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女人
大学时,我和老陆是一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离校之后,事业无成的他厚着脸皮跟我一起租房子,耐不过他的面皮,便一同选择了动物园附近的一个三居室。我说想要主卧,他突然蹦出一句:“我女朋友要来,不大方便。”
既然如此,便成全了老陆独占主卧的要求。我知道老陆有一个女朋友,叫杨静娅。偷偷翻看过那个女孩的QQ空间,生得一张漂亮的瓜子脸,皮肤白皙,眼睛通透明亮,是个诱人的重庆姑娘。对我这个足控来说,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杨静娅的脚,她的自拍只有上半身。
那时候,我单身,肥胖而又矮小,不敢向任何女孩子表露心意,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美女的图片用手解决需求。一想到和老陆的女朋友住在一个房间里,心里不禁有些暗暗期待。我想,说不定我有机会玩一玩她的脚,发生一点有趣的故事吧。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我就见到老陆带着杨静娅住了进来。我们没怎么说话,我也从未见到杨静娅穿过凉鞋,露出过双脚。只是,自她搬过来后,经常听见老陆与她在房间里争吵的声音,这姑娘声音很大,看来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趁她外出不在,我和老陆谈了谈。
我:“你女朋友真漂亮,晚上睡觉肯定很舒服吧?”
老陆:“你懂什么,太难伺候了,每天晚上都要跟我吵架?”
我:“为什么?”
老陆神色凝重,我猜出他有些难言之隐,试探性问道:“你俩每天都做吗?”
他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没什么兴趣,硬不起来。”
我:“她嘴有点大,含你鸡巴的时候,肯定很爽吧?难道她没有跟你口过吗?”
老陆:“当然口过,有一次,她脱了我裤子,用嘴舔了我的龟头,她还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我:“听起来,杨静娅口活应该不错。”
老陆:“我硬不起来,也不喜欢她含我鸡巴,不脏吗?”
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遇到杨静娅这种漂亮女人口交,我还求之不得呢。”
老陆叹了口气,继续玩他的游戏。
一个人往往想什么,他就会得到什么,对我来说,确实如此。我没什么机会和杨静娅接触,也很遗憾没能见过她的美足,但日子久了,总是有一些机会。
记不得是哪一天了,我在外面疯玩了一天,推开门往客厅的沙发上一看,心情变得澎湃了起来。
因为是夏天,杨静娅正穿着单薄的黑色连衣裙,坐在黑色的沙发上涂抹她的脚趾甲。终于看到了她的脚,那是一双美丽的双足,她脚上的皮肤就像她脸上一样洁白无瑕,脚趾纤长,微微翘起,没有任何内翻的缺陷。她的足弓曲线优美,从脚跟到脚趾之间的缝隙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杨静娅一边用手涂抹着趾甲油,一边用另一只脚搭在沙发不远处的茶几上。那只脚已经抹好了红色趾甲油,几根脚趾碰到了茶杯的边缘,引人注目。
我看了一会儿她的脚,迟迟不想进入房间,生怕过一会儿她就会穿上鞋子,让我无缘再见到这双玉足。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发什么呆,过来坐吧。”
我回过神来,坐在了沙发上。起初,我想离她远点,后来,诱惑战胜了羞涩,我靠的很近。哪怕我肥胖丑陋,哪怕我猥琐,为了这双美足,我都无所顾忌。
正当我思量着如何偷拍几张她的玉足之时,我感到一只温热的玉足突然砸到了我的鸡儿。仔细一看,原来是她不小心收回茶几上的脚丫子,一下子碰到了我的身体。
她有些慌张,面色发红,屁股移到另一边,手中涂抹趾甲油的动作也不得不中止。
气氛有点尴尬,我笑了笑:“你脚真漂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是吗?”
她也低头看了看那双玉足,又看着我,大胆的伸出一只脚。我的双手不受控制,一把抓住了她的脚丫,放在手中抚摸了起来。
“静娅的脚摸起来软软的,你看,这脚趾头涂了红色趾甲油更显白了。”我说道。
“脚真的好看吗?”
