,却也浑身是汗,看来我忙活的时候姑娘也没歇着。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尖——那上面也是一层薄汗。
“真舒服,哈哈,这么大闺女没白长,会伺候人。”
我如是感叹。似乎随着意识中面对女孩并不爱我的现实,对颦儿的怜爱随着精液一起排出了体外,内心深处越来越倾向于把她当做一个东西而非一个女人。毕竟取悦我的只是这具身体,而不是这个人。她没有发自内心迎合我讨好我,她唯一做到的,就是迫不得已的出让身体,对我好的不是她,而是老天赏赐的娇艳肉体。清楚这一点之后,心中着实不再剩下什么怜香惜玉。
我再次审视颦儿的玉体,光滑的肌肤上蒙上了一层细汗,灯光辉映下镀上了一层明亮的色彩。她是如此美好,而我不打算再因尊重而有所保留,而是打算全身心去占有这种美好。机会难得稍纵即逝,我必须争分夺秒利用这堆美肉,制造属于自己的珍贵回忆。
“行,现在该用你屁股了。”
我说着把无知觉的女孩翻了个身,提起胯部来摆出一个跪姿,颦儿双腿蜷弯高高撅起屁股,肩膀架在床上,形成一座线条优美的山。
就这样,颦儿大美女好像打算向到场来宾炫耀自己的美臀似的,翘起了屁股。她布丁似的屁股蛋凉粉一般,一碰还颤颤巍巍,格外纯美。臀瓣之间色泽稍深的肛门部位无疑最引人注目。我探进去一个手指,发现颦儿的直肠里暖烘烘的,难怪有一种测量体温的方法是把体温计插进肛门。
而与此同时,也能感觉到直肠里头也相当狭窄,不仅干燥,还皱巴巴的。我用手指搅拌了一气,指头上还沾了些我不愿细想的物质,却没能扩大这条孔穴。
这可如何是好?我这根家伙个头可不小,塞进手指都有点费劲的空间,怎么能容得下这门大炮?委实是想在入侵过一个美丽处女的阴道之后,再开发开发她的私密后庭,因此我开动脑筋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搜寻解决办法。把颦儿的大屁股往开来掰?用胡萝卜之类的东西捅捅这个洞口?抚摸颦儿的身体让她放松下来从而松弛直肠?...
我的视线在房间里梭巡有用的工具,直到发现那个盛放女儿精华的杯子。
拿过杯子来,我一只手托起颦儿的耻丘把她的屁股往高抬,另一只手倾斜杯子倒出处女精。透明的粘稠液体带着一溜银光浇在姑娘的屁股上,准确落在了肛晕位置,而形似漏斗的肛门外缘高内心低,因此精液顺畅地沿着洞口流了进去。末了,我放下杯子以指肚捻了捻漏在颦儿屁眼外面的黏液,沿着肛门的洞沿均匀涂抹开来。
颦儿倾泻出的一泡处女精就这样“自产自销”,又回到了主人体内,在我的帮助下润滑了自己的另一处孔穴,无奈地等候自己的王随时临幸。
“来吧,爱妃,享受了前面的第一次,现在赏给你后庭的第一次。”
我握住自己的那话儿,跪着掰开颦儿的屁眼送了上去。小家伙在洞口处探头探脑,一点点往里戳,撑开了门庭后“卟”地一下就进入了直肠,好像过了一个坎,我都险些吓了一跳。
于是我在“宠妃”的直肠中继续推进,尽管有了津液的润泽,但直肠还是有够紧致,肉壁也谈不上光滑,影响了我的进展。这时颦儿的肚子一阵咕噜作响,我感觉到龟头前方阻力骤增,应该是颦儿放出了一个屁,被我的小弟弟堵在了直肠里头。
等推进到了一半,忽然间周围轻松了起来,我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小弟弟在包夹下基本可以来去自如了。我当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攒足力气地在颦儿的肛门里尽情地抽插。说到底,直肠也要紧过阴道,更何况直肠上更多的褶壁也一圈圈地掠过乱窜的小弟弟,在它最敏感的茎环部位套弄刮擦。推进时蘑菇形的龟头边缘被摩擦地直发痒,而退出时蘑菇“伞盖”下的颗粒又会被肉褶温热地抚过,龟头即使是冲过一圈这样的肉褶也爽得要紧,更何况是一次冲过多圈,还是有进有出,频率又能被自己控制,可快可慢。
越是到后来,舒服的感觉潮涌奔流四处冲撞,越是停不下来,越是渴望舒爽加倍,渴望快感可以更上一层楼,又害怕快乐止步于此或者就此消失,从而催动自己拼命加速抽送。原来结果从来都不重要,属于男欢女爱全部的美妙都融化在了过程之中。
我像交媾的狗似的趴在颦儿后面,顶她的屁股直顶得“啪啪”作响。我仰起头来,甚至爽到都没注意到自己口水从唇边淌下,仿佛除了下面那根东西与相接的女体,一切都不存在了,自己的精神已经脱离了形体,飘荡在浩渺的天际。
“啊”
下身一阵抽搐,最后“碰”地贴住颦儿的屁股,阴囊一抽一抽,将一股浓精顺着“生命通道”灌入了女孩容纳秽物的通道,将数以亿计的生命注入了这条即将消逝的生命体内。
末了,我从颦儿体腔内退出,虽说肉棒已经缩小,但依然被直肠夹得紧紧的,直到彻底拔出,闷在里头的屁嘶地窜如空气,听上去恰好“如一根钢丝抛入天际”。
我推了撅屁股的颦儿一把,女孩屁股一斜,精光的身子歪倒在一边,大腿根夹着的下体和肛门都逸出了刚刚入侵不久的乳白色液体。这象征着我的个人印记,令我想起了蛮荒时代的奴隶主在奴隶身上烫下属于主人的烙印,而颦儿肉穴里的精液,就是我个人所属的标识!
心中大爽的我喘着粗气,打量着美丽的女孩,骤然间发现一个事实,颦儿的肚皮已经静如秋湖,不再起伏了!
死了?
我心中冒出这个念头后赶忙扒开颦儿的眼皮,果然,漂亮瞳眸的瞳孔放大,直勾勾瞪着眼前某个虚空之处,她确凿无疑已经死去。
“...我操。”
我呆呆地瞅着眼前的光屁股女尸,半晌吐出了这么一句。
‘被我操死了?’
尽管知道颦儿摆脱不了死亡的命运,但想不到会在这时候香消玉殒,会在我的老二在她直肠里进出时死去。难道是昏迷之中也感受到这种屈辱才咽了气么?
我没有想象中的惋惜,愤怒,而是比较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有点心烦意乱,毕竟自己操死了一个姑娘这感觉有点怪。
‘反正她也要死,死在我的胯下她并不亏啊,她是处女我是处男,我们分享了彼此的第一次...’
我也许没意识到自己可以无血无泪到这个地步,漠然地看待一条美丽的生命在自己胯下消失。我似乎进入了一种“超然”的状态,平淡地看待身边的一切,唯一在意的只有尽情地一逞兽欲。
我拍了拍颦儿的屁股起身离开,打算转换个心情,偷窥一下房东在做什么。可以肯定,他比我更会找乐子。瞧瞧他是怎么玩玉瑶的,也方便我学来开发颦儿尸体的玩法。
悄悄打开门,不出意料听到屋外一阵喘息与肉体冲撞声,好像还有电视传来的杂音,但不像电视节目。空气中还回荡着酒味,比刚才还浓。
我好奇地走了出去,发现房东坐在床上猛干玉瑶,一人一尸相对而坐:玉瑶几乎是坐在男人的怀里,双腿从房东腰间朝后伸出,一对脚丫子跟着胴体的律动摇摆着;房东搂抱着女孩的腰肢,下身交合,玉瑶的上半身夸张地向后仰去,头颅朝下吊着在男人肉棒的驱动下一通乱点,披散的长发摇曳颤抖,就给房东露出个下巴,让出了面前的电视屏幕。
我这才看清房东好像是在播放录像带,而且还是粗糙的手持式录影,很不专业,背景杂音不小,拍摄者浑浊的喘息声格外刺耳。镜头显现的环境分明也是这间屋子。镜头的中心是床上的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人,无知无觉四仰八叉地躺着,还穿着迷彩服!不是民工的那种土绿色,而是褐色的新式03斑点迷彩,这是个女军人!大概就是房东不久前提到过的那个。
明白了,房东是在播放自己以前亲手录下的春宫视频给自己助兴。
女军人光着俩脚丫子,摄影机被放在她脚下,女人的一对大脚掌几乎填满了镜头,来了个屈辱的大特写,脚掌中央有点发黄的茧子也清晰可见。房东腾出手来在女兵的脚底上一划拉,可怜的女兵马上一勾脚趾头,还挺敏感!
