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铁牛进城来做工给儿子凑学费已经快满一年了,奈何挑背东西的力气活生意实在太少,包工头又总是拖欠工资。眼看着交学费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铁牛想着儿子渴望读书的眼神,心一横,就照着前些天拿的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当天下午,铁牛也没上工,只身一人按照电话里的要求到了城郊的一个小镇上。不多会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颇为整洁的店铺。铁牛做了半天心里建设,终究还是推开大门走了进去,探着头想在柜台里找到值班的前台小妹,却没曾想里面坐着个铁塔般的巨汉。
这铁牛以前当过兵,退伍后回乡下种地,随后又进城打工,虽营养不好,却也打熬出了一身钢筋铁骨,两块胸肌如同馒头一般鼓起,黑色的乳头点缀其上如同葡萄干,下面八块腹肌更是整整齐齐。铁牛自己也时常以自己的肌肉身子为傲,但见了这巨汉也自惭形秽。铁牛心里念叨着儿子的学费,顾不得这么多,陪着笑脸搭话道:“兄弟,我是昨天打电话的那个……”
那巨汉恍然大悟,连忙在翻得破破烂烂的登记簿上找铁牛的名字。“张铁牛对吧,来卖肉的?”这洪亮的嗓音臊得铁牛黑脸堂上透出了血红色,连让巨汉小声点,“我就是想先来看看……”
这巨汉虽看起来莽撞,做事却也还算踏实。他把铁牛引入会客室,递了烟倒了茶,铁牛才小声问道:“兄弟,咱这卖肉,是咋卖啊?”那巨汉拿了一份空白合同和一份文件,对铁牛说:“这样,可以按你的体重和肌肉率来,每公斤肌肉5万元,也可以直接按20万的价直接卖给我们,无论你是胖是瘦都不会吃亏。”
那巨汉喝了口茶,又说:“宰杀以后我们会把钱和你的遗物一起寄给你的家属,如果想保留宰杀录像的话也可以一起寄回去。如果你的肉特别好的话,我们还会送你去参加国际大奖,竞选年度最佳肉。我们公司对肉畜的待遇可以说是行业内最好的。”
铁牛看似木讷的研究文件,其实脑子在飞快地计算卖肉钱够不够自己的妻儿二十年的花销。卖肉在村里不是秘密,铁牛的老战友铁蛋就是靠卖肉一下凑够了老娘的手术费,一时全村的老头老太都羡慕铁蛋娘有个孝顺儿子。至于自己这条烂命,男人家的被宰了吃肉算不得什么,能养活老婆孩子才是本事。
铁牛深吸一口烟,“这,有点少啊。”壮汉看了铁牛一眼,翻到最后的彩页,问道:“这个做不做?”那彩页上分明画着一个汉子被一根穿刺杆从屁眼儿插进去,最后从他向后仰起的嘴里出来,尖锐的前端挂满了血块和内脏碎片,汉子的双手被反剪,头高高的仰着,看起来壮实又性感,这汉子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和快感被一根勃起的弯屌暴露无遗。
铁牛的屌也是硬着的。
巨汉继续说道:“公司过几天有个屠宰展,还差个能做穿刺的肉。你要是愿意,钱再加百分之五十,展子结束了还能给你做成挂炉烤肉。给句痛快话,干不干?”
部队里每次大比武都有祭旗,所谓祭旗的不是砍了头用血浇旗面,而是在全连队挑一个最结实最勇敢的小伙子,用旗杆穿了,再用穿着男体的旗杆挂上番号旗。久而久之,就连祭旗男体的肌肉、屌儿大小粗细、射精的多寡都变成了连队的脸面,非得王牌中的王牌才能祭旗。像铁牛这样黑黢黢的乡下人自然是没这个机会的。
铁牛没有拒绝的可能。
签了合同,填了邮寄地址,铁牛被巨汉带进后厅交给学徒去洗澡剃毛,自己则准备穿刺杆去了。二十分钟后,热气腾腾又赤裸裸的铁牛从浴室里走出来,双手被一副小巧的手铐反剪在身后,跟着学徒赤着脚往穿刺间走去。现在还不是批量屠宰肉畜的时间,空旷的车间里除了钩子上挂着的一片片男体被风吹过的声音,就只有铁牛噗噗的脚步声。
学徒把铁牛带进穿刺间后就解开了铁牛的手铐,拿起一边的麻绳给铁牛来了个五花绑。这五花绑又叫死刑缚或者肉畜捆,只有死刑犯和接受屠宰的肉畜才会用这么紧的绳法。这肉畜捆还有个妙处就是这胸腹前面不过绳子,方便屠夫给肉畜开膛掏出内脏罢了。
铁牛一边受捆,一边看着巨汉,现在应该叫屠夫了,准备穿刺杆。那穿刺杆约有两米二左右长,使用光滑的不锈钢做成,尖头是类似于空心钢管被斜着切断以后留下的斜刺型。屠夫示意被捆好的铁牛趴到穿刺机上,正准备给铁牛的腚眼抹润滑时,却听一声坏了。
铁牛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有些结结巴巴地问咋了,屠夫把手指涂满了润滑剂插入铁牛的腚眼反复把玩,一边说:“大哥,您孩子都有了,又当过兵,还没被操过腚眼啊?”