“嗯”,我点点头,手从她的脚背移到了脚底,她的脚底温暖,红润,没有一丝死皮,让人忍不住捧在怀里。
“行了,把脚放下吧。”
她的话打破了我的幻想,意识到这是朋友的女人,我赶紧放下她的玉足。
“抱歉,有些失礼了。”
“没什么,还没有人说我的脚好看呢。”看起来,杨静娅有些高兴。
“真没什么大不了的”,见我尴尬,杨静娅说道:“脚好看就看呗。”
我看着她慢慢涂完最后一根脚趾甲,伸出双脚,扭动了几下脚趾头。
“你脚这么好看,红色的趾甲油,穿白色和黑色的凉鞋挺好看的。”我说。
“哈哈,我很少穿凉鞋呢,有些难接受。”
“你和老陆之间……”话匣子已经打开,我们俩谈了很多,提到老陆的性欲,她从未不好意思。
“现在是夏天,你脚这么漂亮,去买双凉鞋吧,男人都喜欢脚,说不定老陆看到了会更有干劲。”我怂恿道。其实,我只是想挑逗她,看看她穿凉鞋的样子。
“好吧,正好想出门逛逛”。
我点点头,等她好好打扮一番。没多久,我便看到一位长发柔顺,妩媚动人,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姑娘向我走来。一同走到小区门口,叫了俩便车,不一会儿便去了熙熙攘攘的春熙路。
我毫不理会四周的漂亮妹子,没有像往常一样低着头寻找成都妹子们穿凉鞋露出的玉足,因为此时此刻,我的身边便是一位美人。
陪着杨静娅在商场转了一圈,找到一家玛卡芙的店子。看着货架上一双又一双漂亮的鞋子,实在有些顾此失彼,难以选择。我找到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问道:“你穿多大码的?”
“36”,她答道。
售货员小姐赶紧取来一双36码的鞋子,杨静娅脱下脚上的小白鞋,将两只可爱的小脚丫伸入凉鞋里,先是十根可爱的脚趾从后跟上缓缓进入,随后是她的脚掌贴在了白色的鞋板上,她系上扣带,一双漂亮的脚丫便与高跟凉鞋融为一体。
这是一双粗跟的白色凉鞋,在她脚趾的地方只有两条细带,浑圆没有死皮的脚跟也展露无疑。红色的脚趾甲在白色的凉鞋衬托下更加凸显出这双玉足的白嫩通透。杨静娅的脚趾在凉鞋里蠕动了几下,随后又在我面前摆弄了几下脚丫子的姿势。
“看起来不错”,她说。
不一会儿,她又试了试几双凉鞋,我不停的看着她换鞋秀脚,大饱眼福。不只时间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的提着她新买的鞋子一起回家。从那之后,我明显感受到杨静娅和我的关系好了很多,我经常能看到她的裸足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只是她和老陆的关系并没有恢复如初。
杨静娅和老陆起床都很晚,加上女孩子梳洗打扮比较慢,我很少在上午看到杨静娅。上午十点多,忙完手头的工作,看着手机相册里偷拍杨静娅的美脚照片,我走到鞋柜,一眼就认出了一双杨静娅穿过的黑色高跟凉鞋。我躺在沙发上,将她的一只凉鞋放在老二上面,解下裤子,尽情的揉搓老二,杨静娅的鞋子,配上她的玉足照,足以让我尽情摇摆……
直到主卧室里传出女人的脚步声,我慌忙停止摇摆。
“行了,我看到了”,她若无其事的走到我面前,她看到了我的鸡巴,看到被我射过的凉鞋。
“好大,好粗”,杨静娅不仅在看,一双玉手也触摸到我的老二。
“你们男人私下里真是变态。”
“呵呵”,我推开她的手,赶紧穿上了裤子。她走到冰箱,又跑到厨房,不顾我的惊慌失措……
半个小时后,她做好了饭菜,放在客厅的餐桌上,她选择坐在我对面,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面。我能感受到她的脚碰到了我的大腿。扯开桌布往下看,我能看到杨静娅一只漂亮的裸足摆脱了鞋子,两根修长的脚趾在我的裤裆上发力,慢慢卸下了我的武装,鲜红的脚趾甲在我的余光中一闪一闪。我感到焦躁难耐,任由美人的玉足贴近我的老二。当她用两只脚掌按摩我的鸡巴之时,我看到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寓意悠长。