而后听到擦碰摄像机和使劲抽鼻子的声音,接下来是房东的自言自语:
“嗯,好臭好臭,哈哈!真爽!我忘了你叫什么来着了,以后就叫你‘甄爽’吧!”
又是一阵狂吸气,看来那双脚的味道的确醉人。
接着房东继续“表演”,双手握住女兵的脚板像玩两个沙锤似的往一起撞,两只脚掌撞得“拍拍”直响,女兵无可奈何地在房东操纵下继续“演出”没有一点反抗。随后房东放开一双脚掌,手指像弹琴似的随机按倒女孩的脚趾头,一松手趾头立刻弹起恢复原状,似乎还挺配合凶手的节奏。房东的手指又刮过女兵脚趾肚与脚板之间的纤细趾根,搞得女战士的足部又是一番“悸动”。再后来更过分了,他竟然掏出自己的老二,往女兵脚底上戳,还捏着龟头划过脚掌,在女孩脚底留下一溜透明的粘液线。
这是个曾经那么威武的女兵么?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分明就是个玩具啊!
房东的注意力绝不只在脚上,他把摄影机架高在一个固定角度俯拍床上可怜的美人,接着开始扒去女兵其余的衣服。他解开军服上衣,把女人里面的军用背心朝上一掀,一对结实的奶子马上袒呈眼前,微微晃悠着,外形坚挺而没有软绵绵摊开。
“哈哈,不愧是女军人,性欲就是旺盛,这就勃起了。”
视频里房东感叹着把一张照片伸到镜头前晃了晃,上面是这个女军人举着95式自动步枪英气逼人的戎装照,那美丽而英气的模样令我忍不住看了又看。照片一拿开,镜头前的却是一个没羞没臊掀起上衣的半裸女人,长长睫毛的双眼紧闭着,微张的嘴巴里一对洁白的门牙像小白兔一样楚楚可怜。似乎床上躺着的不是一个身穿迷彩服又英勇善战的女军人,而是一个套着蓬蓬裙纤柔羸弱的小公主。
我真想赶紧拿到04年阅兵的视频,瞧瞧从里面能否找出这个美女的英姿。在两相对比之下,隔着镜头我都能体会到那种征服的暴爽!
“好看吧?这个‘甄爽’可是我的宝贝,她的衣服,靴子,还有袜子我现在还留着呢,时不时给我新弄到的娘们套上拍个照,哈哈!”
床上猛干玉瑶的房东冷不丁开了口,在他身后的我吓了一跳。
等房东转过脸来,我却发现这家伙满脸通红,不像是单纯的兴奋,倒像是酒喝太多。
“自己打开柜子去看,在里面呢。”
他双手搂着玉瑶的尸身腾不出来,一点下巴示意衣柜的位置。
我兴奋地打开了衣柜门,震惊地发现衣柜上层挂满了女人的衣服,下层则尽是女人的鞋子,不少鞋子里还塞着穿过的脏袜子。
“我这么多年的收藏,厉害吧?”
房东胯下的动作一直没停,不知为什么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我总觉得他的状态不太对劲,他好像说过自己心脏不太好来着?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衣服上。
衣架挂着各种各样的女装,除了常见的衣物,我还惊讶地发现了旗袍、比基尼、婚纱、情趣内衣一类有点奇葩的服装。
“你给尸体换装拍照?”
我拾起下层的一双黑色系带军靴闻了闻,还臭烘烘的,似乎从主人脚上脱下来时间不长。
“对,就像影楼,我这屋子就是摄影棚,厉害吧?要我给摄影棚起名的话,就叫‘尸生之恋’”
房东一边继续干一边回答。
“她死了?”
听到房东这句话我不禁一个冷颤。
“药效时间差不多到了。不会是以为你给她操死了吧?你没这么厉害,哈哈...”
房东见我神色一滞,就猜出了原委。
“你小子可占了大便宜了,一个处女给了你,还那么美,最后死在你手底下,一切都给你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他说得出离兴奋,就像捞到便宜的是他自己一样。
“哥哥我够意思吧?你还不回报一把?拿上那个照相机,一会儿等我要射了给我来一张!”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房东和我讲话到现在依然没射,还在玉瑶的下体反复耕耘,这是有多强的耐力啊!绝不仅仅是伟哥的功效。我似乎多少明白一点他为什么要干死人了,如果是和活人做,估计女人都高潮到昏过去好几次了他还没射呢。
不过房事不该十分私密么,他不仅不介意我的偷窥,还要我给照相,这都什么情况?不过满足了窥淫癖的本人并不推辞,而是直接照做。
“你真够牛逼的,婊子嘴里逼里屁股里都射了,每个洞还不止一次吧?现在还能精力旺盛地干她。”
见我端起相机,房东的冲撞更凶猛了,又是一轮冲击之后,这家伙的动作停止了,浑身哆嗦地仰起头来进入了最后阶段。
“我这把年纪了,又不是小伙子,靠吃药呗!”
他以下巴示意床头柜,那里倒着一瓶伟哥,桌上还撒了几个药粒。
在取景器中我见到房东颤抖着把玉瑶的双腿从身后够出来,拉到自己胸前立起后使劲夹紧女孩的玉体,就像要把玉瑶的上半身生生平压到她大腿上似的,如果她还活着,肯定会疼死了。可怜的玉瑶双脚高高翘起,光着的身子被紧紧夹住,下身里还埋着凶手暴涨的男根,向这个罪犯贡献着自己的色相与体腔——
“喀嚓,喀嚓”
我连按快门,拍下了房东射精前后的照片。
“哦,哦,好爽,爽死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房东抽出自己缩小了的那话儿,把玉瑶的尸身推到了一边,饶有兴致地摸着女孩的脸。玉瑶还是那副双眼睁开的模样,瞅着眼前的房东,像在埋怨房东杀害了自己,又像是用宁死不屈的模样示威。
“至于么?她比你那些女人都漂亮?还是下面比她们都紧?”
我不以为然地浏览起方才拍摄的照片。
“没有,怎么会呢,就她?我是第一次遇到做爱有人拍照所以高兴!我以前做爱都摆一面镜子,特别爱看自己做爱,感觉就像一个外人在注视,只要感到有人欣赏就格外兴奋!哈哈!所以真得谢谢你啊,这是前所未有的爽!”
我听得十分无语,对这种变态的性癖好感到难以理解,手中翻阅照片时不慎从最后一张翻到了第一张,看到还是这张大床上,躺了一个挺漂亮的少妇,光着脚,大概30多岁,闭着眼不知死活。
“怎么?看到原房东了?”
房东察觉到了我神色有异,于是推测出了我看到的内容。
“原房东?”
我诧异地继续浏览,接下来是少妇的脚底大特写,之后女人就光溜溜了,裸身被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羞辱姿势,基本就是在卖弄风骚展现性器官。各种屁股、阴部、肛门的大特写,看得出里面还残留着男人的津液。不得不说在少妇的成熟风韵之下,的确非常耐看。
“我一开始来就租住的她的房子。后来混熟了,她告诉我说她不是本地人,在老家结过婚,因为没有生育能力被丈夫家暴,后来离婚了,那边民风保守,离了婚连自己家人都排斥她,最后她拿着积蓄出走,到了这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买了处二手房租房为生。”
房东又抓了一把伟哥捂在嘴里,接着撸起自己的小弟弟,准备继续开搞了。我虽然没吃过,但是这东西能成把的吃么?我看房东喝得不少屋里一股酒味,十分怀疑他是不是神志不清搞错了药量?
那玩意硬起来之后好像还不够来劲,他干脆揪着玉瑶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摆在自己两腿之间,直接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女孩的嘴巴,用玉瑶的口腔来做前戏。
“后来呢?”
