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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二、过年宰猪

作者:我叫zln 字数:14350 更新:2024-11-04 07:43:30

  十二、过年宰猪

  

   我居然收到一笔来自李青鹞的50万元天价小费,我给小咔小嚓的账户各分一半,对小嚓来说这笔钱能让她以维持现状的条件生活十多年,但还抵不上小咔这次手术费的二十分之一。

  

   小咔对我有所好感这件事,我一向是稍有感觉的,但至于小嚓被万奉所吸引折服,我倒是毫无耳闻,直到现在才知道。对于小咔的事,楚老爷子没有过度责难我,也没让她干脆远离我、辞去屠宰馆职位之类的,他虽然很伤心无奈,但也是个明事理而有远见的人。

  

   “我老了,可娴这丫头只能交给你保护了,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别让我更不放心就行。”

  

   楚太太似乎有很多话,但都被老爷用颜色制止了,只能瞪着我流泪。

  

   而小咔则把自己成天关在卧室里,基本不怎么出门,只有女仆把饭送到她门口,她才会选择性地喝点果汁之类的。

  

   “小咔?”我敲她门。

  

   “别进来!!!求你了!”

  

   “我也进不去,你门锁着呢,我就是来问一下你啥时候回店里。”

  

   “再过一阵,再过一阵就回去了,差的天数从我工资里扣吧,跟同事们都说声对不起。”

  

   “医院说的复查日期想着去,到时候我让沉夜接你来?”

  

   “不用,我已经痊愈了,没什么可复查的。”

  

   “那也不行,医院说的必须去。”

  

   “行吧行吧总之你别管我了!我要睡觉了!”

  

   “另外关于小嚓……”

  

   “别跟我提她!”

  

   “她说想给你道歉。”

  

   “别跟我提她!我要睡觉了你没听见吗!?下回跟我提她的时候你最好把她下边剜下来给我炒菜!”

  

   “不是,你这说得也太过了……”

  

   里面一片静寂,我又试着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传来哭声,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我就是混蛋!我就是贱货!是我主动替她受虐,替完之后又后悔!我是不是坏人啊!我怎么没死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们都给我滚开!”

  

   “小咔,你听我说,你不是……”

  

   “滚开!”

  

   有什么很沉的东西砸在门上,可能是个椅子。

  

   “好好,先冷静一下,门口有新做的饭,饿了的话吃一口。”

  

   我于是暂时离开她家。

  

   ………………

  

   尽管没有任何主流媒体报道此事,但坏消息总不缺乏流传渠道,没过几天这件事的始末就不胫而走,于是洋糖市所有业内人士就都知道了:咔小嚓屠宰馆的全体女员工包括看板娘在一次任务中被人“一网打尽”,惨遭轮奸之后还被掏肛了。

  

   小嚓被万奉接回去了,离开屠宰馆的一切使她稍微松了口气。小咔最后的那些话着实把她吓着了,她明明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回到石蒜庄园楼顶的公寓,万奉已经给她准备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正在溶解的浴盐球在缸底吐着泡泡。

  

   “洗个澡放松一下,放松一下就不怕了。”

  

   “嗯。”小嚓点点头。

  

   又低着头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我,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真心愿意的。我希望你好,希望你快乐,你惊恐的时候我也惊恐,你难过的时候我也难过。”

  

   小嚓感觉放心了许多,依偎在万奉怀里。

  

   “可是,可是小咔她说我……”

  

   “婉玉,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人格了,不是她的专属肉畜,你没理由为了她而牺牲自己,尤其是像这次这种惨绝人寰的折磨方式,换你的话都撑不到送到医院,可娴现在术后恢复得很好,所以目前这样就是最好的结局。”

  

   “小咔说她心理再也恢复不到曾经的状态了,而且开始害怕关于性爱的一切事,也不可能恋爱了。”

  

   “慢慢调节吧,你可以帮她调节,但这不是你的义务。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很清楚,加害者是李青鹞,受害者是你们,你也是受害者之一,不该因为‘没有挺身而出’就承受心理负担。楚老先生的指责没有道理,也不用往心里去。”

  

   “可是以后我还怎么面对小咔?”

  

   “如果她连这种挫折都迈不过去,肆意自己的内心沉沦,还把痛苦和压力嫁接在你的头上,让你持续产生无端的负罪感,那我认为暂时还是不靠近她比较好。”

  

   “不靠近她!?那怎么行!总不能让小咔一直恨着我,我还怎么……”

  

   “婉玉!”

  

   “啊!?”