一开始,她仅仅是用脚触碰我的老二,没过多久,一双玉足揉搓了起来,一边想桌底下这双柔嫩的美脚触碰我丑陋的老二,一边看着面前笑容满面的杨静娅,我激动的射出了一阵体液,留到了她的脚上。
我握住杨静娅的脚,想要再来一发,但她却挣脱了我的双手,将脚重新缩回鞋子。
我听见老陆开门的声音,急忙合上裤裆的拉链,拿起筷子假装吃饭。
“饭做好了不叫我,不厚道啊。”老陆只顾着吃饭夹菜,没有看到我裤裆上不对劲的地方,他坐在我的身边,视线里只有一桌子菜和碗筷。
我看不到杨静娅的身影,只是感觉到双腿被她慢慢分开,桌布下面有一颗长发飘飘的头颅用她的牙齿咬开了裤裆上的拉链。不用说,肯定是杨静娅在桌子底给我口交。
作为一个处男,我从没享受过口交的乐趣。我能感觉到湿湿的舌头从我的两个蛋一直舔到我的龟头。时而含着我的蛋蛋用双唇轻咬,时而用灵巧的舌头围着我的龟头打圈。含进嘴里,又吐出来,反反复复。以往只是听说,现在却真有一个美人儿在桌子底下跪着给我含鸡巴,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征服感。
杨静娅从开始的慢慢含我肉棒变成了快速抽插。一只小香舌吞吐着我的鸡巴,我的包皮。她卷着我的老二,从那里传来一阵阵柔软的酥麻感。果然,杨静娅的嘴大,吃鸡巴的时候派上了大用处,她轻而易举的含住了我的根,舍不得漏下一丁点空隙。
我伸出一只手探到桌布底下,抚摸着她的秀发,拍拍她的脑袋,随后按住杨静娅的头颅向我的鸡巴加大了抽插力度。
像她这样的重庆姑娘放在大街上绝对能吸引很多男人都目光,想要追求她的男人肯定也不少。而如今美人儿却跪在角落里大口大口地舔我鸡巴,她男朋友却毫无察觉。想到绿了朋友,我莫名其妙的感到一丝优越。很快,我的白浆便射到了杨静娅的嘴里,让她不得不停止给我口交,将我的亿万子孙咽入腹中。
我不敢声张,像老陆一样低头吃着午饭。奇怪的是,老陆居然放下了碗筷,双手伸进了桌布里。从他张开的双腿,我不难发现,杨静娅给我口完后,又在桌子底下给老陆含鸡巴。
我匆匆吃了几口,便回到自己房间。想必,杨静娅现在已经跟老陆搞得热火朝天了吧。
二十分钟后,她敲了我的门。
“老陆呢?”
“出门跑外卖单去了”,她问我:“感觉怎样,桌子底下如何?”
“你口活儿真好,舔的我要上天了一样,你练过吧?”
她点点头:“咳,好久没给男人口过了,以前为了老陆,拿香蕉练过。”
“对了,刚才桌子底下你给老陆口交,他爽吗?”
“别提了,他就是个废物,口半天也不硬。”
“真是暴殄天物,哥以后天天让你吃鸡巴。”
我搂住杨静娅的肩膀,把她抱到我的床上,不一会儿,她脱光了衣服。那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时至今日,我依然感觉,那天下午的时间,过得太快了……
自从上次杨静娅在餐桌下给我口交了之后,我便经常和她玩这种游戏,一同在厨房,小巷和地下室做爱。有那么一次,当我在午睡后脱下裤子,命令她口交的时候,我从她有气无力的嘴角摩挲感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老陆欺负你了?”
她摇摇头,吐出我的老二,从我的裆部抬头望着我,抚摸着秀丽的脖颈。
“喜欢这里吗?”她问我。
“当然喜欢,喜欢你全身每一个地方”,我抓住了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头顶,继续说道:“当然,也有你这颗脑袋。”
“是吗?”,她叹了口气:“帮我个忙。”
杨静娅掏出手机,翻到一个陌生女孩。
“你觉得她好看吗?”
我点点头,照片上的姑娘,年纪和杨静娅差不多大,肤色白皙,头发烫得有些卷曲。和杨静娅这种娇小的重庆女孩比起来,她看起来有一米七五,显得更加高挑。她穿着一件绿色吊带裙,脚上是一双酒红色的高跟凉鞋,比起杨静娅的双脚,一点也不差。
“她是谁?”
“你们男人都对新认识的女孩子更感兴趣?”
看见我摇头,她继续说:“她叫汪雅芸,是老陆高中同学,骚货一个。”
“怪不得老陆最近没怎么理你,你要我做什么?”