我继续翻照片,发现后面少妇像个芭比娃娃似的开始换装了,躺在床上不断更换各种衣服。
“我和她处着处着就上了床,我从小性欲旺盛,又是第一次,兴奋过度,在床上没忍住最后把她给操死了。一开始都没发现继续操,都射完了见她没动静才知道早就没气了。我当时慌了,开始考虑应该报警还是找医生,之后反应过来她一个人没依靠,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反而我刚才操她尸体的时候感觉还挺舒服,就又做了一次,发现还真他妈爽,主要是心里感觉不一样,最后就喜欢上操尸体了!”
房东把弄着玉瑶的螓首,让她吞吐着自己的小弟弟,不一会儿就感觉玉瑶的嘴巴被撑大了。
“我当时就想拍照留念,还特意给她穿好衣服,拍着拍着脱光了,觉得不够爽,又拿出她的衣服,喜欢的都给换上,我可真会玩花样,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房东继续鼓吹,脸色却逐步过渡到深红了。
“你可真桃花运!只可惜桃花们都红颜薄命!”
我继续翻着照片,后面又出现了别的女孩子,也是一开始光脚躺床上,后来脱光光成了白条猪,各种摆淫荡姿势。有时候还一次出现两名女孩子,被房东摆出69式那样相对侧躺互相闻脚的滑稽姿势,大概那时候她们只是昏迷尚未死去,我清楚地看到一个女孩子被迫抱着闺蜜的脚丫,闭着眼锁起了眉头,似乎对面的漂亮妹子脚丫上的气味不敢恭维。
而随着受害者人数的增加,里面换装的花样也越来越多,出现了薄纱情趣内衣,也出现了牛仔装,还有婚纱和旗袍!不过一般受害者换装时都赤着双脚,与衣着形成一种有趣的反差美感。只有牛仔装有几次受害者也穿上了牛仔靴,另类的美好形象看得屏幕外的我都性欲勃发。
翻看照片时我发现,女孩子纹身的似乎还真不少,里面出现了好几个,看到之前我几乎无法想象,似乎自己的思想观念还是落后时代太久了。
终于出现了那个女军人,先是军装照,赤身照,然后被换上了婚纱。月牙白的蕾丝装饰圣洁美好,蓬松繁复的裙摆下伸出两只光脚丫,好像还被房东特地涂上了红色趾甲油。她美得我心都醉了,真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她的新郎。
这个兵姐姐肯定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穿上婚纱吧,和心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绝不可能想到自己会是在昏迷状态被凶徒剥光衣服后,裸着身子被套上一身婚纱,像露脚癖似的光着俩脚丫子让人随意拍照,活像一只大玩具。甚至有好几张照片里婚纱的下摆被掀起来直接露出阴部,反倒是上身被蓬蓬的裙摆遮住,淫荡地的在婚纱下露出刚被干过的下体让人照,而且照相机还就是摆在床上正对着阴部猛拍,简直羞辱极了。再往后的照片上婚纱变得凌乱,我估计房东拍照到此按捺不住,直接爬上婚纱把裙摆盖住头的“新娘子”给操了一顿。
再接下来女军人换上了旗袍,房东把她一只手的手指塞进了小嘴巴,居然将另一只手插进了旗袍下裸露的肉穴,双腿呈M型大开着,炫着一双大脚掌,镜头对着女人的下体就这样拍出了一系列淫妇自摸照!后来房东更是变本加厉,一个扫帚把从下面插进了躺着的女人的阴部,看上去简直变态极了。
“好了,我上马了。”
没想到房东这么快就好了,他把玉瑶翻了个身弄成侧躺的姿势,从后面抱住姑娘把自己那话儿从人家玉门处送上去,接着就“运动”了起来。
“嘿,你还成么,量力而行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我注意到这家伙脸色更不对劲了,就像害了病。
“没事,有点兴奋罢了!能有人看我干女尸,真爽!”
房东的回话还是那么脱线,我干脆继续翻照片,等着他开口要我拍照。
兵姐姐又被脱光,然后光着身子摆出无数富有想象力的姿势,有的美艳,有的羞耻,有的奇葩。我不得不佩服房东的想象力,后来他居然拿女兵的胴体玩起了女体盛!估计那时候兵姐姐已经死去了,房东点燃蜡烛把蜡油滴在她身上,把蜡烛底黏上去竖起来,之后在尸身上摆上各种食品,肚脐上摆了个草莓,阴部塞了个香蕉进去,外露的一半乍一看有点像男人的阳具,显得格外邪恶。兵姐姐连脚丫子上都涂满了奶油...
“这个当兵的小姐姐后来哪去了?”
我忍不住问道。
“和平时的一样,玩够之后扛出去埋了。”
房东边干边回答。
这一组照片结束后,没想到下一个出现的是我租房第二天退房的美眉,以为她走了,没想到也遭此毒手。一具小巧的玉体,照例赤着脚呈现在镜头前,俩小脚丫子玲珑剔透,翻了几张照片,那脚掌上就出现了几绺亮晶晶的黏液。
“看见你那个妞了?这小娘们有一次睡在了客厅沙发上,我凑上去闻脚丫,发现一点味道都没有,太没意思,就一直没动她,直到她非要走才把她给办了。我抱着她脚丫子搓想让她出汗,结果折腾了半天去闻,就一点点酸味,一点都不好玩,和洗净了的猪蹄子似的,而且她他妈还不怕痒!最后来了个足交总算没浪费了。”
房东再次在百忙之余有点口齿不清地发了话,我总觉得他对我的兴趣比对胯下的娘们还大,因为一般人肯定不愿意性爱过程中被人打扰,他却是恰好相反。
“噗嗤噗嗤...”
就这样,在男女下体的交合声中,床下是一具赤着双足的皮装女尸,隔壁屋床上躺着一个光着屁股的美丽少女,而我在一对交欢的赤裸男女身边翻看相机中的照片,这一超现实的场景多年后想起来只怕也诡异至极。
小妹子被剥光后摆姿势拍了一番,房东不知是恶趣味还是挟私报复女孩的脚丫不好玩,给美眉摆出跪姿撅起屁股,给肛门好多特写,又拿筷子插进去拍了许多张,直到玉体被推歪在床上,筷子还在肛门里没拔出来。这姑娘可能学过舞蹈,双腿能被分开一字马,房东又给她的阴部插入了按摩棒,我发现这家伙好像很喜欢给漂亮女人胯下塞个又粗又大的东西...
之后房东给她换上了兵姐姐留下的迷彩服。但是那个被房东起了“甄爽”这一诨名的女兵身高1米7多,这位退房少女也就1米6出头,迷彩服穿上后根本伸不展,皱皱巴巴团在身上格外滑稽。房东还给躺着的她戴上了军便帽,打造出一副午间脱了靴袜酣睡的女兵造型,接下来又被房东摆了好几个睡姿,特别生动有趣。我怀疑房东其实是个摄影师或者做过摄影师,在女人穿着衣服时他给摆出的POSE普遍很赞。
“咕咚”
忽然一声沉闷的倒地,我抬头望去,房东居然扔开玉瑶摔到了床下,蜷缩着捂住心口直喘,发出漱口一样“嗬嗬”的喘息声,就像一口水堵住了嗓子眼似的,好像吸不进气了。
我就说这家伙刚才脸色不对劲!绝对是当时就出问题了,只是他没当回事!现在可好!
我赶忙放下照相机疾奔过去,他双眼圆瞪,抽搐不止,病情似乎相当危重。我赶忙起身回屋拿起手机要打120,拨下前两个键的时候,动作却顿住了,没有按下最后一个键。
因为我注意到了床上侧躺的颦儿屁眼里淌出的精液濡湿了床单。
如果医护人员来了,我该怎么解释这一屋子女尸?即使我把女尸赶紧藏起来,只要医护人员来过,就保不齐什么地方出了纰漏引来大麻烦。我能冒这个险吗?
我脑袋里一团乱麻,走出房间却发现房东已经没了动静,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偶尔抽搐一下,似乎已经休克。我立刻蹲到他身边推了推,确认这家伙的意识早已远去。
‘如果他就这样死掉,是不是更好?’
我脑海里骤然冒出了这么个念头。
假使他死在这里,我留下一屋子被性侵过的女尸一走了之,以后基本也不可能追查到我头上来了,毕竟凶手就和他的受害者躺一起呢。退一万步说,我毕竟撞破了他的好事,保不齐他还是有意杀我灭口,不救他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安全。
这到底是不是个好主意?