  

   “你从来就没想明白,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人格了,没有任何必要迁就楚可娴的情绪情感,何况她在受伤之前就有偏执的一面,只是这次变本加厉地凸显了出来。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总会有自己的交际对象,也有选择交际对象的权利,你可以远离你不想看到的人,而不是围着别人的喜怒哀乐团团转。”

  

   “我……远离她!?但是文谗那边我该怎么说?文谗一直在努力修复我和小咔的关系。”

  

   “他还能说什么呢?我早已经强调过咱们这行的员工的安全问题,所以我才换了全自动安乐死流水线,但他依然坚持高难度人工服务,根本无视我提出的警告,才会导致你们这次的遇险。我本该鼓励你通过法律渠道向他索要赔偿金,但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如果你这样做了,他的店铺可能很难再挨过这个冬天。”

  

   “会倒闭吗!?那我肯定肯定是不会这样做的!!!”

  

   “但也有认清一点,那地方已经不是你的归宿,那地方伤害了你,还亏欠着你。”

  

   “可是我该去哪呢?”

  

   万奉一把抱住她:“哪也不用去,你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小嚓红着脸依偎在他怀里:“万奉哥哥~~~”

  

   与此同时她也感到万奉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不再有所阻隔地碰到乳房,另一只手也缓缓把内裤扒开。

  

   “嗯~~~~~~~~”

  

   小嚓轻喘了一声,随即却又流下泪水:

  

   “这样真的可以吗……小咔还在痛苦着……我也本应替她承担痛苦……但现在却在舒服着……还……还……反而产生了幸福感!”

  

   万奉也赤裸出自己的阴茎,顶住小嚓的阴缝。

  

   “别!别!我还是处女!”小嚓急忙说。

  

   “抱歉,是我太急了,抱歉……”

  

   小嚓红着脸说:“不是,不是啦!我还是处女,初体验只有一次,我想……我想……稍微弄得刺激点……”

  

   ………………

  

   一根上吊绳挂在房顶,小嚓的双手被捆在体前,万奉直接把她脖子套进去,然后松手使她吊在上面。绳子深陷入小嚓的脖子里,勒住了她的气管。

  

   “肉畜不愧是肉畜,非得让人宰你才有感觉!”

  

   被捆住双手裸吊的小嚓感受到了第一丝来自肺部的不适,蹭了蹭悬空的双腿,马上就被万奉抽了屁股蛋子一巴掌:

  

   “趁没死赶紧自慰!给自己摸湿一点好让我肏你!”

  

   小嚓不敢不服从,捆住的双手伸到腿间抚摸自己的阴缝,在阴蒂上抠两下,不知为何比平常加倍敏感,稍微一碰就湿了,一股淫水夹不住地从小穴里流出来,又没有内裤阻隔,就这样垂挂在腿间。

  

   “骚屄这么快就来感觉了,就这么弄死简直浪费,不如先肏你一顿,别让你死的时候还是处女!”

  

   万奉的手指头抹掉小嚓的爱液黏丝,触碰到她的小穴,小嚓一下更兴奋了,两只脚在空中“噔”地一踹,小肉缝哔哔哔地吮吸着对方的指尖。但是与此同时她仅剩的氧气也基本上消耗殆尽了,窒息的痛苦排山倒海般袭来。

  

   “小婊子还挺敏感,是不是一想到自己要死了反而更兴奋?”

  

   小嚓在绞绳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就像一条被刺穿腮部挂起来的鱼,两条腿前后蹬踹着,被捆住的双手也在有限的范围内乱动,脸蛋憋得通红,绝望的双眼紧闭起来。万奉一直在不轻不重地爱抚着她的阴部,持续不断地给她的身体送去一份无暇顾及的快感。这份快感是真的无暇顾及,窒息的痛苦占据了她70%的注意力,另外30%在于对性的渴望和欲求不满,虽然她说不出话,但小淫穴一刻不停地唧唧唧地发出拼命夹紧的声音。

  

   “腿张开点,我要开始肏你了。”

  

   小嚓把腿向前张开,双手还掰开小穴,万奉又随便摸几下,挺着J8插进去。粗壮的阴茎刺破小嚓处女膜的一瞬间,小嚓疼得浑身一颤。但窒息的痛苦似乎更胜一截,她忍不住把腿盘在万奉腰上企图分担一些体重。

  

   “别把你臭脚丫子往我身上盘!敢上来我不开玩笑真宰了你!”

  

   于是小嚓不敢了,只敢轻微用膝盖夹着万奉的腹肌,这只能稍微让她缓解颈部的勒痛,空气依然一丝也吸不进来。在这越发剧烈的窒息痛苦中,她18年来第一次终于体会到了阴道被人疯狂抽插的快感,侵入体内的雄性生殖器粗暴地一次次将狭小的肉洞撑开,摩擦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前所未触的敏感点,摩擦着处女膜的新伤,使她前所未有地分泌出大量爱液。

  

   “要不然我就这么宰了你吧,宰完之后把你的屄剜下来凉拌着吃,反正也才被我肏了这么一次,食品卫生方面应该没问题。”

  

   小嚓拼命左右摇晃小身体表示不要,又努力夹紧小肉洞给大阳具服侍得舒服一点,小嚓模模糊糊地这么想:说不定他舒服了就会把我放下来?