“她最近在成都,我知道老陆和他有一腿,把她的人头取下来,你能做到吗?”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要她的脑袋?我砍了她的头,那可是犯罪。”
“没错,我要汪雅芸的项上人头,你也不要怕,现在的法律没那么严,只要她自愿,你怕什么?”杨静娅的语气听起来很镇定,我知道她心中已经做好了盘算。
一番耳语,我心领神会,收拾衣装,和杨静娅一同打了个车去见汪雅芸。没过多久,车子便开到了牧马山一处僻静的独栋别墅,我一眼就认出了站在门口的姑娘是汪雅芸。
她拉开车门,为我和杨静娅引路,很明显她事先认识杨静娅。想到杨静娅淡然的态度,我便忘却了世俗的制裁,打量着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小三”。
汪雅芸早已恭候多时,她上身穿着一件淡绿色衬衣,下身却是一袭白色百褶裙。原本在照片中没看到趾甲油的一脚趾上,却是一双涂着粉色趾甲油的玉足。汪雅芸穿的是一双白色高跟凉鞋,几根细带缠绕着她粉嫩的脚后跟,然后在脚踝上形成一个扣带,再加上鞋跟的高度,让她的双脚处于最适合欣赏的角度。她的大脚趾各自套在一边,窄窄的鞋尖上用两条带子分割出脚趾与脚背的界限。
汪雅芸的脚,一点也不比杨静娅差。
发现我老是盯着汪雅芸的脚,杨静娅向她使了个眼色,轻移莲步,两人快步走到院子里的一处草皮上。那儿有一把斧子,一个早已备好的木墩。
汪雅芸欠身在地,捧起杨静娅的脚,解开杨静娅脚上的平底凉鞋,吻了吻她的脚趾。
“对不起,我会履行承诺,好好弥补我的过错”。说完,她替杨静娅重新穿上凉鞋,将目光朝向了我。
“来吧,快用斧子斩下这颗脑袋吧。”汪雅芸说。
“不会吧,女孩子家这么不爱惜脑袋,主动献人头,现在后悔还不算晚?”我说。
她搬来一张院落里的椅子坐下,翘起双腿,认真的解答我的疑惑。
“你说的没错,正常人没有几个想死,但一想到自己给他人带来不幸,心里就会愧疚。”
“你应该也听说了吧,我和老陆上的是同一个高中,虽然不是一个班,但后来为了艺考经常在一起上课,我就是这样认识了老陆。一开始,我没怎么注意他,他不爱说话,脑子也不灵活,但后来我能感觉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偷看我,上课的时候也爱坐我的旁边。”
或许是无聊,杨静娅并不想听这些故事儿,我一边把杨静娅的凉鞋脱掉,把玩她的玉足,一边听汪雅芸继续述说。
“大家都在传老陆喜欢我,我没怎么当回事儿。在我看来,他长得没那么好看,也没有安全感,过于普通,不是喜欢的类型。”
“但你们后来还是成了,为什么?”,我捏了捏杨静娅的脚趾,又把目光对准了汪雅芸的脚。
“还不是他死缠烂打,天天嘘寒问暖,日子一长我也心软,对他印象还好。于是,我找了个机会让他来我家取东西。当时,我躺在床上假装没有睡醒,考验他的反应。他果然是个老实人,没有动我”。汪雅芸抚了一下额头上的秀发,接着说:“看见他就要出门,我替他觉得可惜,就从后面抱住了他。”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确立了关系,虽然还是高中生,但我多多少少看过那些小电影。我主动提出做爱,一起在学校的小树林,有了第一次之后便没有什么顾忌。”说到这里,她有些兴奋。
“老陆很喜欢口交,他喜欢享受女人跪下吃鸡巴的征服感,一开始口技生涩,经过他几个月的调教,很快也就有了进步。电影院,地铁站,公园,教室,好多地方都给他含过蛋,吃过棒。”
“但…………”,她的心情有些沉重,思索一会儿道:“我把他下面咬坏了。”
“什么!咬坏了?难道你口交的时候咬坏了他的鸡巴?”