我的内心好像还在挣扎,但手中已经不由自主地删掉了按下的电话号码,好像身体早已打定了决心,要坐视房东死掉。
看来现在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活人了。
对此,我内心居然波澜不惊,没有多少触动。是因为我当帮凶协助房东杀了一个人?还是因为我玩过了房东的受害者?内心的道德感居然这么短时间就荡然无存,看来社会灌输给我的道德意识,我从内心深处并不认同?
这一晚上经历过这些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个潜在的凶犯,能漠视生命到如此地步。见到凶杀受害者的尸体没有多少恐惧,反而半推半就中兴趣盎然地玩了起来;对于房东谋杀无辜女孩的行为熟视无睹反而等着坐享其成,又协助房东直接杀害了一个女孩子,半途中还玩起了人家的脚;接下来玩弄性侵了昏迷中的女孩子,还玩得不亦乐乎;最后又坐视房东死于心脏病...其中任何一种行为都可怕到丧失人性,我却不以为然。
反正都这样了,还能后悔么?
瞧了瞧晃着个屌死在地上的房东,我的视线偶然扫过床头柜上的伟哥,忽然意识到他可能是因为在我的注视下和女尸做爱过于兴奋,伟哥吃得太多射了又射,最后把自己给玩死了,纯属报应。毕竟每年吃伟哥吃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这毫不奇怪。但因为和女尸做爱吃伟哥吃死的,也许全世界就他一个。
我重新调整心态之后审视屋内,这里共用三女一男四具尸体,如果现在丢下这一切卷铺盖走人,那么自然是最安全稳妥的选择。
然而,颦儿阴道和肛门里面有我的精液,想清理干净只怕绝非易事。
再说我就算给婊子洗了脚,只怕法医验尸时还是会从她脚丫子的上提取出我的精液样本。
而且我生活过的痕迹哪里那么容易清扫一空?
执法部门如果仔细调查,总会根据蛛丝马迹找到我。
......
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来顶替房东,接管他的这座性侵魔窟。我也模仿他,平时出租房子赚个钱,如果遇到漂亮又无依靠的女人,就弄死了玩,当这个新的大魔王。
打定主意之后,我的内心格外平静,只是想着怎样处理尸体,还有多找几种玩法。
我把房东拖到阳台,找块塑料布盖上关上阳台门把他隔绝在“我的领地”以外。
之后我回到屋里,浑身上下一阵兴奋,现在只剩下我和我的后宫了!
我来到玉瑶的尸身上,姑娘依然双眼睁开随着头颅的方向盯着某处空虚,我打量了一下她的胴体,不大的胸脯但很软嫩,小腹上稍稍有些赘肉不过不难看,为小女神的范儿改添了几分烟火气。看到她的阴道我不禁皱起了眉头,用力一压小腹,花穴口流出了几许精液。
看来在清洗一番之前我是没法享受了。
想来想去,我把玉瑶的裸体翻到一边,从地上拖起早已死去的女人扔回床上,而后再次剥光了这个婊子的尸体。由外及内的衣裤一件件掀起,再次离开主人散落一地,最后剩下一具一丝不挂的玉体,与小了自己好几岁的另一具女尸横陈在大床上。我注意到婊子和玉瑶恰好并排躺了个脸对脸,一个闭着眼一个睁着眼,都光着身子,一对被性侵的受害者在“袒诚相见”中似乎写满了尴尬与无奈。
那么,现在是时候给她们洗洗了。不过我得先做好准备,从床头柜上房东遗留的伟哥里拿出一粒掰下一半扔嘴里,让激情开始酝酿。
我试着打横抱起婊子,这家伙个头比颦儿低不了多少,的确够沉,抱起来手臂相当吃力,最后我不得不换个办法。我双手伸进女人腋下,把尸体拖出床沿,女人两只光脚丫沉重地“咣当”一下落了地。我拉起女尸,让婊子靠在我的胸前,自己挪步后退,女尸的脚踵拖着地一路跟着我来到浴室。我把婊子往浴盆里一放,尸体的上半身“咕咚”一声沉重地倒在了浴缸里,两腿还搭在浴盆沿上,像足模似的向我展示脚掌。
我伸手把女人俩脚丫子掀到浴缸里,又拉起她的肩膀让婊子在浴盆里躺平了。拿过淋浴来拧掉喷头,又旋转龙头到温水档。
瞧瞧静静躺在浴缸底部的赤身女尸,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宅男准备清洗他充气的女朋友。不过事实情况是,池子里是一个成长了二十多年养出了诱人胴体的漂亮女人,而且这具女体比充气娃娃还要听话,还要好玩。这时候溢满心中的满足感与征服感,根本不是玩弄充气娃娃的人可以比拟的。
我拧开阀门,一股热流喷出,管口马上塞进女人的嘴巴,等到水流溢出后我马上关掉截门,偏转女人的脑袋让混合了房东精液的热水从她嘴巴里淌出。
基本冲洗干净了女尸的嘴巴,我又把管口拉到女人两腿之间,从下面顶进她的肛门打开龙头给她“灌肠”。我没有放一缸热水直接把她泡进去,也没拿淋浴冲遍她全身,只是针对她被房东进过的几个肉穴挨个清洗。我喜欢原味的女体,不喜欢洗完后香喷喷一股人工气味的女人。
冲洗过佳丽下身的两个洞穴之后我轻微按压女人的小腹,自来水与精液一齐喷涌而出,液体颜色还黄黄的,大概是婊子的尿水也压出来了,还好没有挤出大便,不然收拾起来就麻烦多了。由于浴缸底部不够长,女人呈头低脚高的姿势躺着,翘起的双脚不会受到水流的侵染——我可不希望上面的气味被冲掉,脚丫味加我的男性精华的味道。
洗完了婊子,我又抱过了赤条条的玉瑶,把她也放进浴缸,摞在了婊子的尸体上面。继房东的鸡巴之后,玉瑶的小嘴巴又被摘掉喷头的水管入侵,灌了她满口的热水。之后水管又塞进了女孩的下阴,我在床上掏了掏玉瑶的屁眼,里头没发现精液,因此不用特意冲洗。之所以要用热水不是因为对女尸有多么怜香惜玉,而是因为考虑到之后我的器官也要入侵她们的体腔,所以用热水冲洗可以改善自己小弟弟届时的体验。
最后我干脆把颦儿也搬来了,把她的裸尸又压在了玉瑶身上。小小的浴缸几乎容不下三具艳尸,颦儿放上去之后几乎要“溢出”浴缸了。我没有清洗颦儿,她的体内留有我的痕迹正合我意。而很快我还要在其他两人的体腔内也留下属于我的印记,宣示她们都是“本王”的禁脔。
几个光溜溜的大美妞堆在莹白色浴缸里,细腻的嫩肉与淡粉的奶头和漆黑的耻毛对照鲜明,我忍不住拿过房东的相机,对着浴缸中的美景一通猛拍。
美尸们叠压在一起,由于被浴缸壁包裹,婊子几乎看不到了,玉瑶也在颦儿的压制下也只能“小荷才露尖尖角”,摞在最上层的颦儿才能一展全貌。而几具女尸仅有的共露部位,也只有脚丫了。属于三个美人的6只莲花杂乱地堆放在一起,有红有白,有长有短,我凑上去吸了吸,脚丫味也混合在一起分辨不清主人了。我从未想过自己可以与如此的美好近距离接触,这一六莲花开的美景毫无保留地显现眼前,这是修得了何等的福分!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收起相机,亲吻起佳丽们的脚掌,也不分具体属于谁,就将一个个湿吻落在她们的脚底,如果她们还活着,大概会痒吧,但是多亏她们全部死去,我才有了这样的可乘之机。
她们都是母亲十月怀胎后出生,作为姑娘家从小到大备受呵护,大概也被家人寄予了无限希望,但今天她们的人生全部终结于此,成为了专属本人的大玩具;而我到今天擦黑为止还是个落魄的屌丝,几乎一无所有,却一夕之间可以坐拥三个大美妞任由自己驰骋摆布,仿佛有了称王拥权的权力,世事是多么奇妙!
接下来我把三具裸女一一抱出浴缸,并排摆在了床上。对于我而言,这才是真正的盛宴。大美妞们死气沉沉光着身子像鱼摊上的商品一样摆在面前,供我随意取用,这种激爽着实如痴如醉!她们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人可以阻止!