  

   窒息感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意识也有些模糊了,与此同时来自阴部的快感却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仿佛被抽插的是她的整个灵魂。然后突然就在一个未曾预料的节点,小嚓突然高潮了,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无氧呼吸中剧烈地疯狂痉挛着,也包括阴道收缩肌。她的阴道收缩得极度剧烈,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浪荡和愉悦,平日里那个不为人所见的部位,此时此刻就是她的全部灵魂。

  

   “嗯~~!嗯~~~!嗯~~~~~~!!!”她的喉咙颤抖着发出一串并不存在的娇喘。

  

   这个高潮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小嚓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失去了意识……

  

   ………………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万奉也在枕边躺着,两人都赤身裸体。

  

   “小东西睡醒啦?”

  

   “万奉哥哥~~~”小嚓一头扎进万奉的怀里滚来滚去。

  

   ………………

  

   …………

  

   ……

  

   小咔离开家的消息,我是听阿琳说的,据说她不是自己离家出走,而是被楚老爷子赶出去的。楚太太怀了小咔的弟弟,孕妇经常情绪不稳,楚老爷子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思路,在小咔18岁生日当天把她赶了出去。据说现在自己一人租房住,消耗着自己身上不多的一点积蓄。

  

   我长叹口气:“这样她岂不是要更久才能恢复工作状态?比赛日已经临近了……”

  

   “什么比赛?”阿琳问。

  

   “安乐死服务评选赛,评选出最优质的安乐死技师,获得奖金是一方面,也能帮店铺提升人气。这个比赛是个人赛,我简直想让你们所有人都去报名,但鉴于报名费也是一笔投入,我想让你和小咔试试。”

  

   “我当然没问题,她现在的状态可能就不一定了。”

  

   然而就在我们说完这话之后第二天,小咔居然精神饱满地出现在了我店门口,穿着女仆裙,系着花围巾,红光满面地对我们说:

  

   “抱歉店长,抱歉大家,最近旷工了一阵子,给大家添麻烦了!”

  

   我正感到诧异,林笠已经把诧异挥走了,也用开朗的语气说:

  

   “太好了,欢迎回来!这两天快过年了,我们正好忙着呢。”

  

   这两天确实忙着呢,有些地方的大家族有宰女儿做年夜饭的传统,很多女孩又听说我们这里最专业,不仅负责屠宰还可以负责切分和保鲜,不像别的安乐死服务中心都把顾客当成人,我们从一开始就把小姑娘当食材对待,于是都过来自愿被宰。

  

   我说:“而且有个死亡服务比赛,就在元宵节左右,我正在想要不要让你参加一下。”

  

   “好啊,那我肯定参加!现在店里有顾客需要我照顾吗?”

  

   “这会儿暂时没有,先暖和暖和……”

  

   小咔举起广告牌:“那我去招揽顾客。”

  

   阿琳说:“你怎么没穿打底裤!?今天可是最低零下14度呢!”

  

   我也说:“这么冷天就别出去揽客了。”

  

   “没事,我不冷。”

  

   我给她端去热水,她转身避开。

  

   “真不冷,没事,我先出去揽客了。”

  

   “这么冷天揽什么客,我跟你说了别去。”

  

   “都说了我不冷你听不见吗!”

  

   情绪稍有些失控,没有人再说什么,小咔拿上广告牌,光着腿,没有围巾和手套,就这样站在店门口,颤抖着喊着广告词。

  

   “迎新年……贺新春……还不快把自己变成……哆哆……变成新鲜水灵的饺子馅……”

  

   门外人不多,哪怕是节日气氛也抵御不了罕见的严寒,裹得严严实实的男男女女偶而看小咔一眼,更多的只是举着暖手的奶茶低头走过去。

  

   “我去把她拽回来。”阿琳说。

  

   “拽不回来的。”

  

   “那我去陪她。”阿琳也拿个广告牌。

  

   “嗯,谢谢了。”

  

   “没事,我应该的。”

  

   “真的很谢谢。”

  

   ………………

  

   …………

  

   ……

  

   不一会儿有客人了,我赶紧让小咔迎客,顺便把她叫进来暖和暖和。来的人本身不是什么小姑娘,只是来请我们过去屠宰,说是车钱饭钱都包,可能来回要半天。

  

   “我们一大家子有宰年猪的传统,每年选个差不多岁数的闺女当猪似的宰了,剁成肉做年饭。往年的屠子今年病了,推荐我进城找个人,我也不知道上哪找,听说你们这儿专门宰闺女?”

  

   沉夜说:“我们是安乐死服务中心,不是屠宰场。”

  

   “不少你们钱。”

  

   我说:“我们这些技师可能都不一定见过你们那种场面,也就是阿琳还行。”

  

   “不行,女屠子阴气重,老太爷不喜欢。”

  

   “我是男的。”阿琳说。

  

   “你是男的!?那就更不行了,要是把你这么一个半男不女的请回去,老爷非把我打死。”

  

   阿琳倒也不在意,小咔倒是握紧拳头,我赶紧跟他说:

  

   “我们店里这些技师都不行,不过倒是认识个人可以帮你,我认识个开人肉店的张屠户,接了不少这种活。”

  

   “行,反正我不管你是找人还是怎么着,我们管车接车送,一分不差你们钱。”

  

   “你们什么时候要?”