汪雅芸点头示意,我听她把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儿说了下去:“你也知道,男人的棒,兴奋区离不开最前面的龟头。有一天早上,打算口醒老陆的时候,一小不心牙齿咬坏了他,流了好多血……”
“幸好我反应快,送他去了医院,但从那以后,不管我怎样刺激他,他下面都没有反映。”她叹了口气:“就那么一口,我把它咬废了。”
“再后来呢?”我问道
“高中毕业后,我们分手了,我去了上海,他到了成都。那之后我没有找过其他男人,老是觉得对不起他,所以就来成都,想弥补以前犯下的错误。”
怪不得杨静娅总是抱怨老陆能力不行,怎么也弄不硬,闹得两人天天吵架。不过,一想到手中这双白嫩的玉足,想到杨静娅施展口活儿,我心里倒有些感激汪雅芸。
“我对不起老陆,我耽误了他一辈子,又没有胆量对他负责到底,害他现在也过的不幸福。”
“所以,你觉得只有献出头颅,让老陆看见你的脑袋,他才会明白你真心悔过?”
汪雅芸点了点头,我把杨静娅的脚放到一边,让她自己穿好鞋子。
“帮我个忙,反正我马上就要剁你的小脑袋了。”
不由分说伸手握住汪雅芸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提起来,解开系在她脚踝上的高跟凉鞋的细带,再将凉鞋丢给杨静娅,让她提着。
“待会儿,舔我老二,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脚。”
“早就知道你好这口,一进门就盯着人家的脚看来看去。”汪雅芸顺着我的意图将两只脚伸到我的胸前,她坐着,我蹲着,我仔细品味着汪雅芸的小脚,这是一双干净,白嫩的美足。又圆又软的脚后跟到粉色脚掌联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她的脚趾被脱去凉鞋后更显得修长,排列有序的脚趾头上覆盖着粉色趾甲油,脚趾甲修剪的也很整齐。两只大脚趾饱满匀称,小趾则象一粒葡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用手指捻一捻五粒晶莹欲滴的趾肚,让人想要剁下来吃掉。
我把鼻子凑到汪雅芸的脚上,辦开她并拢在一起的十根脚趾,连她的趾缝也不放弃把玩。汪雅芸的脚非常柔软,完全对得起“柔若无骨”的感觉,比起杨静娅的脚丫子毫不逊色。我抓起她的玉足,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最后又将她的脚放到脸上摩擦着我的脸颊。
等到我玩累了,汪雅芸收回一双香足,跪在我的胯下。她抓起我的裤裆褪下拉链,我的老二早就按耐不住,一蹦出来就拍在了她的脑门上。汪雅芸满脸羞红的看着我的阴茎,失去了拉链的束缚,我的阴茎就这么裸露在空气当中,让她有些反应不及,想必是很久没有见过我这么大的尺寸了吧。她盯着我的阴茎看了几眼之后,轻轻地抬起了手,用两根手指提住了我的龟头,抬了起来,放在手中套弄。急不可耐的我打断了她:“停手,快,舔我老二。”
汪雅芸朱唇轻启,照着面前的肉棒便舔了下去。她先是对着我的鬼头吹气,用香舍卷着包皮,一直舔到阴茎根部,然后又将我的鸡鸡顶过她的额头,用舌头舔坻我的蛋,随后又将蛋蛋含在嘴里,让我心生痒意。
不一会儿,汪雅芸放过了我的双蛋,含住了我的鸡巴。只是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见了鸡巴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那是她神圣的口腔,我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部,同时绷紧了双腿。她不仅用上下嘴唇摩擦我的鸡巴,还时不时用香舌卷着我的包皮和马眼,看起来这些年她口活儿锻炼得不错,也难怪当年老陆会迷上汪雅芸的口活儿。
正当我暗暗爽快的时候,屁股上也感到了一阵温暖。原来是杨静娅不甘寂寞,她把头颅埋在我的臀上,用带着纪梵希小羊皮口红的朱唇舔着我的肛门。