更重要的是我将成为她们最后一个男人,在美女失去生命之后依然拥有她们的肉体。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权力!
赤身女尸的性感各有千秋,颦儿的个头最高,细挑的身材相当动人,肤色健康;婊子身高次之,丰满的体形代表了男人的欲求;玉瑶体型最小白白嫩嫩,凸显着古典娇柔的美感,却比颦儿多了几丝赘肉。
三条艳尸生前皆美貌动人,婊子容颜美艳大方,典型东北美女的尖脸儿大眼睛,五官形态标致;颦儿桃腮杏脸青春明艳,虽死去依然千娇百媚;玉瑶浅额瑶鼻,文静端庄的面貌透出古画中小家碧玉的精致。
从奶子看来,婊子的身体开发最好,自然胸脯最大,死后摊在胸口上也是好大两坨,褐色的大奶头引人遐思,只怕无论女人是死是活,男人们见到了都想上去揉一把;颦儿的乳房是典型的少女骄傲,挺拔端庄,象牙一般洋溢着青春健康的美;玉瑶的奶子罩杯相对最小,但贵在形状标致,两粒小小的奶头好似破土的嫩芽,象征着别致的魅惑。
再看阴部,颦儿的两腿之间是一道规规矩矩的可爱肉缝,也许和她死后我没有再干过这个嫩穴有关;婊子的肉穴入口处的唇瓣皱巴凌乱,一看就是干得太多磨损过度,并无美感,反而有点恶心;玉瑶的嫩穴稍稍咧着嘴,可能因为她死时房东正在里面卖力的抽插,人死之后括约肌渐渐失去弹性,羞穴没法合拢了。她虽然已经被人干过,但性经验不多,因此玉门还算美观。
至于双足,婊子两只大脚丫子丰姿冶丽,满是成熟的丰韵,令人不禁妄想抱在怀中尽情享用;颦儿一双光洁无暇的玉蹄儿在三人中尺码最大,因型长形秀,依旧端庄秀美招人心动,兴许还想送入口中品尝一番;玉瑶一对小嫩枝足霜雪白,剔透如凝脂,难免令男人想盈握掌心抚摸逗弄。
这样风格各异魅力非凡的美人,着实难分高下,泛爱的本人难以割舍,每人皆爱!
三名美貌的佳丽一丝不挂并排躺在面前,像刚出炉的蛋糕一般引人无限垂涎。女人们胸前瘫软的奶子,轻易即可分开的双腿,鼠蹊部阴毛掩映下合不拢的肉缝,无不透出满满的诱惑!只是缺少了娇吟喘息,还有面颊的绯红。不过凡事无完美,对于一个以前没有过的女人的男孩来说,已然足矣。
想当然耳男人们都有女人,有的人还曾经有过好几个女人,但同时面对三个能够随意赏玩的裸女,又有几个男人能有此艳遇?到现在为止我已经不再羡慕嫉妒任何男人,因为我现在可以享受到的,他们体验不到!
我与颦儿已有欢爱,前后两炮已经带来了无上的满足,不会再她身上再消耗宝贵的精液。恰逢此时伟哥的药效降临,胯下再次昂首而起的小弟弟已经是不战一番誓不罢休的模样,以雄者之姿睥睨下一个目标。
思来想去,我选中了躺在玉瑶和颦儿之间的婊子。打算把今天自己的最后一次赠给玉瑶,婊子只是个适当的调剂,或者说是吞下伟哥后的开胃菜也不过分。
我爬上床,掀起女人的身子摆了个侧躺,自己躺下来钻进她怀里,同样侧躺过来,扶住坚硬的男根往她的胯下顶去。由于侧躺姿势,婊子的双腿自然地如同走路一样前后分开,让出了自己的耻缝,因此小弟弟插入她下体的过程并不费力。在这一姿势下无法通过重力突破,只能靠腰力往里面送,而花园温暖的幽径顺利地包容下了这个粗大的外来者,就像以前这里容纳下的无数其他男人的命根一样。
不知不觉间,我的一只手从女人的肋下与床单之间伸到她的背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屁股往我这里带,变成我面对面抱着婊子的姿态。于是小弟弟的感觉就变成了女人的主动迎合,纵然我不动腰,她也在“贴身”上来让肉穴把我的男根吞得更深。到底是“容人无数”的老手,这女人的下体比较宽松,相当好进,与颦儿紧致的花穴截然不同,毕竟早已被开发到极致了。
婊子差不多没入我整根肉棒了,我才开始抽出,并未退出多少就手中使劲,把女人的屁股往上凑,再次整个吞掉了我的小弟弟。我腰杆一使劲顶开了女人的腰身,于是男根再次退出,没退到一半攥住婊子大屁股的手又一个回劲,她的下体再次前行“嘬”回了我的鸡巴。就这样,我很快掌握了新玩法,操纵着女人的身体对我的肉棒一吞一吐,有趣极了。
而摩擦带来的痒感成为一阵热潮,冲击得阴囊都激起了一阵饱涨感,果然熟女的阴道都带着一种风尘的魅惑,把我的小弟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即使主人已经死去,她的身体依然在尽心服侍着闯进来寻找刺激寻觅欢乐的客人。
我瞧着闭着眼表情安详的女人,头一次近在咫尺地观察。她不是那种美得乱七八糟的人,但是天生丽质,稍微化一点淡妆就挺迷人,风姿绰约杏核大眼,绝对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不是做了鸡,我也希望和这样一个美丽的大姐姐发展感情,能谈个恋爱或者滚个床单再好不过。她为什么会这样轻贱自己,哪怕有再迫不得已的理由?...我还是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只是沉浸在亘古的快感洪流之中。
我的腿不由自主地伸到了女人的双腿之间,越深越远,直到触到什么软润温良的东西。尽管看不到,我用脚掌一摩挲,光滑纤细的触感分明是隔壁颦儿的小腿。骤然间我又冒出了新玩法,稍稍停住抽送动作,腿伸到颦儿腿下用力朝上一挑,姑娘的一条小腿就扬起来“啪”地一声搭在了婊子的细腰上,我捉住颦儿纤细的脚踝提到婊子的胳膊上,妹子的脚掌就这样送到我面前,臭香蕉似的脚味再次光顾了鼻腔。
嗅到颦儿的脚味,我马上再次恢复了“运动模式”,重新在女人下体的花园里耕耘起来。我不得不拉住颦儿的脚踝,才能在婊子的身体左右抖动的时候不致甩掉妹子的脚丫。再后来我学聪明了,干脆把颦儿的脚板夹在婊子的腋下,依然微红的脚掌直接踏在我的脸上。
在伟哥的作用下,似乎一切快感都被放大了,无论是视觉,触觉还是嗅觉。我贪婪地吸着颦儿的足嗅,时不时舔上几下,乃至直接用鼻尖去拱她的脚底,整个人都HIGH起来了。埋入女人下体的肉棒似乎受到激励,干得也是越来越凶猛,搂屁股的手掌都开始发热,下体更是撞得女人耻丘“啪啪啪”响个不停,最后下面一阵满足的奇痒解放了我的闸门,又是一阵生命的洪水滚滚涌出,在婊子的子宫里翻江倒海。
我抽出自己的那话儿,推开婊子的尸体,让自己歇息片刻。搭眼一瞧,颦儿被我扯脚的时候把整个身子都带歪了,婊子贴着颦儿和她亲密无间地躺在一起——女人躺在妹子的腰间,颦儿的一只脚还跨在女人的肚皮上,恍若一对裸睡的亲昵姐妹。
“嘿嘿,你挺行啊,脚丫子都能帮大忙。”
我开玩笑地抠了抠颦儿的脚底,就像戏谑情人。
伟哥的力量果然非凡,尽管射完了之后鸡巴缩小了几圈,倒没有像干完颦儿那样直接软下来。
印象中男人一天三次应该差不多到极限了,我已经在两位女性的三个肉洞里充分释放过自己,加上给婊子脚丫的那一次,短短两小时内性经历已有四次之多。也许是因为我压抑了太久,也许是因为伟哥功效逆天,到现在为止我觉得再来一次毫无压力,整个人依然没有脱离那种几近虚脱的亢奋。我似乎体会到了房东的心境,虽说身体不大对劲,但就是不打算停下,在身体内外的喜悦中想要挑战一把自己的男性雄风,看看究竟能有多强。
我来到玉瑶跟前,将她的屁股拉到床尾,捏着脚踝让妹子的双腿朝上折起,膝盖顶在她自己的胸口,摆好脚掌正对本人,活像蜷起腿来要蹬飞我这个登徒子,又像是要炫耀自己规规整整的阴部。我俯身下去,那话儿从毛丛中心找到入口后慢慢推入,又欺身下去直到女孩的双脚蹬住我肩膀,基本上摆好了推送姿势。我不打算玩什么高难度的夸张花样,我没多少性经验,既不想弄伤自己,又怕影响交媾体验,所以决心就这样“欢爱”。
“准备好了么?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说着我腰杆一挺,硕大的男根就攻入了女孩的玉门,又来了一次“生死之交”。
玉瑶虽说已经有了性经验,花径并没有婊子那般松弛,穿插中体会着满满的包覆感,嫩穴因为被热水浸泡过而温暖潮湿,既可以有力地夹紧我的小弟弟,又通过湿滑的内壁为它的进出扫清障碍。少女的肉穴果然与和被男人进出过千百次的婊子截然不同,不如人家的阴道舒适,然而能带来最大的满足。毕竟我追求的是性交的美妙,是紧致带来的终极快感,而非只是便于抽送。
