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扭歪腰下百尺黑青蚺尾,披散及耳红发,裸露上身伟岸筋肌,轻持斗大兽面纹玉觥,慵懒伏卧圣座上,自豪眼前酒池肉林,美不胜收,犹胜其宿敌之一:火神祝融常挂口边之后宫行宴。
「把那石猴抬上!」
贵为灵明石猴的悟空被共工手上拉入大殿,他颈挂封印神力的法器,正面朝天悬挂在共工面前,整个身体的肌肉全部都蜷绷缩紧,两腿两手均称饱满,四肢展如船,而且那六寸骄人傲物擎天而立,肉感十足,共工向其稍施小术,内里残存之浓稠雄腥迅间凝固膨胀,撑得尿道大开,精关被封,滴水不泄;麈柄痕痒难耐,却苦无解决之法,无奈空在胯下摇荡乞怜,抽搐抖动。
「春猴何求?」
悟空一开始仍存强忍腿股折磨之能耐,对戏谑挑衅默不作声,只报以尽裂目眦;见状,共工狡狤一笑,逐步加强术法,强将那性肉细缝擘至粗及小指。
溺道本幼,现被粗暴扩张至肉壁可窥,如有万虫在内狂飞乱舞,悟空酥麻痛快得双目反白、张嘴吐舌、流津满脸,几欲挤出男儿热泪。
共工见其一脸恍神,知武者离腐化沉伦仅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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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狗何如?」
悟空不再羞于回应,如忠尨见主,一面晃翘如尾阴干,一面吟嚎如泣哭诉。
「汪汪!求主上赐射!贱犬淫肉肿痛欲裂,难以忍受!」
堂堂武神圣将,如今竟成狂吠狴犴,落得斗志尽失、唾沫乱喷、向仇敌俯首称臣之惨况。
当然,此石猴是出了名机智过人,难保这一切都是假装出来的效果,为的正是一个敌人松懈的时机。
共工续向手上甘霖吹口神气,杯中物顿时动若蠕蛸,如初生犊般好奇四邻;当悟空瞥见杯中酒兽,即想及不久前战场上众兵士腰腹之春风快活,今见上更大个体,则向共工投以既惧且渴、欲拒还迎之恳切目光,此举正中共工下怀。
玉觥愈发靠近残兵阳台,悟空炯眼越发炽热,映照其内在歪欲焚心如火;酒化之物亦如饥虎逢羊,蠢蠢欲动,准备一跃而上。
「崇拜孤,方得解放。」
武威如泡影,尊严犹粉齑,旷日鱼水狂欢早已磨蚀悟空身心,如今徒具放荡形骸,沦为只求下体自由一射的发情种驹。他兴奋至神游语失,仅能勉强挤出一声「请主上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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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孤有求必应!」
语毕,酒蛸即如蝇见血,直扑跟前茎物,紧扣鹅卵般大之脬囊;数支粗壮触手从蛸体展伸,如藤似蔓攀附阳峰,在峰口徘徊不前。
「求,啊……!」
悟空猛不防蛸触强行钻进马口,滑入宽敞精道,反复挑逗细嫩内壁;此蛸本为酒,酒附薄皮,自为肉体吸收,如此引来冰火交感;然则固精封关,元华全聚外肾,使其胀紫肿红,痹痛犹胜千针刺。
当悟空以为到此为止,始料未及,大若拳头的蛸身亦缓缓爬向阔大精孔,作势溜入小洞天。
「主上饶命!犬奴贱阴无能,容纳不下!」
话虽如此,实则他既惊且喜,双目拼发邪火,恨不得溺道被酒兽所奸。
听罢,共工不为所动,反而加重精凝秘术,续将那俩孔穴扩至二指可纳;同时,几条细长幼须自马眼挤出,包裹红彤龟首,无数吸盘接连细吻阳头软肉,绵密无间,敏感带上各处绝无遗漏。
性器玩弄虽不过数刻,唯悟空早已神不守舍,目光散乱呆滞,仅余性器随触手摩擦痉挛起伏,似是依旧欲求不满。
石猴朝气勃发之躯在眼前搔首弄姿,使共工也渐感按耐不住。共工连年忙于与天庭争斗,忽略房事欲求,以致阴阳失衡,肝郁血滞,正想藉是次盛宴尽兴抒发一番。
难得敌将沦阶下,论背阔胸宽、凝脂点漆、调教潜质,皆为惊为天人、万金难求之上盛货色,共工因而激起无穷期盼,誓要征服、支配悟空以至座下众兵士身心,永世囚为性奴。
此淫秽野心滋长游走于神躯,终汇聚于隐藏在泄殖腔中的粗壮凶根,使其厚实鼓胀如同五指合龙,他难忍继续袖手旁观,也要亲身上阵,给众妖仙显现另一四凶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