还有什么,会比朋友的初恋情人和女友一起在我胯下口交,舔肛更加刺激呢?何况她们都是美女。
看着她卖力的为我口交,我抓住了汪雅芸的头颅,将老二顶到了她的喉咙,随后来回抽插她的小嘴。终于,伴随着最后一次深入的叹息声,我的身子不间断的抖着,一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汪雅芸温暖的红唇当中。我注视着汪雅芸咽下我的体液,又在杨静娅脑袋上摩擦了几下屁股。
穿好裤子,杨静娅将一个花篮放到了汪雅芸的面前,显然这是用来容纳汪雅芸首级的,花篮里垫着柔软的海绵,防止让汪雅芸的人头感到不适。
汪雅芸乖乖的走到木墩上,撩起长发,露出修长的脖颈,等待我一斧砍下她的人头。我比划了一下汪雅芸的跪姿,在她的脖子上选好了适合斩断的切入点。
烈日当头,大斧瞬间砍开了她的脖子,汪雅芸的人头干脆利落地滚到了花篮里,杨静娅一把提起花篮里汪雅芸的脑袋。
现在,汪雅芸的头变成了一颗“首级”。我知道她的脑袋还没有彻底死亡,眼皮还能翻动。我从杨静娅手里接过汪雅芸的首级,又一次掏出老二,对准了她的断颈。顺着她的食道,我的下体又一次感受到汪雅芸口腔的暖意。不过这一次是难得从断颈上插入,我命令汪雅芸的首级赶快舔鸡巴。她的人头眨了眨眼睛,就像刚才活着时那样,舔坻着我的老二。我抱着她的人头,干了二分钟之后她的脑袋方才停止运转。
“行了,拔出来”,杨静娅从我的老二上抽出了汪雅芸的首级,“咚”的一声将汪雅芸的人头丢到了水桶里。
“去把汪雅芸的头颅洗一下吧”,杨静娅说道。
提着水桶,清洗着汪雅芸的首级,我品味到一种异样的美。活着的时候,人们会为美女的面容而沉迷,对大家来说,她们的脸仅仅是身躯的一部分。在我看来,即便是美人身死,只剩一下一颗脑袋,她们的首级脱离了身躯反而变得更加美丽动人。汪雅芸砍了脑袋之后,我便感觉她的首级比以往活着的时候更加好看。
于是,我便在心中幻想杨静娅的人头砍下来会是什么模样,她的人头也会像汪雅芸的人头一样性感吗?
我加快了清洗美人首级的速度,期待着有一天杨静娅也像汪雅芸一样乖乖送出首级。
又是一番激烈的云雨,杨静娅吐出了我的鸡巴。我已经对杨静娅给我口交丧失了新鲜感,随手抓起杨静娅的两只小脚,放到我的鸡巴上来回摩擦。
她的双脚让人看了便动人心魄,我一边让她摩擦,一边把杨静娅的两只小脚丫尽情地捏着、拧着。感受她脚掌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鹅卵石一样软润的脚跟和足底。红色趾甲油愈发令每一个细长有致的脚趾散布着一丝诱惑。
“啊”,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双玉足的诱惑,浓白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喷洒到杨静娅的脚上,从脚底到脚背,到处都是。我抽出纸巾,打算帮杨静娅擦脚。
出乎意料的是,她抬起玉足,凑到脸边自顾着舔起了脚边的精液,从脚趾到脚跟一点也没有落下。
“去打热水。”她吩咐我。
三分钟后,我端着一盆热水,撩起裤管,将她的一双玉足送入盆中。
清水漪伏在莹白的脚腕上,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我的眼前。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皮肤更加柔媚,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玉翠般的贝甲含羞带俏,轻轻竖起。
为一位美人洗脚我心甘情愿。
“喜欢我的脚吗?”她问我。
“当然,不管是你赤脚的时候,还是穿凉鞋的时候。”我回答道。
“那就送给你吧”,她抬头看了一眼卧室窗边汪雅芸的首级,以及她那双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又回头看了看洗脚盆里的一双玉足:“我的脚砍下来应该和她差不多吧?”