伴随着一次次冲击,我不断压向床上的小娇娃,玉瑶的双脚仿佛仍在抵抗,抬起来顶住我的肩头不让我整个身子压上来,我所做的则是随着身体的压动,不断啄吻肩头上伸出的女孩脚趾头,兴致上来了还会咬住她的趾头研磨片刻,嗅一嗅她的脚气。玉瑶是三个女人中脚丫味最淡的一个,味道也比较抽象,不过绝对不是若有若无那么轻微,闻起来感觉良好,几乎成为我抽送的助推器。
真是只好脚!玉瑶的脚丫狭长细嫩,大概不常运动磨损极少,如果换成别人,也许要把这小巧的玉足捧在掌中视若珍宝,仔细赏玩,我虽也爱“赏莲”,却对这样窄星星的小脚丫兴趣不大,就喜欢舒展修长的女孩大脚丫,品味脚上气血旺盛的红润。
玉瑶仍然双眼睁开,似乎“有意”地别开脸不瞅我,好像身体已经臣服于我,却依然要端起那最后一份女性的矜持自尊。我乐了,腾出一只手掰过她的脸,捏住下巴逼迫女尸直视着我。
“怎么了,平时不是瞧不起我么,对我代答不理么,觉得我多看你几眼就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瞧瞧怎么样,肉不是照样被我吃到嘴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我一边干一边奚落了她一番,然后一巴掌抽歪了玉瑶的脸庞,继续着下体的欢乐,还咬了咬她的脚趾头示威,讽刺她的自视甚高。
相比于乖巧的颦儿,在玉瑶的体腔内的耕耘更令我满足,那是一种报复欲与征服欲的宣泄,心中一直以来淤积的郁闷愤懑都反映到了冲撞玉瑶的红枪之上,好像每冲击一次,心中的压抑苦闷就随之挤压而出。相比于下体摩擦的快慰,真正占据脑海的反倒是内心的爽快。
她的主人正占据着小娇娃的体腔,在杀害玉瑶的凶手干过她区区片刻之后,作为帮凶的本人再次入侵了玉瑶的肉穴,把女人私密珍守之地变为了凶徒的淫乐场。而受害者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一切,肉体“享受”着男人最后的滋润。
我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肉棒在刺激下愈发粗大,几乎堵住了玉瑶的阴道,我发现埋在她的体腔里静止不动更有情趣,女人的肉壁紧紧固住了鸡巴,即便我不再抽送,嫩穴粘膜上的褶皱也凹凸地贴住了小弟弟,带来一种主动挤压的触感,好像急不可耐地打算挤出里面的“宝物”,要把我的男性精华留在她的体内。
这一番刺激引发我一阵浑身颤抖,传导到下体时居然带动着女人阴道里的褶皱“套弄”起了肉棒。我没想到抽插了半天,最后会是停下之后被玉瑶“缴械”。
“喔”
我长叹一声,下面喷涌而出,玉瑶“如愿以偿”地挽留下了我的生命汁液,可惜她没法孕育一个新生命了。
这一番折腾完,我走路都有点打飘了,大概纵欲过度,体内都被掏空了。腰酸背痛的我原打算直接休息,注视床上的三具赤裸女体,总觉得还该再做些什么。接下来我又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照相机。
‘明天就要送走美女们了,拍照留念岂不妙哉?’
把逝去的美女记录在光影之中诚然是绝妙的主意!她们不必担心年华老去,而是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与体态永远留在照片中,对我而言还有另一层含义,类似于猎到熊或鹿的猎手记录自己的战利品,以此宣扬武功。
不同于在浴室里猎奇似的拍摄,我决定要效仿房东,我不仅接管了他的房子,继承了他的女尸,也要承袭他的作风,像他那般正儿八经给美女们拍上一组。也不枉她们来到世上一遭,最后还能留下一套“美美的照片”。
我把床上三条裸尸摆正,女人双手交叠压在腹部,摆出了一副供人瞻仰遗容的肃穆姿势,却滑稽地个个精赤条条,几乎令人忍俊不禁:奶头与阴部的私密部位外露,还光着脚丫,与端庄的姿势两相对比着实有够诡异。如果不是伊人早已瘗玉埋香,很难想象这几个大美人会脱去衣裤鞋袜配合地光着身子任由我拍照,所以说,死去的女人还真不错!
围着床拍摄几张全景之后,我调整焦距搞起了特写,恬静的容颜,妍丽的乳房,鲜嫩的脚掌,魅惑的私处...都以填满视野的手法收入镜头,好一套美人春睡写真!青春与成熟,清纯与性感交汇在一张张一组组的私房写真影像中,如果拿给不明所以的人来看,他们只会口水横流地问我哪里找来这么高质量的模特,还愿意“为艺术献身”地脱光光!
随后我摆弄起了尸体,挪动三个美人在不算太宽敞的双人床上,以头对脚的姿势勉强摆成一个几近等边的三角形,每条女尸就是三角形的一条边,之后拍照。女人的双手依然定定地压在腹部,乍一看好像邪教的献祭仪式或者什么神秘学派的古怪活动,而三具女尸的下体都淅淅沥沥流出些许精液,又在猎奇之余增添了几分淫靡。
就这样拍了一气,觉得还不够爽,我干脆把尸体翻个身露出她们光溜溜的背脊,让每个女孩的脸埋在前一个人的两只脚掌窝里,一副“闻香”到爽的姿态。滑嫩的后背,圆滚滚的屁股,光洁的大腿根,相比正面皆是别样的美感。尤其是贴床翻起的脚掌,脚板上的细褶十分诱人,加上埋在其中的秀美螓首,着实妙不可言。这幅光景立刻刺激了我,本来已经对女人和裸体有点审美疲劳的我下体再次肃然起敬,激情重新在胸中翻涌。
连全景带局部大特写拍过几十张之后,我再次突发奇想地翻动起尸体,拉着她们的脚踝或者手腕在床榻上拖动起流精的裸女,很多又摆出了新POSE:三具女尸以696的姿势并排躺着,玉瑶和颦儿头冲里脚朝外,婊子头冲外脚朝里,三人分别头脚相接,我把颦儿和玉瑶的脚丫都压在婊子的脸上,还拉过婊子的手抱住四只“香莲”,而婊子的两只“玉枝”让颦儿和玉瑶分别按在自己脸上,乍一看去就像几个佳丽彼此嗅脚吸舔,举止姿态尽是百合的色气。
无论全景局部,镜头中都是满满的看点。对于捂了臭脚丫的脸,我特地多拍了一番,与其说追求情色成分多些,不如说只是单纯的恶作剧。
随后我把婊子的尸体拉下床去,摆弄起玉瑶和颦儿,让两位妹子分别头朝相反方向,下体亲密相接,大腿叉开交错,活像两个对在一起的插头。两人的脚丫一直跨过对方胸部直伸到了脸上,由于俩人都是大长腿,我还不得不替她俩屈起腿来,让每个妹子的脚能踏住对方的面庞。而每个人的另一只闲下来的玉足,则分配给她们空出的手,我让女尸的手扣住对方从身边探过来的脚掌,活似是在挠脚心。如此一来,涌现在照片中的效果就是一双丽姝下体摩擦寻找快感,外加互相舔脚挠足心增添情趣,嘿嘿!我就这样把一双娇娃大黑一顿,还摄入了镜头。
一对百合的闺蜜?姿态又是那样放荡不羁?所有私处都一览无遗?这分明就是话题之作。可惜不能公开,不然只要随便找个知名点的H网站一发,绝对一会儿点击量过万。
下一个造型,娇艳双姝各自像虾米似的蜷曲着身子,彼此相对,后背朝外,一只手互相拉着,另一只手的拇指含到口中,好似出生的双胞胎婴儿,有点像许多人形容闺蜜关系的“连体婴”的模样。
我还没玩够,又把婊子拉回床上摆在正中躺好,分开她的大腿,让玉瑶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脸庞塞到她的阴户部位,看上去玉瑶好似在舔她的花穴,由于床不够长,玉瑶的双腿都平伸到了床沿以外;而颦儿像要展现柔韧性似的侧趴在婊子身上,脸埋在她的胸口上,就像在给婊子舔奶。俩大美妞伺候这一个大姐头,偏巧这位美姐闭着双眼微露门齿,一副满不在意的尊荣,看不出是畅爽,还是羞怯,亦或者是恼怒。我立刻抓紧时机把这淫靡的一幕一顿抢拍,连颦儿、玉瑶、婊子的脚掌也没忘了特写。
接着我又把三条女体摆成跪姿,以头低臀高的姿态朝着床外欠起屁股来,活像一场美臀展览,从我的方向只见得到撅起的大屁股与坐在下面的脚掌。每名佳丽的两瓣屁股皆柔滑妍细,摸上去光滑可人,拍一拍,臀肉还颤悠悠的,好似布丁一般。由于室温在暖气作用下至少有30多度,因此美妞们的屁股依旧温暖,手感软嫩又有弹性,果真妙哉。颦儿和婊子的后庭菊门还咧着洞,露出一点直肠头来,满满都是男人拔出肉棒后的倒霉模样,颦儿的肛门外还挂着一丝属于本人的精液,格外显眼。简直绝了!