铁牛脸又红了起来,部队里当然都玩屁眼,只是铁牛的屌大,兄弟们都愿意给铁牛操,自然就没人操铁牛了。退伍后铁牛自然而然地忘了这回事,就更没去用这快活眼儿,这不,临到要被宰了才想起这回事来。
“真没办法。”屠夫稳着铁牛的跪姿,从兜裆布里拿出自己的屌儿,在铁牛的毛屁股上蹭了几下,鹅蛋大的龟头对准那快活眼儿,腰一使劲,顶开了铁牛严防死守三十七年的处男穴。得亏屠夫已经做过了润滑和扩张,否则刚被开苞的紧窄屁眼怎能容得下屠夫这根巨屌?即便做了扩张,铁牛的腚眼也夹得屠夫青筋直跳,险些刚插进去就泄出来。待到铁牛有些适应自己的尺寸,屠夫便立刻大开大合,操得铁牛臀肉乱颤,龟头每次擦过前列腺都能让铁牛前面勃起的大屌挤出滴滴答答的前列腺液,更让铁牛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只有括约肌软成了一滩水,让屠夫的肉根大开大合地操着。
大约操了二十分钟,屠夫抱紧铁牛的屁股高潮了,精液被灌进铁牛的肚子里,穿刺台上也被铁牛射得白花花一片,汗味和精液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就是令人着迷的爷们味儿。在部队里操了那么多小逼崽子,却在今天才知道被操屁眼的爽快,铁牛沉浸在被操射的余韵中冒出了点遗憾,但又想到优秀上进的儿子,铁牛猛然惊觉自己屁眼后头还有根穿刺杆正虎视眈眈。
“行了,爽了就给爷们儿个痛快的”铁牛都发了话,屠夫自然没有犹豫的意思。调整好穿刺杆的位置和方向,让尖头对准铁牛还没闭合的屁眼,就启动了机器。
在被屠夫的巨根操开的屁眼和射在里面的精液的润滑下,穿刺杆推进的毫无阻力,冰凉的穿刺杆激得铁牛打了个冷颤。以前在部队里祭旗的时候一群壮小伙围着看,心里只觉得兴奋,可当穿刺杆捅进自己屁股里了,铁牛才从兴奋里品出一点爽劲来。
机器嗡嗡作响,没一会却停下了。屠夫在铁牛的小腹上摸了摸,像是在找穿刺杆的位置,然后又用穿刺台上的拘束带把铁牛紧紧地固定住,这下铁牛伏跪着,屁股高高抬起,嘴巴和屁股成一条直线。已经做好了穿刺的万全准备,屠夫拍了拍铁牛的脸:“兄弟一会放松,别跟自己较劲,越夹越疼,要咬着点啥不?”铁牛这人也硬气,咬着牙说咬筷子就算了,给根烟抽吧。
屠夫竖了跟大拇指,掏出烟盒抽出根点着了塞铁牛嘴里。铁牛咬着烟屁股,深吸一口,又慢慢吐出来,说:“来!”
穿刺机又开始嗡嗡作响,穿刺杆的尖头原本就顶着肠壁,被机器往里一推,噗的一声穿破了盲肠。铁牛感觉像是肚子被捅了一刀,疼得脸都扭了,咬着烟说不出话,汗珠滑过黝黑的脸滴在穿刺台上。铁牛不是没幻想过被穿刺,能祭旗的那是兵王,自己这个小兵是绝无机会的。铁牛还记得那个来祭旗的老师傅说,这被捅破肚子以后最重要的就是放松,不要夹穿刺杆,要接纳他。只有让它尽快进去,才能把痛苦降到最小。可无论铁牛怎么放松括约肌,张开屁眼,被穿刺的疼痛都没有减少半分。
铁牛能感觉到穿刺杆的尖头毫无迷茫的挺进了腹腔,在肠子中间开辟出一条通天大道,痛苦和快感夹杂在一起。接受一根穿刺杆成为身体的中心,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让铁牛不由得屏住呼吸。铁牛记得老刽子手的话,尽量放松,让穿刺杆轻松地往里推进,即便如此,穿刺杆穿破横膈肌进入胸腔时铁牛依然畅快地射了出来。
穿刺即将收尾,铁牛的脖子被穿刺杆撑得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起,颈动脉像是敲鼓一样打在铁牛的耳膜上。铁牛感到喉咙里有些东西,一根满是血腥气和内脏味道的金属杆从喉咙里冒出,铁牛再也咬不住的,还未燃尽的烟屁股掉在地上,轻轻地啪嗒一声,宣告着穿刺完美的完成。
屠夫轻轻拍打铁牛的脸颊,见铁牛还精神得很,就指挥助手把穿刺杆连着铁牛固定在一个底座上。解开肉畜捆,用普通的麻绳反剪了双手,又把自然下垂的双脚交叉捆在杆子上。套上玻璃罩,这具产品就算完成了。铁牛此时仍有意识,他高仰的头看不到屠夫和助手的动作,仰望着车间耀眼的灯光,铁牛似乎感到了战友崇敬的目光,已经射过一次的屌又一次,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三日后,王铁牛的独生子,20岁的大三体育生,健体队的王牌,王劲,人称劲哥,收到了一个神秘包裹。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背面写着密码;一封来自父亲王铁牛的信;一张字条,上面是一个网址。
劲哥用手机打开网址,是一段视频:昏暗的灯光下一条壮硕的汉子双手反捆着跪在金属台子上,一根尖头的金属棒正对准他的屁股缓缓前进。
视频戛然而止,跳出来一张电子名片。京城屠宰公司,一级刽子手、屠夫、行刑人,张龙,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劲哥又看了一遍,把手放进裤裆里揉了揉湿的一塌糊涂的屌,决定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