  

   “就现在。”

  

   ………………

  

   张屠户五大三粗膀壮腰圆,一脸横肉目露凶光,简直就是张飞和李逵的杂交体,正在案板后边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案板上摆着一只女孩屁股,也就是身体中段,是被拦腰斩断再齐根剁掉大腿后剩下的部分,此时倒置在案上,正上方的红色灯光映照着少有阴毛的小外阴。有顾客进来买肉,张屠户不耐烦地放下手机。

  

   “这块是新宰的吗?”买肉的年轻女人问。

  

   张屠户用手指头往小屄里噗唧一抠,抠出一股爱液来,拉着丝儿展示给顾客:“这是今儿早上让我给抠出来的,到这会儿还没晾干,你说是不是新宰的?你要多少?”

  

   年轻女人蹭了蹭膝盖:“我要半扇。”

  

   张屠户举起斩骨刀,沿着屄缝铛一下就把整块肉剁成两半,其中一瓣装塑料袋里上称一约:“5斤。”

  

   “才这么轻?”

  

   “肉畜小当然轻了,趁小屠宰肉才嫩,要是像她这么大了还有个什么吃头?”

  

   张屠户指着的这个“她”,就是刚跟我进店的小咔。小咔被他言语猥亵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都气得要砸他店。不过这次女顾客似乎赞同了张屠户的说法,于是乎交钱走人。

  

   “老张,有人过年杀猪,你去一趟不?就现在。”

  

   “去,有钱就去。”

  

   “那就走。”

  

   张屠户从里屋叫出来个小姑娘:“你给我看店,不准逃跑,不准偷钱,不然我先宰了你妹再宰了你!”

  

   小姑娘胆怯地点点头。

  

   “谁啊?”我问。

  

   “捡的俩母狗,肏着玩。”

  

   准备好了所需刀具,我和张屠户坐上车,小咔和阿琳也被我叫上,就当呼吸互相乡下的新鲜空气。

  

   ………………

  

   他们家还真是个古典的土豪乡绅家族,大宅院开发一下简直能当旅游景点,院门口停了不少车,从城里回来过年的大人小孩和乡下的亲戚妯娌们欢聚一堂,男女老少可能有几百口人,数不清是六世还是七世同堂。今天这家人正好请了个杂技团,在村口支了个戏台请乡亲们看,台下人头攒动的,台上的少男少女们全身赤裸着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

  

   杂技也是小黄戏,台上一个正在下腰的小男孩,他下腰是踩在多半尺长的高跷上,已经勃起的小J8向上挺立。一个女孩用手肘撑在他胯骨上倒立着,伸出舌头舔小龟头,向上叉开的双腿根部贴着两个电极片,少男少女都在轻微地娇喘。小J8被舔得上下翘动,流出少许忍耐液,小嫩屄也被电得凭空痉挛,淫水顺着小肚子和屁股缝流到女孩肚脐眼和后背窝。这还不算有难度,就在下腰的小男孩屁股下面立着一柄锋利的剑,剑尖已经稍微刺入小男孩的屁眼里,他们要是失败了可不是光是摔个跟头的事。女孩含住男孩J8使劲吸,要把精液吸出来才算表演完成,又舔两下小J8突然抖了抖,一股精液还真被她给口了出来!然而与此同时女孩自己也被电极电到高潮了,喷出一大股潮水,观众们正在为她的小喷泉叫好的时候,一股潮水居然淋到小男孩的脚底下!小男孩脚下一滑,高跷踩飞,杂技突然失败了!他的整个身体狠狠向下一摔,屁股一坐,剑刃猛然把他从下至上刺了个对穿!剑刃从他屁眼刺入,正巧从小鸡鸡根部刺出,纵向把正在射精的小肉棒一劈为二,然后进而刺进女孩的小嘴!女孩姿势倒是标准,这一剑直接贯穿了她整个上半身,不歪不斜地从小嫩屄里穿出,割开了小穴和屁眼之间的那块肉。电极带来的快感无论如何也有些虚无缥缈,这一剑可是着着实实地把小骚穴、小胞宫和她短暂的小生命给捅穿了!小姑娘一下就把腿夹起来,倒立着的双腿在空中蹭着膝盖,这哪是疼的反应,明显就是爽上天了!健壮的大腿肌肉绷着劲蹬踹两下,然后就像断了线似的向两侧叉开,手肘也不再撑住,死的时候嘴里还含着男孩的小J8和精液。杂技团老板赶紧让人把他们俩扔下去,然后上台使劲道歉。

  

   “吁————————”

  

   台下一片嘘声,但大多数人暗暗叫好,唯有请客的老太爷不太高兴,随便拿点钱就把戏班子打发了出去。

  

   “屠子来了,该宰猪了。”

  

   张屠户下车:“要宰的猪在哪?”