看够了光屁股的美人,我决心给自己的“尸生之恋”来点花样,翻出了房东收集的衣物给这几位尸体姐妹换上。
我先找出了那套女兵的遗物迷彩服,不给颦儿添加任何内衣就换上了这身戎装,悬铃木斑块的褐色迷彩服相比于以前的制式迷彩服简直帅爆了,当给颦儿戴上军帽的时候简直魅力四射,一位面容俏丽身材高挑的女战士由此诞生...唯一与气质不协调的,就是未着鞋袜的两只赤裸玉足。
我立刻端起相机,从头到脚猛拍了一番这位新鲜出炉的红颜武士。尤其抢拍了迷彩裤下伸出的一双白里透红的脚丫,与坚硬刚强的整体形象相映成趣,好似行军途中小憩的战士,又好似患病医治中的小可怜。我又给颦儿的脚掌心一串特写镜头,毕竟那是我的最爱。我又将颦儿的双腿并拢朝上折起,让她的双手前伸拢住脚踝,扮作女兵抱腿的卖萌相。接下来我把她翻来翻去,时不时摆个跷二郎腿,时不时摆出个俯趴翘腿式,时不时又双腿分开呈一字马。
不论怎样,应该来几张完整的军装照。我找出了以前从兵姐姐臭脚上剥下的军靴,掏出里面皱皱巴巴发黄的袜子,闻了闻,一股呛鼻子的酸甜味,它的原主人脚汗果真没少出。我将军袜顺着脚尖往下套满了颦儿的玉足。这也是颦儿离开浴室之后第一次穿上袜子,可能也是有生以来唯一的一次穿上军袜。黑色的皮靴马上也套上了这对玉枝,我系好了鞋带,靴底刚硬的防滑纹路威风十足。就这样,颦儿终于化身为完美的女兵,不爱红装爱武装的铿锵玫瑰——她其实不是不爱红装,而是我把她的红装全数剥光了而已。
相机再一次记录起这个珍贵的瞬间,这身军服大概已经是套在第三个人身上了。它的第一个主人,也就是那位不幸的兵姐姐,尽管五官美艳动人,然而长期军事训练的操磨导致肌肤晒黑粗糙,因此阳刚的气息压过了阴柔的美感,固然更符合军人的气质,不过少了几分柔媚;它的第二个主人,就是我租房当天撞见的美眉,被恶魔房东害死后扒去衣裤,换上了属于别人的还沾着体香或汗味的军服,但由于身形娇小,撑不起来这身尺码1米7的迷彩服,裹在身上毫无军人风范,反而颇为滑稽;它的第三个主人就是颦儿,身高体长天生就是衣架子,小麦色肌肤虽不很白皙然而委实滑腻妍柔,既衬托出了军服的英武潇洒,又不失属于女儿的娇态玉颜。
拍完之后我想来想去总觉得缺点什么,想搞出些女军人绝不会摆出的姿势来点新鲜感。我眼珠一转,解开颦儿的裤带把迷彩裤褪到膝盖,露出了黑乎乎的阴部,一副“淫荡女兵”大方露阴的变态扮相应运而生,引得我口水直流一阵猛拍。而阴部的主人恬静的面庞别到一边,全然不知自己的贞操被怎样玩弄践踏,也不知自己裸身裹上的这身神圣军装遭到了怎样的侮辱。
尽兴之后,我再次扒光了颦儿,把这身属于别人的军服和靴袜收了起来,让女孩重新回到刚出生般的样子,我不喜欢颦儿沾染太多其他女人的气味。
下一个就是玉瑶了,我从房东衣柜里来自许多女人的衣服里翻找了片刻,拿出了一件婚纱。莹白的蕾丝花边清纯可爱,也许是女人一辈子穿过最美的一件衣服了。
我不得不把颦儿和婊子的裸尸先搬到沙发上,给婚纱腾出地方。这件华丽繁复的衣裙在双人床上一铺就几乎占据了整个床面,我把玉瑶翻来覆去拨拉了半天才把她给装了进去。
一丝不挂的玉瑶穿上婚纱在床上挺尸的模样比想象中还要美,我几乎呼吸停滞了片刻,婚纱原来可以轻易把一个本就美好的女子打扮成天使,眼前就是实例。
雪白的轻纱花纹包裹住了这个小小的女子,红尘间加诸给女人的一切庸俗丑恶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属于女子的最单纯最美好的特质。她温婉贤淑,她千娇百媚,她清新脱俗,她至真至纯...我想把所有可以想到的美好词语全部加诸在她身上,因为眼前的景象着实美不胜收。
我忘却了她的高傲与失身带来的不快,眼中只剩下这个女人的绝美与清纯,我是唯一见过她新娘扮相的男人,这种独占感又带来了心中一阵狂喜。
“至少你这辈子穿过婚纱了,女孩。”
我举起相机如痴如醉地围绕着床榻摄下了无数婚纱美照,大概这正是所有女人一辈子最想留下的照片。
当然了,我的许多镜头集中在了婚纱下羞答答伸出的两只白嫩小脚,似乎这种拍摄并无不妥,因为许多婚纱照中新娘的确赤着脚,我想摄影师与新娘也明白婚纱与美足的绝佳搭配吧?不过新娘的脚掌板能充满了整张照片以至于挡住新娘面孔的照片,大概婚纱摄影师中只有我会这么干吧?
美轮美奂的拍摄结束,接下来又到了本人一逞兽欲的时刻。我模仿房东以前对兵姐姐婚纱尸体的所作所为,掀起了婚纱的裙摆向上翻起,彻底盖住了玉瑶的上半身,于是乎玉瑶不仅露出了整条大腿,可爱的阴部也一览无余。我还不满足,分开了小娇娃的双腿,亮出她的玉门关,精光的下半身自此无遮无掩,玉瑶一瞬间就从婚纱美娇娘变为了变态暴露狂。不仅仅向观众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似乎还有点知耻地盖住脸隐藏身份。如果事后见到照片的人知道她这时候早已珠沉玉碎,只怕观感会截然不同吧?