我漠然不语,心中暗自高兴,将她的双脚抽出水盆,找来毛巾擦拭干净。
晚上,厨房的热水锅里烧好了水,她说打算剁脚做成一道美食。我从厨房拿来切菜板,她便将一只玉足放在案板上。
“想吃的话,先来这只脚吧。”
案板上的那只玉足忽然伸到了我的脸上,我心领神会,一口咬住了杨静娅的大脚趾,圆柔的趾肚像一只蜷缩的小兔,顷刻间便被我咬断,杨静娅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感受,我想,她可能是打了麻药吧。一番细嚼慢咽,她的大脚趾便被我食入腹中,没多久,第二根脚趾也如法炮制,入了腹。比起人类常常食用的其它肉类,杨静娅的脚趾更有嚼劲,可以连骨头一起消化。
接着,我辦开她的第三根中趾,一用力便扯落了下来,蘸上一点芝麻油,味道好极了。
“吃这么慢,一点也不心疼我,快点,药效快过了。”杨静娅催促道。我取来菜刀,迅速剁下了剩下的两根脚趾,又从踝关节入手,将她的双脚彻底切了下来。
我并不是一个擅长做饭的人,但也知道,杨静娅的断脚和家禽牲畜作为没什么两样,我将她的断足清洗干净,打上生粉。
“咚”的一声,杨静娅的玉足掉到了滚烫的热水里,热水淹没了她柔嫩的皮肤。由于锅的容量不大,她的玉足很难在锅里做出“游泳”的动作。再添一点炖料,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小火烹饪,杨静娅的玉足便被煮熟。
我招呼静娅吃饭,一只鲜靓的美足盛放在瓷碗中,谁能想到,这只玉足曾让我心魂不安,如今却与食材为伴。虽然她的脚在水中煮过,但皮肤的质感并没有受到破坏,经过热水蒸煮,断脚红润了不少。
杨静娅先扯了一筷子脚背上的肉,从她的眼神来看,味道还不错。我则剥开她的趾甲,一口就将杨静娅的一只小脚趾吃进肚子里。接下来是她的脚跟。杨静娅觉得,脚跟上的肉最好吃,而我却认为是脚掌。没过多久,杨静娅的这只便只剩下一团白色的骨骼,谁也想不到这个骷髅外面曾有一只精致的玉足,曲线优美,细嫩柔软……
她不仅送出了自己的双脚,还献出了脑袋。那时候我想汪雅芸是因为愧疚曾经犯下的错误献出了首级,而她,或许是为了照顾我的爱好,表达对我的爱意吧。
她跟我说,她理解我的感受,认为做一颗安静的美人头没什么不好。但我总是隐隐感觉,她并非完全这样想。记得当时砍了汪雅芸的脑袋,把她的人头装盒子里送给老陆的时候,老陆对她更加冷落。他宁愿跟汪雅芸的一颗头颅同床共枕,也不愿和她说一句话。
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不管是出轨,还是献首,都只是负气,转移注意力罢了。但不论如何,我砍下了杨静娅的首级,得到了她的身体。
那是一个寂静的下午,在牧马山汪雅芸留下的公寓里,木墩换成了简易的小断头台,杨静娅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跪在了断头台上。虽说是断头台,但它没有自由落体的三角铡刀,要想砍下杨静娅的脑袋,还得让我亲手剁。
杨静娅失去了双脚,移动起来没那么容易,我让她跪在断头台上。
“静娅,看见那个凹槽了吗?把头往前伸。”
她努力伸长脖子,将脑袋放在凹陷的木槽上,我拉起她头上悬挂的另一块木板,并拢在一起。就这样,杨静娅的头颅孤零零的被夹在两块木板中间,砍起来也不怕她的头颅乱动。
我摸了摸她的脖子,寻找柔软适合下刀的地方。
“你会怎样处理我的脑袋?”
“放心,我会好好保存你的首级。”
“你那么喜欢口活儿,拿去做口交器吧。”
“我同意”,我举起手中的大斧,对准了她的玉颈,我问:“静娅,你爱过我吗?”
“我爱你”。
大斧如风一般劈下,杨静娅的人头在脖子上定了一下,很快就骨碌碌的滚到了盛放她首级的不锈钢碗里。我干脆利落地斩下了杨静娅的首级。
趁着尚有意识,我亲吻了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唇。脱下裤子,掏出老二,向杨静娅的小嘴发起了最后进攻。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很快就让那颗漂亮的头颅塞满了白浊的液体。就像汪雅芸被砍下的头颅一样,杨静娅的首级非常努力,尽力满足着我的活塞运动。
我按照杨静娅的遗言,将她的首级腌制成一颗收藏品。我掏空了她的颅腔,在她的头颅里塞满了草药。有时候,我会把她的首级放在冰箱里,有时候会拿出来和汪雅芸一起晒晒太阳。卧室的床头上,放着汪雅芸的双脚,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白色一字带高跟凉鞋。
一年之后,老陆回到了合肥老家,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留下的回忆只有那两颗女人的首级。
我永远会记得2018年7月,在茶几上看见她涂趾甲油的那一刻。
因为,在那之前,我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