  

   这户人家果然人口众多,光是卡在12到16岁的女孩就有七八个,有些就在这里住,也有的是跟父母回来过年。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只要在这个年龄段就要成为备选,大掌柜把晚辈女孩们都叫到一起抽签,抽到长的乖乖挨宰,小丫头们紧张地瑟瑟发抖。

  

   “这是我第四次抽了,过了这次就安全了……”

  

   “我才刚第一次,可千万别是我,哪怕让我多活一年!”

  

   “我就容易倒霉,估计是我,今年不是明年也是。”

  

   “等等等等,这是个什么习俗我怎么不知道?爸爸妈妈救我!!”

  

   女孩们七嘴八舌地抽签,抽完签后同时一亮,抽到短签的松了口气,但抽到长签的那个一愣。被抽中的是个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的小姑娘,下面穿着“光腿神器”打底裤和雪地靴,圆润可爱的鹅蛋脸呆呆地看着众人,众人已经开始欢呼起哄了。

  

   老太爷捋着胡子笑容满面地高声说:“哈哈哈哈!今年的年猪就是老七家的惠婵了!”

  

   女孩后退两步:“怎么是我……别选我……大伯救我……”

  

   “习俗就是习俗,惠婵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我就是来过个节,我不想被你们吃……救我……有谁来救我……”

  

   小姑娘撒腿就跑,一群人在后面追,然而场地本身就小,五六个人在有限的小院里围追堵截一个女孩简直轻而易举。

  

   “哈哈哈哈!”后面追的人边追边乐,还有小孩们在周围跟着跑。先是有人一把抓住她羽绒服,被她从袖子里挣脱掉,后又有认扯住她毛衣,也三两下扯下来,她就穿着单薄的保暖内衣和打底裤在院里跑,梆梆绑地拍着紧锁的大门。

  

   “六姑父!堂哥!救我啊啊啊啊!!!”

  

   老太爷说:“小辈们都去追,谁追上了多赏块肉,过年就该闹一闹,不闹就没有气氛。”

  

   女孩边跑边求饶,最后终于还是被张屠户一把抓住,张屠户往她头上套了个布袋子,被遮住视野的女孩一下就老实多了,被推搡着押到屠宰凳子上。

  

   “救命!!!啊啊啊!!!救命!!!!!”

  

   张屠户拿起宰猪刀,摁住小姑娘后背:

  

   “第一步是去母猪的身外皮。”

  

   阿琳解释说:“身外皮就是衣服,”

  

   刀从女孩后脖颈划到后腰,把她上衣和奶罩后面划开,皮肤稍有些血丝但伤痕不深,再把划开的衣服从胳膊上拽掉,她的上身就彻底赤裸了。赤裸的女孩又稍微安静了一点,可能这时连她自己也开始接受命运,张屠户捏捏她咯吱窝和小乳房:“这头猪的前槽肉稍微有点肥。”

  

   大掌柜说:“现在的丫头都肥,生活太好了。”

  

   “对,看这个猪肥不肥不能光看肚子上,主要是看前槽和后丘两个部位,这两个部位本该是最好吃的。”

  

   有小伙子问:“后丘是哪啊?”

  

   女孩还在双腿乱踢,张屠户命令她“屁股撅好了!”,她还真听话地翘起圆滚滚的大屁股,隔着裤袜也能看见丰满的曲线。张屠户往她屁股蛋子上一捏:“就这块儿,也挺肥。”

  

   刀尖指着女孩脖子,女孩用手把脖子捂住,张屠户让她拿开她也不听,就好像手指头能挡住锋利的刀刃和这壮汉100多斤的臂力。张屠户另一只手突然把她裤袜连小裤衩扒到大腿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和粉嫩的小鲍鱼,小鲍鱼里含着一根粉色电线,她居然塞着跳蛋!跳蛋正在嗡嗡作响,隔着阴肉也听得清清楚楚,看来是振幅极大的那种,把她的淫水打成细小的水花。张屠户抹了一把她淫水凑近鼻子闻闻,女孩“嗯~”地娇喘一声。

  

   “没配过种,还算干净,这块可以吃。”

  

   “这块也能吃?”有伙计问。

  

   “你们年年宰年猪都不知道‘猪欢喜’?通俗来讲就是猪屄,连着里边子宫卵巢之类的一套下水。”

  

   “哦哦懂了!”

  

   “别杀我……别吃我……呜呜呜……别看……”

  

   张屠户又用刀指着小姑娘的脖子说:“骚猪!把你猪蹄子拿开听见没有?!赶紧拿开我给你抠两下屄,否则让你到死都爽不出来!”