我卖力地按下快门,玉瑶的阴部特写谋杀了我无数存储空间,我钦佩房东的创造力与想象力,婚纱加淫妇的组合真是绝配!不说拍照,单单是摆出玉瑶这个姿态衣着,就足以令人为之倾慕。
把玉瑶从婚纱中扒出来,收起这套精致到夸张的衣裙,我重新搬出了婊子的尸体,从衣柜中“赏赐”了她一件大红色的印花旗袍。
旗袍打开了铺在床上,我把婊子放了上去,将女人两条藕臂塞进去之后,掀起衣襟从胸部到腰胯整个裹住了佳丽曼妙赤裸的身体,又一一系好搭扣。如是,一条直达膝盖的旗袍就穿到了婊子身上,古香古色的服装加上现代感十足的金发与明艳的容颜,搭配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我又找到一双银色丝袜,闻了闻一股酸味,大概也是房东从哪个倒霉女人脚上剥下来的。丝袜套上了婊子的一双大脚丫,几乎直达腿根。穿好之后仔细瞧瞧,发现丝袜还真是种有趣的东西,裹住腿脚之后掩盖了皮肤上的一切缺憾,老茧、死皮、龟裂全部消失,浮现出了近乎完美的视觉观感,还勾画出了大长腿的线条。纵然如此,我还是对丝袜毫无兴趣。
相机再次忙活开来,红色旗袍加银色丝袜与金色发丝的美女形象一张张收录进入内存卡,给人的感觉并非不伦不类,反而在华美之余挑起了几分活泼。我不得不赞叹,婊子这样大胸脯的女人穿旗袍就是合身,人虽然已经死去,还躺在床上,胸前依然耸立起两团顶起了旗袍的前襟,妩媚婀娜。
两条银色长腿线条优美,丝袜裹住的脚丫只见凸形,这一切一一被我收入镜头。软玉美好,绝不放过。既然是以大气性感而著称于世的旗袍,拘谨死板的拍还是太过浪费,眼前的女人本来也堕入风尘,我得开动脑筋在照片中彰显出个人属性特色。
我将女人两腿向上弯曲分开,袒露出婊子赤裸的下体,又效仿房东拉过美人的手,将那细长的指头从她自己的双腿之间插入,一时间不加掩饰的妖艳轻佻昭然若揭。我调整焦距,对准这一方向猛拍一阵。之后我又压倒婊子的两腿,带动着她的躯体稍稍翻起,媚态撩人。我干脆拿起女人另一只手也塞进了她的阴户,属于青楼女子的浪荡风骚扑面而来,我毫不犹豫的用快门抒发了赞叹。
想来想去,我还是褪去了婊子的袜子,暴露出美女的一双大脚丫子,终归感觉不加修饰的裸露才是纯正的美感。她散发着脚臭的双足再次被攫取作美景,与大红色的旗袍一起映入取景器。
感到还不过瘾的本人干脆解开旗袍的全部搭扣,翻开了对襟,让婊子的一双大胸脯与光亮的小腹在大红衣料的衬托下袒露在外,淡褐色的奶头立刻成为我的对焦点,快门声随后围绕着床榻此起彼伏。
就这样,直到照相机电池耗尽,我才结束了拍摄,看一眼表,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2006年的第一天近在眼前。早已疲惫不堪的我放下了照相机,却没有放过这群美女,我把女尸们都堆在双人床上,脱光衣服拉起棉被,与这几名佳丽裹在了一起,搂着沁凉的女体酣然入眠,睡梦之中,也尽是奶子的触感。
----------------------------------尾声-------------------------------
元旦我起了个大早,趁着天还没亮大家尚未起床,把房东和玉瑶、婊子各自装蛇皮袋送到了楼下房东的卡车上。拿过驾驶本的本人依照房东的一幅标记过的地图,毫不费力地把尸体都拉到了郊外一处房东钦定的埋尸荒野,用车上的工具费了好一番力气让几人入土为安。我还很够意思的让房东可以左拥右抱一对赤裸女尸,把她们埋在了一起,大概房东以往的受害者也埋在周围。
回来之后,我收拾了几位死者的遗物,以房东的名字再次发出了招租启示,接着用房东的电脑导出了漂亮死者的照片,和房东自己拍摄的一起发到了冰恋昏睡论坛上。当然,我不会忘记给受害者眼部打上马赛克,还特意留意照片,死者从脸庞到奶子到肚皮到屁股再到脚丫,任何的胎记、黑痣、伤口、纹身我都打上了马赛克,确保尸体照片不会被受害者的熟人通过身体特征辨认出身份。之后这些赤条条无可奈何地暴露出私处的女孩子,就这样通过网线把自己最本源的模样无遮无掩地展露在千万同好网友面前,挺翘的奶子,滚圆的屁股,毛丛掩映的阴部,螺纹状的菊门,臭烘烘的脚丫,一并在论坛里呈现出来。连她们许多亲戚家人乃至闺蜜男友都不曾窥见的私密模样,都映入了论坛冰友的眼帘。
我在帖子里标注为“迷昏的女同学”“喝醉的小姨”“喝多了的表姐”“迷昏的老师”,在论坛颇受欢迎。女军人那一组标题是“当兵的姐姐回来探亲了,喝醉之后剥光玩弄,脚那个臭啊!”,是点击量最多的一组,不止十个八个网友发站内私信,愿意出钱索取无水印原尺寸的照片。还有个家伙出300元愿意买“女军人姐姐”的原味袜子,如果附上皮靴的话可以出价到1000!
果不其然,评论区许多人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地羡慕我可以接触到这样优质的女性资源。不少人私下愿意出高价来一起合拍赤裸胴体,当然,我一概不予理会。他们垂涎三尺的模样,令我颇为满足。我还特意拉过颦儿的大脚丫,端在手中,架在肩膀,举到嘴边亲吻,不住地自拍,最后给自己的眼睛模糊化处理后发上论坛,丧心病狂地大加炫耀——别人一般显摆自己女人的脸、奶子或者翘臀,只有我炫耀自己“女人”的臭脚丫子。很明显,颦儿那颀长的脚掌,只能来自于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我没有发脸照,此时打马赛克的脸照我也没发,我就声明这是个美女的玉足,别人信不信我不在乎,这才是最终极的装逼!
这些行为的主要动机来源于有人质疑我的照片来自别人,我以此证明我的照片并非网上盗图,而是美妙的资源就在身边。我发图上去之后,居然还有一丢丢后悔,不希望和素不相识的人分享宝贝颦儿的脚掌,就像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别人面前绽放娇羞美丽,不希望自己的私有物被别人觊觎。但这个自私念头,最后还是被躁动不安的虚荣心彻底压倒了。
对我而言,我的“摄影棚模拍事业”只是刚刚开始,以后有的是他们羡慕的时候。
没想到在元旦当天居然就有人迫不及待的租房,我接待了她们才发现是一对年轻母女,女儿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妈妈也不超过30岁。稍微一攀谈就得知,女人是个单亲妈妈,一直带着孩子在躲避家人,所以急于租房先稳定下来。看我是个学生模样的“老实人”,岁数也不大,因此没什么戒心就带着孩子跟着我住进来了。她偶尔和别人打的几个电话,都只字未提自己的位置与去处。我不禁感叹,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放弃这样漂亮的老婆,而看这女人单纯的模样八成是上了男人的当才未婚生子,以至于现在到处奔波流离。
现在我正在双人床上干着颦儿已然微凉的尸体,一道帘子以外传来电视与年轻母女轻松的谈笑声,勾得我心中一阵阵奇痒。方才母女俩刚一住下来就去浴室洗澡,我闻了闻两人脱在外面的袜子,单身妈妈的袜子一股酸咸味,小姑娘的袜子居然脚臭味也不小,看来两人没少受舟车劳顿,在新年之际还要奔忙劳碌,的确有够可怜。
现在洗完澡休息过来的两人正在客厅里看电视,隔着一道帘子就是正在干颦儿的我。我要尽可能放轻放慢才不致弄出过大的动静,但是埋在女人下体的快感又催促着我更凶更猛的冲击,外加帘子以外的人随时可能发现我勾当的刺激感,我内心无比畅爽!只要小萝莉出于好奇撩开帘子随便进来一下,就会看到我正在干一个已经死去的全身赤裸的大姐姐,那样无疑就意味着我的完蛋,但也正因为如此,近在身边的危险反而让我干得更为起劲。我发现了,我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危险的罪犯,只是一直隐藏在老实憨厚的外表之下,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内心的阴暗终于浮出水面。
那么,我该什么时候解决掉这一大一小两位美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