  

   女孩还在犹豫着,张屠户拽她跳蛋,拽到阴道口位置震她尿道和阴蒂,一松手又被她自己的阴道壁吸到深处,再拽出来一半再吸回去,反反复复摩擦着敏感的骚洞,爱液流了一凳子,求饶中的女孩被弄得娇喘连连。然而就在她即将高潮前一秒,张屠户把她的跳蛋彻底拽出来!一股白色的淫水顺势流出,明显正在欲求不满的最高点。

  

   “嗯~~!!伊~~~~~~!!!!”女孩难受地扭着屁股。

  

   “现在把手拿开我就抠你屄两下。”

  

   “嗯嗯~~~~~~先杀我还是先抠我?”

  

   “先捅你脖子放血,但是没个一分钟你死不了,屄上照样有感觉。”

  

   女孩于是拿开手,不再护着自己脖子。几乎是刚一拿开,锋利的屠宰尖刀猛然刺入女孩颈动脉,再瞬间拔出,女孩浑身一颤,再也说不出话。从白净的颈部喷出一股鲜红的血!

  

   “用盆接着!别糟践了!能做血豆腐!”

  

   进入不可逆的死亡过程的女孩反而加倍兴奋,小穴哔哔哔地收缩,也是知道马上就要被抠了,双手主动伸到屁股后面扒开阴唇,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肌肉仿佛都在发出饥渴的娇喘。但张屠户迟迟不去碰她下体,一点碰她的意思都没有。

  

   有人问:“你不是说要抠她吗?”

  

   张屠户说:“我哄她手起开呢,没打算真让她爽。这副猪欢喜是她身上难得的一块好肉,潮喷出来就糟践了,肉就会又干又硬。想要口感滑嫩劲道就得让她憋着一股碗边碗沿的酸麻劲儿又不能让她泄出来。”

  

   “但是她自己现在正摸呢。”

  

   张屠户一回头,脖子喷血的小姑娘居然正在用手揉自己小穴!张屠户狠狠拽开她手:

  

   “操你妈谁让你自慰了!差点让你糟践了一副好屄!我没必要跟一头猪讲诚信,但不代表你这头母猪就能擅自摸自己的屄!你的屄是给人吃才长出来的,不是为了让你自己发骚犯贱瞎鸡巴哆嗦才长你身上的!你该庆幸我一个懂行的人知道怎么把你的屄调教到最佳食用状态,让你没白活这么多年!听明白了吗?”

  

   这时她的血已经流多半盆了,依然保持着最后的意识。欲求不满的小骚屄“咕唧”夹一下表示听明白了,被训斥后难过地流出爱液。

  

   “明白了就自己扒着屁股蛋子,我给你屄剜下来。”

  

   两只手听话地扒开屁股露出湿润的小鲍鱼,张屠户一刀刺进饱满充盈的阴唇外侧,沿着阴部的轮廓剜一整圈,把小屁眼也扩进去。这一圈剜得很深,直接刺进她腹腔,把阴道壁也一并剜下来了,确保美味多汁的小鲍鱼肉不浪费一滴黏滑鲜美的汁水。女孩听着自己血液流出的声音,全程听话地扒着屁股以便于他找准走刀的位置,直到最后他把整副阴肉连着子宫尿泡从女孩的屁股后面掏出来,屁眼上还连着一截肠子,被他一剪子剪断。

  

   小咔也稍微摸了摸自己屁股。

  

   女孩屁股底下只剩一条血淋淋的大裂谷,还有一些其他内脏在腹腔压力下被挤出来。张屠户把她尿泡扯下来扔给村里的小孩们吃,小孩们用树枝架起火烤,尿骚味香飘十里。女孩摸摸自己下面,什么也摸不到了,张屠户把她翻过来,她正在摸自己乳房,虽然敏感部位已经不在了,但饥渴的劲头还萦绕在她脑子里,她摸着自己乳房,依然还能产生快感,但很快就被张屠户齐根片掉,扔给小孩们去烤,其中一只还烤糊了,无风的冬日弥漫着女孩的尿骚和奶臭味。当她的敏感部位一个都不复存在时,她也就渐渐地永久地失去了意识。

  

   接下来的工作就更只把她作为一坨猪肉进行处理,开膛破肚,拽出各种肠子内脏,然后用锯把手脚锯掉,拦腰一斩,截胸一斩,把排骨、五花、后丘肉各自分开,然后交给厨子处理。

  

   “姑且算是头乳猪,唯独就是有个便利,皮儿上哪哪都光滑,用不着开水去毛。”

  

   厨子们也是非常专业,其他女眷也来帮忙,大掌柜把不慎被戳死的两个杂耍小孩也买下来,顺便让张屠户开膛切分一起做成菜。这俩小孩偏瘦,切下来的肉炖着吃,用土豆、豆角、豆泡一起炖,加入浓香十足的老抽。惠婵偏肥,肚子上刮去一层板油还是肥,于是干脆绞成馅,五花肉绞馅汆丸子,两坨后臀也绞成馅包饺子,肘子膝盖大火垮蒸,胳膊腿上的腱子肉不紧不慢地酱了。留少许五花肉加血豆腐炖酸菜,里脊撕下来切成肉丝炒菜用。排骨一道糖醋一道清蒸,脊背上的梅花肉一道米粉肉一道红烧肉。

  

   阿琳说:“吃什么都是炖,太糟践食材了,阴肉一定交给我!”

  

   大掌柜说:“最好的部位可是要给老太爷吃的,你要是做坏了可不给钱。”

  

   “太瞧不起我了!”

  

   后厨有泡发的海参和鲍鱼,据说是要剁碎了捏海鲜饺子,阿琳撇撇嘴,从里面选出两只。再把惠婵的排骨段、蹄根肉选出一些细嫩少骨屑的煮熟,加葱姜蒜架在小炭炉上熬。另一方面准备香菇、鱼翅、火腿等,火腿也是入冬前用小母畜的大腿根子制成的,咸鲜恰到好处。排骨段和蹄根熬出来的汤逐渐浓稠,倒进黄酒坛子里,逐层摆进各项主材,把惠婵的阴肉也码入其中,最后倒入黄酒,荷叶封口,小火慢熬。

  

   “你这不也是炖吗?”大掌柜说。

  

   “等出锅了尝尝再说。”

  

   村里的大家族热情好客,留我们吃饭看戏,热闹到快天黑了。阿琳把坛子端到老太爷面前,老太爷说:

  

   “我知道,你这是佛跳墙。”

  

   “确实不假,但我们不这么叫,这是清末洋盐镇不为人知的冷门吃法,我们称为‘鬼上香’,最重要的特色就是两味不同的鲍鱼,分为海鲍鱼和陆鲍鱼,海鲍鱼偏黏,陆鲍鱼偏软,海鲍鱼咸鲜,陆鲍鱼甘酸,海鲍鱼煮完紧实有嚼劲,陆鲍鱼煮完入口即烂。海鲍鱼就是海里捞上来的真鲍鱼,陆鲍鱼就是芳龄女子的外阴。”

  

   有人盯着阿琳旗袍开叉说:“那是不是还有什么海海参和陆海参啊?”

  

   阿琳微嗔一下不理他,揭开“鬼上香”的盖子,果然香气四溢,连鬼也忍不住去上香,海陆两种鲍鱼就在最上层,静静地躺在清澈微黄的汤汁里。老太爷食指大动,举筷品尝,稍一碰陆鲍鱼的中缝前端凸起的肉蒂,早已熟透的陆鲍鱼居然弹跳着缩了一下!

  

   众人惊呼:“绝了!绝了!”

  

   张屠户也说:“小兄弟果然是识货的人,这块肉放一般厨子手里就做废了。”

  

   阿琳说:“也是您在屠宰的时候处理得好。”

  

   老太爷缕缕胡子,将陆鲍鱼吃入口中,略品片刻,突然目光大亮,面颊大红,气冲前顶,耳畔生风!众人大惊,不知这是怎么了,只见这老头子突然怒拍木几,高声呵道:

  

   “我可是你祖爷爷!惠婵怎敢这样不知廉耻地勾引我!这样下去还有人伦家风吗!!!?”

  

   女孩们都惊呆了,使劲摇晃他肩膀:“爷爷!爷爷!快醒醒!惠婵已经宰完了,正在锅里煮着呢!”

  

   老太爷悠然转醒,环视四周,看看面前的坛子,看看还没咬完的半截阴肉——

  

   “赏!!!给我狠狠地赏!”

  

   众人松了口气,眉开眼笑。

  

   “然后今天我高兴,年猪干脆多宰几口!小十六跟小十九家新进门的媳妇给我宰了,虽然以往不宰没生育过的新媳妇,今天就破个例吧!”

  

   马上两个20岁的年轻女人就被推到院中央,一个顺从一个哭闹,哭闹的被扒了衣服,顺从的自己脱光,无论之前穿的是貂皮风衣还是大花棉袄,脱了衣服都是一副待宰的母猪模样。顺从的那个老公窝囊,哭着看着老婆被张屠户摁在长凳上,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一边放血一边摸屄,大粗指头在小嫩屄里进出,小媳妇只觉得比被自己男人弄爽一百倍,爽得两坨奶子都滋出奶了!反正这屄也不能吃,张屠户干脆赏她高潮,直接把她抠射了,一大股嫩白淫液从小骚屄里涌出,而且她胞宫因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剧烈收缩,居然把核桃大小的一对胎婴给硬生生地流出来了!哭闹的那个媳妇老公早看她不顺眼,反而帮着屠宰她,倒挂起来开膛破肚,一把镰刀从阴缝直接划到胸口,镰刀尖插进屄里一瞬间还把母猪碰得嗯哼娇喘一声,紧接着呲啦一下皮开肉绽,还直接把尿泡给刮下来了,吧唧一声碎在地上。

  

   刚才摇晃爷爷的那个小孙女年方12,偷尝了口“鬼上香”,把惠婵的半口阴肉给吃了,突然不知为啥尿了一裤子。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小丫头把自己脱个精光主动趴在屠宰凳上,扒着洁净的处女穴求人把自己弄死。

  

   老太爷心疼地说:“宝贝丫头,你不用这样。”

  

   小丫头说:“我也想把自己的小鲍鱼给爷爷尝尝!这是我的孝心!当然您吃的时候可不准说我勾引您之类的,我还什么都不懂呢!”

  

   “好!好!!!听丫头的!爷爷今天就尝尝你的小嫩肉!”

  

   张屠户摸她屄,她舒服得摇着屁股哼唧着,突然轻微一夹腿,把自己小穴捂住。

  

   “怎么了?还嫌疼?”

  

   “不是!您刚才差点就把我摸到高潮了!在我身上长了12年的小鲍鱼肉可不能因为高潮出来就糟蹋了!您听我指挥,再最后轻点抠我三下,我知道自己的高潮临界点在哪。”

  

   “成。”

  

   “来,轻点抠我,一~~二……嗯~……三~~”

  

   咕唧,咕唧,咕唧~

  

   “成啦~!嗯嗯嗯~~!千万别再继续了!再继续哪怕摸一下我自己就憋不住了!您看现在我的小猪屄是不是状态最好?赶紧切下来做成菜吧~~~”

  

   “好,你夹紧咯。”

  

   小丫头夹紧欲求不满的小穴,张屠户却扬起砍刀——咔嚓一声剁掉了她的脑袋!失去脑袋的小蜜穴似乎还在控诉主人到死也不让自己舒服,哔哔叭叭地夹紧着,把满满一腔欲求不满的淡白色淫蜜夹住,一滴也不浪费地锁在肉里。等她的阴部痉挛差不多快过去了,张屠户才把这副白皙柔嫩的处女屄从无头尸体上剜掉。

  

   ………………

  

   老太爷简直高兴极了,当即又宰了几个女眷,说今年过节比以往都热闹得多。最终宰了十多只,全村人都多少能分上一口,女孩们的肉以各种形式出现在餐桌上,炖菜、炒菜、煎烤烹炸、包子饺子。

  

   我们从中午吃到晚上,离开的时候已经挺晚的了,沉夜打电话骂我说今天这么忙我们仨跑哪去了,她跟林笠忙得手都快掉了,我说今天赚翻了,回去给你们发三个月的工资。离开村子的时候这家人欢送我们,说明年还找我们,门口的架子上挂着没吃完的猪蹄子,按照传统进行风干储藏,不过风干要好一阵,现在来看还是一只只白嫩诱人的小脚。

  

   我问小咔:“怎么样?心情稍微好点没有。”

  

   小咔点点头,但又摇摇头:

  

   “稍微恢复了一点,也就只是心理创伤的1%吧,不过要说好就好在,至少恢复到了能跟你说心里话的程度。”

  

   “哦哦哦那等回去你跟我好好说说?”

  

   “不用,就几句,你听吗?”

  

   “我听,你说。”

  

   “我喜欢你文谗,但我被轮奸了,开始嫌弃自己,又怕你对我太温柔。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不配,忍不住地想自虐,轮奸的事可能让我有点染上性瘾了。”

  

   “染上……性瘾!?我以为你会从此以后恐惧和性有关的事……”

  

   “确实恐惧,做爱就会把我拉回被折磨的那个现场,但只有快感和高潮是实实在在的,我只想有一天在极度的恐惧中被轮奸到死。别对我说温柔的话,我知道我已经失去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幸福未来了,我的心结也不在于你是否会嫌弃我,我知道你肯定会,所以不如把自己染得更脏。我的心结在于嚓儿,你解不开的。”

  

   “你这两天离开家后去哪了?”

  

   小咔凑近我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我去找人肏我了,随便什么人都行,给钱不给钱无所谓,不管是群P还是有病都可以,这几天大概有一百个人射在了我嘴里、屄里和屁眼里,阴蒂和奶头上还扎着大头针,甚至刚才在村里我上厕所的时候也被干了,就是屠宰的张叔叔!”

  

   张屠户说:“刚开始想到是同行我还真下不去屌,不过后来看她这么饥渴我就把她给上了。”

  

   小咔在我耳边说:“文谗,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我说:“你放心,我没打算对你温柔。都不用你找人做爱,光是你被轮奸过我就把你排除出未来伴侣的选项了。”

  

   “哼!不愧是我爱过的人!真知道怎么哄我!嗯~~”

  

   小咔把手伸内裤里,抠出一点精液在我面前展示。

  

   “你看呀,这是不知道谁射在我体内的,我的子宫已经连着三天被精液填满了,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真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死……嗯嗯~~~”

  

   “给我先把处刑比赛参加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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